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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什么不好非要养蛇-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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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辞一脚揣向老道士,嘴角微微勾起,拽着姜元成的衣领在一棵柏树上落定。
老道士将桃木剑插入背后的剑闸里,一手握着十二铜锁黄铃,一手成诀,嘴里冒出一堆玄青辞听着头疼的法令,让他隐隐有种自己的魂魄即将离体的剥离感,他暗道不好,就看见身边的姜元成受到法令的影响而被拉扯出一个魂体。
玄青辞心知这法令厉害,捻出一道结界阻隔了老道士的法令,一边从腰间抽出长剑,划破法令,直逼老道士。
那老道士眼尖,看见玄青辞冲过来的瞬间后背留空,将姜元成完整地暴露在身后,眼中精光一闪,俯身利用玄青辞冲过来的劲儿,一脚踹在他的长剑上,逼向毫无防备的姜元成。
“呔!”
“想收他,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
玄青辞弯腰在地上滚了一圈,随后用长剑撑住自己,单膝跪地,看着在此刻出现与老道士对峙的杨恒。
“回来——!”
方德一见忽然出现的杨恒,双眼猩红,指着杨恒道:“快收了他!收了他——!”
杨恒听见这声音,甩开老道士直冲方德,一边咬牙切齿道:“方德!你害我尸首无存,究竟要作恶到几时才肯罢休!”
方德一看他冲自己而来,连连后退,右手放于左侧腰间,似有何物要抽出,却被赶来的老道士给阻拦了。
老道士横在方德和杨恒之间,手里已然换成了一方紫檀木金钵,嘴里念诀正要将杨恒收进金钵里,却被突然出现的姜元成打飞了金钵。
“快——!”
杨恒见老道士去追金钵,一掌劈在老道士的后背心,又直逼方德。方德见杨恒大张着黑手满脸狰狞地要杀了自己,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杨恒一看铜镜,下意识地往后一躲,却从方德的身后出现,扬手就要劈了他。
魏不羁见着这一幕,猛地冲上去,拽过方德,把人从杨恒的手下救出。
下手下空了的杨恒迅速拉开两人距离,对着魏不羁恶狠狠地警告。
“魏不羁!你看清楚了,一个凡人怎有这等法器!”
魏不羁看着方德,却听方德喘着气说:“不羁!你别听他胡言乱语,铜镜乃是辟邪之物,实属常识。”
魏不羁没有回任何人的话,把方德从地上扶起来,正对着杨恒。
姜元成见魏不羁丝毫没有要反叛的意思,红了眼睛,哽咽着说:“魏不羁,你不信我,还是信这个无恶不作的方德么?”
魏不羁微微侧头,微蹙着眉头,满眼冰冷的样子惹人心寒。
玄青辞见方德与杨恒僵持不下,姜元成又不能上去与方德对峙,那方德拿出的铜镜分明是被下了法令的,不知道他一个凡人怎会有这等法器。他转眼看向老道士,只见他慢慢靠近方德,正对着杨恒,似要与方德联手。
“老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魏不羁终于开口了。
方德冷笑一声:“怎么回事?”
“为何食气鬼来了,老师却要大师收了他?”魏不羁继续问道,趁着方德不在意自己的机会,对着姜元成使眼色。
“食气鬼哈哈哈,要不是我,他还没这身份呢。”
言罢,方德突然拿过老道士手中的桃木剑,刺向杨恒。杨恒将姜元成推开,手中支起一道术法,对准方德而去。
方德闪身躲过,手腕一转,将桃木剑反手刺向杨恒。
然而他没有想到,在他转身的一瞬间,杨恒分离的第二个魂体恰在他的身后,与此同时,射出法令,直入方德的胸膛。
“啊——!”
一记惨叫划破长空,方德却并未罢手,翻身用桃木剑划破了杨恒的魂体,杨恒瞬间受创,被打在地上。
老道士眼看着方德手上,上前查看其伤口,只见他的胸膛上凝聚了一团黑气,隐隐有游走于其经脉的趋势。
杨恒趁着方德喘息的功夫,一举冲向方德,绕过老道士,想再次重创。
方德一个激灵,一把抓住老道士的肩膀,另一手抓住魏不羁的胳膊,想要用两人的身体来抵挡杨恒的攻击。然而魏不羁却一手掰开了方德的手,而老道士也同时推开了方德。
只一眨眼的功夫,玄青辞看见杨恒的手臂贯穿了方德的前胸,一团黑气把方德给裹得严严实实,随后消散在空气中,方德就犹如一片枯叶坠落在地上,再毫无声息。
老道士眼见方德被杀,转身对着姜元成和杨恒二人,不紧不慢地念道:“束魂令。”
玄青辞一皱眉头,眼看他二人被困在阵法中不得动弹,阵法外慢慢显现出两个人,一黑一白,站在旁边。
就在姜元成和杨恒被谢必安和范无救带走的同时,方德的身上浮出一个魂灵来。
玄青辞走到老道士身边,没好气道:“面具带多了,会分不清真假的。”
“老道士”抿嘴一笑,扬手就掀了脸上的皮,从身后摸出来一根竹简,往方德的魂灵脑门上一点,将其收入竹简后,便转身走向魏不羁。
“此事多谢你配合。”阎酆琅双手背后,露出一个和善却不易亲近的笑容。
魏不羁惊魂不定,愣愣地盯着方德的尸体,面色有些苍白,声音也颇为缥缈:“我知道成儿是因老……是因为方德而死,也知道那杨恒是被方德害死,可他毕竟一手提携我……我……”
“我知道。”阎酆琅安慰似地说,“他教导你,提携你,甚至还给你安排好了一切,可是你要知道,他作的恶,远比他对你的好要多得多。”
魏不羁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脸色比刚才回了些血色,说:“我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想取代轩辕家,想要做万人之上的王,将那些反对他的,与他作对的,通通铲除干净……可他没有让我沾染这些,只是让我安心做一个少府。”
“他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一条后路罢了。”玄青辞冷声说道。
魏不羁心头一刺,话头一转:“成儿呢?我看见你们把他带走了,他……是不是不会再回来了?”
阎酆琅点点头道:“是,他是魂灵,终究是要离开人界的。”
听到此话,魏不羁仰面望着黑夜,长吸一口气,最后重重地吐出。
黑夜本就孤寂,如今更显寂寥。
“尉迟大人……我知道他,也见过,是一个……错误的人。”魏不羁红着眼看向阎酆琅,一抽鼻子,露出一个比哭还丑的笑来,“不管怎样,多谢大师出手。”
“既然如此,后事便交由少府了,我等先行告辞。”阎酆琅挺着腰板说道,一边往后退了两步。
魏不羁应了一声后,阎酆琅与玄青辞离开了紫徽殿,末了,阎酆琅回头看了一眼紫徽殿的大门,神情有些轻蔑。
“你在笑什么?”玄青辞不解道。
“我没想到人界竟然还有紫徽殿,不知道有没有我阎君殿。”阎酆琅打趣道。
“我倒是想知道……人界是怎么知道这些的。”玄青辞抱着双臂说道。
阎酆琅轻笑一声,回道:“三界之间虽互不干扰,却也不是绝对的,你看尉迟凌,他可是国学大家,窥视天机乃是他的拿手绝活,这点东西,他当然知道。再说……”
阎酆琅说道“再说”时停住了,犹豫的神色吊起了玄青辞的好奇。
“再说什么?”
“再说万年以前,三界是一体,不分彼此,统治与被统治的条规都是一样的,你难道没觉得天界与人界的皇室很像吗?”阎酆琅解释道。
玄青辞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说:“原来如此。”半晌后又想起什么,问:“对了,尉迟凌为何没有出现?”
阎酆琅听到这名字,眼神阴鸷,缓缓说道:“他本想借我的手杀了方德,却不想我放任杨恒,让杨恒亲自对方德动手……尉迟凌自知利用了我,哪还有脸见我。”
第九十一章 深夜共浴吃醋琅
说到尉迟凌,阎酆琅以一种好奇又玩味的眼神看向玄青辞,拉着他的手臂,在他耳边说话的样子极其暧昧。
“你是怎么知道我就是那老道士的?”
玄青辞被他的热气轰得耳朵有些痒,一转脸,嘴唇相互碰触,下意识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阎酆琅被他的反应给逗笑了,说:“回话啊,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玄青辞轻推开阎酆琅,回道:“人界有道言,心有灵犀一点通。”
“哟,还知道心有灵犀呢,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阎酆琅拉过玄青辞的手,捂在自己的心口上,盯着他问。
玄青辞“啧”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手,上下打量对方,回道:“多半是污浊染料。”
阎酆琅被说得哑口无言,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玄青辞转身时,还白了他一眼。阎酆琅心里有些憋闷,心想自己怎么就装着污浊染料了呢?明明是一颗剔透明亮的玲珑心。
“酆琅,杨恒与姜元成……这二人是怎么回事?”玄青辞突然问道。
阎酆琅一歪脑袋,右手食指点了一道火光,照亮二人道路,一边说:“你可是想知道此事的来龙去脉么?”
“嗯,我见那方德请你召唤杨恒,命杨恒收了姜元成,可到最后又让你收了他们两个,此间原委,我有些想不明白。”玄青辞回道,一边回忆刚刚的场景。
阎酆琅稍加沉思后缓缓解释道:“大观三十六年的省试,是方德监考,与姜元成一同考试的还有一个人,此人名叫方钱渊,是方德的远方表侄,也是姜元成同窗六年的同学。考试前二人相互串通想要作弊,哪知道被方德一眼看穿。方德为了保全自己的表侄,所以在录用官缔下达的当天,揭穿了姜元成,为了不让他说出真相,毁了他的嗓子,又派人打了他一顿,扔出了北隍城,四日后死在城郊破庙里,他因生前执念过甚,故而一直留于当年考试的地方。”
玄青辞摸着下巴,思索片刻,说:“便是在那时认识了魏不羁?”
阎酆琅点点头道:“大观三十五年,魏不羁坐上了科考官的位置,姜元成是在身死后遇上了魏不羁。”
“我一直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是在我休眠的时候,姜元成告诉你的?还是……”玄青辞一转眼珠子,又说,“先前审问风无极时,他说阎君既然知道,为何还要问他。还有秦冬青,亦是如此。你当时说,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和从你口中说出来的是不一样的,我想不通,究竟有何不同之处。”
阎酆琅将手背到身后,回道:“你觉得……让一个罪人亲口承认罪孽,比从我一个阎君嘴里判决罪孽,哪一个更让他羞愧?再有,像风无极这种人,是不会服从我的判决的,既然如此,我就让他好好回忆一下自己的过错。”
“那日他的嘴血肉模糊的,你可知道他说了什么?”玄青辞回忆起来,问。
阎酆琅轻蔑地说道:“他说‘杀了我’。”
玄青辞嗤笑一声:“阎君不能弑杀魂灵,对吧?”
阎酆琅揽住玄青辞的腰,沉声回道:“能。”
寒风突然吹过,吹得阎酆琅手里的火苗往东面倾倒。
“天下万物,一入鬼门,皆为我民,只要不触犯鬼门铁规,我就不会杀他们,但……”阎酆琅轻轻说着,玄青辞静静地等待他接下来的话,“但不代表我不会罚他们。”
玄青辞后脊背一凉,被阎酆琅握在手里的手腕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害怕?”
玄青辞摇摇头,鼻息间似乎还能闻到鬼门中的血腥味,阎酆琅凑近自己的这幅眸子里好像也倒映着阴森血气弥漫的鬼门梨花木大门。
“有我在,你不会是鬼门的人,一辈子也进不了。”
二人回到旅店时,天方已然有些灰白,再不过多久就要天亮了。
阎酆琅没去打扰小二,亲自挑了几桶水准备沐浴,用术法给清水升温,拉着玄青辞一起坐进高高的木桶里。
“之后呢?”玄青辞靠在木桶边上,赤裸的脖颈在昏暗的灯火下似乎被镀上了一层朦胧,他一边用棉布擦拭自己的身体,一边问,“那杨恒呢?”
阎酆琅凑了过去,拿过玄青辞手里的棉布,替他擦拭肩膀,一边回道:“大观三十年,担任考官的是杨恒,三十四年初春,当众弹劾方德不成后被罚禁足于家中,不料在回家的途中被方德雇佣的杀手暗杀在府外,尸首扔在巷子里,直至散发出恶臭才被人发现。”
说着话,他凑在玄青辞的脖颈边用力嗅了嗅,低声问道:“青辞……为何你身上总有柏树的味道?”
玄青辞低头做出了和阎酆琅一模一样的动作,回道:“许是和云柏待得久了罢。”
“可他已经不在了,连原身都没保住。”阎酆琅颇为不满地回道。
“北隍城四处环有柏树,加上我前些年一直同云柏一起修炼,多少也会沾染上他的气息。”玄青辞说着说着,总感觉阎酆琅身上传来一股寒气,回头看去,只见对方黑着脸瞪着自己。
“一起修炼?双修?”
玄青辞不明所以,重重地“嗯”了一声后冷不丁地被阎酆琅咬了一口,就咬在脖子上。
“阎君前世莫不是犬妖?”玄青辞摸着脖子,皱着眉头说道。
“我不喜你身上还有除我以外别人的气息。”阎酆琅一边说着,一边惩罚似地在玄青辞裸露的皮肤上留下星星点点,十指相握,从掌心传入自己的魂力。
“唔……”玄青辞被突然闯入的魂力激得心口处有些发疼,皱着眉头想推开阎酆琅,却被他抓得死死的。
“别冲撞它,顺着气运作。”
玄青辞只能听从阎酆琅的话,放缓自己的真气。
“杨恒在省试的府邸外看见姜元成,还发现他与魏不羁有所来往,起先并不在意,可在跟踪方德的过程中发现了魏不羁后,便想让姜元成离开魏不羁。他本想将此事告知尉迟凌,可尉迟凌虽是国学大家,但终究只是一介凡人,无法助他。大观四十三年,尉迟凌被处以车裂……”阎酆琅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玄青辞的状况,见他逐渐吸收自己的魂力后,终于放心。
“我不能传于你过多魂力……”他说道。
玄青辞睁眼点点头,轻声回道:“我知道,神妖有别。”
阎酆琅把人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抚摸他平坦紧致的腰腹,说:“姜元成本就是被方德所害,自是不会放过他,偏生和方德的门生魏不羁纠缠不清,他两边都不想放弃,于是面对杨恒时,能拖是拖。”
玄青辞靠在阎酆琅身上闭目养神,对方说一句,他就轻声“嗯”一下。
“尉迟凌还活着的时候,方德便对轩辕玄有所谋划,每日在他的酒水里下药……此事尉迟凌查过,只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阎酆琅亲了一下玄青辞的额头,继续说,“后来杨恒看见尉迟凌的魂灵后,便起了心思,想让尉迟凌出手。”
“所以你将此事全权交由尉迟凌了?”玄青辞问。
“是,他命姜元成让魏不羁抓自己,说是……”Y,X-D,J。
“抓自己?尉迟凌让姜元成去找魏不羁,让魏不羁抓姜元成自己?”玄青辞不可思议道。
阎酆琅将下巴抵在玄青辞的肩膀上,轻轻点了点,说道:“嗯,让魏不羁请一个道士招魂,也就是我。让我招来杨恒,再让杨恒收了姜元成。”
“那为何不让你直接收了姜元成?”
阎酆琅笑了,捏了捏玄青辞软乎乎的侧脸,回道:“让我直接收了他,那还怎么除了杨恒?”
“这是什么意思?”玄青辞拍开他的手,问道。
阎酆琅看了一眼被拍红的手背,一狠心,把玄青辞抱在自己腿上,钳住他的两只手扣在自己身上,说:“魏不羁向方德提及杨恒这个名字的时候,就想利用我除了杨恒。魏不羁知道方德是多此一举,却依旧装傻充愣地把我请来,让我招来杨恒。”
“你让我去救出姜元成,其实也只是一个幌子,好让一切都看起来是真的?”玄青辞仰着脖子问。
阎酆琅“嗯”了一声,小心问道:“你是不是气我没提前告诉你?还气我让你当了个幌子?”
玄青辞微微皱眉,甩开阎酆琅起身就要出去,回道:“只要你开口,我都会答应。”
听到这话,阎酆琅心里一暖,也跟着站了起来,一边擦干自己,一边说:“招魂乃是我分内之事,尉迟凌知道我不会插手人界之事,所以在我招来杨恒后,必定会放任他对方德下手,如此……也算是替杨恒和姜元成报了仇。”
玄青辞系好自己的衣服,转过身拉过阎酆琅的衣带,一边给他系上,一边说:“只是他事后才想到,阎君在场,怎会不收魂灵。所以在方德被杨恒弑杀后,你就将这三个人一起带回了鬼门。”
阎酆琅拍拍玄青辞的肩膀,说道:“是啊,让我充当道士,被方德差使,还想让我招来杨恒,然后看着杨恒杀死凡人,这就是为什么尉迟凌在传信于我后,自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
玄青辞看了一眼窗外,说:“天快亮了。”
阎酆琅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抬手关上了窗,打了一道结界,搂过玄青辞往屏风后走,把人塞进里床,说道:“睡吧,折腾了一夜了。”
玄青辞给阎酆琅挪了位置,又问:“方德究竟想干什么?”
阎酆琅侧身躺在玄青辞身边,握住他精瘦的腰身,上下抚动,说:“他想取代轩辕家……好了,该睡了。”
寒风从窗户的缝隙吹来,玄青辞往阎酆琅凑了凑,又说:“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阎酆琅盯着他,低沉的声音听上去像是羽毛在玄青辞的心上瘙痒。
“想知道?”
“……嗯。”
“亲我一下。”
被玄青辞用枕头打了一下脸。
阎酆琅也不恼,拿下枕头时,看见玄青辞的耳朵红了。
“我是阎君,但凡是魂灵,我自是能知道其前尘往事。”
【作者有话说:谢谢付珊小可爱投的打赏!!!谢谢各位小天使投的推荐票!】
第九十二章 阎君亲自投喂蛇
玄青辞忽然想起在忘川中看见的景象,忍不住问:“那身后呢?”
阎酆琅长叹一口气,翻身把人压住,盯着他的眼神恶意满满,威胁道:“再不睡,可就别想睡了。”
玄青辞赶紧闭上嘴,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阎酆琅见他终于消停,把人拥入怀里休息了。
房内恢复寂静,窗外的寒风被阎酆琅的结界抵挡在外不得进入,天方在此时透出一道崎岖的星耀银光,直指阎酆琅的房间窗口。
天帝帝喾半躺在紫徽殿的潜龙椅上,手里拿着流光玉杯晃来晃去,愁眉苦脸的样子着实让仙鹤有些不解。
天帝不是会被琐事烦心的人,能让他这般盯着玉杯一副魂不守舍的,多半是因为那位下界收魂的阎君上神。
“天帝。”仙鹤忍不住叫唤道。
“天帝?”
帝喾拿着玉杯的手一抖,扭头疑惑地看着她,一脸“叫我作甚”的样子让仙鹤顿时一愣,第一次在天帝的脸上看到了少年郎般的表情。
“下仙见天帝似有烦心事?”仙鹤侧着脑袋问道。
帝喾意识到自己姿态不妥,起身端坐好后说:“他要回来了。”
“天帝是指阎君上神?”仙鹤鼓起勇气走过去,给天帝倒了杯热茶,继续说,“补全结界,收取恶魂是迟早的事情,天帝有何烦忧?”
帝喾喝了口茶,盯着里面静止不动的青葱茶叶,有些愣神。
“天帝在担心阎君?”仙鹤又问。
帝喾一下子抬起了头,冷声回道:“你知道什么?”
仙鹤猛地往后退了一步,在帝喾冷冽的眼神下咬牙又往前走了一步,说:“天界传言阎君乃是双星共体,恐于天界不利。”
话音刚落,紫徽殿内一片安静。
仙鹤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抬眼偷偷观察帝喾脸色,却见他正沉着脸盯着自己,连忙“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天帝息怒!这等传言不过是无稽之谈,小仙们不懂事,还请天帝不要和他们计较!”
帝喾凑近她,冷声问道:“这话……是从何处传出来的?”
仙鹤一听,一头磕在地上,恨不得把自己埋进地里。
“你不说,本君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仙鹤更加慌张了,惶恐地跪爬过去,想要抓住天帝的衣摆却又不敢下手,只好把脑袋磕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以此吸引天帝的注意。
偏偏天帝连头都不回。
“天帝——天帝!”
帝喾径直去了七星台,那里是星君用以守护星辰轨迹的地方,而阎君的星盘曾经就被放在此处。
“参见天帝。”星君极为恭敬地弯下腰,双手作揖道。
帝喾经过他走向星盘,看向自己星盘中那颗极为耀眼的紫徽星,道:“阎君双星共体一事,你想得如何了?”
星君一皱眉头,装模作样道:“天规第一条,凡威胁于三界者,一律当除。”
帝喾把视线送向那片空了的星盘,那里曾是阎酆琅的星盘。
他说:“除了威胁者,除了阎君上神,星君,你可知阎君陨落意味着什么?”
星君讪笑着,摸着一把白胡子,回道:“下仙只知道天帝当以三界为重。”
帝喾转身背着手看着他,冷声说道:“阎君陨落,鬼门消散,数以万计魂灵魂归大地,再不复轮回,三界阴阳……会被颠覆得彻彻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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