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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不卖萌会死吗-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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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辛不好意思地笑笑揉揉他的脑袋，“啊呀，你要相信我，程思最后是可以变回人类的样子的，只要她变成高级丧尸。”
程泯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可是她是低级丧尸，以她现在这个晋升速度，等到她靠吃吃到高级丧尸，咱们已经变成老头老太太了。”
“别急嘛，丧尸到了中级以后，会有自己的晋升体系，虽然她现在是升级慢了点，但我想按照这个速度吃个三五年肯定到了。”柳辛一脸认真地宽慰道。
“……”
程泯看向程思，一脸嫌弃，“你真是猪！”
程思很应景地打了个饱嗝，“哼哧哼哧。”
程泯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随后骄傲地扬起脑袋，“别让我等太久知道吗！不然我把你烤熟了。”
“哼哧哼哧。”
程泯闻言眼神更加嫌弃了，“算了，真是太笨了。”
程思哼唧了两声顺便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只不过因为面部肌肤腐烂的比较厉害，所以使得她做这个动作非常难看。
柳辛到是一脸不介意，她摸摸程思的头发，夸道：“你最聪明。”
程思其他的话都没听懂，唯独聪明这两个字听懂了，她当即点点头，眼睛都乐弯了。
吼吼吼，这个女人真有眼光知道她是聪明的丧尸。
程泯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亮瞎人眼的一幕，只感觉自己三观破裂，喂现在天还没黑呢，你们就这么秀合适吗？他强忍住一颗要吐槽的心，扭过头干脆来个眼不干为净，加快脚步往前走去。
真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估计就算是程思拉了一坨屎柳辛也觉得是香的吧。
慢悠悠走了20几分钟，程思突然停住了，她鼻尖微动在空中和狗似的闻来闻去。
程泯和柳辛觉得奇怪，两个人对视一眼，柳辛张开嘴问道：“程思，怎么了？”
程思的表情很激动，虽然她面目全非的脸看不出表情，但是从她全身散发出来的类似求偶的欢快气息让她显得很激动。
“好…好…好…东西。”程思疙疙瘩瘩说出这几个字，然后两眼发光地自己走到不远处的草垛里，“扑通”一声跪下来，两只手在草里面摸来摸去。
程泯在她跪下来的时候眼皮子一跳，他心里知道程思作为一只低级丧尸关节肌肉这些方面还很僵硬，但是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和砸在铁板一样跪下来，心里还是有点担心。
“喂，你没事吧？”程泯问。
程思整个人都探进草垛里，没搭理他。
程泯额角青筋一跳，举起手指尖刚凝聚出一个小火球想教教程思怎么做人，就被柳辛眼疾手快抓住了手，“冷静，冷静，程思是丧尸，丧尸听不懂人话！”
程泯闻言无奈的散去火球，正巧这时程思从草垛里钻出来，她的头发上沾满了青草，，鼻子和嘴上也都沾满着草屑，但她没有管这些，她向他们举起自己手中的一株绿色三叶植物笑得异常狰狞。
柳辛往前走两步半蹲在程思面前，仔细端详着她手里的植物，半晌才有点不确定的说：“三月草？”
程思的眼睛里瞬间流露出深深的鄙夷之情，眼前这个鱼唇的人类怎么连三莲草和三月草都分不清楚，她手里的明明就是三莲草嘛！她搜索着脑海中突然出现的本族记忆，三莲草性温和，味苦，适合用来做疗伤药剂。
她轻轻说：“三莲草。”
柳辛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植物，叶子边缘有一圈微小的齿状，这么一看的确是她的判断出现了失误，于是点头道：“没错，这个是三莲草。”
程泯惊讶于程思知道这个草叫什么，连忙问道：“她怎么知道这个是什么，她只是一个话都说不利索，脑子不太好的丧尸啊？”
柳辛听见他的话才惊觉此时的程思不过是一个低级丧尸，她沉吟了一会儿，最后才有点不确定的说道：“程思她，应该是获得了本族记忆，不过这个记忆通常是只有高级丧尸才能获得，曾经基地出动了5名s级异能者，20名高级异能者去围杀一只高级丧尸，那个丧尸就拥有本族记忆，不过它的记忆是炼器，它当时拿的那把大斧头，品阶直逼b级武器。”
程泯道：“那程思这么早拥有这个本族武器应该没事吧？会不会有副作用什么的？”
柳辛摇摇头，“当然不会，本族记忆对于丧尸来讲只有好处，我估计程思获得的记忆是炼药。”
程泯：“那这个三莲草有什么用？”
“……”柳辛的脸诡异的红了，眼神飘忽不敢落在他的身上。
程泯见她不说话，好奇心快把他弄疯了，他双十合十拜了拜她，叨叨，“哎哟我的大姐，你就快告诉我吧。”
柳辛抿唇，最后咬牙说出一句话：“增加夫妻间的感情交流。”
程泯心里默念：那不就是伟/哥/之类的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干嘛不好意思说，突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整张脸被震惊充斥地连嘴巴都合不拢，不对不对，要用三莲草的是程思啊，这可是一个丧尸！！！
“程思！我坚决反对你找个男丧尸回来！”程泯的声音都惊惧地破了音。
☆、第六十二章 药成
62
“你听见没有，我告诉你，你。。你要是敢找一只公丧尸回来，我我…我…”程泯指着她，气得说到最后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
…哈？程思傻楞楞地看着他。
柳辛站在一边踟蹰着，她看看程思，又看看程泯，以她之前的研究经历来说，丧尸是不存在男欢女爱的。但是也正因为这一点使她无法百分百下定结论说丧尸没有欢爱，毕竟一些事情没有见过，谁也说不上来。她想到这里，又努力在脑海里搜刮了一下三莲草的资料，没错，这个草就是用来做伟/哥的一味主药。
“柳辛，你是专业人士，你快来说说程思她是不是发春了！”程泯见程思一脸呆样，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搁在胸口闷的慌。他几步走到柳辛旁边，满脸担心地问着。
“额…这个…”柳辛含糊了一会儿，眼角的余光瞥见程思拿那株三莲草当宝贝的样子，不确定道：“这个有可能啊，但是因为我之前研究的时候没有遇见过类似情况，所以，也只能算是有这种可能性。”
“哎哟，完了完了。她这肯定是发春了呀，你说程思要是找了个公丧尸以后，又生下一只丧尸宝宝。那我们难道还要帮着把宝宝抚养大？还有啊，这个丧尸宝宝也是要娶妻生子的，那那那……到时候它们结婚了，奥，难道我们还要坐在首位，等着丧尸们给我们磕头啊！“程泯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脸上的愁容也愈来愈深。
柳辛在一旁思索着这种可能性，联想到程泯说的那一切只感觉头皮都开始发麻。她赶紧甩甩头，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抛出去，“不会的不会的，这样子因为我也不确定程思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咱们先把她带回去，然后严加看管，只要不让她和其它丧尸接触，她总不可能自己生个孩子出来吧？”
程泯闻言赶紧点头，“好，你这个方法好，就这么办。真是天可怜见，唉这都是什么破事。”
柳辛担忧地瞧着程思，抿起唇走到她面前，朝着她招招手，“程思，我们走吧。”
程思现在只能听懂有限的几个字，“走”这个字她听明白了，于是懵懂的点点头，她小心的捧着自己的三莲草，从地上爬起来。
柳辛和程泯忧心地对视一眼。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分开走在程思两边，程泯恶狠狠地说道：“柳辛，你那边也注意着点，万一要是有什么不长眼的丧尸过来，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
“我明白的。”柳辛点头应道。
三个人回到洞穴里，程思立马兴冲冲地跑到她们平时做饭的锅子旁边，她搜寻着脑海中的记忆，然后尝试着把自己体内流动着的冰系异能从体内点燃并提炼出来。
她尝试了好几次，但是都失败了。冰系异能在她控制着汇集在一起的时候还好，一旦之后想把它点燃，那些异能就立马溃散开来。程思几次不成功，眼睛立马红了，嘴里发出“吼吼”的咆哮声。
她这么一激动就显得整个人都很狰狞，身上那些溃烂的腐肉抖动着，掉下来不少。
程泯忧心忡忡地拉住柳辛的胳膊，低声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这程思没有公丧尸现在已经发狂了，哎哟，她这个发怒的场景真的是让人不忍直视，等会又要重新打扫过了！我看今天还是早点把她铐起来，以免出现什么意外。”
柳辛悄悄回道，“再等等，让她冷静一下再铐！”
“行行。”程泯点头。
那边程思还不知道旁边的两个人正在商量什么时候把她铐起来，她此时的眼睛越来越红，不管她怎么实验将体内的异能点燃，就是没有一次成功。过了一会儿，她沮丧地坐在一边，双眼无神的看着锅子，她到底该怎么做？
“唉，现在差不多了吧？咱去把她铐起来。”程泯绷直了身子对柳辛说道。
“好。”柳辛刚说完话，就催动异能从土里钻出两根手臂粗细的树枝把程思捆了个结实。
程泯见时机正好，从一旁的地面上拿起手铐和脚镣，手下麻溜地给程思铐上。
程思被瞬间的□□弄得一愣，她动了动身体想挣开这个捆在身上的树枝，但是树枝实在捆地太紧了，她实在挣不开来。
“嘿，程思你就乖乖地呆在那吧！每天给你松开镣铐出去望风几小时已经很不错了，给我老实点呆着，不然明天不带你去望风！”程泯在一旁拍拍手恐吓着。
“吼吼吼。”你们快放开我，我要炼药。程思疯狂地吼叫着，希望她们能够放开自己。但是她说出来的声音就是一阵阵吼声，柳辛她们哪里能听得懂。
柳辛听着她在那里吼还以为是她发春发到了劲头上，走过来语重心长地劝道：“程思啊，你别叫了，你本来声带就不好，叫多了等声带坏了你再也叫不出来那多憋屈？还有你这个审美需要重塑一下，我告诉你啊，像我这样的才是高标准，你这个审美如果实在一下子提不高，你看见程泯的长相没？那个是最低标准。”
“吼吼吼。”鱼唇的人类，叽里呱啦在说什么鸟语，她要炼药啊！你妹啊！把她捆住她怎么炼？心里越想越气，程思催动着体内的冰系异能把它燃烧着布满全身。
身上的树枝瞬间被化为灰烬，咦？成功了？程思眼睛一亮，当即也不去管柳辛是什么表情，两只漆黑的眼睛熠熠生光，她又尝试了一下，果然面前出现了一团燃烧着的幽蓝色的火焰，她试着把这团火放到锅子下面。“蓬”的一声，火燃的更大了。
程思把手里面宝贝的三莲草放进去，然后等草开始融化的时候，她的指尖凝聚出一碗水倒进锅子里，又过了一会儿，融化的三莲草和水互相融合，等到液体逐渐变得略微浓稠时，程思把火扑灭了。她盯着锅里的东西，嘴边咧开大大的弧度。
程泯不知道什么时候蹭到柳辛旁边，“这是在炼药？”
程思端着锅凑到柳辛跟前，她把锅往柳辛的方向挪了挪，疙瘩道：“药…治伤…很好…给…给你。”
柳辛闻言，幽沉的眼睛里一下子溢出温柔耀眼的光芒来，她嘴角微翘，纤纤玉手接过铁锅旁边的环扣，宠溺道：“谢谢，思。”
☆、第六十三章
63
程思眨眨眼睛笑了一下。
程泯站在一边看得有点心塞，他瞅着锅里的药剂，酸里酸气的说：“啧，你怎么就给柳辛不给我啊，我跟你说你这是歧视！”
程思留给他一个后脑勺，连理都没理他。柳辛从旁边拿来一个勺子舀了点药出来，淡绿色的液体散发出一股好闻的青草气味，凑近闻让人感觉整个脑子都精神一振。
“柳辛你干嘛呢，不会要试药吧？你还真不怕有毒。”程泯在边上唧唧歪歪，但人还是好奇地凑了过来，“你细皮嫩肉的来亲自试药不合适，这种活还是让我来吧。”
柳辛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就被程泯推开了，只见程泯抽出自己身上随身携带的小匕首往手臂上轻轻划一下，一道血痕瞬间出现在手臂上。他将匕首重新塞回腰后，然后徒手捞了点药剂抹在手臂上。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没过2分钟伤口就变成了一道浅浅的疤。
“嘿，这可是好东西！程思你这家伙可以啊！”程泯抬起头对柳辛微微颔首，示意这个药剂没有问题。
柳辛道：“哼，这下不敢小看丧尸的传承记忆了吧，我告诉你别看它们长得丑，但能力却非常厉害，就我刚刚跟你说的高级丧尸，它们表面上看起来和常人也没什么两样。”她走到洞穴的角落里拿了几大根试管走回来，“可惜我身上没有其它专业的工具，不然我肯定要好好研究一下这个东西，这玩意要是能普及，那对整个全人类都是意义非凡的。”
程泯点点头认可了她这个说法，他垂眸望了望自己手臂上的疤，面容一肃，“柳辛…有句话我不得不提一下，程思是丧尸没错，但我们可是人类，这个药剂不用我说，对人类的意义真的很重大。”
柳辛把药剂倒进试管里，拿橡塞塞好。她抬起头，深邃的眼睛里凝了一层冷芒，“我明白你的意思，人类现在百废待兴，周边环境又那么险峻，如果有这个药剂在手，那人类很有可能在这个世界里站稳脚跟。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拿着这个药剂出现在世人眼中，那我们就再也不可能回到程思身边了。你能够保证在全人类的施压之下，不透露出程思的信息吗？我告诉你，这对于程思来讲是灾难，灭顶的灾难！”
程泯在柳辛冰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他连连摆手，“我知道这个道理，哎呀一切都要从长计议嘛，我晓得！但是…我们谁也不知道程思升级到高级丧尸要多久之后，难道我…我们就一辈子蜗居在这里？咱们是人！身为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荒野中吧？”
柳辛听着他这么一大段质问，目光稍微柔软了一些，然后脸上也露出一丝颓丧来，“我…我们…唉。”她长长叹了一口气，“丧尸都是靠晶体来晋级的，它们变成丧尸以后会无意识继承生前的异能，程思以前的异能是什么？我们去杀些怪物吧……”
程泯：“冰系和空间系。”
柳辛有些诧异的挑高眉毛，然后什么也没说，把手里的试管分了几个给程泯，继续说：“我们现在只不过是在一个大型公园里，所以碰到的怪物、丧尸什么的还不太强，我知道你的实力很强，这样子咱们等会进公园后边的深山里去杀一些a级的怪物，然后将晶体带回来给程思用。”
“这个……”程泯诡异的沉默了。他浓密的眉毛皱在一起，一双星眸掩藏在睫毛底下，神情变幻莫测。隔了一会儿，他摇摇头，严肃道：“这恐怕不行。我没办法去杀那些高级怪物。”
“为什么？”柳辛自觉自己提的这个要求合情合理，现在这种非常情况就要用非常办法来处理。
“……”程泯的表情变得有些痛苦，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让他难以忍受的事情，两只手突然抱住头，眼睛惊恐地瞪大。
柳辛上前想去帮他，但是却被一声低吼震吓在了原地，“你别过来！”程泯抱着头腰弯下来，脸上不过一瞬就布满了密集的汗珠。
他晃晃悠悠地艰难的走到洞口附近，扭曲的脸上有一种偏执到疯狂的黑暗情绪让柳辛浑身汗毛乍起，那如恶魔一眼的锐利眼神眯起来，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阴冷滑腻。
程泯的眼前闪过一幕幕曾经切身经历过的画面，那些场景闪现的太快让他一下子有点分不清现实和幻想。体内的静脉传来一阵阵仿佛被凌迟般的尖锐疼痛，他忍不住低/吟/出来，脑海里浮现出一个女子的画像，那画像在一次次潮涨一样的痛苦中愈加清晰。
程泯死死咬住嘴，抱住自己的头跪坐下来，他全身颤抖着，冷汗哗啦啦地流。但他此时的脸上却是涌动着坚定、内敛的情绪。
挺过去、挺过去、给我，挺过去！再又一次巨大凶猛的疼痛中，程泯嘴里发出一声低吼。几秒钟后，身体里的痛苦渐渐偃旗息鼓，程泯满头虚汗地瘫软在地上。
柳辛见状这才从边上走过来，右手搭上程泯的脉搏。
程泯看见她的动作，虚弱地轻笑一声，“呵，柳辛你还懂医啊。”
柳辛仔细地感受着每一次脉动，低斥道：“闭嘴，别动。”程泯的脉搏非常奇怪，明明体内的能量很充沛，但是五脏六腑却好像在腐朽一样。
程泯没有听她的话，他一只手抓住柳辛为他把脉的手，执拗道：“我不能死，我不能死，啊。”
柳辛柳眉一竖，直接动用异能把程泯捆了起来，“我不是都让你闭嘴了吗？你再说话我把你的嘴巴也封了。”
“柳辛，还有人在等我，她还在等我。”程泯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下来，然后阖上双眼声音哽咽。
☆、第六十四章 程泯的隐秘
64
柳辛收回手，程泯体内的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所有的创伤都是一种不可逆的情势。按照常理来说，柳辛她自小师承父母辈的中医医术，对中医里的疗养之术也深有造诣，普通的病情，甚至是一些非常严重的病情她都能开出一系列的中医方子去帮助病人疗养。但是…在此刻遇上程泯的情况后，她颇有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你体内的情况自己知道么？”柳辛敛下了眸子，她看看程泯的表情觉得他应该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
“我…我自然知道。”程泯剧烈喘息着，他努力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心知自己一直隐瞒的秘密此刻也无法再继续隐瞒下去了，“你先把我扶到里面去吧。”他抬起头，扯起嘴皮子难堪地笑了一下。
柳辛架住他的胳肢窝，把他扶到洞穴里面坐下来。程思在旁边好奇地眨眨眼看着他们。
“我今年9岁还是10岁了，我不知道。”程泯的眼睛没有看柳辛，他盯着地面，面容上有一丝怀恋的光芒。“我的异能等级是s级，如果别人听见了一定会很羡慕。只不过我的异能和别人的不一样，我的异能基数是固定的，每用一次，异能就会少一点。”呵呵，程泯说到这里的时候，闭上眼笑了两声，那笑声里蕴藏着无尽的苦楚和憎恨，“我从记事开始就生活在一个白色的房子里，那里什么都是白色的，天花板是白的，地面是白的，来往的人穿的衣服也是白的。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渐渐明白自己是一个实验品，每一天，每一天，我都在那个该死的白色基地里被做着各种各样的实验，我很痛，那种痛就像有人把我撕成千百片一样，我扯破了喉咙喊，但不管我再怎么叫痛，再这么求他们，都没有人管我。”程泯忍不住低吼出来。
“你懂那种感觉吗？你只能在炼狱里独自承受，你根本就没有退路，你甚至连选择生或死的资格都没有，我憎恨这个世界，我憎恨那个实验基地，我恨不得那些人突然有一天全死了，或者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全部都死光！”程泯的眼角沁出几滴泪，他面容狰狞而扭曲，两只手在空中挥舞着，但是马上，他的表情又变了，那副神情让柳辛在之后漫长的人生里一直都无法忘怀，那是一种濒死之人遇见生机的表情，两只眼睛里发出耀人的光芒，浑身的气息在一瞬间变得无比安详，“直到我遇见了另外一个实验者，她…比我小一点，天天只会挂着傻乎乎的笑容，每次看见我都会喊哥哥，哥哥，看见你好开心…唔…”程泯双手颤抖起来，他抱着自己的头，把头深深的埋入膝盖中间。
“我。。我其实一开始很讨厌她，那个时候我看这个世界是黑白的，我根本无法理解那个小女孩为什么要笑，明明，明明她在实验室里的哀嚎声是那么的惨烈，但是…但是，她每次走出来，苍白的小脸上看见我总会笑得很灿烂，那样的笑容很丑啊，真的很丑啊，明明已经疼得受不了了，为什么又要对我露出那么灿烂的笑脸。”程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开始从眼眶里流出来，他是第一次和别人说自己的往事，原本以为自己会说不下去，但是没想到脑海里的一幕幕被他非常顺利的说了出来，可能他一直都是在等着像现在这样倾诉的时刻。
“你…爱上她了，是么？”柳辛的脸上露出难过的神情，虽然她无法切身的去体会那种感觉，但她还是伸出一只手有节奏的抚摸着他的背，带去无声的安慰。
程泯脸色一僵，然后又迅速颓丧起来，继续说：“之后的某一天，大概是我遇见她的三个月后，她突然被安排进我住的宿舍里，然后我们相处了好几年，说不爱她那是假的，但要说爱，我不知道…因为从来都没有人教过我，什么是爱。我只清楚她是我生命里唯一的光芒，只有看着她的时候，世界才会稍微有了一点颜色。”
“后来呢。”柳辛不动声色地引导他，让他一点一点吐露心中的声音。
“在前段时间的某一次试验中，我成功了，我成为了实验室里第一个成功的‘人造s级异能者’，但是与此同时，我的异能特性也被发现，我没有办法像平常的异能者那样补充自己用掉的异能，并且我体内的器官开始迅速衰竭，实验室的研究人员害怕我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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