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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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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好了,你果然在这里。”
    果儿穿着寝衣,立在门口道。
    “人家担心死了。还以为你回家这事,只不过是一场梦……”
    “我睡不着,就过来看会儿书。”
    果儿走到刘子安身旁,替他剪了剪灯芯,让油灯的光更亮些。不经意扫过他手边,发现那里空无一物,皱了皱眉。
    “你啊,说是看书,书在哪儿呢?”
    “书啊……书在我心里呢。”
    “油嘴滑舌……跟从前简直一模一样。一有心事你就爱把自己关在书房,也不看书,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想什么啊……我、我在想看什么书。”刘子安边说,边从书架上随便拿下来一本书,胡乱翻着。
    虽然已经打定心思要跟柳家众人坦白,但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明明开始的时候否定的话简直是脱口而出啊,为什么现在反倒吞吞吐吐起来了?
    果儿见刘子安神情尴尬,左右言他,叹了一口气。
    “其实呢,从一开始我就是知道的。”
    果儿啜泣着。
    “不光是我,鸢儿、二哥他们也都知道。然而我们却坚信着,涵哥他总有一天会回家来,而之前发生的一切,仅是场误会而已。就像我跟阿尧描述的那样,只是暂时出门一阵子……但我心里其实十分清楚,这压根是不可能的。”
    刘子安低着头,望着手中那本书上的某一页。
    “柳子涵他真的很幸福啊,能有你做他的妻子,还有阿尧那么个可爱的孩子。”
    果儿闻言潸然泪下。油灯橘色的火光,照亮了她的面颊。
    “能够和涵哥结为夫妻,真的很幸福。但他已经不在人世了,也不可能从旅途中归来。我一直都很清楚,你并不是他……这段时间……给你……添麻烦了……”
    话还没说完,果儿便已泣不成声,伏在桌案上大哭起来,纤弱的肩膀以极高的频率抽动着,久久不能平息……
    
    第50章 镜中花(九)
    
    翌日清晨,刘子安身背行李,向宝禾先生落宿的旅馆走去。柳家众人为了给他送行,也一起跟了过来。天空碧蓝碧蓝的,万里无云,连草木不生的西山,也显现出了清晰的轮廓线。如此宜人的晴暖天气,正适合重踏旅程。
    宝禾先生已收拾停妥,做好了上路的准备,此刻正坐在旅馆玄关前,大约是在等刘子安。可明明如此,一见刘子安出现,却露出一副提不起劲的神情。
    “什么嘛,你竟然来了?看你这架势,大概是打算与我一同上路的吧?”
    “说得没错。让宝禾先生独自上路,可比派小孩子出门跑腿还更危险。”
    “就算多一个你,也完全没有什么帮助啊。反而还要担心,你会不会大半夜地跑出去给我惹出什么事端,连觉都睡不踏实了。”
    看着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斗嘴,柳家众人、鸢儿和旅馆主人都笑眯眯的,似乎觉得十分有趣。
    正在这时,只见一个婆子走来,向柳母请示道:“演奏的人都到位了,请示下。是现在演,还是再等一会儿呢?”
    “糊涂了,经把这茬忘了,就叫他们现在演吧。”柳母忙笑道。
    那婆子答应去了。
    刘子安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看了看果儿,却见她也疑惑地摇了摇头。
    “老二出门的时候,每次都会大摆宴席,一起热闹热闹。你这会儿走得急,席就免了,但热闹可不能少,要不人家该说我厚此薄彼了。”
    刘子安听了这话有些心酸。罢了,反正都要走了,就再当一回柳子涵吧。于是道:“那就,劳烦母亲了。”
    不一时,只听得箫管悠扬,笙笛并发,闻之使人心旷神怡。
    “这回我可算沾了你的光了。”宝禾先生贴在刘子安耳边低声笑道。
    “哪儿啊,明明是咱们两个一起沾了那柳子涵的光。”
    话还没说完,就有下人将酒具奉上。柳父道:“走之前喝了这杯自家酿的酒,走到哪儿都不会忘了家乡的味道。”
    刘子安顿了一下,随即拿起壶来斟了一杯,一口饮尽。
    “好,好!”柳父看起来情绪颇为激动,竟流下泪来。
    果儿、鸢儿等女眷也不忍直面离别,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晦气!都哭什么?这是出去见世面去了,又不是……又不是死了。”柳父抹了一把脸,朗声道,“今儿个,谁都不许哭,咱们要高高兴兴地给人家送行。”
    说罢,转向刘子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好孩子,这两天委屈你了。”
    本来刘子安心里就不大舒服,柳父这么一说他心里就更难过了。于是,没跟任何人商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道:“一日为父,终生为父。爹,儿子给您辞行了。”
    柳父仰起头来,努力不让眼泪流出眼眶,半晌说不出话来。
    柳母用帕子拭了拭眼角,道:“好孩子,你的心意我们领了。但我们也知道,子涵他……回不来了。只盼着你出门在外能遇难呈祥,逢凶化吉,长命百岁。”
    “好。”刘子安应下,随即朝宝禾先生笑道,“先生,您可得保证我顺顺利利活到一百岁啊。”
    宝禾先生哑然:“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先生出门在外,常遇到怪事,保不齐就把命折在里面了。”
    “出门在外自是不会如在家般安逸。”
    “宝禾先生,这孩子就劳您多多关照了。”说罢,柳父竟向宝禾先生俯身行了一礼。
    宝禾先生连道不敢当。
    哪曾想,这头刚把柳父劝起来,那头柳家一家老小竟齐齐向宝禾先生施了一礼,道:“请您多多关照。”
    宝禾先生只得朝众人还了一礼,叹了口气,对刘子安道:“这下倒好,我不想管你都不成了,两家子的人情我可担不起。”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柳母道:“一打岔差点忘了,果儿,把送少爷的东西点一点,一会儿上路好便宜些。”
    刘子安觉得有些难为情,自己既不是果儿的丈夫,也不是柳家的儿子,可却搞得好像家人送行一样,于是忙道:“不敢多破费了。已经叨扰了几天,又拿着东西走,太不好意思了。”
    柳母笑道:“也没有什么,不过是些寻常的东西。好也罢,歹也罢,带了去,路上也方便些,这一路上过去可就都是荒山了。”
    说着,只见果儿并着鸢儿从旅馆里走出来,道:“二位过来这边瞧瞧。”
    二人推却不得,只得跟上。
    进了屋,只见堆了满满一桌的东西。果儿一一的拿给他们瞧着,说道:“这是涵哥的几件衣裳,都是新做的,还没来得及沾身。你们身材差不多,路上就替换着穿吧。这盒里是上次吃的那个面果子,有甜馅儿的也有咸馅儿的,饿了可以拿来填填肚子。这包儿里头是宝禾先生前些天说的药,活络丹也有,藿香正气也有,驱虫药也有,每一样是一张方子包着,总共包在里头了。这是两个荷包,也没多少钱,讨个彩头。”
    说着,又抽开系子,掏出两个“出入平安”的稞子来给他们瞧,笑道“荷包你拿去,这个给我留下吧。”
    无缘无故拿了人家这么多东西,刘子安早就觉得不好意思了,听果儿如此说,忙道:“你要喜欢,尽管留下吧。”
    果儿见他信以为真,笑着仍给他装上,说道:“哄你玩儿呢!我有好些呢。平安到家后留着年下给小孩子们吧。”
    说着,只见一个小丫头拿着个画轴来,递给果儿,道:“这是二爷让我拿过来的。”
    刘子安奇道:“这是什么说头?出门在外带幅画也太不方便了吧。”
    说着,把画接过来展开一看,赫然就是自己先前在刘子安房里见过的宝禾先生“真迹”。
    “我道是什么,原来是它啊。”果儿看了眼画,笑道,“这画跟你有缘,你就带走吧,回头挂你屋里。”
    “这可使不得。”刘子安连声拒绝,显然并不赞同果儿的说法,“这既是你丈夫生前的爱物,我又怎能夺人所爱呢?”
    “是什么画?”宝禾先生问道。
    “瞧我,竟把这茬儿给忘了。”果儿斜了刘子安一眼,笑道,“这你可说了不算,人家正主在这儿呢。”
    刘子安见宝禾先生一副不明就里的样子,解释道:“先生,这画儿是打您家里头出来的。”
    “打我家里头?”宝禾先生试着回忆了一下,仍没有丝毫头绪,于是笑道,“那我可得好好瞧瞧。”
    画卷徐徐打开,那山石的青绿,红叶的朱砂,便映入眼帘。
    “先生,你认得这幅画吗?”刘子安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宝禾先生的神色。
    宝禾先生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他敢肯定,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幅画,但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或者说,当他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作画人当时的心情。明明睁着眼,却仿佛在梦中一样。
    “先生?先生!”宝禾先生被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只见刘子安正定定地望着自己。
    “这幅画……您觉得怎么样?”
    “很好啊。很有灵气的一幅画。”
    “这是您画的吗?”
    “我要有这本事就去做画家了,又怎会像现在这样满世界地跑来跑去。”宝禾先生失声笑道。
    刘子安的一颗心总算落回了胸膛里,说真的,经历了阿宁的事情,他还真怕宝禾先生也是个什么千年老怪。
    “怕是重名吧。”果儿笑道,指了指角落里的提名。
    宝禾先生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他的表情不由得一僵。这画虽然他是头回见,但这签名却的的确确是他自己的。
    “先生,有什么不妥吗?”刘子安见宝禾先生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问道。
    “没什么。”宝禾先生按下心中的疑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道,“只是头一回遇到跟自己重名的人罢了。”
    “您这算什么啊。”刘子安听完也笑了,“我这不还遇上重脸的了。”
    “行了,这幅画既然与你们有缘就带上吧……当是相识一场的见证了。”果儿一边收着画,一边道。
    人家都这么说了,再推辞就显得有些不近情理。刘子安与宝禾先生言谢再三,终是收下了那幅画。
    出发的时刻到了。果儿趁宝禾先生与柳家众人周旋的工夫,将刘子安叫到一旁,和他单独两人来到屋后的阴凉之处。
    阳光透过叶隙,在果儿白皙的前额与脸颊投下斑驳的树影。她的双眸里,映着刘子安的身影。
    “果儿,真的对不起你。我喜欢和先生一同旅行,能够见识到许许多多平时无法领略的事物。虽说遭遇过不少危险,但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总之,对不起。”
    刘子安虽然不明白果儿叫他过来的原因,不过如果可以趁此机会将自己心中的愧疚的话说出来,也还算不错。
    “呆子,谁叫你道歉啦。”果儿笑道,随后仿佛想起来眼前之人并不是她的涵哥,神色黯了黯,“那个……可不可以请您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能帮的我会尽量帮。”
    果儿从腰上摘下来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条龙的形状。她将玉佩捧在手心里,捂在胸前停了一会儿,随后将其交给刘子安,道:“这个,请帮我放到西山上吧。”
    “好,我们一会儿就要从西山上翻过去。只是……为什么?”刘子安想了想,觉得这事并不难办到,但他还是有些好奇果儿这么做的原因。
    “这玉佩是涵哥请人雕的,龙的这个刻着他的名字,放在我这儿。还有一个凤的,刻着我的名字,放在他那儿……他是在西山去的,我无法日日守在那儿,只能让这块玉佩代替我。让涵哥知道,我一直在这里等他。”说罢,果儿已经泣不成声。
    刘子安没有再多说什么,郑重地收下了玉佩,随后便去找宝禾先生会合了。
    柳家众人一直将他们送到城外。二人自此踏上了通往西山的道路。
    正午一过,天色即变得波云诡谲,最终还是落起雨来。在一块立有地藏菩萨像的山岩之下,二人停住了脚步,避雨休憩。然而大雨丝毫不见有停歇的迹象,二人商量之后便打算冒雨前行。
    走在盘山的道路上时,刘子安只觉得冷风阵阵,让人不由得浑身战栗。喀拉喀拉,山壁上传来碎石滚落的声响。刘子安寻思,这大概是雨水冲刷之下,土层松脱的缘故。即使现在,也随时都有落石砸下的可能性。
    此处,便是柳子涵的丧生之地。不知为何,刘子安就是有这种感觉。于是,他掏出一直放在衣襟里的那块龙形玉佩,顺着山崖扔了下去,并在心里默念:“喂,柳子涵,这是你媳妇让我带给你的。你可要收好了啊。”
    可能是柳子涵的亡魂在暗中庇佑,虽然二人一路上不断听到有碎石滚落的声音,但并不曾被落石砸到,跌进河里,而是顺利通过此地,翻越了西山。
    
    第51章 雕心(一)
    
    过了西山,没过多久两人便回到了最开始出发的那个地方,也就是刘家所在的那座城。
    “谢天谢地,总算是回来了。”进了城门,刘子安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再迷路了。
    “是啊,总算到家了。这一趟时间可够长的,收集的材料也多,看样子可以歇一阵子了。”宝禾先生笑着点了点头道。
    “我还以为先生是喜欢出去的呢。”刘子安打趣道。
    “那也得看情况啊,像现在这样,我只想好好在家歇段时间,天天瘫在床上不动弹。”宝禾先生伸了个懒腰,答道。
    “感觉从没见过先生你这么颓废的样子啊。”刘子安有些想象不到那样的画面,毕竟在他记忆里,宝禾先生一直是一副精力充沛的样子,好像就从来没累过。
    “只是那么一说……不过我还是很乐意将其变为现实的。”宝禾先生笑道。
    谈话间,二人已走到了刘府。宝禾先生谢绝了刘子安的邀请,径直回家去了。
    回到家,刘家众人照例向刘子安询问了一番此行的经历。他挑了几件有趣的说了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刘母见刘子安有些疲倦,便叫他先下去休息,回头再给他们讲旅途的事。
    “是了,还有一件最有趣的事情没跟你们说。娘,我就再说这最后一件事。我跟先生前段时间,也就十几天前,到了一个叫西山的地方,那地方有个人竟然跟我长得一模一样。”
    “鼻子眉毛眼睛都一样?哪有这么巧的事。你们哥儿五个都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还个个长得不一样呢,更何况旁人?”刘母对刘子安所说持怀疑态度。
    “最开始我也不信,因为那人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啊!我就寻思,会不会是旅店拉客的手段。”
    “这倒有可能,我在外地行走时也遇到过这样的店。拉住过往的旅人非说他像某个故人,然后让人家在店里住上些时日,等客人钱花得差不多了,他们就说认错人了。”刘家大哥点了点头道。
    “是啊,出门在外可得小心。话说,怎么不见我家哥哥?”画晴听说宝禾先生回来高兴极了,忙和自家夫君带着尚是幼童的诗雨来,就是为了看他一眼,运气好的话再叙叙旧,没曾想竟是扑了个空。
    “先生说他有些累了,所以就先回去了。大嫂,你是他妹子,相见他直接到家里找他去不就好了?”刘子安不明白画晴为什么不到先生家去找他,反而跑到这儿来。
    “谁想见他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画晴对刘子安的建议毫不领情,反而红着脸辩驳着。
    “娘亲,我好想舅舅啊,你带我去找他玩儿好不好?”诗雨跟画晴做了一世姐妹,这辈子又是她的“小棉袄”,怎会不知道她这是傲娇了,于是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撒娇卖萌,给画晴台阶下。
    “哟,我们小诗雨想见舅舅啦!爹爹等会儿就带你去见舅舅!”刘家大哥被小诗雨萌得心都要化了,双手把她抱起来举高高。说来惭愧,自从诗雨出生以后,刘家大哥便完完全全沦落成了女儿控。
    “真是的,他有什么好见的,又不是没见过。”好吧,虽然画晴也很想见宝禾先生,但嘴上却怎么也不愿承认这一点。
    “小诗雨,告诉爹爹,你为什么想见舅舅啊?”难为刘家大哥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竟要在这里嗲着声音哄小女孩高兴,虽然两人都乐此不疲。
    “因为舅舅好看!”诗雨挺着小胸脯骄傲地回答着。变成小孩之后,她最满意的一点就是可以丝毫不加掩饰地承认自己颜控了,毕竟童言无忌嘛。
    “好了,你们这一家子。”刘母笑道,“老大,知道你疼小诗雨,但也别冷落了那两个孩子。手心手背全是肉啊,待会儿也带他们去见见宝禾先生吧,他们还没见过自己这个舅舅呢。”
    “是。”刘家大哥低声应下了。
    “这一打岔都忘了刚才说到哪儿了。对,店里的人说你跟某人长得一模一样,后来呢?”刘父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
    “哦,后来我见到了他们说的那人的家人,老实说还真吓了我一跳。他家的家庭背景跟咱们家一模一样,家里五个儿子,老大习武,老二经商,老三从仕,老四混子,唯一的区别就在我,柳子涵可没见过宝禾先生,虽然他有宝禾先生的一幅画。”
    众人听后啧啧称奇。
    “还有呢?能不能讲得更细点?”刘家众人被这故事提起了兴致,都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没别的了,与宝禾先生同行,这地方算正常的。对了,那柳子涵连性子还有喜欢吃的东西都一模一样,只不过他是有家室的人,还有一个儿子,叫阿尧。”
    刘父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道:“不矛盾,不矛盾。你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刘子安听了这话一愣,显然没明白刘父为何这样说。扫了一眼众人,他们也都是一副强忍着笑意的表情。
    “爹,我怎么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您倒是说说啊。”
    “前段时间我年轻时的一个朋友带着他家姑娘到这边来玩,我瞅着那姑娘不错,就帮你定下了……”
    “不行!”刘子安还没等刘父的话说完便拍案而起,唬了众人一跳。
    “啊,抱歉。我有些太激动了。”刘子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于是低着头,喃喃地道着歉。
    “没事,没事。不过看你这反映,莫不是有心上人了?”刘父跟刘母交换了一下眼神,问道。
    刘子安想了想,轻轻点了点头。
    “哦?是谁家姑娘?我们见过吗?”刘母不动声色地问道。
    “啊,是……是路上遇到的,你们大抵见过吧。”
    “路上遇到的?莫不是上次跟你们回来的那个青衣小姑娘?”
    “不是不是,怎么会是她啊。阿宁可是有心上人的。”
    “那是谁啊,也没见你们带别的姑娘回来过啊。”
    这边刘家众人正纳闷,那边刘子安却暗恨自己多嘴,含糊道:“许是我记错了,你们可能没见过,是先生见过。”
    “哦,那宝禾先生作何评价?”
    刘子安没想到母亲竟会这么不依不饶地追问,急出了一脑门子的汗。
    他总不能说自己的心上人就是宝禾先生吧,这也太大逆不道了。
    “我……诶呀,你们回头去问先生吧。我有点累了,回头再说吧。”刘子安说罢便匆匆离场,留下一屋子不明就里的人面面相觑。
    “这孩子,越来越没规矩了!”柳母被刘子安落了面子,不满道。
    “出门在外也没人拘着他,宝禾先生也是个随性惯了的。老大,回头带上你家媳妇去跟宝禾先生说说,让他摆出个师父的架子来,管管老五,省得他无法无天。”刘父也觉得刘子安越发地没有礼貌了,他们家虽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起码的规矩总还是要有的。
    “知道了。”刘家大哥见父亲脸色不好,忙起身应了下来。
    “成了,我们说老五,你做出这么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给谁看?要是有心,别忘了把话带给宝禾先生就行了。”刘父揉了揉脑门,本来挺好的心情,让刘子安这么一搅,变得兴致全无,“对了,别忘了问问宝禾先生老五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记下了。”刘家大哥道。
    刘子安既然走了,众人也没有了继续留在这儿的意义,停了半晌,便陆陆续续地告退了。
    “你父母那是什么意思嘛!难不成刘子安他自己没学好还赖我家哥哥了?”回到自己的院落,画晴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不满,向刘家大哥责问道。
    “消消气,别吓着孩子。”刘家大哥怕画晴的情绪影响到小诗雨,便打算让奶妈先带她避一避。
    “我家姑娘可没那么容易被吓到,诗雨,你说这事赖哥哥吗?”画晴坐下,招呼诗雨到自己身边来。虽然诗雨变成了小孩子的模样,但在画晴心中,她永远是自己的姐姐,遇到什么问题都会去找她商量。
    “你跟孩子说这干嘛!她这么小,怎么听得懂?”
    “怎么听不懂?诗雨,你说。”
    “我觉得吧,这事,还真得赖舅舅。”诗雨想了想,一字一句地说道,“舅舅就是对他太好了。你看五叔对舅舅的态度像对老师应有的态度吗?”
    “我们小诗雨还知道对待老师应该是什么态度呐。”刘家大哥虽然知道这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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