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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我的皇妃是只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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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觉身上的冷汗稍微退掉,池天关了小灯,重新躺回床上。然而,饶是他觉得身心疲惫,却是再也睡不着了。他一闭眼,奥唯亲吻他时的脸就闪过他的脑海,吓得池天激灵地睁开了眼。奥唯的脸在闭眼之后池天的脑中挥之不去,如此反复多次,池天最终放弃了。
  他一直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从暗黑的午夜到远方的天空被初升的太阳染得一片金黄。直到早上起床,也没再睡过半分钟。
  早餐时间,池天顶着一个硕大的黑眼圈出现在上将府的餐桌前。他的上将父亲和妹妹都不在,今天早上在这张桌子上用餐的只有他和母亲夏宜。
  他一坐下来,便感受到母亲投向自己的视线。吃早餐的间隙,他曾感到夏宜好几次想要开口跟他说些什么,但最终都只是张开又闭上,没有吐出一个字。
  池天知道他妈忍得很辛苦,昨天他跟奥唯约完会,他妈在门口看着奥唯送他回家,但是居然破天荒地没有追问他们约会的情况。就连晚上一起吃晚饭时,夏宜也一反常态地没有向池天询问半个约会细节。
  最终还是池天先忍不住了,他放下刀叉,抬头望着母亲的方向,开口道:“妈,您有什么想问的话就直接问好啦。”
  夏宜犹疑了一下,终于下定决心开口时,池天放在餐桌上的通讯器突然响了。
  他点开看到了一条来自奥唯的文字简讯,“昨晚睡得好吗?”
  池天看到这几个字,脑中再次晃过奥唯的脸以及昨晚那个荒诞的梦,顿时感到后脊一阵恶寒。这简讯简直是二次攻击,池天都要怀疑奥唯是不是又在他身上放了什么黑科技,远程监视着自己,就连梦都不放过。
  没等到池天的回复,紧接着奥唯又发来一条简讯,“今晚你妹妹的结婚典礼,我同你一起去,下午四点我去接你。”
  池天抬头对上母亲望过来的视线:“您说。”
  这回,夏宜终于痛快地开口道:“陛下刚才派人传话,要你和大王子一起出席池鸢今天的婚礼……”
  思特里陛下让他们变相在大臣贵族中间亮相,顺便在媒体面前二次曝光的意思,夏宜怕儿子太过反感,咽下去了没有说。
  然而这话不用多说,池天脑袋随便转一圈,也猜到了。半晌,他在母亲小心翼翼地等待他回答的目光下,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嗯”。
  在夏宜长舒一口气时,池天飞快地在通讯器上给奥唯回了一个“好”。
  尽管他今天万分不想见到奥唯的那张脸,但他也晓得自己是躲不过去的,除非他和上将府能完全拒绝这门婚事。陛下要他今天和奥唯一同出席的用意,他已经猜到。池天知道,这大概是他能拒绝的最后机会。但是他能拒绝吗?
  看他母亲这两天焦躁不安的状态,他已经想到若是他贸然搅黄这桩婚事,上将府必然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这代价只怕是他们想象不到,也承受不起的吧。
  想到这里,池天在心中叹了口气。他站起身,对夏宜语气平静地说:“下午奥唯会接我去典礼现场,还有妈……我不会对这桩婚事乱来的,你别再为这事费神了。”
  随后,池天在他妈目瞪口呆中,转身走出了餐厅。
  下午四点,池天准时走出上将府的大门,看到早已等在那里的奥唯。二人坐在龙衅变身后的飞艇里,从池天的角度,正好能够看到奥唯耳侧的位置,有一道不太明显的疤。
  奥唯发现池天在盯着他的脑后看,立即转过头来问池天:“你在看什么?”
  但却被池天扳着他的头,不由分说地扭了回去,“别动!”
  梦中小少年耳后的那个新鲜伤口与眼前这道陈年老疤的位置重合,池天鬼使神差地伸手上去摸了一下,下意识地开口发问道:“你这疤是什么时候弄的?”
  奥唯不明所以,声音有些发紧地回答说:“小时候。”
  “我知道是小时候。”池天急躁地脱口而出,继而再次深入问,“我是说更具体是什么时候弄的,在哪弄的?”
  奥唯诧异地转过头,睁大眼睛看向池天:“你怎么知道是小时候?”
  池天在奥唯惊诧的视线中,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手还贴在奥唯的耳后。如今奥唯转头回来,他们之间形成了一个他倾身近距离捧着奥唯脸的暧昧姿势。
  那被碰耳朵的人好像不是奥唯倒是他自己,池天耳朵瞬间烧得通红,立刻收回了手。与此同时,他身体局促地往远离奥唯的座位里面挪了挪。
  但奥唯没有放过他,一边跟随着池天的移动再次坐到了紧贴在他身边的位置,一边目不斜视地盯着他问:“你怎么知道这是我小时候的伤?”
  池天当然不会回答,他极力想要再挪动身体远离奥唯,可却发现自己已经移到了座位的最里侧。
  池天终于自弃地转过头,对上奥唯的目光,故作镇定地说:“你往那边坐一点。”
  奥唯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问:“为什么?”
  “我太热了。”池天说完又补充一句,“你贴太近了。”
  “我不。”在奥唯对上池天濒临爆发的视线时,奥唯又无赖地把身体往池天身上靠了靠,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问,“为什么我靠近你,你会感觉热啊?”
  池天:“……”
  什么叫祸从口出?!池天感觉快被愚蠢的自己玩死,就要原地爆炸了。
  最后,他憋闷地低下头,紧闭着嘴巴,没再开口说一句话。但在去往池鸢婚礼的一路上,池天感到头顶上,一直有一道望向自己的火热视线。
  片刻之后,飞艇终于降落在帝国外交次务官的宅邸。池鸢的正式结婚典礼在伊恩德的本家举行。今天过后,她也将以伊家媳妇的身份留在这里度过余生。
  下了飞艇后,奥唯便主动地拉起池天的手,走进了敞开的大门。池天知道这是他们要在众人面前亮相,做足恩爱戏份的一天。看到迎面而来向他们打招呼的形形色。色的人,池天放弃了抽回手的念头。
  池天走在奥唯身边应付了一茬又一茬前来参观的人群后,他听到主持人宣布婚礼即将在十分钟后开始,池天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对奥唯说:“我要去看看我妹准备得如何。”
  在奥唯毫不迟疑地说出“我陪你”之时,池天已经动作敏捷地抽出了手,脚底抹油一般溜出了两米远。只留给奥唯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和一句生硬的“不方便”。
  池天从府上侍从那里得知池鸢在二楼的转角房间做准备,他迈着稳健的脚步走上楼梯,全然不知二楼的某处正隐藏着某个等待启动的危险系统,一个会让他陷入身份危机的系统。


第26章 
  池天推开二楼转角房间的门,看到头戴花环,身披一袭白纱的池鸢,恍若隔世。那个喜欢黏在他身后,动不动就爱哭爱闹的小姑娘,怎么转眼间就嫁人了呢?
  池天站在门口,平复了一下不舍的心情,刚想走到妹妹面前送上一个来自亲哥的真诚祝福。结果他刚一抬脚,便看到他妹妹对着镜子托着自己的胸,慌乱地叫嚷说:“雪尔,快给我再找一个厚一点的胸垫,我必须再垫一层!”
  雪尔一脸惊吓状:“不是吧,大小姐?您都已经垫了三层了,还要垫?!”
  “你懂什么?”池鸢煞有介事地说,“女人的胸就是男人的面子,关键时刻,我不能给我老公掉链子。”
  “咳、咳!”被妹妹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雷得快要在门口风化的池天,终于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池鸢听到声音,立刻转过身来奔向池天,“哥!”
  在距离池天几步的时候,激动的池鸢脚踩着不习惯的高跟鞋险些被裙摆绊倒,幸好池天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小心点。”池天忍不住念叨她说,“都要嫁人了,怎么还这么冒冒失失的?”
  池鸢咧嘴笑得很开心,完全不以为然地冲哥哥撒娇道:“嫁人了也还是你妹妹,你就是再嫌弃也甩不开我!”
  “那当然。”池天抬手宠溺地摸了摸妹妹的头,也完全没有要甩开的意思,“你也一辈子别想逃开是我妹妹的身份。”
  池鸢感动地上前抱住池天,把头靠在哥哥的肩膀上。池天拍了拍她的背,对妹妹郑重道:“伊恩德那小子要是敢对你不好,你就找哥。就是爸妈顾念与伊家的交情不敢给你做主,哥也给你做主,知道吗?以后哥不能时刻在你身边,你千万别委屈自己。”
  “嗯,我就知道只有哥哥是最疼我的。”池鸢鼻孔发酸,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哽咽,“但你不用担心,伊恩德他对我很好的。”
  “那就好。”
  池天抱着妹妹,拍了她后背好一会儿,感受到妹妹情绪平静下来后,他才将她松开。
  随后,池天想到他进门前听到池鸢说出的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不由得开口嘱咐了她一句:“还有女孩子要矜持一点,知道吗?”
  “诶——哥,你真是out了!现在雌性不流行矜持那套啦!”池鸢拍着哥哥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你可千万别墨守成规搞装矜持那套,尤其是对大王子。看他一脸的冷酷禁欲样,你再矜持,你俩还有得处?”
  “……”池天再次感觉原地被雷劈了,他的宝贝妹妹被带坏了。他现在只想立刻转身下楼,去揍伊恩德那臭小子一顿泄愤。
  然而,池鸢没大看明白哥哥的脸色,依然不嫌事大地连环炮似的追问他:“你跟大王子相处得怎么样啊?听说他今天跟你一起来了,以后你嫁过去,成为皇子妃,我是不是也是皇亲国戚啦?到时你带着我皇宫七日游啊……”
  妹妹的话唠开始了,池天头疼地制止他说:“婚礼快开始了,我先下去了,你赶紧做最后的静心准备。”
  池鸢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嗷”地一声叫出来,“雪尔,快来,抓紧最后时间再帮我垫层胸垫!”
  池天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走出了房间。下楼后,他看到宾客们都已经站在典礼仪式的台前和两侧,做好了观礼准备。池天从礼台后身绕到了最前端的台前,站在了父母的旁边。
  奥唯则是坐在远离礼台的角落,从池天自二楼下来,他的目光便始终没有从他身上移开。但奥唯没有起身挤到池天身边,他觉得这种时刻,池天应该还是希望跟家人在一起。他不在一边,他反而会更自在。
  三十分钟的结婚典礼,在一众宾客的掌声中圆满结束。池天看到妹妹从礼台上走下的时候,整个人好像他刚进准备室时一样,高跟鞋踩到裙摆差点被绊倒。
  在这之后,池鸢作为新娘按照帝国婚俗,还要跟随伊恩德一起去亲朋好友面前认人敬酒。
  池天眼见着池鸢又一次差点被裙子绊倒,他知道她不擅长穿高跟鞋。经过刚才那三十分钟的站立,现在双脚想必已经麻木了。池天本想叫来雪尔去帮她换双平底鞋来,但他一想若是雪尔让她去换,她大概又会固执己见地扯些什么“女人的高度是男人的脸面”之类的瞎话,宁肯累死绊死也不肯换上平底鞋。
  于是,池天只好亲自出马了。他再次走上楼梯,奔向二楼的准备室。因为心急妹妹的状态,他并没有察觉到身后尾随着他的黑影。但这鬼鬼祟祟的黑影,却被视线一直锁在他身上的奥唯发现了,奥唯紧张地起身追了过去。
  此时,池天在准备室里找到了池鸢的平底鞋。他提着鞋盒刚刚踏出房间的大门,便感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压迫感突然笼罩全身。
  下一秒,他手中的鞋盒掉在地上。池天无法维持自己的人身状态,毫无征兆地变成了小猫。
  池天整只猫被压在刚才身穿的那套衣服里,差点就要被活埋。他强忍身体的不适,紧张地四下扫了几眼,很怕被人看到他刚才变身的一幕。
  紧接着,他听到从楼梯转角传来的几下轻轻靠近的脚步声。池天顾不得身下的衣服,拔腿开始向里跑。直觉告诉他,这是有预谋的,跟17区外那次一样。他们好像有某种技术能使他无法自如地在人身和兽身之间切换,甚至是有办法强制他变成任意一种状态。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现在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猫,实在太危险了。池天不顾一切地拼命向前跑,看到二楼尽头有个漏着门缝的房间,池天毫不犹豫地躲了进去。
  这时,刚刚跑上二楼,出现在走廊转角的奥唯,跟丢了刚刚看到的那个黑影。但他却精准地扫到了奔向走廊尽头,消失在某个房间里的小白猫的身影。
  这情景虽然只是在他眼中一闪而过,但他可以肯定,那绝对是他的毛团。他毫不犹豫地抬腿追了上去,可刚跑两步,心无旁骛的奥唯竟差点被地上的衣服绊倒。
  奥唯低头一看,只觉得眼熟。他俯身随手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摊开之后仔细一看,结果错愕地发现,这衣服竟然是池天的。
  这是怎么回事?
  奥唯摸不到头脑,但他好不容易摸到毛团的踪影,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抱着池天的衣服,冲着毛团消失的方向追了上去。


第27章 
  奥唯凭记忆跑到了刚才毛团躲进的房门口, 推门进去之前, 他谨慎地环顾了四周一遍。确认没人之后, 奥唯才放心地走了进去。
  这间房不大, 却很整洁。从家具摆设到生活用具的规格来看, 奥唯猜测这大概是某个有点阶衔的侍从官的房间。
  奥唯走进去,一眼便望到个大概,可就是不见他的小毛团。他一边缓步上前四下搜寻, 一边声音温柔地呼唤、引导道:“毛团,我知道你在这儿,你快出来。我是奥唯, 我来带你回家。别怕,我来了,没人能伤害你了。”
  奥唯耐着性子,柔声引导了半晌, 也不见毛团出现。在他最后查看过浴室,依然没有找到毛团后,奥唯打开终端, 启动生命体征探测系统, 重新开始在房间的各个角落里扫描。
  在他就要以为自己看错或是毛团已经离开房间之时, 奥唯终于在房间最里角的窗帘后面查看到了生命源。
  他快步上前,当即伸手就要去拨开那厚重的窗帘,迫不及待地想要和毛团团聚。然而, 在奥唯的手指距离窗帘还有几厘米时, 厚重的窗帘突然毫无征兆地被扯下。
  当奥唯反应过来时, 一个围着窗帘的人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身边闪过,直奔向斜前方敞开的窗户。眼看着那人就要跳窗,奥唯掏出藏在怀中的激光手。枪,登时打在了那人准备撑手跳起的玻璃框上。
  “站住!”奥唯用枪指着他的身后,谨慎地往他的身后移动,“把手举起来。”
  窗前的人身披着窗帘,背对着他,看不清脸,但他没有按奥唯所说举起双手。
  奥唯激光枪的圆点瞄准在刚刚射过的位置上,再次厉声命令道:“面向我,举起双手。”
  奥唯话音落下之时,只见眼前身披窗帘的人颓然瘫倒在地上。奥唯不明所以,但也并没有放松警惕,依然用枪指着他,“站起来,别耍花样!”
  地上的人依然没有起身执行奥唯的指令,他似乎真是用尽了全力。即便奥唯走到他的身后,用枪抵着他的后脑,他也没有动弹半分。奥唯站在他身后,能够感受到他起伏不定,频率过快的呼吸声,好似十分难受。
  奥唯保持着右手持枪的姿势,左手则谨慎地绕到那人的胸前,抓住窗帘的一角,使劲地往上一扯。过程之中,他也感受到了来自地上之人拽着窗帘与企图抵抗的拉扯力。但那力量简直称不上力度,弱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奥唯倒是要看看是谁敢在帝国外交官府浑水摸鱼,又敢在他这个帝国王子面前装神弄鬼。
  厚重的窗帘在他毫不留情的扯拽下,一把掀开。当一抹雪白映在奥唯眼底之时,窗帘掉落在地上的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奥唯头脑发蒙地绕去那人的正面,挑起那人的下巴。在看清他的脸时,奥唯握着激光枪的手不由得发起了抖。
  “……你怎么在这儿?”
  奥唯都能听出,此刻自己的声音有多么的紧绷。因为他看到刚才包裹在窗帘之下,现在坐在地上的人竟然是池天,还是一丝。不挂的池天。
  同刚才的状况一样,奥唯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答。他看到池天双臂环着身体,把头抵在蜷起的膝盖上,不断起伏的肩膀和沉重的呼吸声,让他看起来很不舒服。
  奥唯放下枪,捡起地上刚刚被自己扯掉的窗帘,俯身披在了池天的身上。然后,他就着这个姿势,连人带窗帘一起将池天抱到了房间的大床上。
  隔着布料厚重的窗帘,奥唯抱着池天的时候,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烫得厉害。奥唯压下想要立刻问他话的欲望,起身走到门口,拿来刚才他进门时随手放在边柜上的池天的衣服。
  他定了定心神,把衣服塞到池天怀里,“你先穿上衣服。”
  半晌,奥唯也不见池天有动手穿衣服的动作。奥唯以为是他呆在这里,池天不方便当他面换衣服。他随即起身,头也不回地说:“我先出去给你守门,你穿好衣服叫我。”
  然而,就在他作势起身,大腿刚刚离开床垫之际,奥唯突然感到身后的衣角被人抓住了。
  紧接着,他听到身后响起池天有气无力的声音,“等等……”
  奥唯感觉他的双脚,在听到池天发出的这两个字之后,好像灌了铅一样。他沉沉地重新坐回柔软的床垫里,转身面向池天,眼底涌动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晓得的期待目光,正眼巴巴地望着池天。
  池天在昏昏沉沉中,不负奥唯所望,说出了他此刻最想听到的一句话,“你别走。”
  但这话对于身体极度不适的池天来说,只是一句自救之言,而并非奥唯以为的依赖情话。
  他现在使不出力,感觉全身被黏泞的大网包裹着。尽管比起无法维持人形的刚才,池天现在已经好受多了。但在身体虚弱状态下,强行维持人身,还是让池天身体有些吃不消。
  可他不敢变身成手无寸铁的小猫,那样他就更加任人宰割了。经过这次,他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绝对有人发现了他的身份,并且想要抓住他。若不是奥唯突然出现,他此刻恐怕已经被设下令他身份暴露陷阱的人给抓走了。
  奥唯看到池天眼睛里好像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他鼻尖冒着细汗,因为温度过高的原因,双颊红扑扑得好像一个诱人的苹果。奥唯只觉得自己怕是被池天身上的高温波及到,他的全身也跟着烧了起来。
  此刻,奥唯的心上好像有只小猫在挠他的痒痒。他也痒痒地抬起手,忍不住伸向池天的脸。但在距离池天绯红的脸颊1厘米时,他突然很怂地改了道,只是将池天被汗湿的鬓角拢到了他的耳后,然后声音发紧地问:“你这是……又被人下药了吗?”
  池天保持着双臂抱膝的姿势,瘫坐在床上,他无声地摇了摇头。
  “那是哪不舒服吗?还有这衣服怎么回事?我在走廊里捡到的,你别跟我说你特意脱在那里,然后又跑到这个房间来。还是有谁逼迫你,让你逃到这里?你别怕,有谁对你不利,遇到什么困难了,你尽管对我说……”
  此刻,奥唯被没穿衣服的池天搅得心神混乱,用来思考的脑垂体分泌异常,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机械地靠不停说出口的问话,来缓解他喷薄欲出的躁热情绪。
  可他只得到疲惫至极的池天,一句慵懒的回答,“你先别问了,我好累。”
  说完池天便闭上眼睛,把头埋在双膝之间,无声地将奥唯屏蔽在了一边。片刻之后,奥唯听到了池天均匀的呼吸声,他竟坐着睡着了。
  奥唯担心他身上的窗帘不够保暖,便想起身去够床里侧的被子。松软的床垫刚刚承受着奥唯的身体重量,形成了一块塌陷。他这一起身,床垫猛地向上一弹。那向上弹起的作用力波及到池天所在之处,池天顺着惯性就要向右倒,眼看着脑袋就要撞到铁艺的床头。
  电光火石之间,奥唯一把楼住了池天的腰。池天顺着发力的方向,松松软软地靠在了奥唯的肩头。
  一直披在身上的窗帘,在池天身体倾斜之时,悄然地滑了下来。奥唯感受到肩上的重量,下意识地低头去看。滑落的窗帘之下,池天露出的雪白香肩,霎时闯进他的眼底。
  这个姿势,池天好像呆得有点不舒服。他在奥唯的肩头蹭了几下,嘴里“哼哼”地呢喃了两声,最后终于找到一个看似满意的位置,停止了挪动,重新靠回奥唯的肩颈。
  奥唯一动不敢再动,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流转。只剩下池天喷在他颈间的温热鼻息,还在无时无刻地撩拨着他的神经。奥唯感到身下的某个部位明显地躁动起来,他难耐地想要把头扭过去不敢再看,却又控制不住一次次地把头转过来,自虐般地窥视。
  同一时间,穿过正厅一拨拨涌向新人祝贺的人潮,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神态自若地走出了这座宅邸,匆匆拐进了某个阴暗的小巷。他小心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跟踪后,飞速地接通了一个遥远的通讯。
  对面的人接起视讯后,通讯器的浮动屏幕上出现了一张不耐烦的男人的脸。
  “怎么这么久?”
  “对不起,我失手了。差点就要抓住了,但被突然出现的大王子搅了局。”
  “谁让你动手去抓的?我不是说了吗,今天只要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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