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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管局-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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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念几乎拍案而起,换谁相助他都信,但绍局?那个和他没有多少交集的人,居然担下罪名?
  陈辰摇头:“你放心,绍局没事,他就是卸下担子回去修身养性。他不想见到这样的局面,然而你们若是都出事,就一定翻不了身,唯有救下一个才能有转机。”
  “嗯?”被关的这段日子里,尤念改变巨大,头脑都迟缓了,旋即又想道,“嗯。等我出来再议。那现在局里,做主的是谁?”
  陈辰道:“地方分局的局长调来的,直辖市的,各部门部长和七位荣誉长老匿名投票推选。为人有点墙头草,也好。”
  如果像是绍局一样,势必会被针锋相对。如果格外巴结妖联,那局里以后都没好日子过。这种时候,唯有这种人稍微能应付下。
  那日,在绍局的坚持下,又展开了一场联合大会,谁都没想到绍局竟然说尤念是在他的授意之下——谁都知道这不可能,为了抵罪,他引咎辞职。连白彦休都没敢说把前任局长也是第一任局长关起来受戒,以及让他认罪服法这种话,只能任由撂担子卸任走人。
  绍局的专车是一辆普通的奥迪,这倒是相当不符合他的身份。车开出去没多久,便发现被跟踪了。绍局一贯低调,只配了个普通司机,退伍转业来的,至今跟了他五年,为人老实,嘴巴严实。
  绍局在后座闭目养神,到不觉得有什么,除了其中一辆扎眼的红旗和里面烦人的老头。
  “掉头,去大院。”绍局吩咐。
  奥迪转弯,待到司机发现被跟踪,忍不住开始慌了。绍局这种人物,最高领导人都不敢得罪他,如果被跟踪,几本只有一个解释——暗杀。
  绍局安然道:“没关系,继续开。”
  他想他还没那么大的胆。新局长未上任,前任局长便出事了,这事搁哪儿都说不过去。这应该只是前辈吓唬小辈的一场游戏。在龙家主面前,绍局也只能算是小辈。
  后面的车跟得更紧,渐渐超上来,根本不顾旁边行驶的无辜车辆。那些车看见一溜烟的同款豪车就怂,怕是哪个京城少爷的车队大白天飙车。
  司机眼瞧不好,便哆嗦着道:“绍局您要你不打个电话?叫交管局也好啊。”
  绍局不为所动,冷冷地看着奥迪即将被围劫,这个布置,确实像暗杀,而且青天白日里,如此嚣张跋扈,真当他是好惹的?
  就在前路即将被包围的那一刹,一辆军用Jeep率先冲出来,直接撞上那辆要包围的车的车头。那Jeep异常坚固,将车撞飞出去,车头都完好无损。
  这个世道上,不入世的人与妖还有一大堆。Jeep上跳下来一个身着军装的男人,帽檐压得极低,举止透着威压,不过轻描淡写的一瞄,车队里的司机便不受指令的开始倒车。
  车队迅速让出路。
  “跟你说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有什么可干的,早就叫你辞了。”军装男人打开绍局那一侧的房门,往绍局那张写满了厌烦的脸上摸了一把,嬉皮笑脸。
  这个时候碎碎念听起来特别讨嫌,绍局一把拍开那家伙的手,斥道:“走开。”
  话已出口,滔滔不绝。
  陈辰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可说的,哪怕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被有心者听去了,也无所谓:“白叔也辞了。齐兄那事,是准备修改刑法,判第一桩死刑的。白叔不肯,就主动辞了。那时绍局还在,他一辞,绍局不肯点头新长老的认命,局里剩下的三位也不同意,死刑便没有通过。白叔现在回南京去了。”
  杀神兽?不怕惹妖怨?尤念道:“白叔不总是说四儿还小,想好好教育么,正好有的是时间了。”
  陈辰急道:“还有一事,我不该说,但你必须知道。妖联里,白秘书长重新掌权,他是现任会长。”
  “我知道。”尤念却没露出丝毫惊讶,眸子里的神色淡然如水。他早就想到这种可能性,当力量归于龙家主的那一刻,甚至当明确会长入魔无智的那一刻,他就本能的想到了。
  白彦休想篡位,龙家想入世,两个合谋,导演了一场好戏。
  尤念印象里的那个会长依旧没变,这点倒是让他很是欣慰,就像尤念印象里的齐麟、陈辰、花亦辰等,也从未有什么变化。这场好戏里,龙家不可能成为妖联的囊中之物,妖联也不可能被龙家收为己用,只能共同合作。
  至于会长怎么会入魔,大抵是在会长闭关修炼期,白秘书长偷袭成功。
  还有龙。把大家带入这场阴谋里的龙,尤念想着,犹如想在他自己。
  许是察觉到尤念在想谁,陈辰不愿他把一切罪孽往自己身上揽,便急忙道:“尤念——”
  一声恍如敲钟,警醒天下人。
  尤念睁大眼睛,有些嗔怪陈辰把他从神游中生拉硬拽回来似的:“我知道。你有他消息吗?”
  陈辰摇头:“没有。”
  尤念翘起腿,晃来晃去,假装轻松:“那更好,见到他千万别揍他就是了,看我面儿上。”
  尤念的面子是管用的,至少在陈辰这里十分管用。
  陈辰轻笑,略一低头。
  “我爸那,能帮我瞒着吗?”尤念诚恳的问,“有我这么个儿子已经很操蛋了,我不想再添一笔。”
  陈辰点头:“我们对人类都是不公开的,当然可以。我去打个电话,就说你出紧急任务。”
  作者有话要说:
  齐麟离开一段日子。


第181章 一年(2)
  须知无话则短,一年并不久,尤其是在知道终点的时候,更不会长了。许是自尊心作祟,陈辰等人一直想探监,尤念几乎没有答应的时候。
  那日尤念走出看守所的大门,门口停着一辆牧马人,一个女孩子倚着车门站,英姿绰约。钟九诗除了清瘦了些,头发长了些,倒是没什么太大变化。
  牧马人是王哥的车,尤念的事钟九诗也没有跟王哥说,只说他出重要任务去了,叫他自觉点不要多问。
  钟九诗坐在车上,对着茶座上的两杯咖啡努努嘴:“喝吧,还是热的。”
  尤念闻得见满车里的咖啡香,他已经一年没沾□□了,此刻倒也不想,摇了摇头:“喝不惯了,怕晚上睡不着。”
  “有人欺负你不?”钟九诗问。在尤念被关起来的这一年里,他们各方面打点,就怕尤念被欺负。
  “没啊。”尤念淡然道,虽然没谁给他说过,但心里知道肯定被打点过,心怀感激。牢里的老大哥给他弄来了所有他想要的书,生日时还悄悄送来蛋糕,连狱警跟他说话时都不敢大声,生怕尤念会告状。
  钟九诗发动汽车,忍不住看尤念。尤念在里面表现的很好,却从不争取减刑。她知道尤念有心事,但无论什么,出来再做不好么?外面总比里面好。
  尤念微微一笑,道:“你老看我做什么,看路!”
  钟九诗呵呵的笑了声。她这一年来始终留在北京,被王哥养得水灵灵的。在尤念被捕之前,她就从她哥那里偷听到消息,下意识摸出手机就给齐麟打电话通风报信,电话刚通就被掐断,又立即打给尤念。尤念当时已经被封锁,自然打不通。她准备找陈辰,却被她哥发现,抢走手机,没收一切通讯工具,关在房间里,不允许她再出去。后来事情看似平息下来,她哥哥又托关系,让她留在执行部里做些文面工作。钟九诗貌似心灰意冷,实际上憋着一口气。
  “老白他们去重庆出任务了,最近不在。我们去他家住,晚上陈组和小侠也过来。”钟九诗道,“明天去跟王哥吃饭。他想你想的我都嫉妒,究竟谁是他老婆!”
  钟九诗一面开车,一面叨叨不停地说话,忽的发现尤念睡着了,长睫毛几乎遮住眼下的青晕。尤念并不消瘦也并不狼狈更不疲倦,也同她似的,憋着一口气在心底里。
  夜里,尤念裹着毛毯坐在客厅里喝热茶。
  陈辰习惯性加班症状越来越严重,今天说好了一下班就来,还是加班了。他虽然被撤职,名义上不能算是组长了。但虎部长率先带头假装没看见撤职令,大家一同选择无视。就算是工资,虎部长还是让财务以各种奖金的方式发给陈辰,没少他一毛钱。
  执行部本就急缺组长,陈辰一撤职,他手下的小组就得均分给其他四位,五位组长的活本来就是加班加点做的,如果要让四位组长完成五位的活,就是一天二十四小时不眠不休都不一定够。
  至于单枪匹马的杨晓侠,则被陈辰征做私用,完全成了陈辰的私人小助理。杨晓侠脑袋虽然不太灵光,但办起事来一本一眼的,还有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小冲劲在里面。除了笨了点,相当好用。
  为了欢迎尤念的归来,杨晓侠还把青蛙抱来了。装在一个塑料小盒子里,就是街头摆摊卖小乌龟的那种塑料房形的盒子。
  杨晓侠欢天喜地地冲进来,被兴奋冲昏了头脑,丝毫没有察觉到尤念有点蒙:“你终于回来啦!我和小青蛙都想死你啦!”
  杨晓侠在外人面前屁都不敢放,唯独在自己人面前才会显露真实面目。
  陈辰换的新眼镜是银框的,之前尤念见到还是黑框,尤念见他带过三副眼镜,倒没有哪一副会觉得突兀。不得不说陈辰这人虽然常常不修边幅,但底子极好,如果肯注意外表,略修饰修饰,说不得也是个倾城倾国的美男。这就是标准的能靠实力吃饭,就觉不靠脸。
  杨晓侠叽叽咕咕说了一大堆,语无伦次,忽的发现尤念没反应,便茫然地问:“你生病了么?脸色不好?”
  他问着,手就摸了上来,因为是抱着的,手再摸上来就像耍流氓了。
  尤念摇了摇头,被杨晓侠的诡异行为弄炸了:“脸色不好用看的就可以了!”
  陈辰把工作带回家做,正从杨晓侠背着的双肩包里摸文件,丢在茶几上,摆了一摞。
  晚饭是陈辰叫来的炸鸡外卖,配七喜,表示陈组请客,千万不要客气。不过三个人吃,气氛不如一堆人围拢在一起。陈辰点的不少,几乎摆了一整桌,炸的内容丰富。
  杨晓侠坐上椅子,又开始欢喜起来:“炸整鸡,炸鸡翅,炸鸡翅根,炸鸡腿……”
  气氛略有点压抑,杨晓侠是茫然不知,尤念是浑然不觉。
  陈辰故意靠着尤念坐,他倒不像钟九诗觉得不对劲,尤念始终是那个尤念,也不是心事重重,也并非有话憋着,他始终是那个尤念,内行看一眼,便明白了。
  “尤念……”见尤念不理,钟九诗差点要摔桌子了,“喂!”
  杨晓侠好像见识过钟九诗摔桌子的画面,赶紧往碗里狂装炸鸡翅根,怕装晚了就没得吃。
  尤念一直在听,就是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啃完鸡翅才回答:“怎么了?”
  钟九诗松了口气:“明天什么时候去吃饭?”
  尤念没听见:“吃什么饭?”
  钟九诗把一根青蛙头牙签摔尤念脸上,“和王哥吃饭!”
  “哦,和他啊?我不去了,你跟他说一下。”尤念无所谓道,拿钟九诗摔过来的牙签插鸡肉吃。
  钟九诗又憋了火,可惜这火冲着谁都能发,就是冲着尤念不敢了,退得无比得远,悄声问:“哦,那你明天想去干吗。”
  尤念淡如止水:“我明天想回趟家,看看我爸爸。帮我买张票吧,坐动车,我记得回去要转乘的。”
  钟九诗只以为尤念一出来就要移山填海,搅得妖联局里都不得安宁,没想到尤念只想回家。这个回答,出乎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毕竟一年不见。
  钟九诗张了张嘴,嚼了一口的炸年糕和着口水掉下来,有些生气:“好吧,你去吧,身份证给我,是要转乘……”
  她说起转乘,便想起给齐麟买票的那日。
  钟九诗赶紧给陈辰打眼色。
  陈辰这人也是,不该注意时注意,该注意时只顾着吃炸鸡,钟九诗简直怀疑他是平时不舍得花钱,趁机狂吃。可惜怼谁钟九诗都不敢怼陈辰,便绞尽脑汁想“你弟弟明天为何不能跟你吃饭”的原因,只能靠忽悠,埋头和王哥发微信。
  杨晓侠顺便收罗了所有的梅干红薯,悄悄地送到钟九诗面前,钟九诗还没有察觉到,只觉得这家店挺知心的,知道她爱吃梅干红薯,还准备那么多——因为她面前都是的,故而觉得店家准备的多。
  饭后,杨晓侠趁祖章不在家,把他的AJ翻出来一双双试穿,他比祖章高,但脚一样大。对于祖章而言,白夕浮是他媳妇,AJ则是他老婆。媳妇可以共享,老婆则不行。杨晓侠从前也有AJ,后来都遗失了,如今也不想,就是孩子心性,穿着玩。
  陈辰坐在沙发上,一面看文件一面问着:“准备什么时候回来。”
  尤念在玩祖章落在屋内的switch,陈辰觉得也许是许久没玩了,孩子心性。尤念顿了顿,这才有气无力地回答:“不知道,再看吧。”
  这语气,陈辰很是不喜欢。他们当组长的最不喜欢的就是这种无所谓的语气,但他也不能批评尤念什么。他怕给尤念再来一重打击,怕尤念就此一蹶不振,只敢顺着他的话:“好吧,早去早回,有需要吩咐。你爸爸那边我打过五次电话。”
  “嗯?”尤念不敢相信,看过去,“要打那么多?”
  陈辰则道:“感谢他培养了一个为国出力的好儿子啊!”
  尤念明白过来,毫无感情的说了声谢谢。
  陈辰讨了个无趣,撂下文件,对尤念伸出手,递上个叠成三角形的符。
  尤念拿在手里,看过来看过去,看不出个名堂。
  陈辰便道:“送给你的,护身符。没啥用就是了。”仔细一想,还真怕尤念把“没啥用”的东西给丢了,便觉得不能这么说,略微沉吟了两声,才道,“我爸曾经给我这么个东西,一直护着我长大,我觉得我还几次能死里逃生就是靠它。”
  尤念深知陈辰是标准的吹牛不打草稿,又不好的当面拆穿,还不想说话,各种矛盾堆积在一起,简直要自燃了,便收进口袋里,假装没有怀疑:“好吧。”
  这两个字特别牵强,陈辰甚至不觉得对得起他请的这顿饭,想看尤念又不敢看,拿起文件翻阅,一个字都没看进去,还假装始终至死不渝地加班:“路上当心,早点回来吧。”
  他以为尤念会问我回来后可以做什么这种话,谁知道尤念却缄默不语。
  陈辰同不少进去过的人打过交道,却从来没遇到一个尤念这般的,任何形容词都无法形容,凭他丰富的经验也没有任何可以拿出手的手段,他所有能做的就是听之任之。陈辰绝不相信是因为尤念在这一年里想通了。
  Switch玩不下去,尤念要来祖章的iCloud密码,在iPad下了植物大战僵尸,面无表情地玩。
  看着屏幕上的豌豆射手,陈辰就难免产生带入感,觉得之前自己就是被豌豆射手射击的僵尸,尤念是一只不匀速的豌豆射手,想吐就吐,不想吐就不吐。
  当夜,陈辰看文件看到睡,在沙发上囫囵了一晚。
  钟九诗辗转反侧,翌日顶着两个黑眼圈开车送尤念去火车站,顺道带后座上的陈辰和杨晓一起上班。


第182章 暗杀(1)
  重庆,洪崖洞附近。
  白夕浮等去了一家他们一来重庆就会去吃的火锅店,祖章打小就跟大人在这里吃火锅。熊堪琦一个四川熊猫,居然最爱重庆九宫格,吃一顿就够了的白夕浮始终不能理解他俩的迷之喜爱。
  点完菜后白夕浮主动去扛啤酒,在大多数人看来身材略单薄的白夕浮,轻轻松松扛来两箱啤酒坐下。
  祖章从今天睁开眼就沉浸在“弟弟出来了”的幸福之中,隔三差五就问:“啥时候能见到弟弟。”
  讲的就跟那真是他弟弟似的。白夕浮又露出一脸“别拦着我,我要揍孩子”的脸色,他始终想不明白,和尤念比起来,怎么自家孩子会那么欠揍呢。
  熊堪琦盯着鸭肠和百叶流口水,劝道:“孩子都是别人家的好。”
  白夕浮一被熊堪琦劝就不高兴,呵斥祖章:“吃你的小土豆去,老子走了两条街才给你买来的!”
  每次祖章吃九宫格,都要吃两条街外小摊上卖的油煎小土豆,土豆块还要切的半大不大。白夕浮每一次吃九宫格,都会被祖章千篇一律的龟毛要求搞得崩溃。
  油锅煮开,终于可以下食材开吃。白夕浮爱吃,又贼怕,边吃边怕,边吃边想吃。
  这家火锅店开了四十多年,老板从一开始跟着父亲打下手,到现在自己开始手把手教自家儿子继承家业,和祖章也熟络的很,把祖章当成自己儿子看——除了吃火锅该掏多少就要掏多少,不能打着,零头也不能抹。
  熊堪琦把一盘折耳根倒进面前的格子里,才放下盘子,忽觉得旁边那桌看这边的次数多了点。虽然平时看他们三个的眼神就比较多,但此次多的不同寻常,那家伙倒是像是普通食客,只是吃法太不像常吃的。
  整个一桌子上的人都不像是常吃的。
  这家店只有熟人会来。
  白夕浮早就瞧见了,用筷子开了两瓶啤酒,递了一瓶给熊堪琦,面上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嘱咐祖章快吃,别光顾着玩手机,小心过会儿没得吃。他是好心提醒而已,祖章却没那个多余的心思发现。
  岂止是那一桌啊,在场十二张桌子,除了他们这一张,八张桌子都有些不同寻常。怎么瞧出来的,连老板都在给白夕浮打眼色!瞧他们点的那叫什么菜!寻常吃九宫格,哪有这么点菜的。
  这跟举着写有“我有问题,快怀疑我”的招牌有什么区别。
  祖章还在慢悠悠吃小土豆,白夕浮和熊堪琦怕待会没得吃,浪费一桌子好菜,胡吃海喝不怕烫,吞了不少。
  老板的儿子端着托盘,托盘上叠放五六个碟子,快步过来送菜。在座一个长发别在耳后的男人相当客气,站起来接菜:“我来我来——”
  话虽客气,杀意借着托盘上的菜遮掩,抽出外套下的□□,抵着托盘开枪连射。
  白夕浮反正吃的差不多了,不与他客气,一拍桌子,整个九宫格铜锅飞起,连带着滚烫的锅和热油浇了过去。
  祖章抬头惊呼:“我一口都没吃呢!”
  熊堪琦则直接掀桌子,单靠一张桌子把那整桌上的人都挡了回去。
  为了不惹他们怀疑,派来的居然都是人。
  白夕浮被白叔暗示过,意识到事情可能还没结束,倒是没有十分惊讶,如此偷袭,想必已经做好了公关。
  祖章没吃到火锅,土豆也才吃了两口,正准备美美的享受美食就被这群家伙打断了,怒火中烧,双头蛇不必召唤便沿着昏黄的地面攀爬,整个黑暗的影子将整间屋子笼罩,像个全世界在手的死神。
  白夕浮亮出一只惨白的大腿骨,白叔一早就把大腿骨剑交给了儿子。
  无数柄白骨化完剑的同时,白夕浮转头就跑。
  慢一拍的熊堪琦拉着完全反应不过来的祖章跑路。
  祖章收起双头蛇,整个人被拉得飞起,吼着:“我们干嘛跑!打啊!”
  白夕浮吼回去:“打赢了又怎么样!打赢了还有!没给你在土豆里下白枯草就对得起你了!”
  长江水面宽阔平和,暗里波涛汹涌。霓虹灯下,金光辉煌的洪崖洞里游客已经稀稀落落。临近的万丈高楼耸入云端,如窥视的魔眼。
  水里突然响起了几声噗通的落水声,有人好奇张望,却什么都看不见,长江水一如既往的流淌。
  白夕浮一行三个趴在一艘豪华游轮的船体上。
  祖章还没想明白:“为什么我们要跳水呢?”
  白夕浮摸了把水,没有好气:“你问我我问谁。”
  熊堪琦则问:“我们要顺水去哪?武隆吗?”
  “武隆能顺水去吗?”白夕浮抓狂道,“去找弟弟。”
  祖章立刻乐了:“好唉!”
  白夕浮敲祖章脑袋:“好你妹啊,快找他在哪!”
  祖章则道:“给组长或是妹妹小侠打电话不就行了么?”
  白夕浮眯着眼骂道:“我们被通缉了你信不信,一旦被发现我们就玩完了你信不信!你现在上岸就人人喊打了信不信!”
  祖章不是不信,他非得跟白夕浮对着干不可。
  熊堪琦赶紧拦在他们之间:“你们别吵了,我们被袭击,组长他们说不得也出事了!”
  钟九诗好不容易让王哥相信,尤念是因为身怀重任而不能跟他吃饭的,并不是故意放他鸽子。没待王哥有何反应,钟九诗自己就先闷闷不乐起来。
  王哥便提议要不哈尔滨旅游提前?
  哈尔滨旅游计划很早就定下来,后来因为尤念出事耽搁至今,现在王哥又提起,左右不过几天的功夫,但是钟九诗担心着尤念,便提议咱们去天津玩两天就可以了,还可以自驾游。
  王哥不敢有异议,小心伺候着他家女王殿下,稳稳当当地开着车,决口不提尤念。虽然心里担心着。
  钟九诗缩在副驾驶座上假寐,假装自己毫无心事,实际上从头到脚都写着“老娘有心事别烦我”。
  王哥把牧马人开的很平稳,进了隧道,钟九诗自己冷着冷着,从假寐变成真寐。
  隧道里有黑暗和绵绵灯光,王哥看一眼副驾驶再看一眼前方路况,副驾驶上他怎么都看不够。
  导航显示隧道驶过三分之一,王哥发现前侧和左侧都是黑色依维柯。这该算是巧合吧,王哥偷偷地想,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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