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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照寒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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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让他进来。”沈寒流说完朝烟就准备出去,然而下一刻又被他叫住,“等等,你过来看看,这是宿雨的笔迹吗?”
  朝烟露出惊讶的表情,什么时候殿下连宿雨的笔迹都不认识了?
  
  不过她终究什么都没说,走到沈寒流身边去看了一眼,然后肯定的点头说道:“这就是宿雨的字迹。”
  “那你说。”沈寒流指腹摩挲着盼望两个字,神色复杂,“他为什么盼着吾回去。”
  
  朝烟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可能是被欺负了吧。”
  “是吗?”沈寒流脸色沉下来,“吩咐下去,加快行程,务必在初九抵京。”
  
  沈寒流怎么会不知道初九是自己那四弟和江皎月大婚的日子,想到这里,他似乎有些生气,原本就沉冷的表情显得更冷了。
  朝烟默默地退了出去,在帐篷外等候的席将军则快步走了进去。
  
  如今朝中品阶最高势力最大的将军是正一品韦氏,特别是如今后位悬空,韦贵妃盛宠的情况下,他可以说是如虎添翼。
  可是,韦贵妃乃是厌安王的生母,如果不趁早压制住他们,后果将不堪设想。
  
  而能与韦将军抗衡的,沈寒流只能想到两个人,一个是禁军统领,另一个就是正二品的席将军。
  席将军官品虽然比不上,但胜在这几年提升的速度,再过几年也必定将是正一品。
  
  再说,韦氏一族的后代多是柔弱的女子,而席氏几乎全是铮铮铁骨的男儿,有一位小姐那便是家族里的宝。
  就此来看,席氏应该能走得更远。
  
  “殿下。”席将军带着一身风雪进来,“兰儿愿意给殿下做侧妃的。”
  沈寒流叹了一口气,“将军是真不打算送一个到宫里去吗?”
  
  “就这一个宝贝女儿,全家上下都舍不得将她送到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去。”席将军说道。
  “既然如此。”沈寒流顿了顿,“兰儿过两年再嫁也不迟,她年纪还小,吾也没有纳妃的打算。”
  
  “好。”这一声听起来倒像是松了一口气,沈寒流就知道他只是不想把席千兰送进宫去,至于嫁给他做侧妃,不过是一个托词,他很清楚太子殿下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
  
  很快就到了初九那天,沈翊带着一堆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江府,围观的百姓很多,沈翊一身喜服骑在马上,很是显眼。
  景容是送亲者,一大早就站在门口等候,直到八抬大轿过来,他才小心翼翼地把江皎月扶上去。
  
  仪式可以说是格外的隆重了,沈翊接到了他的王妃后,骑着马领着队伍绕着偌大的京城走了一圈。
  景容骑着马跟在后面,他依旧是一袭白衣,坐在一匹白马上,神采奕奕。
  
  其实做了这么多年神仙,他并不了解凡界的各种情况。特别是对于娶亲时,送亲者应该穿着什么颜色的服装,他都不知道。
  原本想着在这样的日子里穿一身素白似乎不太好,可是就在他纠结要不要换掉的时候,沈翊竟然很贴心的差遣下人过来传话,说让他随意穿着,还说亲自为他挑了一匹白马相配。
  
  既然人家话都说到这份上的,那景容也就不客气了。
  
  沈翊对于今日的一切还是很满意的,至少到目前为止,走过半个京城,他内心的骄傲与得意根本掩饰不住,只可惜队伍中所有人都在他身后,便无人看见。
  而街边围观的百姓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抬头看他,只是望着这气派的队伍,和身旁的人议论纷纷。
  
  就在他们快到城门口的时候,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那声音整齐响亮,甚至盖过了所有人说话的声音。
  沈翊皱眉回头,一眼就看到一个身披银甲,腰间悬挂着宝剑的男人,他的眉眼很有辨识度,眉骨高而眼睛深邃,甚至瞳孔带着浅浅的蓝色,乍一看就像是有星星在里面。
  
  沈翊身边的一个人见到他立即行礼,恭恭敬敬的喊到:“属下参见易大人。”
  易悲久,皇宫禁军统领,直接听命于天子,位高权重。
  
  此时易悲久坐在马背上纹丝不动,目光一点点扫过前面的这些人,连一个表情都没有。
  
  “让路。”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沈翊都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意,但是他没有退,反而指挥着自己的马前进了一步。
  “易大人这么大阵仗,是要干什么呢?”
  
  易悲久嘴角扯了扯,“王爷,还是赶紧让路吧,至于臣究竟是要干什么,王爷马上就会知道了。”
  就在这时,城门突然涌现出一大批人,他们整整齐齐的站定之后,一同转身面对着城外的方向。
  
  易悲久从侧边超过了沈翊的迎亲队伍,来到城门口,然后干脆利落的翻身下马。
  “属下恭迎太子殿下回京。”
  
  这一声他用上了内力,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比清楚的听到了这句话。
  百姓欣喜,沈翊面色阴沉,而景容,他直接愣住了。
  
  沈寒流和他们一样,也是骑着马的,但是看他的坐姿就给人一种不同的感觉。在暗金色外袍和斗篷的衬托下,他的面容似乎模糊了,而再仔细看时,却又仿佛见到了完美的天神。他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骨子里散发出的高贵,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他太子的尊贵身份。
  
  人人都知道凌昭皇后生下太子便难产身亡,从那以后皇宫后位悬空,多少宫妃为了那个位置挤破了头,可最终,还是没有得到她们想要的。
  大夏只有一任皇后,而凌昭皇后去世之后,沈寒流在襁褓中就册封为太子,受尽宠爱。
  
  沈翊知道自己不甘心,这时他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沈寒流啊沈寒流,你瞒得可真好。
  在场的人里只有景容什么都没有想,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沈寒流,而沈寒流也同样看着他。
  
  四目相对,两人神同步的皱起了眉。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统领的名字那里我足足卡了半个小时,然后我就放弃了





第5章 往事
  江清月和太子殿下只不过是大半年没见面,而景容和沈寒流却是有一千多年,如今隔在两人中间的不止是时间,还有记忆。
  等沈寒流元神苏醒过来,他的记忆自然就会回来,可是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而且目前景容完全没有头绪。
  
  煊帝有给提示,说是要刺激一下。
  但是具体是怎么刺激,这是个问题,真令人头大。
  
  沈寒流很快移开了视线,眉头也舒展开来,他嘴角上扬带着一点笑意开口:“总算是赶上了。”
  景容闻言侧头去看沈翊,他面上一副风轻云淡无所谓的样子,“是啊,可真是巧。”
  
  皇室兄弟见面,总免不了一番口舌上的明枪暗箭,不过看在沈翊大婚的日子上,沈寒流没有计较什么,他说:“继续吧。”
  沈翊勾唇,“二皇兄既然赶上来,就一定要来我府中喝上几杯。”
  
  “这是自然。”沈寒流说着,“不过我要先回一趟东宫,四弟不必等我。”
  谁要等你,别自作多情了!心里这样想着,但他脸上仍然是完美的笑容,“好。”
  
  景容眼看着沈寒流距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整个人紧绷起来,他敛下眼睫,眼观鼻鼻观心,一副不要打扰我的样子。
  明明十分期待再见面,谁知真的到了这一刻,他竟然露怯了。
  
  沈寒流打马与他擦肩而过,两人都是目不斜视,一点一点渐行渐远。
  易悲久跟在沈寒流的身后,不用说今天迎接这一出肯定是皇帝的手笔。至于目的,很明显就是在提醒沈翊一派的人,太子仍然是太子,即便离开了京城一段时间,但他的地位无人能撼动。
  
  景容在后面悄悄观察着沈翊的面部表情,看了一会儿他叹了一口气,果然沈翊只是刚才激动了一下,现在简直冷静得可怕。
  
  厌安王府已经近在眼前,沈翊做了个停的手势,然后翻身下马。
  景容坐着没动,目光却跟着他,看着他把江皎月从轿子上抱下来,跨过火盆,一步不停地走进去。
  
  宾客很快就到了,景容站在人群中,此时王府热闹无比,可是他却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他不禁感叹,江清月混得不怎么样啊。
  
  不知道站了多久,沈寒流到了,原本在里面寒暄的人瞬间就被吸引过去,景容仍在原地没动,他背对着王府大门,伸手给自己斟满一杯酒。
  这时,一抹和他身上同样颜色的白衣从他侧边晃过去,那人一边走还一边唱:“小景容啊小景容,白长着一张神仙脸……”
  
  景容:“……”
  他手一抖直接把被子摔了,清脆的声音让他猛地清醒过来,“站住!”
  
  清如许在不远处停住了,他缓缓转过身,目光中带着一点不可置信和期待,“你刚才说什么?”
  逍遥仙清如许也是众仙中较早陨落的一位,而且他陨落的原因至今没有公开,也是很神秘了。
  
  景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再次见到那张熟悉的脸,而且他看起来和自己一样,是有记忆的。
  
  他瞬间激动得不行,想也没想就问了一句:“为什么人生寂寞如雪?”
  清如许没有丝毫停顿,“因为杨二郎找不到他的狗。”
  
  “逍遥!”景容扑了过去。
  “阿景!”清如许张开双臂一把接住了他。
  
  这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景容收紧手臂,“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逍遥。”
  
  清如许很温柔的嗯了一声,“我也没有想到。”
  这句话说完他突然皱了皱眉,“不对啊,我老早就注意到你了,可是后面百般试探都没用啊,你不是不记得我吗?”
  
  “不记得你的人是江清月,现在和你说话的人是景容。”景容说着,“我现在元神附在江清月身上呢。”
  清如许恍然大悟,“那沈寒流呢?”
  
  提到这个景容就头疼,“沈寒流的元神附在了太子殿下的身上,可是他和我又不一样,他的元神是被天雷劈下来的,是无意识附上去的,所以他都不记得,我这次下界就是来唤醒他的。”
  
  他们两个抱着说了好一会儿,一开始因为宾客太多也没人注意到这里,可是后来沈寒流过来了,他盯着这里抱着的两个人一动也不动,这才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清如许略显僵硬的放开手,“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本王身上。”
  
  景容干笑两声,“王爷太客气了,这恐怕不妥。”
  “没事。”清如许整理好表情,笑眯眯地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旁人听得一头雾水,都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景容低头看地,别说他们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清如许一旦淡定下来,那是绝对不会再慌的,他控制着声音不大不小的补了最后一句话:“不就是个女人,本王保证帮你找到她。”
  
  景容露出一个羞涩的笑,转身跑了。
  清如许:“……”
  
  等他再找到景容,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你都没怎么吃饭吧?”清如许问着,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他。
  
  景容掂了掂,觉得应该是点心之类的东西,他打开一看,果然,是几块桂花糕。
  “谢了。”他一边吃一边说,“我刚才忘了问你,你现在是个什么身份?”
  
  “大夏五皇子,逍遥王沈清许。”清如许说着,听他的语气貌似对这个身份还挺满意的。
  景容一愣,“你也是皇子?”
  
  清如许嗯哼一声,“怎么了?”
  “果然人和人之间不能比,你们都是皇子,就我一个是太傅儿子。”
  
  “不是皇子怎么了?你可比我们自由多了。”清如许笑起来,“不过正是因为有我和幽篁加入,才让这一辈的皇子长得都这么端正。”
  “如果你也是我们的皇兄弟,那就更好了,看看你这眉眼……”
  
  景容听到这里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他想了一会儿,惊讶地问:“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长什么样的?我的面具就没摘下来过。”
  清如许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是活得太久记不清了吗?几千年前你和幽篁历练途中相遇,便结伴而行,后来你们碰到了一个很厉害的人物,你帮他挡了一剑,受了重伤还把面具弄掉了,我当时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我记得那一次,你是说那个影子立在身后的人?”景容回忆着,“我哪里帮沈寒流挡剑了?我明明是自己躲闪不慎受了点轻伤,然后他把我带到一处山洞里休息了几天,我面具没有掉。”
  清如许一开始是带着笑的,可是听着听着他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他看着景容,神色凝重。
  
  “逍遥,你怎么了?”景容一转头被他的表情吓到了。
  清如许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盯了景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阿景,你的记忆是不是被幽篁改过了?”
  
  景容愣住了,他停顿了好久才慢吞吞的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问你,你的玉石有没有破碎的痕迹?”
  
  景容点头,“有,那是我不小心摔的。”
  “错了,那是你当初走火入魔时被魔气侵入自己炸裂的,最低端有一个红点,那就是证据。”
  
  “我记得那个红点,是沈寒流不小心画上去的。”
  清如许不再纠结这个,“你不记得幽篁有修改人记忆的能力吗?”
  
  景容面无表情,“我想,我从前是记得的。”
  他兀自想了一会儿,想不通,便又问道:“不就是弄掉了面具受了重伤吗?他就因为这个修改我的记忆?”
  
  “当然不是。”清如许摇头道,“因为你走火入魔捅了他一刀,正中心脏,他差一点就没命了,是煊帝救了他。我想,他可能是怕你醒过来,会内疚吧。”
  景容哦了一声,“那个害我走火入魔的人是谁?”
  
  清如许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过去了,“封望。”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评论的时候我超开心的,但是我的回复貌似一直没过审核,就一直看不到。另外星辰那篇的评论我现在刷都刷不出来,只能在后台看,看到了也回复不了,无奈……





第6章 表态
  封望一定是天界最不负责任的天帝,没有之一。
  他从前在位的时候,众仙很少能见到他的人,他基本上不是在闭关就是在妖魔两界杀戮,景容一直对他造下这么大的杀业却还能保持不堕入魔道怀着崇高的敬意。
  
  不过后来天界出事,众仙迫不得已闯入他闭关的结界,这才发现,原来他早已经堕落。他为了天帝的位置不被人抢走,身为魔却还要强行留在天界,这种情况会遭到强烈的反噬,他一定每日都痛苦不堪,可居然真的能伪装得如此完美,不被察觉。
  
  景容从回忆中脱离,发现已经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一壶酒了,他摆了摆头,觉得眼睛看到的地方变得模糊起来。
  不是吧,他可是号称千杯不醉的,到了凡界酒量差到如此地步吗?
  
  清如许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一个人坐着,醉意朦胧的,竟靠着墙角睡着了。
  沈寒流从桌上撤离的时候,外面又开始飘雪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江清月了。
  
  他没有让任何人跟着自己,孤身走进大雪中,暗金色的外袍上很快落满了雪花,他似乎感应到什么,转身向角落里走去。
  景容缩在墙角睡着了,他的头发衣服甚至是睫毛上都是雪白的一片,沈寒流在他面前蹲下去,十分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睫。
  
  黑色的眼睫上落着一层纯白的雪花,沈寒流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看得移不开眼,他眨了眨眼,伸手脱下身上的外袍,准备给景容盖上。
  景容似乎被这细小的动静惊扰到了,他的睫毛颤了颤,沈寒流眼看着上面的雪花掉落下来,同时景容睁开了那双如画般漂亮的眼睛。
  
  沈寒流和他对视了一秒,然后愣住了。景容因为喝了酒,此时眼中满是水色,睁开的瞬间,滟潋不似凡人。
  “我认识你。”景容伸手摸上他的脸,“沈寒流。”
  
  从未有人这样叫过沈寒流的大名,他此时听了内心居然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然而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景容一把揪住衣襟恶狠狠地问道:“你凭什么骗我?”
  他身上没力气手上却有劲,一边揪着沈寒流胸前的衣襟一边站不稳的往他怀里靠,“你给我说清楚!”
  
  沈寒流很无奈,他揽着景容的腰,生怕他摔着。
  “我怎么骗你了?”
  
  景容有一瞬的失神,然后理直气壮道:“你凭什么改我的记忆?凭什么认为我不能接受这一切?”
  “你让我忘记带给你的伤害,还能理所当然和你一起喝酒,像往常一样面对……”
  
  虽然说沈寒流听得一头雾水,但至少能听出他现在心情不好,满腹不平,他嘴角上扬,凑到景容耳边小声说:“可是阿江,你有没有想过当我听到沈翊说你是他的人时,我的心情?”
  景容果然迷茫了,“你怎么了?”
  
  “你怎么能站到沈翊那边去呢?”沈寒流发问,“我们多少年的情谊,你说走就走吗?”
  “我……”景容皱眉,他睁大眼睛凑近沈寒流想仔细看看清楚,却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脚。
  
  沈寒流后退一步,背部已经抵到墙上,景容扑到他怀里,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你是□□的,知道吗?”沈寒流抬起景容的下巴,这句话就像魔咒一样在他们耳边萦绕。
  
  景容在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头脑突然清醒起来,他眯了眯眼,看清眼前的人是沈寒流之后,原本抓住他衣襟的手陡然松了,在沈寒流惊讶的目光中,他推了他一把。
  “太子殿下,臣是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你……”沈寒流皱眉,然而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他飞快抢在自己前面,“臣的姐姐已经是厌安王妃了,臣的父亲年纪也大了,教的东西也够多了。”
  “既然他们与殿下都没有关系了,那么臣也是一样的。”
  
  景容笑了笑,“不过今天和殿下把话说开了也好,以后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沈翊在他们身后鼓掌,沈寒流回头,目光中有一丝了然。
  
  “二皇兄,我看你就别白费口舌了。”沈翊伸手,景容没有一点迟疑就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清月,过几日本王便给你在朝中安排个轻松的差事,你就是本王的人了。”
  
  他说完,从一旁的侍从手中接过素白色的油纸伞,撑在两人头顶,“走吧。”
  景容什么都没有说,就这么被他牵着走了,甚至连自己肩上什么时候多了件大氅都不知道。
  
  “清月,本王是你姐姐的良人,你该相信她的眼光。”沈翊说这话时声音中没有一点起伏,就像是很冷淡的宣布一件事。
  景容为他变脸速度之快咋舌,但面上也是丝毫不显,“臣自然和姐姐一条心,姐姐过得好,我们江家便都好。至于父亲,父亲缠绵病榻已有些时日,是断断不可能再做太子太傅了。”
  
  沈翊似乎满意的嗯了一声,“你和你姐姐倒是都挺聪明的,本王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江太傅是不愿意站到这边来的,是皎皎一直瞒着,说他愿意。”
  “太子的老师,自然是向着太子的。”他笑了笑,“行了,走吧。”
  
  他们这边刚到王府大厅,就听到一个尖细的声音高喊道:“皇上驾到!”
  一时间所有的人全部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恭恭敬敬的拜下去:“参见皇上。”
  
  沈翊看着自己的父皇与一个美艳的女子相携而来,那女子却不是自己母妃时深深皱起了眉。
  同一时间,王府里的众多宾客也发现了这个事情,左右看了几眼,又低下头去。
  
  景容不认识那女子,他搜索江清月的记忆发现他也对后宫中的各位娘娘不甚了解,但是看身边沈翊的脸色,这人应该不会是他的生母韦贵妃。
  “父皇。”沈翊走上前,“儿臣今日大婚,为何不见母妃?”
  
  恒嘉帝一双眼锐利无比,“贵妃韦氏犯了错,被朕禁足已有两个月了。”
  沈翊睁大眼睛,难怪这两个月来韦贵妃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他进宫看望,原来是被禁足了!
  
  “儿臣斗胆问一下,母妃犯什么错了?”
  恒嘉帝看了眼身边的女子,“她害得温婕妤小产,差点丢了命,谋害皇嗣难道还不算大罪吗?”
  
  原来此时皇帝身边站着的是温婕妤,景容心下了然,后宫中果真全是美人。
  沈寒流最后从外面回来,恒嘉帝一看到他瞬间就收了脸上的狠厉表情,换成一个温和的笑,问道:“太子刚才干什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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