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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特殊的见鬼技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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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还只是星子,其他跟着去的同学也或多或少的出现了心理问题。这个活动的发起者宋学看着眼前的周斯,嘴里直发苦,“说实话我觉得我哪天也快要疯了,我现在都怀疑我是不是从没出过那个村子?我现在偶尔也能出现星子说的那种状况了,我分不清别人。不知道是我想出来的‘人’,还是这人真实存在。”
  易书合上资料再看眼前的村落,嘴唇成一条直直生硬的线,“进了这个村子,我们也会受到影响吗。”
  赵岩抽了半截的烟扔下,昨天在车上睡了一整天,现在他的精神状态极好,加上他性格本就沉稳,越发显得可靠,“不一定。按照你们的说法,那伙人应该是强行用‘局’吞噬掉所有气为其所用,需要时间。可是这里却不太一样,这个村落是一夜之间突然消失了所有活物。”
  秦肖一甩手关上车门,看着眼前荒芜到有些过分干净的村子眼睛略微眯了起来,“看来是场硬仗啊。不过这次那位陈警官可说错了,明明是我们被你们拖累了。”
  哪怕离得这么远也能感觉到那种迎面而来的压迫感,现在还是上午十点,在夏季正是气温压人的时候。这个村子却给人一种冷气森然的感觉。就连刚刚一路上也鲜少见人,听说自从这出事之后,没多久周围就搬空了。
  “哪有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你这话说的可真见外,良好公民人人有责啊。”赵岩的脸皮赫然已经厚的没边,伸手揽着易书半推半拉的拽进村里。
  本以为从外边感受的温度已经够低,没想到刚走进村里更像从夏季直接步入冬天。还好他们准备充分,背包里早已备好厚重的衣物。易书穿好衣服打量着,只见村子里静的连一丝风声都听不见,远处有一颗已经枯死的大树,村子并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尽头。只不过一进来最惹眼的都不是这些,最惹眼的是村子中央,有一座墙皮都剥落的小楼。
  这座白色六层小楼若是放在W市还是随处可见的,整座楼的样式也十分平常,只不过这样突兀的立在一个村子中央,怎么看怎么生出一种不协调。以小楼为中心,周围成扩散状形成一圈深浅不一的可疑红色,略带腥气。
  易书把包又紧了紧回身问道,“要进去吗?”
  赵岩低身拈起一把土,闻过有仔细看了看后摇摇头,“虽然宋学说他们都进过这个楼,不过还是小心些才好。这栋楼在这也跑不了,不如仔细查探下周围的情况。”说完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开路。
  整个村子已经破旧的不成样子,左转直走却见一个还算完好的老房子,房上挑着一个白色的灯笼微微飘忽闪着弱光,秦肖拦住赵岩率先敲了三下门,把门打开后略微侧身等了一会儿后才进去。易书盯着那个灯笼突然猛地一抓秦肖,“老秦。。。。。。我们还是不要进去了。”
  秦肖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灯笼依旧是稀松平常的纸糊样子,不过在这个村子里他闻不到任何味道。人气儿,死气儿。通通闻不到,便是这样才是最可怕的,想到这他离易书更近了些,“你看到什么了?”
  易书脸色有些苍白,眼神也不敢对上他的,“我刚刚,在那个灯笼上看到一张人脸。”
  更深层的他还没有说出口,那张人脸有八成神似秦肖。此刻梦里的那个‘易书’和曾经那个头低垂着的女人,以及那口巨大的黑色棺材不断拉扯着他脑内的神经,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一种迷乱里。他只能努力保持着理智,不然那个神志不清已经疯掉的女孩星子,或许就是他的下场。
  “这里确实看上去不太舒服,我们换个地方。”赵岩冲他们笑了笑,看上去还很镇定。
  只不过很快这份镇定也维持不住了,他们在这走了约莫三个小时却始终围绕走不出去。每次走累了抬头看到的都是这个白色灯笼。而易书的脸色比赵岩的更难看,赵岩他们眼中还是平常的白灯笼,而易书眼里却不是如此。
  他看着那个面孔从八分相似转眼变成了十成十,除去灯笼上的人脸惨白如纸,其他的就像拿着秦肖的面孔生生刻上去一样。
  赵岩抽出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老房子还开着的门就像一个张大的巨口深不见底,就等他们进去一举吞下。
  比起易书和赵岩,秦肖的脸色依旧平常,背负着沉重的行李也像没事人似得,“还是别走了,这里想留下我们,不进去探探只怕走不出这地方。”
  易书听完秦肖的话下意识去打量上面那个白色灯笼,留下他们,难道这些常人以为的死物都是有意识的吗?刚抬起头易书整个人都僵硬在那,不因为别的,只因为原本惨白的那张脸,此刻和他对视着。
  那张惨白的和秦肖相似的脸恶狠狠的盯着他,目眦欲裂,却又勾起一个莫大的笑容,嘴角一直裂到耳根。秦肖轻轻盖住易书的眼睛,而后又同灯笼上那张惨白的人脸对视着,他的声音低沉好听的让人心安,“别看了,跟在我身后我会护着你,你什么都不用怕。”
  眼前被遮住看不到那张人脸,易书的恐惧被打散不少,又笑着捶了秦肖一下子,“秦师兄这话说出来不愧是风月老手,不过我有手有脚皮糙肉厚的,能保护自己。”
  “你们再说下去我都要把这个屋子转遍了,快进来吧。”赵岩爽朗的声音传来,伴随的还有一道略微刺眼的手电,原来老房子里光线阴暗,不打手电基本看不清内里构造。这房子空荡荡的没有多余的摆设,一张大桌子并一张床,再就是一个显眼的书柜。
  易书握紧手电筒,手里汗涔涔的有些打滑。三人站在那个书柜面前,面目严肃的有些滑稽。赵岩示意他们分别站开,打好手势,一拉柜门秦肖已经高抬腿踢下去。只听咔嚓一声,有木头经受不住碎裂开来。除此之外里面只有几个灵位。
  易书把上面的灰尘一一擦干净,三个灵位分别是——赵岩,秦肖,易书。
  赵岩把烟吸入肺中又吐出,“哟,想要我命的多了去了。交代在这种不明不白的地方可不成。”
  易书的手一抖,原本有点血色的脸此刻又是白的吓人。秦肖忙拉住他,易书伸手微微指了指书架里有一片小镜子折射着细小的光。
  他们的身后有一张苍白的脸。嘴角,是莫大的笑容,一直裂到耳根。而周围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

  ☆、古怪档案(四)

  秦肖从反光的镜子里了一眼那张惨白带笑的人脸,默默扶着易书,心里有些发疼。
  秦肖自认从小就耳濡目染着这些事,当然见怪不怪。而赵岩从警多年,心理素质过硬,更别说还是呆在特案科这种专门接些‘非人力’案子的部门加以磨练。他们这群人里只有易书,过得是‘平平稳稳’的日子,没有这些怪力乱神的灵异事件。而现在那些疯子把他卷进这些事里,亲手敲破了他活了二十多年的平静。
  “他伤不到你。”秦肖放轻了声音,拉着易书一步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易书试到有什么在拉扯他,像是不想让他离开这。他甚至能闻到血腥的湿气,背部有什么攀附上来。
  秦肖用手环住他那种攀附感顿时消失,“别回头看,身上有没有带钱?”
  赵岩掏出三张冥币点燃,“周斯让带着的,看来他还真是有够仔细的。咱想到的他也想到了,咱没想到的,他还想到了。”
  纸币燃起的轻烟直直的冲着后方的老房子而去,身后也像是有打饱嗝似的声音响起。易书感觉耳边有人吹了一口凉气,有声音幽幽的一圈一圈缠在耳边,话凉的就像从数九寒冬将将捞出来,“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呢,小心秦肖呀。”
  小心秦肖,又是小心秦肖。
  易书感觉冷汗已经顺着额角流下来,整个人像是从水里过了一遍。背后秦肖还用手紧紧环着他,怕他受到什么伤害。这样的秦肖怎么可能害自己呢?这村落本就是个诡异至极的地方,宋学、郑尧、星子都先后在这受到迷惑而产生了心理问题。进入这房子之前他明明还想着要保持清晰的头脑,怎么现在反而犯起迷糊了呢。
  “我没事,放心吧。”易书眼神渐渐明亮起来,缓缓呼了一口气又看了看身边,撇去耳边的声音,任凭那声音怎么嘶吼就是不回头看一眼,“现在该怎么办?”
  秦肖看着不远处的白色小楼,白色的墙皮将掉非掉,仿佛一个脸皮都要剥落的老妪在嘲笑他们,“只能进楼去看看。”他伸手在墙上划了一道,那墙不过片刻又恢复原状,“我们以为是在原地打圈子,但是实际上我们离这栋楼越来越近,身后的巷子也越来越窄,不用多久就会把人困死在这。现在这天也快黑了,如果呆在外面,很可能会更危险。”
  赵岩看着阴沉的天色和周围几乎是实体的凝结雾气,略微点了点头,“不过我们前几次遇到的,都还不是致命的攻击,可见他们应该不是直接攻击人的。进去之后我们千万别走散了,应该也不会有大的问题。”
  易书从嘴角挤出个笑来,把秦肖的手从身后掰下来,心里一定便率先走进那栋白色小楼,之后他的意识就模糊起来。
  这里人来人往,像是某处繁华的不夜之城。温暖,惬意,每个人的脚步都很闲适,没有西装革履的脚步匆匆,也没有烦杂的汽车鸣笛和尾气。他们的脸上带的全是满足,让人不由得也跟着一起放松下来。
  对了,他是要来做什么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可是到底是什么呢?
  “魏成,你到底想什么呢,我们不是说好去看电影的吗。”身边有娇俏的女音响起,带着几分不依不饶的娇嗔却不惹人厌烦。入眼是一张极妍丽的面孔,粉嫩的唇,大大的眼,微卷的长发,穿着一件碎花长裙。她整个人就像是事先被调整好了比例一样,让人光是打眼看着就心生好感。
  但是魏成,魏成是谁,是他吗?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被挽住。她的手触碰上来的一瞬,好冷。就像冰一样。
  女孩对于他神色中的犹豫疑惑很不满,拉长着声音说道,“走——啊。”
  顿时他好像不能/操/控/自己身体一样的走向电影院,黑漆漆的。公示板上草草的写着电影演出的顺序。
  第一场,七点二十一,我们都会归于沉寂的地底。
  第二场,八点二十一,你又会去向哪里?
  第三场,一点十一,我就住在你心里。
  第四场,二点十一,都会被找到的。
  带着大礼帽的售票员被遮住了面孔,嘴角往下弯着不说话,身边的女孩子还是紧紧的挽住他的手臂,用力的让他有些疼,她用一种奇怪的调子说话,催促着,“选一张呀,魏成。”
  大街上的人潮停止走动,他们都用一种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他,那种眼神盯得他无所遁形。他是犯下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了吗。可是这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是不是在哪个时刻,他也曾见过。可是来不及细想,那点感觉实在太抽象。而被人逼视的感觉实在让他快要承受不住,在那瞬间他都想随手指一张票,什么都好,哪场都好。让他能躲过这些折磨人的视线就好。胳膊上一疼,女孩子的手上更加用力的挽住他,如果这时能掀开衣袖看看,想来一定已经青紫。
  可是魏成,他不熟悉啊,魏成是谁?真的是他吗。
  见他犹豫不决,女孩子微微嘟起嘴,抬手看了看手腕上的卡通表,她的手腕苍白纤细,让人不敢去握,“哎呀呀,快走吧,晚些可就赶不上了,不如就这场吧。”她伸手指着那钞都会被找到的’,奇怪的名字,奇怪的电影。
  可是他注意的都不是这些,而是那个女孩子的指甲。是白色的,没有丝毫光泽。他注意到周围的人嘴角都弯起巨大的笑容,从嘴角到耳根。就连身边原本长相温婉的女孩子都变成了那副样子。
  女孩子声音依旧是柔柔的,她脸上神情楚楚可怜,“怕了吗,可是你是和我们一样的呀。”她口中的牙齿泛出冷光,显然不是人类所有的,“你不信吗,自己照照呀。”她手里戏法一样变出一面小镜子,镜子里他眼神木然,嘴角也有着莫名巨大的笑容。
  比这个女孩子还要诡异的自己。
  “现在,我们可以看电影了吗。”女孩子见他盯着镜子看的认真,出口的语气也更加欢快。
  可是还是有哪里不对,他总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他不应该在这,他也不应该是这个所谓的叫魏成的人。
  他的手臂在渐渐产生了一种肿胀的酸疼,偏偏女孩子仿佛察觉不到一样,依然神情愉悦轻松,“来吧来吧,我们把身份证拿出来,就能进去看电影了。”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女孩子就把她的放在检票员手里,见他不情愿又微微眯起眼,手上的酸痛更甚,“拿——呀。不愿意?也好,等我,帮你,拿出来。”
  这种说话的调子,他听过。
  女孩子从他身上搜刮出一张刻着魏成两个字的卡片似的东西,心满意足的放了手。周围的场景也再三变幻,最终成一个黑漆漆的影院。幕布上投射着他和女孩子的脸。女孩子进去随意挑了第一排的位置靠在他身上嘻嘻笑着,长发拂过他的手臂有些痒,“魏成,你看呀,多好看。”
  “我们,到底看什么?”这是他对女孩子说的第一句话。
  女孩子缓缓的从他肩膀上移开,脑袋突然低垂下去好像快要抵住胸口,声音像是重复着不断喃喃,“看电影呀。多好看,你为什么看不到呢,魏成。明明这么好看啊。”
  身体颤栗起来,他本能的感动恐惧。是的,是的。他明明不是什么魏成,他是易书啊。土生土长的W市人,这次来这个村子是和秦肖赵岩调查郑尧的死因。他记得刚进小楼里,他被呛了一口灰尘,转身去找秦肖他们的时候却发现空无一人。再后来,他就在这了。还有这个莫名其妙的要拉着自己看电影的女孩子。
  那个女孩子突然猛地抬头贴近他,离得这么近,她却没有呼吸。
  门外有咚咚的敲门声响起,他记起大街上的‘那些东西’心里暗暗叫苦,赵岩不是说这些东西不能直接攻击他们吗,原来不是不能直接攻击而是都被困在楼里?默默往后动几分,那个女孩子倒是没有管他。好不容易从座位上移动开站起身,女孩子却僵硬的抖动手脚跟着他站起来,“看来今天,是看不成电影了呢。”
  易书飞快的往后退了几步,女孩子手脚并用的冲他爬过来,眼见快要追上易书狠狠用脚一踢竟也成功把她踢的打了一个滚。门被推开了一道小缝,进来的先是售票员一张白净净没有五官的脸。怪不得他的大礼帽遮住了脸,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五官!
  易书心里涌上一股无名火,抬脚把售票员踢出去锁上大门,关上大门的一瞬只见门外密密麻麻的全是‘那种东西’。他们都想要进来。进来做什么,对他分一杯羹吗?此刻幕布上还幽幽播放着所谓的电影,门外传来一个断续的男音,“你跑不了的,跑不了的。”
  跑不了?易书背靠着门扯出一点冷笑,显然是豁出去了——跑不了也要拉你们垫背!
  电影院里响起啪的一声,幕布光线接触不良般忽闪着,最终那点微光弱弱的暗下去,整个电影院陷入了彻底的黑暗中。灯光暗下去之前他唯一看到的是那个女孩子和易母一样的眼球暴突,口水不受控制一样流下。易书把呼吸放缓,努力让视线适应着突来的黑暗。周围还是一排排的座位,他试着手臂上有水落下,略微一侧身,那个女孩子虽然撞了他却也受力不稳,一下子滚落出去。
  “你别跑啊,反正又跑不掉。”女孩子的声音依旧甜美,只是咬字不清又有些漏风,“你看先前那些,哪个逃掉了?”
  易书说一句马上又离开原位,不断变换着位置,“郑尧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女孩子返身一扑又落了个空,语气反而变得更加诱哄,“还不是他自己走火入魔,他啊,可比你听话多了。他觉得他就该是我们这样,不过你看也是,我们这样活的不是更自在吗。何必装出那么虚伪的样子,本来他是可以把我们带出去的,不过真可惜啊。”
  “可惜什么?”易书默默握紧摸到的那个铁棍,身前的女孩子也确定了他的方位站定不动,她的牙齿上下咬合流出更多口水,眼球好像下一秒就能掉出来一般。
  “可惜他看的是第三场啊,如果你也能乖乖听话的看这场,我就能被带出去了。那个女孩也是不经吓,才几次就吓成那样子,要是她能多挺两天就好了。”她慢慢靠近,整个身体兴/奋/的/颤/抖着,易书瞅准时机一脚踹下去,等她还没反应过来又是一铁棍把她钉死在座位中间。
  易书做完这些全身好像脱了力,坐在地上手脚冰凉就连抬起胳膊的力气也没了。身边突然传来一个淬着凉气的声音,“这就放心了,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吗,小心秦肖。”
  抬眼对上一张惨白的面容,他就这样靠在自己的身侧,而自己却察觉不到丝毫。难道今天真的要交待在这了?易书盘起腿坐在地上努力克制住手抖,他现在就是跑也跑不了,走也走不掉。
  那张惨白的人脸继续对着他说道,“你倒是忘得清楚,这种小喽啰也能把你吓得够呛。他不来救你吗,也是,刚刚他还吓我呢。看到了也装没看到,你当初是不是押错宝了?易书啊易书,明明线索这么多。你再逃,也是逃不掉的。他明明这么多事瞒着你,不过你从这出去,大约就又忘了吧。”
  说完那张人脸渐渐透明不见,耳边有惨叫声响起刺的人耳膜生疼,那个‘女孩子’也随着人脸逐渐变得透明,就像从未出现过。脚下的土地渐渐崩离,易书只觉浑身一轻霎时失重好像掉进了无底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暗搓搓求一发收藏作者?=3=新文早知道哟

  ☆、古怪档案(五)

  脑袋疼的好像是被人用力的从不同方向拉扯过,就连身上也好像一块块敲碎再重组回去。易书揉着额角勉强爬起来,抬头是苍茫无垠的浩瀚夜空,星星一颗颗低垂着好像下一秒就能触碰。左右无人,原本在身上背着的背包早已不见。身下是一张柔软的白色大床,床边是一把样式简洁没什么多余装饰的匕首。
  再怎么看也不是他们进入的小白楼该有的样子,看来这里依旧不是现实世界。不过还能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谁,那么这次不是什么精神干扰吗?易书试着活动了下身体,虽然很疼不过却不影响活动,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面前餐桌上放着精致的食物,易书伸手拿起餐桌上的纸条:“欢迎来到平行空间,已经为您准备好食物。之后会有趣味运动,请务必保持好体力。”
  纸条是打印好又被裁减下来的,不能看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易书无奈的把纸条折了折放进口袋,拉开椅子盯着一大桌子饭菜。腊肉炒鲜笋,蜜汁叉烧肉,香菇鸡汤,干煸四季豆,茄子酿肉,白灼菜心,主食配的一屉小笼包。
  这一桌子,竟然全是自己爱吃的,用手碰一碰居然还是温的。小笼□□薄,汤汁鲜美,肉馅新鲜,不腻适口。菜心爽口生脆,口感浓重的腊肉同切成细丝的鲜笋融合在一起,鸡汤撇去表面浮油,入口唇齿生鲜。
  易书只挑了几筷子就有些愣神,只因为这些菜越吃越像家里的味道。想到这突然嗓子有些发哽,食不知味。只是为了纸条后面所谓的趣味运动,也必须强迫自己吃个八分饱。谁知道这鬼地方会出些什么东西。
  刚放下筷子就试着桌子晃动了一下出现了另一张纸条:“恭喜您已通过影院惊魂,下面即将进入迷宫诡道。在迷宫中你将会遇到你们的同伴,请注意其中有人已经被鬼替换,他将会寻找机会将你杀害。出口谎言连篇,请注意辨别。走出迷宫或待够三天即可进入下层,祝您好运。——平行空间敬上。”
  原来所谓的趣味游戏是这个,走出迷宫或者待够三天吗。可惜餐桌上并没有任何易于保存的食物,就连饮用水也没有。看来这三天是不会有任何食物供应了,怪不得要保持体力。
  易书看了看面前曲折蜿蜒的迷宫,返身去床上拿了那把匕首仔细放在腰间用衣服挡好,想了想又把桌上一个盘子打碎挑了些锋利的碎片放在口袋里。打量着空间里还有什么可利用的,眼角一扫瞄准了床上的床单,抽出匕首将床单割成条状,还算结实,大约能凑合着代替下绳子。
  最易书迈步进入迷宫中,在墙上打上一个记号。方向感在这已经完全失灵,索性每路过一个分叉路口就做个记号,万一走错也可以下次再选另一条路。这个平行空间肯定不会就让他平静的待够三天然后出去,拐过一个路口,身后有脚步声响起,回头却不见任何人。
  他走的快,身后的走的也加快。他走的慢,身后的也减慢速度。
  这么快就开始了吗。
  易书漫不经心的又拐过一处,他总觉得自己来过这,莫名有种熟悉感。如果没记错,前面应该是个死胡同,但是又往外延伸出一小段拐角,算是个视觉上的死角,用来伏击最好不过。他步伐时快时慢,快到那里时故意加快一闪身就没了踪影,而身后跟随的声音也终于消失。
  从口袋里掏出块还算中等的大小的碎片,看来平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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