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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一流修真大学-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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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杭被迫站了一节课,非常丢人。
  这节课就在符杭的丢人中结束了,课程结束后,司空青恨铁不成钢的望着符杭,语气都加快了:“我都提示你页码了,你怎么还傻站着!你不知道这个老师的课程有平时分的吗?!”
  “我,我这不是不认识小篆吗,你也知道,我从凡间来的,我们通用文字是简体汉字,”符杭顿了下,问道,“司空,这里有字典什么的吗?我得学一下小篆。”
  司空青非常奇怪的看了符杭一眼:“你怎么可能不认识小篆?引气入体的时候,大家都会自动接受小篆啊。”
  “我,我,”符杭尴尬的笑了笑,“我这不是在引气入体的时候走神了吗。”
  司空青诧异的眼神更甚,怎么可能在引气入体的时候走神,又不是合欢宗的双休功法。但想了想昨天晚上谷梁斐的态度,一种非常诡异的假设在司空青的脑海中形成,如果说符杭是靠着那种手段引气入体的,那在关键时刻走神,似乎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毕竟,传说谷梁斐的床非常的不好上。命都能丢半条。
  这样一想,司空青也没多说什么,只点头道:“明天我整理一份文字给你。”
  符杭愉快的应了,丝毫没注意到司空青泛着同情的目光。
  有了司空青版字典,符杭终于摆脱了文盲的头衔,勉强能够认得几个字,渐渐的可以自己记笔记。
  前路非常艰难,但打开了一扇门,逐渐有了前进的方向,符杭便也有了为之奋斗的动力。
  谷梁斐干掉最后一个敌人,关闭了秘境求生的游戏界面,望了眼奋笔疾书的符杭,摇了摇头,心想,“他还挺用功的。”
  那日,符杭与司空青的对话没有避讳他人,因此,不少人都知道了符杭根本不认识小篆,更是在引气入体的那一刻走神,修真界的人诧异之余,基本都与司空青想到了一处,再加上之前武陵在线谣传的“不可招惹的大能疑似瞧上了小杂鱼”,有关谷梁斐与符杭的谣言在学校中传的遍地都是。
  谷梁斐没有澄清,也没有干预,他喜欢看符杭充满希望的目光,喜欢看符杭生机勃勃的模样,仿佛那温暖能够照亮他的绝望,让他从黑沼泽中勉强露出一角,闻一闻新鲜土壤的味道。
  ——

  ☆、第 7 章

  每次收到葛夏的微信,谷梁斐都深深觉得,自己陷在了绝望的黑沼泽,越挣扎越痛苦,深深的沉在沼泽的底部,这辈子都再也走不出来。
  葛夏当然没有在三天内回来,他根本就没有回来。
  谷梁斐已经麻木了。
  有时候,明知道葛夏在骗他,谷梁斐还是忍不住相信,之后受伤害。最后还被迫自己遗忘一切,说服自己相信葛夏各种拙劣的借口。
  谷梁斐删掉了葛夏的对话,取消了葛夏的置顶。
  青涩的心动并不是说忘就能忘记的,谷梁斐又何尝不想走出这片让人绝望的沼泽,但每当他迈步往前,葛夏总是会精准的抓住他,再将他拖回整片泥淖。
  葛夏太了解他了。
  真的太了解他了。
  谷梁斐叹了口气,不管葛夏这次新找的借口是什么,谷梁斐都不打算再看了。他给葛夏转账之后,直接拉进黑名单,做完这一切后,下拉微信,进入了游戏页面。
  他最近发现了一个微信小游戏,叫跳一跳。
  这个游戏非常放空自我,玩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只按住小方块,再放手,小火柴人就能去他该去的地方,腾空的感觉如此美妙,仿佛自己的心也跟着起跳,有那么几秒钟能够彻底的脱离黑沼泽,脱离束缚,放空自我。
  这个游戏他能玩一晚上。
  谷梁斐按住小方块,有时候也会想,自己与葛夏,其实也是方块与小火柴人。一个施加压力,另一个反弹压力,只看谁比谁先崩溃,谁比谁先撤离。
  这是一场注定不会赢的战役。
  谷梁斐必定一败涂地,所以葛夏才能如同小火柴人般,将他的一片真心踩了又踩,借着自己的真心一路腾飞,从凡人成为修士,从筑基进入金丹,从国内进入国际,在法国乐不思蜀,自此不归。
  小火柴人踩在中心,发出悦耳的声响,似乎小方块在庆祝,庆祝这短暂又漫长的接触,庆祝小火柴人终于找到了他的一片真心,谷梁斐想,至少在接触的那一瞬间,小方块是开心的,哪怕小方块知道,自己终将成为小火柴人的垫脚石,成为那些回不去的过往,小方块也是开心的。
  正如他自己。
  爱的如此没有自我。
  明知道葛夏的花言巧语不过是为了功名利禄,他也宁愿成为葛夏路上的踏板,助葛夏一路腾飞。
  多可笑啊。
  谷梁斐知道自己应该放手,但他做不到。
  正如他对符杭所言,虽然葛夏从未松口,但他一直认为自己是有爱人的。
  他单方面的认为葛夏是自己的爱人。
  太可笑了。
  小火柴人越过一个又一个的小方块,最终停在一家大型超市中,等待几秒,出现了额外的加分。
  葛夏是不是也如此,因为谁能够多给一点利益,葛夏便在此驻足,多待一会儿,为了那少奋斗的几十个方块。
  谷梁斐讥笑着自己,葛夏愿意哄自己,愿意待在自己身边十几年,是不是也知道,只要在此驻足,多呆一会儿,便能少奋斗几十年,获得他人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地位与荣耀。
  太可笑了。
  真是太可笑了。
  谷梁斐操纵小火柴人在空中花式翻滚,最终稳稳停靠在下一个方块的中心。
  从什么时候开始,葛夏的目标越来越清晰,从那个温暖善良的邻家男孩儿,变成了现在这副唯利是图满嘴谎话的渣滓模样。
  葛夏是不是笃定,不论什么时候,我都会让他稳稳停在自己的心尖上,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
  小火柴人又踩在一个方块上,谷梁斐想,这样一个人渣,我到底喜欢他什么呢。
  真是太可笑了。
  情之为情,心甘情愿,哪怕被欺骗被欺瞒,都舍不得放手。没有理由。
  没有理由。
  谷梁斐扔了手机,手一滑,退出了游戏。
  真是太可笑了。
  情感对于人类如此的重要,却没有任何的理由。
  理智与情感的碰撞,未必总是理智占据上风。每段关系的开始由情感控制,但终结却由理智决断。
  这个道理谷梁斐懂,但他舍不得让理智做决定。
  他舍不得放手。
  于是,他沉浸在绝望的黑沼泽中,日复一日,渐渐窒息。
  谷梁斐盖住眼睛,最后一次。
  让情感放纵最后一次。
  ——
  第二天,符杭兴致勃勃的点开跳一跳,嘿嘿嘿的打算看看自己的排名,没想到青涩待盛夏竟然又比他多了几百分。
  不能忍。
  一个凡间的小游戏,不能让修士占了上风,这不是明摆着丢他们凡人的脸吗?
  符杭一次又一次的刷新着数据,终于超过了谷梁斐,比谷梁斐多一分的记录稳稳当当的压在青涩待盛夏的前头。
  符杭非常自豪。
  ——
  谷梁斐最近心情不好,每日沉溺在跳一跳中无法自拔。
  几天之后,谷梁斐发现了比较微妙的一件事,救我狗命这个倒霉玩意每天都压他一分。
  狗日的玩意儿,谷梁斐啧了一声,重新点开跳一跳。
  不能让一个冒牌的炼气期小杂鱼压一头。
  忒丢元婴老祖的脸。
  ——
  符杭上着课呢,一刷新跳一跳,发现纪录又变了。
  符杭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这不可能啊,谷梁斐这个少女心爆棚的中二少年每天只有晚上才玩啊,这大白天的怎么可能刷新出新的记录。
  谷梁斐的新纪录稳稳的压了符杭1分。
  不能忍。
  符杭打开跳一跳,继续打破谷梁斐的记录。
  中午饭的时候,符杭终于反超了谷梁斐,照旧多了一分。
  ——
  谷梁斐下午打开微信的时候,接连阴了几天的脸,终于有了点笑模样。
  大约一个小时,谷梁斐超越了符杭。
  符杭又一分反超。
  ——
  晚上,还差两分钟到第二天。
  吴松今晚没回来,估计出去练嗓子了。
  司空青躺在宿舍的床上看小说,手机屏幕静静的反光。
  “妈的,符杭你怎么这么狗,”谷梁斐忍不住笑骂他,“每次就超我一分,你故意的吧。”
  符杭啧了一声,细长眉微挑:“你不也一样?你今天反超了我10次,我只超了你9次。到底谁狗?”
  “你。”谷梁斐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好好好,我,”符杭一边按着小方块,一边妥协道,“我狗,我狗,少女心爆棚的中二少年。”
  司空青有些不太能直视,竖起耳朵静静听八卦。
  修真界敢骂谷梁斐的人,估计也就这么一个了。
  少女心爆棚的中二少年,这也太6了。
  这几个字里,谷梁斐可能就跟爆有关系,那还得是爆头。
  司空青屏住呼吸,仔细盘算万一打起来,帮谁比较合适,符杭就算爬上了谷梁斐的床,也不能这么嚣张啊。司空青琢磨了一会儿,又觉得帮谁都不对,人家那啥床头打架的,他掺和什么,索性打算形势不对撒腿就跑。
  没想到谷梁斐压根不在意,只笑了声,“还挺好听。”
  “什么?”符杭愣了下,“这名号不好听啊。”
  “我说你声音,”谷梁斐笑着摇头,“你声音挺好听的,我以前都没注意。”
  夜幕的遮盖下,符杭不自觉扯了笑,眉眼透出一股欢喜,似自内心,似自肺腑。
  谷梁斐关了手机,与符杭说了晚安,声音中带着笑意,又带着几分温暖。
  “晚安。”谷梁斐回的很快。
  没多久,武陵在线上有了一篇稿子。
  #武陵在线#本报特约记者讯#
  开学第一课上,某位小杂鱼公开表示自己引气入体时未曾集中注意力,因此不认识小篆。
  这简直可以成为年度最佳笑话,除非小杂鱼当真是被大能在床上带入了道,否则绝不会出现引气入体不认识小篆的情况。大家纷纷对某位不可直呼姓名的大能与小杂鱼的关系非常好奇,今日,笔者亲自验证了这个消息的正确性。
  该大能疑似与该杂鱼关系匪浅,曾主动与小杂鱼互道晚安,甚至与小杂鱼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笔者估计该小杂鱼在入学考试中一举夺冠大出风头,与该位大能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笔者更有理由怀疑,该小杂鱼在第二学期非常有可能直接拜入大能门下。
  众所周知,大能虽然挂名在武陵大学,但从未正式开山收徒,不知道该位宠儿能否打破零记录,成为大能开宗立派的第一位弟子。这对我们倒是一个好消息了。毕竟大家都知道,该位大能除了修剑,在法修上也有着非常重大的建树,比如破基丹,又比如校方现在使用的阵法,以及贴在禁地上的符箓,全都出自大能之手。就连音修,大能都有所涉猎。
  (说句题外话,其实笔者一直好奇,大能来学校到底是干什么的啊,咱们修真界也没有什么必须拿的证书啊,大能都这么厉害了,还来学什么啊。难不成真的是陪小杂鱼来上学的,来陪读的?)
  此外,让人诧异的是,大能与小杂鱼的事情公布这么久,素来以嫉妒闻名修真界的大能女朋友为何至今没有动静?不少人对大能不知名的女朋友表示万分的同情,甚至有人认为,大能与他的神秘女友也将迎来传说中的七年之痒。
  在笔者看来,这是完全不存在的情况。
  笔者曾有幸在若干年前听过大能的女朋友的声音,笔者不得不遗憾的透露一点消息,国民大嫂的声音与小杂鱼非常相似,非常非常的相似,以至于笔者第一次看见小杂鱼时,非常笃定对方就是大能的神秘女友。
  顶着大能女朋友名头的人,一直都是男性。笔者不方便到底在何处听过大能女朋友的声音,总而言之,大能喜欢男性这件事情已经板上钉钉。据笔者所知,不少家族已经明着暗着往大能寝室塞少年了。
  毕竟,大能的威名大家早有耳闻,有意向的貌美男性,或家中有适龄少年的家族均可以一试。该大能手中露出的一点点资源,足够我等穷苦的修二代修三代一举跨过筑基期。
  

  ☆、第 8 章

  这篇稿子,将谷梁斐与符杭的关系推上了顶峰,几乎官方盖章了符杭与谷梁斐不同寻常的关系。极为罕见的,所谓的“谷梁斐的女朋友”并未出面反驳。
  葛夏当然没有反驳,谷梁斐拉黑他这件事让他慌乱了。
  随着微信的拉黑,谷梁斐的电话也打不通。葛夏终于意识到,谷梁斐被他惹毛了。
  自从葛夏意识到谷梁斐对他的感情,他便若即若离的掌控着谷梁斐的生活,干扰谷梁斐的正常节奏,他与谷梁斐有过争吵,也有过争执,但谷梁斐从未拉黑过他。这让葛夏潜意识中以为,谷梁斐是绝对安全的,不论他对谷梁斐做什么,谷梁斐都不会生气,不会拉黑,不会想跟他绝交。
  但是现在,事情的发展打破了葛夏的预期,也超出了葛夏的想象。
  ——
  符杭的声音与葛夏其实有些差别,时间久了,谷梁斐逐渐发现,符杭的声音偏低沉,葛夏的声音偏飞扬,其实并不一样。
  符杭还在继续学习他的小篆,努力的记着炼气期修炼要点的笔记,哪怕课程跟不上总被同学欺负排挤,符杭也照旧笑嘻嘻的,毫不放在心上,顺路还能玩玩跳一跳。
  谷梁斐偶尔也好奇,是什么让符杭一直如此阳光。
  若是换了他被如此欺辱,早就拔剑相向,刀剑底下见真章了。这么多年,对方坟头的草怕都要三丈高,如何还能继续活蹦乱跳。
  符杭却能一直以德报怨,笑嘻嘻的毫不计较,实在让谷梁斐不得不佩服。
  谷梁斐早前就是暴脾气,不过他娘当年管的严,一直没给他犯错的机会。
  后来,他母亲出了事,谷梁斐不就一怒之下灭了自己满门么。
  谷梁斐一直都是那个谷梁斐,只是早前心甘情愿的被母亲约束,后来为了葛夏修身养性,转了丹修。
  --
  纵使谷梁斐与符杭的绯闻传得沸沸扬扬,也并不妨碍别的学生与老师找符杭的麻烦。
  符杭能力低微,本事又不大,自然只有被欺负的份。
  但这人浑然不在意似的,照旧念他的书,记他的笔记。脊背挺的又直又漂亮。
  谷梁斐已经是元婴期剑修,金丹期丹修,筑基期画修,根本不需要去上炼气期通识课,但他还是去听了几节,坐在教室最后头,望着符杭挺的漂漂亮亮的脊梁,支开了画板,有点手痒。
  武陵在线猜错了,谷梁斐真的是来上学的,说出来有点丢人,谷梁斐身为谷梁家的人,在丹青一途上毫无建树,进展相当的糊涂。这一点,对于任何一个谷梁家的人来说,都是致命的。何况,谷梁斐还是谷梁家的当家人。
  没有丹青技艺的谷梁人,如同没有獠牙的狮子,让人听了都只觉得好笑。
  但这就是事实,非常不幸的事实。
  谷梁斐身为谷梁家仅存的一个大活人,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丹青天赋。倒不是说他不会作画,事实上他很小的时候就被母亲送去了绘画班,掌握了很多的绘画技巧,但用专业的术语来讲,谷梁斐的画作少了一点灵气。
  这对普通人来讲,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对于一位丹青修士来讲却是致命的。
  没有灵气的画作,在战场上就是一张废纸。
  谷梁斐来武陵大学,一方面是因为武陵大学的特殊性,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谷梁家的特殊性。
  谷梁斐继承了谷梁家族,因此知道了很多并不外传的秘密。
  比如武陵一族的宝藏。
  武陵族,包括武陵族旗下的武陵大学,都隶属于谷梁家。正因为如此,每一代谷梁家的族长年少时都会担任武陵大学的客座教授,待到年长,便将少族长送来继续担任这一职位。
  谷梁斐就比较倒霉,也算是自作自受,如果不是他屠戮了谷梁满门,怎么至于沦落到自己被迫待在武陵大学这么久。
  武陵二字听上去很普通,与武汉大约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同。但若是仔细考究,武陵二字起源神秘,史上并无确切记载,更无明确地点,似乎只在民间流传中,口口相传。但总有走运的人,误打误撞闯入武陵,得以一窥仙貌。
  自古以来,求仙问道者不计其数,但真正记载过有世外高人的,只有一个地点——武陵。
  黄庭坚的《水调歌头》曾说过,“瑶草一何碧,春入武陵溪。”
  且不论武陵溪上到底是否桃花无数,枝上又会否有黄鹂。世人总将灵芝仙草谪仙问道与武陵联系在一起,这并不是空穴来风。
  武陵一族的确掌握着一个大秘密,毫不夸张的讲,一旦武陵至宝现世,天下必将大乱。
  ——
  谷梁斐的笔尖在画板上快速移动着,勾勒出一个挺立的背影,发出刷刷声响。
  谷梁斐屠戮了谷梁家满门,打破了三足鼎立的局面,更是破坏了协议中一直守护至宝的规矩,按理说应该被制裁,但上面的人却压下了这个决定,只大力扶持谷梁斐。
  其中固然有各大势力的全方位考量,但最重要的,还是上面的人对谷梁斐心狠手辣程度的惧怕。
  这份惧怕可以护谷梁斐一时平安,却护不得他一世。谷梁斐一日无法掌握丹青术,就一日无法破解谷梁家的禁制,危险也便多了一分。
  当务之急,便是快速的掌握丹青技艺。
  -- 
  谷梁斐在素描。
  符杭的头发有点翘,谷梁斐唔了一声,快速的勾勒出符杭翘起的那一撮头发,想了想,又在立起的那根头发上面盖了一顶小帽子,做出头发锋利的顶穿了帽子的假象,意外的有点萌。
  谷梁斐琢磨了半天,上色的时候给符杭涂了一顶绿色的帽子。
  符杭戴绿帽子还挺可爱的。
  谷梁斐又在旁边配了几片飘落的绿叶,画了几缕风。
  画完之后,谷梁斐自己望着画板率先笑了。没一会儿,谷梁斐诧异的发现,这卷画纸竟然有了灵气。
  谷梁斐实在太过吃惊,他已经有足足五年未曾创作出像样的作品了,他甚至已经怀疑自己根本没有丹青天赋,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与各方势力打一场硬仗,拼着自己性命不要也得护着宝藏。
  但此时此刻,事情似乎出现了转机,困死的局出现了一丝生机。
  ——
  符杭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谷梁斐眼中的移动画库,只照旧该吃吃该睡睡,遇见不会的题目还来问谷梁斐。
  值得一提的是,符杭抓住选课的尾巴,踩在最后一天换了新的课表,选修了实战课。
  符杭自打走出宿舍,寸步不离谷梁斐,像一条小尾巴一样,紧紧跟在谷梁斐的身后,坚决不离开一分一秒。
  实战课的规则很简单,不同学院的人根据彼此的选择匹配,打败对方则获胜。修真界什么都缺,就是丹药不缺,只要留一口气,人就一定能救回来。
  实战课的老师一般都比较简单粗暴。
  “这学期有不少一年级新生选课,我懒得给你们熟悉规则,所以,”中年男人站在高台上,宣布上课规则,“这节课的组合必须高低年级一起,”
  “凭什么。”底下的高年级生们一片哀嚎,“这不公平。”
  “报告老师,我们能不能直接干掉自己分到的低年级,反正只要赢就行了嘛。”
  老师丝毫不受干扰,继续在高台上讲述规则,“对战过程中,被击重伤的人员将被迫离开——”
  符杭下意识的朝谷梁斐望去,“你几年级?”
  谷梁斐划过屏幕,挂断了一个电话。符杭眼尖的发现,屏幕上闪烁着葛夏二字。谷梁斐扣过手机,转头问:“想跟我组队?”
  符杭收回视线,嗯了一声,想了想又追问:“不可以吗?”
  “可以,”谷梁斐将手机解锁,递给符杭,“那得快点选。”
  符杭不明所以的望着谷梁斐。谷梁斐挑了挑眉毛,示意听老师继续讲。
  老师继续宣布了规则:“低年级的同学的照片以及简介会被上传到系统,高年级的同学可以选择一个加以保护,请高年级的同学们注意,每一位都必须选择一名低年级的进行保护:如果对战过程中,低年级的同学先一步出局,你们也会被传送;所以,尽你们最大的努力保护身边的人。”
  “至于场地,”中年老师说道,“所有人公用一个场地,分组完毕后,你们将拿到一张卡,卡片上记载了你们自己的信息。出局后卡片随机掉落,收集卡片有额外加分。当然,如果你被击中,你收集的卡片也会随机掉落,所以,这节课最重要的实践点,是生存。如何避开攻击,躲避不同学院的人的偷袭,保护队友不被偷袭,对于低年级的人来讲,差别悬殊时如何生存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对于高年级来讲,如何肩负起队长的职责,乃是今天的课题。实践结束后,每人根据今天的体验,写一篇不少于5000字的报告,作为期末考试的三分之一。”
  “下面我宣布,实践课程,正式开始!”
  来不及抱怨5000字的作业,符杭屏气凝神的握着谷梁斐的手机,如临大敌,只等着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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