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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直播,就上天-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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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拾一这下也注意到了身后的情况,他向应辞,微诧异地问道,“什么情况?”
  “有人跟踪。”应辞说道,在车载屏幕上按了一串号码,找上楚歌,“帮我查一个车牌:新a9八9,车主是谁,匹配的车型是不是一辆黑色大奔重载集卡。”
  “哦!”电话那头楚歌爽快应了一声,很快就传来键盘敲打声。
  过了一两分钟,楚歌查到了。
  “这辆车是市医院用来运送尸体的冷冻车。”
  他好奇问道,“老大,查这个干嘛?你们不是去找老和尚的么?”
  “路上被跟踪了,刚甩开。帮我实时监控一下那辆车。”应辞说道。
  他在新城的巷子里七绕八绕,方拾一起初还试图记路线,到后面索性放弃了,就听着手里的百度地图敬职敬业地重复着“百度地图正在为您重新规划路线”。
  车子停在一个狭的巷口,从大路口往那儿,完全不出有辆车藏在里头,规避性很好。
  应辞就把车停在那儿,静静等了一会儿,观察着巷子外的路口,十字路口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一个红绿灯外的地方,都没有再见到那辆黑色集卡。
  他重新发动车子,慢慢起步,开出巷口,重新驶入主干道里。
  当车停在停止线内等红灯的时候,方拾一才认出眼前这条路,正是刚才应辞本要走的路,后来为了甩开后头集卡,才抢了黄灯急转弯,开始在新城的大街巷里绕来绕去。
  原来不知不觉,他们又绕回来了?
  在应辞的脑子里,俨然是把他们行经的所有录像都记了下来,了然于心。
  方拾一诧异又崇拜地了眼应辞,他还以为应队那几个弯都是瞎转的。
  果真是他偶像,真的厉害。
  法医久违地又开始扑通扑通心跳加快,觉得偶像真的帅。
  “刚才追我们的黑色集卡,应该就是医院的人。”应辞按照百度地图的导航,开始正常行驶,他向法医解释道,“知道遵守红绿灯交通法规,说明不是鬼车,是人开的;跟了不到一个街口就被我发现,说明这个人是个跟车新手,技术不行。”
  “可能光是了几部警匪片,就以为自己能学人跟车了吧。”应辞说道,“不是大问题。”
  法医听了,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应队的嘲讽能力a呀。
  应辞侧眼了眼法医,法医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得弯弯,嘴角跟着往上一扬。
  车行到寺庙前那个大路口,又等了一个红灯,方拾一着街道两旁的香火店,微微皱起眉头。
  “应队,你这两边,都是香火店,王建强说他在这儿进了一家饺子店用晚饭,进的是哪儿?”
  两旁的香火店里传出大悲咒、药师佛心咒的诵唱,却完全不见任何一家阳间饭店。
  王建强进去的,真的是一家饺子店么?
  心里怀揣着这样的怀疑,停了车位后,两人走进寺庙里。
  走过怒目圆瞪的四大金刚,就是正殿。
  正殿里七排和尚正在做法事,空灵的诵经声在正殿上空荡漾。
  方拾一抬脚跨进正殿,目光扫向旁边正襟危坐,微阖眼皮的老僧,直觉告诉他,这人就是先前挂了他电话的那位。
  他嘴角一弯,便走上前去,又是一句温声带笑的“老僧好”,只见那老僧霍地睁开眼睛,那双眼上蒙了一层厚厚的白茧,直勾勾地盯着方拾一。
  方拾一总觉得,这个老和尚似乎又要再提电话里的东西了。


第99章 在线装酷第九十九天
  在线装酷第九十九天·“不详的人;从无间深处回来了。”
  老和尚的眼睛瞎了快有二十年;但是就算他是瞎了,也比普通人来得敏锐——连树上的叶子泛黄;他都比庙里的和尚早一天知晓。
  他默不作声地抬头“着”方拾一;那双蒙着白茧的眼睛睁着怪人;像是里头藏着住着什么鬼灵,代替了老僧人的眼睛似的。
  他不说话;方拾一便也不出声再多言。
  耳畔响着萦绕不息的诵经;直到对方慢慢悠悠地开口,话语里带上两分说不清意味的叹息;这别扭又怪诞的沉默才算被打破。
  “不详的人;从无间深处回来了。”
  方拾一皱起眉头,这是在对他说的?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似乎变得杂乱起来;还有些迷茫和慌乱,生怕会从应辞脸上到常人听见这句话会有的反应:提防、警惕、躲避、害怕……
  当他从就能见到常人见不到的东西后,他就没少见过这样的神情;直到他知道要怎么隐藏好自己的与众不同。
  “你的与众不同;是常人不及的天赋。”
  “普通人会因为未知的东西而感到害怕;这是正常的;他们只是不懂你的世界。不要因为他们而改变,你是独一无二的。”
  “以后你就会明白;你拥有的是天赋;是责任;是命运。”
  “如果以后你还记得我;我会教导你、指引你,我会一直在你背后……”
  方拾一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了熟悉又陌生的声音,那些话曾经被封存在他记忆的蒙尘处,有个男人在他被同学排挤、一个人蹲在巷子里安静思考人生的时候,走过来,告诉他,他只是与众不同,而不是喜欢撒谎的怪物。
  方拾一不记得自己有见男人的模样,只记得对方宽厚温暖的手掌轻按着他的脑袋,让他莫名平静安心下来。
  现在,这道声音再次从记忆中浮出,他隐约觉得,像是应队的声音。
  可能吗?
  方拾一了眼应辞,应辞面色不变,没有因为那个老和尚的话冒出丝毫情绪。
  老和尚并没有接着那句话再多说什么,他缓缓从自己的位置上起身,对方拾一与应辞两人低声说道,“二位随老僧过来。”
  他身上披着一件起来灰扑扑的暗淡袈裟,手里持着一串念珠,穿过那七排诵经的和尚,一步一步仿佛踩在经文的韵脚上。
  七排和尚恭敬地微伏下半身,嘴里的诵经声不断。
  老和尚唱入他们中间,边低声吟唱,边走到正殿的背面,跨出台阶,往右走两米便是一个阁楼,狭窄逼仄的楼梯只容一个成年人矮身上去。
  应辞拦住方拾一就要跟上的步伐,示意他跟在自己身后。
  两人登上阁楼,阁楼大概只有一米七左右的高度,方拾一和应辞两人只得低着头上去。
  与其说是阁楼,更像是在寺庙的两层楼高度中间,挤了一间空格出来,勉强作为一个休憩的地方。
  老和尚盘起两脚,坐在他们面前。
  他的身后是一座神龛,神龛的正中间,供奉着一个玉石雕像,方拾一下意识打量了眼,是他从没有见过的万生众佛。
  “老僧差不多明白二位来,是想问什么了。”老和尚开口,示意他们坐在他对面的两个蒲团上,似乎就是特意为他们而准备的似的。
  阁楼左侧开了一条半米见高、贯穿整个阁楼空间长度的木栅栏式窗,透进外头点起的灯笼映出的光,火光随着风在摇曳,竖木栅栏的阴影晃悠悠地印在老僧的面孔上,衬着他那双白霾似的眼瞳更加渗人。
  方拾一开口问道,“您知道?”
  他其实更想问,老和尚刚才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这双眼睛得见不干净的东西,意味着是他不详?还是别的意思?
  但他又不想让应队听见,万一老和尚说的答案是他不喜欢的呢?
  老和尚轻轻“唔”了一声,摸索着,从身后神龛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把线头出来,每一个线头处都像是被烧焦了似的,隐约还有一股不明显的臭味,与庙里萦绕的香火味缠绕在一起,形成一股怪异的气味。
  “老僧送出去的开光符,如今这些都是已经派上用场、又或者是依旧救不了性命的。这座城,已经被恶鬼占据了。”
  “他们有的曾经是人,有的就生活在我们周围,有的却从无间地狱的深处爬上来,又一次回到了阳间。”
  老和尚说道,他手上的线头,每一根都代表着曾经送出去的一条开光符,上头的焦黑和臭味意味着主人的遭遇。
  “老僧道行尚浅,救不了所有人,只能他们各自的造化。”老和尚睁着眼,平静地说道。
  “那您还记得一个叫王建强的人么?他曾经带着他的儿子王珉豪来过这里,求了一块开光平安符。”方拾一问道。
  老和尚闭眼回忆了一阵,慢慢开口,“记得。几年前,他在老僧这儿求了一块开光符,但是他身上的孽气太重,自作孽,难自活。”
  方拾一与应辞对视一眼,老和尚所说的“孽气太重”,指的大概就是当初那场手术了,王珉豪为了徐莹婉,特地在手术的过程中将手术刀片落在继父的伤口里,继父的死亡有王珉豪的责任。
  “那后来呢?”
  “什么后来?”老和尚问道。
  “王建强后来又带他儿子来求过一次,大概就在一年前。”方拾一解释道。
  老和尚面色变了变,他蹙起眉头,手指摸索着那把线头,一根根摸过去,嘴里呜喃着方拾一听不清的低语。
  半晌过去,只见对方脸色越来越差,方拾一有些紧张地往应队那儿靠了靠,示意地向应辞,挑眉无声地问,这是怎么了?
  应辞轻拍他手背,示意稍安勿躁。
  就在这时,老和尚蓦地开口,“老僧找到了。”
  只见他的手指间夹出一条烧得极短的线头,那根线没有烧焦的部分,红得像是要滴血,和其他那些起来灰扑扑的线头相比,这根显得格外不同寻常。
  老和尚眉头皱得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但是老僧不记得曾给过他第二次符。”
  “也许是人那么多,您忘记了?”
  “不,第一次给了他之后,他身上的孽气就度给了老僧,老僧才知道这是他的因果,老僧不该干涉。”老和尚摇头解释,“所以老僧绝不可能再给他开光第二次,这根线头不该出现在这里……”
  方拾一闻言也跟着皱起了眉,这么说,一年前误导王建强的线索就这么断了?
  “这些线头,只有你亲自开过光的符之间才会有所联系?”应辞出声询问道。
  老和尚闻言点头,他手里所有开过光的符,他都记得,他喃喃自语,“为什么这根红线头会出现在这里……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老僧毫无印象?”
  他边说,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抓过这些线头,一根根细数起来。
  他越数,心越凉,越来越多毫无印象的线头混杂在这一把红线里,他到底是什么时候送出去的,又为什么而送,他竟然毫无印象。
  方拾一着被分成两部分的红线,一边代表着老和尚亲手送出的开光符,一边代表着缺失记忆毫无印象下,送出去的开光符。
  他向应辞,这情况,似乎与应队给出的三种假设情况,都不太一样?
  还是说,是老僧人在与他们做戏?
  老僧人还在兀自低声絮语,不知道在喃着什么东西,方拾一不方便出声打断,只好先与应辞低声商量起来,“你说,后来那块符是他给出去的么?”
  “嗯。”应辞应了声,了眼那个老僧人,淡淡说道,“这些线头做不了假。”
  方拾一轻“唔”了声,那个老和尚现在完全迷糊的模样,真是一条死路了。
  就在方拾一想问应队,这会儿该怎么办的时候,就听阁楼外,忽然传来一声沉闷的、箱子倒地的声音,以及无数硬币洒落出来的蹦声。
  紧随而上的,是一阵爆发出来的尖叫,像是就在楼下。
  “人!人!”楼下有人在大叫。
  这是在喊什么?人?
  方拾一皱起眉头,与应辞同时起身,正要下楼,就见老僧人手里的其中一根红线,忽然无火自燃起来,绿色的火焰烧焦了一段后又自发灭了下去,并没有引到边上的红绳。
  “这……”方拾一刚出了个声儿,紧接着,他眼前的直播间就打开了。
  主播早上好!
  主播晚上好!
  主播中午好!
  楼上是整点播报来的??诶呀主播今天来播啥呀!
  这是在哪儿?怎么觉得空间那么?压抑死了!
  妈呀,难不成尸体就藏在那老秃驴背后的神龛里?刺激!
  那么一座神龛,尸体藏得下?碎尸还是婴尸?
  ……楼上真重口
  方拾一见状,心里咯噔一声,直播间打开,楼下准没好事发生。
  他向应辞,低声道,“不好,底下出人命了。”
  两人快速下楼,跑到人最多的地方,挤进人群正中央,就见正殿大门口中央的那个香火柜倒下,里头的硬币纸币洒落一地。
  而香火柜里,一个女人蜷缩在里头,她的身体掰成扭曲无比的姿势,头与身体近乎是九十度填塞进了箱子里,眼睛瞪圆地目视前方,眼白迅速被血液充斥,变成血红的一片。
  她的一只手缠着血色纱布,另一只手则紧紧扒着香火柜的一侧,指甲死死抠住木板。
  “徐莹婉?!”
  方拾一惊讶极了,明明应该在医院里接受治疗的护士长,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第100章 在线装酷第一百天
  在线装酷第一百天·新城的俩警察;没怎么见过大世面呀~
  “法医。”应辞拿出警徽;示意所有围观人后退。
  方拾一蹲下身,身边没有带一次性手套这类东西;只好凑近了仔细观察。
  他的直播间里;一群围观的观众津津有味地评价;夸赞这一回主播的直播内容别出心裁。
  虽然和之前楼上兄弟猜测的不太一样,没有藏在神龛底下的抽屉橱柜里;但是这个冲击力也不啊。
  这妹子;死不瞑目啊。
  就这么一点大的香火箱,里头居然藏了个女人;果然是主播手笔;不走寻常路。
  刺激!视觉盛宴!观众皮皮鬼向主播献上一品脱陈列室里的药酒:据说,喝过这瓶药酒的人;都去了另一个世界了呢~
  卧槽楼上打赏的是个什么东西!神去了另一个世界,明明就是死了吧!?
  嘻嘻嘻嘻,不一定哦。死人喝了难道还死?
  ……
  不知道是不是直播间更新过的缘故;方拾一这一次能明显见一瓶棕黄色的矮瓶装液体;出现在自己眼前;他见那一句意义不明的介绍;微咽口水。
  他收到的打赏道具真是一如既往的迷。
  “球结膜下血管破裂,原因可能是用力活动、或血压突增升高引起。”
  方拾一抽出一张纸巾;隔着纸巾轻轻抬起女人的颈部。
  “头颈与身体夹角越一百二十度;颈侧与盘起的双腿相抵;压迫喉咙。”
  他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窒息需要的时间;恐怕用不了半时。
  直播间是突然打开的,意味着徐莹婉不是死后被塞进这个香火箱子里刚运进来,就是活着被塞进来,刚刚窒息死亡。
  而从箱子里的钱币来,恐怕是后者。
  “香火箱内侧木板壁上有抓痕。”应辞拿起摔出去的木箱封口,走过来说道,“抓痕上有刚刚干涸的新鲜血迹。”
  方拾一闻言,抬起徐莹婉的手指,点头接口,“尸体十指缝隙里有沾血的木屑,说明死者被塞进香火箱里的时候,还活着。”
  他这句话说完,边上围观的人群都倒吸了一口气。
  就在他们跪在蒲团上、跪在这个香火箱前的时候,里头有一个女人在挣扎绝望地干瞪着眼前的木板,甚至穿过木板,她还能听见他们喃喃低声的祷告,却没人听见她的挣扎求救。
  为什么没人听见她的呼喊声?
  就在所有人心里疑惑不解的时候,方拾一隔着纸巾,捏开徐莹婉的下巴,只见里头空荡荡的,除了一嘴的血污外,是光秃秃的牙床,牙齿被人一颗颗拔去,舌头被剪。
  难怪发不出声音求救。
  方拾一见状,不知为什么,想到了拔舌地狱,传说中凡挑拨离间,诽谤害人,说谎骗人者,便会被打入拔舌地狱,鬼掰开来人的嘴,用铁钳夹住舌头,拉长、慢拽,生生拔下……
  “我的天……这个女人是得罪黑帮了吧?”
  “你见过谁家黑帮做人还搞那么多事情?沉水泥不就完了?”
  “我靠我只要一想到我跪下来的时候,她就这样直盯盯地望着我这边的方向,我就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他娘我拜了个什么啊?!”
  “嘘!菩萨面前不能瞎说话!”
  “菩萨面前还出凶杀案了呢!”
  方拾一听着身边越来越响亮的不安闹腾,眉头微皱,他转身向那些个叫嚷吵闹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旁边就挤进来了一个身形熟悉的男人。
  “诶?!两位警官又是你们啊?!”
  方拾一与应辞闻言过去,只见姚木林挤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当地民警。
  两个民警见方拾一和应辞两人,也都是皱起了眉头,“怎么又是你们?”
  “……”万万没想到,来的都是熟人脸。
  两个警察见应辞和方拾一,都不约而同地想到上两回见到两人的情况:一回是以一个废弃许久的仓库为中心,出现了强烈却范围的震感,一个中年男人莫名被放血,嫌疑犯至今没有头绪,受害者还一点也不配合,没有提供一丝线索,也不像是想讨公正的样子;


第二回 还是同一个受害者,自己插了自己一剪刀,开回来的计程车里,被那个起来白白净净文文弱弱的男人剖出一截指骨,不知道死了多少年的,为此他们整个新城警署加班加点,翻出往年卷宗,重新调查,到现在也没什么头绪;
  然后是这一回,报案的是老熟人,上两回里的受害者。
  两个民警见姚木林,就觉得一阵头疼。
  然后跟着姚木林钻进人群里,便是又见两个熟人脸,顿时一阵窒息。
  又有什么幺蛾子了???
  “尸体在这儿。”方拾一发现自己挡住了那个而逼仄的香火箱,于是站起身挪开两步,提醒两个还没反应的警察。
  两个民警闻言过去,便是见那具女尸瞪大了一双血红的眼睛,直直着他俩似的。
  “……”两个年轻警察没见过这样的阵势,顿时脸色煞白,还往后倒退了两步,撞上身后的人墙,又被身后围观热闹的路人顶了回去。
  俩警察向前踉跄几步,不仅没远离,还和那具女尸拉近了一点距离。
  “……”操。
  方拾一那两人的反应着实不怎么样,也不指望这两人能帮上什么忙了,他问道,“联系过当地法医么?”
  其中一个警察闻言回过神,连连点头,“联系了,在来的路上。”
  “哦。那我先,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
  “行。”方拾一点点头,想了想开口建议,“那你俩要不就先回避一下?我怕你们吐出来,弄脏现场。”
  吐大概不会吐出来,毕竟这回尸体还算是干净的。
  但是方拾一担心这俩警察受不了——
  万一过会儿他检查尸体的时候,尸体的某根活动神经稍稍活跃一点,做出类似“诈尸”的动作来,他怕那两人会吓尿,弄脏现场。
  “好好好。”两人忙不迭地应道,立马往边上一站,背朝法医,面朝人民群众,美名其曰要维护现场秩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主播嫌弃得不行。
  这俩没见过世面啊啧,这点场面就吓成这样了?
  幸好这两个警察不是在主播的队里,就这胆子,要在队里,得被吓疯。
  那说不定练着练着,就练出胆子来了。
  那你觉得主播队里那个娃娃脸,现在胆子大么?
  没印象了。
  直播间里的观众大佬们,开启一波持久的嘲讽模式。
  方拾一从徐莹婉身体上呈现的尸体僵硬程度,倒推徐莹婉的死亡时间,与他之前猜测的结果差不多,徐莹婉刚死就被人发现了。
  如果再早两分钟,徐莹婉就不会窒息死亡了。
  他微抿嘴,抬头了眼四周围——这只箱子是被谁推倒的?又是什么时候被调换的?香火箱凭空多出一个人的分量,推箱子进来的和尚难道没有察觉?
  “有谁记得送箱子进来的和尚?”就在方拾一在心里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他听见应辞开口问向人群,“或者有谁记得,这个箱子是什么时候被调换了的?”
  人群里,渐渐响起此起彼伏的讨论声。
  有的人说是个披袈裟的老和尚,有的人说不是老和尚,是个年轻的,也不是披袈裟,只是裹了一件红色的外袍。
  那两个人为谁对谁错争论起来,旁边的人便劝,说和尚都长一个样,分不清谁是谁啊。
  方拾一皱起眉头,居然出现了两种说辞,实在出人意料。
  还有的说,见箱子被推进来的时候,外头刚好在放烟花。
  “放烟花?”
  “是啊,今天是烟花庆啊,这么说,每年开始放烟花的时间都在晚上五点,那应该就是五点被换箱子的吧。”边上的人说道。
  五点的话,他们应该还在新城的大街巷里绕,试图甩开那辆跟着的黑色集卡。
  但是那辆黑色集卡是什么时候消失在视野里的呢?
  应辞脸色微微变得有些难,“那辆集卡不是在跟踪我们。”
  “啊?”方拾一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是跟踪我们?那怎么我们去哪儿它也开去哪儿?”
  他话一出口,却是顿时明白了。
  “那辆黑色集卡本身目的地也是这座寺庙!”方拾一脸色也难起来,没人想过医院运尸车的目的地会是寺庙。
  如果徐莹婉那时候就在那辆运尸车上,在他们为了甩开运尸车而多绕几条路的时候,徐莹婉被送达寺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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