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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墨-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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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村民们都散去了，齐墨便带着桑砚飞至一处高楼的阁楼处“自己说的头头是道，怎么你没有做到呢？”
桑砚不解，他觉着自己挺好的呀，也没发现没做到什么，他连眼前这个男人都攻下来了又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齐墨一看他的表情便知这妖魔肯定又在作妖了，不过还是提醒了重复一遍：“各在各的地方，安分守己。各取所需！”
经齐墨这么一提醒，手指捂着自己的嘴唇：“哈哈，我竟把我自己给当成人看待了，不过我也只是对你有所需求才会留在凡间的嘛，你不也是对我有所需求么？”
“你。。。。”齐墨也是无言以对，只得伸手将他揽到自己怀里了。
桑砚也顺势靠着齐墨磨蹭着“哎，还是靠着你舒服一些呀，折腾一晚上，终于是可以好好睡觉了。”
阁楼的长椅上，坐着相互依偎的两人，靠在齐墨身上的桑砚，眼睛眨呀眨的，不时还打几个哈欠“齐墨，你会一直都在的吧！”
齐墨轻声道：“睡吧！我会一直陪着你！”
桑砚终是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清晨醒来，晚上那繁华的鬼城早已不复存在，看得见的，也就只是过往的废墟。两人醒来时竟是在一间草屋的屋顶，两人尴尬的是面面相觑，想笑，无奈只好扒去对方身上的毛草，晚上这里是亭台楼阁的鬼城，白天这里是荒诞萧条的空村。只是不管哪里，是怎样一个环境，最主要的是身边的这个人罢了。
村子里突然想起了哭喊声“娘亲。。。爹爹。。。。”
齐墨和桑砚这才回想起还有那么一个小孩需要照顾。进入屋子里，小孩已经是爬坐起来了，看见进屋的两个人，眼里更多的是害怕，毕竟见到的并非是自己想看到的亲人，润泽停止了哭声，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也知道昨天救他的是眼前这两个人。
突然要面对这么一个小孩，桑砚和齐墨都有些不知所措，在凌云峰的连生虽然也是孩子，可那毕竟大了许多，也很懂事，根本不需他们操心。桑砚终于还是迈出脚步打破了三人对视的局面脸上扬起了灿烂的笑容“润泽，你睡醒了呀！”
润泽抬头看着他，眼睛眨呀眨的，点点头，脸上还布满了未干的泪痕。
“看你，哭的一脸都是。男儿有泪不轻弹，知道不？”桑砚坐到床边抬手为其拭去脸上的泪珠。
“你与他说这些，他能懂么？”身后的齐墨还不忘打击一下桑砚哄孩子的话，只是眼里看着竟是无限的爱意，不知为何，觉得这样就很好。
桑砚将孩子抱了起来走到齐墨身前说道：“不懂可以慢慢教嘛，看润泽这么聪明，岂会有教不会的说法！”
齐墨点点头：“嗯，是这个道理！”
桑砚抱着孩子又走出房门，走到门口时突然转身看看齐墨：“嗯，我有些饿了！”再看向润泽问道：“润泽也饿吧？”
只见孩子看着齐墨点点头。
“墨师兄，你就再下一次厨吧，等到了凌云峰，我都不敢喊你下厨的，暮云整天老盯着我，就怕我把你给吃了！”
“不是已经被你吃了么！”
桑砚急忙捂住齐墨的嘴巴：“可别乱说话啊，别把孩子给带坏了。”
齐墨笑笑不语。
“我要吃鱼香肉丝！”
“我去哪里拿肉？”齐墨皱眉，开始有点后悔自己自报家门说自己会做菜了，感情以后自己可能会便成眼前这人的专用厨师了！
“哎哟哟，就凭你的速度距离什么的都不是事！”桑砚笃定了是要在这里吃齐墨做的鱼香肉丝了。
齐墨即是心喜，又是无奈“我去去就回，你带润泽在家。。。。在这里等我！”
虽然那个家齐墨说的很短暂可桑砚还是听见了，一只手扶着润泽的肩膀，一只手捂孩子着眼睛，凑到齐墨唇边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等你回来！”
润泽可是哭泣的余韵未了，都不知发生什么事了，呆呆的看着前面这两人。
齐墨御剑飞走后桑砚才拉着润泽到旁边的菜地里摘菜。
孩子也是着实乖巧，一直跟在桑砚身边，不时还拔几棵青菜放在桑砚手里，只是，一直未曾开口说话。
“润泽喜欢吃这个？”桑砚拿着润泽摘的菜问道，孩子还是只是点点头。
“嗯，好，等会墨师父回来煮给你吃可好？”
润泽又是点点头，不过对于桑砚来说已经很好了，知道回应人就已经很好了。桑砚直起身子，不小心一个踉跄，脚步后退直接踩在菜地里，有几棵青菜直接是被踩蔫了而且还瞬间发黄。胸口处撕裂的疼痛感蔓延全身，那双明亮的黑眸充斥着红血丝，俨然已经成了一双红色的瞳孔。捂着胸口，掌心如一团烈火在燃烧，摊开手掌时掌心竟冒着青蓝色的火焰，周遭一股涌动的气流在流窜，而自己早已是疼汗流浃背，额头闪烁的汗珠异常显眼，呆呆的看着掌心的火焰“竟然。。。。完全恢复了呵呵，为何，为何要恢复呢，一直藏着不是很好么，为何。。。。！”
润泽在其身旁扯了扯他的衣袍，桑砚才回过神来，疼痛感也在渐渐的消失，低头看着润泽微笑道：“我没事！”只是是否是真正的没事也就只有自己知道了。迅速在自己胸前封住了自己的动脉。身体的不适渐渐消散，自己才刚刚恢复修为和灵力再次被封印在自己的体内。然后伸出手到润泽面前：“走，我们去洗菜，等墨师父回来可好？”
润泽抬头看着桑砚，磨蹭着手掌，桑砚无奈一笑，想必刚才自己的模样吓到他了吧，决定收回自己的手，怎知润泽胖乎乎的小手很快搭在桑砚的掌心，桑砚莞尔一笑“走！”而润泽使劲的点头表示同意。
“润泽，墨师父他厉害吧，会飞哦！”
润泽点头。
“嗯，我也觉得他很厉害，改天让他教你可好？”
润泽点头。
“跟你说啊，他会的可不只是会飞，他还会很多很多，不如你拜他为师让他教你如何？”
润泽突然停下脚步挠头看着桑砚。
“怎么，不想拜他为师？”
润泽摇头。
“那是想拜他为师？”
润泽点头。
“哦，可是怕墨师父不收你为徒？”
润泽再次点头。
桑砚揉揉他脑袋上的毛发笑道：“放心吧润泽那么可爱懂事，怎么会不收呢。再说了，这不还有我的嘛，我一定会帮你拜师成功的，到时候我就是你大师兄咯”
润泽依旧还是点头。
“那我们带你到山上去学习哦，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润泽再次抬头看着桑砚。
桑砚蹲下身子扶着润泽的肩膀说道：“爹娘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润泽要先跟我们上山学习，等你学会了，长大了，就能在见到爹娘了！”
润泽似懂非懂的表情看着他，而后伸手搂着桑砚的脖子，在其侧脸亲了一口，可把桑砚高兴坏了“是不是代表润泽答应和我们一起上山了呢？”
润泽再次点头。
“砚。。。。。。”齐墨冷不丁的飘落在两人身后。
桑砚急忙起身：“这么快？”本以为是要多等些时辰的，谁知就他们摘菜一会的功夫，齐墨就拿着菜回来了。
一手一个框，递给了桑砚一个“你们先吃着这个，我这会去给你们做饭！”
桑砚接过齐墨手里的框里面装满了新鲜的莉，两眼亮堂堂的看向齐墨“这个是特意带回来的？”
齐墨道：“只是顺路买的。”旁人可不知道他为了这莉跑了多少的地方，好在自己是个有修为的人才不至于让桑砚他们等太久。
厨房里齐墨一个人在左右忙碌着，桑砚拿着一个莉递到他面前“吃一口吧！”齐墨看了他一眼顺势咬了一口。
“甜吧？”
“恩！”
“那再吃一口”又将自己也咬了一口的莉递给齐墨。
齐墨扭头准备咬一口却刚好亲到了桑砚主动送上来的嘴唇，唇分，齐墨看着一脸得逞的桑砚“你。。。。。”说不出什么责备的话语，毕竟自己也是喜欢的。
“齐墨，你再收一个徒弟成不成？”
“你不都已经帮我收了么，怎么还来问我呢！”
“嘿嘿，那你是同意了！”
“不同意成不成？”
“不成，一定要收！”
“那就收了便是！”
三碗面，一份鱼香肉丝，三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吃的是津津有味的。桑砚快速的将碗里的面吃完就连汤也喝完了起身有些慌张道：“你们在这里吃，我出去一趟！”
“去做甚？”齐墨心里满是疑惑，怎么本来吃的好好的，怎就突然如此慌张呢！
桑砚挠挠头：“额，这个，我好像吃的有点多了，呵呵！”手掌若有似无的揉着自己的肚子看见齐墨有些担心便忙着解释“你放心，不是像之前那样疼，只是吃撑到了！”
齐墨点头：“那我们在这里等你，然后在一起回凌云峰！”
“等我，一定等我！我很快的！”说完捂着肚子跑了。
空荡荡的街道上，只有桑砚一人走着，脸上那灿烂的笑容已经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阴沉忧郁的脸庞。盘坐到一口枯井旁边解开了自己封印过的穴道，自己的灵力正在迅速蔓延全身，掌心冒着火焰捂着自己胸口处，少时，一颗火红的的灵丹从其胸口飞出，桑砚紧紧捏住泛着红光的灵丹，额头，脸颊到处都是因为忍着疼痛而渗出的汗珠“至邪之物，还想控制我的心智，呵呵，我怎么可能会让你融入我的骨髓！”起身，傲视手中的灵丹冷哼，松手，灵丹掉进了枯井里，白色的长袖一挥，这口井的地方泛起厚厚的灰尘，尘落，此处的枯井已经不复存在了。桑砚抬起袖子拂去额头上了汗珠，又从新将自己的妖气和灵力修为隐藏起来，看着被填平的地方自语：“齐墨，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只是。。。只是想和你好好在一起！”裂开嘴角再次扬起那灿烂的笑容，走向那间破旧的屋子。
第37章 私心
走在空荡的街道上，桑砚不断的深呼吸，平息着自己的气息，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要瞒着齐墨自己修为恢复的事，他明明知道自己并非凡人的，只是因为想留在齐墨身边，若是不继续隐藏，那自己肯定也就不能和齐墨一起回凌云峰了，一想到这个，桑砚就觉得心里堵的慌，自己怎么能忍受与他分开的生活呢。不知不觉，对方在自己生命里早就已经是无法割舍了。
身后感觉有异，转身看见一阴暗处的苏晨远远的看着自己，如今阳光明媚，他根本不能走出来，桑砚只得走了过去。
“你都看见了？”
苏晨点点头：“嗯，没想到砚公子竟然并非人类，墨公子他知道么？”
“知道，他知道我来自异界，并非凡人。”
“呵呵，过去可能还可以说砚公子不是人，如今我也不是了，竟和砚公子一样的了，不过墨公子是个好人，你也是好妖魔，你们都应该得道善报。”
“你这小子，怎就突然说起如此意味深长的话语来了呢！”
“我一直这样啊！只是我们才刚认识不怎么熟你还不知道罢了，老实说，你与墨公子是那种关系吧！”苏晨一副八卦状态的脸窥探着桑砚，这两人一看就能看出关系并非一般。
桑砚其实心里是很激动的了，只是还一副淡漠的表情反问：“哪种关系啊？”
“哎哟，别装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你看墨公子的眼神，两眼发光，那可是满满的爱意，就像。。。”苏晨挠头，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两人看对方的眼神。“唉呀。。。。就像什么我也形容不出来了，反正就是看着你们俩关系不一般！”
桑砚皱眉挨近苏晨一些脸上笑意盎然，问道：“有那么明显么？”
苏晨点头“有，就是你现在这模样，提到墨公子，你就会笑的合不拢嘴，一脸痴笑！这就说明你很是痴恋墨公子！”
“额。。。。”桑砚又是惊诧，只得承认：“喜欢是喜欢可也没到痴恋的地步吧！”
“明明就有”苏晨再次很确定的说道。
“去你的，懒得与你说道。浪费时间！”桑砚佯装愤怒转身走了，他承认自己那般喜欢齐墨，说是痴恋也不为过了。
“哎，要是哪天墨公子不要你了你可以来这里！”苏晨还不忘在其身后补充了那么一句。
桑砚再次转身气冲冲的揪着苏晨的已领“信不信我将你这最后的魂魄都给打爆了，让你永世不得超生，不得进入世道轮回！”
“别别别，开玩笑，开玩笑，呵呵，你与墨公子定会百年好合，永世恩爱。”
“算你机灵，借你吉言，我们一定会的！”放开苏晨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晨捋捋被抓皱的衣袍摇摇头看向桑砚葬丹的地方“但愿你永远不会再次出现在这里！”
。
凌云峰，凌中阁济世堂内，曾长录和他的师兄坐在一张床旁，床上躺着的人已经没有气息了，从博鸣山救回来的人最后也还是没能活过来。曾长录低垂着头，如今的博鸣山真的也就只剩下两个人了！
“这或许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解脱！”曾长录旁边的师兄扶着他的肩膀，手上大块的烧伤疤痕，异常的显眼。脸上也有多多少少的伤疤，那可是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伤疤了，而床上躺在的人更为严重，可以说是面目全非了，救下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心脉尽碎了，死，对于这些人来说，真的也是一种解脱。而博鸣山的两人带着几位师兄弟的骨灰也告别了凌云峰。
因为济世堂有了病人的缘故，亦轩被沐之帆喊到了济世堂帮忙，每天下了早修之后，就会到济世堂，只是努力了将近一月之后这些救下来的人一个个都死去了！人走了，济世堂再次安静下来。亦轩独自一人坐在济世堂后院的台阶上，旁边晾晒着各种的草药，心里有些难过，自己帮和师叔努力了这么久，真的是一人都没有救下来。
“亦轩。。。。”沐之帆见亦轩一人坐在那里发呆，想着这孩子定是又在这里胡思乱想了，这一月来，在济世堂忙上忙下的，也帮了不少的忙，只是最后人还是没救活，这样的结果，对于沐之帆来说倒也无所谓，其实自己也知道，这些人就算救活了也是一种累赘，面目全非不说还全身瘫痪了，死了，指不定才是最好的。
听到喊声，亦轩回头急忙起身“师叔，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不知何时，与沐之帆说话也能和亦然那般一样顺畅了。而这样的变化两人都已经感觉到了。
沐之帆看了他一眼只道：“把药材收了吧！”
“是，师叔！”亦轩依旧一如既往礼数周全，然后蹲下开始收集晾晒的药材。
总觉得亦轩心里藏着事情，沐之帆明白，这也可算是亦轩第一次参与救人，可最后却已失败而告终，这对于一个初学的医者来说是一种打击。“你大可不必太过在意，人生总是世事无常，将来你还会遇到更多让你无能为力之事，记得要看开些！”
“明白了，师叔！”亦轩一边收着地上的药材，一边无心的回应着。
沐之帆摇摇头，决定让他自己消化消化，转身回屋。
亦轩收着药材，过去收药材的时候还会拿起来闻一闻，今天是直接收起来放在袋子里，小袋小袋的捆好放着，搬进内屋。见沐之帆在内屋坐着，走上前道：“师叔，药材收好了！”
沐之帆头也不抬的应声：“嗯！”
“那我先走了！”走了几步又转身到沐之帆面前，从怀里取出一本书，正是沐之帆之前拿给他看的医书。“师叔，这是你书，还给你了！”
沐之帆心里一怔，抬头看着亦轩起身绕过案几，走到亦轩面前拿起医书有些不悦：“你说你们这些年轻人，怎么受那么一点的挫折，就想着要放弃了呢，博鸣山那几个人本就是心脉尽碎，难以救治了的，你何故因为这些人而放弃呢！”沐之帆也不知为何想着亦轩如此轻易放弃就觉得心里慌得很，说着说着，就来气了。手插着腰，气冲冲的看着亦轩。
亦轩也是诧异，师叔竟然能看出自己想要放弃学医的想法急忙低头认错：“师叔，我错了！”其实这个想法也只是有那么一瞬间而已，自己也并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那还不将书拿回去！”沐之帆见亦轩认错就心软下来了。
“师叔，这书。。。这书。。。”
“让你拿回去仔细研习，不懂的可以拿来问我！”
“师叔，这书，我。。我看完了！”不知为何见师叔莫名的生气，自己说话又有些结巴了。
沐之帆身体一怔：“你。。你看完了才还给我而不是要放弃学医才将书还给我的？”
亦然抬眼看看沐之帆：“不是，徒儿还想跟师叔再借一本去看看呢！”
沐之帆这会是懵圈了，感情刚才是自己瞎操心了，可听亦轩说没有要放弃，也不知为何心里有高兴了一些。有些难为情的转身嘴角上扬“这书都看完了？”
亦轩则小心翼翼的跟在沐之帆身后“嗯，看完了！”
“都没有看不懂的地方么，也没见你来问我！”沐之帆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当初可是因为害怕被打扰缠着他才让亦轩看书的，如今倒是自己问起来了。
“有很多都不太懂，只是之前师叔这里又有病人怕师叔太忙所以就没敢问！”
“嗯，还挺有眼力见的啊，懂得体贴人了！”沐之帆将医术丢在案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懒懒的看着亦轩：“有哪里不懂，正好现在我有时间，可给你指点指点。”
亦轩站在桌前抬眼惊喜的看着沐之帆，这可是难得的机会，过去都不太敢向师叔咨询，今儿竟主动问起来了快速的拿起医术翻开里面的书页，上面不懂的地方都做了记好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都不懂！”
“亦轩啊！你是想累死师叔不成，就不能一个一个来问么？”
亦轩这才反应过来，发现自己确实急迫了些挠挠头对着沐之帆笑了！沐之帆看这笑容，有些恍惚，却不想挪开眼。
“过来这边！”
“哦！”亦轩快速走到沐之帆身侧，弯腰，一副求学心切的模样。完全没注意道他灼热的呼吸打在沐之帆耳畔让其心生涟漪。
凌云阁内，连生坐在桌前，杵着头，看着窗外若有所思，而暮云则立坐一旁，在案几上写着什么。
“师叔，师父和师兄他们何时回来啊，都下山一个月了。”窗外崇山峻岭，云雾飘渺。
“快了吧！”暮云亦是抬头看着另一半的窗外。不知为何既希望他们早回来，也希望他们不回来。“连生可是想他们了？”
“嗯，这凌云阁本就人少，如今师父和师兄都不在，就越发清冷了。”
暮云依旧看着窗外“是啊，平时听惯砚师兄叽叽喳喳的声音，这会听不见反到不习惯了！”
凌云峰除了凌云阁有些清冷之外其它的依旧还是一如既往的模样，其他人依旧还是该早修就早修，该修炼就修炼，至于亦然，依旧不怎么准时出现在早修的队伍当中，就连午间的修行也会迟到，这是常事，不是他不想出现，只是此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这重要的事情就是在去校练场的路途中偶遇，偶遇凌玉阁的小师妹静姝。虽说不常遇到，但是看一眼，也是会让自己心生欢喜的。
凌云峰有四个地方是公共的，藏书阁，济世堂，校练场，以及闭关崖这些地方任何一个门阁的弟子都可以去的，只是这些地方分属各阁管理，久而久之就好像形成门阁的专属之地一样。
静姝去校练场本来是不需要经过一条小路的，以她目前的功力直接飞去那是轻轻松松，可她还是选择走路去了。那里有她想要遇到的人。
“亦然师兄！”静姝的预感果真是没错的，静谧的小路上又遇到这个人，背对着自己，似在等她，却又不似。
这声音好听到骨子里去了，每次听到静姝这样喊自己都会觉得心神愉悦，微笑的转身：“静姝师妹，去校练啊！”
“嗯！”
两人便是停在路中间顿时陷入了尴尬，都不知该如何打破这份沉默。
“师兄若是没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还得赶去校练场集合呢！”说是要走，越过亦然身旁时放慢了脚步，竟希望他会喊住自己。
亦然呆愣在原地，很想叫住静姝，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今儿来找小师妹可是有重要的事情的，怎么能中途退缩呢。
急忙转身，着急忙慌的喊着“不是的，师妹，师妹，我不是，哦不，我是，我是有事找你才会来这里的。”
静姝转身见亦然慌张的样子更是欣喜。
亦然大步走向静姝面前，什么都没说的伸手在自己胸前摸了又摸，不知在找什么。
“亦然师兄？”静姝更是满脸疑惑。
“哦！”亦然抬头看着静姝这才反应过来，抬手从长袖里拿出一支白玉桃花的发簪。“这个是想要送给你的，你带着肯定极好看！”
静姝呆呆的看着亦然手里的发簪，白玉通透甚是精美想伸手去接却不知如何伸手。“亦然师兄，这个。。。。”
“年华灼灼艳桃李，结发簪花配君子。师妹，这发簪赠予你，你可愿意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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