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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皇妃泣残红:祸乱深宫-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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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小主有何吩咐?”
我又是沉默了良久,终是说了:“我要去看看喜贵人”
第二章 佳人此行伤痴魂(2)
繁祺宫,瞻天/恋/阙。
翠园堂,极尽/奢/糜。
然而,再是琳琅的珠宝玉器也没有此刻它的主人来得尊贵。
喜贵人佟氏一身妍/丽的芍/药宫装,映着堂外怒/放的真实,交/着满室的依/兰/花香,当真是一位千/娇/百/媚的贵/夫/人,相比之下,倒显得我,像是位在其下的宫嫔了。
这是我第一次与她正面接触,早先,只在拜谒太妃时瞧见过她对何姐姐的另类尊敬以及那晚她眼里的嫉/妒。她的性子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呢?
“呦,今儿是什么风把情贵人给吹来了,翠园堂可是蓬荜生辉呀?!!”
见我进来,她不行宫礼,只从座椅上站起,算是欢迎了我,可口中的话却是让我无言。眼瞧着她这样,我顺着看向她那还不曾隆起的小/腹,那,那可是沂徵的孩子呢。
我得体一笑,对她道:
“我听说佟妹妹有喜了,奈何知晓的晚,这才来看妹妹,给妹妹贺喜,还请妹妹能多多见谅”
喜贵人嗤哼一声,不屑的瞧了我,阴阳怪气的说道:
“情贵人一口一个‘妹妹’是叫我吗?妹妹?!我好像只有一个嫡亲哥哥,我是何时有了情贵人这么个姐姐的?!”
“贵人说笑了,我痴长妹妹一岁,所以自作主张称呼贵人为‘妹妹’了,贵人若是心存芥蒂,我不再说便罢”
我不想理会她的不善意,边作解释,边是示意小顺子将其手中的托盘捧至喜贵人眼前,扬手,我轻掀覆盖其上的锦帕: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就当是给贵人润色妆/箧吧”
如今,我不得皇宠,月俸也有限,能送的只有这些了。
喜贵人贴身的丫鬟接过了小顺子手中的托盘,屈膝拜谢了,可是,她的主子,却是。。。
“情贵人,你觉得,你的这些珠钗流苏我会稀罕吗?皇上前儿才赏的可比情贵人这多得不知多少倍,更比贵人这名贵不知多少呢,自己寒酸也就算了,怎么,你觉得我也同你一样没品味吗?”
“…”
“我看贵人是嫉/妒我有/孕吧…”
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是嫉/妒。我有些应接不暇,厌恶了这里:
“喜贵人!孕中多思,贵人你想多了,好好休息养着身子吧,我宫中还有些事情,先回去了”
“不送!”
心中千万的郁结,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看着这浓/妆/艳/抹的美/人,我从心底生了厌恶之情,想及未来,沂徵的孩子由如此之人诞育,颇感悲凉之余,连走路的步伐都乱了很多。
走在漫长的内宫甬道上,小顺子甚是无奈的低声问我:
“小主,你这是何必呢?”
何必?我也不知道呢。
“我不知道,只是想来看看她,或许,想着,她好,那孩子就会很好”
我没有那个福分,那么,只有如此了。
“小主,你让奴才说你什么好呢?”
“什么都别说了,回宫吧”
第二章 佳人此行伤痴魂(3)
回到岂柔堂,已是午膳时分,宫人们布膳,问竹则如往常一样尽心的一一报出菜品:
“这是‘虾菇咸水角’”
“这是‘银芽/鸡/丝春卷’”
“这是‘潮州/蒸粉果’”
“这是‘抓炒鱼片’”
“这是‘燕窝溜鸭/条’”
“这是‘攒/丝鸡蛋’”
“这是‘溜鸭腰’”
听着这满桌的菜品,我终是忍不住了:
“好了问竹,不用再讲了”
我哪里吃的下,随意的捡了些汤水用了,便叫他们全部撤下了。
春儿因着我挂心喜贵人的事儿,特意与月到扎了纸鸢供我排解烦闷。
整个下午,我只愣愣的随着春儿摆弄来去那让我头痛的风筝,谁想烦上复加了难事儿:一个不小心,风筝竟是在空中断线了。
春儿扭头,对一直不发一言的我说道:
“小姐,咱们把风筝找回来吧”
我看她惋惜的脸色,又抬头,望望蓝色广袤的天空,道:
“皇宫这么大,去哪里找呢?或许会飞到宫外也说不定呢,还是由它去吧”
“小姐,咱们就当出去走走吧,整日呆在这宫中,春儿都要发霉了”春儿突然就扭/骨/碌/糖/似的扯着我的衣袖,不管不顾的说着。
一直以来,春儿的用心总是不经意的,就如同现在,也是我怎么都不忍虚/拂的。
“你这张刁/钻的嘴啊,好吧,叫上小顺子,咱们给你晒晒太阳去,可别霉了”我不知怎地,说着,竟被春儿这一句话逗得咯咯笑了起来。
“小姐,您笑了!春儿许久不见小姐这样高兴了,春儿真开心,小姐,让春儿给您梳洗更衣吧”
春儿说着红了眼眶,却故意的扭过头去,不让我发觉,我深吸一口凉气,原来,自己,真的让她担心了,我紧紧握住春儿的手,她回脸看着我,我一字一句的认真道:
“傻子,我不是好好的吗,不许哭啊!”
点点头,春儿才回身,为我去取需要置换的衣服、珠鬟,我静立外堂门侧等着。
多少红颜悴,
多少相思泪。
沂徵,你,知不知道:
我,情贵人景茗,也是你的女人。
证候来时,
正是何时?
灯半昏时,
月半明时。
午夜梦回,
你又可曾记得我呢?
第三章 前朝旧事长者缘
五月是芍药盛开的时节,我想,满宫里,也就翠园堂才是芍药分外香吧。
宫中花园面积不很大,但建筑布局、环境气氛,与别处迥然不同。
亭台楼阁、池塘水榭,掩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成就这深宫繁华绮丽之地。
春儿一路上赏花、赞花、拈花、叹花,没有一刻得闲,好在没有遇到别宫嫔妃,否则再被笑话了去。
“长乐宫?!小姐,快瞧”春儿忽然大声道。
我顺声,望向前方不远处的一座黄琉璃瓦重檐歇山顶的宫所,问道:
“可是仪容太妃的宫所?”
小顺子道:
“回小主,正是仪容太妃的长乐宫,小主是否进去拜谒太妃呢?”
我点点头:
“恩,合宫谨见时太妃抱恙,不知现在大好了没,小顺子,去叩门吧”
仪容太妃,宫人口中的慈祥厚德之人,沂徵心中视若比母的姨妃,究竟是何样子呢?
我怎么没有留意过,承福宫与长乐宫不过几步远,这样的近。
小顺子叩门,不多时就有内监出来,我上前一步:
“承福宫景氏求见仪容太妃,公公给通报一下吧”
“小主稍事片刻,奴才这就为你通传”
很快,一位宫装侍女便疾步从宫门内走出,这侍女虽是有些年龄了,却也容貌上等,想来年轻时也必是个标致模样儿,我看装束,应该不是粗实的普通丫头,小顺子机灵,忙在引荐着:
小主,这位是长乐宫的贞容姑姑孚英,特来迎小主,太妃已在殿内等候小主”
原来是太妃的掌事姑姑。
“奴婢给情贵人问安!太妃遣奴婢来引贵人移步内殿”
我屈膝也算是回礼,道:“有劳姑姑走一遭了”
说罢,我便是随着孚英姑姑踏入宫门。
心头的紧张让我手心沁出了丝丝冷汗。
这长乐宫与旁的宫殿不同,它是历位太后颐养天年之所。
一路走着,瞧着,这宫室虽不甚华贵,但里里外外透射的均是透露着婉约祥和之感。
长乐宫的主殿慈安殿,富有“慈安沐日”的美喻,是一年中皇宫光照最多的地方,每逢日暮时分,从殿门观赏晚霞最是惬意。
从宫门内有高台甬道与正殿慈安殿相通,东西两侧为廊庑,北向直抵后寝殿之东西耳房,正殿面阔七间,当中五间各开四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门,两梢间为砖砌坎墙,各开四扇双交四椀菱花槅扇窗,殿前月台上陈鎏金铜香炉四座;东西两山设卡墙,各开垂花门,可通后院。
我进入内殿,知晓太妃必是已在座,遂俯身,行了大礼:
“嫔妾承福宫景氏参见太妃,愿太妃福禄寿喜,长乐未央”
四周安静的可怕,须臾,我听得:
“起/身,抬起头来,让我瞧瞧”
那传到耳畔声音是那般风韵袅袅。
我抬头,四目相对间,太妃竟是精神矍铄,慈眉善目。
那妆容中流淌过的似是岁月的长河,皮肤上映验的又似是夕阳的余辉。
我怔了神,想着那该是曾经见证过多少光辉时月,又经历过几多似水年华,才能有如此神韵呢?
第三章 前朝旧事长者缘(2)
“孚英,给情贵人看座”太妃便是吩咐姑姑亲自扶我坐到靠椅上,便是细细打量着我,眼里溢满了慈善。
我羞怯道:“嫔妾谢过太妃!”
“这可是小顺子?!”
说话间太妃看向立于我身后的小顺子,小顺子机灵,忙是跪道:
“是奴才,奴才请太妃安”
太妃欣慰笑着,以手示意:
“好好!起来!起来!情贵人好福气,有你最好不过了”
说完,太妃又看看春儿:
“这丫头也是你跟前伺候的?”
我见问道,又是起/身福了福,道:
“回禀太妃,这是嫔妾自幼的贴身丫头春儿,随嫔妾一道进宫了,如今只在跟前伺候,承福宫里还未设姑姑,嫔妾是定了小顺子掌事打理,里里外外可是多辛苦了顺子”
太妃听后颔首笑道:
“情贵人好眼力,这小顺子机灵的很,办事情稳当又周全,宫中的事情交给他打理,是最好不过了,当年皇后姐姐在时,一直很器重他,徵儿登基后更是近身伺候着,如今给了你,可见徵儿是真疼你啊”
“太妃此言嫔妾惶恐,皇上对六宫姐妹一向是一视同仁、恩泽并施,并无偏爱谁之说”
小顺子确实伺候过泺宸皇后与沂徵,只是是否像太妃所言,沂徵疼我才将小顺子拨给我,恐怕,也只有沂徵自己通透吧。
“来,过来哀家这坐”
太妃招手,我见她如此的喜善,也多了些亲近,太妃揽我在怀,说着:
“哀家知道你何意,好孩子,徵儿心里疼你,每次来这儿,都会提及你,我都想你究竟是什么样儿的人呢,我这身子不好,平日里也不见客,巧了今儿你来,我这老太婆也见见美/人”
我被太妃这话说得羞红了脸:“太妃说哪里话,嫔妾早该来拜见太妃的,都是嫔妾礼数不周,太妃可不老呢”
太妃依旧微笑,拍拍我,继续说着:
“绿采,是我给徵儿选的宫嫔,也不见徵儿怎么用心对待,孩子你的事儿哀家听说了,你不用菲薄,近些日子前朝事多,襄王又要回来了,徵儿难免忽略了你,哀家瞧你是个懂事的孩子,也别怪徵儿,往后,你们日子还长着呢,啊~”
我感念太妃的话,像娘的心思,娘的关切,有种东西充斥了眼眶,我忍忍,不让它们滑落,低着头对太妃说道:
“太妃言重了,嫔妾不怪皇上,皇上心系苍生社稷,是百姓的福气,也是嫔妾的福气,嫔妾自当谨慎守己的,杨姐姐也是与嫔妾是一样的,嫔妾早前听说姐姐得太妃照拂,姐姐也是个好福气的人,皇上也是爱重姐姐的,太妃可是放心吧”
话音一落,太妃紧了紧抱我的双手,叹息一,声道:
“好孩子,有你,才是徵儿的福气,你也的确当的起他的偏爱,是好事呀”
然而,我心头依旧闪过些许悲恸,沂徵也许早已忘了我。
第三章 前朝旧事长者缘(3)
“太妃如今身体可大好了?合宫谨见日太妃抱恙,嫔妾一直未来探望,今日碰巧走至长乐宫,冒昧的就来拜见太妃了”
我不能总是让太妃抱着,走回椅座,正身端坐,说着来由。
太妃欣慰笑着:“多年的***病了,现在也只是间或发作,也难为你惦着了”
太妃的面色红润,一点不像是身有固疾之人,我转念想想,贵为后廷之主,仪容太妃虽然不过问后宫诸事,却有比昭贵太妃更高的权利与礼遇,名位次级却享上位,这中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太妃是何疾,竟是不能治愈吗?”
听我这么问,太妃长叹一声,脸上没有了适才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拧成一团的秀眉。
“这说来就长久了,哀家当年生育皇三子时伤了阴/鸷,太医们竭尽医力,却也无法根治”
“皇三子?嫔妾斗胆,未曾听说先皇育/有第三子啊!”
先皇两位皇子沂照、沂徵均为泺宸皇后生/养,余则只有七位公主,这皇三子从何说起?
“前朝旧事,就怕你不爱听了,那还得从哀家刚进宫起说起”
太妃目光看向殿门,遥远的回忆起来,我不说话,只听太妃说着:
“先皇衍庆二年,我选秀入宫,初始只是个容贵人,彼时后宫中集万千宠/爱的宸贵妃、育有二女的昭夫人已是水火不相容,宸贵妃冠宠后宫却无有诞/育,隆宠之下也很是无奈,于是,便每日去神明台祈福,我从小笃信佛音,因此就与贵妃结缘,娘娘的慈悲与善良真是世间少有,想是娘娘的虔诚感动了神明,一年后,娘娘传出喜讯,先皇高兴的什么似的,等皇长子出世,先皇迫不及待要立娘娘为后,不知何由,娘娘竟是推/娓,更是要求月中后宫诸事交由昭夫人打理”
慈安殿里大家都在安静的屏息凝听着,庄祥的大殿只有我与太妃的声音在回响:
“太妃与泺宸皇后交好,昭夫人必不会善待太妃,这昭夫人可是如今的昭贵太妃?”
太妃看我一眼,道:
“不错,就是现在的贵太妃”
“昭夫人掌事的那段时间确实对我诸多刁/难,我那时已进位荣华,虽位分远低于她,但好歹也是内廷主位,所以也不曾害怕过,先皇是个极其正直睿智之人,这点看徵儿你就能感受一二,不等贵妃出/月先皇越级晋了我为九嫔之一的充仪,如此,昭夫人收/敛了不少,相安无事的日子说过也很快,我满心盼着贵妃出/月后重掌六宫,可谁想贵妃不久又是怀上了龙嗣,太医院的诸位国手皆云贵妃产/育不久,身体尚处于调养期,实不宜再次受/孕,一致恳请先皇下旨许贵妃滑/胎,先皇始先不愿,毕竟是自己的孩子,没有人愿意的,而后太医们力陈利弊,先皇才得晗首,消息传到贵妃所居永孝宫时,满宫一片混乱,我去探望贵妃时,她脸色苍白如纸,可眼神却是毅然坚定,她不接受先皇旨意,她要生/下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就是皇上了吧?”
“是的,那个孩子就是先皇第二子,后封霆王,而后登基为帝的徵儿”
说到此间,太妃已是湿了眼眶,连着孚英姑姑已然泪流满面,大抵这是太妃毕生的痛了。
“那太妃的孩子,是怎么回事呢?”
第三章 前朝旧事长者缘(4)
“真真的是冤家啊”
太妃一语,孚英姑姑随即跨步走到了太妃身侧,紧握着太妃的双手,见此情景,我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只能呆呆的坐着,听太妃说着:
“贵妃怀/胎不到两月,一日,我散步时晕倒在皇宫小花园,太医诊脉说是有了身/孕”
我下意识注意到,有一丝甜/蜜的神色悄悄爬上了太妃伤感的面容。
“从那以后,我与贵妃更是亲厚,在一起更多的是谈论起孩子,贵妃经常腹痛不止,太医们也不敢保证孩子是否能平安降生,贵妃每每人前笑/靥,背后流泪,我着实不忍,因着我胎/象稳固,我便与贵妃言,我的孩子不论男女也是她的孩子,贵妃慨叹,我俩就说定了将来要视彼此儿女为己子,同心同力,抚育孩子长大成人”
我问道:
“那为何最后宸皇后平安生/产,而一向胎/象稳固的太妃却失/了孩子还伤/了/身/子呢?”
太妃摇摇头:
“哀家也不知道,当年哀家早/产,正巧与贵妃同日生/产,哀家醒来时就有宫婢告知小皇子先天不足,已是回天乏术了,几乎同时,永孝宫传出喜讯,宸贵妃诞皇二子,母子平安”
“是,奴才当时就在永孝宫伺候,先皇后的喜讯与太妃的消息几乎是同时传出六宫的”
我身后的小顺子适时抽/泣道,是啊,他是伺候过泺宸皇后的,前朝诸事他也是亲身体会过的。
太妃看了肯小顺子,继续说着:
“后宫中嫔妃早已视贵妃为劲敌,我与贵妃亲厚,所以连着也一样视我为敌,只有当时的淑妃,还算良善,渐渐的关于皇二子生母不是宸贵妃是韦充仪的言论便在后宫流传开来,我与贵妃知道这是离间计,都不予理会,因着我的皇子襁/褓中逝去,先皇伤心体恤后晋我为容妃,并许我夫人俸禄,可再高的名位也换不回我的孩子,当我得知自己失去了再次生育的能力时,曾经彻夜无眠过,而后难过至极却也明白后宫绝不是一个能让你长久悲伤之地,之后,我便把所有精力和爱放在了徵儿身上,贵妃则是带着皇长子,兰秀大长公主出世后,先皇终于是不顾贵妃的一再辞求,金册金宝册了娘娘为后,并且六宫齐封,先皇欲给我贵妃之位,我以已居妃位无意上位为由拒绝了,先皇惋惜之余只是晓谕六宫许我贵妃规制”
我一路听下来,太妃的苦也能感知一二,我心下温馨,先皇真的个性情中人,亦是位明君呐。
“嫔妾有句话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太妃倒是猜到了我的疑问:“你是不是也怀疑徵儿的出/身?”
我点点头:
“恩,的确如此”
“哀家说没有详查过恐怕你也不相信,孚英暗地里查了很久,可是结果确实是哀家的孩子夭/折了,至于因为什么,左右都查不出端倪,也就过去了不提”
“噢,那,昭夫人便在那时荣封贵妃了吗?”
第三章 前朝旧事长者缘(3…U…W…W)
“不,我虽无贵妃名位,却享贵妃规制之实,昭夫人当时只封了贤妃,我与她的正面冲突也从那时开始了”
我国嫔妃等级中贵淑贤德四妃虽同为正一品,却独贵妃冠以封号,以示为嫔妃之首,我想,贤妃每每见到容妃,该是多么忿忿不平,妒火中烧啊,对女人而言,爱情永远是最烈的那一剂毒药,女人善妒,更是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太妃不知道我思路游弋,只说着:
“后来,皇后仙逝,先皇降旨有生之年不再立后,六宫交由贤妃执掌,我照看着皇后三个孩子,担心贤妃对孩子不利,便禀告先皇恢复我容妃规制,让贤妃进位贵妃,居宫中嫔妃之首,如此,徵儿登基后依礼就称之为贵太妃了”
“太妃抚育皇上长大成人,养子即位,太妃应为太后才是啊”
如今,沂徵对仪容太妃的照顾宫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想必,上个太后的徽号也是轻而易举之事,为何名位上尚且低于长宁宫的昭贵太妃呢?
“傻孩子,我已是垂暮之年,还会在乎这太后名号不成,徵儿孝顺,一应物什都是按太后之尊,我很是知足,倒是你,怎么一直还不曾?”
太妃说到这里故意顿了顿,还用眼神打量打量了我,我装做不知太妃何意说:
“太妃,嫔妾不敬,有问题想请教太妃”
“你但说无妨,想是和你有缘,这些陈年旧事平日里不提也罢”太妃说着又转头对孚英姑姑说:“你也不用在这里,我没事,去告诉膳房准备午膳吧,一会让请贵人尝尝咱们宫的手艺”
孚英姑姑屈膝后转身离开,太妃看着我,点点头,示意我,我便问道:
“太妃与皇后一直就很友好吗?”
太妃是得先皇看重的,同为嫔妃的贵太妃妒忌如斯,那么六宫之首的皇后不更是?
听到我小心翼翼的话,太妃竟扑哧一声笑了,精心画过的妆容在春日暖阳的映照下显衬得太妃更是毓美安祥,太妃道:
“先皇后是极善之人,素来颇得众嫔妃敬重,操持六宫,也是以理服人,我与皇后姐姐一直姊妹相称,直到姐姐仙逝,这一点同你和绿采一样的”
我点点头,心有瞬间的颤动,既然与我和杨姐姐一样,那一定是会很温馨了。
一世姐妹情,此生不相弃,姐姐是这么说的,茗儿也总是会记得的。
“孩子?想什么呢?越发直眼了,来,给哀家说说你和绿采,听说你有“让/辇”之举,是什么令你如此去做呢?难道你对至今都未有皇宠当真不以为然吗?”
我不料想太妃会知悉岂柔堂我拒绝沂徵夜宿之事,更没料想连我尚未承宠这也知,这种话,沂徵必定不会对太妃言及,我心中突然意识到,仪容太妃并不是如传闻中的那般不问世事,而是知而不顾、不言,然后在关键时候出其不意。
我起/身,恭敬的回答道:
“回太妃,嫔妾身为宫嫔,当然在意皇上的恩宠,嫔妾身为宫嫔,同样明白皇上不属于后宫中任何一个人,君恩如水,没有姐姐,也会有旁人,与其是旁人,¨ xuan shū wang¨不如是姐姐,旁人会害我,而姐姐永远不会”
这话,是我的心里话了。
沂徵,他注定是来伤我心的,我想“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想“只得一心人,白头不相离”,却也终是随着命运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注定了要在这深宫里与旁人分享我的爱情了。
太妃恩声,似自言自语又似对我说一般:“天目宫兰妃、馆禄宫颜嫔、繁祺宫喜贵人,如今这三人是青/云直上,炙/手/可/热,佟氏怀着皇嗣,不要张狂过了,颜嫔、颜嫔?。。。”
第四章 钟鸣鼎食帝王家
“太妃知道了什么吗?嫔妾与颜嫔娘娘是少时玩伴,太妃??”
我留意仪容太妃说到何姐姐时复杂的神色,不带丝毫感情,眸光深远,让人不能窥/探一二。
“颜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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