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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噩梦游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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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学将毛绒玩具摆在床头,仰天躺下,没头没脑来句,“这世界的NPC,派发的任务会不会是错误的?”
“什么?”石琛说。
他脑子里满是不可说的十八禁内容,全神贯注地想着,一时没听到温学的话。
“没,早点睡,晚安。”温学翻了个身,抬手关掉白炽灯开关,犹豫片刻,背对石琛侧躺。
这一夜平安度过,无风无浪,清早天气晴朗,外加两声雀鸟啼叫,让人仿佛有种是来古村度假的错觉。
石琛和温学是最后下楼的,瞧见其他七个人都在,围坐在桌旁吃着早餐,不过大家离最晚回来的姑娘都很远,说话很轻,窸窸窣窣在讨论。
小楼外不远处的古井是村里唯一的生活水源,此时那处围满了人,似有人在哭嚎。
“那里怎么了?”石琛头微一动,朝井那边点了点,手在兔丸子身前的桌拍拍。
“不知道,我下来时候看到他们在那里捞东西。他们不肯,就我一个去,我担心遇到危险,所以等你们来。”兔丸子回头看眼,啃着压缩饼干,满脸嫌弃。
石琛拧开瓶盖,喝了口睡,勾起温学的肩,笑说:“我们过去瞧瞧?”
温学点了点头,也没邀约在边上坐在风口凌乱的兔丸子,陪着石琛,两人不合群的往人群那凑去。兔丸子瞧自己被撇下,嘟囔嚷嚷跟上,出门前没忘披好潮腻的军大衣。
井边团聚了三十来个人,也是三十来张嘴,叽喳起来比枝头麻雀还热闹。石琛在人群里站上几分钟,都不需要张口去问发生的事,光靠听那些碎片样的话,便拼凑出大概内容。
死人了,死的是村长的儿子。
抱着男孩嚎叫的农妇是村长夫人,大冷天抱着淌水的儿子,那男孩浑身膨胀像充了气死的,浮肿发白,眼球突出,乌绿色的肤色,散出的味有点不大好闻。
村里的人神情诡异,有的在边上窃窃私语,有的嘴角微勾,看起来在窃喜。
小男孩到死都没闭上眼。
此时,村长就站在儿子尸体旁,面无表情,像是死了个毫不相关的人。
“怎么先死的会是这世界的人?”石琛站的位置刚巧能看清男孩的尸体,稍微看上眼,这卖相和现实里死好多天的巨人观差不多。
兔丸子眼珠左右转动,确定没村民注意他们三人,放下心小声说:“应该是替死鬼。”
“你是说替我们死的?”石琛说。
“多半是。”兔丸子探出头,仔细看眼那尸体,眼眸收缩了下,回头说:“他,嘴上是什么?好像有线。”
“他的嘴被鱼线缝住了。”温学语气毫无波澜起伏,手无意识地握了握,“跟昨晚那叫甜儿的小女孩一样。”
石琛惊诧道:“所以他是替我们死的。那……如果你昨晚没开门,今天在井里捞起来的人,应该会是我们几个。”
这天冷得令人难捱,石琛裹紧军大衣,忍不住摸出烟,用手挡风点烟。
刚抽口烟,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走到井边往里看眼。只一眼,石琛呼吸停滞瞬息,他的五官立时皱成一团,夹着烟的手瞬间一抖,走下来时,没注意脚下,雪天地滑,差点被自己绊倒。
温学眼疾手快地托住石琛,拉到安全的地方,深深看眼那口井。
井里有什么,温学眼下顾不上,伸手安抚着石琛:“井里还有具尸体是吗?你看到模样吗?是不是那个新人?”
石琛沉默点了点头,“这井很深,我看不太清脸,但从衣服穿着来看,像是她。”
“如果她昨晚已死,闯到小楼来的人是谁?”温学皱眉说。
北风刺骨刮来,站这点时间,兔丸子有些扛不住,原地跺脚好久,双唇哆嗦说:“别管她的死活了,现在活人我也当她死人,总之离她远点。这里应该找不到什么线索,先回去吧,外面太冷了。”
石琛烟抽了一半,掐了头塞回烟盒里,点点头。
温学在转身时,忽然停下脚步没动,转头又去看眼那被缝了嘴泡肿的男孩,见他双眼瞪着像在看天。
他盯了足足半分钟,听到石琛催了两声,侧过头应了应,带着迟疑追上石琛。
而在温学离开的同时,那小男孩像是被风刮动,头朝他们离开方向歪去,眼睛直勾勾停在温学的背影,空洞的眼神里,仿佛充满了不甘和怨毒。
他们回到临时住所,那些没敢出去的人目光急切投来,三人进屋感受到了齐刷刷的注目礼,看得人怪不好意思。
温学看了眼那个被人孤立的姑娘,似有若无的拍了下石琛的背。
“她还在。”温学动了动嘴皮,几乎在用气说话。
石琛喉间哼声回应。
“那边发生什么事?死的是谁啊?”阿潘像是眼神不好,一直在飘忽,往那姑娘身上看个没完。
“不是,死的是村长儿子。”石琛平铺直叙地给他们说完井那的情况。
团队里的老人有些也只参加过一两次,对梦境世界还在半知半解的阶段,也没完全习惯梦境世界,更怕死亡。所以听到有人死了,他们冻红的脸色马上变得煞白,只有余子杰特别亢奋。
黄历抬手拍木沙发的扶手,‘噌’地起身,鼻翼张合,缓过气说:“你们都吃饱了没,吃饱我们去借两把斧子上山砍桃木去。”
“砍桃木?”阿潘喝光碗里的白粥,“砍桃木要做什么?难道你知道祭山神的步骤了?”
“古书里有写,你们都没看过吗?”黄历参加的次数来看,算是老资历,在那群人里说话很有威信,“找斧子去,砍完树我们还得把桃木雕成人形,我问过村长了,说村里有百来口人,没个三四天工夫,我们做不完这点。”
温学和石琛对视眼,想要阻止黄历莽撞行事。
先出声的是回来就蹲在炭盆边的兔丸子,“别急着忙事,那古书里内容未必正确,我们该再看看其他线索。”
“看个屁,要浪费时间,你自己去浪费。还说自己参加过五次,线索摆眼前了,还不信,非要浪费时间。”黄历固执地说:“让开。”
第22章 第22章
在这样的小村庄,搞点别的难,弄两把砍树的斧子特别容易。
黄历只是去村长家吼了一嗓子,半个小时不到,立刻有村民送来数把磨的锃亮的斧子,人手一把还有余。
即使如此,他们也只拿了六把上山,几个男人各分得一把。
至于另三个姑娘,只需轻松得空手跟着后面。
况且有那连人鬼还没分出的新人在,谁又想以身试险,让她手执把斧子,半途要是这颗□□倒数到零点爆炸,遭殃的还是他们这群广大可怜群众。
大雪封山的零下十来度的大冬天,山上的桃林还开得花团锦簇,大老远就能在山脚看到。
石琛拿着手里的斧子,木质握把,摸起来还有点毛刺,大冷天触觉冰凉,却像是烫手的山芋,让他想随手扔在山路边。
“等下我们离得远点,在边上偷懒,先看他们砍过树后的情况再说。鬼知道砍树的后果,万一这是死亡条件,我们好先躲过这一劫。”石琛故意放慢脚步,和温学跟在人群最后。
温学这人穿着再破旧的衣服,手里即便拿着搅屎棍,也能显得风度翩翩。他垫了垫斧子的分量,看眼手中的斧子。
“可是如果这不是醒来的线索,我们接下来就得当无头苍蝇,这感觉,有点糟糕。”温学自言自语。
“顺藤摸瓜,总会找到真相。”石琛说。
整晚两人挤一张床,石琛腰背有点僵,两手拿斧子抬过头,伸了个懒腰,侧过头刚巧注意到温学抿成直线的嘴角。石琛放下手,单手拿斧子,心中一阵促狭,另只手忍不住去撩拨温学,用食指去轻压温学嘴角。
他笑道:“别绷着脸,这表情不适合你。”
玻璃镜片折射出冬日的寒光,恰好降去眼底的炙热温度,温学拨开石琛的手,面上表情看起来没多大变化,线条依旧,可那口气带了让人不易察觉的纵容,“少胡闹,我们到了。”
要满足封山村每个人能得到个木雕人,起码得砍五六棵树,于是他们六个男人分了组,每两人负责一棵。
到了桃林,黄历提议找几棵粗壮的树木下手,这正好合石琛的意,果断和温学到桃林深处,装模做样。男人干体力活,三个姑娘在边上搭手。
桃树属于软木,树干又细,几人轮流干活,基本用半天便能搞定他们需要的桃木数量。
大约半个小时不到,余子杰那已经搞定了棵桃树,阿潘和黄历那也差没几下便能砍倒另棵桃树。
“等下,你们没觉得事情太顺利了么。”兔丸子总感觉有股不祥的预感,制止黄历挥下斧子,最后次做善意的提醒:“我感觉我们可弄错方向了,最好先去了解下比较好。”
“开什么玩笑,你是说村长故意要害我们?”黄历抢过兔丸子手里的斧子,并没领情。
石琛没打算出头,用手背碰碰温学的手背:“你猜猜,今天会有人出事么。他会成为第一个死的么?”
温学冷眼看着黄历挥斧子,“反正不会是我俩。”
“这么自信。”军大衣数量不够,温学还穿着进来时的运动薄外套,手背冰凉,石琛趁机抓起手,理所当然说:“别动,我给你暖暖手,你的手太冷了。”
“你怎么不干脆说给我暖个身呢?”温学随口说。
石琛一愣,被调戏来的太突然,完全颠覆温学至今给石琛的印象,他看向温学冷若冰霜的侧脸。
脸还是那个样,性冷淡,完全不像是会说出刚才那话,有精分的嫌疑。
温学关注在黄历那儿,没注意石琛此刻的满脸震惊,眼看黄历砍下第二棵桃树,他眯着眼,神情凝重像在等事情发生。
“没事?难道是我们多虑了?”温学喃喃自语。
同样意外的还有失策的兔丸子,只不过她定性倒足,听到黄历嘲讽自己,没急着反驳,大有一副我们走着瞧的气势。
在干活之前,阿潘几个还有些胆怯,现在瞧着没事,全放胆卖力干活,想着快点完事早点回去。
可在他们砍下足够桃木,聚在一块儿,才注意到队里少人了。
失踪的是那个石琛没问名字的新人姑娘,雪地里却多出一圈孩子的脚印,围绕在失踪姑娘杂乱脚印的周围,那圈雪有些湿泞,雪上有层粘腻的绿水,和井里打捞起的小男孩身上流出的相像,泛着浓郁的水腥味。
人是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眨眼的瞬间,连叫唤求救的声音都没。
“另外那姑娘呢?”石琛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量了量地上的脚步,奇怪地说:“有小孩子来过?这怎么多孩子的脚印?”
“刚还在这,怎么突然没人了?”兔丸子道:“好端端的人能去哪?我之前没多久还见到她的啊。”
黄历有些惶恐,还死鸭子嘴硬:“大概在哪里解决……又或者天太冷,先下山没跟我们打招呼。”
“然后洒摊粘稠的尸液,故意来恶心我们的?”石琛说。
石琛手里没了斧子,感觉轻松许多,抬手甩甩放松肌肉。
他俩没真砍桃树,在旁边样子也做半天的样子,空挥斧子一样累人的活,可是力气没少花,手臂隐隐有些发酸。石琛看眼蹲在那摊尸液便观察的温学,撩着袖管,恰好露出手臂的肌肉线条,明明干同样的活,温学演得比他时间长,还跟没事人一样。
“这尸液还没被冻住,应该才留没多久。”温学第一时间蹲在现场,得出结论。
“原来是搞错对象而已。”石琛松泛腰背肌肉,手在后颈时轻时重地捏了几下,仰头看眼灰蒙的天色,像是要变天的前兆,赶紧勾上温学下山,美名其曰帮暖身。
可怜兔丸子在后面,看着前面两人勾在一起取暖的背影,独自感受这世界的寒意,以及狗男男的双重暴击。
先前信黄历的四个人,干巴巴地目送远去的石琛三个,一时面面相觑,站在边上没出声,有些拿捏不定主意。毕竟没看到尸体,没听到惨叫,仅凭那点污绿色粘稠的液体,不算强有力的证据证明有人出事,况且出事的这个人,算的上是活人么?
下山一路两人都没话,倒跟两人腻成连体婴儿感觉尴尬没关系,主要是各自在想事,都没理出头绪,烦得很,单纯懒得开口分析。
沉默持续很久,等到走过村口的桥,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去井边看看吧。”
话音甫落,两人相视笑了下,石琛揶揄:“原来是想到一起去的,早点说嘛,我也好少费点脑细胞。”
“我思想来去,人应该还是在那儿,只是没有想通,这人到底什么时候死的。”温学继续叨唠:“如果刚死,那就是我们猜对了。可要是早死了呢?就难说黄历到底猜对没。算上今天,我们就四天多时间,今天要还没思路,后面两天就难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大不了凉拌。”石琛笑着,仿若真无所谓。
“你这人心眼太粗。”温学叹口气,手在石琛肩上捏了下。
赶往井边的一路,他们格外淡定,大概是因为意料之中的原因,在坡下看到人群围在井边,他们丁点意外都没有,丝毫不用做多余的心理建设。
不过温学顾忌到身后的兔丸子是个姑娘,特地回个头,用目光投去关心的询问。
兔丸子当下确实有点堵,并不想去凑热闹,连忙挥挥手,尴尬地笑说:“你们去吧。”
“磨蹭什么呢?别管她,快点上来。”石琛已经三大步上到半坡,在上面对温学招手。
“来了。”温学边迈步边对兔丸子含笑点头。
村里来看热闹的人很多,大家看到石琛出现,让出条勉强能挤进去的路。
死的人就是那个新人,死法和早上那个小男孩一样,浑身浮肿像在水里泡了好多天,细菌造成的腐烂,嘴唇外翻,唇上的鱼线似有若无,被勒得很紧,有部分嵌入肉里。
来看戏的村民好像对井里会捞出尸体习以为常,在村长吼人搭把手的时候,有几个还主动帮忙搬尸体。原本石琛以为尸体是要搬去他们住的小楼院子,还想着怎么拒绝,哪知村长喊了句“扔!”,尸体又“噗通”一声,被扔回井里。
随后看戏的村民说散就散了,村长看到他们,还特客气地笑笑。
“完事了?”石琛捂着胃,感觉有点反酸。
“恩。”温学趴在井边往里看,那新人的尸体正漂在水里仰身朝上,“她在朝我看。”
“哈?死人还能朝我们看?开玩笑吧。”石琛说着到井边探出头,就见那新人头微微朝他这一扭,还冲他眨过眼。亏在有之前梦境的历练,石琛只是脸顿抽了抽,侧头看向从容自若的温学,“她到底死没死?”
“死了。不过应该是刚死,你早上看到的估计是幻觉。”温学伸手揽住石琛左肩,把人带离井口,“小心掉下去。”
“那她为什么还会动?”石琛忍不住又往井里看眼,皮得故意趴在井边去逗了几下那尸体。
温学:“……”这屁股真适合踹一脚,送下去。
第23章 第23章
黄历几个要比石琛晚回来一个多小时,造成的动静不小,他们辛苦把桃木运到村口,立刻有村民去通知村长,帮着他们抬桃木。
石琛边嫌弃边在吃难咽的饼干,听到声音回头看眼窗外。
院子里很热闹,看起来像来了快有半个村的人,围在洪阳子身边嘘寒问暖,声音鼎沸,反倒听不见他们的对话,但光凭客气到像是接近领导的态度来瞧,这些人很期待山神祭的到来。
所以如果他们停下做山神祭的活,反过来调查,甚至要阻止山神祭发生会怎么?
石琛脑门滑落滴冷汗,再看向窗外的目光变得警觉,撑在沙发靠背的手握着边缘,乍看没变化,但仔细去看半撩开袖子的手臂,肌肉有些发紧。
“梦境里对这些人动粗会怎样?”温学说。
兔丸子见那手跃跃欲试,扫兴说:“想活命,得装孙子。”
温学对没法动手有点遗憾,却老实地点头,抱怨是半字都没,端坐在那儿,抵在下巴的手,两指无意识地摩挲。
“我瞧黄历的样子,特别自信故事,应该是不会听劝的。”石琛转过身拧开瓶盖,灌了半瓶冷水,让自己冷静下来,手不停地摆弄着矿泉水瓶,像是要缓解焦虑:“刚好,我们可以和他们分头行事。”
温学眼角余光紧盯着窗外的人群,络绎离开的几十个人,在边上跟尊雕像般坐了会儿,想起昨晚的甜儿,以及早上村长的儿子,沉思会儿,语气里带着犹豫:“多半和山神祭的受害孩子有关。”
石琛翘起二郎腿,侧头又看眼窗外余下的人,在那些人脸上梭巡了遍,强行记住大部分人的长相,顺带做一波微表情观察,排除这些在场人的家庭。其余没到场的人,多半是曾经被逼迫献出过孩子,或者孩子就在当祭品的年纪范围里,除去一批人,余下地排查就能轻松很多了。
只是想的多了,石琛又感觉特别难,要他抓个凶犯,他还擅长,可要对付个已经死掉的人,他可没法穿道袍画符给人超度。
“上次,我们是得抓出那凶手,难道这次要我们抓鬼么?太高难度了吧。”石琛挠头说,很自然稍推开点窗,留出条窗缝,他的手摸在口袋里,余光突然瞥见在想事的温学,犹豫片刻,空着手从兜里拿出。
温学心思分了半,一半用在解谜上,还有半全给了石琛,旁边任何动静逃不出他法眼。他笑笑伸手够到打火机,塞进石琛手里,和那双有些惊讶的眼睛对了眼,他又看向那个石琛摸过的兜,微一动眉,起身换了个上风口的位子。
石琛用舒服的姿势懒靠沙发靠背,慢慢喷出烟,目不转睛地看向专注院里的温学。
温学对自己的照顾,那点藏在冷漠表情下的关心,在细枝末节里体现到极致。这种感觉石琛熟悉而贪恋,像在哪里尝过,让他活成为个瘾君子,再触及到又会陷入其中,所以他情不自禁得在一直越线,变得都快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可是在哪接触过温学,石琛却没印象。
从他被赶出家门,甚至警校毕业这四年,他是没碰过丁点荤腥,硬生生把自己活成个寡欲的和尚,根本没时间去闲撩。又哪来一段让他忘记,却感觉铭心的情,他没失忆过,所以不存在记忆断层,越想石琛越觉头疼。
气氛莫名间变得尴尬,逼仄的感觉在两人中流转,让旁人不明就里。
“梦里醒来的任务本来就种类很多,单一的游戏,容易让人玩腻的。”兔丸子开口打破寂静,“反正把我们邀来的这人,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人,很有创意,让我们参加的梦境逃生游戏,没带重样的故事。”
“难道你们不清楚谁是幕后主脑?”石琛搭腔了句,强行拉回自己天马行空的意识。
兔丸子一通笑,戏剧化地收起笑容,翻眼说:“老娘要知道幕后主脑是谁,早撸起袖管,细高跟砸去了,还在这拼死拼活想办法活命?”
石琛一愣,感慨自己脑子真短路了,否则问不出这智障问题。可要等他再说,门外的四个人风风火火走了进来,跟在他们后屁股的还有几大盘美食。
连吃几顿压缩饼干,闻到满屋肉香味,石琛馋虫快从喉间钻出来。兔丸子也差不多,伸长脖子,咽了咽口水,用极大的定力起身走过饭桌,看架势是要上楼。
“哼,也知道丢人没面子。”黄历慢条斯理地放下碗,眼珠朝楼梯口看去,讥嘲地笑:“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们会出事,现在怎么不说了?”
“算了。”阿潘啃着馒头劝道:“她做事比较谨慎而已。”
“她盼我们死,哪个捕猎者不是装得纯良,实际呢?长点心吧,否则死别人手上,还自以为聪明。”黄历故意说得很响,前半句话是给兔丸子难堪,后半句指谁,长耳朵的听得出。
石琛整根烟刚抽完,听黄历如此不识好歹,抬手重起轻落,双手压在茶几上站起身,拉起坐在桌子一角的温学。
楼梯走到一半,石琛兀地停住脚,回头看向那吃的有滋有味的四个人,嘴角勾起使坏的笑,“你既然看过那繁体书,难道没看仔细山神祭的过程?祭品可是会被丢进井里,放上一年的,等来年山神祭的时候捞出井,丢个新祭品进去。全村只有那口井,用那水做的饭,你不怕吃死。”
石琛说完神清气爽很多,身后杂七杂八的声音传来,他连头都没回,爱哪吐哪吐去。
大概是吐得精疲力竭的缘故,黄历直到傍晚,才吼来帮手,齐聚在院子里。
当然阿潘是有上来叫过石琛他们,可得到的回应皆是俨然拒绝。只有温学瞧着阿潘还算不错,和善地提点他句,让他砍树时,离桃树远点,只是其中原因,温学没说。
等傻子从二楼走光,兔丸子赶到石琛房里,三个人围在窗边往下瞧,院里的光景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此刻太阳已经西沉,院里光线十分昏暗,只能靠阿潘提着油灯,用微弱的火光照明。
阿潘看起来是有听温学的话,手臂伸直拉开距离,尽可能远离了黄历要砍的桃木。
黄历因此还抱怨两句,说是看不清,可阿潘有所顾忌,也只往上挪了两小步。
“你说他们能顺利肢解这五根桃木吗?”兔丸子俯瞰说。
为看清楚些,窗是两边敞开的状态,冷风没间断得在往屋里灌。屋里三个都探出了脑袋,对兔丸子的用词错误仿若未闻。
石琛冷得抱臂,脸色一副等好戏开场的欠揍样,笑说:“我倒好奇,处理完桃木会怎么样。”
“要这是死亡条件,他们五个会一起倒霉吗?”温学问。
“不知道,可能会,也可能不会。但我能保证,那个下手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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