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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个骗婚的omega-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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蟾派鯽lpha的几率不大。所以,我猜娄明父亲对我的期望值还是挺高的,
但是,如果我是一个难以生育的omega…。娄明父亲会让我继续当一个光荣的军嫂吗?大概会逼着娄明跟我离婚的。当年我们结婚,他父亲相当支持,现在,他也能相当反对我和他儿子继续过下去。
如果娄明把我抛弃,好吧,和我和平离婚…我也是不敢想的。主要是两方面的原因,客观和主观。客观就显而易见了,现在社会上对独身的omega都不怀好意,更何况被…离了婚的omega呢。我的工作性质让我见到了很多个弱势omega,标记他们的alpha又不肯负责,这些omega都快走投无路了,但别人的帮助又收效甚微。我是个已婚的omega,我已经被娄明标记,去除标记会有很大的后遗症,丁医生说我的病情…如果我去做除标记手术,我会很惨。被标记过的omega发情期会比没被标记前厉害一点,我总不能离了婚还要找娄明替我排忧解难,更何况他还要赶快再找一个新的omega。
主观上就是我的长久以来的逃避心理。如果我跟娄明离婚、并且公之于众了,我爸妈肯定还要逼着我再找,离婚在家比未婚更丢脸,虽然我不和他们住。说实话,我是一个自私的人,我肯定找不来像娄明一样的alpha了,虽然我的要求和标准不高甚至比普通人低,但我也不想再来一另一段婚姻,再被一个alpha标记,如果再结婚,我一定要如实说明我的病情,但对方会不会以此借口家庭暴力呢?
12。
但如果我欺瞒娄明就太不道德了。我只想过一段时间再说,让自己想想清楚。
人总有劣根性,总想给自己找理由。我想,至少我先治一治再说吧。实在不行了再坦白。
我在门诊楼下静待了十分钟,然后拔腿冲到丁医生面前,告诉他,我要治疗,但是要保密,如果被人知道,我就不治了。因为如果被发现,治疗就没什么意义了。
我很耐心的听丁医生的医嘱。在交款的时候,我想起来如果刷医保卡,会有记录的。虽然娄明大概也不会有那个闲心来关注我吃了什么药,做了什么治疗,但还是小心一些。从那以后,我都是现金付款,连卡都不敢刷。
我这个人没什么长远眼光,目光短浅,只关心短期。现在我最大的困扰是,娄明休假在家,我该怎么瞒着他去治疗。
第四章
13。
我是娄明。
早起跑了几圈,回家推开门就闻到蛋饼的香气,好闻的紧,香的我心窝里直冒暖泡。在餐厅客厅都没看到小意,我以为他还在厨房忙活。头刚伸进厨房里,小意就从卧室出来了。
小意边穿外套边对我说:“早餐在桌上,我先出门了。”
还以为能跟小意一起吃早餐,我喜欢他给夹菜给我吃。我有点不甘心,一把拉住他:“你还没有吃早饭。”
小意撇了撇嘴:“没时间了,今天要早点到的。”他人已经向外走。我赶紧换衣服,要去送他。小意却对我摆摆手,表示不用了:“赶快吃饭,不然就凉了。”然后进了电梯。
我用冲刺的速度下楼把我的军用吉普开出来。小意不熟悉我的车,摇下车玻璃,他才认出我。
我的吉普底盘太高,跟普通车子比,不太方便,小意上车的时候在脚踏板上滑了一下,差点摔倒,幸亏我扑到副驾驶位子拉住了他的胳膊。
回到家,我想了想,到车库找到那辆黑色商务车。不出所料,车连火都打不着了。因为我一直都不太愿意用它。
这辆车属于高配低调款,是结婚前小意的爸妈给我的。那时小意的爸妈着急小意结婚,向外说他不太好找alpha,给相亲对象许诺了很多优渥的条件,我觉得这样做,会让小意的处境变得很尴尬。大嫂并没有告诉我。我是在向小意求婚后,才知道这回事。当初,连老头子都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相中了小意家的好处,让我十分震惊。
我们现在的屋子都是小意爸妈给的。部队里分的房子虽然跟近200平的平层有点差距,但也很不错,不过,我觉得这是小意住惯了的地方,就收拾了自己的东西搬过来了。大概是自尊心作祟,双方家里见面的时候,他爸妈直接放一把车钥匙,说是送我们的。小意又不会开车,那摆明就是给我的。我十分抗拒,最后还是小意拿起来说给我收着。
14。
我视我的大吉普如儿子,但我儿子实在不如这辆坐起来舒适,小意早上差点因那高踏板摔跟头。我把商务车鼓捣了一通,连上了电,又开去保养。
车搁置的时间有点久,很多处零件需要拆装,我干脆留下来。邻近中午,我接到小意的电话。
小意不怎么给我打电话的,他总说会耽误我训练,但有时他会给我传简讯,提醒我天冷天热穿脱衣服。平时手机不能常放在身边,我看到讯息也都隔了好几个小时,小意大概都休息了,往往不能给他回个电话什么的。但每次收到这样的信息我都会开心很久,常常拿出来给那些没成家的学兵显摆。
小意声音有些犹豫:“你…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看了看时间,怕是还要在4S店里耗上几个小时。小意中午都会在单位吃饭午休,我不想为给我做一顿饭再让他跑回家一趟,便告诉他我在外面,要到下午好几点才能回家。大概是不用来回折腾,小意声音松快了一些,还不忘嘱咐我按时吃饭。
修车的伙计递给我一瓶水,说:“你老婆肯定是个omega,怎么大中午的还查岗?我笑的咧开了嘴,对他说:“你才不懂,你看,你连个催你吃饭的人都没有。”
伙计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omega都比较缠alpha的。”
我的小意不如一般的omega粘人,甚至有些慢热,但如果你认真的对待他,时间长一点,你就会感受到他的照顾,真心实意的那种。伙计好奇宝宝一样缠着我讲故事,我笑着摇摇头,打发他去干活。
我在车行台阶下直接坐下来,抽一根烟,大概是我记忆力比较好,结婚三年了,我还能记得头一次见小意的情形。
15。
小意当时带一副厚厚的眼镜,头发柔软蓬松,穿的像个大学生,自我介绍:“你好,我叫肖意。”
然后…然后他就不再说话了。几乎没有信息素的味道,我甚至以为他是一个beta。
跟前两次不同,我一下子从一个陪衬的角色上升到了主要角色。我怕我大嫂回头再念我,努力地、绞尽脑汁地想了一个话题。压力还是挺大的。
肖意跟我讲话很认真,吃东西吃的也很认真。可我半碗米饭都没有吃完,队里就打电话催我回去,有紧急任务。我给肖意说抱歉。他表示很理解,我说:“你慢慢吃。你点的菜很好吃。”他点点头,示意我可以离开了。于是我在前台结了账走了。
出完紧急任务已经是两天后,大嫂问我相亲情况,我才想起来把人落在餐厅这回事。礼貌起见,我给肖意打电话。他竟想不起我是谁了,我有点尴尬,后来我提起来那个餐厅,他又瞬间记起来了。我还不如那个餐厅有魅力。肖意说:“我记得你,你是那个吃饭还结账的那个alpha。”
难道不是因为我硬朗的外貌吗?
加了网络好友,除了互道“你好”,我们也没再说过话。
再见他也很意外,在电视台。我被评为一个什么什么荣誉,还要花时间去排练上晚会,浪费时间,搞的我有点急躁。原来肖意是请过来的历史学顾问。我才知道肖意学的是这么文雅的东西。
肖意讲话语速有点快,但都很清晰,很有条理,会毫不留情地指责晚会有关文化的纰漏,不过也不强求,见导演组没有要改的意思,他就耸耸肩坐回座位,等发现下一个bug,会再跳出来。后来,我发现,小意喜欢一二三四分条说明,很有意思。
趁休息空档,我去找他。但他还是不记得我。我很受挫,只好当着他的面给他发信息,他才明白过来。
我联系肖意,对他说,部队要以参考古代边防情况为参考,要向他讨教问题。肖意对待这种事很郑重:“我现在并不从事历史考证的工作,只是临时来替导师,建议贵单位找一个专业研究学者。”我辩解说:“不不不,我们预算很少,请不起大教授,我又不认识别的人。”肖意只好答应下来,他为我翻找了许多的古籍资料,倒还真的让我对高地作战有了一些新的认识。
16。
我向他求婚。肖意说,这是他第一次被求婚,要考虑考虑。
我等了足足有一周,那一周每天晚上跑十公里我都睡不着,心里很忐忑。
我怕肖意嫌弃我是个脑中无墨的大头兵。我怕他考虑到以后要两地分居,无法接受。我还怕他嫌我薪水太少。
原本我引以为傲的职业生涯,都无形中成了我的绊脚石。
肖意的母亲打过电话来,她说肖意愿意跟我结婚。我高兴了几分钟,我以为他只是不好意思跟我讲,但我想还是得跟本人再确定一下。他母亲却生硬起来,原来是父母单方面做的主。他母亲竟还给我说:“我们让他嫁谁他就会嫁的。”
我听了很不舒服,对未来的丈母娘说:“还是听肖意的意愿吧。”
一周后,肖意约我见面。
时间有点过长。根本不像我战友求婚时准新娘立即就答应的情形。我以为他会给我说抱歉。
肖意人还没到,我就已经开始失落上了。
肖意坐下后,先是眯起眼看了我几分钟,吓得我以为自己没有坐相,赶紧挺胸直视前方,坐的无比端正。
肖意忽然说,放点你的信息素出来。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照他说的做了。我的信息素有点像檀木和烟草燃烧混合的味道。肖意好像没有闻到,让我再放一点,好像在确认什么。我以为他不喜欢这么浓郁的味道。
肖意还让我继续,我看到隔壁间里的客人已经护着伴侣对我怒目而视,只好说:“再下去就犯法了。”
“好吧。”肖意站起来,弯腰嗅我身上的味道。我一下子被这个举动和他身上淡淡的草本植物信息素的味道弄的羞红了脸。好在我常年野外作训,皮肤早晒黑了,红脸不会那么明显,不至于在小意面前那么丢脸。
肖意放心一般,说不算难闻。他坐下,看我良久,又疑惑又疼惜的眼神。我以为他已经拒绝我了,只是在想一些措辞来婉拒。我脑子有点木,不想再让他为难。可肖意却说那行吧,结婚吧。
我依然记得我当时先是沮丧又是激动——过山车一样的心情,要不是大庭广众的,我简直要把肖意抱起来转圈圈。
婚后,小意却指着几个房间问我想要哪一个房间。我知道,小意也许并没有那么地喜欢我,毕竟我们刚认识没几个月。小意应该还没有做好准备迎接婚姻生活,我随便选了一个房间,鼓励自己,慢慢会好的。婚假最后一天,正赶上小意的发情期。见小意那么难受还安慰我,让我安心回部队,我心疼又紧张。已经结了婚,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发生了,我标记了小意,我们两个的信息素混在一起,浓郁又热烈,充斥着整个房间。我心满意足地抱着小意,带一点兴奋,突然想起来自己当初找的那个烂借口。说谎话最费劲,又不能不圆彻底。我磕磕巴巴地问小意:“那笔咨询顾问费是多少来着?…”我当时随口胡诌,早忘了数目是多少。小意并不怎么在乎,想了想,对我说:“算了。既然我跟你结了婚,作为家属,我也是有义务要帮忙的,就当我做了贡献吧。”我听见“家属”那两个字,又自豪又开心,小意完完全全是我的了。
17。
全部打理完正好可以接小意下班。
可我没有在单位接到他。打了小意电话才知道他提早回家了。
晚饭,又全都是我爱吃的菜。吃到一半,我发现小意脸色不太好,忙问他是不是不舒服。小意表示他只是今天被一个寻求帮助的omega气着了:“我见这个omega可怜,替他谈判、呼吁、调解,眼看要成功,他却又反悔了,又跟那个家暴的alpha回去了。”
哎,这是常有的事,omega毕竟是弱势。我拍拍小意的背,劝了他几句。小意好像有精神了一点,我想了想,对他说:“遗憾在所难免。只要自己尽了全力,对的起工作就好。”
第五章
18。
我是肖意。
越来越觉得自己是个骗子。
隐瞒自己难生育的事情就已经是个错误,我还为了去医院治疗,打着关心娄明的由头去问他的时间安排。真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本来我请好了假,想一大早去医院,可娄明执意要送我,我只能硬着头皮去工作。为了赶时间,我中午没吃饭就奔去医院,做完一套诊治,已经下午好几点,也不知道是抽血抽的还是饿的,头晕眼花。我干脆就没有回去上班,吃了一点饼干又躺了一会儿,感觉好了很多。迷迷糊糊的,突然想起娄明从部队回来了,又去翻冰箱去准备吃的。
部队的饭菜再好吃,我也怕娄明天天吃吃的腻了,我是很喜欢吃各种东西的,我也想让我的alpha吃到喜欢的食物。我早摸出来他喜欢吃一些红烧的带酱油的东西,跟往常他回来一样,做了四个菜。但做着做着,我又鬼使神差的又添了两道。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有愧疚。
我刚把最后一道菜摆上桌,娄明就进了门。我因为心虚,不敢正视他。好在娄明还是比较满意菜色,坐到餐椅上就狼吞虎咽起来。
打了药物,我有点反胃。我在一旁食不下咽,就动手挑些东西给娄明吃。娄明不知道是不是在部队待得久了,还是他父亲不太会照顾孩子,他和大哥两个人都有个毛病,一点点菜就能下很多米饭。身为吃货,我实在看不下去。
娄明总是很给面子的把我给他拨过去的菜吃的很干净。我看着他陷入沉思。
19。
我自从查出来病,想过我父母,想过娄明父亲,想过我自己,可算起来,最不公平的是娄明。我大概齐知道娄明是比较喜欢beta的,像是大嫂那种英姿飒爽的类型的,最不济也是那种意气风发的。娄明父亲也曾向我显摆他自己如何整治娄明中学跟一个beta早恋的事情,他父亲得意洋洋的对我说,跟一个beta?那怎么行?我想,言外之意那就是,如果娄明当时的小对象是个omega,他父亲就会默许的。
至少娄明最开始的意向并不是不像我这种沉闷又无趣的omega。当初介绍人本就说明了,要找个beta,独立又有主见的那种,我当时只不过是临时充数的。我虽然独住(结婚前),但那并不代表独立。我并没有独立的经济基础,我的薪水其实并不丰裕,我的房子也是由父母全资购买。一点都不像娄明,凭一身本领和经验站牢部队标杆,能凭本事换来部队的家属房。
我小时候家里过的很一般,爸妈是很要强很要强的那种吃苦夫妻,他们很努力挣钱。我曾经有一个omega姐姐,但她还是孩童时就早夭。我从记事起,就听母亲对我念叨我的姐姐有多聪明,干什么都很自觉,背古诗背不完就不会去睡觉。爸妈勤劳,虽不是致了多大的富,但也让我衣食无忧,可我总不能让他们满意。小时环境使然,我并不大方,甚至有点抠门,小钱儿还行,稍微大点的支出我就会觉得皮紧或是肉痛。我喜欢无所事事的待着,我妈妈对此深恶痛绝。他们总说他们自己年轻,不太懂教育孩子,所以我才会如此呆板且沉闷不懂上进。等他们勤奋的脚步慢下来,发觉我跟他们并不亲近,开始反思。我妈妈认为对我实行的批评式教育太过失败,所以很想再生一个,尝试一下鼓励式教育。可那时,他们有了足够的时间,足够的金钱,可年纪已经不饶人,只得作罢。
扯得有点远了。
天啊,年纪。我早已不年轻。
就算娄明可能会比较钟意beta,可他还是娶了我,大概也是受他父亲的命令或是影响,认为与omega结合才能生出健壮的孩子。
我对不起娄明。他娶了一个大龄骗子回家。
20。
娄明是个很有责任心的alpha,虽然有时有些笨拙,对我还是很尊重的,不过我也聪明不到哪里去。当初结婚,他婚假很短,几天的时间我们要忙很多事,照相、办结婚手续、见双方父母、他搬东西过来等等一堆事情。我当时以为娄明是骗婚…好吧,我以为他是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苦衷,觉得最好还是先分开房间住,以免他的压力过大,对‘其他人’不好交代。而且我也没有准备好,枕边要多出一个人,有点吓人的。
知道了病情,我才知道为什么我的发情期向来不如别人发作时厉害。婚假最后一天,娄明即将归队。那几天什么都在赶时间,两个人都很累,也可能只有我累,毕竟我平时并不锻炼,早上醒来就昏昏沉沉,脑袋发晕,有点呼吸紧促,我怕娄明空手回部队不太好,找出来一些糖果,准备做一点东西先让他垫一垫肚子。那天我连锅铲都拿不稳,我还以为是累的了。娄明在厨房握住我的颤抖的手。
娄明对我说:“肖意,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我才发现自己身上的香根草味儿已是不受控制的向外散去。娄明慢慢地散出烟熏味儿的信息素从身后把我裹住的时候,我连他的人都看的重影。娄明的行李都已经基本打包好了,况且部队纪律向来严格,我使了全身的力气推了他一把,说自己没事,让他安心回去。娄明并没有按我说的做。往常发情期一到,我自己关在屋子里,其实还好,咬紧了牙也能挺过去,并不像其他omega要死要活的难受(原来这是病)。可那天屋子里有个alpha,我身体状态又虚,娄明浓郁的信息素让我有点…不,不仅是‘有点’情不自禁。娄明脱掉我衣服时,我还在担心厨房的火,他覆在我耳边告诉我他关好了煤气。那声音…要了我的老命了。但又有些即将被支配的恐惧。我想我身子是抖的,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我和娄明结婚了,这是娄明的权利也是义务。我还以为他只是为我着想,缓解一下发情期,没想到他简单直接地标记了我。标记就标记了吧,我和他的婚姻是合法的。
我有些清醒的时候,不敢出声,难道自己要像其他omega那样喊娄明“老公”吗?我实在…有些喊不出口…我隐约听到娄明叫我“肖意”,还好,没有叫宝贝或者其他腻歪死人的称呼,那我也只叫名字就好。娄明延长了三天假期,后来我听说他的父亲责骂娄明这种刚结婚、只是因为结婚就无视纪律的行为,我非常地抱歉,毕竟是我的过失。
娄明还问了我的发情期,认真的记下来。我发现娄明会在我发情期时回来,这让我很感动,这是他视我为家人的最珍贵的表示,刚有发情期的时候,我妈妈觉得我的反应不太厉害时甚至在我发情期的时候逼我学习。
可惜不争气的一直是我。我的发情期十次里有好几次不准,要么早一点,要么晚一点,好在娄明有时候回来还赶得及。娄明能专门为我的发情期抽出时间,是一顶一的有责任心,可总有发情期迟迟不到或是提前发作的时候,我并不把我的发情期当回事,所以总也忘记告诉他,害他白白两地奔波,我还好好地窝在家里看卡通。被标记后,我的发情期比以往敏感多了,若娄明真的不在,我又实在不好意思因为这个打电话让他回来,有点羞耻又有点愧疚,就生生地忍着。相处的久了,我想我也要尽好被娄明标记了的omega的责任,但两地分居,我不知道怎么做,只好时常关注娄明部队所在地的天气情况,发短信提醒他增减衣被。
21。
我漫无目的的给娄明夹菜。娄明突然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吓了一跳,肯定是下午治疗的缘故,脸色很差。我沉默了一下,告诉他我是因工作而烦忧。我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个…不算是谎言,因为我上午上班的确对那个omega生了很大的气,我为他做了艰难额的努力,他竟然还是回头找那个暴力狂alpha了,现在想起来,觉得肝儿都还疼。娄明信了,我精神也放松了一点。娄明嘴巴并不厉害,安慰我也总是笨了吧唧的重复那几句话,算了,心意到了就行,我不能强求我常在泥地里摸爬滚打的alpha丈夫说出来什么花儿来,事实上我也不知道我想要听些什么,alpha强过omega的大环境也确实凭我一人无法改变。
娄明开始如无其事的接送我上下班,我更觉得我偷偷跑出去治疗这种行为是欺骗。我在烦恼的同时,我也有些担心娄明。他的手机竟然一周多都没有连队的紧急通知,这太过不正常,除了婚假,他从未在家待过持续超过一周的时间。
有一天我下班回家,突然发现我和娄明的结婚照被钉在卧室。我不喜欢我自己的长相,太过平庸,平时都不肯拍照,更别说跟娄明这样明亮的人一起入框,看自己的照片太过诡异。那个挂照婚假结束我就把它摘下来扔到了储藏间。娄明问我照片去哪里了,我说钉子松了,掉下来了,随手一放忘记搁到哪里了。我不怕他找,因为我放的很严实,他找不到的。
盯着那张挂照,我想,娄明真的很闲,那么多杂物他都能找的出来,他该不会在部队真的犯了什么错误被停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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