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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ABO-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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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三公子领回来一个失忆的野Alpha要结婚
  外热内冷omega诱惑受/外冷内热alpha失忆攻
  谢晚松以为江跖是块冰,可直到他将这块冰的外壳捂化了,才发现里面是团灼烧的火,含着烫嘴,丢掉不舍。
  谢晚松还以为自己能在这场爱情游戏中置身事外,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后来发现自己又何尝不是深陷的那一个。
  惹火上身,在劫难逃。
  注:1、江跖(雪松味信息素)X 谢晚松(夜合花味信息素)
  2、攻失忆前后性格有小范围变动,后期可能会涉及怀孕囚禁(伪)等
  3、攻有病,是真有病
  4、两个人都有阴影一样的曾经
  不喜或看不惯的麻烦直接退,别浪费时间浪费钱,下一篇有缘再见。
  标签:架空ABO,破镜重圆,先婚后爱,双向暗恋。

第1章 单身吗,帅哥?
  像三公子这样的人,要是放在以往,人人都会对他唾一声:脏东西。
  洛城的北区不如南边繁华,但若算在五年前也算是洛市的中心地带,可惜商业区南迁,渐渐的北边也就没落了。
  富人都聚集在南边的富人区,北边周围大多是一些一二十年的老旧房区,倒是有许多推着车出来卖的小摊小铺,有一些骑着自行车上学的学生们偶尔驻足。
  北边的西南方向也是有一片商区的,顺着这里一直往里走,能看到一个挂着“月下”酒吧的牌子,隐藏在一片灯红酒绿的犄角旮旯里,若不仔细观察,还真不一定会发觉。
  突然周围人声鼎沸,惊呼声不断。一辆黑色宾利非常不低调的穿越满是灰尘的街道,在这样的地方倒是如同外星来客,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不认识的老头老太太们也就作罢,偏偏是那些年轻的学生,亦或者爱车的打工仔,看到此都不禁张圆了嘴巴,瞪着眼睛一路追寻着车辆绝尘而去的方向。
  豪车最终减速在了那片商业街周围,靠着路边停车熄火。
  率先下来的是前座一个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他在外人羡慕的注视下绕到了另外一边的车后座,随后动作熟稔地拉开车门,毕恭毕敬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三少。”
  敞开的车门内清楚传来手机消消乐的声音,不时蹦出一句清脆的“amazing”,那人却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于是西装男只能继续尴尬地维持着手势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这句游戏打过了关,男人才终于勉为其难地迈了只擦的锃亮的皮鞋下来。
  少爷神情慵懒,五官却是俊俏的令人惊叹。
  谢晚松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衬衫上方随意解开了两个扣子,外面披着一件深棕色大衣外套。这个人站在这里,周遭的一切都好似成了衬托,灯光变成聚光灯,景物变成了不入流的背景布。
  谢晚松抬头看了看亮着五彩缤纷的“月下”酒吧的招牌,清隽俊秀的眉眼间划过一丝不加掩饰的嫌恶,但他最终还是整了整衣领,道:“走吧。”
  酒吧老板听闻有贵客要来,此刻早就命令人在门口排开长长两排,只等着谢晚松推门进入的那一刹那,十分井然有序的弯腰齐呼“谢公子好”。
  这帮人见了他恨不得立刻跪下,好似进来的并非是谢氏集团的二少爷,而是在人间得以呼风唤雨的皇帝老爷。
  谢晚松早就对这般“皇上万福金安”的场面习以为常,哪怕这齐刷刷的雄厚男声亮若洪钟,吵的人耳膜疼,他都能眉头都不皱一下的,云淡风轻地走过去。
  他才刚一入座,习惯性地摸出烟叼在嘴里,酒吧老板就舔着笑脸凑过去,双手捧起打火机为他点烟。
  谢晚松也没接,只是淡淡地扫去一眼,便伸手将烟拿了。他分明什么都不说,可那嘲讽的眼神和态度就好像再说“你也配我点烟”?
  酒吧建在地下,里面的店员大多数都是黑户,一些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见不得光的人,老板练就了察言观色的好本事,见状也明白是谢二少嫌他手脏,只得讪讪收回了手,窘迫地问:“谢少,您看您是直接挑还是……?”
  谢晚松这才微微勾起了嘴角,他笑起来时眼角微微上挑,眼里总含着一汪春水,看上去若有无的勾引,轻而易举让人沦陷进去。
  可若再往里瞧去,才发现这漆黑的漩涡深不可测,稍有不慎就能在里头摔个尸骨无存。
  酒吧的帕光灯五光十色地在狭小的空间里乱窜,外头氛围吵的火热,台上有跳着低俗舞蹈的脱衣舞娘,台下看客嗷嗷直叫,掏出口袋里的钱扬手挥洒,尽数飘落在舞台上,举着酒瓶让人脱的再多些。
  可在这小包间里氛围却大相径庭,身材壮硕高大的Alhpa背着手站成一排,这些都是“月下”酒吧能召来的最高质量,宛如选美大赛,一个个脸上都透露着紧张以及难以言喻的兴奋。
  面前这位可是谢家的三少爷,还是个漂亮的过分的omega,若是能被他相中挑了去,那自己这辈子可就吃穿不愁了,多大的福气。
  谢晚松随手将大衣脱下,大概是室温过高,他手指划过领口,又解开了两颗扣子,性感小巧的喉结下衬衫微敞,甚至能看到胸前一片白皙紧致的肌肤。
  这些Alpha火热火辣的眼神直勾勾地钉在身上,他就像未曾察觉,踱着步子一个一个的审视过。
  走的很慢,脚步却不曾停留,直到走到某一个人前时,他停下了脚步。
  那个自以为被相中的Alpha一阵窃喜,激动迅速表现在脸上。
  可他没来得及高兴太久,边听得面前的男人缓缓开口:
  “把气息收一收,Alpha。你让我觉得恶心。”
  谢晚松毫不客气地嘲讽,声音里一片波澜不惊的冰冷。
  伎俩被识破并且被当场戳穿的Alpha脸上一阵窘迫,面色迅速差了起来。
  他立刻恶狠狠地盯着谢晚松身段纤长的背影,若不是现场有这么多谢家保镖在场,他真想现在就冲过去压倒这个目中无人的男人,撕烂他的衣服,撕破这张自以为是的皮囊。
  一个谢家的私生子,野鸡飞上枝头,还真要把自己当成凤凰了。
  这幅高贵样装给谁看?
  谢晚松在经过一个人的时候顿住了,他向着男人转过半个身子,说:“脸抬起来看着我。”
  这人身材极高,灯光下映出男人英俊高挺的五官,他闻言微微抬了抬下巴,却也仅仅是抬了抬下巴,眼神依旧垂在下方。
  他身上带着某种冷冽端正的气质,跟“月下”酒吧这股纸醉金迷时代完全格格不入,此刻站在这里,倒显得鹤立鸡群,有些突兀了。
  谢晚松来了点兴致:“你叫什么名字?”
  “江跖。”男人说。
  下一秒江跖就感到有冰凉的手指碰触在自己的下巴上,然后缓缓将他的脸抬起来,对上一双眼眸。
  这双眼眸极黑,像是永远都融不尽的黑墨,又好像是落入了点点星辰的漆黑天幕,有某种莫名的魔力,直想把人给吸进去,勾地人心里直痒。
  “你单身吗,帅哥?”谢晚松调侃道。
  江跖似有些不自在,视野停顿了片刻,缓缓移开了视线。
  谢晚松不悦:“让你看着我的眼睛,听不懂吗?”


第2章 我要他。
  他的声音又冷又厉,与他温文尔雅的柔软的外在大相径庭,简直如同高高在上的帝王,带着与生俱来的命令与压迫感。
  实际上谢晚松也确实高高在上。
  江跖倒是诚实:“不敢看。”
  谢晚松一怔,随即不怒反笑:“我长得有这么吓人?”
  “不是。”江跖眉头微微拧起,神情为难,似是在想方设法地措辞,“你很好看……有点,太好看了。”
  话说到最后,他的耳根竟然微微泛红。
  气氛有短暂的僵持,正当他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的时候,谢晚松却噗一声,扶着他的肩膀笑了起来。
  他眼睛弯起,微红的唇笑的十分好看,此刻这幅捧腹大笑的模样竟比之前平易近人许多。
  谢晚松笑够了,松开了跳着江跖下巴的手指,顺着脖颈挑逗一般一路缓缓向下,最终停在胸口的位置轻轻点了一下。
  “我要他。”
  酒吧老板王石闻言即刻露出某种一言难尽的表情。
  江跖这人像块不可雕琢的顽木,既不会讲话,又不会讨人喜欢,估计没个三五天就会被谢晚松一脚给踹回来。
  王石不想触这位大少的霉头,吱唔了半天,最后委婉道:“二少,江跖刚来我这儿不久,还不懂规矩,您看要不要换………”
  谢晚松没听他讲完,而是转头对着站在角落的保镖,轻柔又毋庸置疑地重复了一遍。
  “我要他。马上替我打包带走。”
  谢晚松带江跖走后并没有接着回家,而是先带他去附近理发店做了个造型。
  谢三少对这里十分熟悉,推门就喊:“欣姐。”
  理发店的老板是个样貌成熟妩媚的女人,正翘着腿坐在沙发上抽烟,听到动静后立刻将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按,随手撩起波浪卷发,踩着高跟鞋起了身。
  陈欣这身打扮不像是要给人理发的,倒更像是迪厅女王。
  “小松怎么不打声招呼就来了。”
  话说到此,她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谢晚松身后身材高挑的男人,面无表情,五官里有着混血独有的深邃与高挺。
  帅是帅,就是这一头乱七八糟的发型实在是一言难尽。
  陈欣恰到好处的收起了自己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这位是?”
  谢晚松微微一笑,自然而然道:“我未婚夫,给他收拾一下吧。”
  陈欣立刻露出一幅了然于心的神情,说了句让人先坐着歇会儿,又蹬蹬蹬踩着高跟鞋走远了。
  谢晚松坐在沙发上,动作优雅的捧起茶杯喝了一口。一旁江跖却是坐如针毡,一双手无从摆放,一会儿垂在沙发,一会儿又握拳在膝,终于忍无可忍,问:“谢少,您刚刚…?”
  谢晚松咽下茶水,从喉间滚出一声轻笑。他突然伸出手,勾住江跖的衣领将他带向自己,然后把头凑到他肩膀旁,轻轻呼了一口热气:“我说,你是我内人。”
  江跖:“…”
  他回想起刚刚酒吧老板点钞票时那一脸兴奋的模样,难得开始深刻的考虑自己该不会是进行了什么卖身交易。
  正当他二人在这里“行为不端”的时候,一旁传出陈欣一声意味复杂的咳声,原来旁边的隔间早就争相恐后的涌出了一帮吃瓜看戏的群众,做老板的象征性地提醒二位大庭广众注意素质。
  谢晚松这才回到了刚刚那般懒散的姿势,笑着拍了一下江跖的肩:“去吧亲爱的。”
  江跖人才刚走,保镖就从一边递送了一份文件过来,普查人口的速度堪称一流,从迈出酒吧门到现在短短二十分钟就已经拿到了关于江跖的个人信息。
  年龄比谢晚松大几岁,也是个即将奔三的单身人士,然而在身份背景等一系列的一格却都是清一色的“未知”,特殊状况那里黑体加粗了两个大字:失忆。
  谢晚松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有些无语:“他真的失忆了?王石那鬼东西是从哪弄到他的?”
  那位长相端正的保镖说:“具体情况王石自己也不清楚,他只说那天酒吧打烊的时候就看见台阶上有个人躺在那儿。他开始以为是哪个客人喝多了,又怕城管巡逻看见,产生些什么误会,就把人给扛回去了,哪儿知道江直除了自己的名字什么都忘了,王石看他无处可去的样子怪可怜的,又看他长得好看,估摸着能招揽客人,所以勉强收留了。”
  谢晚松闻言一阵沉默,过了好久才幽幽道:“这样也好,无亲无故无挂念,到时候随便杀了往荒郊野岭一扔,这就是个千古悬案。”
  保镖:“……您认真的吗?”
  “当然是开玩笑的。”
  谢晚松白眼一翻,又将文件扔回到了他手里:“怎么林风你现在连这个都听不出了,真是无趣。”
  林风:“……抱歉。”
  “算了。”谢晚松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给江跖身份随便伪造一个吧,就怕那帮谢家无赖背地里翻他老底。”
  林风无奈道:“加个什么?”
  谢晚松沉默不语,他在脑海里搜索了无数,虽然十分不情愿,但不得不承认有一个地方是在如今谢家家主谢长远死后,他的配偶孟云绝对不会多嘴过问的地方。
  那个日复一日,承载了他太多噩梦的,即便是现在午夜梦回,想起时都会惊出一声冷汗。
  谢晚松叹气,有些疲惫地揉捏了一下眉头,再抬起脸时眼底沉寂一片,宛如一片毫无生气的死滩,冰冷又幽深。
  “洛市第三孤儿院。”他说。


第3章 老公,宝贝儿~
  江跖再出来时简直如同改头换面,哪怕是谢晚松早就知道他底子不错,可此时此刻竟也猝不及防被惊艳了一下。
  江跖先前在酒吧实在不修边幅,刘海长的几乎要遮住了眼,陈欣给他剃了鬓角,前面露着光洁额头,修剪的恰到好处。
  陈欣果然是应了谢晚松那句“收拾收拾”,就连衣服都特意遣人买来给他换了。单薄的白衬衫下裹着若隐若现的,散发着热度与力量的肌肉线条,江跖本身五官就锋利,此刻整个人显得侵略性十足,带着一股呼之欲出的性感和野性。
  江跖显然对这些齐刷刷注视的目光分外不适,尴尬地揉了揉鼻子,对谢晚松问:“好看吗?”
  谢晚松托着腮嗯了一声。
  作为一个omega,在靠着抑制剂强行禁欲的这几年里,他难得对一个Alpha产生了小腹一热的感觉,当然这也就是一瞬间而已,刹那即逝。
  江跖实在过于养眼,尤其是这一身行头气质爆出,风头一时间盖过了三少,不时有男男女女Omega从工作室内探头探脑的出来瞧他。
  最终还是陈欣卷着报纸啪一声砸在桌子上,撩起卷发御气十足地喊道:“看什么呢都!谢少的人你们也敢垂涎,饭碗还想不想要了!还不赶紧各干各的去!”
  她话音才落,众人才突然意识到江跖旁边还坐着一个笑眯眯的谢晚松,只是这笑容怎么看怎么吓人,立刻乖乖管好眼睛,缩起脖子坐回了原位。
  自从三年前谢氏集团的董事长谢长远莫名其妙认了个三竿子打不着边儿的儿子回来,谢晚松的大名一度扬名在外。但凡提到这三个字的都少不了一顿恶意满满的揣测。
  可谁又不知道这个谢三公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笑面虎,别看表面上对人和和气气微笑寒暄,若是惹到了这鬼精的男人,第二天连自己怎么死的恐怕都不知道。
  发廊的众人们也就敢在谢晚松走了以后扎堆凑在一起咬耳朵,一个人捧着一叠瓜子围在一起,满脸八卦。
  “没听说谢三少脱单啊,难道是姐的小道消息不灵通了?”
  “别的不清楚,来咱这这么久,我也就看他旁边有林风一个Alpha。啧,我还以为他俩有那么一腿。”
  “哎呀你们懂个屁啊,我听人讲啊,其实是谢老爷子……”
  “结婚?”
  江跖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纸文件,上面明明确确写着结婚合同,他眉梢狠狠一跳,竟吃惊到一句话都讲不出来了。
  “不太合适吧,我们才认识了不到二十四小时……”
  “咳,江先生。”谢晚松两手优雅的叠在翘起的双膝上,和颜悦色,“或许我应该提醒你,我们只是假婚,并不是实质上的夫妻关系。”
  江跖一怔,显然跟不上谢少曲折婉转的脑回路,诚心发问:“什么?”
  谢晚松便笑:“你别误会,我只不过是相应了我那位归西的老父亲的号召,早结婚就可以继承大部分遗产。等到婚约结束了,一年之后你拿着钱远走高飞自由身,从此我们天涯陌路,各得所需,那不是极好的吗?”
  “我……”
  江跖有些迟疑,还想再说什么,谢晚松又道:“江先生,想必你现在应该是经济条件十分困难吧,毕竟你也知道……”
  话说到此,他抬起手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脑子,暗喻明显,江跖眼神一黯,似是被他说的有些颓然,低下头不讲话了。
  “我们谢家虽不能说是一手遮天,可也算是富甲一方,什么世界名医请不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就不能帮你找回记忆?”
  谢晚松就像一只谆谆善诱的鬼一样,一点一点,一丝一丝渗透进江跖的心脏,一直到达他最为脆弱的那个部分,偏偏就此还不作罢,非要继续狠心地踩上两脚:“江先生器宇不凡,恐怕也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真能忍受一直埋没在市侩之地,在黑酒吧里住一辈子?”
  谢晚松对自己的口才信心十足,果不其然,江跖薄唇紧抿,在沉默许久后,终于任命,一言不发地拿过纸币,在文件的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姓名。
  他抬头,舔了舔唇:“你需要我怎么做?”
  谢晚松说:“你只需要配合我表演就可以了。”
  “比如——”谢三公子大概天生就有随时随地变脸的能力,此时在谢家别墅内的人要内敛许多,与刚刚在外那个没羞没臊的公子哥儿判若两人。
  可下一刻他便又是一幅温润多情的,风情万种的模样,拖着甜腻的尾音喊他:“亲爱的,老公,宝贝儿———”
  江跖:“……”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在谢晚松说这些的时候,客厅里弥漫开一股夜合花的香气,挥之不去的萦绕在鼻间,好像一只无形撩拨的手,轻轻掀开外衣,又轻柔顺着皮肤摸下去。
  不过好像散发气味的某个人并没有意识到。
  江跖顿时感觉嗓子有些发干,他掩饰般咳了两声,委婉地提醒道:“谢少,你的味道溢出来了。”
  谢晚松挑了挑眉,竟撑着身体向他靠过来,问了一句:“不好闻吗?”
  谢晚松的领口大敞,这个姿势轻而易举就能看到隐藏在衣物下的大片肌肤,江跖不敢看他,微微把头撇向一旁,虽然神情冷淡,耳根却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男人一声轻笑,可江跖明确捕捉到了谢晚松笑容里嘲讽的意味。
  谢晚松心想,Alpha这种低贱物种,问着气味就要发情,给个洞就能操,与动物又有什么区别?
  他收回手臂,然后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盒抑制剂,动作熟稔地抽针,消毒,然后一针扎在自己的小臂上,看着药液缓缓推进去。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什么表情,不痛不痒,好像注射抑制剂对他而言已经习以为常,成为了生活里必不可缺的一部分。
  江跖无意间扫到了他放在桌子上,此时已经被针管抽空的小玻璃瓶,明确看到了上面写有的58%的药剂含量。
  他皱眉道:“你怎么用这么高的浓度?”
  过高浓度的抑制剂极快的在谢晚松身体里起了反应,说话间他的脸色便白了起来,这段时间他发情的愈发频繁,大量注射的高浓度抑制剂让他的身体有些吃不消。
  谢晚松从新倒回柔软的沙发里,他似是对江跖的慰问嗤之以鼻,便微微抬起眼:“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
  处于生理期的身体本就对Alpha的气味十分敏感,他便对从开始就一直站在一旁没讲话的林风,不耐烦地招了招手:“带他把房子转转。”意思就是赶紧把人给我带走,别驻着碍我眼。”
  显然林风已经对谢晚松这般阴晴不定的怪脾气习以为常,便弯腰对江跖做了一个伸手的举动:“请吧。”
  江跖巴不得离他远点,刚迈出一条腿,背后谢晚松又叫住了他。
  “哎,等等!”谢晚松揉了揉鼻子,起身子走进一个小房间,再出来时拿着一套崭新的浴袍和浴巾丢到他身上,嫌弃道,“去洗个澡,浑身一股子香精味!”
  江跖只得接过来,进房间时又转身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谢晚松闭着眼睛地靠在靠背上,看上去十分疲惫,客厅里细碎的光落在谢晚松的发上,肌肤,在那张美丽清隽的面容上镀了一层光晕。
  他的眼眸极长,眼睫在白皙的皮肤上铺了浅淡阴影,如同一对微微颤动的蝶翅,美丽又脆弱地想让人一手握住咽喉。
  明明跟那个讲话带刺外热内冷的人完全不一样。
  仅仅是这一眼,莫名其妙的,江跖竟有一丝若有无的熟悉之感,好像在回忆里某个残缺的部分,被遗忘的角落,也曾经飞翔过这只蝴蝶的倩影。
  究竟在哪里呢?


第4章 听说你要结婚?
  卧室里渐渐传出水流的响声。
  谢晚松仰躺在沙发上,脖颈自领口弯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他在江跖走后给又打了一针抑制剂,此时两个空空的针管和玻璃瓶被主人暴躁地扔在桌子上。谢晚松怔怔地望着头顶的吊灯,那些玻璃的原珠很快在视野里一分为二,随后变成零散的光影。
  抑制剂顺着血液流向肢体各处,过高的药剂含量使他身体变得麻木,那些原本燥热的地方也都渐渐熄火,指尖与脚尖,再次变成一团冰冷。
  直到他感觉体内的欲火全部熄灭了缩进笼中,这大概用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
  林风沉默着将地上的碎片扫净,随后一直都站在离他极远的地方,一旁的窗户开着一道通风的缝隙,借此来消散室内若有若无的夜合花的芬香。
  他低垂着脸,将神情遮掩在了一片阴影之下。
  “林风。”谢晚松哑着嗓音叫,“下周去趟张医那,让他开更高浓度的药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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