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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师尊总是迷路肿么破-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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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这两天还做噩梦吗?”阿宁停了半晌,又问道。
“怎么不做?”刘子安叹了口气,“每天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一堆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被绑在山壁之上,鬼哭狼嚎,叫喊着让我找人救他们。”
“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回头还是让麒给你看看吧。”阿宁道。
她直觉认为刘子安这件事没那么简单,说不定还跟虚无世界有点什么联系。
“叫他看?”刘子安话还没说完,见阿宁瞪了自己一眼,忙改口道,“叫他看,我放心!”
“放心什么?”宝禾先生从外面回来,正好听见刘子安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笑问。
“先生,你回来了!”刘子安眼睛一亮,也不走楼梯,顺着扶手就滑了下来,“有什么收获没有?”
“离这里最近的是三首国,周饶国和长臂国,驾船一、两天就能到。”宝禾先生找了个地方坐下,掏出小本子,说道,“这是往东走。往西走有贯胸国、殴ⅪX头国、羽民国、结胸国和厌火国。不过关于这些国家的记载不过是寥寥数语,也无从判定其具体位置在哪儿,只能边走边找了。”
“先生,你是怎么打听到这些的?”刘子安有些惊讶,“你会说他们的话了?”
“说是不会说,只是猜个大概意思。”宝禾先生说得口感,拿杯子给自己倒了杯水,“主要是从书上查的。”
书上……
刘子安和阿宁对视了一眼,他们可是见过歧舌国的文字,简直就像鬼画符一样!
“先生,你能看懂这上面的字吗?”刘子安抽出那张写着“鬼画符”的纸,将其展开。
“挑战书啊……”宝禾先生喃喃道,忽问,“你们是从哪儿找到它的?”
“没找,早上起来散步的时候发现这个钉在门上,就拿回来了。”顿了顿,刘子安是在忍不住好奇,问道,“先生,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歧舌国的文字的?难不成你以前来过?”
“这还真不好说,我觉得我没来过,但是却遇到了认识我的熟人。”
“就像巫山旅舍的老板娘那样?”
“差不多。”说完这话,宝禾先生迟疑了一下,仿佛想到了什么不美好的回忆。
“怎么了?”刘子安见宝禾先生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追问道。
“没什么,就是坐在太阳底下看了好几天花,聆听自然的声音。”
说真的,宝禾先生一直觉得自己那不是听见了天地万物的对话,而是产生了幻听。
烈日炎炎,在太阳下坐那么长时间,不产生幻听恐怕也难吧……
“聆听自然的声音?”刘子安想笑,但看宝禾先生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觉得笑出声来实在不地道,于是硬生生忍住了。
“想笑就笑吧,说真的,若不是这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我也想笑。”宝禾先生看刘子安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叹了口气,无奈道。
于是,刘子安仿佛抽风似的,狂笑不止,引得阿宁连连朝他翻白眼。
“后来呢?”阿宁问道。她觉得宝禾先生能看懂歧舌国的字跟这有脱不开的关系。
“怎么说呢,虽然过程听上去有点可笑,但总归还是有点用处的。比如我虽然既不懂歧舌国的语言,也不懂他们的文字,但是却能知道他们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宝禾先生笑了笑,道,“很奇怪吧?”
“这有什么奇怪的?”阿宁反问,在她记忆里,宝禾先生好像一直都有这样的本事,就跟迷路一样,是天生的。
宝禾先生闻言楞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
这时,刘子安也笑够了,看到桌子上的纸,问道:“对了,这是什么挑战书?”
“有人要跟咱们赌。”
“赌?跟开赌馆的赌,这人是不是钱烧的啊?!”
“而且,他们不光要赌,还要赌骰子。”
“那他们岂不是输定了?”
“不,是咱们输定了。”
“为什么?”
刘子安想不明白,明明宝禾先生一出手就能掷出三个六来,怎么可能会输?
“为了这生意能长久下去,咱们总要让东家尝点甜头啊。”宝禾先生道,“不信你去问朱老板,他肯定也是这么想的。”
果不其然,当刘子安跟朱老板说了这事之后,他也是同样的说辞。
“如果总是输,那谁还来玩啊?”朱蒙抽了口水烟,乐呵呵道,“咱们不仅要输,还要输得漂亮!”
“只听说过赢得漂亮,没听说过输得漂亮。”刘子安小声嘟囔道。
“我也没听说。”朱蒙耸了耸肩,“所以这就要看宝禾先生的本事了。”
地点是特使定的,说是为了防止他们耍花招。
宝禾先生自然没打算耍花招,于是便同意了。
到了地点,屋内已经站满了人,只见一个干枯瘦小的小老头坐在一张铺着红毡的紫檀椅上,一张干瘪蜡黄的脸上,长着双小小的三角眼,留着几根稀疏的山羊胡子,花白的头发已经几乎快要掉光。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让人一眼看过去就觉得十分怪异的小老头。
宝禾先生心里抽了口凉气。
自打白画师之后,他就对这种怪里怪气的小老头产生了心理阴影,平日里是能不打交道就不打交道,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还是叫他给碰上了。
“希望这一次一切顺利。”宝禾先生在心里暗暗祈祷。
“坐,请坐。”特使朝宝禾先生笑了笑,道。
宝禾先生也没有推让,从善如流地坐下了,他可没有在别人面前站着的习惯。
“我年轻时候当过海员,所以会说点你们的话。”
宝禾先生闻言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您贵姓?”特使问道。
“不值一提。”宝禾先生轻声道。
“诶,怎么会不值一提?”特使笑道,“听说阁下手气很好?”
“还过得去。”
“那阁下肯不肯赏脸陪我这小老头赌两把?”
“赌什么?”
“当然是赌骰子。”
宝禾先生也笑了。
“赌别的我也许还不敢奉陪,但赌骰子我是从来不拒绝的。”
“哦?说说看。”
“因为我赌骰子的时候,手气总是特别好。”
特使忽然睁开了他那双总是眯着的三角眼,看着宝禾先生。
他眼睛一睁开,就好像有两道精光暴射而出,第一次看见的人,难免会被吓一跳。
然而宝禾先生并没有被吓到。
他见过的奇怪事情多了,这点小事还吓不倒他。
特使瞪了他两眼,眼睛又眯了起来。
“手气是会变的,好手气也有变坏的时候,坏手气也有变好的时候。”他轻笑道,“只有一种人的手气永远不会变。”
“哪种人?”
“不靠手气的人。”
“不靠手气靠什么?”
“靠技巧!”
特使动了动手指,似乎是在活动筋骨,过了半晌,才慢慢说道:“在外行面前,有时候,一点点小技巧就够了。”
宝禾先生好像完全听不懂地样子,问道:“什么技巧?”
特使就好像当作他真听不懂的样子,解释道:“操纵骰子的技巧。骰子是样很简单的东西,既没有生命,也没有头脑,只要你有这一点技巧,你要它怎样,它就会怎样。”
宝禾先生笑了,好像不太相信,又问道:“世上果真有这种事?”
“绝对有。”
“那你会不会?”
“你想不想看?”
“想。”
“好。”
他拍了拍手,旁边立刻就有人捧了个大碗来,碗里有三颗雕刻得堪称完美的骰子。
“你觉得这骰子有问题?”特使见宝禾先生一直盯着那碗里的骰子,问道。
“没有,只是觉得这骰子挺精致的。”
“赌钱不但是种很大的学问,也是种享受,所以这工具是千万马虎不得的。”
说着,特使伸手抓起了这三颗骰子。
他把这三颗骰子轻轻掷了下去,手法自然、纯熟而优美。
宝禾先生连看都不比看,就知道这三粒骰子掷出来的一定是三个六。
果不其然,正如他所料。
“看来你最近手气也不错啊。”宝禾先生长长叹了口气,道。
“这不是手气,这是技巧。”
特使又眯着眼笑了,从碗底抓起三粒骰子,掷了下去。
这一次他掷出来的竟然不是三个六,而是最小的点,三个幺。
“你的手气变坏了。”宝禾先生笑道。
“没有变。”特使道。紧接着,明明是空着的手中忽然又冒出来三粒骰子。三粒骰子落在碗里,把“幺幺幺”撞得滚了滚,六粒骰子就全变成了六点。
特使的手一扬,空手又变出了六粒骰子来,一把掷下去,十二粒骰子同时在碗里打滚,停下来时,全都是六点。
宝禾先生好像又看呆了。
“这也是技巧,一个真正的行家,一只手里可以同时捏住好几副骰子,而且别人绝对看不到。”
宝禾先生苦笑道:“我就看不到。若不是您老指点,以前我还真没想到一粒小小的骰子之中居然有这么大的学问。”
“还有种练过气功的人,手法更妙,他一拍桌子,点子就变了,就算你明明掷出的是六,也会变成幺。”特使意味深长地看了宝禾先生一眼,又道,“可是在赌钱这方面,这种作风就有点无赖了,一个真正的行家是绝对不会用这种手法的。”
“为什么?”宝禾先生继续装傻充愣。
“因为赌钱是件很有学问的事,也是种享受,就算要用手法,也要用得优雅,绝不能强吃硬碰,让人输得不服。”特使缓了缓,微笑道,“你一定要让人输得心服口服,别人才不会找你麻烦。”
“果然有学问。”宝禾先生叹道。
特使的眼睛忽又睁开,瞪着宝禾先生道:“可是我们这次赌钱,当然是不会用这些手法的。”
“你就算要我用,我也不会。”
特使沉着脸,道:“我们要赌,就要赌得公平,绝不能有一丝造假!”
“对。”宝禾先生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特使又眯起眼睛笑了。
“好,那么我就陪阁下玩几把。”
“何必玩几把,一把见输赢更痛快!”
特使的脸色有些难看,良久才幽幽道:“你只赌一把?”
“只要能分出输赢,一把就够了。”
“你赌多少?”
“赌馆两成的分红。”
除了宝禾先生,在场的众人脸色全变了。虽然知道赌徒有时候会一掷千金,但真的千金一把的豪赌,他们连听都没听过。
特使缓了缓神,道:“如果我输了,随你们提什么要求。”
人群中有两人闻言,皱了一下眉头,相互对望了一眼,指了指门外。
“我真不懂这老头子到底要干什么!”其中一人怒道。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改头换面前来观战的歧舌国国君。
“主公息怒。”另一人宽慰道。
没错,此人就是一直给国君出谋划策的大臣。
“老头子为什么要把那些花里胡哨告诉那家伙?怎么不用这些法子来对付他?”
“因为老头子知道那小子绝非常人。”
“可是老头子的手法他本来一点都没看出来。”
“他是在扮猪吃老虎。”大臣笑了笑,又道,“可是老头子也不简单,知道瞒不了他,索性露两手给他看看,只要他知道厉害,说两句好话,那咱们就占据主动权了。”
“但这小子偏偏不知好歹!”
“所以依臣来看老头子这次已经打算放手对付他了。”
“老头子已经回来七、八年了,这几年他一直未赌……”
“主公放心,姜还是老的辣。孙猴子有七十二变,照样跳不出如来佛祖的手掌心。”
“那老头子失过手吗?”
“从来没有。”
国君终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没有就好。”
第123章 羽民国(一)
屋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在想究竟用什么方法才能赢了这个“靠运气”每次都掷出三个六的幸运儿。
没人想得出。
他们所能想出的每一种方法,都没有必胜的把握。
这年轻人实在太平静了,令人完全琢磨不透,令人几乎觉得有点害怕。
难道他真的只是手气特别好?
还是他相信特使绝不会看出他用的是什么手法?
有些人已经开始埋怨起领导层,觉得这么重要的国家大事不应该放在赌桌上来解决。
但是,箭已经在弦上,容不得反悔了。
特使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他是不是已经胜券在握了?
还是他仍在琢磨着该如何对付这个年轻人?
过了片刻,先前出去那两人回来了。
大臣朝国君点了点头,向赌桌走去。
“开始吧。”特使忽然睁开眼睛道。
宝禾先生点了点头。
“好,怎么赌?”
大臣站在旁边先轻咳了两声,道:“行有行规,赌也有赌规。”
宝禾先生道:“做事本就要有规矩,赌钱的规矩更大。”
“你听得懂我们的语言?”特使忽然睁大了眼睛。
“略知一二。”宝禾先生笑着打了个马虎眼。
特使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向大臣翻译了一下宝禾先生方才说的话。
“可是不管什么样的规矩,总得双方同意。”特使又道。
“对。”二人应答。
“所以先掷的无论掷出什么点子来,另一家都可以赶。”
“若是两家掷出的点子一样呢?”
“那么这一把就不分输赢,再掷一把。”
宝禾先生忽然摇头,道:“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特使问道,手里捏了一把冷汗。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此刻他最怕的就是宝禾先生反悔不赌了。
宝禾先生道:“如果两家总是掷出同样的点子来,那岂不是要一直赌下去了?就算这样赌上个三天三夜,也未必分得出输赢。”
“那你想怎么赌?”
“先掷的若是掷出最大的点子来,对方就得认输。”
最大的点子就是三个六,双方不管谁出手,只要一拿骰子,掷出来的肯定是三个六。
“那么阁下觉得由谁先掷比较好呢?”特使笑眯眯地问道。
“您是东道主,又年高望重,当然是您先掷。”宝禾先生回道。
特使闻言吃了一惊,心道:这小子莫不是疯了?还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
他盯着宝禾先生看了半天,确定对方不是在说笑,于是道:“拿副骰子来。”
旁边的人立刻从身上拿出个白玉雕成的小匣子。
打开匣子,里面是三粒白玉骰子。
“这是进贡的玉骰子,绝不会有假。”特使吩咐道,“去拿给他看看。”
那人双手将骰子捧了过去,宝禾先生却用一只手推开了,微笑道:“我信得过你们。”
特使又盯着他看了半天,才慢慢地点了点头,道:“好,有气派!”
他用手指将骰子一粒粒拈了出来,放在掌心里。
“一把定输赢?”
“是。”
特使慢慢地站了起来,一只手平伸,对着碗口,轻轻将骰子放了下去。
这是最规矩的掷法,没有人能对此提出半点质疑。
“叮”的一声响,三粒骰子落在碗里,响声清脆如同银铃。
骰子在不停地转,然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似乎连心跳都停止了。
投资终于停下来了。
三个六,果然是三个六!通吃!
四周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呼声。
宝禾先生笑了。
他拍了拍衣裳,缓缓站起身来,道:“我输了。”
说完,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事情就是这样?”朱蒙抽了口水烟,有些意犹未尽地问道。
“要不你还想怎样?”宝禾先生反问。
朱蒙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摇了摇头。
“果然,这种事情还是听别人讲比较有意思。你知道歧舌国的人都是怎么传的吗?”
“不知道。”
“那你想知道吗?”
“不想知道。”
朱蒙到嘴边的话一下子被堵了回去。
“你真不想知道?”朱蒙不死心,又问了一遍,“年轻人要有点好奇心才好。”
“很可惜,我真不想知道。”宝禾先生答道。
无法,朱蒙只能把目标转向别人。
“宁姑娘……”
朱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阿宁挡住了。
“我已经好几千岁的人了。”阿宁一本正经地说道,“没有这个好奇心。”
朱蒙有些郁闷,在他看来,人生最大的煎熬莫过于你有满肚子的话,却没人愿意听你去说。
“子安小哥。”忽然,朱蒙看见了刘子安,快步走了过去,道,“你想不想听个故事?”
刘子安有些奇怪,不明白朱蒙为什么忽然要给他讲故事。
难不成这老狐狸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不听。”刘子安道,低头继续忙自己的事情。
“你干什么?”朱蒙看刘子安在那里涂涂抹抹的,皱了皱眉,问道,“在画画?”
“晚上老个做梦,打算把梦里的东西画出来,让阿宁帮我看看究竟是什么。”刘子安答道。
人家既然有事情要忙,朱蒙自然不好打搅,只得悻悻地走开了。
“难道我就这么招人烦?居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听我说说话。”
朱蒙向来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但接连着三次碰壁还是让他心里有些不好受。
忽然,乙戌君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乙戌君!”朱蒙朝他大声打了个招呼。
乙戌君回过头来,淡淡地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然而,看着乙戌君那张冷漠的脸,朱蒙却忽然没有了聊天的欲望。
“年轻人,知道你有国仇家恨,那也不必天天苦着个脸啊!要知道,境随心转,相由心生。你天天板着个脸,岂不是给自己的复国之路增加阻碍?”
乙戌君在心里默念着在秘境中得到的启示,生硬地扯出了一个笑脸。
朱蒙一下子沉默了,他从没想过居然有人能笑得那么难看。
“算了,平常心就好,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吧。”
乙戌君闻言,立刻恢复了他那副面瘫的表情。
“唉!”朱蒙看着远处的海,忽然叹了口气。
歧舌国的产业他已经交代明白了,可是他却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他喜欢麻烦,也喜欢刺激,然而这次的旅伴一个个都跟闷葫芦罐似的,即使出了事情,也能很快解决,根本等不到事情闹大。
“真无聊啊!”他忍不住感慨。
本以为刘子安是个能闹事的,结果一到宝禾先生身边就变得服服帖帖的,乖得跟只小猫似的。
“得搞点事情啊。”他心道。
宝禾先生从舱房里出来,恰好看到朱蒙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道:“你还好吗?”
“不好,很不好!”朱蒙看有人在关注他,心中窃喜,然而面上却做出一副难过异常的样子。
“怎么了?”
“你不是不愿意听我说话吗?为什么还来问我?”
宝禾先生看着他那浮夸的表演有些哭笑不得,但明面上还是顺着他的话宽慰道:“我愿意听你说话,你说吧。”
宝禾先生这么和气,朱蒙反而有些装不下去了。
“你说乙戌君他整天板着个脸,是不是没有其他表情了?”朱蒙想起方才的疑惑,问道。
“有别的表情。”宝禾先生想了想,道。
“什么表情?”
“恨不得杀了我的表情。”
朱蒙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笑,有点不太厚道吧。”宝禾先生无奈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像你这种人也会有人想要杀你的话,那想杀我的人岂不是更多了?”朱蒙擦了擦眼角,道,“就是不知道我死了有没有人会给我上墓。”
“如果我还记得你,又恰巧有时间的话,也许会的。”宝禾先生笑道。
“这条件可够苛刻的。”
“现在把话说明白了,回头万一你真出了什么事,九泉之下总不会怨我。”
朱蒙猛地喝了一大口酒。
“你这个人就是太没情趣了,难怪找不到媳妇。”朱蒙啧啧道,“这个时候会说话的男人通常会安慰说一定会记得他的,即使那是假话。”
“难道不是说‘我不会让你死的,如果你死了,那我也不活了’这种话吗?”
“那太浮夸了!”
“可大家就喜欢这种浮夸的故事。”
“你怎么知道?”
“经常跟书商打交道,久而久之就知道了。”
朱蒙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接下来去哪儿?”朱蒙问道,“最近有些无聊啊。”
“你想去哪儿?”宝禾先生问。
“我想去羽民国啊。”朱蒙眼中露出了向往的神情,“很早以前就想去了。”
“那就去羽民国。”
“那得看运气啊……”
“不一定。”宝禾先生停了停,道,“歧舌国的特使曾经说过一句话,我觉得很有道理。运气时好时坏,有时候好运气能变坏,坏运气也能变好。但只有一种人的运气是始终不会变的。”
“什么人?”
“有技巧的人。”
“有技巧的人……”朱蒙站在原地,嘴里反复嘟囔着这句话,揣摩着宝禾先生的用意。
难不成,他能控制自己的迷路症了?
亦或者是他掌握了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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