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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德鲁伊在线种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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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从那以后,鹿茸就是中洲传说中大补的神药,闻一闻就能起死回生,可惜从活鹿身上取茸的方式被顾将军给禁了,现在除了少数研究机构,只有黑市上还有鹿茸卖,价格要上万块一片……”
“虽然说顾将军没有我的偶像卡洛琳·赫尔女将那么高贵、那么冷艳、那么有气质,但他的确是大灾变时期五位将军中最伟大、牺牲最多、为人类做出最大贡献的一位,而且还很有爱心,十分关爱小动物,特别是鹿……”
陈静瑛后面的话其实苏澈已经没有再听了,他只是一心想着“上万块一片上万块一片上万块一片”。
天价!
贫穷的德鲁伊脑海中仿佛响起金币哗啦啦流淌的声音,汇聚成河、汇流成海,长出翅膀,填满了他的整颗心灵。
要是能变成鹿,他现在就恨不得把两边的角全都割下去卖钱,至于疼……疼算什么?
钱比命重要!这还是当年他和阿铮偷偷跑出月光森林,在路边卖艺的时候阿铮亲口说的话!
可惜。
苏澈不但忘了顾铮当时说的下一句是“不过你的心情比我的命和钱加在一起都重要”,还因为一开始忙着骂吃全鹿宴的顾野猪,后来忙着算自己的两枝鹿茸能卖多少钱,从头到尾就是忘了问一句那位传说中的顾将军叫什么,多大年纪,长什么样。
也因此……错过了最接近真相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 顾铮:垂死病中惊坐起,惊呼我不吃鹿鹿!
顾临安:对,鹿鹿怎么配得上我祖爷爷高贵的身份,要吃鹿鞭!
顾临安,卒,享年二十二岁。
第44章 杀人犯
回到青山村。
由于顾家给村民的待遇不错; 生活在青山村的老老少少都维持着不错的精神面貌。
中青年劳力一大早就下了地; 留在村落里的除了未到上学年龄的小孩子; 就是老人和女人们。
他们也没闲着,在自家院子里种了几畦菜,养了猪和鸡鸭鹅。
虽说土地没有经过辐射处理,收成要差许多; 但比起只能喝营养液的城里人还是幸福多了。
此刻; 见已经下地干活的村民们又走了回来; 正在喂猪的妇女打了声招呼; 目光好奇地追随着他们的方向。
苏澈盯着院子里的一百五十斤大肥猪; 眼睛都不会眨了,直到他头顶的乌鸦老大“嘎”一声,暴力地薅掉了大白猪的一撮头毛。
——哪里来的死猪,也配和我争宠?!
“哼唧!”大白猪吃疼; 在猪圈里打起滚来; 声势浩大。
乌鸦老大跳脚,再撕。
眼看场面就要一发不可收拾。
“咳。”
流氓争起宠; 谁也拦不住。
苏澈头疼地看了乌鸦老大一眼:“你不是说要来带我们看证据吗?证据呢?”
“嘎。”
乌鸦老大矜持地吐了嘴里的猪毛; 整理一下自己漆黑油亮的羽毛,脚爪子在猪身上一踩,飞向空中。
它目标明确地向着村子角落的一栋房屋飞去。
“嘎!”
——这儿!
苏澈打头; 村民们迅速跟上,原地只留下一脸懵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被薅的大白猪。
“哼(ˉ(∞)ˉ)唧”它抽抽鼻子道。
……
绿晋江平台——
“哈哈哈大肥猪一脸委屈。”
“猪:我是谁?我在哪儿??我为什么没有八百斤???”
“乌鸦娘娘实力争宠; 连猪都不放过,突然有点担心起玫姨娘、黄姨娘和不知此刻身在何方的雪姨娘。”
“玫姨娘还好,黄姨娘和雪姨娘可都是有毛的,确定不会被乌鸦娘娘薅秃吗?”
“楼上,容我提醒一句,我玫瑰大哥也是有十万腿毛的。”
“……”
“阔怕。”
“紧脏。”
“瑟瑟发抖。”
“小媚娃的后宫即将迎来势力大洗牌,胜者为何?敬请收看《后宫之战第二季》——三秃大战贼乌鸦。”
“……”
“楼上……”
“楼上有毒。”
“+1”
“难以想象秃了的大黄、雪豹和玫瑰大哥,没有毛可撸的毛茸茸还有什么趣味?”
“这就是乌鸦娘娘的目的吧……薅秃了你们,我就是全家第一小可爱!不允许反驳!”
“……”
“心机。”
“真心机。”
“是我低估乌鸦娘娘了。”
“乌鸦娘娘不愧是见谁薅谁,走到哪里都能薅得腥风血雨的鸟中大佬,名不虚传。”
……
绿晋江观众们的调侃并没有影响到苏澈等人的动作。
很快,他们就在乌鸦老大的带领下来到位于村子西北角,最靠近村落边缘的一栋小楼前。
砖混结构的小二层略显破旧,维持着好几个世纪前的结构和外观,在周围的瓦砾、垃圾和破旧柴棚的掩映下毫不起眼。
墙壁外侧的水泥斑驳脱落,整体看起来摇摇欲坠,却又没有真的倒下。
看着这间不过几十个平米的小楼,有村民惊道:“这不就是刘世全家么?”
“哎,全子?你看?”瘦小黧黑的男人被人群从后方推到前面。
他脸色阴沉,握在铁锨把手处的手指不自然地颤动了一下。
刘世全豁然转身,神情不悦而戒备,“不是说来找证据吗?到我家做啥?”
“不把表给我,休想让我开门请你们进去。”
“嘎——”
苏澈翻译乌鸦老大的话:“不用。”
只见乌鸦飞飞飞,从小二楼没有闭紧的窗户里飞了进去,然后不知它在捣鼓什么,只听一阵咔嚓咔嚓咔嚓咔嚓,然后“咔哒”一声。
门锁开了。
“嘎!”
乌鸦老大得意地一挥翅膀。
——都进来呀!
——傻站在门口干嘛呢?
苏澈:“……”
村民:“……”
屋主刘世全:“……”
他们心里同时浮现出一个念头——
怪不得这群乌鸦能抢出一座珠宝山来。
论开锁,他们是专业的啊!
努力不去思索乌鸦的开锁技能是怎么练出来的,苏澈看了村民一眼,紧跟在乌鸦老大身后走进了刘世全的家。
说不清为什么,在看到这个家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浮现出一股不好的感觉,因此就连擅闯民宅都顾不得了。
村民们左右看看,对事情发展的好奇打败了心里的一点不好意思。
反正村里人也常串门,他们直接越过刘世全,跟在苏澈身后,鱼贯而入。
刘世全脑门上的青筋蹦了一下,横起农具想要阻拦,却被两个人高马大的村民笑嘻嘻地拦住。
“全子,这是替你找证据呢。”一人道。
“对,要不是你非说那块金表是你的,大家伙儿也不必误了上午的农活儿,特意来你家跑一趟。”
“你就忍耐一下,别耽搁时间。等我们看完了乌鸦给的证据,是你的一定给你,绝不拖延。”
“放屁!”刘世全看着乌鸦老大带领众人上了小二楼,心里突然萦绕上一缕跗骨之蛆般的恐惧,他暴怒地一捋头上的地中海,攥紧铁锨——
“这是我家,我说不让进就是不让进!你们都给我出来!”
然而苏澈已经和大多数人一起,被乌鸦老大带上了小楼的第二层。
这里明显是后期加盖的,十分脏乱,里面布满了单身男人的生活垃圾,还有乱糟糟的被褥和床铺。
乌鸦老大四处看了看,没找到落脚之地,它嫌弃地在苏澈肩膀上蹦了蹦,随后尖尖的喙一指其中一面墙壁——
“嘎!”
“什么?”苏澈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在乌鸦老大又重复了一遍后,才迟疑地对村民们道:“砸!里面有东西!”
“……”
村民有些犹豫。
跟在众人最后上了自己家二楼的刘世全趁机喊道——
“够了!你们真相信一个毛都没长全的外面人的话?”
“说不定就是他和这只鸟联合起来做戏骗钱呢?”
“……”
说我骗钱?
苏澈有些不悦地扭过头,打量了刘世全一眼。
——我卖鹿茸都不骗钱!
比他更愤怒的是乌鸦大佬,它“嘎”地大叫一声,如一颗出膛的子弹,冲到地中海面前,“刷刷刷”地把他剩余的一大半头发也薅秃了。
现在的刘世全,不是地中海了,是卤蛋,闪闪发光。
苏澈趁机走到墙壁前面,伸出手,敲了敲。
他感觉到一阵令人不悦的阴冷气息透过墙壁,缠绕在自己的手指上,挥之不去。
皱起眉,搓了搓手指,苏澈问村民们——
“这栋二楼是什么时候修的?”
刘世全嘴角向下抿了一下,没答话,倒是另一名村民回忆道:“是十年前,对,那段时间我婆娘刚怀孕,我还和全子说过让他干活小声点!”
“那段时间,你们村有没有失踪什么人?”
“……”
村民们不说话了,似乎在回忆过去,而刘世全的手指则又神经质地抖动了一下,眼中掠过一丝慌乱。
苏澈已经有了七八成把握,不想再等他们想起什么了,他借过身边一个村民手中的铁锨,示意——
“都退后!”
“哎?”
“放心,如果什么证据都没找到,之后我照价赔偿!”
“……还有它。”
身旁的乌鸦“嘎”一声,苏澈看它一眼,补上了下半句话。
乌鸦老大看小可爱的名字和自己出现在一句话里,开心了,满意了,膨胀了,它叼起苏澈口袋里的金表,矜持地甩着表链子点了下头。
村民们也放心了。
如果只有苏澈一个人说要赔偿,他们还怀疑这个十几岁少年的财力,但是加上乌鸦老大就不一样了。
——毕竟,乌鸦老大抢劫多年,身家丰厚,它那一座小山的财宝可是所有人都亲眼看到的。
得到了同意,又有人将暴躁上前的刘世全拦住,苏澈抡圆了铁锨——一砸。
“咔咔咔——”
村里自己盖的水泥墙没有太好的强度,在连续敲打几下后,出现了一道道蜘蛛网般的裂痕。
“嘎嘎嘎,嘎嘎嘎!”乌鸦大哥跳来跳去地指挥。
苏澈一边干活,一边对着挣扎不止,拼命想要组织他拆墙的刘世全重复乌鸦大哥的话——
“十年前,雨夜,你把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砌在了这堵墙里。”
话音平淡,可不管是在场的村民,还是此刻直播间里的观众,都感觉背后汗毛一竖,心头泛起了一股深深的、绵长的寒意。
而水泥墙的裂缝里,似乎也真真切切地透出了一抹红色,如血,如泣。
“卧槽!”绿晋江观众们开始疯狂刷弹幕。
他们不刷别的,只刷苏澈的表情包——
“【小媚娃护体】”
“【小媚娃护体】【小媚娃护体】【小媚娃护体】”
“【小媚娃护体】【小媚娃护体】【小媚娃护体】【小媚娃护体】【小媚娃护体】”
密密麻麻的表情包转眼就遮住了直播间的屏幕。
观众们一边怕一边忍不住看,一边忍不住看,一边又为了消除害怕,和其他人讨论——
“这不是节目组事先安排好的吧?”
“这种剧情……不会吧?”
“绝对不是!我看《变形计》十年了,他们从总导演到编导,全节目组上下都没有这个脑子!”
“十分具有说服力。”
“也就是说……我们真的看到了某个凶杀案现场?”
“卧槽!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在主旨是种田养猪的综艺节目里看到嘉宾现场抓杀人犯!”
“这是什么人间瑰宝小媚娃?”
作者有话要说: 卖艺记之一:
祖爷爷:钻火圈!
呆鹿:嗖嗖嗖。
(不小心点着了尾巴)
祖爷爷:咳咳,这是我们摊的绝技,鹿尾放炮!
呆鹿:砰!
观众看着花儿一样炸开一圈白毛的鹿尾巴,拼命鼓掌——“啪啪啪啪啪”
事后,呆鹿:为什么要让我放屁啊,在演出中放屁很害羞的……
祖爷爷:没事,你看,钱!
·
卖艺记之二——
祖爷爷:大变活人!
(一阵烟雾)
呆鹿:砰!
祖爷爷:……
祖爷爷扯过变魔术用的幕布,抱起呆鹿就跑。
“为什么没有衣服啊啊啊!”
“你说大变活人,又没说大变活人加衣服!”
“那你也太坦荡荡了吧?!”
之后,节目二变成了——
祖爷爷:大变活鹿!
(一阵烟雾)
呆鹿:砰!
观众:啪啪啪啪!
既欣赏了心上鹿什么也不穿的样子,又演了魔术赚了钱,祖爷爷觉得自己棒棒哒。
·
卖艺记之三——
祖爷爷:鹿体切割!
呆鹿:鹿体横陈躺在切割台上。
祖爷爷:大家认真看一下,现在我们切的这个是鹿排,下一个要切的是鹿尾、再下一个是鹿蹄、再再下是鹿bian……
鞭字没说完,被呆鹿踹飞,化作天边流星。
节目三从此成为绝响。
……
第45章 没看到
“砰!”
铁锨又一次重重地敲打在墙面上。
刘世全脸上的肌肉一颤; 就仿佛铁锨敲打的不是墙壁; 而是他的身体、神经、骨骼……和一颗藏在深处的、畏惧退缩的心。
两名村民都拉不住他; 他冲上去,躲过苏澈手中的工具,大声喊道——
“不是我!我没有!你究竟是谁?”
“你是特意来这里陷害我的是不是?!”
“对!这些都是你设计好的!一定是这样!”
村民们:“……”
苏澈敏捷地往边上一闪,躲开了他狂乱挥舞的手; “不打自招。”
他朝一旁看好戏的乌鸦老大使了个眼色。
“嘎; ”
不见棺材不掉泪。
乌鸦老大不屑地叫了一声; 飞到某一块墙壁跟前; 坚硬的喙插入水泥缝隙; 开始用力叨。
一下,两下,三下……
“咄咄咄。”
黑色的喙和水泥墙壁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心怀鬼胎的人耳中; 就像是死神在敲门。
“咔哒”,水泥裂开; 碎片剥落; 敲击在地面上。
墙壁的缝隙里,渐渐露出一线被泥灰沾染,失去了本来颜色的红色裙角。
和苏澈刚才的形容完全吻合、一丝不差。
“……”
“让开!”
刘世全终于承受不住极端的心理压力; 推开身边的人,想要夺路而逃。
围观的人群察觉到不对。
“拦住他!”张大叔大喝一声。
村民们围成了一个圈子,将刘世全挡在最中央; 而他却双目通红,挥舞着手里的铁锨,双目通红,如同疯狂——
“都起来!让我出去!”
面对这样的暴徒,老实本分的村民们有点退缩。
此消彼长,刘世全手里的铁锨舞得更凶,一副亡命之徒的架势,眼看就要冲出人群。
就在这时,乌鸦老大却突然飞出窗口,大声道——
“嘎嘎嘎!”
为了小可爱!现身吧!
它黑色的翅膀在阳光下泛出一线金色,威风又霸气,头顶几根羽毛微微翘起,迎风招展,如同国王的冠冕。
一看就是只干大事的鸦!
“嘎。”
“嘎嘎嘎。”
“嘎嘎嘎嘎嘎。”
嘶哑的声音和层层叠叠的羽翼拍打声如同死神敲响的丧钟,在乌鸦老大的召唤之后响起。
苏澈:“让开!”
——有经验的来了。
不用他说,看到被乌鸦老大一声大叫召唤来的小弟们,村民自觉地让出了一大片空地,同时或蹲、或趴、或躲在门口,拿手里的农具护好了自己的头发。
乌鸦们成群结队,猛扑而下,铺天盖地的羽毛笼罩了刘世全。
“嘎嘎嘎嘎嘎嘎嘎。”
……
绿晋江平台——
“发生了什么?怎么满屏马赛克?”
“那个……暴力、血腥、涉黄,都会被绿晋江自动屏蔽,三选一。”
“这是道多选题啊……”
“全选!”
“+1”
“Emmmmm……一和二我能理解,三呢?刘杀人犯有值得被涉黄的地方吗?”
“还是有的,你看他那身儿衣服,都快被乌鸦们叨成洞洞装了。”
“惨,真惨。”
……
乌鸦们不愧是闹得青山村年年欠收的资深强盗,偷吃麦子有一手,对付人类更有一手。
它们叨人先叨脸,然后就是冲着手肘、肩膀、膝盖等几个能让人失去反抗能力的地方猛叨。
围观的村民们只听见刘世全痛不欲生的“啊啊啊”声,等到遮住视线的黑色羽毛离开,他们:“……”
背后一凉,瑟瑟发抖。
感情往年抢麦子的时候,这些乌鸦都是手下留情了的。
不,何止手下留情,秃一小块头皮而已,简直就是挥泪大甩卖!
这一刻,许多村民差点和直播间后的农学院小哥一样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乌鸦们放开了刘世全,还是不解气,毕竟,这可是惹恼了老大的人。
于是——
“嘎!”
在大个头乌鸦的带领下,它们自发地用爪子抓起地上的水泥碎块,往他身上用力一扔。
“啪!”
——该!
“啪啪!”
——砸死你!
“啪啪啪!”
——叫你冤枉大哥的小可爱!
“噼里啪啦”,石子儿如雨下。
苏澈:“还愣着干什么,快打报警电话啊!”
村民:“……”
他们如梦初醒,急忙拨打青山市的报警电话,报告村子里偶然发现了一个杀人犯。
接线员:“什么?杀人犯?!”
张大叔沉稳地拿着电话,然而声音却在微微颤抖:“是真的,已经抓住了,不信你们就打开中洲二台的《变形计》看一眼!”
接线员:“……”
她难以描述地按了一下耳机,用难以描述的心情听到对面报案的人说:“速度一定要快!你们再慢一点,杀人犯就要被活活打死了!”
接线员:“………………………………………………”
她心里的无语有省略号那么长。
中洲的警察系统十分高效,在报案电话被记录的十五分钟后,第一批青山市的警察已经乘坐警用飞车到达了现场。
然后他们发现……报案人说的没错。
乌鸦们的报复心是十分强的,它们已经扔完了地上的水泥块,改用坚硬的喙“咔咔”撬起墙上未剥落的水泥,持之以恒地往刘世全身上扔。
刚才还有力气夺路而逃,硬扛十几个村民的中年人在乌鸦们面前就如同裙子被扯开的柔弱少女,毫无反抗之力。
“住、住手……别砸了!”
他身体屈得像个虾米,倒在地上,双手抱头,无力地求饶道。
雨点般的石子将他身上砸得满是青肿,如同朵朵桃花开。
而随着乌鸦们不懈地凿墙、砸人、嘎嘎大骂,墙壁内侧的场景也一点点打开,暴露在了村民、警察和观众们的面前。
无论是屏幕前还是屏幕后的人,在看到封存在墙壁内的罪恶后,都无法对地上那个翻滚抽搐的男人产生丝毫同情。
“咔哒”一声,冰凉的手铐铐起刘世全,青山市警局赶来的刑警冷了脸色——
“你涉嫌谋杀、藏匿尸体、隐瞒犯罪事实,跟我们走一趟吧。”
“……”
面无表情地被警察铐起,即将被带出自己的房屋时,刘世全空洞的眼中骤然浮现出一抹疯狂。
他用力挣扎,腕上的手铐哗啦啦作响,转身指着乌鸦老大——
“我要报案!”
“你们不是警察吗?这群乌鸦刚刚想要杀了我!它们在谋杀!”
“你们把它们抓起来啊!”
警察:“……”
打头的警察沉默了一下,从警服口袋掏出自己的警官证,在刘世全面前晃了一下。
“不好意思,我们的全称是青山市人民警察,只受理人案,不受理鸟案。”
“……”
“那就找能处理的人来!它们要杀我!它们要杀我!你们不是人民公仆吗?”
刘世全已经躲藏了十年,自以为早就风平浪静,因此恨毒了这群害自己暴露的乌鸦,无论如何也要拖它们下水。
进化动物伤害人类倒的确有专门的机构处理,罪行和人类之间的故意伤害罪等同,但——
扶了一下警帽的檐,警察转过身,严肃地问:“乌鸦故意伤人,你们在场有谁看到了吗?”
“……”
苏澈反应最快:“没有,我们闹着玩的!”
说着,他戳了一下乌鸦老大的屁股,乌鸦老大顺势“啪叽”一倒,落在小可爱掌心,亲亲密密腻腻歪歪地在他手腕上轻叨了一口。
“嘎~~~~”
粗嘎的乌鸦叫声饱含糖分,简直能飘出五个波浪号。
“你看这像是故意伤人的样子吗?”
“……”
“还有人看到吗?”
“没有没有。”村民们也反应过来了,他们移开农具,摘下帽子,指着自己头上被乌鸦叨出来的疤:“我们经常这么闹着玩儿,都有十几年了,你看。”
“对对对。”
“你叨我一下,我揪你一下,特别友好!”
有村民借机报仇,揪下身边乌鸦的一小撮羽毛,乌鸦“嘎”一声就想炸毛,却被老大冷眼一扫,委委屈屈地忍了。
青山村的村民从小被乌鸦欺负到大,此刻终于有了反攻的机会,简直就像是六月里喝了一大桶冰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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