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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龙君,不矮-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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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缘伸手化出一层水色灵光,楚闲周身游走了一圈,然后皱紧了眉心。
正巧这时泫云楚夏司命三人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楚夏急声道:“他怎么了?又腰疼了?”
久凌起身挡住她的目光,柔声道:“夏夏,你先出去一下。”
楚夏扬眉道:“怎么了?”
久凌道:“你是女子,不便看男子的身体,虽是兄妹也要避着些,你先和司命出去,有事我叫你们。”
走在最后的司命“啊?”了一声:“我也不能看?”
久凌温声道:“想什么呢,我让你陪着夏夏。”
司命:“……走吧清然,小帝君在后殿练字,我们去看看小帝君。”
楚夏担忧的看了眼玉塌,对久凌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好吧,有事叫我。”
待他们两个出去,司缘有意无意的看了眼殿门,泫云道:“紫冥没来,我没让他知道。”
司缘抬眼看他,漆黑的眸子一眼望不见底,层层的平静把应有的情绪遮挡的一干二净,一张俊秀的脸庞沉浸在几千年的冷漠里,硬生生变得冷峻无比:“泫云帝君未免太过草木皆兵了,臣下也没有问及紫冥帝君,便是他知道又如何,臣下不说,羽凉帝君下的封印还能破了不成?”
久凌止住了泫云,温声道:“泫云并未有这个意思,司缘莫想这么多,便是紫冥来了也无事的,我还不信你吗?”
司缘淡淡的换了话题:“我怀疑楚闲殿下体内有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我探不出来,只是楚闲殿下疼的突然,如果是因为断骨的话体内骨头怎么也会有损伤,比如他往次腰疼的时候腰部总会有些隐隐的伤,我方才试了一下,楚闲殿下这次全身骨头都很正常,不是相对常人的正常,而是相对他自己,绝不可能出现骨痛的现象。除非他体内,准确来说是骨内被人埋了什么东西。”
久凌好脾气道:“司缘,你不要总是说一半留一半,是什么东西?”
司缘就继续说了:“我探不出来是什么,可能是因为楚闲殿下法力高强,我自然也就探不进他的骨内,还有可能就是,那人法力高强又熟悉楚闲殿下,我比不过他,不过想来也是,能暗算到楚闲殿下,法力自然不会低。”
久凌蹙眉道:“若是这样,那会是什么时候被人埋的这东西?”
司缘道:“两个时机,一时楚闲殿下断骨之时,身体虚弱,二来嘛,就是西海岸边楚闲殿下重伤那次了。”
听了半天的泫云终于找到机会插话:“断骨的时候情况不明,我们也说不准,但是西海那次本君与他寸步未离,怎么也不会让人找到机会对他下手的。不对!”
泫云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西海那次,是有一个变故的,那个红衣少年!”
他这么一说久凌也想起来了:“是了,断了他骨的那群魔族被我捏碎了魂魄,怎么也不可能这个时候还有活口,西海那次,那个带着朱雀的红衣少年,不是一直没确定身份吗?”
说着说着他自己又开始反驳自己:“也说不准,若是他体内的东西控制权不在那群魔族手里,便是他们死了也无所谓。西海那时,若是颜辞镜那时已经碧海云天出来了,多半就是颜辞镜,他还带了朱雀,朱雀是安城帝君的神兽,总不会看错人才是,这两处都有疑点。”
安城帝君是上任战神,也是泫云幼年时的师尊,神兽朱雀之主,在泫云继承了战神之位后便把战神之力传承给了他,自己下界游山玩水去了,已有几千年没有消息了。
只是安城帝君好歹也是神界帝君,座下神兽怎么就到了一个半神半魔手里?
泫云道:“你说到我师尊我才想起来了一事,方才那个魔尊心腹,耳后有一颗红痣,我师尊耳后好像也有一颗红痣。”
司缘淡淡道:“一颗红痣而已,有的人多了,现在的关键不在红痣,而在楚闲殿下。到底在哪里出了问题,还要等他醒来自己说。”
只是这一等就是三个时辰,在这三个时辰里楚闲的衣服湿了好几遍,冷汗就没断过,眉心蹙的拂都拂不开,整张脸微微有些扭曲,看来司缘的银针并没能封住他的痛觉。
终于在三个时辰后,楚闲缓缓睁开了眼睛,他喘了两口气,眼里一片水雾,半天才分辨清守在他身边的人是谁。
司缘在他眼前挥了挥手:“楚闲殿下,还疼吗?”
楚闲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把头放在胳膊上:“还疼……不过没那么厉害了,不算特别疼了。”
司缘开始撤银针,一边撤一边对久凌道:“可以叫清然上神进来了。”
楚闲却道:“别,我这会儿不太好看,别叫夏夏,跟她说我没事就好,不用多一个人担心。”
久凌担心的给他盖上被子:“你这是怎么回事?”
楚闲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刚才,突然身上就疼得厉害,然后就越来越疼,真的好像被人踩断骨头,还在身上砍了多少刀,包括晕过去还在疼,慢慢的好了点,现在疼的没那么厉害了,唔,很轻了。”
司缘略一思索,把方才三人的推测简单跟他讲了一下,楚闲翻了个身把被子裹到身上道:“若是这么说,那就麻烦了。不过不是西海,我周身的感觉和断骨那时一模一样,那时候我神志不清,如果出了问题也说得过去。”
另一方面,他也不相信是颜辞镜害了他,那孩子不管对谁出手,都绝对不会动自己的,这是一种迷之的自信。
泫云道:“可是那群魔族都死完了,你觉得会是谁对你下的手?”
楚闲道:“八成是魔尊。”
然后又道:“我忘了跟你们说,辞镜那孩子是魔族前公主之子,魔尊不怎么待见他。那日魔族人主要是要杀我的,他是个顺带,说起来那事也不能怪他,也是我自己没注意。”
他三言两语的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立马就把颜辞镜从谋害龙君的帮凶变成了可怜无辜的孩子。
久凌懒得理他这一套,又想起来了自己和他还在半冷战,对一点也没有意识到两人才闹过不愉快的龙君殿下淡淡道:“你得罪了魔尊?”
龙君殿下无辜摊手:“我得罪的人多了,遍布六界,我哪还记得我得没得罪过他?不过应该是得罪过的吧。”
无言以对的三人:“……”
仇家遍地还能活到现在,龙君殿下也是很励志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楚闲:凌卿染,你什么时候能不虐我
染染:没大没小的,该叫我什么
楚闲:后妈!
染染:你再叫一声试试?
楚闲:后妈后妈后妈后妈后妈后妈!
染染:你!好吧你好看你说了算
司命:久凌帝君真的无时无刻不在秀恩爱啊,有媳妇了不起啊
久凌:不错,有媳妇就是了不起,谁让你们是死给呢
司命:您说楚闲殿下倒是别带上我啊!
…………………………………
唔,这个,不要担心闲闲,疼习惯了就好,拒绝寄刀片,拒绝家访,实在气不了你们可以拿地雷砸我(咦,这是变相求地雷?开玩笑开玩笑,不要当真哈)
带着楚闲撒娇打滚求评论,求作收,嘤嘤嘤,我让楚闲给你们跳舞好不好
☆、今两相无怨
泫云忍不住道:“你到底是怎么得罪了这么多人的?”
以往天界最能拉仇恨值的应该是战神; 因为战神到处打仗; 各界闻名; 得罪的人自然不少,比如安城帝君; 强压之下近乎得罪了半个天界。
但是这任战神泫云并没有太多仇家; 一来是因为各界太平; 没有什么需要泫云帝君亲自出动的战事,二来嘛; 自然是因为龙君殿下把仇恨值拉了个遍。
历任龙君都是足够冷傲镇静的; 就如同当初小公主那样不闻天下事; 但是楚闲是一个奇葩; 他从小就特别能闹腾,越大越能闹腾; 也不知是随了谁; 龙族几十万年都出不了一个这种龙。
龙君殿下一个人就足够得罪六界了,凤族的凤娘娘看见他就拉下一张脸; 脾气最好的如来看见也要神色复杂,更别提别的人了,这条龙最爱多管闲事,时不时降个妖除个魔打个架发个疯; 真的是愁死神了。
有龙君殿下“珠玉在前”; 泫云反而还不很惹人厌了,说起来泫云时常都想给他烧个香。
楚闲无辜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这么多人,难道我不够乖吗?”
久凌实在看不下去了:“楚闲你要脸吗?”
楚闲奇道:“我这么漂亮一张脸; 为什么不要?”
久凌不想跟他扯皮,挥了挥手温声道道:“你们跟他说吧,我去找夏夏。”
楚闲睁大了眼睛:“久凌你等等!”
久凌看也不看他:“做什么?”
“你这就走了?你不管我了?”
久凌嗤笑一声:“龙君殿下,你还需要我管你?”
完了完了,真生气了?
楚闲心里“咯噔”一声,能屈能伸的龙君殿下不顾自己还裸着上半身,爬到塌边抓住久凌的袖子委屈道:“我错了……”
久凌问道:“你错哪了?”
这个……楚闲脸色僵硬,他怎么知道他错哪了?
错在带人回天界?可这怎么能当着泫云和司缘的面说?
楚闲仔细回想了一下方才两个人的谈话,实在不知道久凌的生气点在哪里,比这更严重的错他也不是没犯过,从来没见久凌扔下他不管啊!
他紧张的抬头看久凌,却对上了久凌的眼神,久凌有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天生带笑,远看满眼温和,近看就会发现,这双眼睛深的望不见底,永远也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就比如现在,楚闲发现他一点也看不出久凌眼里是悲是喜,他唇角带笑,眼角上挑,明明是一张温和的笑脸,却莫名的有一阵悲哀。
楚闲眼底一酸,这次是真的委屈了:“我不知道错哪了!你干嘛突然就不管人了,我哪里错了我改好不好,你别什么都不说啊,我真的不知道!”
久凌被他气笑了,拉回自己的袖子,弯腰狠狠地点了下他的额角:“你还委屈上了,没良心的玩意儿,司缘去给他拿件衣服,有碍视听。”
泫云摇了摇头,道:“你们两个的事,别人是管不着,你们自己看吧,我去看看言之。”
说着就出去了,只留下那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会儿之后,楚闲道:“我殿里有人,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怕你知道要生气。”
久凌抿了抿唇,突然就不气了,说到底,他闷了半天,等的不过是这个解释罢了,其他的也不奢望楚闲这个木头能明白,他叹了口气,把楚闲按在被子里,自己也顺势坐下:“行了,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不气。”
楚闲自己半坐起来,歪头看他:“久凌啊,你呢,有什么都不爱说,自己憋在心里,我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有时候就很容易忽略你的感觉,你有什么一定要说出来知道吗,久凌,你不说我很难知道的。而且,你一直都是我最依赖也最信的人,你不开心我也会难过的。”
久凌没好气的看他:“那你还气我?”
楚闲笑道:“因为我特殊啊,温文尔雅的久凌帝君这辈子的脾气都是为我发的,我多骄傲多自豪。”
他拉过久凌的手,轻轻的握住,继续道:“慕音告诉我,你跟他说过‘你怎知楚闲没怪过我’,有这回事吗?”
久凌手指一僵,温笑道:“什么事都不能跟慕音说,马上就能传出去。”
楚闲道:“我没怪过你。一直没有。久凌你可是我最铁的兄弟,也是最在乎我的人,我怪谁也不会怪你的,我又不是真的不讲道理到这一地步。我只是怕,你真的是因为愧疚才对我这么好,久凌你知道,没了你我不行的,我真不行。我怎么会怪你。当初那事早就过了,久凌,别记了好不好?
“我这一生,得罪了那么多人,闯了那么多祸,麻烦了你几万年,却还自私的想继续麻烦你下去。可是你知道吗,慕音说那句话的时候,我心里特别难受,怎么会到这一步,怎么会只因为愧疚才宠了我这几万年?我……”
没等他说完就被久凌转身抱住,久凌身高手长,隔着一层被子也能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楚闲愣了一下,然后环住了他的背,把头放到了他的肩膀上,继续道:“我们是兄弟啊久凌,你是我出生第一个看到的人,第一个说话的人,也是第一个打架的人,到底何以至此啊?”
久凌把他抱的更紧了些,低声道:“我看着你出生,看着你长大,看着你面上对小公主不屑一顾,背地里偷偷给她送好吃的好玩的,每每还有我一份,每次偷偷下凡都不忘给我带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明明就是自己喜欢残月,我就多看了一眼,立马就送我了。你对我好我岂是不记得?但是我还看着你跪在南海岸边眼神空洞的一言不发,那时真是吓坏我了,是我把她带出去的,结果没能带回来。
“楚闲,我恨死自己了。但是你好像根本不怎么记得这件事,没几天就又生龙活虎了,我以为你不怪我的,然后我看到了你在她的殿里发呆。”
久凌微微闭了眼,把下巴放到他的头顶继续道:“我确实愧疚,一心想赎罪,但是我连你也护不好,每每都看着你满身血迹的倒在我面前,还什么都做不了,如果可以,我情愿拿我的一身骨头换你。后来有了夏夏,她的嫁衣是你找的,玉帝同意也是你那几百年软磨硬泡的,龙珠是你给的。那时候你可不知道她真的是小公主,说到底,你是为了她还是为了我?”
楚闲嗤道:“还说我没良心,你自己有良心吗,你在玉帝面前说的凌云壮志,没了夏夏就不活了,我若不保下夏夏,你非得跟着跳下去,我到底为了谁你自己不知道?”
“好好好,我们都没良心。楚闲,真的没怪过我?”
楚闲一把推开他:“敢情我刚才那么多话都白说了?”
久凌淡定的站起来:“这事你打算怎么办?”
楚闲皱眉:“还能怎么办,我去找魔尊!”
骨内埋着别的东西,这也太可怕了,万一有天那人想他死,那岂不是太简单?楚闲是怎么也受不了自己的身体在别人掌控中的。
久凌挑眉道:“他会承认?”
楚闲沉默了,傻子才承认!他抬头看久凌:“那他不承认怎么办?”
久凌摇头道:“不知道。魔尊的身份也不是我们就能随便逼问的,你打不打的过人家都是问题,如果让泫云去,就是两界的问题了,打起来都有可能。”
楚闲道:“魔界那群疯子,打起来为难的不是我们,是人界苍生。我……反正也只是全身疼,死不了的话,不再发作也就算了。让司缘想想怎么办吧,总不至于为我真的打起来。”
他很是不情不愿,却也没有办法,当初是他自己不注意被暗算的,几千年没发作,这次突然发作也不知是为了什么,慢慢查就是了,反正,他如果拿这个去为难魔尊,魔尊转头就敢拿他为难天界,那可是个疯子。
楚闲烦闷的抓了抓头发,他连为什么得罪了这个疯子都不知道!真的是冤死了!
久凌又叹了口气:“真的是为难透了,不过也不一定就是魔尊,我再查查吧,说不定有解法。但是,我天界龙君也不能这么就给人欺负了,我明天就好好招待招待墨清寒。若是再有下次,就算打起来也要讨个说法,你什么时候被这么欺负过?”
楚闲道:“别了吧,清寒和小墨都还是孩子,而且清寒和慕音交情不错,小墨和我关系也还好,何必为难他们,他们估计根本知都不知道这事。若有下次,自然是要个说法的。”
久凌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他的眉心:“人人都说你楚闲多管闲事手段强硬,谁又知道你心软到什么地步,真的是出力不讨好的典型例子!”
楚闲哈哈一笑:“我出力不讨好不算什么,能给你们讨到好就行,你可别学我啊。”
等到他回了悯颜殿的时候已经挺晚了,只有颜辞镜还坐在殿内看书,许是在等他,楚闲眉眼弯了弯,走上前去食指按住了他的书页,笑嘻嘻道:“在看什么?”
颜辞镜轻轻点了点他的食指,抬头对他微微一笑:“等的无聊,随便看看的,闲闲放心,我问过仙侍可以看才拿的。”
楚闲“唔”了一声:“我自然放心你。等了挺久吧,吃东西了没有?”
颜辞镜站起来看着他道:“闲闲怎么换衣服了?”
楚闲的衣服原是被冷汗湿透了,只能从司缘那里随意穿了一件,司缘那个人看起来冷冷淡淡的,衣服确实各式各样的都有,也不知道整天窝在四司殿能给谁看。
而且司缘心细,顾及到楚闲的身量,特意找了许久之前年少时的衣服给他,司缘年少时大概还挺爱美,给他找了一件鹅黄色长衣,花纹繁琐,还配着精致的浅黄色玉腰带。
整日里一身白衣基本没穿过其他颜色衣服的楚闲也不挑,怕颜辞镜和墨寻钰等他,穿上就急急忙忙回来了,果不其然,颜辞镜怕是等了许久。
楚闲道:“想换就换了,怎么样,好不好看?”
他没穿过颜色鲜艳的衣服,颜辞镜自然也没见过,点头道:“好看,闲闲应该多穿些亮色衣服的。”
楚闲笑了笑,正要说话却突然感觉到不对,皱眉道:“小墨了呢?”
颜辞镜道:“辞……寻钰去睡了,怎么了闲闲?”
楚闲没说话,一个闪身越到了殿墙边,出手便是一道耀眼的白色灵光:“何人敢在悯颜殿乱行?”
那人惊呼一声:“楚哥哥不要!是我!墨寻钰!”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颜辞镜:就在刚才,我家后妈,把闲闲全文至今第一个拥抱给了久凌帝君,我,呵呵
久凌:那真抱歉,你不知道的时候我抱过他无数次
颜辞镜:清然上神,你出来看看?
楚闲:抱一下怎么了,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睡呢,这么小气
颜辞镜:一……起……睡?闲闲……我也要抱!我也要一起睡!
楚闲:你还小吗?
……………………………
日常求文收作收评论么么哒
感谢观看
☆、谪仙师不复
听到墨寻钰的声音楚闲本该收手的; 但是今日断骨之痛再临; 他对魔界都多了一种莫名的恨意; 在颜辞镜那里强行笑的若无其事已是他的极限,怎么也做不到对墨寻钰也笑脸相迎。
他手里的灵光不仅没有消下去; 反而更强劲了; 墨寻钰使劲眨了下眼睛; 狼狈的闪到了一边,那团灵光砸在了殿墙上; 纵然悯颜殿的殿墙坚固无比; 也被砸出来了一道细细的裂缝; 可想而知若是真的砸到了墨寻钰身上会怎么样。
墨寻钰也是吓坏了; 他嗫嚅道:“楚……楚哥哥……”
砸了殿墙的楚闲并没有把郁火发泄出来,反而有越演越旺的趋势; 他反手拔出长风剑指向墨寻钰; 神色淡漠眸子冷傲:“墨寻钰,你要去哪里?”
颜辞镜在身后握住楚闲拿剑的手; 轻声叫他:“闲闲,可否听我解释?”
楚闲心里有火,又不想对颜辞镜发火,只得转头冲听到声音匆忙赶来的仙侍怒道:“早干什么吃的了; 这时候来做什么; 都滚!”
龙君殿下时而喜怒无常,却从不曾对手下人发过火,最多调笑两句就过去; 从未像今日这般吼人,吓得仙侍们怔了好一会儿,才讪讪的告退离去。
但楚闲仍未平静下来,断骨这种事,受一次是龙生阅历,受两次是要命。
直到现在他还感觉骨缝中微微发疼,方才在四司殿,他没敢抱怨,也没敢说什么,怕久凌真的再和泫云闯进魔界去杀人。
上次久凌和泫云杀进去的时候楚闲事先不知道,若是知道绝对不会让他们跑那一趟,想来就是久凌撺掇泫云的。
泫云很会打架,不懂太多弯弯道道的,当然,楚闲自认也不很懂,最懂这些的是久凌,所以久凌说的话不管是楚闲还是泫云亦或是紫冥都会听,他说去魔界,泫云就跟着去了,他说不会出问题,泫云就信了。
可是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那次是他们瞎猫撞了死耗子,这事八成是魔尊做的,所以魔尊有几分心虚,任由他们闹了一场,便是如此还劳动的羽凉帝君亲自去致歉。
若不是魔尊做的呢,这个责任谁来担?
谁又担得起?
人人都说久凌帝君温和镇静,但这只是不涉及到楚闲的久凌帝君,若是涉及到楚闲,久凌绝对要把场子找回来,就跟半疯魔了似的。
就比如这次,好歹是久凌没看到楚闲再次浑身血,不然能做出什么谁也说不准。所以楚闲一点也不能告诉久凌他有火,久凌会用什么方式帮他泄气真的说不准了。
楚闲闭了下眼,再睁眼的时候眼里恢复了清明,他手里的剑还没收回来,颜辞镜一直握着他的手背,他手心微热,握的楚闲手背也暖暖的,楚闲定定的看了墨寻钰一阵,才开口道:“跟我回殿里,好好解释。”
颜辞镜松了口气,伸手去拿他的剑,楚闲下意识的一躲,剑刃不慎划过颜辞镜的手背,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
被划的人没当回事,小心的把长风收起来,反倒是楚闲和墨寻钰惊了一下,墨寻钰惊呼:“辞辞,你的手!”
颜辞镜低头看了一眼,道:“没……闲闲?”
楚闲二话不说,直接抬起颜辞镜的手低头把双唇贴了上去,湿热的舌尖细细舔过血痕,还无比细致的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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