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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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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真不是,那一个男子,没有您好看……”农夫也一下不知道要如何形容,就这么说了。


    经他这么一说,是不是司马洛的嫌疑也没了?那到底会是谁?


    初雪肃然道:“你不能说假话,对皇上说假话是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刚才说的,朕可以当作没听见,你要说真的就从现在开始。”


    农夫一听,身子一僵,战战兢兢地,赶紧磕头。颤声道:“是、是……草民知道,草民绝对没有说半句谎言。”


    农夫趴在地上,不敢起来,身子还微微颤抖着,没见过什么世面,貌似是真的害怕惹祸上身。


    初雪温和道:“老人家,你再想想,那男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例如……身上有什么特征,或者东西?剑啊,什么的?”再有些细微的线索也好啊,他是抱着饶幸的心理问的。


    “没剑!啊……对了,那男的好像还穿着白色的,有点奇怪……”倏地农夫一个猛省,眼光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7

农夫激动道:“对,白色的!好像是孝服!当时我还在想,怎么会有男人戴着孝还有找女人……”农夫越说越小声,有些话还是不说出来的心,自己心里想法不纯,脏了圣上的耳朵也不好。


    慕容景一惊!接着,星眸骤冷,“初雪,马上带人包围将军府。对,把这一个农夫也带上。让他见一见肖仲之,看看是不是他。”


    除了阿洛和皇甫易,还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这时,他们的嫌疑没了,那么只有肖仲之的嫌疑最大,因为他知道自己来了京城,若他肖家真是太平使,那么也可能会留意他的行踪和去向,毕竟他这一次来代表是南蛮,恐怕他也早收到风声了吧……


    不错,在京城也只有肖仲之有能耐迅速掌握初雪的行踪和动向。目前,再仔细想想,能同时知道慕容景和初雪的事情,也了解陈守和初雪性命的人,而且反应还这般迅速,真的除了肖仲之找不出第二个人。


    时间紧迫,慕容景下了命令自己也身形一闪,迅速地出了醉月楼,直奔将军府。


    初雪留下了一个人在这里等候其余的消息,自己也带着侍卫赶往将军府。


    目前陈守也应该还在将军府,只是不知道情况如何?从醉月楼赶往将军府,施展轻功,也需要一点时间。然而,他们心急如焚,不到半个时辰已经到了将军府。


    由左右石头狮子守着的将军府,大门紧闭。


    大门口的白幡,白色的挽联,白色的灯笼依然高高的挂着,清清幽幽的,哀伤的气息极浓。


    这时,却让禁军给包围了。


    突然,大门口的门开了。陈守从里面步了出来。


    “情况怎么样?”慕容景问了。


    陈守恭敬道:“微臣来时,他一直都在。现在正在灵堂上。”


    慕容景和初雪断然跨门而入。


    平时也不算热闹的将军府,遣散了奴仆之后更为幽深寂静。


    正大堂上,二个冲入时,在灵堂前的团蒲、席子前,只跪着一个人。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8

肖仲之跪在灵堂前,闭磕。


    神情庄严肃穆,难掩哀恸。


    在檀香袅袅的灵堂旁边,正有一个老奴在烧着纸钱。


    就算慕容景和初雪进来了,肖仲之不为所动,甚至连头也没有回一下。


    倒是烧钱的老奴惊了一下,见到初雪时,赶紧跪拜。


    初雪制止了其余的侍卫进入,也让陈守留在外面,暗中查看了一下将军府。


    不得不说,若他们大批人带着兵器闯入灵堂,扰死者的清静于礼不合,就算是有目的,在没有明确之前,也属于相当过分的举动。


    眼见此,慕容景倒是冷静了下来。


    肖仲之在此,那么若真是他将人带走,素儿也应该会在附近。


    初雪一瞧老相爷的灵牌,心里也有触动。


    上前,取出了六根檀香。


    在烛前点燃,交了三根给慕容景,期盼的眼中没有说什么话,然而慕容景也能瞧出来,他希望自己给老相爷上香。


    说来,慕容景心底也不是啥滋味,这一个人差点害死自己,又差点害死自己的兄弟。然而,在这时,他却还要给他上香?不过,慕容景也不是一个拿不起放不起的男人,面对一个死者,任何恩怨,也不必再搬上台来与之计较。


    他也收起了身上的冷漠。


    接过初雪递过来了的香,神情肃穆。


    诚心又恭敬的想上,只是在近前时——却突然有一只手臂横在慕容景跟前。


    正是一直闭目的肖仲之。


    肖仲之立了起来,背对着慕容景,但这手臂一挡,无疑是拒绝了他的上香。


    “肖大哥,有什么恩怨暂时不能放下吗?”初雪眸子浮上的忧虑。


    肖仲之神情严肃,望着自己父亲的灵牌,说道:“我爹生前最注重的就是皇上,若皇上亲自来上一柱香,他会很高兴的。”


    初雪眼中忧色更甚,看了一眼慕容景。


    二人之的隔阂显然极深。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9

慕容景退了一步,并将手中的檀香交给了初雪。


    无疑是让出了位置。


    这时候,慕容景不会为了这等事情生气。


    他上香,或者对方拒绝他上香,都是很正常的。


    再说,他来的目的并不是给他上香。


    初雪也没再说什么,上前恭敬的朝灵位行了一下礼,即亲自将香奉上香炉。


    这下,不需要慕容景开口。


    初雪即先说了,“肖大哥,有些事可否请到外面再谈。朕不想打扰到老相爷的清净。”目前,肖仲之已经辞掉了将军之职,初雪也改口喊他一声大哥,一如曾经。


    肖仲之不语。


    不过,眼底,嘴角,都露出了一抹冷笑。


    外面守着那么多的人,为的是什么?


    肖仲之真的很爽快。


    一句话不说,就大步地迈出了灵堂。


    如今的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可畏惧,可害怕的,活着对他来讲,就是生不如死,是一种折磨。只是,他又没有死的资格,那么他只有活得自在一点,嚣张一点,无所顾忌一点。


    一身抢眼的孝服,立在大堂前的庭院中央。


    周围是守满了侍卫,就算是陈守也盯他盯得紧。


    慕容景和初雪倒有些意外,他真的很配合?


    二人也跟着出去了。


    慕容景在众人面前,也不好出面。


    毕竟此时,他戴着面具,用的是司马洛的身份。


    初雪一般也不会在外人面前称他皇兄。


    肖仲之看着这阵势,倒是泰然不惊,嘴角噙笑道:“皇上,您今天的侍卫真是多啊。只是怎么个个瞧着草民,好像是盯着贼一样?”这时,他的目光也留意到一旁的农夫,不由挑了挑眉。


    慕容景和初雪同时看向农夫,只见农夫趴的一下跪了下来,说道:“像、像是他……就是这一身衣服,打扮。。”身子在颤了颤,好像也没想到这一个男子会是大将军。


    初雪首先质问:“肖大哥,有人说,是你在醉月楼劫走了太后。这是不是实情?”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10

倏地,肖仲之大笑,几乎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皇上,你就凭他一面之词?刚才他说了什么?像——像是我。还有,我这身穿着、打扮?难道全京城就我将军府在办丧事?”他自嘲一笑,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孝服,继续讽刺道:“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恨起我爹来了,他干嘛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在太后不见了的时候死呢?”


    在他的眼底,真的讽刺之极。只是他在讽刺什么?连他本人都不甚清楚。只是有一点可能肯定,他讽刺不是眼前的人,而是目前的状况,或者是他整个失败的人生。曾经追随自己的将士,曾经的骄傲,也随着那一夜烟消云散。


    若邯城一夜,改变了很多人的人生,其中改变最大的,不是慕容景也不是司马洛,而是肖仲之。那一夜,他可以说失掉了一切,是他的人生永远也没有办法醒来的一场恶梦。


    慕容景脸色一沉,沉声道:“肖仲之,你到底想怎么样?”


    “哈哈……哈……”肖仲之依然是大笑。眼中去一丝欢怡也没有。倏地,他敛起了笑,看向慕容景,挑眉问:“你现在以什么身份与我说话?”


    慕容景直迫肖仲之的目光,四目相视。


    犹如二座火山,仿佛随时会爆发。


    慕容景道:“肖仲之,你恨我,就冲着我来。别动女人——”他恨得直咬牙,她分明就在眼前,却偏偏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给拐走了,这种耻辱无法形容。将来,他还有什么面目再见她?


    肖仲之嘲弄浅笑,没有理会。


    这时,有侍卫来回报,说在将军府没有搜到人,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慕容景眸子扫向刚才的农夫,冷言道:“你再仔细瞧清楚一点,是不是他?若说的是事实,必有重赏。但是,若敢说一句假话——”他说得不缓不急,然而在字里行间却隐藏着一股威严,不容质疑的压迫感。


    仿佛农夫若敢说一句假话,随时会血溅当场。


    这时,所有的目光都盯向农夫。


    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




追寻!到底是谁将她带走11

农夫的脸色发青,早吓得跪在地上不敢起来,身子颤抖不止,害怕得快要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儿的磕头,磕个不止,额头也磕出了血来,“皇上……求皇上饶命,饶命……是……是——”


    “是我做的,那又怎么样?!”在农夫没有说出来前,肖仲之直言不讳。


    初雪一惊,赶紧迈近他,急道:“肖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们让我瞧着不顺眼!”肖仲之的话刚出——


    慕容景身形一闪,已经横在了肖仲之与初雪之间。


    本性的直觉,现在有他觉得肖仲之相当危险。在这种时候,他不会让初雪靠近肖仲之一步,“陈守,保护皇上,别让任何人伤他一根头发。”


    “朕——”初雪刚想说什么,却在碰到慕容景的目光时暗了下来,适时的闭上了嘴。


    陈守应是,马上过来,立在初雪旁边。


    侍卫也上前,将初雪保护起来。


    只是奇怪了,慕容景倒是没有侍卫保护。


    因为什么?那是因为禁军侍卫,直接听命于皇上和陈守的。而且,一时之间他们还没有搞清楚,眼前戴着面具的男子是谁,是什么身份。毕竟司马洛他们也不认识,就算见过面也不知道司马洛是南蛮的太子。


    肖仲之一瞧这个状况,突然又想笑。


    今天的一切像一专场闹剧。


    是他们兄弟之间玩的一场闹剧,而他却不得不陪着一起玩?


    慕容景厉声问:“肖仲之,素儿在哪里?”


    “知道也不告诉你。”挑眉,就是不说。


    “你是找死?”愤怒快要爆发了。


    不料,肖仲之反而轻松的一笑,弹了弹指甲,冷笑道:“惹上你,我就没有想过要活。”


    慕容景是恨得真咬牙,只是肩膀上的伤在提醒着他,要冷静,不能让肖仲之牵着鼻子走,“你——到底想怎么样?”想了沈素儿,想起了那一个目前不知道在哪里的人儿,他就算咬碎银牙,也会逼着自己忍了!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1

肖仲之想了想,突然间发觉,自己居然没有什么想要的?嘴角的弧度渐渐上扬,“行,我就直接说,我——要——她。”这一个她,他不需要说出来名字,慕容景和初雪都听得出来是谁。


    同时的,二人心惊。


    肖仲之疯了!


    他真是疯了,居然说出这种话!


    慕容景拳头紧握,生怕自己会压抑不住一掌拍死他,“肖仲之,你是找死——”他已经可以断定,肖仲之肯定知道内幕,刚才农夫想说什么,他却打断了,有点欲盖弥彰。


    肖仲之盯着慕容景大笑。笑得很嚣张,也很猖狂,“你变了,以前相同的话……你是不会说第二遍的。怎么?一年而已,把你的锐气都磨没了?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叫嚣,“怎么?杀了我啊,动手,我绝对不会还手,还手我就是龟孙子。”


    慕容景真的在肖仲之眼中读到了疯狂,一点也寻不到曾经的温和痕迹。


    他真的变了,完全变了一个人。


    亦正,也亦邪。


    就连初雪也发觉了!只是他看到的,感受到的,和慕容景大不相同。带着痛,深入骨髓的一种痛,还有是涌上来的愧疚源源不断。他不知道要怎么去弥补,或者说,这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弥补得了。他的脸色,越发的苍白,咬破了唇,也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在初雪不知道要如何解决目前状况的时候,慕容景居然和肖仲之交起了手。


    到底是谁先出手,都难以分清。


    这一下好了,本来就紧张的关系更加令人纠结。


    二个人的身影如电,迅速地交错,过招。


    快得很多人连他们是怎么出招也瞧不清楚。


    高手过招,侍卫们也插不上手,就算他们想帮,也不知道应该帮谁。


    他们只是听命令行事!


    陈守紧守,想帮忙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人只有干着急的份。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2

陈守紧守,想帮忙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一个人只有干着急的份。


    “陈守,你说这一下怎么办呢?”初雪更是焦虑不安,脚步也不由迈向了前。


    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受伤,都不是他愿意见到的。


    陈守也苦恼。


    他们这一交锋,不分出胜负恐怕也不会停下手。


    突然——


    慕容景冷笑道:“龟孙子,凭你也配动素儿!”这一语,讽刺不已。


    倏地,肖仲之一颤,刚才他好像说过……绝不会还手的,哈哈!


    蓦然人影一闪,瞬间近身,慕容景一掌已经拍出!


    只是他没有料到,肖仲之居然突然停了下来,不闪不避——


    这一掌,若肖仲之不闪,不死也很可能会身受重伤。


    几乎在同一瞬间,有一个人影也疾扑了上来。


    他挡在了肖仲之跟前,“皇兄!住手!”


    慕容景大惊,掌已经发出,想强行收入已经很难了!只是他是谁?他是慕容景!突然他一咬牙。掌依然拍在了初雪的肩膀上,只是力度已经几乎没有。


    同时的,他神情一凝,一口鲜血喷出。


    “皇兄!”初雪心中一惊,焦急地扶住了慕容景。


    “爷!”陈守也大惊。


    慕容景脸色差到了极点,嘴角的鲜血依然在溢出。刚才他强行收回内劲,已经受到了内力的反噬。现在五脏六肺都在翻腾不休,他还是忍不住痛苦地质问:“为什么要救他?”目光瞅着初雪,有着深深的不解和痛心。这一个弟弟,他好像不认识了。


    “皇兄,不是的。他、他……”


    “不光这一次,就是邯城一事,他就应该死!”慕容景愤怒地推开了初雪,眼中透出了失望,若刚才他不收手及时,死的人可是他!居然为了一个混蛋,差点害他酿成大错!想到他就生气!一气,喉咙一甜,又一口鲜血涌出。


    身子更是摇摇欲倒,只是气愤中不允许初雪碰自己。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3

的确,刚才是危险万分。


    若那一掌收势不住,初雪很可能会死在掌下。


    即便是无意,即便是错手,是他亲手杀死错初雪又是一个事实。


    若这一个真的变成了事实,那么慕容景这一生都会活在强大的惭愧、后悔和不安当中。


    试问,未来还能过安静的日子吗?


    这也难怪他会愤怒。


    初雪还想扶住他,却还是让他给甩开了!


    “滚!不许碰我!……”


    “不!皇兄,我……我……”初雪急得眼泪都要流出来。


    他是一时情急,没经大脑就做出来了。


    陈守出手,封住了慕容景几处大穴,再将内劲缓缓注入,帮忙慕容景调节体内凌乱的气息。。


    最终,慕容景还是不支的倒了下来,即便是这样,他就算是倒地了陈守的身上,也不允许初雪碰。


    在慕容景最后晕倒之际,那失望的目光……刺得初雪整个心都揪痛了起来。


    蓦然,初雪猛地转身,愤怒的一反掌,毫不留情地,大力地甩了肖仲之一个耳光。


    他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愤怒,冷言道:“若你想死,就找一个没有人看到的地方死去,自行了结。别想借别人的手!哼,懦夫。”


    肖仲之木然没有回应。


    初雪命令先撤,回宫找崔神医。


    在初雪要离开时,肖仲之说话了,淡淡的嗓音,倒是难得的冷静:“皇上,请等一等。”他自怀中缓缓的取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初雪,“看了,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是什么?”初雪问道。神情可不太好,再怎么内疚,碰到自己皇兄的事情,他还是没有办法做到不在意。


    “在你们决定离开醉月楼那一刻,就已经是一个败局。”肖仲之转身了,往灵堂走去。


    什么?什么意思?!


    初雪不知道什么意思。


    拿着书信,还是决定先回宫,毕竟是慕容景的伤更重要。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4

拿着书信,还是决定先回宫,毕竟是慕容景的伤更重要。


    他们匆匆出了将军府,


    将军府一闹,迅速结束。


    在大家都退出府时,农夫倒是没有离开。


    他依然跪在灵堂门口。


    肖仲之对身边的老奴道:“照先前说的,给门外那人一百两银子,让人离开京城吧。今天的事儿,让他不要对任何人说起,以免引来杀身之祸。”


    肖家的老奴点头,拿了银子交给农夫,也交待了一番话。


    农夫一喜,连连应是。


    领着银子很快就出了将军府。


    很显然,这只是一出戏。


    到底是谁在导演的,又拉了谁当演员,仔细想想,也再明显不过了……可是到最后谁是赢家,那倒是未知之数。


    在赶往宫里的豪华马车上。


    初雪心急如焚看着昏迷的慕容景,手中还拽着肖仲之给的信,也没有心情看。


    意外总是有的,突然有一只大手扯过了他手中的信。


    初雪一怔,错愕的看着慕容景。


    只是他缓缓地睁开了眼,刚才苍白的脸色居然渐渐的回转。


    天啊,怎么回事?就算是变戏法也没这么快?!


    慕容景瞪了初雪一眼,骂道:“你和我的账,等找回素儿再慢慢算,哼!我没原谅你。”


    “皇兄,你、你……”初雪可没记得他说了什么,或者这一刻他说什么都不会放在心上,就算骂他,他都是会很开心地接受,怎么回事?刚才受了重伤还奄奄一息的人怎么说好就好起来?难道这也是计策?


    慕容景打开了肖仲之给的信。


    本来有点懒散的靠在后背,倏地,坐直!


    眼中的错愕比初雪现在的更甚!


    “怎么啦?皇兄,信上写什么?”初雪关切问着。


    慕容景错愕中,蓦然,他哈哈笑了起来!


    是开心,是真的开心!


    一点也不掩饰心中的兴奋和喜悦。


    在外面的陈守听了,也错愕了好一阵。




较量!谁最棋高一着5

“陈守!”慕容景就连喊人的语气也带着愉悦。


    陈守在外面应是。


    慕容景掀开车窗,含笑地低声说了几句。


    陈守遵命,挑了几个侍卫即掉头返回。


    马车依然在狂奔之中,半晌,二人都没说话。


    初雪满脸委屈瞅着慕容景。


    慕容景没好气,不过心情好了,也不与他计较。只是他心里还是很在意那一掌的事情。“干嘛?那可怜的样子若让母后瞧见还以为我欺负你。呵呵。”他板着脸骂人,可是骂着骂着又忍不住笑了。


    初雪瞅着他,小心翼翼想拽过慕容景手中的信,自己瞧个究竟,可是又怕会惹他生气。那样子小心翼翼得过头,瞧得慕容景又很想来气,不过,他没阻止。


    初雪拿过,再瞅了一眼慕容景方看信的内容,字数不多,只有几句,也没落款:


    慕容景,当你收到这信时,我们现在已经出城了。素儿我带走了,等她恢复记忆了,肯定会狠狠地抛弃你。你要有心理准备,别怪当兄弟的不提醒。


    初雪错愕啊,“皇、皇兄,你不是说二皇兄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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