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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的求生之路-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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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姜别前脚踏进月门写着“俗”的院子里,后脚就觉得钱幽幽挨揍就是上帝授意,不然对他们这些穷逼来说太不公平了。
珠光宝气花团锦簇金碧辉煌都不足以形容钱幽幽院子的奢华,姜别发自内心想问一句:“你家这么有钱皇帝知道吗?”
钱幽幽浑然不觉径直进屋,一脚踩到够姜别吃一年的绸缎上,还回身问:“进啊,还要我请你吗?”
姜别踩在铺到地上的绸缎上好像踩在棉花上,他不想进,他想把绸缎抱回去卖钱。
“我的少爷你可怎么搞的?”陈管家一见钱幽幽鼻青脸肿下了一跳。
姜别把王二麻子送来的药递给陈管家,给钱幽幽留了个面子道:“走路不小心摔的。”
陈管家一边给钱幽幽上药一边念叨:“都是老奴的错啊,请少爷责罚老奴,老奴罪该万死……”
“没事没事,你下去吧。”钱幽幽摆摆手示意陈管家离开,这么大人了还让外人看见自己被伺候得跟三岁小孩似的,钱幽幽有点不好意思。
“噗——”姜别看着笨手笨脚给自己涂药膏不禁笑出声,明知故问道,“你哪根筋搭错了?冲过去挨那一拳揍干吗?”
“我刚刚看见周愿了。”钱幽幽凑过去小声对姜别道,“就咱们在试炼场救下来那姑娘,你还记得吗?”
钱幽幽还不知道周愿是郑三娘假扮的身份,姜别也不戳穿,笑着陪他演:“记得啊,她不是北冥宫的人吗?怎么来这儿了。”
“我也不清楚,就是想吸引下注意力让她好好逃出去。”钱幽幽一脸同情地道,“北冥宫一定是又派她做什么任务了,我看她修为不算高,想帮她一把。”
装,你接着装。说几句君子真把自己当君子了,感动自己呢吧,喜欢人家直接说不好吗?
“哎呀,那怎么行。”姜别故作震惊道,“她这是潜入其他门派,万一她图谋不轨怎么办?应当抓住交给林庄主处理。你助她逃脱有违礼法,助纣为虐啊”
钱多多虽然算不上什么光明磊落的人,但好在有溺子之心。全城的先生不是白请的,钱幽幽骄矜是骄矜了点,倒有股和钱多多不符的正直。
钱幽幽显然没想那么多,被姜别一说恼羞成怒,红着脸道:“我就是看她一个姑娘家不容易!没想助纣为虐!”
钱幽幽越生气姜别觉得越好玩,假装担心地道:“可是要是郑家庄真丢了什么东西,那可怎么办啊?你我都知道郑家庄最近不安稳,若是真出了问题,你我可就是罪人了。”
钱幽幽一跺脚站起身:“大不了我一会去向林庄主请罪,反正周愿已经逃出去了。有功有过我一个人担,本来也都与你无关,你也犯不着担心。”
“好好好,你可一定要去啊,出了问题我们谁都担不起。”姜别忍着笑最后嘱咐一遍钱幽幽,拿着药膏道,“我把药还给王二麻子去,先走了啊。”
钱幽幽想起身送送,却听见姜别从院外传来的狂笑声。这人难不成是犯了魔怔?
。
姜别端着药送到王二麻子的住处。
其实姜别本不至于亲自送来,但姜别想找个理由看看王二麻子的住处,看看这人究竟是个什么妖魔鬼怪。
王二麻子对于姜别的到来很是客套,姜别四下打量王二麻子的住处,笑着道:“是我来的不巧,原来王公子在招待客人。”
王二麻子极其自然地收起摆在桌子上的两个茶杯:“刚刚走,也就是向在下寒暄一下刚刚的事。让姜公子看笑话了。”
不同于王二麻子身上平时的味道,那股暖烘烘的香味在王二麻子房中变成一股诡异的味道,甚至有些熟悉感。姜别不由得皱起鼻子揣上袖子道:“客气客气,我们也为了自己能好过点,比起冯涛我觉得你更适合。”
“姜公子过誉了,我本身也没有继任庄主的意愿,我做了多少事庄主便如何待我罢了。”王二麻子给姜别倒了一壶茶,“姜公子喝口姜茶暖暖身子吧,以后这些药派下人取就好,不烦牢您亲自送过来。钱公子还好吗?”
好着呢,还有心思想女人呢。姜别接过姜茶没有喝,打哈哈道:“那小子身体好着呢,你不用担心。我先回去了,师尊看我不在该担心了。”
王二麻子点点头送客道:“好,路上小心。”
姜别走出院门,王二麻子身后出现一个黑影。
那黑影道:“他看见我了?”
王二麻子表情有些微妙,关上门不咸不淡道:“看见就看见,他说的话马上就不可信了。”
姜别快步走回院落,从王二麻子屋内的铜镜中看到的那个黑影令他背后发凉。王二麻子果真有问题,对于林静澜,对于郑家庄都不纯粹。他必须要马上回去告诉楼清尘。
可是不知怎么的,姜别的腿渐渐失了力气,步子越来越飘。他是怎么了?姜别咬紧牙冠扶着墙往回走,思绪变得乱糟糟的,后背爬满了冷汗。
魔修符咒在他额头的那种痛感又渐渐回来,他眼前的景象变得有些模糊,周围的景象好像逐渐变暗,楼清尘用剑割他喉咙的场景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发自内心的恐惧、活下去的贪念、对命运的憎恨像逐渐积累的泡沫不断支配他的意识。
他找不到前面的路了,在黑暗中漫无目的地移动,他甚至忘了自己要去做什么,眼睛渐渐合上,理智像断了线的风筝越飘越远。
“姜别!姜别!”
姜别好像听见有人叫他,他想睁眼,眼皮却沉重的抬不起来。
好像有人在他额头上画了什么,姜别头脑的痛消退了一些。他睁开眼,黑暗中他看见了楼清尘。
一瞬间,姜别好像读懂了古文中那诘屈聱牙的字句。
有美一人,于光而立。
提提如玉,而有瑕心。
姜别本以为自己身处黑暗没有出路,可楼清尘携着一身温润的水汽和潋滟的光,把他的黑暗撕开了一条裂缝。
姜别用目光细细描摹楼清尘的眉眼,像玉雕师父欣赏最上等的原料。
楼清尘的眉不浓,长得倒是很整齐,没有多余的杂眉。接下来的是一管细长笔直的鼻梁,和总会不经意抿起来的薄唇。
疯狂到了极致,便是清醒,在所有欲望和贪念中姜别捕捉到心底难以察觉的冲动。
他迎上前,轻轻吻住了楼清尘的唇。
姜别明显的感受到了楼清尘僵了一下,就连他自己都愣住了,消失的意识都渐渐回来一般。
楼清尘惊讶地瞪着眼睛,姜别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观察到楼清尘的眼睛。
不同于常人略带棕色的眼睛,楼清尘的眼睛是纯黑的,黑眼仁略大。第一眼望去有些空,像是夜色下一汪平静的泉水,安静纯粹,好像会把人吸进去一样,能直视到你的心底,所有的肮脏都无处遁形。
可现在这汪泉水溅起了一丝涟漪,蒙上了一层水汽,好似烟笼下的秦淮水,揉碎了星星点点的渔火,越进瞳孔深处是秦淮女的歌声和一抹暖宵春色。
在贪念和理智间姜别的脆弱的思绪受到了挤压,一时间身体不知道做出什么反应。
先姜别一步的,楼清尘闭上眼睛,吻了回去。
姜别自己都未曾察觉,心中那个贪婪的野兽如吃饱了一般剔着牙签偃息旗鼓。
楼清尘抚上姜别的头,手指插进姜别的头发里。
姜别随着楼清尘闭上眼睛,沉浸在唇舌缠绵的温软中,像离乡的旅人随着故乡河水飘荡,摇摇晃晃回到了故乡的怀抱那样安稳。
一股灵力从脑后传来,紧接着姜别失去了意识。
。
姜别再睁开眼睛时很迷茫,盯着房顶出了好久的神,大概过了一炷香时间才开始试探着活动关节,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他怎么在楼清尘的房间?姜别仔细思索着,试图把所有的回忆拼在一起。
他看见了王二麻子和一个黑影说话,然后被那个黑影发现了,然后他吻了楼清尘。
这剧情也接不上啊……
不对!
谁吻了楼清尘?
他怎么了楼清尘?
他吻了谁?
姜别从床上跳起来,环视一圈发现楼清尘不在房内,楼清尘那懒货不在房间能去哪?
姜别急急忙忙出门欲找楼清尘解释。到了门口,姜别的想要开门的手在门框前停住了,他要怎么解释?因为入了魔?楼清尘又不是不清楚,可楼清尘还是回避他。
姜别和楼清尘都清楚,入魔只是将内心中的欲望扩大,使自身受欲望支配。他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但他入魔后最清行的思绪的的确确是他想亲一亲楼清尘。
难不成他真弯了?还因为楼清尘弯的?当替身当到感动自己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那楼清尘是什么想法,就算他真喜欢男人,他那么好面子的人,被不喜欢的人这么对待,怕是恨不得扒了自己的皮吧。
“姜别!”蒋岩突然推开门,一张地包天大脸近距离的凑到姜别面前。
姜别意识还没从和楼清尘的旖旎中抽出来,下意识推开蒋岩的大脸:“你的脸别离我那么近,我对男人没兴趣。”
“你怎么得罪师尊了?”蒋岩摆脱开姜别的手,“师尊说今后让我当他的侍座弟子。”
作者有话说:
请让我像钱幽幽一样俗!
第24章 两处茫茫皆不见④
姜别听后一把抓住蒋岩的手臂:“师尊在哪呢?”
蒋岩被姜别猩红的目光吓了一跳:“在前厅和林庄主谈话……诶!姜别你别去!”
蒋岩话音没落姜别就冲向了前厅。
王二麻子还是一脸平静地站在林静澜身后,见姜别来了神色没什么变化,规规矩矩地冲姜别微微一笑。
出人意料的,晏子萧竟然出现在前厅。
“姜别!”蒋岩追了上来,见晏子萧显然也出乎意料,脱口而出问道:“晏师兄,你怎么来了?”
晏子萧见两人的模样惊了一下,接着恢复如常道:“不守在师尊身边,你们两个跑哪去疯了?姜别看你跑得一脸通红,在林庄主面前失了态,还不快和林庄主和师尊道歉。”
姜别经晏子萧的提醒下立刻恢复了冷静,他来做什么?楼清尘根本都不想见他,又差点被王二麻子激怒。这么想着,姜别上前对楼清尘和林静澜作了个揖:“弟子多有失态,请前辈们责罚。”
楼清尘头都没转一下,轻飘飘地道:“你在郑家庄失了态,按郑家庄的规矩罚吧。”
一向严肃的林静澜倒不客气,冷淡道:“罚抄心经一千遍吧,静静心。”
蒋岩想替姜别求情:“林庄主,不用真罚吧,姜别他只是…。”
“闭嘴。”姜别阻止蒋岩出声,应了林静澜的话:“是,弟子领命。”
语毕拉着蒋岩默默站到楼清尘之后。
姜别闭上眼睛静心。现在最紧迫的是他要告诉楼清尘王二麻子的秘密,以及入魔的蹊跷。没有心思去考虑他入魔后那些心思,楼清尘没有罚他,而是在刻意疏远他,就算他有什么痴心妄想也都该压下去。
林静澜显然没有过多在意姜别,继续刚刚的话题道:“我前几日让思君去找了,应该快回来了。”
正说着,郑三娘一改往常的大大咧咧,步伐款款地走进前厅:“林庄主,思君来迟了。”
众人循声望去,郑三娘一进门看见身着神行岩门派服的晏子萧不可置信:“姐姐?你怎么在这儿?”
晏子萧起身道:“在下神行岩首席弟子晏子萧,前几天有任务在身不便透露身份,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男的?男的!
郑三娘一时间难以接受,曾经她和晏子萧的所有谈话一瞬间都变得愚蠢,一股被愚弄的心情涌上心头,与一个男人相交甚密的羞耻感让郑三娘脸红的发烫。
郑三娘环视一圈,莫名的从他们脸上读出了嘲弄的情绪,紧张得浑身颤抖,最终竟当着所有人的面,慌不择路地逃跑了。
晏子萧不忍心看郑三娘离开,刚想起身追过去。不想郑三娘一下子撞到了前来跟林静澜请罪的钱幽幽。
钱幽幽不可置信道:“周愿?你怎么在这儿?”
姜别一捂额头心想,完了,更乱了。
钱幽幽立刻把郑三娘拦到身后,跪下来向林静澜请罪:“林庄主你就放过她吧?刚刚是我放走她的,要论罪的话还是罚我吧。”
在场众人除蒋岩外一脸懵逼。
当然了,蒋岩更厉害了,他压根没想起来那是周愿。
郑三娘与钱幽幽面面相觑,好久才明白过来,噗嗤一声笑出来,就连刚刚的尴尬也烟消云散。弯腰扶起钱幽幽冲他笑道:“小女子郑家庄三女,小字思君。上一次见面有任务在身,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众人看看钱幽幽,又看看郑三娘,再看看晏子萧,一瞬间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天道好轮回啊。
钱幽幽说不出现在的心情是震惊还是喜悦,一时间语无轮次。
郑三娘看着钱幽幽的脸色,顿时体谅了晏子萧,同时又有点心疼钱幽幽,看着姜别道:“我以为姜别会告诉你的,你们关系看起来不错。”
钱幽幽肺都气炸,哆哆嗦嗦指着姜别道:“你、你早知道还撺掇我要请罪?”
完了,尽管楼清尘现在不喜欢他,姜别还是习惯性地缩到楼清尘身后装鸵鸟。
只见林静澜放下茶杯淡淡道:“姜别,加抄一千遍心经。”
姜别泪眼汪汪环视一圈,玩脱了。
活该!没人给你求情。
。
每一个深夜,都有一个孤单的身影在书房磨着墨,抄着经。姜别就像冷宫里的妃子,连见楼清尘一面都难,每每抬头看见月亮,都悲伤得顾影自怜。
“诶,姜别你还活着吗?”蒋岩从窗子伸进一个脑袋。
“老子活得挺好!”姜别回道。
蒋岩把上半身探进来,抬手晃了晃一个食盒:“给你带了点吃的,怕你饿。”
姜别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蒋爹爹!我爱你!”
“你不是对男人没兴趣吗?”蒋岩大块头困难地从窗户挤进来。
“你其实把食盒递进来就好,你不用进来,我对你肯定没兴趣。”姜别一把抢过食盒,一打开飘香四溢。
蒋岩十分不满,在姜别对面坐下:“那你对谁感兴趣。”
“最起码长的要比你好看吧,我看师……”尊那样就很有兴趣。姜别的话说到一半停住了,白天和楼清尘的那个吻的触感又从记忆里付出水面。
姜别想给自己一巴掌,潜意识里竟然还敢消遣楼清尘,楼清尘现在大概讨厌死他了吧,被入了魔的弟子忤逆,楼清尘不把他逐出师门已经格外仁慈了。他在书房反省,楼清尘眼里也清静。
“你看什么?继续说啊。”蒋岩没看出姜别脸色不对,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吃你的,问什么问。”姜别心里烦闷,夹了一块粉蒸肉堵住了蒋岩的嘴。
然而姜别自己也吃了一块之后,立马就后悔把那块给蒋岩了。
太他妈好吃了!
清香爽口,嫩而不糜。混着香菇、老藕的清香味,五香浓郁。微辣的口感就着甘甜的地瓜味,姜别一口气吃了个底朝天,连一滴油都不舍得剩。
“蒋大厨,你真是一个被修真耽误的厨子。”姜别喝着餐后的南瓜粥道。
“我本来也不想修真,可我有记忆的时候就已经在神行岩了。”蒋岩拖起腮帮子看着一干二净的食盒开心道:“我觉得给你们做做饭,听你们夸几句好吃我就挺开心的。”
姜别看着被夸了几句就一脸傻笑的蒋岩,又细细啄着温热的南瓜粥,他想起来楼清尘曾经对自己说的话。
剑修多数意志坚定,心无旁骛。他们把自己化作一柄剑,以一种一意孤行的气魄熔铸剑中,劈开一切千难万险,他们从不相信自己会输,也决不放弃。所以哪怕这柄剑会断裂、会卷刃,他们也都会像第一次一样坚定,不断尝试,直到打破逆境。
蒋岩或许就是楼清尘说的那种纯粹的剑修,无欲无求。那自己呢?姜别看着自己的倒影,自己这左右摇摆心智不坚的性格怎么也成了剑修?
姜别放下空了的碗,对蒋岩信誓旦旦道:“讲道理,其实你没用菜刀飞我之前我以为你只是一个炊事兵。”
蒋岩没听懂:“什、什么兵?”
“我说你们两个。”钱幽幽的声音突然从头顶传来,“你说我要告诉林庄主你在书房吃东西会不会加罚?”
姜别抬头望去,钱幽幽也从窗子里翻了进来。
你们怎么都从这窗子进进出出?考虑过窗子的感受吗?
姜别问道:“你怎么来了?”
钱幽幽弯腰用食指狠狠地戳在姜别脸上:“我来幸灾乐祸。行啊姜别,你小子敢玩我,看我出丑你很开心是不是?”
“不是不是!”姜别眼珠子一转继续鬼扯道,“我这是牺牲自己帮你,你怎么还不领情,太让我寒心了。”
“编,你接着编。”钱幽幽坐到姜别面前的书案上,“再信你一个字我把我名逆着写!”
逆着写不还是幽幽吗!
姜别盘起腿开始他的忽悠大业:“我这是给你创造和郑三娘说话的机会。你看郑三娘今天多下不来台,你牺牲自己给她解围,既给她个台阶下,又展现出了你为保护她受伤,妥妥的一石二鸟。”
钱幽幽皱起眉问道:“干嘛给我俩创造机会?”
“你不是喜欢郑三娘吗?”姜别反问道。
“你竟然喜欢郑三娘!”蒋岩接着感叹道。
“谁、谁喜欢她?”钱幽幽的脸瞬间红到脖子,一下从书案站起来,狠狠道:“我要去和林庄主告状,你就抄心经抄死在这吧!”
姜别一把拉住钱幽幽的衣摆,一副媒婆样:“小少爷,不是我说你啊,你主动点成不?你看不出来郑三娘喜欢晏子萧?”
果然钱幽幽听后立刻停下脚步,抓着姜别的肩膀问道:“她喜欢谁?”
“别抓,别抓,疼疼疼。”死傲娇,等郑三娘嫁人后,你就天天抱着郑三娘的等身抱枕哭去吧。
钱幽幽松开姜别的肩膀,坐在榻上,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来。像一朵蔫了的狗尾巴草。
蒋岩看钱幽幽的落魄样,凑过去问道:“你不是真喜欢郑三娘吧?”
“不喜欢!那不叫喜欢!”钱幽幽反驳道,“我就是看她一个小姑娘不容易,就是想护着她点,没想那么多!”
瞅瞅,这苍白的辩驳,那叫一个无力
姜别装出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拉着钱幽幽的手道:“我之所以帮你是因为你也不是毫无希望。你想啊,晏子萧不会喜欢郑三娘的,而且你们幽幽谷那么有钱,不比穷酸得啃烂白菜的神行岩强多了?更何况你还有晏子萧没有的一片真心,你胜算更大啊。”
钱幽幽这朵狗尾巴草抬起头,隐隐有开花的趋势,问道:“那我还有希望?”
“肯定有啊。”舔狗多年的姜别坐到钱幽幽身边开始了分享他舔狗经验,“首先你得了解他,上到林庄主的生日郑庄主的忌日,下到葵水之日都得记住了,解个手用几块纸你都得明明白白。”
钱幽幽懵了,不敢相信问道:“至于吗?”
“至于!太至于了!”姜别一拍大腿,“女人希望你懂她,不是她要什么你给什么,而是她没张嘴你就已经全准备好了。是不是觉得特无理取闹,没张嘴怎么知道,又没读心术。这你就要了解她啊,一咳嗽就知道她渴了,一转脖子就知道她肩疼,一更衣连纸都给她备好,这才能叫体贴。我就是这么哄我师尊的。”
钱幽幽上上下下仔细打量姜别,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你师尊知道你把他当女人哄吗?”
。
在房间的楼清尘打了一个喷嚏。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看着被蒋岩洗到出了窟窿的被子无从下手。
又是他自己把蒋岩叫来的,不像平时训姜别那样可以由着他耍脾气。
罢了楼清尘只得道:“你去给姜别送点饭吧,他该饿了,就不用管我了。”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两处茫茫皆不见⑤
大忽悠姜别把大傻子蒋岩和二傻子钱幽幽哄得服服帖帖的,一起帮自己抄心经。总算把两千遍交到王二麻子的手里,刑满释放的离开了书房。
但是楼清尘依旧不愿意见他。
不伺候楼清尘姜别一天无事可做,整日在街上闲逛。
“我说你不伺候师尊,来陪我逛什么?”姜别分了一串糖葫芦给身边的蒋岩。
蒋岩接过也不客气,咬了一口夹满芝麻花生的糖葫芦,含糊不清道:“我真伺候不了师尊,红茶花茶不能用一个杯子泡,熏香差半钱都能闻出来重调,他洗澡的水温除了你也就小师叔在炼丹的时候才能调准。我记得师尊之前没这么娇气吧,都是你给惯的。”
姜别心里有些得意,面上还忍着笑容道:“那你也不能撂挑子不干了,把师尊一个人扔在屋里。”
你可以说蒋岩傻,但你不能说蒋岩半途而废。一根筋蒋岩大呼冤枉:“我可没不干啊,是师尊不让我继续干的,让我来陪着你。”
楼清尘还是担心他入魔,讨厌归讨厌他,但掌门的责任还是担得好好的,所以派蒋岩来守着他。
姜别心里想着有些暖暖的,把糖葫芦咬得嘎吱嘎吱响。
接着蒋岩又道:“你到底怎么得罪师尊了?我天天劝师尊让你回来,你说你好歹也照顾师尊这么久,论起来我们照顾人也不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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