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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管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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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是自己跟上来的,他不放心花亦辰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把尤念带走,要问可以,他也要坐旁边看着。
尤念知道王哥是怕自己上当受骗,心里那个感激,说王哥不去自己也不去,爱咋咋地,我是不管的,你看着办吧。
于是花亦辰只能把王哥也带上,大不了再用张失忆符。
南京分局坐落于仙林大学城边缘,玄武街上,在十字路口的一角,是围墙围起来的几栋民国建筑,经历过炮火洗礼和法西斯的攻占,有一段辉煌历史。对面开着星巴克和巴黎贝甜,咖啡和黄油的香气仿佛具有实体,洋洋洒洒,从头至尾,覆盖了整条玄武街,路两边种银杏树。现在不是季节,树木萧条,大家都穿着羽绒服在寒冬中煎熬着,尤其是尤念,觉得今年的南京是出奇的冷。
尤念和王哥看到门口“国安局”三个字就放心了,至少这年头就算是造假,也不敢造得如此光明正大,何况大学城的治安一直是备受重视。
至少能确定花亦辰不是骗子就是了。不过这人既不正经,又不上道,花亦辰像富家少爷,视频里组长的语气又像是在哄小孩。难怪王哥和尤念打心底里起疑。
陈辰提前便吩咐过花亦辰别说什么,同时让分局里所有人都把嘴闭紧,好奇心都收一收,不要问为什么会有两个不相关的人进来。
二楼的接待室是陈辰的临时办公室,陈辰、钟九诗和齐麟三人已经在等候。
这一行里,奇怪的事五花八门,有解释的没解释的堆在一起,都能一步登天,妖魔鬼怪,奇门异术,同一加一等于二似的,没什么好解释的,如果事事都要追根究底,就是跟自己过不去。
钟九诗倒是不介意,和她没关系就成,她再看齐麟和陈辰,没人知道齐麟在想什么,陈辰却有点明白了的意味。她突然想起陈辰其实也不是人。这群家伙,一个个心里都有是有谱的,又都各自为政,在心里打着小九九。
开窗通风,斜斜地倚着窗,就着清冷的阳光,钟九诗向下看。
楼下的院子是个露天停车场,五颜六色的车乱七八糟停在各自的车位里。花亦辰正领着一干人走过来,王哥不经意地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眼把钟九诗吓一跳,忙招呼陈辰也看。
钟九诗指着那人,叽叽喳喳听起来像学舌的八哥:“你看那人要是秃个头再缩小一点不就是咱们王书记么,不,王书记简直是他的Q版嘛。”
陈辰伸头一看,当真一个放大版的王书记,好像拿着个放大镜观察。他终于知道早上看见这人为什么觉得熟悉了,经过这一认,他也放松下来,笑道:“王书记他儿子吧?都姓王,年龄也差不多。”
看着王哥一头浓密的短发,额前还有美人尖,陈辰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
钟九诗叛逆期始终没过,准备跟陈辰过不去:“安啦组长,你都这个年龄了,不秃头就是不会秃了,再说你秃了也一样帅。”
王书记任职党委书记,是个被中央强插进总局的普通人,负责宣传工作,每日基本无所事事。大家觉得他是个异类,明白是个眼线,虽然他这党委书记和副局长平起平坐,可大家没少欺负他,也不是刻意欺负,只是偶尔让鬼监部的鬼们去帮忙递个文件,每次都把王书记吓得够呛。
于是陈辰不怀好意地给鬼监部朋友打了电话,电话那头,朋友的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幽邃绵长。一通电话,便把王哥这个变数解决了。按通常情况,短期内他们不会对一个人使用超过两张失忆符。本来已经对王哥用的失忆符已经够多了,再用下去他们也怕把人给封成白痴,这样的话就得解封所有记忆,就更不好了,得扣分。
钟九诗一想起王书记,想着他的秃头和一丝不苟的黑西装,就觉得太好玩了,哈哈哈地笑出声,笑得前仰后合,差点站不稳。
远在北京家里的王书记哆嗦着接了电话,动作很迅速,立即给不孝儿子打了电话。他本来就没对儿子实话实说,心虚有鬼,这下更是生怕儿子招上这群人。
王哥接到他爸的电话,整个人都要惊呆了。王爸在电话中警告他别多管闲事,这群人都是被国家赋予重要使命的,是执行特殊命令的国产007们,让他不要多说,更不要多问。
王哥瞬间觉得这栋民国建筑高大上起来,原本还鬼头鬼脑的打量,嫌弃这里老土陈旧,一点也不气派。现在再看,简直一个繁华闹市中的紫禁城!神秘莫测,遗世而独立。
尤念在旁边,垫着脚尖趴上去,把耳朵凑过去倾听。王哥平时什么都不避讳他,何况被王爸批评的时候,有个人一起被批,还能让王哥脆弱的心灵感觉好受些。
于是乎,尤念也觉得花亦辰整个人简直笼罩着了一圈天使光环,光芒万丈。
花亦辰忍着笑,但看到尤念看自己时那崇拜的小眼神,步履轻浮,脚尖点地,像是在练水上漂,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他在前面引路,一行人直接上了二楼。
仔细看,楼梯两边,走廊都很狭长。再细心聆听,像是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将一墙之外、玄武街的喧嚣市侩,尽数隔绝在外。民国建筑内,到处是纸墨古韵喷香,犹如武陵人误入的那片世外桃源。
二楼左转第一间,花亦辰停下来敲了敲门。
门内的人显然等候多时,敲门声响起的同时,门就开了,陈辰穿着件洗旧了的圆领毛衣及休闲牛仔裤,直挺挺的站在门后。
之前花亦辰说过,这个男人叫陈辰,是他们行动组的组长,顶头上司。之前尤念只看见一个头,没看见脖子以下,还以为会是一个穿西装、头摸发胶、把领带打得一丝不苟的领导,没想到真人那么居家,甚至有几分亲切。
陈辰让开路,示意尤念进来,态度之客气,连花亦辰和钟九诗都不曾见过。陈辰笑着说:“我叫陈辰,这位王先生麻烦你在门外等候。”
他说的让人不容拒绝,加上之前王爸的警告,王哥也知道自己再跨一步就是越线,像是送儿子上战场似的,再三嘱咐尤念小心。
于是小贾同志把王哥引到对面一个开阔的公共休息室入座,有茶有水有插销有wifi,而且只要尤念走出来,一眼就能看见。
尤念进来后,花亦辰关上了门。尤念打量这个宜家风格的办公室,像是刚装修完毕,觉得他们可能和宜家有合作,竟然把宜家原模原样的搬进来。
钟九诗依旧靠着窗,两只赤|裸的脚上套着棉拖鞋,昏暗的阳光撒在她身后,像个邻家妹妹。见尤念打量自己,便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然后尤念目光一转,眼角飞扬,顾盼刘波。这是一段上天赐予的姻缘,冥冥之中,一切早已被写就成章。那个他抓心挠肺想要见的人,也在这里。
尤念一出现,齐麟就有些心潮澎湃。不过于他而言,不过是略运动后的心跳加速。只是趁没人留意时瞥了一眼,立即做贼心虚似的不敢再看了。
齐麟穿了件黑色卫衣,上面什么Logo都没有,端坐在沙发上。不由自主的联想起尤念柔软的头发,以及那只可恶的奶瓶,柔软固然是美好的,只是奶瓶在他的心灵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之后,帅哥华丽丽地登场,几乎闪瞎了尤念的眼。
那人的长相并不阴柔,其实浑身上下也没有多少可以登台亮相的华丽。他只是静静靠着沙发坐着,泰山一般,眉宇举止,带着沉稳、压迫与霸道。阿凯平时也会给人沉稳和压迫感,但是他们不尽相同。哪怕被一脚踹出去,尤念可能还会不要脸的凑上去。
此时此刻,尤念只想说:帅哥加个微信呗。
陈辰没有发现尤念的异常,也习惯性的把齐麟当空气,指着沙发,领导派头十足的说:“坐吧,尤先生,喝点什么,咖啡、茶、果汁?”
“直接叫我尤念就好,不要叫什么尤先生,听起来太诡异。”尤念最怕有人跟他客气,挠了挠后脑勺,脸有点微红。室内有点冷,窗户开了一条缝,有冷风不断灌进来。他嗅到散不尽的烟味,只想喝点热的甜的,暖和一下,“咖啡就好。”
陈辰对花亦辰挥了挥手,示意他去准备。
花亦辰却问尤念:“喜欢喝什么咖啡。”
尤念没想道喝个咖啡还能调,总不会是选阿拉比卡豆还是哥伦比亚豆,便随口一说:“一般的都可以,要加奶加糖。”
花亦辰这才去准备咖啡,陈辰的本意是让他去对面的公共休息室随便弄点回来就行,花亦辰却是那种吃喝住行都讲究的人,自然也不肯亏待了他的新朋友。
钟九诗是了解他的,张着嘴不出声说了几个字。
花亦辰比划了个ok的收拾,又对尤念眨了几下眼,笑意盈盈,这才出门。
尤念仔细一看,觉得这群人还是有点奇怪的,每个人的奇怪都不一样。
临时办公室被拿来作为临时招待室用,在尤念来之前,匆忙整理过,所有资料都暂移到另一个房间。此刻,招待室显得空旷,能坐的只有两张单人沙发及一张长沙发,性冷淡的色调,给人一种冷清感。尤念就坐在中间的长沙发上,陈辰在他身边坐下。
齐麟依旧坐在单人沙发上,这时谁也不看了,默默散发着他的威严,双手插在兜里,歪着脑袋,开始了闭目养神。
陈辰面目柔和,一脸书卷气,但从眼镜下反射出一股漠然调。尤念冷不丁想起他外公,虽然在他出生前就去世了,他也只见过外公的照片。但是陈辰和外公在照片上的气场很像。
相比之下,窗边倚着的马尾辫女孩看起来就温柔多了。
至于单人沙发上的那人,帅的简直不能再帅。
钟九诗见尤念又在看自己,便爽快的自我介绍:“我叫钟九诗,数字的九,诗歌的诗。”说起话来,马尾辫一动一动的,在脑袋后摇来摇去。
尤念是这种你对他一份好,他还你三分好的人,回钟九诗的笑容比阳光灿烂,甜甜的笑起来,嘴一咧开,就露出一排小白牙,面朝窗口,连阳光都像是特意关照他,两颗小虎牙尖尖的猫儿似的:“尤念,尤其思念的尤念!”
钟九诗有种这个少年很好玩的感觉,像只小猫咪,若不是知根知底,肯定会被当成猫妖。
尤念还以为帅哥会开口介绍自己,没想到他一直闭目养神,视而不见,又是转而以一种求知的眼神看着陈辰。他是跟王哥学会了,有时候为达目的,就是要有点不要脸的精神。既然事关下半身和下半生,尤念也只得恬着脸。不过他这模样却不讨人嫌,反倒让人觉得他脸皮又薄又白,趁着日光和冷清环境,分外好看。
陈辰正想给尤念来个下马威,不管怎么样,被当成狗养的齐麟怎么也会给尤念好看。
只是没料到尤念居然不惧神兽强大的气场,他和钟九诗是相处的多,习以为常,一般人第一次遇到胆小的能吓得合不拢腿。看来这个尤念真有点问题,虽然资料上显示祖辈都是平民。
陈辰叹了口气,终于受不了尤念求知的眼神:“他叫齐麟。”
原来叫齐麟啊,人帅名字也帅,人如其名。尤念想着,挑着粗犷的眉。也只有他能把粗长的两条眉毛顶得秀气温婉。
第7章 解答
陈辰咳了一声,开始说正事,语气严肃强硬:“我们本来是没必要进行这次谈话的,但出了些问题,我不得不告诉你,接下来我同你说的话,必须严格保密,不得声张,一个字都不能外传。甚至你今天来了这里,都不可以传出去。但凡传出去,而且我们有能力第一时间知道,你面临的是叛国罪,将会处以至少十年的有期徒刑,没有缓刑。”
不是为何,尤念不满的“哦”了一声,这一声拖得老长。
“我知道,国家机密嘛,我怎么会乱说呢,我又不是外国间谍,使命感!献身感!我打小就由受到爱国主义熏陶的!”尤念强调着,理解为何陈辰第一开始就要吓唬他,知道这些话是例行流程。
他才不怕吓唬,只是骨子里的反抗。心下开始有点不喜欢这个一见面就给他下马威的人,不过表面上还是给面子的,至少不敢对着来。
尤念不知道的是,这是陈辰第一次进行这种对话,赶鸭子上架,经验不足,尚需研习。
陈辰叹了口气,出现了片刻的哑口无言。
太戏剧化了,钟九诗简直想笑,然而外人面前,一定要给组长留点面子,否则回去可能会被穿小鞋。
陈辰突然觉得谈话可能会有点难度。决定不和普通人一般见识,等事情查清楚,这人还是会被消除记忆的,消之前揍一顿出气好了,只得不情不愿的继续解释:“那个酒吧老板,也是你的朋友阿凯,是我们目前正在追捕的对象。不过我们昨晚的行动失败了,想必你也清楚。”
尤念咬着下嘴唇的死皮,一时五味杂陈,之前还要请阿凯去他家躲一躲,现在想起来后怕,他差点就要窝藏罪犯了。不过他实在不明白阿凯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竟然会犯罪,便大着胆子问:“他犯了什么罪?”
陈辰随便安装了个罪名:“叛国罪。”
这个罪名太笼统,尤念知道绝对不像陈辰说的那么简单,可能是阿凯在塞外时屠城了,支撑了什么独立组织,或是这些年来暗地里贩卖毒品之类的,无法明说罢了。
不管是屠城还是贩毒,无论如何尤念都想象不出好好先生的阿凯能做出来。那个人非常细致,大多时候细致入微,再仔细回想,确实是个干大事的材料。
陈辰连眼镜都在泛着精明的光,继续他关心的话题说:“我们查过阿凯的通讯记录,发现你们关系很好,还有门外的王程方,你们三人,经常一起玩,你能简单说说你们关系吗。”
王程方是王哥本名,但他觉得这个名字娘炮,配不上他一米九的雄姿英发,后来比他大的比他小的都叫他“王哥”。
尤念点头:“对啊,我来南京两年,认识的阿凯和王哥有一年,一起出去过很多次,看漫展打真人CS看电影什么的,具体什么时候出去干了什么我不好找,上一次出去都是一个月以前了。”
陈辰摇头,其实他并不关心这些,有关这两人一妖的关系他们早就调查的一清二楚,如果同尤念和王哥有任何关系,之前也不会被轻易翻过去。陈辰现在的目的就是要把尤念吓唬住,毕竟人权在前,他总不能把人关在分局里直到阿凯伏法再放人:“我们已经调查清楚,和你与王程方并无关系,如果阿凯联系你,还请你配合。”
尤念是正义好青年:“当然。”
他略微坐直了身子,看着茶几上一个满是烟头的烟灰缸,室内的空气被冷风过滤多次,残余的冷烟味都是来自这个烟灰缸,垃圾桶里丢了几只星巴克的白色纸杯,看来他们昨晚不是很好过。一点都没有被审讯的自觉,反倒是问起来了:“是死罪么?阿凯会被判死刑么?”
陈辰一愣,继而摇头:“不会,我们会尽量保证所有人的生命安全。”
按他们的规矩,一般没有死刑。入魔的妖如果还有意识,一般会争取直接封印,只不过这个封印的时间于人类而言可能是几辈子的事,局里还关押着不少自古至今被封印的妖,刑期是无限。只是入魔的妖通常很危险,一脚踏在失神的边缘,而一旦失去神志,几乎都会被就地斩杀。
尤念就像被挠舒服猫咪一般,舒坦了不少。
陈辰更想知道另一件事,既然尤念没有任何关系,那身为一个普通人的他,怎么会接二连三的让符咒无效?他们或许能用法力抵抗,但一个确定没有法力的人,又是如何办到的?这才是他让花亦辰把人带来的目的:“另外有一件事,你从小到大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尤念不知所云:“什么叫奇怪的事?”
钟九诗还是继续靠着窗站,不过越站越斜:“见到鬼遇到奇怪的东西之类的,不要怕,有什么说什么。”
陈辰也跟着说:“我们就是专门负责处理这些奇怪灵异问题的,所以你大可以知无不言的说,也许我还能给你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尤念嘟着嘴:“我怎么觉得你们不像是国安局,到像是神秘事件调查委员会,有关部门,X档案一类的。”
一猜一个准,只不过没人会相信这些事的存在。有时候就算是亲眼所见,也会被当做看花了眼。
钟九诗看着陈辰,想听他怎么解释,学学做领导的方法,说不定以后也能混个组长当当。
陈辰却一本正经的说:“那是以前,千禧年之后合并了。封建迷信打压得差不多了,没事可做,又不能弄虚作假造业绩,所以有关国家安危和宣传封建迷信思想的都要管。□□就是我们曾经负责的,不过不是我而已。”
尤念心想□□盛行时你才多大,还是学生吧,念高中还是初中?
“所以——”陈辰一手搭在膝盖上,侧着身子,满怀期待的看着尤念,“说吧,可以慢慢想,我们有的是时间。”
尤念嗯嗯了很久,像是便秘,换了好几个坐姿,一会把腿缩到沙发上,一会又身陷入沙发里,可他还是想不出有什么奇怪的事,究竟什么才叫奇怪?门突然无缘无故的关了?走路遇到鬼么?那他是不记得了,门被关了也不觉得害怕。干脆说:“举个例子吧,我想不出来。”
钟九诗便说:“走夜路发现后面有人跟踪却又找不到是谁。”她张开手掌,每说一条就按下一只手指,也在编着话说,“看见鬼火,动物会说话,老是在一个地方打圈就是出不去……”
“那是鬼打墙吧!我知道!”尤念兴奋的举手。
陈辰立即警觉,推了推眼睛:“你遇到过?”
尤念觉得自己好像不该那么兴奋,可能是被齐麟影响了,迫不及待的想表现自己。偷偷看了一眼齐麟,继而无辜摇了摇头。
陈辰想把他的脑袋拧下来,一惊一乍的太要命了,无奈的看着尤念:“有遇到过道士或尚吗?不一定非要是看起来像的,也许是不穿道士服或和尚服,不剃头的。家里以前做过法事?”
尤念:“?”
越说越玄乎了,尤念觉得莫名其妙:“小时候有个和尚来我家讨饭,我外婆给了他一碗米饭,算不算?很小的时候了,好像是来附近表演杂技的,不过和尚不都很有钱的嘛,什么博士学位研究生学位的。”
陈辰摇头,不能算。
钟九诗点头,显然是很赞同尤念的话。做这行的,还不如换个出个家再回来继续做,同样的工作,局里照常发工资,寺庙还会给补贴。
陈辰也想不到有什么法术可以办到,而且也不像是法术。他有点累,太多的问题都压在他身上,浑身上下,每块骨头,都在承受巨大的压力,筋疲力尽的,也得不到修整。
看陈辰的模样,尤念意识到这人可能心脏不太好,是不是心脏病犯了?便小心翼翼说:“鬼压床算不算,我小时候有一阵天天被鬼压床,初中那一阵子,可害怕了。不过百度不是有解释的吗?难道真是被鬼压床?”
陈辰倒是觉得他被这句话气出心脏病了,摆手:“鬼压床我们不管。”
尤念一惊:“那谁管?”
陈辰随口道:“茅山道士。”
尤念吸了口冷气,好奇心被勾引起来,浑身上下痒得难受:“真的有鬼压床啊!”
陈辰怒吼:“没有!”
尤念吓了一跳,觉得陈辰还是蛮可怕的,这种时候可以不要开这种玩笑嘛?他容易分不清。
意识到失礼,陈辰便平心静气的说:“的确很多鬼神之论都有了科学解释。如果还有怀疑的,不如上网查查。”
果然进行这种谈话,没有经过培训就是不行。陈辰是执行部的组长,虽然是组长了,显然谈天说地、和属下谈心什么的,还是不够擅长。术业有专攻,要不是有所顾忌,这种事,应该交给更专业的人做。
正巧花亦辰推门进来,手里端着四杯星巴克,听见了陈辰歇斯底里般的咆哮声。他这个组长平日里还是非常注意形象的,看来昨晚是真的没休息好,咖啡喝多了,严重上火。
尤念还以为会是一般的速溶咖啡,没想到花亦辰居然跑到对面星巴克,这是给报销的吧。他还记得星巴克里人不少,这么短的时间里花亦辰居然排队买了四杯咖啡。
花亦辰是不会排队的,他摆着大少爷架子,直接电话星巴克小哥,插队点餐,他所做的不过是去拿咖啡而已。
“尤念给你点的香草拿铁,组长的美式,妹妹的焦糖玛奇朵,齐大神的香草星冰乐。”
尤念是客,咖啡首先递给他。尤念接过咖啡,又听见花亦辰唤钟九诗妹妹。钟九诗是花亦辰妹妹吗?表妹吧,从各个方面来看,真是一点都不像。不过齐大神是什么外号,好厉害的样子,喜欢喝星冰乐,尤念可算是记住他的一个口味了。
看出尤念的心思,钟九诗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花亦辰:“我才不是他妹妹。”
花亦辰分完咖啡,挨着尤念坐下,热情似火。沙发那么大,偏偏就是往尤念身上凑:“妹妹年龄最小,大家都叫她妹妹,叫习惯了。”
“不过你可以叫我钟姐姐。”钟九诗分明是想占便宜。
尤念显小,今年也二十有五了,钟九诗看起来也不大,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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