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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藤仙流]青玉无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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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要去做烧饼。”樱木说着,撂下袖子,起身,欲往门口走去,却被美雪一把拦住:“还做?被清田信长看到了,他还会让人打你的。”
“姐姐,我才刚做出一点成绩,难道就因为这样,我就要放弃吗?我不甘心!”
“你斗不过他的,你不会赢的,不如这样,我去求他不要打你啊。”
“够了,姐姐,我现在不是要赢,我只是不要输,如果郊外还不够远,那我再出城门十里,我就不信他的人遍布各处,总能找到我。”
从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中,藤真大约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欲劝解,却怎么都劝不住。
樱木说美雪总是逆来顺受,所以才在青楼受尽欺辱,一辈子抬不起头。美雪则说逆来顺受是她这一生的宿命,她认了,反而樱木太过争强好胜,所以才会被清田信长屡屡算计。总之各有各的道理,争辩的结果自然是以樱木夺门而出收场。
其实,对于他们姐弟的事,藤真也是略知一二,本以为樱木有出息了,美雪也算有依靠了,却没想到,又发生了之前这些事,每每念及此处,藤真就懊悔,若不是当日美雪心急去找清田,他的那道特赦令同样可以救得了樱木,哎……这又能怪谁呢,只怪当局者迷,关心则乱。
再说樱木,他最终还是回到了天香楼,虽然他极其不喜欢这个地方,但是他放心不下美雪!美雪说得对,既然清田信长看死他这辈子只能依附在姐姐身边过活,那他完全没必要和他对着干,留在姐姐身边怎么了,姐姐曾经用自己的尊严为他换来了一日三餐果腹,一片瓦顶遮雨,如今他长大了,为姐姐挡风遮雨的也该轮到他了!
第23章 救美
老规矩,这一日办完差,三井约上南烈以及其他衙门同僚又来到了青楼。
三井刚坐下,立刻表态:“我喝完就走,绝不过夜。”
南烈说:“你想怎样,不用向我交代吧,还是你想通过我的嘴,向她交代?”
说完,两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来。
入座后不久,美雪便来到南烈身边,说道:“我让厨房准备一下,你等等。”
三井一见机会来了,立刻取笑南烈:“话说你每次都找美雪,不闷吗?”
“老对着一个人你会闷吗?下次彩子来御史府的时候,要不要我替你跟她说?”才说完,立马遭到三井的白眼。
其实三井这么说也不无道理,谁能猜到,南烈一个大男人每次来找美雪,不是在她房里春宵一刻,而是蒙头大吃三碗米饭……
众衙役围坐在圆桌边,吃了不到片刻,就听到邻桌响起一个嚣张跋扈的声音:“你跟我摆什么架子!”
众人闻声回头,只见美雪极尽卑微的对清田信长说到:“不好意思啊,清田少爷,我今晚真的有客人了。”
清田信长听后站起身,用手指勾着美雪的下巴,威胁道:“小爷我想要的东西还没有得不到的,所以你今晚只能陪我!”
一旁正在招呼客人的桂姨一看这剑拔弩张的阵势,心急如焚,立刻上前告诉清田,说是天香楼里的其他姑娘都等着伺候他呢,何必为了一个美雪,放弃整片森林。
怎奈清田信长是个不懂得“拒绝”为何物的人,他大声对桂姨说道:“今晚,我就要美雪!”
此时,一旁的樱木见这情形,攥紧了拳头,他还不明白吗?清田信长今天看到他在天香楼,所以故意在他面前点美雪,借此羞辱他,让他难堪。就在他忍不住想要上前揍那清田信长之际,三井一把将他拉住。
美雪说:“清田少爷是斯文人,应该讲道理,我有客人了,很难推的。”
“有多难,有钱不就行了?我出钱让其他姑娘陪他,一个不够就两个,两个不够就三个……”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这时传来一个强有力的声音:“是我要美雪的!”
众人闻声回头,看到说话的正是南烈,只见他起身来到美雪身边,拉住她的手,一步一步往前走去。这一幕,倒是让一旁的樱木看呆了,他没想到南烈会有如此过人的胆色,竟敢公开向清田信长挑战。
显然,清田信长对于有人公然向他挑战一事很不习惯,他恼羞成怒,质问到:“你哪位啊?站住!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可是朝廷命官,跟我争,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啊!”
南烈盛怒,就在他准备出拳之际,三井上前,将他拦了下来,并客气的对清田信长说道:“不好意思,他是新来的刽子手,初来乍到,不懂规矩。清田少爷莫见怪。”
“刽子手?也就是刑部的人了?”说道这里,他手指樱木,对三井和南烈说道:“看到那只红毛猴子没有?得罪我,耍得他没活路!”
“清田少爷,刽子手不好找,就说他吧,刚刚在刑场砍了两个死囚,手上还有血渍呢,如果你要教训他,就让你的手下打好了,你千万别出手,刽子手很邪门的,谁要是碰了他,赌钱赌三年就输三年,再说,他始终是刑部的人,他要有什么事,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是吧。”
三井这一番话说得甚是圆滑,恩威并施,表面上客客气气,暗地里却在警告清田,如果当真要打,他的两个手下也未必是刑部那么多在场衙役的对手。更何况,大家来青楼,不过是找乐子,他相信,清田能够想得明白。
果然,清田思忖了片刻后,终于不再吱声,眼睁睁看着南烈拉着美雪的手,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
再说美雪,南烈不畏权贵的那股大将之风,临危不惧的一场英雄救美,霎时征服了她的少女心。她默默注视着南烈伟岸的背影,顿时领略到满满的安全感,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
再说樱木,看着南烈带着美雪上楼那种沉稳的气度,让他不禁在心中萌发了敬佩之情,前段日子里的讨厌和鄙夷,此时早已荡然无存。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他也要成为像南烈那样的男人。
一场风波平息后,日子似乎又归于平静。不当差的日子里,南烈会陪着花形老爷在院子里下象棋;藤真则会去百安堂看诊;小莲和伊藤自然是在御史府忙里忙外。偶尔,三井会带着彩子,抱着宇昂来府里转转,外人看上去,俨然一副三口之家的样子。
只不过,藤真和南烈之间,自从那一次暧昧的表白之后,就再也没有下文了。时日一长,藤真也就渐渐忘记了那一幕,只当是南烈胡乱开的玩笑,可是玩笑归玩笑,他却怎么都笑不起来……
没几日,三井就把诸星大的家族信息,往来关系调查得一清二楚,他告诉南烈,诸星大在三浦县已经没有亲人了,看来他真的是无亲无故了。
南烈记得诸星大说过,如果能找到他弟弟诸星秀一,就把族谱交给他,并让他去祖坟上一炷香。如今,既已查不到诸星秀一的下落,那么只能亲自跑一趟三浦县,完成诸星大的遗愿,替诸星秀一上一炷香了。
说走就走,次日,南烈就背着他那把断魂刀,离开了御史府,可是却在城外五里的地方遇到了樱木!
原来,自从那日南烈向美雪伸出援助之手后,他在樱木心中的形象顿时高大了许多。因此樱木打听到他今天要出城,便提早在这里等他,口中直嚷嚷着要他收自己为徒。
做刽子手本来就不是南烈心甘情愿的事,如今还有人要拜他为师,他说什么都不同意。只是没想到,这个樱木倒是执着得很,从城外五里处一直跟着他来到了三浦县,嘴上仍是“师父师父”的叫个没完,也不管南烈答应不答应。
既然甩不掉了,就一路同行吧。两人来到三浦县后,找了家茶馆,吃了点东西。
话说樱木还是挺机灵的,趁吃东西的空档,早早打听好了诸星家的祖坟,买好了祭拜要用的香烛冥纸,所以没费什么功夫,两人就到达了目的地。
可是奇怪的是诸星家坟头的香炉上竟插着一炷还没有燃尽的香,看样子,应该是祭拜之人刚走不久。
出于好奇,南烈在四周转了转,意外的发现有个白衣男子正在往树丛里钻。南烈立刻追了上去。
怎奈此人耳力极好,老远就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头也没回,便使出轻功,往前面跑去,如此,南烈自然是追不上了,不一会儿也就跟丢了。
既然已经替诸星大完成了遗愿,自然也该打道回府了。可是就在南烈和樱木准备离开三浦县时,却在路上遇见了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泽北荣治。
南烈看到泽北荣治从一家药铺走出来,手里还提着几包草药,立刻上前问道:“泽北公子,为何你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启程回乡了吗?”
荣治经南烈这么一问,于是道出缘由,原来是婴儿突然发热,啼哭了一晚上,他不放心,这才在三浦县落脚,抓了几贴安神茶,但愿婴儿吃完可以退热,上路。
南烈听说婴儿病了,有些担心。一旁的樱木一眼便看穿了他的这个心思,于是提议道:“既然时间充裕,不如我们去看看婴儿吧。”
此话正中南烈下怀,他问荣治:“方便吗?”
“方便。”荣治回答。
喂药之后,婴儿果然好多了,不再啼哭。
于是三人便坐在桌子边聊了起来。
南烈不是个多事的人,他本想隐瞒此行的目的,怎奈樱木话多,未来不及阻止,已将诸星大的事一股脑儿的抖落出来。
那一刻,南烈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过于敏感了,总之,当樱木提起铸剑坊和诸星大时,他注意到荣治握茶杯的手紧了一紧,之后荣治就借口要给婴儿换尿布,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荣治摸了一下婴儿,发现他的身子还是很烫,不禁有些担心。
樱木向来是个热心肠,更何况在自己崇拜之人面前,他积极的表示,他立刻去请大夫来给婴儿看诊。
就这样,待樱木离开后,屋子里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南烈不得不承认,泽北荣治在照顾婴儿方面,确实看得出,是尽心尽力的。可是南烈对他始终有所怀疑,但是哪里不对,他一时又说不上来,直到他在走廊尽头遇到店小二之后,店小二的一句话点破了他的疑惑。
原来,店小二是来给泽北荣治送热水的,热水是用砂锅装着的,店小二要在手柄上包两块抹布才能拿得起,可他却惊讶的发现泽北荣治徒手就能摸上那滚烫的手柄,还说自己是做厨子出身的,所以习惯了。
南烈是在跟客栈老板借扇子时知道这件事的,为了求证,他特意唤住了店小二,上前摸了一下那个手柄,仍然很烫,根本不能碰,他不禁心下一沉,想来这个泽北荣治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一会儿,大夫来了,据大夫所说,婴儿不是着凉,而是闷病的。原来没有经验的荣治,给婴儿穿得太多了,只要少穿一些,病自然就好了。
南烈见婴儿无碍,于是嘱咐樱木去跟大夫抓药。自己则来到荣治身边,试探道:“泽北公子来三浦县后可曾听说过铸剑坊?”
荣治脸色微变,随后立刻说道:“我才来几天,没听说过。”
南烈又说道:“我昨天在诸星家坟前上香,看到一个人,身形和泽北公子十分相像。”
“那不知南大哥是否看清他的正面?”荣治小心翼翼的问道。
南烈回答:“没有,但是我应该知道他是谁,他就是诸星家的后人,诸星秀一!”
果然,说完这句话后,荣治的脸色彻底变了。
此时南烈已有十分把握,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什么忠臣之后,而是他一直在找的诸星秀一!于是他继续把诸星大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这个男人,却没想到这个男人仅仅只是热烈盈眶,压根没有想要回去见自己大哥最后一面的意思。
南烈见他如此执意,也就不再勉强,不过,既然他是诸星秀一,那这个婴儿也就不是他的骨肉了,于是南烈起身,想要抱走婴儿。
荣治抢先一步,说到:“不行,把孩子留下!”
“为什么你要冒认婴儿的爹?”南烈反问。
“知道太多,对你并无好处!”
“既然如此,多说无益!”说着,南烈欲往门外去。
诸星秀一一个箭步来到他面前,近乎乞求的说到:“我不会难为这个婴儿,你又何必为了一个非亲非故,毫无关系的婴儿搭上性命?”
“既然你不是婴儿的爹,这个婴儿必须跟我走!”南烈执意。
诸星秀一脸色一变,说道:“那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正当两人剑拔弩张之时,窗外突然飞进两个蒙面人,与荣治和南烈过了几招后,就举起宝剑刺向婴儿,幸好这时,窗外飞进两支银标,结果了其中那个蒙面人的性命……
再说樱木跟着大夫去抓药,走到半路,才想起把钱袋落在客栈了,于是他又回头来到客栈取钱。刚推开门,迎面就遇到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南烈来不及和他多说,只叫他赶紧带着婴儿走。
樱木二话不说,抱起婴儿,匆匆离开了那间房间,往楼下走去。怎奈楼下还有两个蒙面人,他们见樱木抱着孩子,便直接拿剑刺他,招招狠毒。
樱木没有武功,又抱着孩子,自然是见那里好躲就往哪里躲,就在这时,南烈从二楼与一个蒙面人一同跳了下来。
只是双拳难敌四手,南烈一个人又岂是那么多蒙面人的对手,几招之后,便落了下风。想救樱木,却是力不从心。眼看着蒙面人将剑指向樱木的刹那,门外忽然又冲进来一个黑衣人。
一时间,敌我难分,那黑衣人看似是在救樱木,实则不然,他和诸星秀一的目标都是樱木怀里的婴儿。
这时,诸星秀一被一个蒙面人刺伤。
南烈见有黑衣人在低档那群蒙面人,于是立刻扶着受伤的诸星秀一,带着樱木和婴儿,匆匆离开了客栈。只不过,临走时,他回头看了一眼那个黑衣人,只觉得那黑衣人的招数很熟悉,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再看地上的蒙面人,他们的腰际竟都挂着“影卫”的令牌!
三人一路紧赶慢赶,好不容易来到郊外的小树林,诸星秀一是再也走不动了。
南烈见他跌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心知他快不行了,便问他婴儿的身世。
怎奈,诸星秀一直到临死的那一刻,都不愿意将婴儿的身份告诉南烈,只说婴儿有大将之风,将来必定是个勇者,说完,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交给了南烈,让他带给他大哥,说是只要他大哥看到这把匕首,就会明白他的心意了。交代完毕后,他便断了气。
南烈深深叹了一口气,为他们兄弟到死都没能再见上一面而感到惋惜。接着,他吩咐樱木将埋葬诸星秀一的墓穴挖得深一点。墓穴挖好之后,他帮诸星秀一整理了衣衫,擦去了他嘴角边的血迹,然后把那本族谱放到诸星秀一身上,这时,他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关于诸星秀一的秘密!
安顿好一切,南烈不甘心,又独自回到刚才发生打斗的那个客栈,可是却惊讶的发现这里竟然一切如常,店小二依旧热情的招呼客人,客人们依旧把酒言欢,而且二楼的窗户也没有被损坏过的痕迹。南烈不禁怀疑难道刚才发生的打斗是一场梦?不,不是梦,如此正常的一切恰恰说明了这里的不正常。
正当他寻思之际,一抹熟悉的身影来到他面前,是水户洋平。
洋平说,这里的一个钱庄老板摆寿宴,请他去表演戏法,昨天才结束,所以他今天启程回京。
南烈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一番,问道:“早上这里是否发生过一场打斗,你知道吗?”
洋平一脸茫然,表示全然不知。
南烈越来越觉得这件事可能与朝廷有关,越来越觉得婴儿的出现早已将他和藤真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不过想归想,事不宜迟,他向洋平告辞后,立刻带着樱木和婴儿赶回了尚和城。
回到尚和城,先安顿好婴儿,接着,南烈来到大牢,将匕首交给了诸星大,并告诉他,他的弟弟诸星秀一如今绝非流氓之辈,甚至还可能是英雄烈士。诸星大听后,露出了笑容,他说他从看到这把匕首开始,他就知道,他的弟弟再不是浪子了。
原来当年诸星秀一因为烂赌,离谱到把家传匕首变卖,这才被诸星大赶出了家门。不仅如此,南烈还从诸星大的口中得知,铸剑坊一直有为朝廷办事的记录,也就是说,婴儿的来历可能真的与朝廷有关!
最后,诸星大叹息一声,说道:“族谱陪着秀一长眠地下,让他得以在九泉之下认祖归宗;而匕首则陪着我共赴刑场,老天这样的安排,总算是圆满了。”
第24章 执着
南烈回到御史府后,就见院子里摆着香案。藤真告诉他,婴儿的娘今天尾七,现在连爹也死了,所以为他们夫妇上几炷香,希望他们在天之灵能够保佑小婴儿健康成长,平平安安。
可是说来也奇怪,这蜡烛怎么点都燃不起来,正当藤真埋怨新买的蜡烛怎么就受潮了时,南烈说道:“或许你所祭拜的人根本不是婴儿的爹,所以他在天之灵,受之有愧!”
接着,南烈将这两天在三浦县发生的事告诉了藤真。
藤真不信,问他为何会如此肯定?
南烈便将诸星秀一的秘密告诉了藤真:“一个不能人道的人,怎么会有后!”
藤真这才知道那个自称泽北荣治的白衣秀士其实是个太监。
南烈告诉他,所有发生的事都极其诡异,而问题的症结就是这个婴儿,所有人都是为他而死的。
岂料,此言一出,竟是惹毛了藤真!是,藤真承认,之前他和南烈确实太过糊涂,胡乱将婴儿送了人,差点害了婴儿,可是要说这婴儿是祸根,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试问,一个祖籍何乡何县,家住哪门哪户都不知道的小婴儿,怎么害人,如何害人?
南烈说正是因为这个婴儿来路不明,他娘死于非命,保护他的人又一而再,再而三的遇害,而且为他而来的全部都是朝廷最精锐,手段最残忍的影卫,所以,如果再将孩子留在身边,必定引来杀身之祸,他劝藤真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御史府的一家老小着想。
可惜,藤真不这么想,又或者说,他为这个孩子付出了太多,投入了太多,所以他舍不得弃他于不顾。他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向南烈强调,这只是一个无依无靠,没有亲人的可怜孩子!最后,他向南烈承诺无论这个婴儿将来惹出什么祸端都是他藤真健司一个人的事,与南烈无关!如果南烈害怕被连累,大可以一走了之,他与御史府从始至终都没有半点关系,也犯不着淌这趟浑水。说完,便抱着孩子进屋了。
藤真的话深深刺痛了南烈!
南烈一直以为最懂他的是藤真,但是在婴儿这个问题上,他们的意见是那么的大相径庭,然而这些并不是主要原因,真正让南烈感到不安与彷徨的是,藤真的甘苦与共里没有他,藤真的生死存亡里没有他,藤真的一道逐客令把他的心伤得那么彻底,让他在这个万籁俱寂的夜晚,痛彻心扉!
当然,不管南烈与藤真的关系怎样,樱木依旧进行着他的计划,因为他是个认死理的家伙!而这个认死理的家伙偏偏遇上了一个爱占便宜的司狱,于是乎,两人是王八看绿豆,越看越对眼。
有了三井的支持,樱木心生一计,为了让南烈收自己为徒,这天,他不止一早来到刑部,把大牢里里外外清洗干净,甚至还把牢房里所有的刑具都擦拭了一遍。等到南烈来的时候,几乎不敢相信,那些整洁一新,泛着金属光泽的刑具是原来牢房中一直用的那些。
不过不管怎样,南烈也有属于他的执着,他是绝对不会收樱木为徒的,尽管此刻三井啃着苹果,一个劲的帮着樱木说尽好话。
三井说:“难得年轻人手脚勤快,还不收酬劳,你就给他一次机会吧。”
南烈思忖着三井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于是说道:“你是刑部司狱,放什么人进来我不管。所以我收不收徒弟,你也别管。”说完,便离开了大牢,去做自己的事了。
三井见樱木碰了一鼻子灰,于是为了安慰他,将一本人体骨骼大全给到樱木,说是上一任刽子手辞职时留下的,让他回去好好钻研,也好让南烈下次见到他时刮目相看!当然,这也是他做了一早上免费劳工的酬劳。
自从得了这本人体骨骼大全,樱木便如痴如醉的钻研了起来,可是该怎么做,才能将理论付诸实践呢?他忽然想起了义庄里那些无本无踪的尸体,于是他揣着自己所有的积蓄,约上晴子,今晚戌时,天香楼后院相见。
戌时将至,晴子如约来到后院,打开院门,看见樱木果然已经等在了那里,她娇羞的一笑,问到:“这么晚了,约我出来,究竟什么事啊?”
怎奈樱木早已不耐烦,说道:“这么久啊,我还以为你被你家小姐叫住了,出不来了呢。”说完,便拉起晴子的手,让她快点跟自己走,可是没走两步,他突然闻到晴子身上的香氛,于是将灯笼靠近了晴子,这一照,才发现晴子今晚竟然穿了一件新衣服。
樱木哪里知道女儿家的心思,没有多问,拉着她的手继续大踏步往前走去。
晴子就这样,一路被他抓着手,跟着他,来到了半山。
此刻,别说是半山了,就是大街上都已经没有人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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