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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诈尸以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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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弥生却在他的注视之下,缓缓开口。
  “将军在您离开之后就辞官了。”
  “辞官了?他凯旋归来,应当是…也是,即便他不辞官,小皇帝想必也是留不了他的。那,之后呢?”
  “他坚信自己丢了什么,然而您已经清除了他的记忆,他找到死却也没找到。”
  “…也从未想起来?”
  “曾有过一次,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说出口了,我试探过,他不过是随口一说。”
  “也是啊…想必他也一生未曾娶妻罢…”
  “是,我将他与您的尸体葬在一起…”
  “等等!我的尸体?”
  “自然是您的身体,虽然莫名的残破,确实是散发着你的气味的!”
  钟离行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现在那还管自己会不会一不小心阴沟里翻船了,他一下子将弥生扑倒在台阶上,让后一双爪子扣着弥生的领口。
  “你他娘的把老子的男人跟申晓辰合葬了!!那特么的是老子的男人!这也叫幸不辱命!你把老子的男人都送人了!你刻的谁的名字!”钟离行连珠炮一样咆哮着,全然不顾自己已经破音成了小奶音。
  “自然…自然是您曾留下的名字钟离行,我怎么会把申晓辰写在上面?”弥生且不说整条狗吓一跳,耳朵尾巴都露出来了,说话都带着怕惹怒了老爹的颤抖。
  “那你究竟是如何过来的?”钟离行恶狠狠的问着,带着一股子审问犯人的味道
  “当时…当时我将你们合葬以后…”
  “别跟老子提合葬这两个字!老子气的脑壳疼!”
  你自己还提呢!弥生敢怒不敢言的心里想到。
  “我将将军下葬之后,突然发现身边产生了一座带着漩涡的门,随后看到了将军的灵魂向我告别,从门离开了,我想了想,在这世界也无事可做,就就趁着门没消失,也跟了过来…”
  “让后就到了这个世界?”钟离行收起了爪子,从弥生身上爬起来,还用尾巴拉了弥生一把。
  弥生脸上带了点委屈,起来揉了揉自己的背和后脑勺,耳朵都垂成飞机耳,就是这么大了,还想着撒娇。
  钟离行想到这,就抽了他一尾巴,成功的把人又抽蒙了。
  “是,我到了此界之后,落到了人界,因为身上没有妖力,反而是您给我的充沛的灵力,故而没被人类发觉,随后自己修行一段时间,就跟着将军的气味找到剑宗,拜入他门下。”
  “他都转生了,气味还是一样的?”
  “一直是一样的,从未变过,但是您…”
  弥生未尽之意,钟离行是明白的。因为他辨别左君泽用的是魂息,然而他钟离行并不是人。
  他自然是去过许多不寻常的世界的,若是他带着自己鲜明的特征,还没等到界外之人过来杀他,他就会被自己作死了,
  回到原题,他不是人,所以灵魂魂息这样的东西,他是没有的,虽然这些世界里的人都有魂息,钟离行也不过是十分了解弥生和左君泽罢了。
  他没有灵魂,只有一个本体,死者的身体于他而言就是一个不透明的玻璃瓶,他如同水一般进入之后,就会被密封。
  之前也说到,他在执行任务的途中是出不来的,要不是在方涵的世界里出了一点差错,左君泽也没有什么机会看到他的本体了。
  要说钟离行身上有什么是能让人一下子认出他来的,估计就只有他满身的灵力了。这些由灵魂之力化成的灵力就想起他钟离行的DNA,带着强烈的指向性,并且掩蔽性极强。
  这也是他对自己完全相信,以至于根本没发现左君泽已经震惊的从正殿里出来,脸上带着明显的惊喜之色。
  他心底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虽然那人现在不知怎的困在一个玄鸣兽的身体里,但是那就是他苦苦寻了近千年的人,纵然自己对钟离行这个名字没有什么过多的印象,他却对段阳这个名字有着强烈的记忆。
  他曾问过师父自己这天生剑骨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师傅说他多半是前生是骁勇善战的将军一类的正义之士。
  此生天道奖励,总归有些优待。
  这样的话让生而知之的他明白了,自己记忆力曾经身为将军的一生并不是做梦。
  虽然不知道是谁人抹去了他曾经的记忆,不过好在没有抹干净。
  没有人知道他现在心里有多喜悦,可是他不敢冲上去,告诉那人自己多半是记得他的。
  要是这人更喜欢段阳那样的性子怎么办,或者,他更喜欢段阳怎么办,倒是可以为了他幻化出段阳的样貌,这性子又当如何?
  思前想后,左君泽决定自己不能这么贸然的的冲上去,还是要多方考虑,一定要问出来,他到底喜欢段阳什么,再为他变成那样。
  是的,没有错!我们被尊称封渊仙尊的左君泽左半仙,爱人在前!怂了!从心到身!一怂到底!
  这要是让钟离行知道了,估计能笑裂脑壳。
  于是怂怂的半仙大人悄无声息的退回正殿,只不过这画是无论如何都看不下去了。
  这本来就是用来解相思之苦的东西…他自己也知道画的不好…可那人已经看到了!这该如何是好!
  半仙大人急的团团转,先不管别的,把画都收起来,不,不能收起来!得毁掉!不能留下这样的证据!
  于是脑子已经糊成一团浆糊的某人依旧维持着谁也看不出来的面瘫脸,随后大手一挥,一把火点了所有的画。
  哦,挂在房子上的画,换一种说法是,为了烧画,直接烧了房子。
  那火真是老大了。
  反正在外面的钟离行和弥生是目瞪口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钟离行倒是先一步反应过来了!一步冲进正殿里,就看到一身白衣满脸冰霜(脑子彻底罢工的表情)的男人点燃了所有的画。
  钟离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喵的,老子刚才还在那儿纠结半天,为了你要死要活的(并没有)!你他喵的还敢烧老子的画!
  活腻了吧!你丫的!
  钟离行冲过去,呲着牙将人扑倒。


第44章 当傻白甜诈尸了(5)
  这场火虽然看起来铺天盖地,其实在左君泽面前也算不得什么,关键的是现在的他处于一种脑袋当机的状态,连自己在哪儿干什么都不知道,就别指望他能救火了。
  所以,能出手的人只有弥生了。
  弥生不负众望的驱散了大殿的火,然后非常有眼力见的躲到一边去。
  废话,两个父亲吵架,他怎么可能插的上嘴。
  钟离行用爪子抽了一把被自己压在地上的人,很明显,这一爪子没什么用,那人该发呆还是发呆,并且依旧面瘫着。
  “你不给老子一个解释吗!!”钟离行继续用小奶音吼着,与其说气势汹汹的要个解释,更像是闺中怨妇在撒娇。
  左君泽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想了好久,才终于反应过来,压在自己身上的这只玄鸣兽,是那个人。
  于是他心跳如鼓,却缓慢的从地上坐了起来,目光依旧空洞的从不知名的地方挪到了钟离行脸上。
  慢慢的,把猫爪子从自己的衣服上摘下来,把两只爪子都放在自己的手心里,让后突然皱起了眉头,周身都弥漫着一种「我有千言万语想要同你说,但是话太多不知道怎么开口」的气息。
  “我…我怕你见了那些画…会生我的气…”左君泽似乎是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处于一种什么状态上,有点傻,脑子依旧抽着。
  “我不是早就看了,要生气也不至于现在才生气啊?”钟离行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人脑抽的情况,况且他看上去冷静睿智,怎么会变成这样?精分吗?
  “我怕你会怪我给你画的这样丑…”
  “给我画的丑…嗯?给我?你听到我跟弥生说什么了?!”
  “我真是怕的…我怕你再一声不吭的消失…明明身体还在,是你却又不是你了…明明有着那么美好的未来…”左君泽脸上满是悲戚,钟离行这时候也顾不得自己的灵力对这个人失去作用了,他明白这人说的是什么。
  多半是情急之下想起了曾经谭穆晨的世界了,只有那个世界,钟离行是被强制脱离的,也只有那个世界,他是活着的。
  不过从这个人的话看来,钟离行的本体离开之后,果然是有什么其他的灵魂再次进入了那个身体,虽然谭穆晨认出来了,却不知道花了多久人出来的。
  钟离行承认自己有点酸了。
  而对面提前步入老年痴呆范畴的某人极其巧合的在自己吐露完心声之后,心神醒来,方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历历在目,以至于他出乎自己意料的低下了头。
  上千年了!他第一次生出没脸见人的心情!
  脑袋乱成一团麻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即便是玄鸣的小奶音也掩盖不住其中低落的声音,回答了他方才的话。
  “抱歉,那时候我被言灵所伤,我也不知道自己会突然离开,甚至没能留下只字片语来告诉你我的踪迹,是我的失误。”钟离行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舌尖一片苦涩,究根结底,还是他那个世界托大,完全没考虑过自己会有这样的后果。
  “这并非是你的过错,孰能无过,而你我今世相遇,方才最好。”
  “呦呵,脑子终于回来了,可喜可贺。”
  人生已经如此艰难,又何必要拆穿。
  左君泽用1。5倍速放开钟离行的爪子,让后从地上站起来,手中灵力涌动,将灰突突的大殿恢复成光洁如新的样子。
  然后立马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挥手,从储物袋里取出一张桌子,还带着茶水,旁若无人的坐下品茶。
  哦~好茶。
  钟离行十分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随后撇去一个眼神,看到了如同冰上雪莲一样的人通红的耳朵。
  只一眼,方才的气啊全都消了。
  果然,就算这人换成怎样的性子,他灵魂里最本质的东西依旧未变。
  钟离行本来想在跟他好好聊聊,顺着左君泽的目光看过去,一个老头吭哧吭哧的从台阶爬上来。
  来者不善,钟离行从老头炯炯目光里得到这样的信息。
  唉?还有点眼熟?这是谁来着?
  “封渊仙尊!这玄鸣兽果然是你的宠物!这老朽可就要让封渊仙尊评评理了!”老头站直了身体,简单行了一个礼,随后直入大殿,端正的坐在左君泽面前。
  左君泽挑了挑眉,随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有些发愣的钟离行,大概是到了长老来这的原因了。
  要是没有发现他真实身份这一层的话,左君泽多半是会给他不大不小一份惩罚的,既然知道了,恨不得捧在手里放在心里,怎么可能还有惩罚?
  “何事?”左君泽端的一副高逼格的样子,神色淡淡的放下茶杯,看过去。
  “哼!仙尊可是养了一个嘴刁的宠物!可是把我的药园子好一通作践!这可轻罚不得,必要重责!你看!”这老头简直就是过来找家长告状的邻居(这么说也没有什么错唉~),竟然还能做出拿留影石的事情来。
  不料对面的左君泽十分的不给面子,看都没看一眼,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开口依旧简单要命。
  “那你为何没拦住他?”
  “我要是拦得住,又怎会让它啃坏了我的园子!”
  “你拦不住他,又为何惩罚我的灵宠?这不是你自己的过失吗?”
  “…”???它要弄坏我的东西,我拦住了应该的拦不住就是我的错了?这是什么道理?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著名的熊孩子·家长不可理喻定理吗?
  好生厉害!
  “可还有别的事?”
  明晃晃的送客了,可是自己的园子毁成这副样子,怎么可能甘心,就这么两句话就离开了!
  “这话怎么能这么说!仙尊的灵宠毁坏了我的院子!仙尊自然要给我个交代!”
  “为何?”
  “这哪有什么为何?仙尊自然…”
  “我且问你,是何人毁坏你的药园?是玄鸣可否?”突然严肃起来的某人。
  “当,当然是那玄鸣兽!”被严肃起来的某人吓傻的某人。
  “那你若是想要交代,自然应当去找玄鸣去要,来寻我做什么?”
  “…自然是这么说,可那玄鸣兽也不过是个灵兽,如何能给得了我交代?”
  “这是你和玄鸣的事?你问我做什么?”心情大好的某人画风都不一样了。
  “…”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长老目瞪口呆,显然不知道印象里少言寡语的封渊仙尊什么时候这般巧舌如簧伶牙俐齿,精通诡辩之道了。
  他愣了半天,还是觉得不死心。
  “这玄鸣兽又不通人性,有事必然还是要同其主论讨的。”
  “他不通人性,你还与他计较什么?”
  “…”如此说来还是我不识大体,不可理喻了!长老想破了头,估计也是要想不出来,左半仙现在这副臭不要脸的样子,都是为了挽回自己刚才的形象。
  钟离·不通人性·行完全不明白这人到底脑子是抽成什么样了,才会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在现在人设崩成这样。
  乖乖,老子的过错大发了。
  好好一朵雪莲让老子一碰就成了喇叭花。
  长老就算这样了也不死心,换一种说法,他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要独自承担这样大的损失,尤其是罪魁祸首还逍遥法外。
  若是做出这件事的人是个亲传弟子!他都会让他们师徒吃不了兜着走!所以,就算我打不过你封渊仙尊,我也得在语言上都过你!
  长老想了想,决定再挣扎一番。
  “既然封渊仙尊这样说,那老朽只能带走这只玄鸣兽,自行处理了!”
  “敢在本尊正殿里动本尊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
  长老简直都要被左君泽的不要脸给折服了,这可当真是说我说不过打也打不过,于是长老终于放弃挣扎,气哄哄的准备去找宗主理论去。
  长老前脚走了,后脚左君泽就将目光放在钟离行身上。
  「我干的这么好,你怎么不夸我?」这样的弹幕自左君泽身上铺天盖地的冲向钟离行。
  所以你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做的还挺不错的呢?
  钟离行心里想着,猫爪子却灵活的给他点了一个——赞!
  弥生简直都要没眼看这两个人了。实在是辣眼睛,所以他悄咪咪的,不惊动处于一种诡异的粉色气场的两个人,离开了正殿。
  ……
  紫邢峰上自己一个人住着的封渊仙尊由于常年不出门,并且不参加一切大型活动的原因,终于把自己住傻了。
  画风突变得谁怼谁,不怼的你怀疑人生质壁分离想要回炉重造,封渊仙尊都不会放你离开紫邢峰。
  甚至曾经拒绝所有人进入的大殿也像一个旅游景点一样开放出来,具曾被怼成痴呆的某些弟子的可靠消息,大殿挂满了仙尊所养的玄鸣兽的画像。
  由此可见,玄鸣兽是一种邪兽!能让强如封渊仙尊都中邪了!
  紫邢峰正殿的画风通常是钟离行以各种随意的姿势呆在门口,而左君泽就笑吟吟的看着,然后用笔画下来。
  还奇丑无比。
  钟离行一开始是拒绝的,然而左君泽开心的答应了,让后撕掉手里的画,再换另一种纸张,再次回到存档点,接着画。
  就好像他画的丑是纸张的错一样!
  钟离行表示根本不是纸张的错!完全是你这个智障的错啊!兄弟!
  钟离行无所事事的在正殿前的空地上晾肚皮。
  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有一个月了。
  正殿里挂着的画,已经快要赶上左君泽千百年来积攒下来的当初钟离行本体的画的数量了。
  他每天的三餐都由弥生包办,活的像个大型米虫。
  钟离行抖抖耳朵,忽视了紫邢峰周围那群窃窃私语的弟子们。
  自打那个长老被怼回去,找到宗主那里理论又被怼的变本加厉之后,左君泽的事就传开了。
  以前畏于封渊仙尊脾气不好,想要一睹其风采的弟子立马按耐不住了,尤其是他们发现,就算他们给结界开了个洞,偷偷摸摸上来也不回被赶走以后,就明目张胆的偷看了。
  还能看到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弥生师兄,人生圆满!
  ——以上来自外围无可救药的迷弟妹们。
  不过钟离行还是从那群低级弟子中发现了几个任务目标。
  都是医药堂的,曾经对炼化阿朝的恶行添柴加火的弟子。
  本质上来讲,他们并没有什么错,只不过是听从尊长的吩咐,当一个小指使罢了。
  可阿朝不这么想,动物的本能会让他恨所有应该救它最后却无动于衷的人。
  钟离行也是不愿意对这样的弟子动手的,所以虽然他每天看上去无所事事(本质上也没差),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在思索怎么取巧完成这次的任务。
  也就是不杀死这些人的情况下,完成任务。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任何头绪罢了。钟离行脑壳疼的翻了个身。


第45章 当傻白甜诈尸了(6)
  钟离行原本以为这件事将会是自己最头疼的一件,或者也是最难以解决的一件事,笑吟吟不请自来的宗主却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准确的说,消息带给的是左君泽,不过好处却是真切的体现在他钟离行身上。
  左君泽与宗主相对而坐,他身为左君泽的师叔,完全没有「自己的修为比不上师侄,就无地自容」的感觉。
  并且感觉十分良好的喝了一口茶。
  “君泽啊,你说这几十年来,师叔可求过你什么?”
  “不曾。”
  “现在啊,宗门不比往日,滥竽充数的弟子太多,希望师侄此次接下任务,帮师叔好生筛选一番。”宗主放下手里的杯子,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深邃起来。
  左君泽在听到滥竽充数这个词的时候,脸上类似痴呆(并没有)的神色就消失了,因为他比谁都知道这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
  剑宗创立很早,所以自古以来就是一个上流宗门,对学员来者不拒,统统招揽进来,起初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想要扩大宗门。
  最近这几百年,招新的频率越来越低,学员质量更是越来越不好,偏生数量却越来越多。由于剑宗来者不拒的姿态,一大堆歪瓜裂枣不管不顾的加入剑宗。
  剑宗一开始就知道以后一定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才会有三年一考核,考核之后,才是正经的宗门弟子,才能修习剑术。
  考核之前一律挂名。
  可是这庞大的宗门对外可能铁桶一般,对自己人就十分的松散了。
  具体表现在,考核过程中利用裙带关系的一部分弟子与长老,这也就造成了剑宗有大量的不适合修剑的弟子存在。
  故而如之前所说,形成了医药堂。
  然而这方世界,是有丹宗,医宗或者两者合体的宗门的,你好好一个剑宗,开的什么医药堂!说白了,就是用来安置无处可去又不肯离开的辣鸡的。
  宗主是最反对医药堂的那个人。
  然而并没有多大作用,毕竟他上有长老,下有弟子。他的意见说出来,也只能是意见,宗门里还有资历比他更深的人。
  那些长老为了自己不成器的后人,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取缔医药堂的。
  故而宗主只能退一步,建立了一个别的制度。
  宗门弟子无论内外,每十年一次去外历练一年,并带回与其修为相称的丹药或法宝,三年一考核是打赢某个宗门指定的人,否则,一律清出宗门。
  弥生最近也是才历练回来。
  顺便说一句,阿朝同样是作为一个考核物品被带回来的,只不过还没等上交,就废了。
  所以闲的长毛的宗主每一天的精力都用在如何有效的利用这种考核,让宗门少更多的人,减轻负担这件事上。
  今年,他在画风不同寻常的左君泽身上看到了宗门减负的希望。
  “师叔要弟子如何做?”左君泽同样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坐在门口的钟离行,轻轻的招了招手,后者就变成小奶猫大小,一路小跑后爬到他身上,然后安稳的窝在他的颈窝上。
  “有些修剑的弟子就不过多刁难了,不过医药堂的弟子,就不能留了,我准备要弥生作为此次的指定人选。”宗主虽然依旧是一副笑面,武器却颇有些严肃。
  他这样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弥生初来剑宗时,不过是一个莫名身具灵气却毫无妖力的妖族,一入剑宗不顾众人反对,一定要拜封渊为师。
  这曾经也让很多人脑壳疼啊。
  毕竟封渊已经万事不理很多年了。
  没想到竟然意外的成了封渊的弟子,却在之后的短短百年,突破成长期进入成年期,成为同期弟子第一个成为真君。
  被赐名镇妖真君。
  有他镇场,那些不被宗主所喜的人,估计一个都留不下来。
  宗主自己小算盘打的噼啪响,却出乎意料的被左君泽否了。
  “弥生早晚已经成为道君,若是想成为指定一个人,必然会被压制实力。有所留手的人总是容易出错的。”左君泽看了一眼窝在自己颈窝里打着小呼噜某人,眼中不自禁的带了笑。
  宗主眉头一挑。
  “我如何不知道,可是弥生已经是能为我所用的,最合适的人选了。”宗主也是有着百般无奈,医药堂换一种方式来说,就是给那些组上有人的弟子一张免死金牌,没多少本事,逢人就说「我可是开剑宗的人。」
  不仅给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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