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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玩游戏,能治病-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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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后面也很想滚在地摊上的何斯:“……”
  少爷:“我终于躺着了!鬼叫你不知道,我昨天下课突然兴起,就跑去做夜间巴士过来的。你们上回说的地址我记不住了,就记得你是X大的。于是就叫了个的士跑到你们学校附近的网吧,一直等到帮里有人上线。”
  何斯听着倒吸一口凉气,这万一要是今天没人上线,少爷身上的钱用完了怎么办?
  想到这里,何斯扭头对秦归道:“你不是说要揍他一顿吗?用手还是用棍子?棍子在哪?我去拿。”
  少爷:“……”鬼叫都不爱我了,心里苦。
  少爷闷闷不乐地被秦归轰去洗澡。
  何斯乖乖地坐在沙发上。
  沙发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液晶电视,电视柜上放着Xbox。毛毯右边还有一个懒人沙发,沙发前面放着一个木质茶几,上面摆着一副没拼完的拼图。
  秦归递给何斯一个老大爷出门遛弯穿的大裤衩和一条毛巾,“让他凑合穿,新的就这些。一会儿他的衣服洗好烘干就可以穿了,我去做饭。”
  少爷用的公共浴室,在卧室外面。何斯走过去敲了敲门,少爷开门接过,过了一会儿穿着大裤衩湿着头发就钻出了浴室。
  “毛巾呢?把头发擦擦,一会儿再感冒了。”何斯从浴室里把毛巾拿出来,对着少爷说道。
  少爷嘻嘻一笑,也没伸手接毛巾,而是把脑袋凑近了何斯。
  何斯:“……”
  刚刚说好打他一顿的呢!
  何斯气得都没了脾气,把浴巾往少爷头上一扔,胡乱地给少爷擦起了头。
  秦归做完饭出来一看,怒道:“懒得你,自己擦。”
  少爷耸耸肩,“哦”了声算是敷衍回答,但手上并没有接过毛巾的动作。
  何斯:“……”
  被少爷这一通闹,时间已经过了何斯平时吃晚饭的点。不说少爷,何斯也饿了。秦归估计也是为了速度,简单地做了一锅汤面。
  汤面散发出酸辣地味道,但汤水清亮,并没有成片的辣椒。配菜有小白菜黄豆芽豆腐皮鸡蛋,黄黄绿绿的,看得人食指大动。
  少爷狼吞虎咽了一碗,又跑去加了一碗才空出嘴说话。
  “鬼叫鬼叫,你本名叫什么啊?”
  何斯吃得慢,一碗面才吃了一半,听到少爷问话就放下了筷子,答道:“何斯,逝者如斯的斯。”
  少爷:“我叫季子少!我的名字也有来由的,我爷爷喜欢辛弃疾的词,就取了‘季子正年少,匹马黑貂裘’里两个字。”
  季子少将那句词念得威风飒爽,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自己的名字。
  何斯笑道,“这名字很配你啊。”
  这句话并不是恭维,季子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少年人独有的意气风发。
  季子少在何斯这里得到了想要的回复,又去骚扰秦归,“老大,这房子是你的还是租的啊?”
  “上大学的时候,爸妈给买的。”秦归也又加了一碗面,大概吃得半饱了,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
  季子少惊叹道:“有钱人啊,老大。”
  秦归“嗯”了声算是回答。
  何斯看秦归好像眼睛都睁不开了,于是道:“你是不是困了?要不你去睡吧?我陪少爷。”他还记得下午打电话的时候秦归还在睡觉。
  “算了,现在睡了晚上又睡不着。”秦归手指一动,像是想去找什么东西,但又忍住了,对季子少道:“说说吧,怎么就突然跑出来了,你又不是没关过紧闭。”
  一说起这个季子少心情立马转阴,忿忿地控诉:“他们一点都不关心我!”
  何斯一听这个开场白就觉得耳熟,十个青春叛逆期有九个都喜欢说这句话。何斯他自己是没有叛逆期的,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时期的孩子,他看秦归没有搭理季子少的意思,又觉得此时应该有个人接过话茬季子少才能继续说下去,于是只能干巴巴道:“怎么会。”
  “怎么不会!”季子少干脆从椅子上站起来了,“你知道吗,他们根本就没发现我逃课,还是我说我要退学去打职业,他们才知道的!”
  何斯:“……”
  何斯:“???”
  信息量有点大,何斯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无论是季子少本人还是他父母,槽点都有多。
  秦归还是没忍住,从口袋里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在桌子上磕了磕,但并没有点燃,“你怎么想一出是一出,怎么又扯到打职业了?”
  季子少:“有战队邀请我了!”
  何斯:“《守望先锋》吗”
  季子少:“对!”
  何斯知道季子少很厉害,但他从没有想到过有一天季子少会和职业比赛联系起来。不是说是对电竞这一职业缺乏了解,而是《守望先锋》这款游戏的竞技环境在国内并不怎么好。就拿隔壁很火的游戏来说,何斯虽然不玩那款游戏,但也能说得上几只战队,也对国内抗韩的渊源有些了解。当身边的人大多数都在关注这个游戏时,就算自己不了解也会耳濡目染一些信息。这才是一个生机勃勃的项目应有的状态。
  而《守望先锋》本身游戏上架时间短,除了刚出来的时候大火一段时间后,游戏就处于一个半死不活的状态,游戏的群众基础一般。连何斯这种坚持玩下来的玩家都对这个游戏的职业联赛不怎么了解,又怎么奢求那些本来就可能不玩游戏的投资商关注到这个项目?没有资本的注入,那所谓的职业选手又应该在哪个平台发挥自己的能量呢?
  即使这个游戏有转暖的迹象,但未来还是个未知数。
  秦归显然也知道现状,“当职业选手?你去哪当啊?你国服还没登顶呢,owl*能要你?”
  季子少:“你这么想就不对了,我要脚踏实地啊,一步一步来。先打挑战者让俱乐部们看到我的潜力,再去征战OWL。”
  “还脚踏实地一步一步来,”秦归都气笑了:“你要是打不出头呢?”
  “打不出头……”季子少嘴硬道:“打不出头我还可以做直播啊!”
  秦归将烟叼进嘴里,对季子少的说辞不置可否,“我去收拾客房。”
  “何斯你今晚也住这儿呗!”季子少显然被秦归的态度打击到了,挽住何斯地胳膊,可怜巴巴地盯着何斯。
  季子少不说话的时候还是个白嫩可爱的小正太,何斯被他盯得心软,便不由自主地答应道:“好。”
  秦归听见了,又在房间里嘲讽季子少道:“这么大的人了还要人陪。”
  季子少“哼哼”了两声,终于想到了一句反击的话:“你这是嫉妒!”


第二十七章 你去我房里睡吧
  好在秦归的客房也放着一张一米八宽的大床,何斯和季子少都是削瘦型的身材,一人一床被子睡起来倒也相安无事。何斯在有记忆以后就没怎么和人睡在同一张床过,刚刚答应季子少的时候他就预料到今晚这觉是睡不踏实了,但他总觉得季子少吵吵地把他留下来应该是想跟他多聊聊。
  秦归给两人关了房里的灯离开后,季子少就在被子里翻来覆去。
  何斯隔着两床被子都感觉到了季子少的躁动:“干嘛呢?睡不着?”
  季子少“嘻嘻”一笑,说道:“何斯我们聊聊呗。”
  何斯心道果不其然,嘴上说道:“你说,我听着呢。”
  说是要聊天,季子少一时没有开口,而是拉起被子蒙住了脑袋。
  何斯知道季子少在做心理建设,也就没催促,耐心地等着。
  过了好一会儿,季子少猛地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动作幅度很大,说话的声音却很小,“我也不是一定要打职业。”
  “我也就是突然被人邀请,一时觉得很兴奋……也有点骄傲吧,就想和他们说说。结果我妈二话不说,劈头盖脸把我一顿骂。”季子少愤愤不平,说得最激动的地方一拳捶在了床垫上。
  这床垫质量也好,弹性十足,睡在外边的何斯差点没被弹下去。
  季子少:“他们好好和我讲道理,我肯定会听的啊。他们就这样骂我我怎么会服气啊?你不知道,我还专门起了个大早,赶在他们两个出门前和他们说了这件事。我爸,听完了和我妈说‘你说说他’就直接上班去了。我妈,骂我之前看了眼表,算好了时间骂了我五分钟,五分钟一到也出了门。可难为她了,这五分钟是她平时吃早餐的时间,为了骂我她连早餐都没吃。”
  说到这里,季子少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是委屈,“我还和你们说我爸妈会揍我呢!他们哪有这个时间,他们连好好和我说话的时间都没有。”
  季子少:“他们只爱工作,根本不关心我。你说既然这样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操控着我未来的方向,要我按照他们设定的剧本长大?对哦,他们连给我设定的未来的剧本都没告诉我,估计是指望我天养天长还要碰巧长成他们所希望的样子。”
  “他们一定不是不爱你,不关心你。”说完这句话,何斯自己都觉得这似是而非的安慰起不到多大的作用,“只是可能吧,他们觉得他们的人生不完全都是你。”
  他们热爱着工作,但当他们迎接新生命到来时一定也是欣喜若狂。但家庭和事业中间总要有一个妥协。所以当他们看见自己的孩子有人照顾——可能是自家的老人,可能是妻子,而且孩子自己成长得还不错的时候,就自以为找到了那个平衡点,可以心安理得地将自己的重心往事业方向偏移。可突然有一天,他们惊奇地发现孩子变得和他们认为的不一样,于是他们想要矫正这种偏移。但那个时候,他们往往已经束手无策了。
  为人父母也是要不断学习的,他们在前半段天天逃课,没道理后半段就突然能成为优等生。就用高三一年的时间,从年纪吊车尾变成省状元,这种事只有爽文小说里才会出现。
  “我的同学们都很羡慕我。说我零花钱多,爸妈还不管我。”季子少说着抽了下鼻子,“我大多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觉得自己过得挺好的。但偶尔……偶尔就是觉得不开心。”
  何斯没有再开口安慰,只是伸手摸了摸季子少的头,板寸长的发丝有些扎手。
  季子少顺势蹭了蹭何斯的掌心,“我是不是特别矫情啊?”
  “没有,你说得感觉……我大概懂。”但是这种情绪,只能自己去消化,旁人再多的安慰也不能让当事人好受一些,所以何斯也只能道:“会好的,以后会好的。”
  季子少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顺便吐槽了一下秦归,“我觉得我也只能和你说说,像老大那种五大三粗的人一看就没有什么烦心的事,只会骂我娘不唧唧的。”
  好像是把心里的苦闷说完用尽了季子少今天最后的一点精力,不一会儿他就打起了呼噜。
  而何斯还在想季子少刚刚那番话,他说懂季子少的心情并不是一句敷衍地安慰,他也有过那种感觉。
  他也知道和真正不幸的人,甚至和很多普通人比起来,他的人生,他的家庭已经是许多人艳羡的了,可他总觉得哪里缺了一块。而这缺失的一块往往又不足以向外人所道,但却会在每当他想起的时候让他如同窒息。
  硬要说是什么感觉,有点如今流行的一个词的味道。
  意难平。
  日子怎样都过得下去,但每每想起都觉得耿耿于怀,恨不得每次睡觉前都祈祷睁开眼后就回到了数年以前,让人有机会重新选择一次,重新活一场。
  可每天醒来后又清醒地认识到,一天又过去了,这辈子都没有重来的可能了。
  何斯刚刚在安慰季子少一切会好的,但他心里有个声音再问自己。
  现在对于他来说,一切就变好了吗?
  不知道是因为季子少的呼噜还是因为刚才的对话,何斯又辗转许久。
  客房没有卫生间,何斯轻手轻脚地下床向外间走去。走到客厅的时候,何斯被沙发那边的微光吸引,扭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可把何斯吓得够呛,一个高大黑影一动不动地坐在沙发上。
  是秦归。
  秦归看见何斯还微微一笑,被晕黄的灯光一衬托,更增加了几分阴森的味道。
  何斯平复了下心情,先是解决了生理问题随后坐到了秦归身边。
  秦归正在摆弄着一堆银色的小球,小球在他手里不断变换的造型。
  这人手里怎么总是出现奇奇怪怪地东西,之前的魔方,指尖陀螺,还有这个不知名的小球。
  何斯:“这是什么?”
  秦归:“巴克球……就是磁铁小球。”
  何斯“唔”了声作为回答,他被这些小球的变换所吸引了。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小球们在秦归手中就从巴黎铁塔变成了一个王冠,最重要的是秦归明明没有怎么变动小球的位置,就像是轻轻一推,这些小球就自己变了个形态。
  秦归将小球组装成了一只狗,放在了何斯的手心上。
  何斯对那只狗爱不释手,但不敢使劲碰那些彼此吸附住的小球,生怕一个用力小狗就变成了其他什么东西。何斯突然就想起自己给秦归起得外号,“大狗子。”
  “嗯?”秦归发出一个鼻音。
  何斯原本只是突然想起这个称呼,秦归应声后他反倒不知道说些什么了,“你真的失眠啊……”
  “睡不着而已。”秦归现在完全没了晚饭时瞌睡的模样,“你快去睡吧。”
  “少爷打呼噜。”何斯注意力又被小茶几上散落的拼图吸引,他发现一块拼图刚好能和已经拼好的部分上合上,于是顺手放了上去。
  “别拼了,这里灯光太暗,伤眼睛。”秦归把装拼图的盒子反扣在茶几上,阻拦了何斯的视线,“嫌他吵去我屋里睡。”
  何斯不答腔,又开始研究手里的小狗。
  秦归也没强求,而是很自然地去拿手边的烟盒,将烟抽出来才意识到何斯在身边,点烟的动作一顿。
  “你抽呗。”何斯小声道,“我气管炎是季节性的,现在没事。”
  秦归将那根烟咬在齿间,也没有点燃,说话含含糊糊的,“我听季爷爷说你前两天熬夜等他上线问季子少的情况。”
  何斯“啊”了一声,他没想到秦归会突然说起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就是一定要问问季爷爷才觉得心安,“我没想到你能联系到季爷爷,心里又担心,所以干脆就……”
  “以后有事多联系我。”秦归说道,“你一个人离家这么远……你怎么想起找个离家这么远的地方读书的?”W市也是个高校云集的地方,以何斯能上X大的分数,想来在W市选择也不少。
  何斯:“当时没想那么多,就是想离家越远越好。”
  秦归闻言奇怪地看了何斯一眼,“离家近不好吗?”
  何斯抿了下唇,“就是想出来看看。”
  “怎么样?”秦归还是没忍住,点燃了一直含着的烟,“出来的感觉怎么样?”
  火光一闪而过,在昏暗的室内,何斯都能看见猩红的烟头上燃烧的黑迹。秦归侧过头吸了口烟,下颌的线条连带着他凸出的喉结上下耸动了一下。
  何斯:“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这样吧。”
  “那你挺独立的,我读大学那会儿,没事干就想着回家。也不嫌累,一个星期能往家里跑三四次。我爸妈嫌我烦,就给我买了这个房子,让我自己呆着。”秦归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
  他应该有个幸福的家庭。
  何斯心想。
  “我……”何斯有一瞬间想和秦归说说他的事,但他很快就把这个冲动克制下来。
  已经习惯独立消化的事情要说出口不是件容易的事,分享私密的心情意味着狼狈和难堪。
  秦归对何斯情绪的变化有所察觉,“怎么了?”
  何斯深呼吸了一下,将多余的思绪抛之脑后,“有电影吗?”
  秦归弹掉半截烟灰,没有多问,起身在电视柜里挑出一张碟片,是李奥纳多的《荒野猎人》。
  故事发生在无尽的冰原,漫天的大雪覆盖了所有痕迹。何斯在李奥纳多吃生牛肉的时候睡着了,梦里也是李奥纳多结冰的胡子和睫毛。
  就算前一晚睡得晚,第二天何斯因为生物钟早早醒来。他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缓了几分钟才意识到这是他昨天没有参观的主卧。何斯扭头便看到床头柜上摆着昨天那只巴克球拼成的小狗,他昨天一直时不时就拿起把玩,秦归见状也就没再给小狗来个变形。
  小狗旁边竖着一个相框,相框里是秦归一家三口在X大校标那儿照的合影。照片里的秦归看着比现在年纪更小些,应该是刚上大学的时候。秦归和秦爸爸长地出奇得像,秦妈妈生得大气明艳。
  除了这些,床头柜上还摆着何斯当初送给秦归的收音机。何斯打开开关,收音机“兹兹”的电流声,时间还早,电台都还没有开播。
  何斯走出房间,发现季子少和秦归都还在睡。秦归委委屈屈地蜷缩在沙发上,身上地毛毯掉在了地上。
  何斯捡起毛毯帮秦归盖上,本准备把人叫醒让他回房睡,但想了又想还是没有行动。
  好不容易睡着了,那就这样吧。


第二十八章 你怎么这么爱哭
  何斯早上还有两节专业课,他留了张纸条,说是中午再来找秦归和季子少。
  这个小区离X大真不远,何斯在小区门口找了一辆共享单车,一路不慌不忙地骑到学校,时间还有富余。想着舍友们帮自己背了两天书包,何斯趁着这点时间给三人带了校门口加肠加蛋的杂粮煎饼。
  打开煎饼的塑料袋,葱香和酱香就在阶梯教室里飘散开来。老大一口咬下去小半个煎饼的同时还不忘给自己拉更多的仇恨,吐词含糊但语调夸张道:“你说同样都是煎饼,食堂和校门口差地这么多呢?”
  前排的有个长辫子的姑娘“刷”地回头瞪了老大一眼,马尾辫差点打掉老大手里的煎饼。
  “我还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上课了呢!”平日里也对煎饼十分感兴趣的封远天这会却兴趣缺缺,“你亲戚走了吗?”
  何斯心里默道这话听得怪怪的,回答道:“没,我下午还要出去。”
  封远天 “哦”了声,面无表情地咬了口煎饼。
  正巧这时候代课老师拿着教案走进了教室,何斯也就没有再多和封远天多说,拿出笔记本准备记板书。
  封远天安静地啃了会儿煎饼,和老师一齐开口:“斯儿啊,你最近怎么一直远离人民群众啊?”
  老师:“高斯去噪主要……”
  两个声音跟环绕立体声似的,何斯提笔就把“高斯”写成了自己的名字。
  何斯一边摇着涂改液准备改笔记,一边小声回答道:“我的错我的错,一直有点忙。”
  封远天:“你忙什么呢?这都快一个学期了,我那天碰见你实验室的学长,他说你比赛项目早做完了,没事干就在实验室里打游戏。”
  何斯:“……”
  “我不是,我没有。”何斯很想这么回答,但是估计这么说了,那封远天估计就彻底生气了。他在心里默默斥责学长的大嘴巴,又想果然不能在实验室里打游戏,学长都知道了估计董老师心里也应该是有数的。
  老二听到他们两的对话,腆着一张大脸凑过来:“说呀,斯儿你最近和哪个小妖精一起打游戏呢?被迷得五迷三道,让我们姐妹三个天天独守空房。”
  “一个单机。”何斯顺嘴就把山庙最近一直玩的游戏说了出来。山庙天天在群里分享战况加卖安利,何斯对那个游戏也了解不少,说出来也不怕露馅。
  “也就是说你还是时间打游戏喽。”封远天道:“那你空出时间,新阶段等级上限提高五级,到时候一起冲级啊。”
  何斯赶紧拍胸脯保证,“没问题没问题。”
  大概是他们这四个边吃边聊天的组合太过嚣张,老师敲了敲黑板,看着何斯道:“现在讲的可是重点啊,考试要考的。”
  何斯和专业课的老师们都十分熟悉,现在被老师抓个正着,当下就闹了个大红脸,认真听起课来。封远天他们在上课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去闹何斯,毕竟期末都要考何斯的笔记过活。偷着在实验室自己打游戏这件事也就被何斯蒙混过去了。
  下课后何斯要回宿舍,他要回去换身衣服。昨天虽然在秦归家里洗漱过,但衣服是没换的。
  封远天见状便道:“一起去吃饭啊?”
  “啊?”何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不了,我回宿舍收拾一下就出去了。”他刚刚收到秦归的消息说是中午带季子少去小吃街。
  封远天:“你不是下午才出去吗?”
  何斯尴尬地笑笑:“中午下午不是差不多吗?”
  封远天又“哦”了声。他一不高兴就“哦”人,现在这个表现就是明晃晃地告诉何斯,“我生气了”。
  哄封远天可是个体力活,何斯现在也没那个时间。想着从小吃街带点吃的回来,再多抽点时间出来陪陪他们,封远天的气应该也能消个七七八八。
  但何斯的心情难免受到了些影响,他可不想和封远天他们闹别扭。这种低气压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在校门口见到秦归和季子少。
  季子少看见何斯,立马一蹦三尺高朝何斯挥手,“何斯!”
  秦归原本倚着车门,和四五个学生模样的人一起说说笑笑地抽着烟。听见季子少的叫声扭头便看见正在往这边走的何斯,顺手就将烟按熄在了路旁的垃圾桶里。
  一起抽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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