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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师开卦了-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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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邪术的名字呢,叫做“命悬一线”,一线牵要的是对方的情感,让对方离不开他,但命悬一线就霸道多了,他夺的是人的运气,所以,你没有了运气,才会做什么都很倒霉。”
  “而且,范骁,你的身上不是常常会莫名其妙的疼痛吗?命悬一线还有一个作用,就是把对方身上受到的伤害,转移到你的身上。”
  客厅里的几人,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这种术法,当真是,杀人夺命无形间啊!
  范骁双目赤红,他寒声问道:“是谁?是谁这样害我们一家人?”
  白扬道:“你仔细回想一下,你身边有没有哪个人样样不如你,非常妒忌你,然后,在你倒霉后,他却飞黄腾达了。”
  范骁想了一会儿,再次拿起手机,给他妈妈以前的一个同事打了个电话,放下电话后,他恨的几乎癫狂。
  “我另外一个发小,名字叫做黄进,我们两家住的很近,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他妈妈是我妈单位的一个小职员,他爸是一个中学的普通教师,他自己之前不学无术,可以说,他们一家人,是样样不如我们一家,我刚刚问了我妈同事,他却跟我说,黄进妈妈半年连升三级,他爸现在已经是中学副校长了,他自己,开了家酒吧,日子过的真是风声水起啊!”过了一会儿,冷静下来的范骁才道。
  大家都沉默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而且,这种事,也不是几句话能安慰的了的。
  容熹看了看范骁,对这位战友身上发生的事表示同情和遗憾,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
  他问白扬:“这个命悬一线该怎么解除?”
  白扬得意的晃了晃头,“很简单,剪断两人之间的联系即可。”
  正如容熹之前说过的,范骁其实是个很乐观的人,听了白扬这句话,想到自己身上的邪术很快就可以解除,想到发小冯男也能得救,即便经历了这么多,他的心里还是充满着希望,同时又特别遗憾,若是他早早的就来找容熹,然后早早的碰见白扬就好了,哦,刚刚他问了容熹,知道白扬是一位风水大师,这样的话,也许他的父母就不会死。
  江北城愣了愣,“该怎么剪断呢?”
  白扬道:“画一张归原本位符,将范骁,以及他那个坏蛋发小的生辰八字写上去即可,”带着点语重心长的对江北城道:“有时候呢,解决事情的方法,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只要辩对了症,号准了脉,对症下药就行。”
  江北城嘴角抽了抽,很简单?归原本位符是个什么东东?他听都没听过好吗!
  估计他们八卦协会的元老都不一定知道!
  江北城莫名其妙的想到了学霸和学渣的距离,对于学霸来说很简单的事,对于学渣来说,也许就是完全无法想象的困难吧!
  有点心塞啊!不过他还是打起精神对白扬道:“那么,白扬,我们需要在你这里订购一批归原本位符,然后,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庆城走一趟?”


第79章 
  白扬答应江北城去庆城走一趟; 不过他得花些时间绘制一批归原本位符,最后双方约定; 三天之后再出发。
  黄进的生辰八字并不难知晓,在他出生的医院就可以查到; 他虽然利用邪术; 夺取了范骁的运气; 但他根基太浅; 充其量也就是个运气好的过分的普通人罢了,还没有那么大的实力能够抹去医院二十多年前的记录,所以当天下午,江北城借用了政府的力量; 就给白扬把黄进的生辰八字送过来了。
  而白扬绘制好的第一张归原本位符,就用在了范骁的身上。
  解除邪术的时候; 范骁还提了一个奇怪的要求; 他问白扬,手指上的灰色细线指环能不能保留着,白扬默默看了他一眼,范骁一双眼睛寒意渗人; 心里给黄进点了一根蜡; 自求多福吧!
  明天就是出发去庆城的日子了,吃过晚饭后; 白扬在客厅里找了一圈,没看到范骁,便去敲了敲客房的房门; 房内久久没有人应声,白扬正满心疑惑范骁去哪儿了的时候,容熹往楼上指指,道:“我看见他上楼了。”
  那就是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吸烟了,白扬心道。
  范骁这几天很沉默,东西吃的不多,酒是一瓶一瓶的喝,烟是一根接一根的抽,几人看着干着急,但也没办法,有些往事,总是要自己下狠心才能从中走出来。
  果然在走廊尽头的窗户边找到了范骁,他正侧着身子,胳膊肘搭在窗台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手中夹着的烟明明灭灭,烟圈袅袅而上,一张年轻的面容,却带着颓废沧桑,很吸引人的一种气质,但,白扬耸耸肩,走过去打破了这一幅“沧桑美男人物图”。
  范骁听到了脚步声,转过身来,看着白扬,像是在问——有什么事吗?
  白扬开门见山道:“一个人,在平常的时候,和非常倒霉的时候,遇到同一件事,会得到完全不同的反馈。”
  范骁想了想,道:“你是在说我的女朋友吗?我被夺走了运气,所以我变得非常倒霉,人生也产生了莫大的变化,当然,这些变化是往坏里发展的,你想说,她拒绝我,要跟我分手,其实也许并不是她真正的本意,而只是造化弄人?”
  白扬点点头,跟聪明人说话真是省力气啊!他其实不想那么八卦的过问人家的私事的,只是白扬觉得,这个理有必要让范骁知道,这样他也可以减轻点痛苦,以后也不会后悔。
  白扬道:“出发之前,你可以去找她。”毕竟,庆城与帝都可远的很,当然,现在交通方便,乘飞机,早上出门晚上就可以到帝都,但白扬想,范骁离开庆城半年了,这次回去想必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三五个月都一定抽得出时间来,离开前,还是把感情的事处理好为好。
  范骁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笑,道:“不必了,那种被背弃的感觉我永远无法忘记,就这么着吧。”
  飞机场,江北城目瞪口呆的看着拎着大包小包的白扬、容熹、容羽、范骁四人,白扬是他请去庆城的,范骁家就在庆城,但,“容总你公司不忙的吗?容羽,你不上课的吗?”这两人怎么也跟着一起去?
  而且,他没看错吧,那包里装着的好像是···菜?
  容羽笑嘻嘻回:“你放心,我跟白扬一样请好假了。”
  容熹道:“公司最近不忙。”
  江北城“哦”了一声,抓了抓头,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对啊,谁关心你请没请假了?谁真正关心你公司忙不忙?他想问的是,这两人到底是为什么跟着去啊?
  正准备再问一遍的时候,白扬轻轻哼了一声,“他们不可以一起去?”
  江北城连忙道:“可以,可以。”他生怕白扬下一句就是,他们不能一起去,那我也不去好了。
  江北城打头,众人走向停在不远处的一架私人飞机,据江北城说,由于此次事关重大,而且经调查,还涉及到庆城几个官员及其家属,所以政府呢,特拨了一架私人飞机给他们用,让他们尽快解决这件事。
  他边走边回头看几个人提着的包,用眼神问——这是什么?
  容羽见状热心的回答,“哦,去庆城坐飞机不是要5、6个小时吗?我们准备了火锅请大家吃。”话虽是笑着说的,但容羽脸上忍不住的抽抽几下。
  出发之前,范骁说他们家那边的特色是火锅,名扬全国,到了之后,他作为东道主,请大家吃饭,感谢一下大家。
  白扬听了之后,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他像是闻到了火锅辛辣浓重的味道了一样,嘴里津水四溢,喃喃的说了一句,现在就好想吃,语气中带着遗憾。
  然后、然后,容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小叔立刻给常去的味道极好的一个火锅店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立刻送一桌火锅材料过来,完了安慰白扬:“先忍一忍,待会儿就能吃了。”
  容羽就见,白扬笑开了,而范骁看着容熹,一脸见鬼了的表情···
  白扬几人上了飞机,发现飞机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人,都是八卦协会的人,同样是去庆城帮忙的,众人互相打了招呼之后,便在白扬的热情邀请下,坐在了一起,吃起了火锅。
  看到吃的呼呼吸气,聊的热火朝天的一群人,容羽眼里多了一丝服气,饭桌上真的很容易拉近感情!
  到了庆城,一行人兵分两路。
  江北城和其他八卦协会的人,去找当地政府协助,一是收集所有的幸运儿和倒霉鬼的八字,然后将他们互相对上,利用白扬绘制的归原本位符将邪术“命悬一线”解除,二是让政府抓捕所有的“幸运儿”,查出隐藏在他们的幕后的黑心风水师,找出这个风水师的目的。
  至于那些“倒霉”的人,就没有必要惊动了,就让他们以为,自己在“生病”了一段时间后,又极其幸运的自动恢复了好了,以免真相传出去,造成整个社会的恐慌,再者,让这些“倒霉”的人,知道真正的真相,对他们自己来说,也未必是好事。
  白扬、容熹和容羽三人,则随着范骁,一起杀进黄进的酒吧。
  此时已经下午六点了,天色昏暗,黄进的酒吧门口已经是霓虹闪烁,白扬抬头看了一眼酒吧招牌,黄榜酒吧,好个霸气的名字,只可惜,它的主人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
  四人进了酒吧,依次在最显眼的吧台边坐下。
  现在显然还不是酒吧最热闹的时候,整间酒吧,只零零散散坐着十来个人,当然,白扬四人一进来,就完全吸引了整个酒吧所有人的目光,连原本显得慵懒的调酒师都精神大振,殷勤的走过问:“几位要点什么?”
  容熹给白扬、容羽和他自己各点了一杯喝的,三人便默契的不说话了,看范骁和调酒师搭话。
  今晚是范骁的主场,几人坐着看戏就好。
  范骁一口气点了十瓶拉菲,然后轻描淡写的敲敲桌子,略显不耐烦的对调酒师道:“快点上酒。”一副有钱人烦躁的来酒吧买醉的架势。
  调酒师眼里闪过惊喜,他们酒吧是高档酒吧,一瓶拉菲在外面卖都是万元起价的,在他们这里的价格则直接又抬高了几倍···客户消费越多,他的提成越多,不过他随即恢复理智,这人身上穿的衣服也没多名贵,一下子几十万,万一给他开了酒,对方付不起怎么办?
  调酒师委婉道:“先生,要不然您先点一瓶,喝完了再续?”
  范骁甩出一张黑卡,生气的道:“叫你上就上,十瓶,一瓶都不能少,看不起人?”
  调酒师看了一眼黑卡,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
  这可是黑卡啊,顶级群体才能拥有的黑卡,看来面前这人不但有钱,而且还是有钱人中的有钱人,就是低调了些,穿着一点不显眼,让他看走了眼,调酒师心里微微抱怨着,现在挽救挽救,还能抱的上这位的大腿吗?
  白扬瞄了容熹一眼——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范骁那卡,是容熹借给他用的。
  容熹摸摸白扬头发,突然借着昏暗的光线,凑近白扬耳边,蛊惑的低声的说:“做朋友是什么体位?”
  白扬一口喷出来······
  容羽不明所以的递过来纸巾。
  十瓶拉菲摆在范骁面前,范骁左手拿起一瓶,对着嘴喝了起来,右手拿起一瓶,瓶口朝下,直接倾倒在地上。
  倒完之后,酒瓶子一扔,他突然一下挥倒剩下的八瓶拉菲,任酒液四溅流淌,酒瓶滚的到处都是,突然接住一个将要从吧台滚落到地上的酒瓶,一把磕在吧台边沿,指着调酒师道:“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是拉菲吗?你老老实实告诉我,掺了多少水?”
  调酒师内心叫苦不已,脸上一片焦急,道:“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的酒都是从国外直接进口的,绝对没有掺水,你把钱结清,现在立刻出去,我当这事没发生过,不然,我就要叫保安了。”其实,他们酒里是掺了水的,一般人喝不出来,怪只怪这人嘴太精了,当然,这话他不能当众说出来。
  还有,他说叫保安,也只是想着吓这人一吓,他可不敢真叫,他敢肯定,那黑卡绝对是真卡,这人身份想必极其不简单,万一被保安打坏了怎么办?这可不是他一个小调酒师能负责的起的。
  范骁听了调酒师的话,嗤笑一声,“黄进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正正经经的事不会做,歪门邪道倒是门门精,我跟你置什么气,叫你们老板出来!”
  调酒师心里咯噔一声,看来这人做的这一切,明显是故意的,是冲着他们老板来的。
  酒吧里面,碰上一些喝酒闹事的刺头,他可以直接叫保安把他们轰出去。
  但碰上范骁这样的,级别很高的,特意来找麻烦的人,就不是他们这种底下人能做得了主的了,势必要老板亲自出面了。
  想到老板就在二楼包厢,调酒师给其中一名服务员使了个颜色,那服务员便机灵的跑上楼了。


第80章 
  酒吧二楼; 只有一个人的包厢,黄进跟楼下吧台边的范骁做了同样的一件事; 一把将茶几上的酒水统统扫到地上,犹不解气; 又狠狠踹了一脚茶几; 然后双手扶着墙; 呼呼喘气; 手上青筋暴突,面色狰狞。
  他刚刚接到他在卫生部工作的妈妈的电话,半年连升三级,本有可能在夏天来临前再升一级; 彻底取代范骁妈妈生前地位的他的妈妈,职位竟然突然被一撸到底; 据说是帝都中央那边直接下达的指示。
  这半年; 他妈妈有多风光,现在就有多狼狈落魄。
  安静的包厢里,突兀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黄进看向躺在沙发角落里的手机,慢慢走过去; 拿起手机一看; 是他爸爸的电话。
  手指放在接听键上,久久没有按下去; 一时间他竟然有点不敢接他爸爸的电话。
  他怕再次听到家里的坏消息。
  手机响了一阵,没有人接听,自动断线; 黄进心里舒了一口气,还没等他将这口气完全吐出,铃声又响起来了,还是他爸的来电。
  本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黄进,眉毛一拧,接通电话之后,朝他爸吼道:“爸,什么事不能晚上回家说?你不知道我现在很烦吗?”
  那边黄进他爸顾不得计较黄进对他的恶声恶气,快速将自己今天突然被停职的事情一说,然后道:“我跟你妈真是一朝回到解放前,看来,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就算抢过来也持不长久,你这段时间给我小心点,别在外面给我惹事。”
  黄进一听,急红了眼,心里发狠,道:“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秦大师不是说,我们以后要什么就能得什么吗?是不是、是不是范骁他还没······。”
  他对“命悬一线”这个邪术一知半解,他们家一家三口,夺的正是范骁一家三口的运气,现在邪术出纰漏了,他就以为也许是因为范骁还活着,所以邪术的作用才没有完全发挥。
  那边黄进他爸连忙“嘘”了一声,“小心隔墙有耳。”
  “我也不知道跟他现在还没···有没有关系,有关系又怎么样,他不是失踪了吗?咱们上哪里去找他?总之,你现在一切小心,我回头去秦大师那儿问一下。”
  通话结束之后,包厢里落针可闻,黄进先是安静了一会儿,冷不防的突然将手机一把摔在墙壁上,之后像是发狂了一样,开始狂砸东西,见什么砸什么。
  他不知道,政府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了,解除他父母的职务,将他们打回原形,只是第一步。
  黄进中场休息,正扶着膝盖喘气的时候,包厢门突然被敲响了。
  事实上,这位机灵的服务员已经在门外站了一会儿了,虽然包厢做了隔音处理,但里面那么大的动静,隔着一道门,他还是能听见一点,等里面没声了,他才大着胆子敲响了门。
  服务员在门外屏气等待老板的回复,他开始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那么机灵了,机灵反应快会看人眼色,在职场上确实是好事,不过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偶尔要难得糊涂嘛!
  包厢里传来一道粗声粗气的:“谁?”
  服务员小心的拧开门把手,探进一颗脑袋,视线在凌乱如战场一样的包厢一扫而过,眼观鼻鼻观心,道:“老板,楼下有人闹事。”
  黄进指着服务员鼻子就骂,“闹事找保安啊,找我干嘛,我请你们是来当壁画的啊,只能看,不能用。”
  服务员语气不变,继续道:“老板,那人是黑卡用户,还一口气点了十瓶拉菲,我们得罪不起,而且,那人点名道姓要见你。”
  黄进心里一咯噔,黑卡用户?他都没资格申请黑卡呢!
  这事确实要他出面处理。
  直接越过服务员,往楼下酒吧大厅走去。
  黄进擦了擦眼,他没看错吧?吧台边那人是范骁?失踪了很久的范骁?他正想找到的范骁?
  黄进笑了笑,白牙在灯红酒绿暧昧光线的酒吧里,泛着森冷的光。
  服务员适时的走到他身旁,朝范骁一指,“老板,就是他在找我们麻烦。”
  黄进慢慢走近,眯着眼看范骁左手小指,然后摩挲着自己左手小指快要到达根部的黑色细线指环,一个计划在短短几步里,酝酿成型。
  他张开双臂,脸上带着喜逢老友的笑意,走到范骁面前,“范骁,兄弟,好久不见。”
  然后作势要拥抱范骁。
  范骁身形一闪,躲开了他的拥抱,而且还狠狠推了黄进一把。
  旁边,知道黄进所作所为的白扬和容熹嘲讽的冷笑了几声,而容羽则是直接翻了个白眼,用吸管将杯中仅剩瓶底的饮料吸的呼呼作响,直接转过身来,背靠在吧台,看起了好戏。
  黄进眼里笑意更深,生气就对了,要是范骁当真笑呵呵的和他拥抱,他反而对范骁不放心呢!
  他看了一眼调酒师,调酒师愣了一下,然后快速推给黄进一杯酒,黄进端起酒杯,歉意的微微弯腰,诚恳的对范骁道:“兄弟,我知道你肯定在生我的气,怪我没去叔叔阿姨的后事,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突然了,那时我这个酒吧刚刚成立,我还在国外葡萄园亲自把控酒水的货源,没能及时赶回来,真是抱歉,你知道国际机票都要提前定的,等我回来你已经消失了,电话也不接,通讯软件也不回,不管怎么说,我向你道歉,我一口干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说完,黄进一口气喝完杯中酒,喝完后,将酒杯朝下,一滴液体都没有流出,酒吧里的客人们纷纷叫好,赞老板真是豪气,对兄弟诚意十足。
  黄进不着痕迹的看着范骁,他知道范骁这个人,对父母家庭极为看重,他这样做,对方一定不领情,没关系,他还有大招呢。
  果然,范骁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假惺惺。”他真的要吐了。
  黄进竟然还在拿他父母说事。
  不过他得忍,不能先动手,黄进了解以前的他,他以前也以为自己很了解黄进,但,人都是会变的。
  只见黄进无奈的笑了笑,忧伤的看着范骁:“咱们俩二十几年的情谊,到底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
  话音刚落,在众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黄进左手拍在吧台上,从怀里猛的掏出一把匕首,眼也不眨的扎进左手手背中心。
  鲜红的血液流出,酒吧里的客人们都看懵了。
  这是来的哪一出?
  怎么自己扎自己?
  为了兄弟原谅自己?
  未免对自己也狠心了。
  未免对兄弟的感情也太真挚了吧!
  酒吧里的客人们小声议论着。
  容熹宽阔的手掌遮在白扬眼睛前方。
  白扬咬着吸管,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容熹挑挑眉,“怕你害怕。”
  白扬额头点了一下容熹的手掌,“别挡着我,我要看戏。”
  得益于酒吧里光怪陆离的朦胧的灯光,看什么都好像隔了一层,而且,白扬在帝都的这两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没看过,他觉得自己现在还不错,人的适应力真是强大。
  黄进握着自己的左手手腕,感受到强烈的疼痛,差点让他昏死过去。
  这不是错觉。
  怎么会、怎么会?
  秦大师不是说,自己身上受到的伤害也会转移到范骁的身上的吗?
  那为什么自己还会这么痛?还会流这么多血?
  他以前试过,玻璃扎进自己的食指,但自己完全没感觉到疼痛,甚至也没流一滴血,那一段时间他简直要乐疯了,还在心里偷偷想,他是不是成了超人了!
  那以后,他有时候会故意让自己受伤,故意自残,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范骁却替他挨着这一切。
  正当他后悔的想,命悬一线是不是已经失去作用了的时候,耳边却听到一声声凄惨的叫声,他循声看过去,就见范骁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他正蜷缩在地上,死死的握住自己的左手手腕,左手像扎了一把刀一样,无法合拢,间不时的,还抽搐几下,那样子,像是在承受什么酷刑,也比他痛苦一百倍的样子。
  命悬一线还没有失去作用!
  只是作用打了个折扣。
  黄进的左手现在已经不怎么痛了,刚刚调酒师眼疾手快的在他受伤的手上喷了利多卡因喷剂。
  黄榜酒吧三层是包房,有时候来他们酒吧玩嗨了的那些客人,就会在酒吧三层开个房间,而有些男顾客会有一些特殊要求,比如利多卡因喷剂,可以局部麻醉,也可以延长性生活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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