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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帝国都跪求我复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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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思考着,陶笑笑忽然满脸认真的说:“不过大大你既然提供了画作,那你就是对我们有恩,我可以给你透露一点点。只是你听了这个人的身份,说不定就完全不想管这件事情了。”

    席清音皱眉看着他,抿唇说:“你怎么就知道我会不管你说的事情?”

    陶笑笑起身走到窗户和门边看了看,在确定隔墙没有耳以后,他走到圆桌边坐下,晃了晃身子说:“这件事,除了我们这些人以外,应该没有人敢管。”

    这话说的可真叫人摸不着头脑,什么叫‘我们这些人’,什么又叫‘不敢管’。

    很快陶笑笑就靠近过来,几乎是贴在席清音的耳边,面带紧张说:“您……是真的想要听?”

    席清音没有多话,兀自点头。

    陶笑笑压低声音,靠的更近:“那幅油画,是拿来救——”

    剩下的话语被‘嘣’的一声踹门声给遮掩住,席清音愣神,还没有来得及有更多的反应,下一秒钟就听见陶家老爷子骂骂咧咧的怒吼声:

    “我倒要看看是哪一个,把老子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勾引的七魂没了六魄,竟然还到处借钱养你。靠的那么近,是不是还嫌老子打扰你们办好事!”

    与此同时,还掺杂着不少姑娘们的小声规劝:“您弄错啦!”

    席清音面色一紧,顺手掰开正正好挡在眼前满是绝望的脸,打眼就看见门口气的脸色如同驴肝一般的陶兴昌。

    在陶兴昌身后大约半步处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人,容云景就站在其中。

    彼时正好整以暇的抱着手臂,看着似乎想笑的模样。只不过一和他对视上,这人瞳孔一下子瞪的滚圆,笑容猛的僵硬在唇边。

    空气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就像天空有一个大摆锤一般,这个锤子先是‘咚’的一下砸懵了容云景,然后从空中晃了一圈过来,又‘咚’的一声砸傻了席清音。

    完了完了。

    席清音大脑一片空白。

    这下子误会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喵喵:殿下听我解释。

    雀雀:你快解释(委屈。jpg)

    陶笑笑:殿下听我解释!

    雀雀发动致命一击

    陶笑笑: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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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知你十二

    席清音当即起身; 奈何陶笑笑好像真的被吓傻了; 满脸吾命休矣; 拽着他死活也不肯松手。

    这就像是坐实了他找小情人的传言。

    陶兴昌看了又是一顿气:“看老子今天打不死你!”

    说着,他迈着大步子靠近,拎起手上一直扛着腕粗的木棍,挥舞起来虎虎生风的。

    陶笑笑吓得魂不附体,惨叫的一把推开席清音; 绕着中心的圆桌跑。陶兴昌倒也没难为席清音,反倒一直很专心的跟着打陶笑笑。

    外头看热闹的多为快活楼本身的员工; 也许因为这样的场面发生的实在是太多了,此时见到自家大老板被人追着打; 他们表情看上去没有多稀奇,均习以为常的样子。

    众人进屋,容云景也被推搡着进来。

    较之前从飞行器出门,他的上半张脸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块面具; 众人只以为他是陶家普通客卿; 都没有对他太过瞩目。

    但席清音可就不一样了。

    就算不认识金孔雀脸上的面具; 那也不至于连他身上的衣服也认不出来啊。

    他当机立断向侧边走了两步; 抱着‘抱大腿要抱全场最大的佬’的心态; 直接通通的缩着藏在容云景身后。

    头可断血可流,风度不能掉。

    任凭圆桌那边打的如何血沫横飞; 肯定是没有办法波及到容云景这边的。算来算去; 还是他背后最安全。

    刚站稳脚步一抬眸; 两人就对视上了。

    这一次出行席清音虽然换了一套衣服; 但猫猫面具的形态改变不了。容云景看了他两秒钟,愣愣说:“你怎么在……这里?”

    席清音眼神一闪,金孔雀话语中那个诡异的停顿实在是太让人在意了呀!

    无论他现在是‘席清音’,还是‘我有四只手’,似乎都不可能会出现在快活楼这种皮肉消遣的场所。

    偏偏他现在人就在这里,这就很尴尬了。

    想了想,无论怎么说貌似都有点儿不对劲,他还是决定不回话。

    这个行为在旁人看来就很像是有隐情。

    容云景先是扬起手臂将席清音揽在身后,随即暗了暗眼神,一言不发的看向正绕着圆桌奋力奔逃的陶笑笑。

    面无表情的看着,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陶笑笑跑步过程中脊梁骨忽然一凉,差点以为自己被棒子给砸中了。

    他顿时吓得捂头大叫:“爸!有什么话咱就不能好好说么,你这一棍子下来,我好不容易消肿的脸又没有办法见人了!”

    “你还有脸?我们陶家的脸早就给你丢尽了!”

    陶兴昌似乎是跑累了,‘碰’的一声将棍子底端砸到圆桌上,杵着棍子站在原地不动。

    一看敌方歇火,陶笑笑连忙趁着这个空隙喊冤枉:“您老是说我丢了陶家的脸,可是我也没有做什么事情呀。怎么就丢了陶家的脸啊!”

    陶兴昌气的指尖直指他说:“你这楼开的干些什么腌臜事情,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

    陶笑笑满脸茫然说:“酒楼当然是开着吃饭啊!不然呢,开着洗脚吗?”

    后方看热闹的员工们小声解释:“您可别看我们这里的名字起着不好听,但这儿可是正经吃饭的地方,不相信可以直接去星网平台搜。酒宴、家宴都是一等一好评的。”

    “……”

    陶兴昌准备好的喝骂声一下子就堵在嗓子口,半晌也没有办法骂出声。

    不过没有关系,爹想骂儿子根本不愁没有理由,一条路不通还有别的路。

    陶兴昌眉头一皱,环视整个屋子里拥挤的人群,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一开始席清音还有一点儿懵,可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这是在找他呀!

    果然,不出两秒钟,陶兴昌眼神就扫到了他这个方向。眼神先是在挡在他身前的容云景身上顿了一下,又举起手指指着他。

    “这个人呢,这个人你又怎么解释?”

    陶笑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来,惊慌失措喊:“哎哟,算我求您了,您真的别再胡思乱想了。那位是客人,客人啊!”

    陶兴昌眼神狐疑的看了看席清音,又转过头看了看陶笑笑,“真的?”

    “当然是真的!”陶笑笑抹了一把脸,欲哭无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边话音刚落,席清音就觉得面前人崩紧的背部似乎稍微放松了一点,不过容云景依旧没有回头,只僵硬无比的站在原地,像极了不敢回头看他。

    席清音也摸不准这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只得继续站着看热闹。

    那边陶笑笑已经飞速的澄清了好几件事情,澄清到最后,就连陶兴昌也无话可说了。

    陶笑笑面色严肃的说:“爸,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都是听谁说的?”

    陶兴昌面上没有回答,只是下意识的转眼向人群看去。

    “别看我别看我。”

    “不是我啊!”

    “我可没有说。”

    众人摇晃着手,纷纷向旁边避让开。最后只留下一个眉骨上长着痦子的中年女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陶笑笑气的浑身发抖:“好你个袁枚!又是你在我爸面前瞎造我的谣言!”

    袁枚面色平静,似乎一点也不慌。

    她掀起眼皮看了看陶笑笑,说:“我是陶家客卿,自然一切都是为了小少爷好。”

    一句话就很巧妙的将她自己撇了一个干干净净,实在是高明。

    “好好好!你非常好。”

    陶笑笑指着袁枚连说了三个‘好’字,气的差点直接背过气去。

    那边还在闹,席清音这边倒是先冰冰凉凉的呵笑了一声。

    面前人微动,侧脸说:“你在笑什么?”

    席清音:“……”

    这间屋子都吵成这个鬼样子,容云景怎么连他那么小的一声冷笑都听得见啊啊啊!

    见席清音没有回答,容云景微微侧过身子,低声说:“我听说那个女人以前经常给陶李言使绊子,你是不是也被她暗算过?”

    世家的关系都很复杂,陶家也不例外。

    这袁枚虽为陶家的客卿,但她主要还是偏向另一脉旁系,以前陶李言还在的时候,她就天天找陶李言的茬,现在陶李言不在了,吃闷亏的自然就轮到了陶笑笑。

    席清音刚想点头说‘是’,忽然大脑一警醒,金孔雀该不会是想套话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绷着脸轻轻摇头,状似冷漠说:“不认识你说的陶李言,也不认识她。我只是在笑眼前的这场闹剧。”

    容云景看了他足足好几秒钟,最后垂下眼睫,转过头不再说话。

    另一边。

    陶笑笑显然气到了极致。

    他从圆桌旁取过一支花瓶,二话不说轮起来就朝着袁枚的方向砸了过去。

    袁枚也是个狠女人,看着花瓶过来,她眼睛里闪过一抹喜色。最后愣是站着没动,瞪着眼睛就生生抗下了这一下。

    鲜血顺着她眉骨上的痦子流下,她微笑着说:“一切都是为了小少爷好!”

    看上去十分大义凛然。不少人发出‘啧’的声音,将谴责是视线投向陶笑笑。

    “……”陶笑笑更气了。

    花瓶砸过去故意不躲,不就是算准了他这个易冲动的脾气嘛。

    好啊!很好!

    陶笑笑又弯腰整个抬起身旁的实木椅子,“你有本事就一直站那里别动,看我砸不死你!”

    这一下子可把房内众人给吓得不轻。

    原先陶老爷子轮着棍棒要打陶笑笑,好歹有不少人拉着,他自己又舍不得真的下重手,所以也只是看的吓人而已。

    但陶笑笑这么一下可就不一样了。

    众人也是第一次看见好脾气的陶笑笑发怒,一下子就惊的说不出话来,只知道想尽办法去困住他。

    偏偏陶笑笑是整个陶家唯一的战士,天生神力,在场所有人要么就是普通人,要么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补画师,根本就没有人能拦得住他。

    唯一一个战力在他之上的人——

    容云景死死的护住身后之人,恨不得将他整个藏的严严实实,连一片衣角都不露出来。

    任凭屋内桌椅板凳齐飞,他都巍然不动,最后甚至直接牵引着席清音退到了房间最角落处,两个人一齐占据了房间内最佳看戏地点。

    陶笑笑的第二次动手,袁枚倒是躲了,不过没躲过去,额头被凳子脚划拉了一下,顿时鲜血淋漓,看上去十分恐怖。

    陶兴昌忍无可忍,举起棒棍砸中圆桌。

    ‘哗啦’一声,圆桌四分五裂。

    这下子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了。

    陶兴昌忍着怒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陶笑笑愤怒之余还不忘从圆桌上抢救走装有油画的小贝壳,跟揣宝贝一样揣在随身的兜里。

    听见陶兴昌的这句话,他的眼珠子转了一圈,撇嘴说:“很显然有些人在造谣。”

    袁枚抹去额头的鲜血,说:“家主明鉴,一开始的确是我看见小少爷在酒楼私会人,想了许多,也误会了许多。但有一件事情我知道肯定没有误会,确实很不妥当。”

    说着,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陶笑笑。

    后者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的煞白。他焦急的左看右看,最后病急乱投医般看向席清音,求救的意味简直不要更强。

    也许是进门来看见的那个景象冲击力实在是太大,容云景比席清音更早的接收到陶笑笑的求救。就像是脑海里的弦猛然之间绷紧,他的防备心也一下子就竖了起来。

    他索性默默向右侧了点,人为的挡住陶笑笑的‘眉目传情’。

    陶笑笑:“……”这不是在断他的生路么啊啊啊!!!

    这几下耽搁,袁枚那边已经开了口。

    “听说小少爷这些日子买画花了很多钱,其中大多是买了很多席清音的画作。请问这件事情是否是真实的?”

    席清音诧异的抬眼,这怎么说着说着,又扯到了他的身上?

    这边。

    一听她说的不是心里想的事,陶笑笑顿时松下了一口气,不过很快他就皱起眉头。

    “我最近很想收集高品阶的画作,刚刚好整个市场都在集体抛售席画师的作品,所以我就趁这个机会入手了很多。怎么了,这碍着你什么事情了么?”

    袁枚被怼的一哽,“当然不碍我的事。只是奉劝您一句。身为补画世家的继承人,有些来历不明的画作还是不要用为好。”

    一句话出来,不少人脸色一变。

    只有陶笑笑还是愣神,满脸困惑的说:“什么来历不明?不是都说了是席画师的画作么。”

    房间里静悄悄的,陶兴昌脸色很不好看,众人恨不得立即钻入地中,不敢出一点声音。

    袁枚表情不变说:“席清音除了国画,其他的画都不干不净,来历不明。小少爷,我也是为了您好,想要帮您正品性……”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微冷的声线打断了她:“什么叫不干不净?”

    袁枚表情一顿,左看右看的寻找声音来源。

    众人面面相觑,也跟着找。

    最后纷纷将视线投向房间的最角落处——那个一直被所有人忽略的青年身上。

 第42章知你十三

    容云景站在角落里; 眼神温和的又重复了一遍:“什么叫不干不净?”

    袁枚愣了一下。

    刚刚她去陶家园林找陶兴昌的时候就注意到这个人在场了,只不过当时全身心都想着告状; 没有太过在意,这个时候才算是正经的打量了一下此人。

    衣着气度看着不像普通人,似乎有点眼熟,但实在想不起来在哪里看到过,可能是个初出茅庐的补画师吧。

    袁枚说:“不干不净; 字面意思。”

    这话听的众人一阵皱眉。

    有关席清音的花边小料大家都听过,但在场的多为普通人,再高级别一点也不过是个补画师而已,御画师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他们实名在此公开评头论足。

    袁枚实在算是补画师里的一个特例。

    她继续说:“席清音御画作假,找枪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小少爷身为补画……身为补画师的世家子弟; 本就应该自觉遵从正道,对席清音的恶行绝不姑息。”

    话语刚落; 容云景就笑了一声。

    明明是很随和的一笑; 细细品一下; 偏偏能给人听出极致嘲讽的意味。

    袁枚当即皱眉问:“你笑什么?”

    席清音拢紧衣袍,站在一旁默默围观。

    容云景的反应比他本人还要大; 音量微微放大说:“我笑,当然是因为你可笑。”

    还没等袁枚有所反应; 他继续说:“找枪手的事情一直都是某些人的猜测,什么时候变成了‘也不是秘密’。别急着否认; 外界都传言你才不配位; 只是凭借旁支的关系坐上陶家客卿一职; 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那么是否我可以说,你现在也不是所谓的正道,又有什么资格去说别人?”

    这段话语速很快,说的时候他的眼神始终温和,语气也十分柔和。但整段话说下来,就连席清音对他都有些敬佩了——逻辑鬼才啊!

    这些话语几乎句句精准的戳在袁枚的痛点之上,她的脸色一阵青紫。

    特别是想到平日里走在路上都会有人莫名其妙的对她指指点点,说‘看,这个就是那个靠关系上来的,听说没有什么真正的实力。’,袁枚的心里顿时更加郁闷。

    她辩解说:“这些都是误会。”

    容云景立即接话:“席画师的也是误会。”

    袁枚被哽住,讪讪说:“性质不一样,他那个不叫误会,叫事实。”

    容云景点头煞有其事的说:“是是是,说的没有错。你们同样被人谣传说才能配不上位置,因为他是席清音,所以传言是对的,是事实,你是你,所以传言都是假的,是诬蔑。反正出错的永远是别人,你当然没有错。”

    房间里静了几秒钟。

    所有人都是品了一会他的话,方才品出里头滔天的讽刺意味。

    除了那群补画师面色深沉若有所思的模样,那几个单出来的快活楼员工倒是自顾自笑出声来:“这双标双的,怎么放在别人身上就行,放在自己身上就不行了呢。”

    席清音面具下的唇角微微勾起。

    金孔雀这种从不吃亏的性格他实在是太欣赏了,忽然觉得这人在公众场合也没私下里那么沙雕,还是蛮靠的住的。

    这边,袁枚脸色一阵变换,忽然转头看向陶兴昌,满脸诚恳说:“大不了不做这个客卿,我也要向大家证实我和席清音始终是不一样的,我也要说出你们不敢说的话。抛弃这些虚浮的名气与职位,我可以,他席清音可以吗?”

    “……”陶兴昌欲言又止,烦躁的看着袁枚。

    众人则是一阵惊讶,隐隐约约有被她的气魄所打动,交头接耳间立场又倒向她那一边。

    席清音掀起眼皮。

    刚刚袁枚讽刺他的那段他全程自动屏蔽,心里一直没有什么波动,反正这些七七八八的话也听了不少,他甚至还听过更恶毒的,没什么好在意的。但现在袁枚说起要自动请辞,他心里的厌恶感猛地翻涌上来。

    这不是袁枚第一次请辞。

    隐约记得大概是十几年前,陶李言还在的时候,她也请辞过一回。

    当时的情况可要比现在复杂的多啦。

    陶笑笑脑子没有陶李言活络,他留下来的把柄可以被一抓一个准。陶李言则心思细腻,一般情况不会留下把柄给人揪小辫子,偏偏那次陶李言还是一不小心中了对方下的套。

    袁枚最开始是鱼家客卿,后来来陶家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

    当时鱼养年刚接触家族里的商业,明明之前披着马甲试着做生意都一直盈利,但正身上场后却次次崩盘,莫名其妙的亏了不少钱,被鱼家全族开会骂了好多次。

    虽然她明里上从来没有过抱怨,但陶李言和席清音看着还是心焦不已。想了想就暗中展开调查,很快就发现是袁枚在暗中捣鬼,与那些合作伙伴沟通,直接架空了鱼养年。

    也许是关心则乱的缘故,他们来不及思考太多,当即向当时的鱼家家主举报了这件事。对方当然也很重视,立即下令彻查。

    不查还不要紧,这一查,结果这就真的查出了大事。

    挖的更深些就会发现袁枚背后还站着人。并且更让人惊恐的事情是,所有矛盾尖端都指向陶兴昌,看上去是他指示袁枚暗中捣鬼,想要击垮鱼养年在商界的名声。

    豪门世家的八卦新闻立即登上了当时的热搜,所有人都在猜测是不是陶兴昌觉得鱼养年资质平庸,配不上陶家儿媳妇的地位。

    阴谋论者数不胜数,一时之间陶家被整个架上了风口浪尖。

    舆论倾倒,陶李言的婚约都差点被取消掉,可以预想这件事在当时闹得有多大。

    这件事情一直都没有办法澄清,直到后来袁枚自动向鱼家请辞,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陶家客卿的职位上,众人更加确信谣言。

    也是这个时候,陶李言和席清音才恍然,原来他们被人当成了棋子……人家的真正目的根本就不是搞鱼养年,而是要搞陶兴昌啊!

    这件事实在是太让人憋屈,到现在想起来,席清音都感觉心里膈应的不行。

    袁枚不过是打定了注意,就算她请辞,只要旁系一日不倒,陶兴昌就会迫于压力,苦苦挽留她。既然如此,大话谁都会说嘛。

    袁枚看没有人搭话,便死死盯着容云景说:“他的画就是有问题,还不许别人说了?喜欢他的画,我看啊,说不定你也有很大的问题。”

    比嘴炮,容云景从来都不会怯场。

    他眼神里的温和未变,正要再说话,衣摆却被人拉了拉。

    现在所有人都站在他的对立面,唯一站在他身边的……

    容云景眼神一闪,刚刚还从容不迫,现在像是急了,偏过脸小心翼翼说:“你的画一点问题也没有,不要把那个女人的话当真,她、她就是个疯子。”

    话说到一半,一对上席清音的眸子。

    ……怎么靠的这么近!

    ……怎么长的这么好看!

    ……空气都是甜的!

    容云景立即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不过他也不用继续安慰了,因为席清音一点儿也没有被这些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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