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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范联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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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宓不明前因,也深知这类敏感话题,贸然提问不好,但如果钟尧不懂得该如何处理这些问题,他给他一点正确的引导,在他做得对时鼓励鼓励总是没错的。
“你做得很好。”祁宓说,“不乐意的事都可以拒绝。”
祁宓耸耸肩,虽遗憾但也坦然:“既然被拒绝了,那就认命吧,明天开始好好学习,钟老师要认真监督我啊!”
钟尧的眼珠仿佛被定住一般,他盯紧祁宓,一点也不放松,愣愣地说:“真的可以啊?”
祁宓失笑,“当然可以,一言既出,绝不赖账。”
祁宓说着还伸出小指逗他,问他要不要拉勾,没想到钟尧还真的伸出了一根小指主动勾住了他的手。
钟尧轻声念:“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就是大黄狗。”
他喃喃地念了两遍才松手,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发生了变化。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个评论吧~
☆、第九章
钟尧一夜好梦,第二天一大早就十分尽职尽责地敲响了祁宓的房门。
祁宓昏头昏脑地打开门,钟尧背着手站在门口,轻声撂下一句,“昨天说好的,我等你吃早餐。”
说完他高高兴兴地转身走掉了。
祁宓醒过神来,十分懊恼,钟老师这么负责任,就应该在床上多赖一会儿,逼得他不得不进来,到床边来叫才行。
祁宓洗漱完毕,钟尧正坐在餐桌前写写画画,见祁宓一来,赶紧摸摸粥碗,然后满意地推到他面前。
“温度正好。”
祁宓乐了:“昨晚做坏事了?这么贴心?”
钟尧慢条斯理地切着蛋,“你任务重,营养要跟上。”
祁宓一愣,哭笑不得,怎么还弄得他跟备考考生似的?不过也行吧,祁宓挖了一勺粥,尽管弄不清楚钟尧究竟在想什么,结果倒还不错。钟尧这么看重,明天早上逼他一逼,说不定真的会来床边叫自己,让他动手拉说不定都会答应!
祁宓想着,仿佛手上真的有了肌肤相触酥酥麻麻的痒意,钟尧三两口吃完了煎蛋,又翻开了他之前拿着的那本本子。
祁宓好奇地探头去看,钟尧竟然在给他排时间表,哑然失笑,“行了,别忙,用不上。”
钟尧茫然:“不用吗?我看家里收的弟子都会做这个。”
“你拿我跟他们比?”祁宓擦擦嘴,“书都在你房间?老…”他舌头一卷把已经吐出来的半个字吞回去,“咳,老哥今天让你开开眼。”
钟尧收拾完餐具,想去自己的房间竟然有些不敢,他从未监督过谁读书,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在客厅逛了会儿聊天群,忍不住将昨晚发生的事跟群友说了一通。
群里瞬间又是哀嚎遍野,频频感叹钟尧和他们绝对不是居住在同一个世界的人。
还有一位姐姐说【药药要小心啊,这小伙子会撩,别哪天…】
【上面的疯了?药药是可爱的男孩子,室友也是男孩子呢!】
【现在可爱的男孩子最抢手你不知道咩?前不久轰动风水界的祁钟联姻,听说就是祁家公子看上了钟家公子太可爱,春心萌动,为爱暴走……】
钟尧揉揉头,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们这就是他俩……
【不过,药药室友这行为真有点那什么意思哈…说不定哪天咱们傻药就被神不知鬼不觉地拐进室友怀抱了!】
【照这个思路想想,这位室友还真是明人不装暗骚,桩桩件件现在明处…我站是那个意思!】
……
群里接着这句话,画风迅速跑偏,开始了这个意思那个意思的无限沙雕循环讨论中。
钟尧搓搓脸从群里退出来,所以说了半天究竟是这个意思还是那个意思?!
钟尧摇摇头,默念了一遍清心咒,不对不对,他和祁宓的关系本来就不那么正常…不能用平常人那套这个意思那个意思来分析的…对,肯定不能。
钟尧在客厅发了会儿呆,坐不住便去厨房切了点水果,想送去给祁宓。
钟尧推开房间,一愣,他不由自主地看了眼手机,确实只过了一个小时啊!
可是为什么祁宓脚边已经堆了这么书?
“这些你…你都看完了?”
祁宓接过果盘,随便拿了本递过去:“你不信?随便检查。”
钟尧接过,并不看,放在一旁,反而从底下抽了一本。
祁宓失笑,小东西,心防还挺高!
钟尧随手翻开一页,问了条心法口诀,祁宓倒背如流。
他又另外抽了一本,问:“有一人家要新修宅院,风水师当如何行事?”
祁宓答:“先看大门,不可低矮不可昏暗不可与邻家屋脊房角相对,否则损妻克子,甚者人命损伤;再看居卧,宜与门相生,反之则凶;三看厨灶,灶位需与门、卧相生,为吉。”
钟尧又问了几个问题,祁宓一一能答上,符咒亦画得板正又不失灵活,灵力充沛。
钟尧举着符纸,透光细看,一时没把住嘴门,喃喃道:“那为什么祁阿姨……”
“我妈又说我坏话了?她就不能盼我点好?”
钟尧摆手,生怕闯祸:“她没说,她只是说你对书过敏,一看就头晕眼花,直犯恶心。”
“嚯,这理由说得我跟什么欠打的熊孩子似的!没了?”
祁宓不信,他自嘲笑道:“我妈是不是还说,祁宓这小子可不识货,看看心法还行,其他风水之要的书,他视如虎狼,如果没人逼着,碰都不会碰一下。”
被说了个正着,钟尧不敢撒谎,僵硬地点点头。
“我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她这话说得没错。”祁宓拨拨头发,“那些书我看了的确恶心。”
祁宓皱了皱眉,“心法这些不算,其余的写得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我看我来写说不定写得比他们还好呢!”
“就比如说,”祁宓随手拿了一本出来,指着一条,“你看看这写得多过分,有一宅,门前小路穿过,路尽头有野坟一片,阴气甚重,有恶鬼活动迹象,然后上去就是掘坟挖尸,我就不禁要问问了,有恶鬼挖恶鬼的行不行?其余鬼到底怎么得罪这群风水师了?”
“没做错事的要遭罪,可是你再看这条,凶宅凶到都吃人了,他反而布阵法度化,平其怨气,令其超脱?”祁宓越想越生气,“哎呦喂,瞧给我恶心的!这谁写的,脑子有毛病?人间还讲杀人偿命,他成怨灵就不用了?”
钟尧目瞪口呆。
“就算风水师的本职工作是定风调水,逢凶化吉,但总要讲点道理吧,因果报应各得其类的道理都不懂,就着急忙慌地出江湖闯荡,不是害人害鬼是什么?”
“因果报应…”钟尧喃喃重复了几遍,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他轻声问,“宗门中,修真者需历劫颇多,有一人遭人陷害替人受难,被魔心控制,从此心性大变,厄运难当不算,暴躁时或杀人数百,若此,当如何?”
“这么倒霉?”
这种事确实常有,但并非风水师能管的范围,他也不是不能答。祁宓想了想道:“保性命第一,除魔心第二,不可除则镇压,不可镇压就只能将这人制服,关起来慢慢想法子了。”
祁宓回答的是宗门的普遍做法,修真者仁义当先,不会随便杀人。
钟尧想要的并不是这个,他道:“不,我想问的是,若魔心已被镇压,此时被杀的数百人还有被厄运波及的身边人这些恶果的报应该由谁来承担?”
祁宓一怔,目光仔细在钟尧脸上梭巡,他有种直觉,这倒霉蛋或许和钟尧有点关系。
祁宓静了许久,才道:“尧儿,不要把问题想复杂了。所谓因果报应,有因才有果,恶果自然由恶因来担,害人的人,害人的魔心,一个都不能跑掉。”
“至于倒霉蛋,之所以说他倒霉,不就是因为他也是中间极大的受害者?若是还要把怨气发在他身上,岂不是更倒霉了?”
钟尧垂眸:“可有些人……”
“有些人蠢你还非得学他?坚持自己的判断就行。”
两人又聊了会儿,钟尧嫌自己打扰祁宓读书,想要出去,祁宓赶紧央他在这坐着,保证自己跟增了buff一样事半功倍,耍赖了半天,钟尧才坐在一旁陪他读了半日书。
中午时分,祁宓看着碗里堆得小山似的菜,有些想知道他究竟是哪句话说得深入人心了,能让钟尧这么高兴。
下午休息会儿后,祁宓接着看书,他头晕脑胀,但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越看越快。钟尧时不时投来讶异的眼光,实在惊叹于祁宓惊人的记忆力和领悟力。
“你至于这么吃惊吗?”祁宓哭笑不得,他拍拍手边垒得半人高的书:“这种程度你也可以做到吧!你跟我说说,之前你到底以为自己要和一个怎样的混混流子搭伙过日子?”
“我…我也是开蒙年余后才能达到这种程度的。”钟尧红了脸,“还有我没那么想你,之前不是都说过了?我愿意和你。。。。。。。的。”
祁宓看书看累了,颇想来点开胃小点心调剂调剂,既然钟尧自己撞上来,他就不客气了。
祁宓揉了揉眼角,靠在椅子上:“愿意和我什么?钟尧,这事你就从来没说清楚过,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愿意和我什么?”
钟尧心跳难耐,想提醒他别分心,见他揉眉心又有些不忍,犹豫了半天,撇开脸道:“你知道的。”
祁宓轻笑一声,感叹钟尧的天真,“你在想什么我怎么会知道?我这也不能瞎想啊,你愿意和我…后面能加的话多了去了,我要是想少了自己吃亏,要是想多了,岂不是占了你的便宜?”
“还是说,”祁宓意味深长地敲打着手边的书页,“你愿意我占你便宜?”
“……”钟尧说不过祁宓,也不想回答,只能求饶地看着他。
祁宓立即做了个投降的手势,“行行行,我继续看书,钟老师您忙。”
他心中想到,钟尧不愧是开蒙早,被称为天才类的人物,瞧瞧这学东西多快,昨天才学会拒绝,今天就懂得以退为进了,撒娇技能什么的是不是也能尽快提上日程?
不过,钟尧做什么对他来说不是撒娇?祁宓暗暗笑自己没出息。
三天过后,祁宓就超超额完成任务,把那骇人的一柜子书全装进脑瓜子里。
风水之道确实愈加融汇于心,夜观天象,吉星煞位,几眼之间就了然于心,罗盘、符法等也均有长进。
不过,五行术法仍旧毫无进展,祁宓试了几次,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事的,本来也没想着看完书就能恢复。”钟尧安慰道:“等外公来了,他肯定会有办法。”
“要是他也没办法呢?”
钟尧认真道:“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祁宓失笑,还真是个孩子,颇有种奥特曼一定能打倒小怪兽的天真。
要是根本就治不好呢?祁宓想着这句话,但是没敢问。
钟尧大概也没有答案。这桩婚事本身就开始与两家的交换,如果他帮不上忙,钟尧的选择并不在于伤不伤他的心,而在于他和钟劼当中选哪一个。
这也是祁宓一直不愿在钟尧面前正经表露心意的原因,万一两人你侬我侬的时候,又发现他帮不上忙呢?按钟尧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在心有所属的情况下,再和他人缔结婚书,但放弃钟劼也是不可能的……
若是让他放弃钟尧…如果钟尧爱他,谁来他都不可能放手。
祁宓恨恨地捏了捏掌心,此事目前无解,唯有看苏孟老前辈是否真的可以妙手回春了。
幸好,这位挚友遍天下,在路上耽误多日的苏老爷子没有让他们等太久,第二天他就平安到达南都了。
☆、第十章
“外公虽然是名医,但是自己体质并不太好。”钟尧朝茶壶里放了一把茶叶,接过祁宓递来的热水壶,接着道,“尤其是鼻子,所以他基本是不离开江北的,就怕旧疾爆发。”
“旧疾?”祁宓皱眉,“既然如此,该我们去江北的,太为难老人家了。”
钟尧倒掉第一次泡的水:“咱们能去江北,可是哥哥去不了啊,你的事情之后外公还要上五雷宗去看哥哥,这事避无可避。”
他嘴角挂着淡淡笑意,“旧疾其实并不是什么大病,只是闻到污秽东西会喷嚏不止,咱们这有鹤月梅笙,应该不会有事。”
钟尧又说:“只是万一外公打喷嚏了,你千万不要笑,他最恨这个。”
祁宓把茶壶重新加满水,无奈地笑:“我是那种人吗?”
“当然不是啊。”钟尧嗅了嗅茶香,很满意,轻声道:“茶泡得这么好,外公一定会喜欢你的。”
祁宓心中一动,难怪今天钟尧非得跟进来和他一块泡茶。
祁宓替他将垂下来的一簇头发别在耳后,笑道:“担心我?”
钟尧摇摇头,不担心,只要和祁宓接触的人都会喜欢他,他只是想让祁宓轻松一点。
祁宓靠在厨台上,环抱着手:“钟尧哥哥,你要是担心我呢,我倒是有个更好的办法。”
钟尧奇道:“什么?”
“一会儿你外公来了,不要离我那么远。”祁宓循循善诱,“头一回见长辈,说到底还是你家的长辈,你要是都一副不看重我的样子,他不就更不会看重我了?”
钟尧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毕竟是第一次在旁人面前以爱侣关系出现,他想想又有些紧张了。钟尧将准备好的点心重新摆好,轻轻点点头。
“你可是答应了的。”祁宓挑了一小块点心喂给钟尧吃,“没事的,尝尝味道怎么样而已。”
钟尧的嘴巴鼓得像只小松鼠,祁宓又道:“既然都答应了,那等会儿可要主动牵着我的手才行。”
钟尧猛地一咳,差点呛到。他赶紧背过身,擦擦嘴角的碎屑,只露出一只红红的耳尖给祁宓看。
祁宓替他拍拍背,“这就吃惊了?我原本还想表现得更亲昵。”
“你…你……”
“后悔了?”祁宓佯装委屈,“老人家在江湖闯荡这么多年,什么东西能逃过他的法眼,他见我俩熟都不熟的样子,等会儿不会直接让我走开,给你俩腾位置说话吧?”
钟尧忙劝慰:“外公当然不会。”
“你说不会就不会?”祁宓撇开脸,“就牵牵手,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这都不愿意?”
“不是的…你别着急……”
就算心里明白这人是在瞎说,钟尧还是不忍心他露出这幅表情,深吸一口气,把手朝他伸过去。
钟尧有些僵硬,颤巍巍探到半空中,又还是做不到想要把手缩回来。
祁宓明明看到也不帮他,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他倒要看看这人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试了好几下,钟尧才终于牵住了祁宓的半只手掌,他想了想还是央求:“等会儿在外公面前就不要闹了,行不行?”
祁宓手中握着温香软玉,微动了动手指便和钟尧的手指交缠在一起。钟尧脸红,不敢抬头看他。祁宓心动,奖励听话的小朋友一颗甜枣吃。
“放心,等会儿一定全听你的。”
……
苏老爷子到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老爷子七十高寿,仍是绿鬓朱颜,腰板直挺,山羊胡子微微翘起,精神很好。
两人在门口迎接,架势摆得十足,十分恭敬,
苏老爷子一下车眼神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转了一圈,他胡子抖了几抖,嘴角勾起,人还没站稳,调侃的话已经脱口而出:“哟,尧尧,和你老公感情不错嘛!”
两人皆被惊得一个踉跄,尤其钟尧,打招呼都结结巴巴,整张脸红得不能再红。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祁宓心想,他上次见钟尧父母可没被吓到这么失态过。
苏孟意味深长地在两人间扫了一圈,背着手:“怎么?我说错了?”
祁宓平复情绪,一笑:“外公哪里话?我们当然应该感情好。”
“是嘛,尧尧?”
钟尧心不在焉,听到问他,随口顺着回答:“是…是啊,应该的应该的。”
祁宓一笑,不再多言。
“……”苏孟挑眉,重新打量了祁宓一遍,悠悠道:“贤孙婿前面带路吧,这屋子外面的气味,我实在闻不惯。”
两人将苏孟引进屋子,祁宓给苏孟倒了茶,道:“外公先喝点茶顺顺气,一路赶过来,实在辛苦了。”
苏孟端起茶杯,仔细闻了闻,才抿了小口,顿时茶香满溢,头眼清明,他赞叹道:“妙啊!”
钟尧道:“这是祁宓亲手泡的,您喜欢就好。”
“哦?”苏孟又饮一口,胡子高高翘起,眉开眼笑:“是嘛,你老公泡的?”
“……”钟尧刚下去点温度的脸蛋迅速又烧了起来,他头疼,“诶,外公……”
老爷子乐得拍腿大笑:“行行行,我就乐得想看你们这些年轻人害羞害羞嘛!”
苏孟笑够了,寒暄两句后也不多耽误,直奔主题:“贤孙婿这症状呢,钟尧妈已经给我念叨得耳朵都起茧了,你俩也别黏黏糊糊了,过来给我瞧瞧,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
“快快快,这一天天的,我时间宝贵着呢!”
祁宓坐过去,苏孟拿出一把细长红绳,绳尾皆缀着铜钱,他将铜钱分别贴在祁宓的右脚脚踝、右手掌心、右耳耳侧以及右侧太阳穴和头顶百会穴上。苏孟将五条红绳汇成一股缠在五指之上,闭眼屏息。
片刻后铜钱自动脱落,苏孟舒了一口气,“和我料想的基本无二,贤孙婿不必担心,不过我心中有几种不同的方案,还得好好斟酌斟酌。”
只要能治好,根本不急于这几天,祁宓放松下来,正要说话,却见钟尧微蹙着眉,焦急道:“外公,您别为难他……”
祁宓一怔,心想钟尧大概是关心则乱,刚要劝他放宽心,面对疑难杂症医者举棋不定也是常有的事,外公不是故意要这么说。
没想到苏孟倒先他一步吹胡子瞪眼,老爷子闻言哼哧哼哧就从沙发上站起来,猛戳了一下钟尧的额头,祁宓下意识地去护他,老爷子下一秒便戳在了他的额头上。
“瞧你没出息的样儿,这才成婚多久,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我顶多逗逗他,能怎么为难他?”
祁宓一想,就明白刚才话里的意思,有点无语,苏孟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干嘛露出这幅表情?老头子答应他了,还能接着骗你不成?”
苏孟计划不成,恨铁不成钢地看了钟尧一眼,拿了桌上的茶壶风风火火朝外走:“我也不跟你们多说了,现在还着急去五雷宗看看阿劼,你俩就抓紧时间再腻歪一会儿,等我回来可就要把祁宓带走了。”
祁宓不解:“去哪?”
“去哪?去我家!”苏孟胡子一抖,没忍住打了三个喷嚏,“尧尧这地方也忒臭,来一次就受够了,天天来你们是打算要了我这条老命吧?”
……
老爷子从到这到离去,前后加起来不过一个小时,两人坐在客厅里面面相觑,祁宓忍不住笑出声:“之前就听说外公性格有趣,没想到这么有趣。”
钟尧脸上有些烧得慌,他轻咳一声:“外公的个性从来就是那样,除了爱玩爱闹了些,其实很和善…”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不敢信,钟尧叹了口气,轻声说:“…失礼了。”
失礼祁宓倒觉得不至于,对方是长辈,作为晚辈原本就应该顺着他们的性子凑些无伤大雅的趣儿让他们开心。祁宓反而很想知道,要是没被钟尧看穿,老爷子接下来会出什么招。
“外公嘴里的几种方案,无非就是正经方案里加点料,在治疗时候让你吃点苦头,出点洋相,供他笑料罢了。”钟尧见识过几场,很是无奈,“聪明的要是看出来了,他还会耍赖说是你们自己选的,又不是我按头叫你做的。”
祁宓能想象那个场面,笑着摇摇头:“那今天你岂不是又救我一命?想要我怎么谢你?”
“不用不用…不用谢的。”钟尧偏过头。
祁宓看他躲闪的样子,心痒难耐,过会儿苏孟将他带回去治疗,天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
他和钟尧成婚才十几二十天罢,本来就应该正是腻歪的时候,不管钟尧有没有这个心思,他可是万分舍不得的。
他们之间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说明白,他不敢贸然跟钟尧表明心意,钟尧没应允便不能碰钟尧,但至少口头便宜不能少了吧!
钟尧对他的回护之心,从早上一起泡茶,到对他的要求万分配合,到想也不想就戳穿外公的玩笑,一系列的事情让祁宓的心暖洋洋得都要炸裂了,此时要是不做点什么,恐怕到了苏孟家,病还没治好,先把自己后悔死了。
“钟尧,为什么不用谢?”祁宓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你倒是说给我听听?难道你帮我也是应该的?”
“……”钟尧如坐针毡,之前外公问他俩人是不是感情好的时候,他脱口就是应该的……他还以为祁宓早就忘了。
祁宓拉着他不让走,钟尧轻轻把袖子从他手里抽出来,软软求饶:“你别问了,快去收拾东西吧!”
祁宓道:“你就这么想我收拾东西快走?”
“不是…当然不是…”
其实苏孟说要祁宓跟他走的时候,钟尧也十分失望,这才多久啊,祁宓就要走了,多久才能回来啊?
之前祁宓便只说想和他同住一段时间,一段时间是多久呢?会不会他治完病一段时间就到了,他就不回来了?
钟尧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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