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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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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安有些尴尬,讪讪道:“我这不也没看到你们打斗的画面嘛……等我爬上去时看到山贼一家伤成那样,还以为是什么武林高手干的呢。话说,先生的身手竟好到了这种程度?”
“那还有假?先生走过的路估计比你知道的都多,行走于乱世,哪能每个一技傍身?要不是先生那天在树林里迷路了,那群山贼也不可能能么轻易地逃回去!”阿宁说道,表情洋洋得意,仿佛在说她自己的光辉事迹一样。
不过,刘子安的关注点显然并不在这里。
“先生又迷路了吗?那咱们岂不是白忙活了……”说着说着,刘子安的神情竟显得有些落寞。
“你有这份心,我又怎么落忍让你白忙一场。”
是先生的声音!
刘子安猛地抬头,果不其然在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宝禾先生。
“先生……”刘子安直直地望着面前的这个人,生怕一错眼的工夫,他又消失了。
“对不起……”
宝禾先生一面不住地道歉,一面紧紧抱住了刘子安。这种触感,绝非幻觉,而是真真切切的。刘子安放下心来,觉得自己所受的一切苦难都是值得的。毕竟,他成功回到了先生身边,不是吗?
“先生其实一直都在这附近,不过由于他那……呃,独特的方向感,所以一直没能找到咱们。”阿宁解释道。
“话说回来,倒是要多谢姑娘呢。若不是您带路,恐怕我要找到那山贼的住处还要再多花些时日。”宝禾先生朝阿宁欠了欠身,谢道。
等等,先生跟阿宁难道不是旧识吗?为什么这语气……刘子安狐疑地看了看阿宁,又看了看先生。
“我跟先生的确曾经见过啦……只不过,先生好像把我忘了。”阿宁说道,神色竟有些委屈。
宝禾先生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笑道:“是了,的确曾经见过。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
阿宁和刘子安皆是眼睛一亮,以为宝禾先生想起了什么,却听他接着说道:“你就是那个之前一直跟着子安的家伙吧。”
阿宁的神情显得有些尴尬,喃喃道:“其实,除了这个,咱们还是见过的……”
“还见过吗……焚车时,站在城主身边的那个侍从也是你吧。”宝禾先生想了想,说道。
“不是啦。再之前……很久之前咱们就认识了。”阿宁不愿相信先生就这么把自己忘了,强忍着泪水,试着引导道。
“很久之前吗?”宝禾先生皱了皱眉,努力回忆着,“可以大概给个时间范围吗?抱歉,我真的有些记不清了。”
“大概在4000年前吧。”阿宁答道。
“你疯啦?4000年,先生看上去怎么也不到40岁吧!”刘子安突然有种自己被玩弄了的感觉。
宝禾先生也应和道:“是啊,姑娘大概是认错人了吧。在下只是一介凡夫俗子……虽然有时会迷路,但也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阿宁咬着下唇,摇了摇头,道:“不,我是不会认错的。您是宝禾先生,当初送我回家的路上,您也总是这样迷路到一些奇怪的地方去。”
刘子安见阿宁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相,有些不落忍,道:“或许是转世也说不定吧。”
“转世吗……”宝禾先生对此不置可否。
反倒是阿宁眼睛亮亮的,兴奋地说道:“对,一定是转世!先生,您就让我跟着你们吧。时间长了,您肯定就能想起来了。”
刘子安觉得自己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干嘛帮那来历不明的臭丫头说话,现在好了,有了她的加入,这一路上自己肯定不得安生。
不过,宝禾先生对此倒是喜闻乐见。按照他的话说:“子安长大后就没以前好玩了,两个大男人一起旅行,是件十分乏味的事。有个女子同行的话,热热闹闹的,岂不愉快?”
虽是一本正经地说出这话,但八成只是玩笑。真正的目的,大概是想在书中加入些女人的意见吧?毕竟现在带着眷属一起旅行的人也不在少数。刘子安如此自我安慰,他才不承认自己被先生嫌弃了呢。
关于山贼一家的后续之事,刘子安听阿宁说他们虽然对外人十分残暴,但对自己的家人到底还是有些骨肉亲情。到最后,即使是饿死,也不愿以死去的亲人为食。当官差与村民找到那个洞口的时候,他们身上都生蛆了,但还是抱作一团,相互依偎着,让人觉得又可怜又可怖。
“其实,那个小姑娘人还是挺好的。”刘子安感叹道。
“希望她下辈子能投个好人家吧。”阿宁点了点头,赞同道。
二人沉浸在交谈中,一时竟忘了宝禾先生的迷路症,任由他信心满满地一路向前。谁知等醒悟过来时,三人正在山间的同一地段来回打转。不,说打转或许不够确切。脚下本是一条笔直的路。只是,边走边在树上做着记号,不出一会儿,三人就又在前方发现了刻有相同记号的树。这在道理上实在是说不通,山路并没有缓缓转弯,令人无法察觉。这确确实实是一条笔直笔直的路,两侧也自始至终全是杂木林,并无岔道。三人谁也不清楚究竟是从哪里误闯到这条路上来的,只能说宝禾先生的迷路癖总能殃及到同行之人。
“啊,就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就到奇怪的地方来了。”阿宁看上去显得格外兴奋,“宝禾先生的迷路症果然是一点都没变呢。”
“是啊,只要是我带头走在前面,嗯,通常情况下,总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很快你就会习惯的。”宝禾先生道。
“你也请好好反思一下。你这迷路的毛病也太过分了。而且,这种匪夷所思的怪事,怎么可以去习惯呢?”刘子安并不赞同宝禾先生的话。
“先生,二哈不习惯,阿宁习惯。以后先生出门带着阿宁就够了。”阿宁扯着宝禾先生的袖子撒娇道。
“好啊,下次只带着小阿宁,不带刘子安了。”宝禾先生说道,眼里充满了笑意。
等一下,这种先生要被别人抢跑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还有,当着他的面讨论这种事情真的没关系吗?刘子安觉得自己心里仿佛有无数匹神兽撒着欢儿奔腾而过。
“先生,你看这里的草是蓝色的耶。”刘子安觉得必须说点什么来挽救一下自己在先生心中的地位了。
“蓝色的草?还真是没见过……你在哪儿发现的?”宝禾先生的注意力成功被吸引了过来。
刘子安向阿宁投去一个挑衅的神情,说道:“就是在路边发现的。”
“不过是路边发现的野草,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发现了什么奇花异草。”阿宁有些不屑地说道。
“不,奇花异草只要肯花工夫肯定能找到,但这蓝色的草却是可遇不可求。而且……”宝禾先生闻了闻,道,“总觉得它的味道有些奇怪。”
“我也要闻闻。”阿宁接过宝禾先生手中的草,仔细嗅了一下,道,“味道是有点怪,与其说是花草香,倒更像是食物的味道……不过还挺好闻的。二哈,用你的狗鼻子来分辨一下,这到底是什么?”
刘子安虽然对阿宁的说法有些不爽,但还是抑制不住好奇,闻了一下。果然,这草的味道有些甜腻腻的,让人闻了就像咬上一口。想到这儿,刘子安还真就一口咬了上去。
“二哈,你想什么呢?怎么什么东西都敢往嘴里塞!”阿宁夺下刘子安手中剩余的草,狠狠拍了他一下,怒道。
本来刘子安只是一时冲动,刚想把那不知名的蓝草给吐掉,阿宁就来了会心一击。结果,刘子安被吓了一跳,反倒是把蓝草咽了下去。
“咽下去了……”刘子安道,脸色有些发白。
“感觉怎么样?”宝禾先生有些担心地问道。
“感觉……好像味道还不错。”刘子安如实回答。
“身体有没有什么不适?”宝禾先生又问,心道这草该不会影响心智吧。但转念一想,自家徒弟好像一直脑子缺根弦,心下也就释然了。
“好像没什么不适……就是肩膀有点痛。”刘子安仔细感受了一下,答道。
“那是我打的……”阿宁答道,同时再忍受不了刘子安时不时投来的充满谴责的目光,抓起手中的蓝草,咬了一大口。
“要死一起死,死不了就别在那儿矫情。”阿宁说道。
“怎么样?”宝禾先生问道,心想这两个孩子怎么都这么毛毛躁躁的。
“好像还真的挺好吃的。”阿宁发誓,这绝对是她吃过的最好吃的野草,没有之一。
“是吗?”宝禾先生拿起草,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吃了一小口。顿时,口中溢满蓝草所特有的清新香甜的气息,让人忍不住还想再多吃几口。
“先留着……这可能是什么当地的特产吧。”宝禾先生推测道。虽然他依然觉得这草的颜色和气味有些古怪,但既然味道这么好,大概也不是什么毒药吧。
第30章 玩笑草(六)
沿着那条直路,无论向前还是退后,总会绕回原先的地点。因此三人离开正路,拨开右手边的杂木,向林间涉去。在无路的林地走了一阵,三人撞见一条水流湍急的小河。再沿河往下游行去,便来到一片原野之上。暮色垂落,放眼望去是大片的稻田与散落着二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庄。
“谢天谢地,总算是找到落脚的地方了。” 刘子安放下心来,长舒一口气道。
宝禾先生敲开了某户农家的屋门,解释了流落此地的原委。三人被领到村长家中,打算在那里借宿一宿。
村长是位七十来岁的老婆婆,一个人住着间宽敞的大房子,弯腰驼背,脸上沟壑纵横,可眼眸却十分的澄澈,仿佛湖水一般,时间愈久愈发的清亮。
“承蒙照顾,在您这里叨扰一晚。”宝禾先生说罢,向老婆婆深纳一礼,刘子安与阿宁也学着他的样子垂下头。
“旅途劳累,几位不必拘礼,随便坐吧。”老婆婆一面还礼,一面语气慈和地说道。
她不仅为三人提供了卧具,还款待了他们一顿餐饭。她的几个孙儿住近邻,到了饭点便端来了蒸好的白米饭,腌萝卜和蔬菜汤。
“小姑娘来我屋里凑合一宿吧,两位小哥也早些休息,今天你们累了一天了。”老婆婆道。
刘子安点头称是,宝禾先生却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手中的笔,向老婆婆问道:“向您打听个事。您有没有听说过蓝色的草?”
“蓝色的草啊,当然听过了。”老婆婆笑道,“不管听过,我还吃过哩。”
“是不是这个?”刘子安拿出先前放在包裹中的蓝草,问道。
“可不就是它吗?没想到居然这么早就成熟了……你们看看就行了,可千万别沾嘴。”老婆婆嘱咐道。
阿宁有些奇怪,问:“为什么不能吃呢?明明味道很好啊……而且您之前也说过这东西是可以吃的。”
“哈哈哈,看来你们已经尝过了。”老婆婆笑道,“那东西名为‘玩笑草’,顾名思义,就是它的药效跟开玩笑一样……”
“开玩笑?”刘子安听得有些不明就里。
“是啊,每个人吃了它所表现出来的效果都各有不同。有的人吃了它,体毛会变得格外旺盛,看上去跟野人一样。有的人会变得只有拇指那么大,当然也有人会变得比树还高。还有的小伙子吃了这玩笑草之后变成了大姑娘……”老婆婆边说边笑,笑得连眼泪都出来了。
“这么危险的东西,你们居然还留着?”阿宁瞪大了眼睛,觉得很是不可思议。
刘子安和宝禾先生赞同地点了点头。
“诸位多虑了,玩笑草一年只熟一季,而且它的药效只有7天。”老婆婆解释道,“这也算是我们当地的一个传统,每到愚人节的时候,年轻人们就会拿玩笑草来开玩笑。”
“‘愚人节’又是怎么一回事?能否请您详述一二。”宝禾先生看上去对这愚人节兴趣颇深,看样子是想把这写进自己的《旅中书》里去。
“愚人节是我们这里特有的一个节日,具体的来历早已无人知晓,但一些习俗却是流传了下来。比如说每到‘玩笑草’成熟的时候,大家会用玩笑草为原材料做成各种各样的点心,然后送给亲朋好友们去吃。吃了玩笑草的人到了愚人节那天就会‘发病’,变成各种稀奇古怪的样子,搏人一笑。”
“听上去还蛮有意思的,那愚人节是什么时候啊?”阿宁问道,眼睛亮闪闪的。
“还有大半个月呢。”老婆婆说道,“这玩笑草倒是成熟得比往年要早不少。”
宝禾先生闻之,略微皱了皱眉,但并没有多说什么。待老婆婆离开后,他才说道:“咱们怕是待不了那么久。”
“说的是呢,离书稿的截止日期不也是只剩半个月了吗?”刘子安打了个哈欠,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那个愚人节听着虽然挺有趣的,但到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些什么奇怪的事?还是不掺和为好。”
“但是……咱们也吃了玩笑草啊。”宝禾先生喃喃道。然而此时的刘子安已然进入梦乡,听不到他的话了。宝禾先生叹了口气,又接着整理起这段时间的笔记,直到深夜方才睡去。
翌日,朝阳升起,宝禾先生和刘子安二人爬出被窝,开始做上路的准备。阿宁也铺床叠被,洗脸用饭。三人向老婆婆致谢后便再次动身登程。
“愚人节……好想参加啊。”阿宁走出去很远了,还依然对“愚人节”念念不忘。
刘子安取笑道:“你要是那么想参加的话,回去啊。干嘛跟着我们?”
“我跟的是先生又不是你!再者说,跟着先生或许还有更好玩的事情会发生呢。”阿宁白了他一眼,说道。
“那这回你可跟错了,先生此行是要回去交稿子的。”刘子安笑道,想要看到阿宁吃瘪的样子。
谁知,阿宁竟不以为然,耸了耸肩道:“那又怎样,先生又不是以后不出来了……总之跟着先生,总会有奇妙的事情发生的。迷路这事,我倒挺期待的。”
“还有人盼着迷路呢?我可是头一回遇见。”刘子安讽刺道。
本来他的原意是激一激阿宁,让她别老个跟着他们。结果这话到了宝禾先生耳朵里就变了味儿。
“我也不想迷路啊,但这种东西总是克服不了……给刘公子带来了麻烦真是抱歉。”宝禾先生嘟囔道,心下有些沮丧。据书店老板说,最近有不少读者反映按照他所描述的路线根本就找不到目的地,或者找到了目的地却被人告知那个地方早就不存在了……虽然书的销量依旧很好,甚至比以前更好了,但是很多地方都把他的书放在怪谈或者小说的分类里,而不是游记的分类里……
“先生,您怎么了?”阿宁发觉宝禾先生的状态有些不大对劲,问道。
“没什么……只是在想我是不是真的适合当一个旅行作家。”宝禾先生苦笑道。
这些话本来是不该跟同行者讲的,但此刻宝禾先生却迫切地希望听到别人对于他的看法。
“先生,你终于意识到这一点了。我早就说过你不适合干这行,写游记的人一天到晚地总是迷路,传出去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还是趁早改行吧。”刘子安劝道。他真的从心里觉得宝禾先生不适合当个旅行作家,在潜意识里,他觉得像宝禾先生这种人就应该过那种风花雪月的生活,而不是整天风餐露宿,为生计奔波。
“说什么呢你!”阿宁狠狠地打了刘子安的头一下,说道,“宝禾先生当然得当旅行作家了,这是他的宿命。”
“宿命?”宝禾先生停下脚步,问道,“为什么?”
阿宁自觉失言,但在宝禾先生目光的逼视下又不得不作出解释,只得含含糊糊道:“这个……先生的游记写得那么好,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不是宿命是什么?”
“是这样吗?”宝禾先生轻笑道,心知这不是真话,但却没有继续逼问下去。毕竟,与其得到一个自己并不想要的答案,还不如就这样混混沌沌地过下去。
阿宁见宝禾先生不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总算松了一口气。
“先生,那你以后还干这行吗?”刘子安不知死活地问道。
阿宁忙捂住他的嘴,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这个二货,给我闭嘴!”
然而,宝禾先生还是听到了刘子安的话,笑道:“不干这行又能怎样,别的我又不会。难不成喝西北风去?”
“我可以养你啊,绝不会让你去喝西北风的。”刘子安心道。想要把话说出口,但嘴却被阿宁捂得严严实实的,只能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呜”声。
“如果可以换换就好了。”宝禾先生突然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倒希望可以像子安那样,什么都不用操心,整天无忧无虑的……”
“先生居然想变成这个二货?如果可以重选自己的人生,我希望可以变成先生……先生一定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厉害所以才会想变成别人。”阿宁道。
“我的话……希望变成阿宁。”刘子安见阿宁一脸“臭流氓”的表情看着自己,忙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看人全都是动物的模样是种什么体验。”
说这话时,恐怕三人并没有意识到,有一天他们的梦想居然会成真。
第31章 玩笑草(七)
睡,分很多种;醒,也分很多种。
经过漫长的旅途之后,回到家,泡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醒来时眼睛里看到的是艳阳满窗,耳朵里听到的是鸟语依依,鼻子里嗅到的是秋天特有的丰收的味道。
这大概是最愉快的“醒”了。
然而,当刘子安醒来时,他倒是宁可希望自己还没有醒,因为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诡异了。
首先他看到很多书,满屋子都是书。
然后,他就看到个香炉,里面不知道燃的是什么香。
刘子安慢慢站起来,就看到桌上摆着笔墨纸砚,都是些寻常之物,但颇有几分古朴雅致的味道。
他也看到了桌上那本摊开的手帐,字迹十分熟悉,是宝禾先生的……
刘子安忽然觉得有股寒意自脚底升起,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仿佛严冬中被人迎头泼了一桶凉水。
他站在桌旁,呆了半晌,转过身,掀开自己之前看到的那个香炉。果然……
“啊!你是谁?”门外有人问道。
是先生的声音!刘子安大喜,忙转身向门外迎去。
然而宝禾先生却看上去与往常不大一样。长长的头发并未束起,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脑后,衣服也穿得歪歪扭扭的,趿着鞋子,一脸惊恐地望着刘子安。
“先生,我是刘子安啊。”刘子安脸颊有些发烫,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去看那些不该看的东西。
“二哈?你什么时候有这个本事了,竟然跑到我的身体里去了。”“宝禾先生”一面说,一面有些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刘子安。
“你的身体里?”刘子安低下头,赫然发现自己竟穿着阿宁的衣服,而且胸前鼓鼓囊囊的。
“你在瞎摸些什么?”“宝禾先生”打掉了刘子安的咸猪手,怒道。
“所以……你是阿宁?那先生在哪儿?”刘子安惴惴不安地问道,担心先生发生什么不测。
“你在这儿,我在这儿,先生还能在哪儿?肯定在你家啊!”阿宁没好气地答道,顺便白了刘子安一眼。
刘子安从没在宝禾先生脸上见过这样的表情,觉得十分新奇,也不恼火,呵呵地在那儿傻乐。
“呆子……别用我的脸做出这种恶心的表情!”阿宁简直要就这么一拳揍过去,但想到打过去伤的是自己的脸,也就忍住了。
然而她越这么说,刘子安越来了兴致,嬉皮笑脸地用阿宁的脸做着各种搞怪的鬼脸。
“你……”阿宁简直要气炸了。想到自己苦心经营的淑女形象就这么毁于一旦,不由得怒火中烧,张牙舞爪地朝刘子安扑了过去。
阿宁身材娇小,与刘子安原本的身体相比要轻盈不少,加之刘子安本身也有不少跟阿宁缠斗的经验,一来二去,阿宁竟一时无法抓住他。
当然,宝禾先生的身体素质也是相当地不错,虽然表面看上去有些文弱,但由于常年旅行,身体素质要比普通人强上不少。几轮下来,阿宁还是成功地将刘子安“扑杀”了。
“你个死哈士奇,敢跑……还跑不跑了?”阿宁骑坐在刘子安身上,双手紧紧钳住刘子安的手腕,用肢体语言宣告着自己的胜利。显然她忘了,当她以宝禾先生的身份醒来时,曾经“整理”过自己身上的衣服。而经过方才的缠斗,此刻“宝禾先生”看上去更是衣襟大开,“阿宁”也是一副娇喘微微的样子……
当“刘子安”打开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画面。
“抱歉……”“刘子安”淡定地关上了门,不过他的内心却远没有他表面上那么波澜不惊。
一觉醒来变成自己徒弟了怎么破?
回到家发现“自己”跟徒弟的女人滚在一起怎么破?
一定是我开门的方式不对,再开一次试试?
想到这儿,“刘子安”再一次打开了房门,然而映入眼帘的还是同方才相同的画面。
“你们……进行到哪步了?”“刘子安”问道。
刘子安此刻简直都要哭了,这种被“自己”捉奸在床的感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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