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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带快要长到脸上啦-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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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吱嘎~”
  时瑄悄咪咪的打开了门,谁知木门一点也不靠谱,它还带着响儿。
  门外的两个人齐齐的看过来,让人很有压力。
  时瑄不好意思的看向宿臻:“对不起啊,我……我就是一时手快了。”
  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把宿臻当成了鬼。
  直觉告诉他,他要是那样说了,一定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别人都已经勤勤恳恳的道了歉,再追着不放就有些小过分了。
  至少在宿臻的一贯为人处世中,别人道了歉,事情基本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当然,这也是有前提的。
  比如说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质上的伤害。
  “算了。”宿臻抿了抿唇,不再追究,转而说起另外一件事,“外面的雨下的很大,我和贺知舟本来是准备找村里人给我们带路,把我们带到附近的城镇去,但现在的路况不好,应该也没什么人愿意跟我们走这么一趟。”
  “你是想留下来,还是就此离开?”
  时瑄昨天还在说村子怪怪的,有几分停下来查看的想法,今天就碰上了一场大雨。
  也许这场雨可以叫及时雨?
  他想了想,说:“既然雨太大,不好走,那就在村子里再逗留几日,你们应该也不急着去什么地方吧?”
  时瑄这是以己推人,他外出闯荡是没有个规划可言的,完全是走到哪里就算哪里,想来面前的这两人应该是与他类似的吧!但也不排除会有其他的可能,所以他就多问了半句。


第八十四章 回环镇(二十四)
  走是不会走的。
  宿臻他们是打定主意要跟在时瑄身后的,当然不可能会有相反的意见。
  三人从逼仄的内室中出去,在堂屋稍作停留,便都去了门口。
  蹲在屋檐下,望着瓢泼大雨,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远远的,有个披着蓑衣的人正缓缓的向他们走来。
  蓑衣是多年以前备下的,度过长长岁月,已经变得老旧,有些地方都出现了破损,不过蓑衣的主人亦或是其主人的家人之中,有个心灵手巧的主,将破损的地方都修补好了,虽还能看出缺陷,但却不妨碍挡雨。
  最基本的功能保障了,花哨之处就不必太过强求。
  来人走近后,他们看出这是昨天引他们来这儿住的老妇人。
  宿臻忍不住想,她冒雨前来,是想做些什么。
  是要送他们离开?
  还是允许他们继续在这儿暂住?
  老妇人弓着身子,浑身都在打着哆嗦。
  屋檐下的三人连忙让开地方,和老妇人一起进了堂屋。
  堂屋没有灯烛,时瑄摸向储物袋,准备激发一枚照明符,却被宿臻按住了手。
  他疑惑的看向宿臻,就差平铺直叙的问到底怎么了。
  宿臻戳了戳贺知舟的腰,他修行才刚刚入门,传音这种事情他做的还不够熟练。
  贺知舟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反手将后面乱动不停的手攥在了手中,这才空出脑子想宿臻要他做些什么。
  他望了眼前面摸黑摆弄着蓑衣的老妇人,回头逼音成线:“修士和凡人之间隔着天然的屏障,你想要在凡世间行走,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掩藏修士的身份,否则极易走上歧途。”
  前人留下的典籍中,关于这一方面的叙述是最多的。
  不管是修士还是普通人,都很容易被权势引诱。
  尤其是修士。
  他们比之凡人,有着天然的优势。
  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移山倒海都不在话下,倘若不是有天道的束缚,因果的牵连,人世间还不知道要变成什么样的光景。
  可总有那么些只图一时之快的修士,不顾天道因果,肆意扰乱人间。
  当然了。
  这类修士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默默地松开手,时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他也是第一次出门游历,家中前辈倒是说过不少外出游历的经验,可那些都是针对修士而言的,可没人说过在凡人堆里该怎么过活。
  现在有人跟他说,他也就乖乖的听了。
  老妇人解开蓑衣,从怀里取出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物件,摸索着把东西拿了出来。
  凡人在黑暗中是看不见东西的,而修士比之凡人可以说的上是耳清目明,但也只是相对而言。
  除了那些修炼了特殊功法的人以外,其他的人在黑暗中也是看不清的。
  宿臻往前走了两步,他记得从玥方市下面的小城出发的时候,贺知舟口袋里装了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既然他们开来的汽车变成了马车,说不定打火机也就变成了火折子呢?
  广袖长衫的衣服,一般都是有着袖袋的,宿臻一只手被贺知舟攥着,便用空余的那只手去摸贺知舟的袖子。
  没等他把火折子摸出来,那边的老妇人已经点亮了一盏油灯。
  昏黄的灯光亮起之后,宿臻和贺知舟别扭的姿势显露无疑。
  后面的时瑄见过他们更亲密的样子,倒也没觉得奇怪。
  护着油灯的老妇人却还是头次看到他们这么亲密,顿时大感意外。
  村子里也不是没有两个男人搭伙过日子的,可那都是穷给闹的,家里没钱没房,娶不起媳妇,才两个男的一起凑活着过日子,连个后代都没有。
  可这两个小伙子身上的衣服也要的,怎么瞧也不像是没钱的主。
  怎么就喜欢这个了呢?
  老妇人也是见过些世面的,看见了只当做没看见,也不做多余的小动作,只快言快语的说着她此行的目的。
  老妇人往前走了两步,开口说话。声音比之昨天而言要沙哑的许多,像是匕首在磨砂石上划过,有些微的刺耳。
  她护着手中的灯,就没有多余的手来安放带来的包裹,便招呼着两人身后的时瑄:“那个小孩,你过来一下。”
  时瑄伸手反指着自己,有些惊讶的问:“是在喊我吗?”
  “就是在说你,你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时瑄同宿臻擦肩而过,来到老妇人的身边,伸手就要把地上的蓑衣给捡起来。
  宿臻满脸都是惨不忍睹,几乎是恨铁不成钢的说:“你捡蓑衣做什么,让你捡包裹啊!”
  是这样吗?
  时瑄回头看看宿臻,又扭头看看老妇人,在老妇人的注视下,手从蓑衣上挪开去,把地上的包裹给捡了起来。
  隔着布,他都能感觉到里面东西的热乎。
  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些什么。
  “外面的雨下的大,眼瞅着还要再下上几天,我想你们就算是要走,现在也是走不了。”她叹了一口气,接着说:“你们若是只住一晚,一床被褥也就可以了,这会儿看样子是还要再住上一段时间,总得等雨停了才能走的,我给你们带来了一盏油灯,共用一下也还是可以的。”
  “至于吃饭,村子里能吃的东西多,可你们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能让你们吃得惯的东西,也不多。”
  时瑄捧着包裹,左看看右看看,这里面放着的不会就是给他们吃的吧!
  宿臻扯了扯贺知舟的衣袖,悄悄问:“这种时候我们是不是该说,让我们花钱买些吃食?”
  他其实是不怎么擅长这种和人打交道的事情的。
  贺知舟沉默。
  现代社会里的人,做什么事情,不都是讲的等价交换。
  可那些为人处世的经验,放在这里似乎都是不适合的呀!
  不知道这两人在想些什么,时瑄已经看到了老妇人带给他们的食物是什么了。
  洗过之后下锅煮的土豆,摸上去软乎乎的,闻起来也是属于食物的香味。
  时瑄戳了戳软乎乎的土豆,抬头就要问这是什么东西。
  宿臻往时瑄身边一站,按住了他的肩膀,对老妇人道:“大娘,我这兄弟打小就是娇养着的,您看能不能卖我们一些米面菜蔬,他挑食的很,一般的东西都是不肯入嘴的。”
  被人当着面是坏话的感觉,有些奇怪。
  就像是对方在说另一个人似的。
  至少时瑄一开始没听出宿臻是在说他的。


第八十五章 回环镇(二十五)
  忽然被贴上了个娇生惯养的标签,时瑄是茫然的。
  虽然没有形容错,可他还是不懂宿臻怎么突然就说到他身上来了。
  老妇人摇摇头,她前面就说过村子里能给他们吃的东西不多,那话也不是在说着玩的。就连时瑄手里捧着的土豆都是她们家好不容易才省下来的口粮。
  如今大雨封路,就算有了银钱,也是买不到什么东西的。
  她只是简单的告诉宿臻他们,村子里的人家中吃的都是这些东西,没有米面,青菜的种子前不久才下地,现在才刚刚冒出个芽儿来,还吃不得。
  老妇人静悄悄的来,安安静静的走。
  似乎特地走这么一趟,为的就是给他们送盏灯还有几颗煮熟了的土豆。
  时瑄摸摸鼻子,“她就这么走啦!”
  “那你还想她留下来做些什么吗?”宿臻从时瑄手中拿了个土豆,才小孩拳头大小,尚且带着余温,土豆的皮是薄薄的一层,他剥掉那层皮,把土豆吃了下去。
  吃了一半,抬头看到另外两个人都在看他,他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
  “都看着我做什么啊!”
  时瑄看宿臻吃的很香,他也从布包里拿了个塞到嘴里吃了起来,寡淡无味,他刚尝到味道,就想吐出来。
  但是贺知舟和宿臻都盯着他。
  很显然,如果他敢吐出来,他们是会教训他的。
  苦着脸将剩下的半个土豆给吃了下去,他说:“这个好难吃啊!”
  宿臻先前说的那句娇生惯养真的是再恰当不过了。
  想时瑄这样的小少爷,在家中可不就是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么!
  “你只说它难吃,却不知道有多少人连这个都吃不上,结果活活……”饿死。
  宿臻掩去后面两个字,突然觉得很没意思。
  他心中有气,对上贺知舟,尚且因为那浅浅的好感还能压上几分,可面对时瑄时,他就总是想要怼人。
  绝对不是因为他还惦记着刚才被人砸脸的事情。
  贺知舟就静静地看着他们闹腾,跟个大家长似的。
  只要孩子们在大方向上不会出问题,他就能秉承放任自流的态度。
  现下宿臻是偃旗息鼓了。
  他也不在只作壁上观。
  贺知舟:“那位大娘应该是希望我们能早些离开,而且是不想我们到村子里去的。”
  “为什么这么说?”宿臻疑惑的问道。
  他吃完了土豆,想要洗个手,可惜堂屋里没有给他洗手的地方,除非他愿意到屋檐下,就着天上落下来的无根水,勉强洗上一遍。听到贺知舟的话,他立刻就顺着贺知舟话中的意思想了起来,轻而易举的被转移了注意力。
  不知道话题为什么突然变了一个,时瑄也没反应过来。
  跟宿臻一样,他也满是疑惑的看向贺知舟。
  “你们不觉得她想的太过周到了么?”贺知舟指着堂屋中多出来的油灯和食物,“空房子里本来是没有这些东西,可我们如果要在这里暂住上几天,必然是少不了照明的用具以及食物。”
  “但我们还没有去找她,她就已经主动上门,把我们缺了的东西都送了过来,而且听她的意思,以后的事物她也会送过来,那言下之意不就是让我们没事不要往外面跑么?”宿臻接上了贺知舟的话。
  让他们这么一总结,似乎还真的是那么个道理。
  “可是她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去外面?”时瑄追问道。
  宿臻:“当然是因为她们心里有鬼,而且不是你最先说这个村子很奇怪,想要留下来探查的吗?”
  时瑄摸摸脑袋,傻乎乎的笑:“有吗?我记不清了啊!”
  探查村子的事情肯定是要做的。
  不过外面的雨一直在下着,冒雨出门,并不是一个好选择。
  宿臻把油灯递给了时瑄,拉着贺知舟回房。
  “我们回去修炼了,你也回房去修炼吧,等雨势变小,再去村子里逛逛。”
  咦~
  为什么不带上他一起?
  修炼这种事情,不是只要一小块地方就够了吗?
  时瑄看过,他和宿臻他们住的房间都是一样的大小,里面坐三个人也是可以的。
  然而他们不想带上他。
  目送两人手牵手一起离开,时瑄忽然灵光一闪。
  他想到还在家中的时候,他爹娘也总是说要一起修炼,然而不许别人靠近他们的房间来着。
  看来道侣之间的修炼,是容不下第三个人的。
  得出结论之后,时瑄捧着灯和土豆,看着豆大的烛火摇摇欲坠,默默的激发了一张照明符,光芒大盛之中,他也回了房间。
  这一修炼就是五天后,除了每到饭点就有老妇人过来送土豆以外,其余的时间他们都是分别待在两个房间里的。
  虽然说白水煮土豆的味道一言难尽,但是在没有其他食物的情况下,他们还是把土豆都吃了下去的。
  雨下了十来天,也没有会停下来的迹象。
  这天夜里,时瑄照旧激发了一张照明符,在满室白光中,将被褥盖过肩膀,准备安然入睡。
  谁知他刚闭上眼睛,就被一声及其刺耳的尖叫给吓着了。
  那声音一点也不好听,像是鬼哭狼嚎。
  无端的刺耳。
  时瑄手里攥着符,灵力在指尖流转,就等着周围出现什么东西,他好把符篆甩出去。
  上次光丢了符,没有激发,结果一点用也没有。
  这次他已经吸取了教训,符篆在手,灵力也在时刻保持着流转,就等激发的那一瞬间。
  可他等了半天,眼皮都又耷拉下去,也没有再听到奇怪的声音。
  仿佛刚才的‘鬼哭狼嚎’只是他的错觉。
  时瑄又等了一会儿,见确实没有其他声音,便把符收了,眼睛一闭,再次酝酿着睡意。
  睡意一时半会儿还酝酿不出来,刚才久等不至的‘鬼哭狼嚎’却是再次想了起来。
  他一睁开眼睛,那声音就又不见了。
  反反复复的重复了好几遍。
  当声音再想起来时,时瑄把被子拉过头顶,不肯再去理会没有实质话语的‘鬼哭狼嚎’。
  反正也只是没有意义的单纯嚎叫,他一睁开眼睛就会消失,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去在乎,要是他手上有个隔音的符篆,他一早就用上了。
  可惜他没有。
  然而时瑄的推测错了。
  原本没有实质意义的嚎叫突然变了。
  还是那个凄惨又沙哑的声音。
  这次他却在喊着……救我。
  时瑄从床上爬了起来,求救的声音还在继续,可住在他隔壁的那对道侣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也不知是睡熟了,还是不想在意。
  他举着那张激发了的照明符,推开了门,临走前,他还看了看隔壁紧闭的房门。


第八十六章 回环镇(二十六)
  时瑄刻意把脚步声放的重重的。
  按理说,这会儿应该就有人出声询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然而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发生。
  黑漆漆的屋子里依旧只有他一个人。
  远处传来的求救声越发的微弱。
  求救的那个人似乎已经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时瑄不再迟疑,手里捏着符篆,心中胆气一上来,朝着门外跑去,也顾不上外面是不是还下着雨,直直的奔向了声音传出的地方。
  房间中。
  宿臻在睡梦中翻了个身,把头埋进了贺知舟的怀里,在没有安放隔音法阵的情况下,第一次完全不受外界声音的影响。
  贺知舟倒是皱了皱眉,却也没有醒过来。
  大约是正好处在了梅雨季节,从开始的瓢泼大雨,到后来的绵绵细雨,总之就是一刻也没有停下过。
  过多的雨水让乡间的小路尤为的难走。
  坑坑洼洼,尽是些避也避不开的水坑。
  时瑄那件竹青长衫早就换了下来,今天身上的那套恰好是白色的,走的急了,脚底带起的泥点点全都糊到衣服上,好端端的一件白衣服,还没走到村里,就已经不能看了。
  从入睡到出门,时瑄折腾了许久。
  现在已经是三更天,人们睡得最熟的时候。
  村子里的人家中都是黑漆漆的,没有哪户人家还亮着灯。
  留在村子里的十多天里,时瑄跟着宿臻他们也没有出门逛过,他对村子还停留在出山那天的一瞥,能记得的东西不多。只依稀记得村子里的人家似乎都是不养牲畜的,也没有人家养狗。
  所以他放心大胆的在村子里走,也不担心会被狗咬。
  越是偏僻的乡村,占地面积越大,虽然没有几户人家,但每家每户都隔着数米远的距离,也是很奇特的一件事了。
  始终在时瑄耳边不散的求救声,就是从这些零零散散的某一户人家中传出来的。
  他很快就到了地方。
  这屋子和其他用黄泥砖砌成的屋子不一样,从外面看,它是用上好的木料搭建而成的,门口一左一右都是祥云样式的石墩,铁木做的大门上有两个大大的黄铜门环,只怕轻轻动一下都会发出很大响声。
  能把人关起来,还让对方发出那么凄惨的求救声,而村庄里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出手相救,如果村里人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就一定是和坏人同流合污。
  不管是这两个中的哪一个情况,时瑄都觉得自己是不能惊动旁人的。
  他把照明符重新塞到怀里,绕着屋子转了一圈,找了空处从外面跳了进去。
  修士不一定能穿墙,但跳个三四米高,还是能做到的。
  屋子里同样是没有点灯的,时瑄穿过了前面的小小院子,进了内屋。
  在照明符的作用下,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屋子里摆放的诸多牌位,从最上面的三个到下面排排列列的诸多样式,这里应当是村子里的祠堂,所以才会摆放这么多的牌位。
  但一般来说,祠堂是个很重要的地方。
  基本上不会让不相干的人进去的。
  时瑄双手合十,对着牌位鞠躬道歉,神鬼之说对凡人来说只是聊以慰藉,但对修士来说却是真实存在的,为了以防万一,有些事情还是有必要要做上一遍的。
  他弯下腰再抬起头时,却看到了牌位下方的木笼。
  笼子里关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求救声就是从少年口中发出来的。
  时瑄走上前去,本想要将笼子里的少年放出来,谁知竟撞上了个看不见的屏障,被反弹的坐到了地上。
  刹那间,悠长而尖锐的哨声响彻云霄,村子里的人都被惊醒了。
  远在村头空屋子里睡觉的宿臻和贺知舟也被这声音给吵醒了。
  宿臻一睁眼,入目的便是雪白色的里衣,再一抬头便是贺知舟的下巴。
  他坐起身,揉着头,有些为难。
  明明他和贺知舟都还没有在一起,可现在却越来越像是老夫老妻,等出了幻境,没了幻境的影响,他们再想起如今的事情,可要怎么办是好。
  看着贺知舟丝毫没被影响的样子,宿臻掀开被子,冷静的说:“外面出事了。”
  别看他表面云淡风轻,其实内里已经在给贺知舟扎小人了。
  哼,渣渣!
  还说喜欢他,想要和他做道侣,顾头不顾尾,一点担当都没有。
  这个时候,宿臻基本已经忘了是他说不想在幻境弄假成真的。
  贺知舟暂时还不知道他看上的人是个极其喜欢脑补的家伙,他是真的很冷静的起床穿好衣服,然后走到宿臻身边,揉了揉他的发顶,道:“我们还在一起,所有的事情就都还有转机。”
  一句算不上情话的话,轻而易举的抚平了宿臻的起床气。
  不再纠结那些还没影的事情,宿臻拉下贺知舟的手,装作不在意的道:“嗯嗯,我知道了,快去隔壁喊时瑄起来,一起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吧!”
  他说完话,就出门去了隔壁屋子。
  屋子里黑黝黝的,空无一人。
  “这……”
  宿臻转头看向跟上来的贺知舟:“外面的声音不会是时瑄弄出来的吧?”
  面面相觑之下,两人一前一后的从屋中朝着声音出现的地方掠去。
  他们赶到的时候,祠堂已经被村中的人围了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围着祠堂的那些人都是女子,不管是年老年少,没有一个男人。
  现在想起来,那天在村头看到的那群玩耍的小孩子们,似乎里面也没有一个男孩子来着。
  听到后来人的脚步声,围着祠堂的那些女人齐刷刷的回过头,盯着宿臻和贺知舟不放。
  人群中领头的是宿臻他们较为熟悉的那位老妇人。
  此时她面色苍白,唯有一双眸子在暗夜中似乎都在发着光。
  宿臻莫名的感觉到一丝害怕,他攥紧了贺知舟的手,咽了下口水,才试探性的问:“大娘,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和你们一起的那个孩子呢?”老妇人不复前次那般好说话了,她冷冷地看向宿臻两人。
  宿臻想要说自己也不知道的。
  可事情大多时候都是非常的寸的。
  比如宿臻还没有说什么,蠢兮兮的时瑄就已经从祠堂里面打开了那扇铁木做的大门。
  看似笨重的大门在打开之间,却没有发出一丝杂音,如果不是看到门口围着太多的人,时瑄吓得直打嗝,被宿臻他们拉去全部注意力的村中人,都不会发现他。


第八十七章 回环镇(二十七)
  老妇人看向从祠堂里出来的时瑄,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很奇怪。
  她朝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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