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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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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仲之离开后。


    他又回来自己的房间;足不出门。


    或者,他在等着什么……


    ***********************


    下午。


    梅园的午膳结束了。


    沈素儿和初雪即漫步往御书房。


    “来人。”沈素儿喊了。


    这时,旁边一个宫人出现,等候她吩咐。


    “陈公公呢?”初雪淡淡的问着。


    宫女道:“听说,陈总管去了御膳房。”


    “嗯,让他到御书房一趟。朕在哪里等他。”


    “是。”宫女福身离开。


    沈素儿浅笑,“初雪想到什么了?”


    “先再看看吧……”


    “嗯,也是。”她认同。




出使!余下的恩怨27

初雪和沈素儿到了御书房。


    不用多久,陈总管即到了。初雪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即见陈总管错愕了一下,马上点首退了下去。估计是初雪让他办的事情不容易,没那么快就弄得到。


    时间悄悄过去了。


    初雪在静心地批阅着奏折,而沈素儿在一旁的檀木短榻上歇着,榻上还摆放着一个方形的矮小雕花案几,案几上摆着一壶梅花酿,二碟干果,一个白玉酒杯。


    品酒的人是她,初雪是没份的。


    沈素儿不许初雪喝酒,在她看来酒精也是毒,只要有一丝毒她都不会让初雪碰。算是保护得太过吧,但是,她就是不允许出一丝差错、一丝可能性。玉指轻拈,将酒杯缓缓送入自己的唇间,现在她爱酒了?


    这时,陈总管匆匆而来。


    向初雪行礼,再到沈素儿。


    “陈总管,事情办得怎么样?”


    “已经照你的吩咐弄到了。”这时,陈总管在袖中取出一个画着梅花的小瓷瓶,贴着红色的小标签:鸩毒。


    初雪让他交给沈素儿。


    陈总管轻轻地将鸩毒放到了榻上的案几。


    沈素儿淡然的扫了一眼,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缓缓的,玉指轻拈起了小瓷瓶,细细打量了一下,轻声道:“这真是毒药吗?”


    “回太后,这可是千真万确的毒药,一滴就能杀人,千金难求。”


    沈素儿问了一句:“喝到就会马上死?没有解药吗?”


    陈总管身子僵了僵,猜想着她想杀谁?不过,他还是恭谨回道:“没解药!必死无疑。”


    “那很好……”她的眼中透出了冷漠的杀意,打开了瓷瓶,将毒药缓缓倒出一滴。再玉指轻勾撩起了酒壶,倒了满满一杯。款款起身,据起毒酒往旁边的一处兰花盆栽倒去。


    果然,没一会儿兰花全枯了。




出使!余下的恩怨28

果然,没一会儿兰花全枯了。


    沈素儿嘴边勾起了一抹邪意,“果然是够毒。”


    初雪忧心忡忡,劝道:“皇嫂,真的要这样做吗?”


    “你别再阻止。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可是……”


    “没有可是!”沈素儿生气了!恨道:“你皇兄对我多重要?你知道吗?有人敢害他,我就不会让他活在这个世上。”


    她拿着杯,再回到案几前。


    将半瓷瓶的鸩毒都倒了出来,再倒了一些酒。


    “陈总管,这般美酒,哀家怎么可以独享?哀家想到肖仲之将军,你送去太医院给他,就说是哀家赏赐的。”沈素儿眼中透出了杀意。


    陈总管全身颤了颤,心度生起了一股凉意,毕竟是见过风浪的人,内心再怎么样面色也很平静,他急切询问的目光望向初雪。


    初雪皱眉苦恼不堪,深深的无奈,当是没瞧见陈总管的询问。


    “怎么?陈总管,你在犹豫什么?”


    “是。老奴这就送去。”身为奴才,服从是首要的事。


    沈素儿将毒酒挪到一个圆形的银盘之中,自袖中取出一方丝帕,在空中一挥,即将杯掩盖掉,说道:“你要亲眼看着他喝下去,一滴也不要剩下。”


    “奴才遵命。”陈总管刚想喊人。


    这时,初雪出声了。“陈总管,你过来一下。”


    初雪坐在帝王平时阅奏章的龙椅上,示意陈总管上前。


    陈总管卑鞠着躬上前,恭道:“皇上,有何吩咐?”


    初雪示意他再靠近一眼,陈总管照做。他在陈总管耳边轻道:“你不能说是太后赐的。这事传出去不好。还要,要……哎,算了。遗体要处理好,听说老相爷病重,黑发人送白发人……”初雪又是长叹,不想再多言一样,示意陈总管照做。


    只是他说了啥,也没多大的关系吧,本意还是在维护沈素儿。




出使!余下的恩怨29

这时,陈总管招了一个宫女进来。


    命她小心端起案几上的银盘。


    这无疑就是一条生命。


    陈总管的额前微微溢出了汗渍,退了下去。


    一路中,陈总管带着一个小太监和端着毒药的小宫女往太医院走去。


    他也没有想到,沈素儿杀肖仲之会这么迅速。


    怎么办呢?


    陈总管的脚步越放越慢,含愁的目光时不时落在在手帕盖着的毒酒上。


    他举步很慢,宫女也自然慢了下来。


    倏地,陈总管眼中露出了决意,把小太监叫到跟前,悄悄的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再将自己腰间的令牌交给了小太监,吩咐道:“一定要快知道吗?到马房去挑一匹快马,速去速回!咱家最多能拖一个时辰。”


    小太监应是,拿了陈总管给的令牌,赶紧出宫去了。


    陈总管领着宫女,继续往太医院走,依然是慢慢的,只是走得再慢,路也会有走完的时候。


    肖仲之见陈总管来,怔了怔。揖了一礼道:“陈公公。怎么劳您大驾了。”


    陈总管见了,叫宫女将东西放下,先退了出去。


    肖仲之看到桌面上的东西,手帕之下是什么他也不知道,笑问:“陈公公是来送礼了?”


    陈总管急道:“肖将军就别再消遣咱家了,祸要临头了!这下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您又何必紧张,早临了。再怎么说,我们也不会供出你的。”肖仲之让他安心。


    “哎呀,您这什么话呀。”陈总管焦急摇头,颤颤的手,指着毒酒,急切道,“这是什么,你知道吗?太后亲自赐的鸩酒。她要杀您啊!”


    “你说的当真?”肖仲之疑惑的看了陈总管一眼,不太相信。她会杀他吗?以这种方式。他步到桌子前,将香帕掀起,果然是一杯酒,错愕中紧握着手中的帕子,“这酒真有毒吗?玉白杯……这可是皇家才能用的东西。”


    “不错,这正是太后平时用的杯子。”陈总管将御书房的事说一遍,含泪地补充了一句:“将军,这真的……是一杯鸩酒无疑。因为鸩毒是咱家亲自找的。”




出使!余下的恩怨30

闻言,肖仲之的眼中闪过了痛苦和绝望,却又绝望之中带着几放释然。


    他轻轻的闻了闻香帕,温言道:“这是她的东西吗?”


    “是。你——”陈总管眼中露出了疑惑。


    “这酒杯她真用过吗?”


    “嗯。您快点想个法子——”


    “若以这种方式结束也未必是坏事。”


    “可您……不能死啊!”陈总管干着急也没有用,“你死了,那——”


    “可我想死了!陈公公,有一个不情之请。”肖仲之一再打断了陈总管的急切的话。


    陈总管本想说什么,目光却在碰到肖仲之坦然的眸子时,给吞了回去,叹息道:“您说。”


    “不要将太后干政之事传出宫,更不给告诉我爹。”


    “这个,咱家已经——”陈总管已经传出去了。


    肖仲之苦笑,道出一个事实:“我知道了,但是,证据……我已经给毁了。这事儿只有你知我知,再也没人知道了。你能答应我吗?算是我临死之前唯一的请求。”


    “您这是何苦?!”


    “皇命难违,只是皇命也不一定是对的。跪在宫门前,我想了很久事情。陈守说得没有错,不管谁当皇帝,只要百姓安居乐业,又有什么罪?求的不就是天下太平?”肖仲之嘴角勾勒起苦笑,凝视着手中的香帕,句句来自心底,“人之将死,其言亦善。当初没有一直坚持,说不后悔也是在……欺骗自己的良心。牺牲那么多的人命……算了,真的。江山落在谁的手上又如何?只要帝王不是暴君,只要北宛的百姓可安居乐业,我觉得都无所谓了。”


    肖仲之伸手欲去拿毒酒,却让陈总管制止了!“将军!要三思啊,咱家已经派人出去搬救兵了。”


    “你说什么?”肖仲之一惊!麻烦了,这一下他想死都不行!


    “咱家……已经派人通知老相爷了。”


    “你——”肖仲之更是惊愣,脱口问道:“我爹在京城?”




出使!余下的恩怨31

陈总管道:“咱家收到消息了。老相爷昨日刚到京城。您在宫里,大概有所不知吧。”


    “昨日到京城?那岂不是在半个月前就启程了?”肖仲之像在询问,或者说是自语多些。如此看来,在他自己回京没多久,父亲就进京了。拖着病重的身子回京,路上折磨得住吗?


    这一下怎么办?他想死都不得了。如果他死了,那么以后呢?若传出去是沈素儿杀他的,那她怎么办?还有,她干涉朝政的事会传出去吗?若由父亲知道后果不堪设想。


    肖仲之的目光冷然,缓缓的看向陈总管,平静道:“陈公公,我爹现在知道太后干涉朝政吗?”刚才他以为自己的父亲的动作,他掌握得很好。现在才知道,陈总管和自己的父亲一直都会单独往来。若这样,那沈素儿的事呢?不得不先问一下。


    “你刚才不是说已经给毁了吗?”陈总管心底暗惊。要拿到证物,凭他的职位并不难,只是当时下定决心不易啊。他一瞧肖仲之的神情即道:“罢了罢了。太后虽然一直暗中处理朝政,那也是为皇上分忧。。将军也知道,皇上身子不好,不宜过多操劳。”


    肖仲之暗中一愣,刚萌生的一丝杀机又收了回来,“能这么想就好。关于太后之事,希望您也睁只眼闭只眼吧。至于今天之事……”他阖上了眼,要如何解决呢?


    怎么解释肖仲之也想不出来。


    他凝视着杯中的酒,眸子在浮动,“陈公公,你说……这是什么酒?闻起来挺香的。”


    陈总管一怔,还是恭然回道:“太后经常喝的梅花酿。”


    “她很喜欢吗?”


    “估计是。这一年几乎天天都喝。”


    “以前呢?”只是这一年吗?这一年慕容景不在,是因为他才喝的吗?


    “以前很少喝。”


    “跟我说说她的事儿。”肖仲之缓缓地坐在了桌子旁边。毒酒就在他随手可拿到的位置。他的目光还是浅浅迷茫的盯着那酒,想像着某人下命令时的愤然……




出使!余下的恩怨32

相比于陈总管的坐立难安,肖仲之的神情简直是淡定过头了。


    “将军啊,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陈总管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个说法。现在要做到二面兼顾貌似不太可能了。“你说,如今这危机要怎么去解除?”


    “陈公公,这事情您就别管了。在一旁看着吧,照太后说的去做。您之前就不应该出去通知我爹。给我说说,太后在宫里都爱玩些什么?”


    “将军——”陈总管焦急好像也没个准。在这种时候,他还想闲聊?太后的事,太后的事情关他什么个事儿啊?难道……渐渐的,他倒也冷静了下来,质问:“今个儿早上,将军是否差点把真相给说出来了?”


    “是。不说对不起那些一直跟我出生入死的兄弟。”他迟早也会说出来吧……


    “怎么个说法?”


    “皇上说,若结案。那些参与的将士就算是死了,祸依然涉及九族。”


    “这个——”


    “换作是您会说吗?”肖仲之反问向陈总管,当时他出现,分明就是挑着时候出来阻止,还利用目光示意在屏风后面有人?是的,由于他进来的提示,心生警惕,暗中聆听了一下,在屏风后面的确是有人呼吸,虽然很细微,但对于练武的肖仲之来讲,那的确不难听出来。


    陈总管倒是不紧张这个,“将军。事关这事儿,你倒可以安心。”


    “愿闻其详。”


    “当今皇帝心怀仁慈,平时连一些小动物都不会杀,更别说杀人了。这种牵连无辜人的罪,他是肯定不会允许发生的。所以说,是您多虑了。”


    “嗯???!”不料,肖仲之没有宽怀,却反而更愁了。内心是复杂的,初雪在这事上仁慈是他乐见的,不杀将士的族人也是他期盼的。但再理智的一想,他就会问:这种个性的皇帝真适合当一国之君吗?


    这想法一再纠结着他。


    无奈目前发生的事情已经回不了当初……




肖家!特殊的肖家1

“陈总管倒是很了解朕。”温和中而又透出一丝清冷的嗓音出现。


    首先进来的,是严肃着神情的陈守和数名严阵以待的侍卫。


    接着,就是几名宫女和太监。


    再后来,方是姗姗来迟的,一身明黄锦袍的初雪。俊美的脸上含着淡淡的浅笑,却又错觉乃似笑非笑,配之眼底的纯净清然,又让人有一种柔和如夏日微风拂过之感,扫了一眼屋子的错愕的二人,说道:“怎么了?继续说啊。”


    “皇上——”陈总管眼底露出了骇然。皇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是在这个时候?那太后呢?他忘记了行礼,看向门外。


    二个人平时都是在一起的。


    果然不负陈总管所望,有一个人更是姗姗来迟,缓步出现。


    踏入屋子里,带来了一阵淡淡的花香。


    她世故的浅笑看着屋子中的人。


    在她的身后,又进来了一个人。


    正是那一个给陈总管办事儿的小太监,吓得脸发青,身子还打着哆嗦,一进到里面就颤颤跪着,磕着头不敢出声。


    陈总管一瞧那小太监,即霎时面如死灰,趴的一下跪了下来。


    “皇上,太、太后……”


    沈素儿淡笑道:“陈总管,你这是怎么啦?”


    这是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她会不知道?故意问一句,简直是讽刺到了极点。


    这时,肖仲之也朝初雪跪下行礼。


    初雪步入正首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而沈素儿也坐在他旁边。


    气氛有些诡异。二个正主就像是猫儿,而眼前跪着人就如老鼠。猫捉老鼠的游戏,捉到了又不急着吃掉,恶劣地瞧着老鼠惊慌失措、提心吊胆的样子。


    这比迅速的给他们一个痛快死法还折磨着人。


    如今看来,事实很明显。


    陈总管在给肖家办事,也很可能就是宫里的奸细。




肖家!特殊的肖家2

陈总管在给肖家办事,也很可能就是宫里的奸细。


    细说他听命肖家嘛,有点不太可能。毕竟陈总管也算是位高了。在宫里除了三个人,没有人敢不卖他面子。就连朝庭上的官儿们也不敢得罪于他。


    只是为啥?权,名,利?


    说到利吧,也会有。


    不过像陈总管那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为了一时的利而冒这么大的险?因为没有必要。像他这一个总管,就算不去冒险,也会有很多人争着给他送钱,宫里的潜规则多着呢。


    “陈总管,你来说说,怎么回事?”初雪浅笑依然,无形中却又透出了一股压迫之感,令人汗颜。


    “皇、皇上,老奴正在劝说……劝说将军……”


    “劝说肖将军喝下那一杯酒吗?”沈素儿含笑的接话。


    “正、正是……”垂首不敢直视。。


    “哀家尝赐的一杯酒,肖将军是嫌弃了?”


    陈总管说话是直在颤,身上的冷汗直流的,吱唔不清,“不、不是,太后娘娘,将军是——”


    蓦然,初雪愤怒的大手一拍茶桌,怒道:“陈总管,还在狡辩,该当何罪?!”


    “奴才,罪、罪该万死!……求皇上饶命,太后饶命——”陈总管吓得真颤抖,豆大的汗在额上直往下流着。这事儿不是小事,给捉到可是杀头的大罪。再说,皇上毕竟是皇上,就算是仁慈,那也需要法度。而且重点是太后在,她心情不爽,拿他来开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儿。


    这时,肖仲之苦笑,眼中看向初雪和沈素儿时,倒是露出了几分坦然。恳请道:“皇上,罪臣请问一句,这小太监要做的事情是不是没有成功?”他大胆的猜测,陈总管欲通知自己父亲的事情失败了。或者,陈总管过来一开始就是一个局,在引着他上勾。


    若在这时候,陈总管还找着借口,无疑是罪加一等。


    初雪道:“肖将军意欲何为啊?”




肖家!特殊的肖家3

初雪道:“肖将军意欲何为啊?”


    “感谢太后赐来的美酒。刚才罪臣是舍不得一下喝掉,稍稍慢了一句,望恕罪。臣现在就喝掉!”肖仲之快速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正欲喝时,初雪的身影一闪,仿佛在生死的一瞬间握住了肖仲之的手臂。


    初雪急切道:“且慢!”


    “皇上还有何吩咐?”肖仲之眼中闪过了错愕,恭敬问了一句。


    初雪的目光闪动了一下,敛眸道:“这酒啊,再放一会儿。放着,先放着。”他缓缓的拿出了肖仲之后的酒,再轻放到桌子上。有点欲盖弥彰的味道,他好像也不想一下子就杀了肖仲之。


    陈总管震惊的心一下子落了,暗抹了一把冷汗。


    沈素儿倒是波澜不惊,淡然看着屋子中发生的一切。


    “肖将军,在喝掉酒之前,就先和你父亲见一见吧。哀家已经派人请他老人家进宫了。”她断了肖仲之继续喝酒的念头。


    “太后,您——”肖仲之大惊,她想做什么?


    “哀家觉得有些事啊,还是找主事的人过来当面说说更好些。虽然哀家不知道肖家的底细,哀家也宁愿相信你们身上是真的有什么职责。不然,牵连到无辜的人总是不好的……”沈素儿话中有话。


    这时宫女们也上了两盏热腾腾的参茶。她优雅的喝了一口,轻倚在椅把,曾经在懒散之下隐藏的恣意眸光逐渐流露。或者,她已经懒得再隐藏。


    日子过得很无聊,因为在意的人不在身边,感觉生命也不完整了。


    让她提起兴致来活,也就是那么一点等待的心思。


    只是死老头扯着自己的儿子,一起玩得也够久了。


    她是应该给他们一个警告。


    还有,这死老头不是病重吗?怎么病了快一年了,还没死?!


    她奇怪!在装吗?




肖家!特殊的肖家4

沈素儿厌烦的扫了跪着的人一眼,“陈总管派的小太监在出宫时给侍卫拦了下来,询问之下,事情已经全说了。那个陈总管啊。皇上和哀家一向待你不薄啊。居然做出这等事?还有,在早上你假传了太皇太后的谕旨,连皇上和哀家也耍了?你还真大胆!”

    “太后饶命……”

    “来人!拉出去,先杖打三十,不死的再拉进来。”厉声说着,极是威严。

    “太后——”陈总管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

    侍卫们动作麻利地架起他,很快拉到了屋子外的小庭院。不用多久,屋内的人即听声响,还有陈总管的哀号声求饶之声,毕竟是一把老骨头,三十杖还能不能熬得住都是一个问题。

    肖仲之跪在沈素儿跟前。

    神情肃穆,没有不敬,也没有卑微。

    事态如此也不是他能控制了。

    初雪皱眉道:“肖将军,真相说不说出来,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

    “皇上——”

    “朕想不明白,那些将士的家人在你心里算个什么?你或者会以为朕真如陈总管说的,不会判他们的死罪?”初雪轻哼了一些,有些冷笑,“你们是否太低估了朕?我皇兄是何等人物?他在位时是如何治国朕看得一清二楚。对于执法,他从不含糊的。若按照北宛的律法,将士的亲人也会受到牵连,朕就算再怎么于心不忍也可能会照做。”

    肖仲之纠结不已。

    其实这事儿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能传出去。

    不说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

    “皇上!罪臣说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臣只告诉您一个人,而且您要发誓,不会再对任何一个人提起。”肖仲之做了退步。想起那些将士,他也不得不做一些事情,若还连累到他们的家人,他就算死也没有脸面去地狱见他们。

    沈素儿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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