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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是猫薄荷而我是猫怎么破[娱乐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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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平时候的,战争时候的。
  它们的眼睛是蓝的,是异色的,是青的。它们纯稚无辜,不小心眼,不暴脾气,腿很长,很会卖萌,也不会上来就咬他的叶子。
  它们都很好,可小花却是特殊的。
  阚泽再没从第二只猫的眼睛里看到那种光,直到他遇见司景。
  司景……
  想起这个名字,叶片不禁也晃了晃。
  他和小花,真是像极了。
  倘若不是知道小花并非妖,他甚至都要以为,它们是同一只了。
  但不是也好。
  这孩子,不用经过那些磨难,那就最好了。
  ——
  第二天一大早,司景上门来要衣服。
  他本不想过来,可翻了翻行李箱却记起来,那底裤上还有条鱼。眼睛鼓起来,胖乎乎、看起来就挺好吃的卡通鱼。
  ……
  这要是传出去,他几十年的老脸可都没了。
  趁着其他人都没起,他悄摸摸敲门。还没敲两下,门就开了,男人像是专门在门口等他,丹凤眼噙着笑,“来了?”
  司景摸了摸自己脸上戴着的两层口罩,伸出手,瓮声瓮气,“把衣服给我。”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上门打劫呢。
  阚泽没给他,反而侧了侧身,“先进来。”
  进六神味儿这么浓的地方?老子又不傻!
  司景怒目而视:“不进。”
  阚泽也没急,反倒轻声笑了笑。
  “我记得,昨天你在我这儿,落下了五件衣服。”
  他伸出只手,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又白皙,很好看。那手在司景面前晃了晃,看上去就很好啃,司景强压着上前咬一口回味下味道的冲动,瞪圆眼睛。
  “所以,”男人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问,“你昨天,是怎么从我这儿回去的?”
  艹!
  司大佬还不知道自己猫的马甲已经掉了个一干二净,一点也不想让他白白看笑话,丝毫不服输。
  “老子光着从这儿回去的,不行?”
  阚泽眉梢忽然一动,望向他后头。司景气势汹汹,压根儿不回头。
  这肯定是个陷阱。
  “……”身后有人慢慢说,“你光着,从阚先生这儿回去的?”
  “……”
  司大佬顿了顿,脖子咔哒咔哒扭回去。他的经纪人袁方正站在他身后,表情说不出的茫然可怜,默然半晌,又问,“是我听错什么了吗?”
  “……”
  求求你们,就说是吧。
  救救我崩坏的三观吧。
  司景被经纪人拎走了。
  袁方一路扯着他后衣领,咬牙:“哥,大哥,祖宗——你真是一天不给我找事儿就发慌,你是怎么着?搞行为艺术,准备向大众展示下你美丽的身体?准备当法庭上的芙丽涅?”
  司景问:“那是谁?”
  袁方把他后衣领拉的更紧,身心俱疲。
  “你抓重点的能力真是一顶一。”
  他把人扯到了酒店客服那里,委婉表示要看一下走廊监控。当然,也不能用“我家艺人可能喝多了酒在走廊上裸奔”这种原因,只含蓄地说:“司景丢了样重要的东西。”
  是的,节操。
  兴许还有他的脸。
  不知道走廊上还能不能捡回来。
  司景在沙发上抖腿,“没拍到。”
  “你闭嘴。”
  袁方压根儿不信他,巧言巧语打发了酒店员工,自己盯着监控视频心惊胆战地看。一直快进到了早晨,也没看见司景从房间里狂欢着光着身子旋转蹦跶出去,只见到他衣冠楚楚去敲阚泽的门。
  再往前看,就是阚泽半扶半抱着他往屋里去的模样。
  好像没什么毛病。
  司景:“我说过的。”
  我打了辆出租,师傅走的窗。
  怎么可能被监控拍到?
  袁方也松了口气,正准备说还好,却看见视频里的司景拽着阚泽手,往自己身后头按。
  那是在要求男人确认他有没有冒出来尾巴。
  “……”
  袁方盯了好一会儿,再回过头来,声音都变了。
  “你们睡了?”
  所以才脱的衣服,不是因为发酒疯??
  司景望着他,“我看你没睡醒。”
  大白天的瞎做梦。
  袁方:“那他那手!”
  放的也忒不是位置了吧!
  司景咬牙,正准备找个理由,经纪人却忽然诡异地把自己的逻辑理通了,“是不是你那时候痔疮又犯了?”
  “……”
  司大佬开始考虑自己是什么时候犯的这病。
  袁方有理有据,“当时第一次跟阚泽见面,你就老捂后头,蹲厕所都起不来,我那时让你去医院,你还不去——你说实话,是不是恶化了?”
  他忧心忡忡,相当担心艺人身体健康,“出没出血?”
  “……”
  司大佬瞪着他。
  袁方倒吸一口冷气,“该不会脱落了吧?”
  司景差点儿拍他一巴掌。
  脱落个锤子!
  这到底什么毛病,一个二个都来关心特殊部位健康问题,谢谢,我没痔疮,也不便秘!
  他扭头就走。
  半路上遇到了陈采采,女孩目不斜视,只是神色萎靡。司景与她擦肩而过,忽然又回过头来盯了眼她的背影,蹙了蹙眉。
  下午的游戏里,陈采采始终都不在状态。拍摄结束后,这一期综艺也暂告一段落,离下一回拍摄还有挺长一段时间,司景收拾收拾,顺带把白猫也装上车,准备带着一起走,往猫舍那边捎过去。
  快到年关了,这段时间,正是大小艺人最忙的时候。阚泽综艺结束就要去品牌发布会,远奔海外,没办法跟他们再同路,只能上另一辆车。
  他穿着人群,朝着司景走过来,望着他。
  “东西都准备好了?”
  司景伸手点点,小鱼干、毛线球,还有个被他藏起来的逗猫棒,都带上了。
  阚泽不紧不慢,“我有件东西,想送给你。”
  司景冷笑,谁稀罕。
  “之前品牌方送给我的衣服,”阚泽说,“我试过一次,不太合适。你愿意试试吗?”
  试、试过的?
  司大佬咽了口唾沫,伸出手。阚泽含着笑,把衣服袋子挂在他手腕上,司景打开,当即闻了闻。
  啊——
  这味道。
  是的,没错,就是这个味儿!
  司景深吸了口气,装着无所谓把袋子放进车里,说的冠冕堂皇,“那我就试试吧,不一定能穿。”
  阚泽没戳穿他的口不对心,只笑了。
  唇角上扬,宠的毫不掩饰。
  “我很高兴。”
  司景被他笑的,心中猛然一突突。
  他不觉着这是什么悸动,这顶多只能算是气味对他影响太大,让他的心脏一时间不听话失去控制。
  这可真是要命的味道啊。
  想想阚泽这一走,就是十几天,他屋里存着的气味儿还真不怎么够。还好阚泽又送了件过来,这下也算是弹药充足。
  司景盘算盘算,可以准备着过冬了。
  他一扭头,却看见房渊道也站在他后头,没跟着阚泽走。
  “哎,你怎么还在这儿?”
  房渊道说:“工作室有事。”
  其实是阚泽不太放心,自己带着助理去海外,让这个踏实的经纪人留下来看着司景。万一又惹出什么事,好给他收拾残局。
  司景没品出这味道来,往车上钻。他钻进去了,一左一右两个经纪人紧挨着他坐,活像是两座大门神,一下子就把里头这个小猫妖给镇压了。
  被镇压的短腿猫浑然不觉,伸着两条腿睡得呼呼的,刚才还装在袋子里的衣服,这会儿已经披身上了,掖在下巴下面。
  嘻嘻。
  好闻。
  袁方不忍直视地把衣服往下拉了拉,压低声,“梦里都在流口水。”
  瞧这衣服领上沾上的口水印子,一小滩一小滩,摊饼似的。
  房渊道:“……嗯。”
  他口水分泌的,可真快啊。


第27章 第二十七只小猫咪
  之后便是工作。
  广告、代言站台、综艺邀约、慈善晚会……当红艺人这四个字彻底显示了它该有的威严,把司景的时间挤了个满满当当。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不知是谁提前走露了风声,出机口处挤了大量的粉丝,有计划有组织地在这儿蹲守。许是因为有段时间没看见司景了,他一出现,声浪便猛地滔天起来,人群挤着向他面前涌。
  “啊啊啊啊啊啊我宝!我宝!!宝宝看妈妈啊啊啊!!!”
  “妈妈给你买鱼干啦,宝宝要吃鱼干吗?”
  “让开点让开点,别吓着他!”
  几个大粉扯高了嗓子维持秩序,生怕不懂事的粉丝把司景给冲撞了。保镖和经纪人拦着,司景从一群为他痴为他狂为他哐哐撞大墙的粉丝中间穿过去,还顺手扶了扶一个快被撞倒的,“小心点儿。”
  女孩几乎要窒息,司景从她手里把那盒点心接了过去。
  “什么馅儿的?”
  “三、三文鱼!”女孩答,脸都红了,吭吭哧哧又加上一句,“你要好好吃啊!”
  司景于是拎在了手里。
  他很少接粉丝礼物,尤其是贵重的。之前有死忠粉吵着嚷着要送他套别墅,司大佬也眼睛眨也不眨拒绝了。
  别墅。
  这种东西,他想有就能有。
  只是手工的、代表心意的,司景会接过来拿着。这一路下来,他被塞了不少,怀里满满当当,等好不容易穿过人潮到车上一点,从鱼干到寿司到信,还有各种手作的羊毛毡玩偶、钩编的小猫咪,应有尽有。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爱猫,猫玩具也拆出来一大堆,司景提着个玩具老鼠灰扑扑的尾巴,趁着俩经纪人都没瞧见,飞快地捏了两下试试手感。
  挺好。
  手指尖尖处悄悄冒出了几根指甲,刺啦刺啦挠了好几回,更满意。
  还带了发条,跑的可快!
  他于是把玩具老鼠装进了包里,准备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玩玩。
  助理也帮他拆,拆到最后,拆出来一盒种子。助理小刘晃悠晃悠盒子,有点儿诧异。
  “这是什么?”
  一粒粒种子躺在盒子里,个个胀头胀脑。
  司景把脸贴近了,凑近闻了闻,心里就有了谱,“猫薄荷种子。”
  小助理目瞪口呆。
  “不是,司哥,”他讷讷,“这……也能闻出来啊?”
  “能,”司景说,指挥着他把猫薄荷种子收起来,“你给我收好,就放那包的侧面……哎,好,我回去种种看。”
  他说,眼睛里头流露出点向往。
  “——说不定还是我记忆中的味道呢。”
  司景原来种过猫薄荷。
  那株猫薄荷,是他闻了半天,宝贝似的从个角落里头挖出来的。那气味是当真好闻,至今想起来,也让他耳朵猛地颤了颤,一激灵。
  只可惜在战乱时候弄丢了。
  在那之后,他也有试图再养过。可闻过之前那株再闻后头的,就总觉得不对味,像喝惯了烈酒的人突然被扔回去喝白水,淡而寡薄,挺没意思。司景尝试了三四回,便再没尝试过。
  可如今这个,是粉丝送的。
  说不定会不一样呢。
  更何况他最近越闻阚泽越好闻,只是看见便面红心跳,心脏像是能穿透胸膛蹦出来,十回倒是有八回都不敢吸气。总这样下去,实在不是个办法。不找个什么东西替代,就像没绑任何安全设备走钢丝似的,随时都能失控。
  司景真怕自己哪天吸过了头,当场就表演一出大变活猫给他看。
  说不定能把阚泽当场吓晕过去。
  他长腿伸展开,想。
  嗯……
  说起把阚泽吓晕过去,怎么还有点儿期待呢?
  他从礼品盒里偷偷地摸了条小鱼干,拆了袋子,塞进了嘴里,下定了决心。
  是时候再尝试尝试了。
  第二天下午是难得的空闲期。袁方上门的时候,几个工作室的员工都在屋里,正来来回回折腾什么,只来得及和他打声招呼。
  “袁哥来啦?”
  袁方摸不着头脑。
  “这是在干嘛?”
  “种猫薄荷,”为首的小青年把袖子捋起来,腼腆地笑了笑,“司哥找我们过来帮帮忙。”
  袁方跟着他们走过去,不由得张大了嘴,目瞪口呆。
  ……这特么哪是就种个猫薄荷。
  连自动测量温度湿度的仪器都连上了,还蒙了塑料薄膜,占据了整个阳台,这难道不是准备搞个简约版的蔬菜大棚?
  “你要改行去卖菜?”
  司大佬纠正他说法,“是种草。”
  种子被洒进湿润的土里,隔一段距离洒一次,司景拿尺子比划着,力争让每两颗种子之间的距离都一模一样。
  袁方看得眩晕。
  “哪儿来的土?”
  看起来好像不是普通的。
  为首的劳力苦脸,“三分之一的腐殖土,三分之二的园土……”
  整个工作室都被司景指挥的团团转。
  袁方觉得,他们都是在瞎折腾。宠孩子那也不是这么个宠法啊。
  要他说,就不该跟着司景瞎胡闹,正儿八经工作不做,哪儿有过来给猫种草的道理?
  他伸伸手,招呼司景。
  “你先过来。”
  司大佬懒洋洋迈步过去,眼睛半眯不眯,由于在家里,头发也没怎么打理,这会儿一头小软毛软哒哒垂下来,愈发显得小了,“干嘛?”
  他眼尾上挑,眼里横飞的眼波如春水。这几日工作多,他也没休息好,这会儿伸长手臂打个哈欠,眼角都红了。
  袁方刚才的训斥早忘到了天涯海角,不由得心疼,“这几天挺辛苦吧?”
  司景点头,瞧着他。
  “挺辛苦的话……”
  袁方咽了口唾沫,没抗性地说,“那就多歇歇吧,平常种点什么也可以啊,陶冶情操嘛。你还想养什么?我让人去花卉市场给你买种子。”
  说好的不能惯着,这会儿惯的比谁都厉害。
  司景跟在他身后提要求,“我想要休假。”
  “嗯。”
  “还想钓鱼!”
  袁方随口说:“我在游泳池里给你多洒点鱼。”
  纵容的一批,眼睛都不带眨的。
  说起来也是无奈,司景是他当初在烤鱼摊子旁边发掘的,在袁方看来,多少就是他一手带出来的。
  他在这人身上花的心血,跟养个孩子也差不多了。
  熊孩子这会儿就想种个草,他还能不答应怎么着?
  “明年有个好本子,”袁爸爸终于记起自己这回来的目的,“我看了,剧本写得相当好。剧情紧凑,全程无尿点,而且还是前几年拿了国际大奖的林海原林导拍的——正好房哥让我来问问你,想不想去试试。”
  “什么时候?”
  “就是时候不好,”袁方蹙眉,“预计是明年四月开拍,恐怕得占用春夏两季。”
  夏季,倒还好说,只是春季……
  他虽不知道司景为何每年春天都要休假,可对方显然对这件事很坚持,之前哪怕是再紧急的工作也坚持要去休假,一失联就是三个月,杳无音信。
  后头要雪藏时,这也是小崔总提出的司景一项重要罪状:不服从公司安排。
  一年只有四季,整整三个月不工作,那还叫什么艺人?
  这回也不例外,司景只听见春季两个字,就摇头。
  “不行。”
  袁方不泄气,“这真是个好本子——”
  “再好的本子,也不行。”
  司景紧蹙着眉,一口回绝了。他说:“我绝不在春天接任何工作。”
  袁方杠不过他,只得把剧本塞回包里,心中暗暗叹息。
  这几天,司景没事便待在家中,专心致志伺候他的猫薄荷草。种子长得飞快,没多久就冒出了细细嫩嫩的绿芽,往阳台上看过去,一片疏疏的绿色。袁方偶尔过来,都要禁不住感叹,“长得真好。”
  钱没白花。
  司景却不满意地摇头。
  “不好,不好。”
  他挑起一片叶子,嫌弃道:“又薄又小,味道也不对。”
  他那时养过的第一盆猫薄荷,叶子分明是肥厚的。握在爪子里敦敦的,还有点分量。
  颜色也是漂亮的碧色,根部粗壮,哪儿像现在这些,好像一阵风就能刮跑完了。
  尝遍了山珍海味,再闻这些,简直不能入口。这差距,分明是买家秀和卖家秀。
  司景连咬一口的冲动都没,蔫蔫地一头扎进被子里,“就这吧。”
  他也懒得再管。
  他的手摸了摸,最后宝贝似的从枕头下头捞出了件衣服——正是阚泽走时送他的那件。衣服上还残存着些许味道,司景把鼻子凑上去,小心翼翼地吸了下,立马把它重新密封进了袋子里,好让人形六神的香气留的更长些。
  啧。
  简直,猫生艰难。
  他翻了个身,睡觉都不踏实,忍不住想,阚泽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再不回来,他都想去国外了。
  人形六神这种东西,是能吸上瘾的。一日不吸,就令猫浑身难受。
  &
  他惦记着阚泽的时候,隔着汪洋大海的男人也惦记着他。
  笔记本电脑开着视频,房渊道在那头,一条条和他和对接下去几天的行程。核对完了,阚泽却没关,眼睛定定望着他。
  房渊道明白了,汇报:“这两天很安生。”
  啥乱子也没惹,乖的不得了,家门都没怎么出。
  男人揉了揉眉心,低声说:“三文鱼呢?”
  “这几天都在送。”
  千里迢迢包机运回来,全给司景当了早点。
  阚泽颔首。
  房渊道本不想提,可瞧见男人明显还等着他说更多的模样,随口一说:“他最近都在忙着种东西。”
  阚泽也没往心里去,问:“种什么?”
  花么?
  “不是,”房渊道解释,“他在给他的猫种猫薄荷。”
  “……”
  阚泽忽然站起了身。
  “种什么?”
  “猫薄荷,”房渊道重复了遍,“是对猫咪有特殊效用,好像会让猫很痴迷的一种植物——”
  我当然知道什么叫猫薄荷!!
  猫薄荷精焦躁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面色阴晴不定。半晌后咬着牙问:“种了多少?”
  房渊道:“一阳台,大概三四百株吧。”
  “……”
  阚泽眼前一黑。
  一、阳、台。
  三四百个。
  这是准备干什么?开个三宫六院,分个猫薄荷皇后猫薄荷妃子,打算宠信后宫佳丽三千吗?
  人家顶多脚踩两只船,这猫崽子真是出息了,一口气踩几百个!
  也不怕劈叉!
  小嫩芽从袖子里钻了出来,哐哐撞桌子。男人脸色没怎么变,只是捏紧拳头。
  “我什么时候能回去?”
  房渊道茫然,“阚哥,你回不来啊。”
  他说:“你接下去十天行程都是满的……”
  十天!
  说不定那不知道哪儿来的野猫薄荷花都开了!
  阚泽只是想着司景去吸别的猫薄荷草的模样,都觉得心里火蹭蹭往上冒。虽然知道那些草不会有神智,可仍旧让草觉得不是滋味。
  是觉得有他还不够吸么?
  阚泽心里泛酸,夜里睁着眼睛到天明,叶子刺啦刺啦挠了一夜墙。
  第二天起来时,墙花了,他的主意也想出来了。
  “我这儿也有猫薄荷草,”他吩咐,“已经寄过去了,你给司景送去。”
  早起的房渊道觉得自己还没睡醒。
  “寄……什么?”
  阚泽又重复了一遍,并催促,“快点。”
  电话挂了。
  房渊道持续懵逼许久,只好站起身,依言去了机场。随后他发现,就这么一盆草,阚泽居然还给安排了专机。
  “……”
  简直扯。
  经过重重检疫,他才把这宝贵的花盆抱过来,一路上研究这猫薄荷。除了叶片看起来饱满点,也没什么特殊的,反倒是种的花盆看起来比较贵,造型古朴大气,一看就不是凡品。
  他哪儿知道,阚泽把自己睡觉的床也给一块儿寄过来了。
  房渊道捧着漂洋过海的草坐在车上,猫薄荷一路紧张地蜷缩着叶子,焦虑又紧张,准备去和一群小妖精抢男人。房渊道倒是浑然不觉,到了目的地,敲响了门。
  “司景?在吗?”
  他锲而不舍敲了好久,门里才探出颗脑袋。司景昨夜赶通告,这会儿眼睛还没睁开,有点起床气,“干嘛?”
  有事最好赶紧说,不然老子就亮爪子了。
  房渊道解释:“我有件东西——”
  他的话并没说完。
  司景忽然间皱着鼻子,在空气中吸了两下,随即眼睛猛地睁开了。
  “你拿着什么?”
  房渊道把身后的花盆抱过来,猫薄荷草长得相当好,叶片碧绿。
  “这个……”
  “……”
  司景瞪圆了眼,盯了好一会儿。
  “这哪儿来的?”
  他的声音有些抖,目光集中在那叶片上,动都不会动了。
  这熟悉的味道!
  这让人陶醉的香气!
  小猫咪兴奋又紧张,伸手去接,又问了遍,“这哪儿来的?”
  房渊道说:“阚哥送过来的。”
  盆终于到了司景手里,司景这会儿已经完全听不见别人说话了。他的鼻子凑在上头,轻轻地吸了一小口——几十年前的那股味道瞬间便如海啸般席卷而来,把他的灵魂按在沙滩上,冲洗了个干干净净。
  仿佛普罗米修斯带来的火种,他的心忽然也亮堂起来了。他如获至宝,把花盆牢牢地抱在怀里头。
  好像一脚踏了回去。
  房子仍然是当时低矮的平房,地是坑洼不平的黄土地。他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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