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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气之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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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呢。”
  “我每天陪王爷谈谈书,聊聊事,没什么可累。”
  “即便是谈书,也要深思熟虑,瞻前顾后不露拘谨,表面轻松,何以不累。”
  林叶被他说的心里一暖,想着,李安这个人就是这样,看着平常大咧咧不安稳,其实心细如发。
  “我们今天喝一杯如何。”林叶笑着问他。
  “好,难得你今天有兴致。”李安说着就往厨房走;厨房里有他让人平常也都温着的菜,就怕哪天林叶饿的时候没得吃。
  “哎呀,少爷,这怎么用得着你。”林叶看他进厨房,忙拦着说。
  “不用我,难道你来,走不到门口,碗就得摔了;伺候你,我乐意,你先进屋等着。”
  没一会李安就端了菜,温好了的酒,酒是花雕,还是年前南方捎来的。
  “今儿晚了,喝点黄酒暖暖身,喝烈的明儿你该难受了。”
  林叶点头应了,喝完李安也不走,和衣躺在床上装睡。
  “脱了衣服再睡,小心一会儿着凉。”
  他一看林叶没赶他,赶紧起来脱了衣服,撑起被子盖好。
  本来喝了酒有些困,林叶一上床,他困意又全跑了,心里堵着的那点东西又开始翻腾,翻来覆去。
  “林叶,我……”
  李安很少这样正经的叫他的名字,等了半天没有下文,他撑起一个胳膊去看李安,头发就擦在李安脸侧,林叶可能小时候,头经常被刮光的原因,蓄发后,又黑又密,丝丝缕缕的触的李安心烦难安。
  胳膊一揽,林叶就趴在了他怀里,他带着酒意强硬的亲了上去,林叶想起身,胳膊无处着力,只得慢慢往后退,按到哪算哪,一路退到李安大腿处,才直起身。
  只听李安,“嗯,啊”然后团起身子,歪在一边。
  林叶才想起,刚才到底是压在了哪儿,也忘了李安犯浑的事;赶忙去拉他。
  “我看看,伤在哪了。”
  李安没动静,“到底伤哪了。”林叶急着把被子掀了。
  李安抓起他的手,往身下一按,林叶一激灵,抽手躺在一边,不说话了。
  “是真的被你按到,我还没人事过呢,伤没伤不知道,就是疼。”
  他见林叶不再理他,自己也无趣,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林叶醒来的时候,李安已经离开,他想起昨晚,一顿的无奈,李安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一样,总爱欺负他,捉弄他。
  李安把围猎场设在天恩寨的背面,山边正好有一片林地,林地和到半山腰的半面山都被圈成围猎场,围猎前几日先让褚寨主带几个猎户去山上,把小些的野兽往下赶一赶。
  一切安排妥当,等皇上和各位皇子,王爷,贵妃们到,刚好是过了清明阴冷潮湿的那几天。
  今安府风和日丽阳光普照,柳树抽芽桃花正开,普通百姓也都出门踏青游玩,皇恩浩荡,君民同乐,一片祥和。
  李安站在一旁,看着抚柳而笑的林叶,满足的咬着根树枝,靠着旁边的石头休憩,累了几个月终于能缓口气。
  李安修整了李府,云清寺和官中的驿馆,他是觉的还是太简陋,三王爷说,当今圣上一向提倡节俭,经常骑马打猎住在山上,无需太过奢华;他自己觉的也算是能合上三王爷的意思。
  皇上带着贵妃们住在李府,王子和一些王爷亲眷们分别住在云清寺和驿馆里,都安排住下后,李安命人去打听了一下,都觉的尚可,他才安了心。
  第一天,先是皇上下场转了一圈,看了看周围的风光,象征的打了几只小物;就让王子们不要顾忌,都按他们的想法下场玩去吧。
  李安在半山腰,搭了避风,又不遮挡视野的木屋,铺了厚实的软垫,皇上坐在里面观着,甚是欢心。
  皇上开心李安就松一口气,只盼着安稳无事的度过这半月,好好的把皇上送走。
  只是林叶因为前一天吹了风,第二天就风寒烧的起不来床,李府里住着皇上,他爹伺候着,他和林叶住在山上,褚泽家里,李安天没亮就急着下山抓了药,回来赶着煎上,摸着林叶滚烫的额头,恨不能让他自己来烧,不停的吹着碗里的药,越是急越是凉的慢,好容易凉的差不多,自己先尝了一口,又觉的药太苦,紧赶着顺儿出去找最甜的蜜饯,咋暖还寒的早上折腾出一身的汗。
  

  ☆、一缕心气

  林叶烧的有些糊涂,药喂半勺撒半勺,李安一着急,从顺儿手里揽过林叶,自己含一口喂林叶喝一口,顺儿在旁边眼睛都快瞪出眼眶,赶紧掂着脚退了出去,在门外好一会儿,没缓过神,想想又觉的少爷和林公子一起长大,本来就感情好,少爷这是急的没顾上身份,脑子里却老浮现,林公子被欺负的画面,少爷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李安一直守着林叶,药效起来发了汗,给他擦了身,换了衣服;才忍下心走了,围猎场还需要他照应,他一再叮嘱顺儿,林公子再烧起来,就差人去叫他。
  林叶晌饭过了才慢慢醒转,醒来一身的酸痛,还伴着头晕恶心;顺儿慌的不行,不知该不该去告诉少爷,林叶看他急的直在房里转圈,稳着自己问他怎么了。
  顺儿把早上的事,刨了喂药那点儿,全都跟林公子讲了讲,说现在却不知该怎么通知少爷。
  “你差人告诉少爷,我人已醒,烧也退了,还吃下半碗粥,让他宽心”他想着,李安那是皇上跟前的差事,哪容半点闪失。
  顺儿想着,还是林公子周到,赶紧找人去传话。
  林叶说完倒回床上,再没有力气撑着,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他像是被抽了筋,一点气力都没有。
  从皇上下场后的第二天,各位皇子王爷们,分三天一比,抽签决定当天谁上场,林叶在六天后的第三轮比试时,彻底痊愈了,饭能正常吃,觉能正常睡;便也随李安来到围猎场。
  他生病的这几天,三王爷每天遣人过来问,还送了各种的补品,林叶病好后第一时间到三王爷那里问安。
  正好三王爷今天抽了下场的签,他看林叶精神不错,便邀他同去。
  “你今天随本王一同下场吧,病了这多日,也该活动活动,散散筋骨,坠在后面看看也好。”
  林叶答应着下去准备。
  李安听说林叶要下场忙去拦着,林叶也是不好驳了三王爷的兴,只能跟去。
  李安给他里三层外三层,单的棉的套了足有六、七层,外面又加了件披风,才算满意,马鞍上又加了软被,才扶他上马;要不是怕三王爷等急了,还不知道要折腾到几时。
  李安坐立不安的抻着脖子,往场内去的路上看着,日落西斜三王爷他们终于回来了,左看右看没看到林叶,他跑去问三王爷的护卫,护卫跟他说,三王爷让林叶先回来了。
  林叶并没有先回来,李安急躁的心火要起,心里一股气不停的往上顶,他用一定要先把林叶找回来的意念强压着,这个时候不能犯病,要不然林叶也许就永远回不来了。
  三王爷念林叶大病刚愈,让林叶先行回去,林叶掉转马头,沿原路往回走,不知怎么,走了许久还是回到原地,他只好下来牵着马,做着标记慢慢走,没走多久突然有野兽的嚎叫,马开始焦躁不安的踢着前蹄,不一会儿就甩开了林叶,自己跑走了。
  李安骑马冲进猎场不停的喊着林叶,一边想着林叶会去哪里,他没想到就在快进山的路边看到了林叶,他赶紧跳下马。
  “谢天谢地,你没事吧。”李安用力抓着林叶的胳膊,上下打量着他,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没事,就是怎么走都走不出去。”林叶看着累的不轻,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两人只顾着说话,也没看见马什么时候走开了,直到旁边草丛里传来淅淅嗦嗦的响声,  李安才一下警觉,是有什么野兽正在靠近他们。
  等看清了,李安和林叶都深吸了一口气,是一个狼群,猎场里怎么会有狼群?李安心里觉的哪里不对,狼群前面有一只通体雪白的狐,他们好像对李安完全不感兴趣,一直都对着林叶那边,李安把林叶挡在身后,慢慢往后退着;李安眼睛正在变红,他压不住了,走在前面的狐,明显感觉到什么,一停之后,慢慢往后躲,狼群也停了下来,随着它的脚步,慢慢退着跑走了。
  林叶很是不解,李安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推了林叶一把,“快走”。
  林叶看到李安转身时的眼睛,已经红的骇人,他左右看了看,有没有可以安身的地方,四周只有一颗,被雷劈过枯死的百年老树的树洞,看着可以容两人伸直腿坐在里面。
  林叶拉了他坐进去后,李安蜷缩着躺在一边发着抖,林叶看的出李安在忍耐,拼着命在忍,怕伤了他。
  他把自己身上厚的几件衣服脱下来,盖在李安身上,拉过他揽在怀里,希望时间能过的快一点,李安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好在李安这次的发病时间不长,天亮之前他醒过来,走出树洞,坐在一块一人高的大石上,望着东方的一缕朝霞,沉思良久,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病,为什么发病时,只有林叶能靠近他,满脑子的疑问,是不是要离林叶远一点,下次又会伤他到什么程度,他不敢想,想到林叶受伤他就心疼,想到要是远离林叶,他连想一下都要呼吸困难。
  林叶出来时,看到李安抱着头蜷缩在大石上,一阵的无奈,天不怕地不怕的李少爷,什么时候畏首畏尾的成这样子。
  顺儿等了一晚上,少爷和林公子都没有回来,一大早就先去禀告了李老爷,李老爷不敢为了自家的事,惊扰皇上,去三王爷那里说明了原委,三王爷听说在猎场里一晚上没回,赶紧遣人骑马去寻。
  侍卫找到他们的时候,李安正背着林叶吃力的往回走着。
  他们终于在狩猎开始之前,出了狩猎场,一点小意外,没有影响到任何人。
  热热闹闹的春闱结束,皇上甚是满意,赐了李府台金银绢匹,几大箱摆在院子里,为春闱出了力的三王爷及胜出的各个王子,王爷们也都各有封赏。
  三王爷又在皇上面前,把李安和林叶各举荐了一回,皇上高兴便让三王爷一道带入京中安排个衙门司职。
  李安和林叶都没想到事情这般突然,皇上金口玉言,他俩也只能匆忙的收拾东西,跟着皇上的车队一起进京。
  李安的父母和林叶的父母,一面喜着,儿子还没考功名,就先有了职;一面悲着,长这么大没离开过自己,只能叮嘱两人相互照顾。包了些银钱衣物,带着顺儿一起走了。
  林叶一路上还有些惆怅,走的远了便开始思乡;李安却像是离了笼的家雀,欢欣雀跃的就差蹦蹦跳跳了。
  李安每晚兴奋的给林叶讲着从侍卫大哥那里听来的,关于京中的各种蜚语趣闻,倒是也驱散了林叶心里的一些愁绪。
  进了京,李安的眼睛就有点不够使,东边看完西边瞅,看见什么都想买,顺儿紧催着他先住下,等过几天赁了房子再来买,他才依依不舍的放下,跟着顺儿去住店。
  御前大街最好的客栈天字一号房,等办妥当,上了热茶,都退出去,只剩了李安和林叶两人时,两人才呼出长长的气。
  林叶感慨终于到了,李安感慨终究是京城啊,这客栈的房间,比梅园花魁的房间,还要香软;他看着坐在床边的林叶,一阵心满意足,接下来就是他们俩,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过日子,心里被相依为命四个字塞的满满的,总想着过去抱着林叶。
  林叶路上倒是心绪很多,到了也就没了万般的乡愁,倒是盘算起日后的活计。
  过了三日,顺儿就在跟三王爷府一街之隔的,巷子里赁好了一套房,三日里李安已经拉着林叶把东西市逛了个遍,房一赁好他就催着顺儿,去把订好的东西,让人快些送来。
  林公子床上铺的盖的都是最软最滑的锦被,少爷用的倒还是最普通的棉被,看的顺儿直撇嘴,这到底谁才是少爷。
  李安给林叶定的笔墨纸砚,随身应用之物,都是店家说京中最好的东西;林叶一再推让,李安都不依。
  “现在在这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林叶想说他小孩子脾气,他还装上大人了。
  顺儿听了,臊眉搭眼的好几天没精神,直到林叶提醒李安,李安拉着顺儿去街上买了包炸□□,又跟他说,
  “以后我和林公子就拖你照顾了。”
  顺儿眼圈都红了,心里想着定当尽心尽力,嘴里却说“我人粗嘴笨,不要惹了二位少爷才好。”
  说是这么说,脸上却美滋滋的带着笑。
  一切安顿好,他俩去了三王爷府问安,顺便问了一下司职的事。
  朝中近日有天竺来的僧人,正好有让林叶一起去,讨论和编纂佛经的事物。
  李安只得了个皇城守门侍卫,林叶怕他太辛苦,让他觉的做不来就称病告假,他却乐在其中,每日看着进出的官员,宫人,和经过的京中百姓他还挺满足。
  转眼在京中呆了快一年,李安每日下了职就在京中,大街小巷搜罗各种吃的用的新鲜物事,带给林叶见鲜。
  林叶每日都很忙,反正等着他总是会回来的,李安慢慢的喜欢上等林叶这件事,等着他回来,等着他说饿死了,等着他说这个好吃,明天给我带一点,等着他熄灯,等着他醒来,等着再给他买更好的吃食。
  日复一日,李安只觉的活在梦境里,这么安逸的日子,他心里总顶着一缕破胸而出的气。
  

  ☆、今生之求

  林叶也不知怎么,总觉的这个冬天,冷的异常,冷的有些难以承受,北风像利刃一样刮过脸颊,破皮入骨。
  他终于还是生病了,喘咳不止,行动倒是无碍,只是担心他对天竺僧人失了仪态,任上便放了他的假。
  李安想告假陪着,被他婉拒了,也不是什么做不了事的病,都在家呆着,反而急的慌。
  李安没有驳他,只是从那天起,但凡有人说一句,这个能止咳,他便买回来;甘草茶,雪梨干,连吃带喝大包小包,买药倒是像买年货。
  林叶晚上睡觉总暖不过身,放了暖炉,半夜暖炉凉了,他也冷了,李安听着他在里面,翻过来翻过去的压着咳;知道是不想吵他。
  他披衣而起,走进里间,掀被就钻了进去,林叶身体挺着,就要把他往外推。
  “我给你暖暖。”说着就把林叶的脚,捞到怀里搂着,林叶想挣,又怕踢着他。
  “少爷,你这让我如何是好。”说着又接连的咳起来。
  “有什么不好,我乐意疼你,谁还敢说什么。”起身把温着的热茶倒了一杯给他饮下。
  林叶是只要脚热了,身上也就暖了,睡了半刻,就被李安火炉似的身体,烘的一身汗,想抽手往下拉拉被,被李安一把搂紧了。
  “别动,出了汗,仔细着凉。”
  从那天,李安便以给他暖床为由,日日要在林叶床上睡。
  林叶这病拖拖拉拉病到过完年,才见好转,等大好了正是百花盛开的时节;林叶一刻没误又每日与那天竺僧人礼佛去了。
  天一热,出来进去的邻居们就熟络起来,尤其是顺儿跟旁边的婆姨婶娘们,日日聊天打趣,把老家来历都交代了个清楚。
  这天就有个每日走街串户卖簪花的婆子,上门要给他们林公子说媒。
  顺儿等晚饭做好,林公子和少爷都吃罢,端了茶聊天时,就玩笑着与林公子说了。
  李安瞬时眼圈红亮,一手掐在顺儿脖子上,大有要把他原地提起的气势,林叶拽着他的手,连哄带劝讲了半天,没见他有松手的意思,顺儿气都已经快倒不上,林叶急的没法,一拉李安的脖子亲了上去,李安慢慢的缓下了劲,放开了顺儿。
  顺儿倒了半天的气才喘匀,他知道少爷犯病时,六亲不认,可怎么好好的就又犯病了呢。
  从那天起,李安的神色一直不好,顺儿除了日常出行,便日日关门闭户不在外出谈天。
  夏末的时候就有不好的闲话传出来,开始只是几个邻居瞎猜疑,天渐冷,林叶这个总不在自己身上下功夫的人,就总是今天忘穿了披风,明天忘带了帽子,每次走出门了,李安又追着给他送出来,有时候又要帮他穿戴好,理整齐了才放他走。
  一日两日,邻居们再看到就开始指指点点,闲言碎语的一时不察,或就是故意,就传到了他们耳朵里,李安不在乎,依然我行我素,悠悠众口如何堵住,日子是他们自己的,与他人无关;林叶却有些担不住。
  任上本来是有给他们提供日常休憩的场所,宫里还本着对外来使节,不要丢了我□□大国颜面的意思,把只是小小的一间房,布置的什么都不缺,林叶自己的那间,他很少进去用,这几日他却经常住在里面;他刻意的避开了李安,李安的举止太反常,要说小时候,亲亲摸摸的只当是玩,现在的状态完全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关心,他们俩都要先冷静一下,再好好的谈一谈。
  李安自从林叶以各种理由要住在宫里开始,总觉的每日忘了什么东西,东寻西寻没着没落的,好容易盼着他回来一回,拿了东西又急匆匆的走了,饭都没吃上一口,他这才觉的不对,林叶这是在躲他,为什么要躲他,小时候他欺负林叶,打的他路都走不好,他还是屁颠屁颠跟在自己身后,现如今他对他这么好,他倒是要躲起来,他要问个清楚。
  顺儿让人传话给林叶,林叶听说李安病了,急匆匆告了假,往回赶,李安那个身体,不说是铁打的,这么多年真没生过病,难道是那个让人胆寒的“红眼”病,这又是什么事惹了大少爷。
  进门时,顺儿没在,李安好好的坐在桌前。
  李安面上不悦,心里却很欢喜,林叶听说他病了,半个时辰没到就赶回来,看来还是很关心自己的。
  “少爷,你是哪里不舒服了,不去床上躺着,在这里干坐,顺儿呢,少爷病了,他不来伺候,还跑出去瞎晃。”林叶说着就来摸李安的额头。
  被李安一把抓过了手,揽在腿上坐着,林叶想起身被他箍的更紧。
  “为什么躲着我。”李安的话擦着林叶的耳边传来。
  “少爷,你已经到了成亲的年龄,每日与我这样打趣,终不成体统。”
  “什么体统不体统,我乐意,谁还能管我。”
  “是没人管你,人言可畏啊少爷。”
  “是人言可畏,还是你畏了?”
  “我……。”林叶不知如何作答。
  “你不在的这几天,我深思过了,今天便一次告诉你。”他把林叶放到旁边的椅子坐下,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只想跟你在一起,林叶,我今生只要你。”
  林叶呆呆的坐着,惊着,恍惚着,“我,我是个男的。”
  “男的又如何,我只要你想跟我在一起就好。”
  “我,我不能。”
  “不能?为何不能?我对你不好吗。”
  “这不是好不好,老爷,夫人他们…”
  “只要你说想,别的我来担。”
  “我……,不知道。”
  林叶浑浑噩噩回到宫里,都不知这半日如何度过的,李安说喜欢他,问他想不想跟他在一起,当然是不能,李安要担,怎么担,世人每人一句就能把他们给压死。
  林叶犹豫不决担惊受怕时,宫里发生了件大事,三王爷起兵造反,外面打打杀杀的声音惊醒了林叶,天竺的僧人拍了拍他说,三王爷已经控制了皇城,要么归顺王爷,要么就被乱军砍死。
  “你,你……。”他指着天竺僧人,口不能语,这么多日子的相处,这人竟是跟着三王爷造反的人,他却毫无所察。
  “对,我是王爷请来为此次成事,祷告祈求上天保佑的。”
  林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心里急着,李安在城门守门,他会怎样,会为叛军打开城门,还是誓死守卫。
  三王爷想造反已不是一时一日的事,从皇上登基开始,谋划了这么多年,终于是等到了这一日,御林军和城防营却不像他想的那么没用,两个时辰城门一直未破,宫里人手不多,御林军又誓死抵抗,再破不了城门,恐怕要过了最佳时机,驻守在京郊的军队赶到的话,就前功尽弃了,他本来的打算便是速战速决先杀掉皇上,他有支持他的僧道神佛,他却不知那些僧道神佛,大多是妖魔鬼怪,另有打算。
  城门关上之前,李安还在从家里来的路上,他听说有叛军攻城,飞跑着往这边赶,还是没赶上进城,林叶还在宫里,百姓们都在四散着逃开,叛军们都在想着如何攻城,只有他一个即不像百姓,又不是叛军的,跑来跑去急着要进城,就看城下,叛军们攻他们的城,李安找他的入口。
  不多时,李安借着叛军的梯子,找到一个防守薄弱的地方,爬上了城墙,城墙上都是自己平常认识的人,还以为他判了军,他一手一个打昏过去,叛军也从他上来的地方,爬上几个,马上又被防住。
  李安在宫里到处乱跑,一时辨不得方向。
  这场叛乱终归还是以三王爷兵败结束,该赏的该罚的,都在皇上案头的纸卷里。
  城门守卫李安带叛军入城,诛九族;三王爷心腹林叶与天竺妖僧,蛊惑人心,迷惑众人参与叛乱,诛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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