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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好好做个炮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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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没有。”沈继陵的手钳制住人的下巴,眯眼凑近,“他们不是我杀的,但是我有他们的遗言。”
许是他的神色太狠厉,吓到了近前的小白兔,潋滟美目隐隐显出点水光。
他手指用的力气大了些,在那张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想知道吗?”他松手,又倒了酒。
“……”秦离。
“还不求我?”沈继陵冷冷道。
秦离的睫毛颤了颤:“…求、你。”
“乖乖待在我身边,伺候得我高兴了就告诉你。”沈继陵端起满了的酒杯,不耐道,“快点。”
秦离拿起桌上早满好的酒。
“想好了吗?”沈继陵步步紧逼。
秦离:“……我要去枫临城。”
“你以为我是你吗?”沈继陵恶意溢出,“我哪里有阿离那么会骗人。”
秦离没有反驳,但他紧绷的手指暴露出他不平静的心。
“我只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没给我答复,你就永远别想知道他们说了什么。”沈继陵一口饮下杯中的酒。
他的声音阴狠,咬牙切齿地想要嚼碎谁般的力度:“给我收起你这奔丧似的表情。”
猛地抓过愣住的人,吻住了那双泛白的唇。
酒的香甜,充盈了秦离的口腔。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宛如野兽撕打,秦离被动承受另一人的攻击。
露漾从对方的唇舌中渡过来,侵染过他破皮的唇瓣。
“痛吗?”沈继陵退开稍许,见人泪水涟漪,慌乱得直往后缩,嘶哑着声音道,“我比你更痛。”
话未尽,他强势地扣住秦离的后脑勺,毫不客气地噙住对方红肿浸血的唇。
吻得更深。
酒肆角落里发生的事,无人察觉。
酒客们继续着自己的闲聊,到了后面不时蹦出几声震响,谈到兴处,容易得意忘形。
酒杯忽然摔到了地面,响起一道清越的璁珑声。
“不…唔……”秦离所有的挣扎全被化解,牢牢地困在了对方怀里。
对方越加得寸进尺,他却无法阻止。
衣袂飘飞,掉出一条光滑纤长的腰带,墨发铺到桌面之上。
秦离躺在桌上,惶恐印在眉宇间:“不,求你,不要……不要……”
沈继陵看着身下哭得很可怜的人,顿了顿,低语:“你乖点,我就不在这里对你做什么。”
秦离抽泣着不再躲开对方的触碰,想着他是不是乖了。
沈继陵说到做到,没有再继续欺负他。
“我查你查到了衡阳门,前去衡阳门的那日傍晚,有批全身罩着黑袍的人似在审问。”沈继陵给秦离理好散开的衣服,“一个女人在问谁的踪迹。”
“问谁?”秦离攀住对方的手臂,急声追问。
沈继陵目光微闪,嘴角牵扯出意味不明地寒意:“离规。”
秦离眼中掠过痛楚,说不出话。
沈继陵搂住陷入自责的人,眼睑低垂,神色中流露出扭曲的快意与愧疚。
那些人审问的哪里是伪装得十分成功的秦离,而是引这些人上衡阳门的沈继陵——可以炼制出宗师级丹药的神秘丹师。
自从遇到秦离,他的谎言就增加了。
第30章 威胁
“半死不活的样子做给谁看?”沈继陵压下心底生起的闷痛,“就这么想死,连遗言和报仇都不愿听了做了?”
秦离推开抱着自己的人,之前的软弱随着人的冷嘲热讽化作了愤恨。
沈继陵双眸立时浮起层晦暗颜色:“你又凭什么一副被强迫的样子呢?全部都是你该承受的。”
“你……”秦离看着人沉如沼泽的脸,瑟缩了下,略显害怕地想逃。
“你要去哪儿?你只能待在我身边。”沈继陵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而即使是面对能灼烧空间的红莲业火,都不能让他动半点眉毛。
秦离看着包裹住自己大杀器的浓稠似血的黑气,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你成魔了!”
男主怎么能入魔!怎么可以!
过于脱离他认知的事实,令他忘记了挣扎,傻住了般,乖乖地待在了对方怀里。
“很惊讶吗?”沈继陵毫无起伏的语调,徐徐地落进秦离耳中,“你以为我又是如何走到现在这个地步的?”
淡到近乎于无的嘲弄散在空中,“是你逼的,阿离。”
自堕入悬崖那刻起,周旋于冰瀛谷与金石商会间,如何被利用都要找到人的信念驱使着他坚定地寻找下去,但是温茹死了,死在红莲业火里。
他的拼命真可笑。
秦离怔然:“为何不杀我?”
“我说过。”沈继陵挑起他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亲吻,“我的痛苦,还于你身。”
“死了就什么都感觉不到。”
秦离终于没克制住眼睛里的酸涩,委屈瞬间萦绕心间,温茹的事不是他做的,为什么要他面对这样的情况。
沈继陵静静俯视无声掉泪的人。
他抬手,温热的指腹拂过人满是湿痕的眼角。
秦离偏头躲开对方的触碰。
对方竟没有生气,平淡道:“他们要我转告你,每年扫墓时记得准备点小酒。”
秦离的眼泪还挂在眼眶未落,对于这句话反应不及。
“三天时间,今日算一天。”沈继陵背手,“三天之内回来,我就告诉你另一句话。”
“大长老为什么会告诉你?”秦离。
“因为只有我在场,说与不说,我都没关系。”
“他们真的和你没关系?”
“……”
“你为什么不回答?”
“有没有关系,又能怎样呢?”沈继陵,“你的亲人并没有全部消失。”
秦离抬头:“你要做什么?”
“想做的很多。”沈继陵笑了声,就是这种眼神,“你想保护他吗?你的师弟。”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伤害他。”秦离一字一句道。
沈继陵哂道:“你能做到吗?”
“你到底要怎样?”秦离。
沈继陵垂眸:“留在我身边吧。”
秦离愣了愣。
沈继陵嗤道:“伺候好我,说不定就放过你了。”
阴晴不定的男主让秦离从背脊深处生起寒意。
他定义疯魔的男主忆起何事的恍然状:“集云柒现在是我的人。”
秦离:???
“当日的算计之仇,希望阿离不要计较,我已经惩罚过她了。”沈继陵温柔地说着不可置喙的话。
秦离记下了,有男主撑腰的女人,他还是不惹为妙。
“她不是我的女、人。”沈继陵眯眼,看穿了他心中所想。
刻意停顿须臾,讳莫如深道。
“你会是我的男、人。”
秦离猛地跳远,美目圆瞪,似乎燃烧起焰火的热烈:“你疯了!”
“所以,你觉得之前的吻算什么?”沈继陵歪头。
“……”秦离急促地呼吸几次,“你肯定是疯了。”
“阿离此时才知道我疯了,是不是太迟钝了?”
“沈继陵,我绝不可能做你禁脔。”
“那又如何?”沈继陵走近再维持不住镇定的人,“阿离还是快些决定要不要赶去枫临城吧,时间已经去了一天了。”
他的呼吸喷洒在秦离的脖颈处,嗓音低柔,“你信不信,我能让你马上见到你师弟的头颅?”
沈继陵搂住了秦离的腰,对于人的顺从喉头微动。
他一把抱起了不反抗的人,去向酒肆的二楼客房。
作者有话要说: (评论不小心剧透了,那我直接放这里吧)
阿离:你觉得我是屈服了吗?好好一个人待在床上,欲。火焚身地反省吧!
你们雷攻生子吗?我有个想法(不是这篇文)
——
要入v了,在准备入v字数,周一更,谢谢支持啊【鞠躬】
第31章 大比重启
陵氏酒肆猛然摇动起来,宛如天灾降临,吓得店里客人纷纷往外跑,即使喝得不省人事也同样被拖拽着出了店门,就是当拖拽的人发现自己拉了个陌生人出来时,立马尴尬地放开了手。
醉鬼脑子却不够清醒,要么靠在人肩头,要么枕地为席呼呼大睡。
照成此番变故的罪魁祸首,早溜进人群,谁都不曾知晓。
秦离擦过自己湿润的唇,眼尾像是抹了胭脂,魅惑诱人得很,可当你注意到其中飘浮的冰寒光影,就顿时不敢生起亵渎之心。
他扭头遥望了眼酒肆二楼,便甩袖迅速离开了姑悬郡。
而待在酒肆客房里的人,似被定身躺在柔软的床铺中,墨发已被散开搭在棉被上,侧脸冷硬犹如磐石。
这人尾指微弹,睁开了那双漆黑墨瞳,斑斑点点的芒闪烁,像是可怖的深渊里渗出来的鲜血。
“去告诉黎爷。”沈继陵慢慢起身,随意地梳理着凌乱的头发,“我答应与他女儿成婚。”
房间里气息凝滞了片刻,倏忽消失。
沉寂的时间不算久。
坐在床上的人懒懒地撩起眼皮,对着空气道:“模子刻好了吗?”
“主人,好了。”
“去准备制作身体的材料。”
“是。”
沈继陵下了床,走到房间里的窗棂边,看着繁华的街道。
他冷白的唇缓缓蠕动。
“你一定会回到我身边的,阿离。”
男主从来都是不好惹的,何况入魔的人呢。
秦离暂时不想明白后果,他赶着回枫临城确定事实。
体内灵力的急速消耗,加快了他融合破碎神魂的力量。
不过一日他就到了衡阳门所在。
脸上的神秘纹路消褪,却是他自己的模样。
他走过走了十几年的山路,踏进大开的破落道门,衡阳二字的门匾歪歪扭扭地坠在掉漆的房檐上。
若是大长老还在的话,肯定不会让他们的招牌此般情形。
秦离挥手扶正了门匾,跨过低矮的门槛。
院内铺满了雪,上面还残有几个延伸至屋内的脚印。
他回头,矗立在院角的石桌旁,安然呆立着一人。
“邹弃。”他道。
“你待在这里多久了?”
肩头与发梢全沾上了薄薄的一层雪,应该是到了许久了。
“我感觉到命牌发烫,所以我就回来了。”邹弃的唇瓣已然冻得发紫,眉睫的细雪抖落些许,“秦离,大长老和掌门……”
秦离拉起对方抠进肉里的手,鲜艳的鲜血滴在雪面,像是朵朵绽开的红梅。
他从不知道,只才加入衡阳几月的人比之他自小生活在这里的人,反应还要强烈。
可能是他的情绪在得知情况开始步步被磨去,那个结果终于呈现在他面前,他才异常平静。
而他的表现引起了观察入微的人注意。
“你……”为何这么冷静,仿佛早就料到。
秦离装作不知道:“你说你留了块命牌在这里?”
“是。”邹弃。
秦离:“它有何作用?”
“我把命牌埋在衡阳门下,若是衡阳门灵气产生过剧烈改变,而我又在一定距离内,命牌就会向我发出提醒。”邹弃拿出了命牌,命牌通身漆黑,隐隐泛过流光。
秦离接过命牌把玩着,听人的讲诉和那些大门派或修仙世家的锁魂灯有异曲同工之处,只是锁魂灯监视的是人的性命。
“你有发现什么?”秦离把命牌还给对方。
邹弃反问:“师兄知道什么?”
“你不是要到朝夷峭办事吗?”秦离没有回答,“长老和掌门的事就交给……”
“我也是衡阳门的人。”邹弃打断。
“我的意思是——”秦离替人拍去肩上的雪花,“你的事办好了,就来找我汇合。”
“然后,我就告诉你我知道的事。”
“那件事不着急。”邹弃道,“现在就说吧。”
秦离愣了愣:“你不是要去祭拜家人吗?这件事不着急?”
邹弃目光深邃了几分:“我好像从未给你讲过我要做的是什么,师兄是怎么知道的?”
“……”秦离,“所以你还是先去祭拜吧。”
“师兄有事瞒着我。”邹弃视线凝驻在秦离的脸上,似埋怨似责怪。
“我以后会告诉你。”秦离不敢看对方,低声道。
邹弃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阿离,要和我去看看长老和掌门吗?”
陡然亲密的称呼,让秦离莫名感到些熟悉,对方唤他的腔调似在哪听过。
秦离被人领着到了个小山包,周围全是厚厚的积雪,雪中有两处高高拱起的土堆,土堆上也覆盖了雪,但雪积得不深。
他看着邹弃从雪坑里徒手拿出一把扫帚,扫去了土堆上的雪。
雪下的泥土显露出来,若不是经过对方提醒,秦离不会知道坟被动过。
他拜完坟,道:“是你埋的吗?”
“不是。”邹弃。
秦离伸手扶在泥堆上,那又是谁安葬的?沈继陵?为何会有人动坟,衡阳门有什么地方可供人觊觎的吗?
邹弃打量着心事重重的他:“秦离,现在你能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了吗?”
“我……”秦离,“我只能说我知道凶手是谁。”
邹弃示意他继续。
“不知道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在大娘那里遇见的邪道。”秦离。
邹弃微一思索,道:“记得。”
“凶手就是来自上界的人。”秦离不在乎会不会被怀疑,“那上界的势力正在极力寻找医术高超的修士,而还有一股势力同时在追杀这些修士。”
“我们需要找到去上界的方法。”
“……”
“道门大比即将重启。”秦离说着自己的打算,“前十名的道门奖励丰厚。”
“我们必须尽快提升实力。”
邹弃皱眉:“你怎么自信我们可以进入前十名?”
秦离不在隐藏自己的气势,凌驾众生的傲然姿态,竟是比雪更纯和冷:“因为除了修真界能说上名号的年轻修士,全部都不会是我的对手。”
邹弃不动声色地挡住了巨大的压迫感,只听。
“去往上界的办法,那些大门派肯定有。”
邹弃望着和记忆中相差甚远的人,短短几日仿佛突然成长了,成为了可以依靠的师兄,他哑声道:“好。”
做了决定,两人才有目标性地做着准备,首先就是打听大比的准确消息,其次努力修炼,任何时候唯有实力不会背叛你。
半个月后。
四大洲重启大比的消息席卷全天下,并且为了以表重视,第一届大比举办得格外盛大,惊动了好些隐世门派或家族。
衡阳门的压力增大。
想要获得好名次,非常不容易。
不久,参与大比的要求出来了,凡是骨龄三十岁至以下才拥有报名资格,且每个门派必须是五人到九人不等。
这个条件体现了每个道门的人才储备和所掌资源是否丰足,因为天赋高且有资源培养,其实力肯定远超那些普通修士。
道门大比不只是团队合作,还有单人比斗。
而促成大比能尽快举行,金石商会在背后出了很大的力,同样这起受到四大洲瞩目的重启大比亦宣扬了金石商会的名声,金石商会在大比的项目中以令人不讨厌的方式渗透进每处大比里。
像衡阳门这样的小门派会提前比较一番,晋级以后才能有资格与那些大门派比斗,争取到与其它三大洲道门比赛的资格。
不过临苏仙门与剑极山、老牌宗门直接进入决赛,他们争取的是余下十六位的名额。
每洲只有二十个名额可参与洲与洲之间的门派排名。
从得到确切消息起,秦离就在想办法凑齐至少五人,不然连报名都报名不了,这下那些厉害的散修可抢手了。
离比赛有一个月的准备时间,秦离抓到邹弃,期期艾艾地询问道:“师弟啊,你不是和朝夷公子是好友吗?你能不能……”他眨巴着眼睛,不言而喻。
邹弃低头看着完全赖在自己胳膊上的人,这人还轻轻摇晃他的手臂,小期待的模样……美色误人啊。
他无奈地闭目,缓了缓略显急速跳动的心。
“师弟、邹师弟、邹弃……”秦离见他不出声,急了。
朝夷公子这么大的战力,傻子才放过。
邹弃抬手摸了摸美人的头,安抚住对方焦躁的情绪:“我知道了。”
“朝夷公子就交给你了,期待你的好消息。”秦离不给人反驳的机会,像只轻盈的花蝴蝶从一处花瓣上飞到另一朵更漂亮的花瓣上,让人捉不住他的喜好。
用完就丢?邹弃略略垂眸,他空空荡荡的手臂仿佛覆住一层凄凉。
秦离还不知自己戳到了某人敏感的神经,正琢磨着怎么跟其它小门派抢散修。
散修也不是你想抢就能抢的,你得拿出能引人愿意加入的利益才行,不是谁都像邹弃一样进个要啥没啥的门派的。
他清理着自己的身家财产。
符箓、丹药、法器、灵石、银子……没一个拿得出手的。
难道只能随便找几个凑数的普通人?决赛还能进吗?
他愁。
就他和朝夷公子两个怕是有些困难。
“想好怎么招人了吗?”邹弃慢悠悠地走到蹲在树下啃手指的人面前,“我们的时间不多。”
“我也想呀……”秦离仰头,鼓着脸,“你就没什么办法吗?不能光指望我啊。”
“你是师兄。”邹弃一句话把他堵得没话说。
秦离失落:“我们没有什么可诱使人加入的东西。”
“那就直接强办。”邹弃果断道。
“这可行吗?不会被记恨,让人反倒给你使绊子?”秦离不太赞同。
邹弃薄唇浸出凉意:“那就不给他机会。”
秦离不禁打了个寒颤,惊疑不定地看着忽然霸气侧漏的人:“你……我们别搞得像个人贩子似的吧。”
“直到比赛结束。”邹弃。
“……”虽然不想弄到如此强横地步,但他们衡阳门就是这么悲惨,不得不说,对于邹弃说的法子,秦离动心了。
“下山看看吧。”邹弃一锤定音。
与其待在衡阳门想秃了头,不如出去碰碰运气。
这不是说邹弃就不在乎为长老和掌门报仇了,而是不一定非要争取到前二十的名额,无论使用何种手段,他都会从某些人嘴里撬出他想要的信息,尽管艰难。
他早就体会过亲人失去的苦涩,再次体验一回,不过是更坚定了心境。
只要想,就一定会成功的。
秦离端详着恢复了往日模样的师弟,初时见到的失控犹如黄粱一梦,他知道他的师弟非常坚强,在心境方面,远比他强。
作为师兄,他必须快点成长起来,不能一直躲在师弟的庇佑下啊。
下了山,走到人烟热闹的地方,不知是否出于错觉,秦离明显感觉到枫临城内绷着股劲,即使是当时为宗师级丹药拍卖会,聚集起来的众多势力也不曾存在的感觉。
城主府前全是人,太多不知名的门派在登记报名大比。
也令围观的百姓开了眼界,真是什么货色都能立道门。
不是故意要贬低,而是总是会有些老鼠屎毁修士的名声。
临苏仙门派了专人为枫临城主撑腰和把关,把那些谎报年龄的门派拦在了府外。
令人发笑的是,你都好大一把年纪了,自称某某门的长老或掌门,结果打不过临苏仙门派来的真。年轻弟子。
城主府前就有位坐在街道上敞开大腿,对着年轻弟子破口大骂,污言秽语着实难听。
要不说是仙门的弟子,面对如此泼妇骂街状,仍然面不改色,理都不理,彻彻底底地无视。
直骂得老汉口干舌燥,定睛一瞧,四周皆是鄙夷的目光,总算找回了点脸皮,骂骂咧咧地拍拍屁股走人。
“老大的年纪了,真是不知羞。”有人唾弃道。
看过去,是个挎菜篮子的大婶。
大婶还挺有正义感,秦离看得一乐。
守在城主府前的仙门弟子心里却是松了口气,从来都是被要求着风仪严正,哪里遭受过如此蛮不讲理、字字吐脏的情况。
热闹没得看后,围观群众就自动散了。
秦离也准备和邹弃离去时,一位穿得富贵的人来到他们身前。
“二位,叨扰了。”来者很客气地拱手。
秦离疑惑:“有什么事吗?”
“不知二位可是散修?”对方开门见山,“在下是杨春门的弟子,正为此次大比筹备中,但还差了像两位这么厉害的人物,想邀请二位加入我门,只要你们加入很快就能跟我一样。”暗示性地指了指自己的衣服和鼓胀的钱袋子。
秦离:“……”
邹弃:“……”
见他们没表示,来者淡定地加码:“二位道友,可是还有什么其它要求,不妨说出来听听,我们杨春门说不定就帮二位实现了。”
秦离的笑意没忍得住,清了清喉咙:“实不相瞒,我们两个都是有门派的人,阁下的请求恕我们无法回应。”
他的话落,自称杨春门弟子的人脸登时就绿了。
不让人更尴尬,秦离拉着邹弃告辞了。
虽然是个乌龙,但侧面印证了关于抢散修,竞争十分激烈。
“师弟啊,你可一定要请到朝夷公子呀。”秦离诚恳道。
邹弃:“……”
秦离唉声叹气,到底要怎么凑人。
邹弃拽住闷头走路,神游天外的秦离。
秦离:“怎么了?”
“天意阁。”邹弃。
天意阁,枫临城内最大的休闲茶楼,每两日会请说书先生讲诉时事趣闻等。
邹弃伸手点了秦离眉心:“静心凝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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