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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什么不好非要养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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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端着一碗汤突然闯入,在看见阎酆琅手上的小蛇后瞬间闭嘴。
阎酆琅抬头看向她,捧着玄青辞的手缓缓放到膝盖上,说道:“何事?”
妇人扯了扯嘴角,小心地问道:“这就是上仙的小妖?”
“是。”
“这蛇倒是模样不错……不知是何蛇种?”
阎酆琅垂眼瞥了一眼玄青辞,露出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回道:“我也不知道……”
“额……啊?”
阎酆琅当真不知,心里也疑惑得很,那天正查阅着资料,只看到了一句“喜食毒蛇,毒腺长至体内三寸”就被意外打断,根本没来得及查阅这玄青辞到底是条什么蛇。如今被人问起来,他竟觉得有些尴尬。
好歹对外宣称这是自己收服的妖,怎么连品种都不知道。
“是我近日收的,还没来记得细查。”
那妇人“哦”了两声,壮大了胆子往前走去,跛着的腿令她放汤碗的动作显得极为小心,她回过身伸长了脖子瞄向他手掌心的小蛇。
“上仙,这小蛇头尾呈赤色,通体幽蓝,倒是像极了话本里的烛九阴。”
“烛九阴?”
阎酆琅眉头一皱,那烛九阴赤头赤尾,鳞片在阳光之下会闪现出些许光泽,倒是与玄青辞有几分相像,可烛九阴的蛇身亦是赤色。
“听说那烛九阴凶恶无比,实乃大凶大恶之蛇!”妇人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将那条烛九阴比划得无比巨大,还附上一个凶狠的表情来。
阎酆琅不禁想起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时的自己还是少年,心性不稳时常闯祸,仗着帝喾的身份,愣是在烛九阴身上拔了一片鳞片来点缀他的幽冥草,结果被烛九阴一口烧了眉毛,被帝喾罚去打扫天宫,还被那些个小仙看尽笑话。
他抿嘴笑了,说道:“的确是条凶蛇,”
那妇人看见阎酆琅温和的笑,一时愣住了,心想这世上竟会有如此仙然之人!
“上、上仙……”她鼓起勇气,坐了过去,伸出手想要摸一把阎酆琅手上的玄青辞,却被他凌厉的眼神给唬住了。
“夫人就不怕它突然醒来,咬夫人一口?”
妇人笑了:“既然它受上仙感化,想来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咬人。”
“夫人倒是心大,只是……”阎酆琅将手收到自己怀里,继续道,“只是我这小蛇受了伤,如今脆弱的很,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
妇人的手顿在远处,半晌才将手收了回去,说:“有上仙在,它肯定没事!”
阎酆琅不说话,只是轻笑着盯着她,一边悄悄在手掌心涌上一股热气送进玄青辞体内,小心地探识他此刻的状况,抿着嘴不说话。
妇人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终于说道:“不知上仙是不是真如他们说的那样不食人间烟火,可这毕竟已经一整天了,我寻思着上仙再怎么也是血肉之躯,总是会饿的,所以特意做了些东西,还望上仙不要嫌弃……”
阎酆琅抽了抽嘴角,回道:“多谢夫人。”
“那我先出去了,不打扰上仙了!”
阎酆琅点点头,目送妇人离开,然后缓缓收回视线,重新盯向手上的玄青辞,神色突然阴沉起来。
他在它的神识里看到了自己。他长舒一口气,抬起手重新凝聚了一道白光,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送进玄青辞的身体,然后慢慢地布满蛇身。
就在此时,一道金光从窗外飞来,直冲阎酆琅的面门,被他一手握住,紧紧捏在手掌心,稍许片刻后骤然放手,散落了满屋的星星点点。
“帝喾——!”
这老不死的这时候叫他去相什么亲啊?!
阎酆琅的脸色更加阴沉了,拿捏着玄青辞在他的蛇身上把玩着,正摸着光滑舒服,惊觉自己快要把这小蛇给玩死了,踩惊慌失措地松开它,将其捧在手掌心,细细查看起来。
“唉……我的错。”
他重新凝聚术法,渡入自己的法力后再一次查看,见玄青辞看起来没之前这么羸弱后,松了一口气,将其轻轻地放在被褥上。
你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阎酆琅摸着蛇身,光滑的鳞片竟让他有些爱不释手,脑子里浮现出刚刚帝喾的话,另一只手在空中划了几个字后使其飞向窗外,消失在黑夜里。
他望着黑夜,收回目光时瞥见了那碗放在案几上的汤,犹豫了一下。按理来说,他的确不食烟火之物,这是因为上神身躯所成,可吸收万物作为养分,不过……那妇人为何对我这般上心?
阎酆琅端起汤碗,深深地嗅了一下,然后抬起汤碗,轻抿一口,咽下后咋了咂嘴,心想好像还不错……于是仰着脖子下了肚,拿着汤碗走了出去,留下一道结界打在玄青辞附近。
他再次回到房间时,看向玄青辞的眼神温柔了起来,想起刚刚那光滑的触感,就不由自主地摸了上去,可一碰触到它软绵绵的躯体,又缩回了手。
太小了。
桃源村的村民们通常在卯时接近辰时的时候农作,收留阎酆琅的这家亦是如此,可当她第二日起来准备去叫醒上仙的时候,却发现里屋空空如也,仿佛从未来过人一般。
妇人失魂落魄地走出屋子,正感叹于阎酆琅这般仙人停留在自家的时间过短,就惊奇地发现今日家里没这么大风了,她疑惑地往头顶看去,看到原来的漏风之处,如今被填上了。她当下一愣,满脑子都是阎酆琅那温和的笑容。
忽然,她感觉到从心底涌上来一股过热气,脑海中闪现出另一个人的脸孔。她抖落了一下身子,挺直腰背从家中走出。
【作者有话说:明天开始就要日更3000+了哟~】
第一十四章 北隍城内寻医师
阎酆琅从未有过救治他人的经验,或者说在他如今的记忆中没有。他低头看着手掌上合眼休息的玄青辞,小心翼翼地探识它的记忆,却在即将碰触到关于自己的记忆时,头脑一阵发疼,硬是被赶了出来。
就在此时,玄青辞微微动了一下身躯,细微的摩擦惹得阎酆琅的手心一阵发痒,收紧手掌按捺住它的身躯,随后迅速停下脚步,从空中降落在柏树之下。
玄青辞并不知道自己此时身在何处,只知道身下一片温热,待到彻底睁开双眼后才发现自己正被阎酆琅抓在手心。
“噗厮厮~”
阎酆琅迅速站稳,对着这条蛇说:“你何时成人?”
“噗厮厮~”
不知道。
“可有何不适之处?”
“噗厮厮~”
掌心太热了。
“……”
阎酆琅黑了脸,不知从哪里掏出来一管竹筒,把玄青辞给塞了进去,末了还说:“我用自身灵力护你元神,你倒好,嫌我热。”
玄青辞猝被不及防地塞进了狭小的竹筒里,条件反射地想爬出来,却被阎酆琅盖上了盖子,彻底陷入了黑暗。一瞬间,他想起了很多恐怖的回忆,吓得猛烈地挣扎起来,不惜用他小小的身躯去撞击竹筒。
阎酆琅正拎着竹筒准备别在腰上,就发现着这竹筒突然猛地摇晃起来,还发出撞击之声。他皱紧眉头,抓紧了竹筒,可依旧没能按捺住躁动的竹筒,反而被撞击得更加猛烈。
他禁不住疑惑,这玄青辞的伤还没痊愈,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似是不要命般……莫不是不喜欢待在竹筒里?
“咚!”
一声巨响,竹筒再也没了动静。
阎酆琅一惊,赶紧打开竹筒盖子,往里头看了一眼,却见玄青辞歪着脑袋,神色迷离地望着筒口,叹了一口气,将其慢慢地倒了出来。
“竹筒你不愿意待,手心又觉得热,要不……我送你进雷池吧?”
玄青辞知觉头脑发昏,最后一次撞击,他差点以为自己的脑袋要被撞裂了,还没缓过来,就听到一句“雷池”,下意识地缩紧蛇身,将自己蜷在阎酆琅的手掌心。心想这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
阎酆琅被他的动作弄笑了,指着竹筒,故作威胁道:“既然如此,你可别嫌我掌心热,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把你扔进竹筒里。”
玄青辞卷起了阎酆琅的无名指,紧紧缠着不动。后者见了抿嘴一笑,继续赶路。
北隍城位于柏树林外百里处,地势平坦,刚好正对着柏树林。是乃轩辕国的皇城,举国之中心。
此时恰是戌时,明月刚刚挂起。
阎酆琅正站在山顶,从他的角度望去,北隍城内十里灯火通明,香楼内笙歌高昂媲白市,饶是他身在山顶,都能听见。
然而此刻的阎酆琅,却无心观赏。
他抬手看着手上的玄青辞,见他缠着自己的手指头,瞪着两只小巧的赤眸看着山下之城,吐了一下蛇信子。
“噗厮厮~”
我来过这儿。
“……你还去过什么地方?”
发现不妙的玄青辞收紧了蛇身,将自己埋进阎酆琅的衣袖里,不再回话。
阎酆琅冷哼一声,捏了捏玄青辞的尾巴,直到感觉出这蛇拱起了身子才放开它,开口道:“等你伤好就回柏树林,别再出来了。”
玄青辞顿时一愣,把自己藏得更深,几乎要钻进阎酆琅的衣服里,闭上眼睛装作没有听到刚刚的话。
阎酆琅不再多说,化作一道白影遁入夜空,飞向北隍城城门。
顿时,北隍城城门下出现了一位身着茶白色长袍的男子,头戴高冠,一根玉髻橫束于发中,额前一缕长发垂下,周身气息飘然脱俗,清冷又傲气。
他就这么走向了城门口,即便是城门下挂着的灯笼,都被他的光芒夺了去。
东与西左右横穿,南与北上下纵贯。
左右两句话支撑住了最上面的三个大字——北隍城。
此时的来往之人甚多,夜市刚刚开始,不少商户没赶上白市,就会赶夜市。通常这种时候,城门的检查会尤为严格。
两个城门小卒看见阎酆琅这般身无外物,又气质不俗的人走来,自是被吸引了注意,拿着一柄大刀拦下他。
“干什么的?”
阎酆琅瞥了一眼身前这把泛着银光的大刀,薄唇轻启:“求医。”
小卒上下打量着阎酆琅,“嘿”了一声:“我可没看出你是个要求医的人。”
“你要拦我。”
面对突然冷下脸的阎酆琅,小卒明显感觉出了怒意,本就清冷的气息此时显得冰冷无比,他似乎在阎酆琅的眼中看出了威慑。
“我看,你就是想混进北隍城意图不轨的!”他后退两步举起大刀,叫喊道。
这一声引起了不少关注,可他们的注意点根本就不在小卒的话上。
“哟,这么一个公子哥,哪里像是意图不轨的人啊?”
“就是啊,莫不是看人家手无缚鸡之力,想要欺负人家吧?”
阎酆琅微微皱眉,脸上的神情更加冰冷,往前走了一步,说:“我的确是来求医的,若是因你而耽误了病情,你担得起责任么?”
“求医?那病人呢?”小卒昂起下巴,问他。
阎酆琅的眉头更紧了,握着玄青辞的蛇身,正犹豫着要不要把它拿出来,就听见一声“噗厮厮”,手上传来一阵细痒感。
“你……你!有蛇……蛇!”
那小卒看见阎酆琅的袖子里钻出来一条赤头蓝身的蛇,瞪大了眼睛叫出声。
这一声不得了,离着阎酆琅近的人们都纷纷退却三步。
阎酆琅眯起眼睛,摸了摸蛇头,对小卒说道:“我是为它求医,现在我可以进去了么?”
“进去进去!”
他哼了一声,将玄青辞重新塞回袖子,随后踏入北隍城,顿时天方涌动。
天界之上,一面天镜出现了阎酆琅的身影。站在天镜之前的男人双手背后,紧皱眉头,眼下一片阴鸷,一眼看去,竟与阎酆琅有几分相似。
阎刹,千万别让我功亏一篑啊。
阎酆琅在城内晃了几步,终于看到一个医馆,连忙走去。
“公子,我们已经打烊了。”一个医童说道。
这医童生的眉清目秀,唇红齿白,一双眸子似乎含着一汪春水,一开口声音细软清透,明明是一阶女子,偏穿得一身粗布麻衣,长发束起,俨如一个公子。
可阎酆琅没工夫去欣赏医童的样貌,听她直言拒绝,当下皱起了眉头,心想这若是在天界,百草仙君可是随叫随到的。
医童看着阎酆琅皱着眉头不肯走,继续道:“公子在这里待着也无用,我家医师打样之后向来不出诊,哪怕是救命的也不会多看一眼。”说完顿了一下,瞟着阎酆琅,眼神飘忽不定,“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特别的……”医童的声音很小,嘀嘀咕咕着却被阎酆琅给听清楚了,只听她又说,“反正我家医师此时定不问诊了,公子不如明日早些来。”
阎酆琅眨了一下眼睛,将玄青辞从衣袖里拽了出来,放在手心上,对着医童说道:“不是我要问诊,是它。”
那医童一看见玄青辞,顿时两眼放光,像是着了魔一般地要碰触玄青辞。玄青辞眼见两只大手就要把自己给捉走,还没来得及缩回去,就被阎酆琅拽进了怀里。
“救,还是不救?”
“救救救!我救我救!”
话音刚落,医童暗道不好,抬眼尴尬地冲着阎酆琅笑了笑。
“原来医师的原则这么容易就被打破了。”阎酆琅勾着嘴角说道。
医师直起腰,两手插进衣袖,哼了一声:“你到底要不要我救?”
阎酆琅走到一处坐下,将玄青辞放在桌上,说:“治得好,重谢,治不好……”
话音顿住,阎酆琅思索再三也没想出来个惩罚,毕竟她只是一介凡人,他一个上神哪能和凡人计较?
“治不好如何?”医师逼问。
玄青辞直起了身子,盯着阎酆琅也好奇着下文。
只见阎酆琅伸出手撸了一把玄青辞的蛇身,神情万份怜惜地说:“那只能怪我这小蛇命不好。”
“哈——!”
阎酆琅连忙缩回手,瞪了一眼玄青辞,却转头对医师说道:“看见没,这家伙惜命得很,若被它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定会拉上一个陪葬的。”
医师吞了吞口水,往前迈了一步,问:“它……是条毒蛇吧。”
语气相当肯定,阎酆琅眯着眼睛笑了,盯着医师说道:“毒,非常毒,而且以食毒蛇为生,被它咬上一口,当场毙命。”
医师讪讪地笑了两声,转过头去整张脸都皱在了一起,暗道我怎么就答应了这么桩苦差事啊?!
阎酆琅侧着头看着医师,说:“医师可要小心点……”
“你……我要三倍诊金!”
“成交。”
医师瞪大了眼,满眼惊愕。整个北隍城就属她要价最高,莫说是救人,饶是风寒也得十金,如今乃是救一条毒蛇,怎么说都得上百金,这人竟一口答应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阎酆琅脸上答应着,心里却琢磨这诊金是什么,也不知道这诊金的数额究竟多少,细细想来,还得回一趟天界要点钱财。
“既然医师已经答应,我便将它交予你,三日后我再来取它,届时会将诊金一并带来。”
“你没钱?”医师拔高了嗓门,尖锐地问他。
阎酆琅奇怪地看着她,反问:“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是你们人界……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你还没救我的小蛇,怎么就管我要诊金了呢?”
“那是在别处,在我这可不一样,得先交钱,谁知道我救好了你的蛇,你给我跑了呢?”医师一甩袖子,冷哼道。
阎酆琅瞥了一眼玄青辞,顿觉麻烦,语气不善道:“我的确身无分文,你若是怕我跑了,我便将此物押给你,待我取了诊金,定会赎回。”
说罢,就将别在腰间的一块琅玉取了下来,那医师见了,眼睛一亮,轻咳一声说:“好吧,不过我得说清楚,世上没有什么病可以在三日内痊愈的,人如此,蛇也如此。”
“你只管救治就行。”
医师接过那块琅玉细细地打量起来,正要说些什么,抬眼再看时却发现屋内什么人都没了,只剩下了一条赤头蓝蛇。
她转过身,对着玄青辞两眼放光,后者只觉后脊背阴风阵阵,正吐着蛇信子以示警告,就被她两指一捻,拎了起来。
“小乖乖,我带你去看病啊~”
第一十五章 黄金万两换条蛇
帝喾看到阎酆琅进了北隍城便转身去看奏折了,可还没看几个字,就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涌入天界。
一个侍者缓步走了进来。
“天帝,阎君回来了。”
帝喾一脸茫然,心想他不是带着一条蛇去求医了么?
“他回来做甚?”
“鄙子看见阎君往财神爷方向去了。”
“……”
此刻的阎酆琅正急冲冲地闯进财神宫殿,就看见那个胡子一大把的老者正眯着眼躺在摇椅上摇来晃去。
“财神。”
财神一听这声音皱着眉头没睁眼,歪着脑袋思来想去也没记起来这声音是谁的,还在心里暗骂,不知是哪个不懂规矩的小仙跑来闯他的财神殿,正好惙惙他的脾气,好好教教天界的规矩。
阎酆琅见财神依旧闭着眼睛,根本不搭理自己的样子,恶狠狠地揪了一把财神的胡子,疼得他倏地睁开了眼,一看来者,吓得两腿一软,跪下了。
“见过阎君上神!”
“我问你,你可知道诊金要多少?”
财神垂着脑袋,哆哆嗦嗦地回道:“敢问上神……诊金要多少?”
“你!”阎酆琅咬牙切齿着,“是我问你,不是你问我!”
“上神……这诊金是医师定的,小仙哪知道啊……”
这财神在心里忙叫苦不迭,眼前之人是出了名的闯祸精,若非身份高贵,神力又无比出众,恐怕早就被逐出天界了,那还会待在这里骚扰自己。
“那……多少才好?”阎酆琅皱起眉头,小心地问道,一边在心里焦急,这天界的时辰和人界不同,他在这里多待一分,人界就会多上一天。
一定不能耽误了。
“上神……想要多少?”
阎酆琅盯着财神的眼睛,琢磨着他往后在人界还有段日子,要用钱的地方也不少,倒不如一次性要个够,省得届时还两头跑。
于是,他伸出了一根手指。
财神看着这手势,轻声问道:“一、一百两?”
阎酆琅摇了摇手指。
“一……一千两!?”
阎酆琅再次摇了摇手指。
这下财神慌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无比痛心地说:“该不会是一万两吧?”
阎酆琅笑了,弯腰凑近财神,低声说道:“一万两黄金。”
财神脸色煞白,把头摇得跟只拨浪鼓似的,说:“不行!绝对不行,要是被天帝知道我挪用公款,那是要遭雷击的!”
“我说过要你挪用公款了么?”阎酆琅直起腰,反问他。
财神一听,把脑袋摇得更剧烈了:“不行!我一穷二白、两袖清风、四壁皆……”
“好了,”阎酆琅听得头疼,冷哼一声,“真当我不知道你私吞了多少么……待我好生搜查一番就知道了。”
说罢就往宫殿深处走去,吓得财神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叫着冲向阎酆琅,一把拉住他,恨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往阎酆琅洁白的长袍上抹。
“上神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上神想要多少,小仙给就是了!”
阎酆琅一挑眉毛,说:“真的?”
“真的真的!上神开口,小仙哪敢不从啊……”
“那好,你去拿两万两黄金来。”阎酆琅两手一挥,放在身后,说道。
“啊?不是一万两吗!”
财神的声音变了个调,急得跳了起来。
“我改主意了,还是两万两吧,万一那医师要价高,我那小……财神,你还不去拿?难道要我再提价吗?”
财神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抽泣着嘀咕道:“我去还不行吗……我去还不行吗……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么个瘟神啊……”
听到一句“瘟神”,阎酆琅皱起眉头,悠悠然从嘴里冒出来两个字。
“三万。”
“诶呀诶呀!诶呀!怎么变成三万了啊!诶呀!”
阎酆琅看着那白胡一大把的财神气得跳脚,神态自如地坐在一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心里还想着那条小蛇,也不知道它此刻如何了。
这事儿传至天帝耳朵里,不苟言笑的脸上浮出一抹笑意。
“天帝,阎君上神这样……算不算触犯天规?”侍者小心地问道。
帝喾摸着一朵刺莲,回道:“那三万两黄金本是财神百年的俸禄,可他当上财神不过短短的千年,他一次性拿出这么些……或许真的私吞了不少,叫他出出血也好。”
侍者了然,嘴边露出笑意,又问:“天帝不去看看阎君?”
“看他作甚?”帝喾收回手,视线移向宫殿之外,说,“眼不见为净。”
说罢,一甩袖子重新回到座位上。
阎酆琅看见财神两手死死抓着一支竹简,一步一挪地走过来,立马站起了身,一把拽过那支被财神紧紧握在手里的竹简。
“放手。”他冷脸下令。
财神泪眼婆娑地看着阎酆琅,满脸不舍。
“放手,我急着救人。”
财神听到这话,这才放了手。
阎酆琅拿到竹简,迅速闪身离开,留下一个老脸满是泪水的财神,还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个不停。
玄青辞是在阎酆琅离开后半个月恢复人身的,权衡之下,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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