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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侠文里修仙-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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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方才的一击虽然轻微,但毕竟用了心魔之力,因此嵇彻晕过去好长时间也没有醒来。

夏侯巽站在床边看着嵇彻,一方面想他赶快醒来,一方面又不知道他醒来应该自己该如何面对,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地。

瞒着阿彻修炼邪功,被发现后竟然出手打伤了他。阿彻平日里对他那么好,这怎么看怎么像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狗东西干出来的事儿。

昨天还信誓旦旦要用爱将阿彻融化,一举偷了他的心,今日立时打脸,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来……如此一来,别说将阿彻变成情郎了,恐怕现在连朋友都没得做,阿彻醒来说不定会立时赶他走了。

想到阿彻要赶他走,夏侯巽浑身僵硬了,阿彻真的会赶他走吗?

他只知道阿彻醒来肯定十分生气,以前义父说,平日里看上去脾气好不轻易发火的人,发起火来才可怕……阿彻以前从来没真正发过火,那这次……他能不能承受住阿彻的雷霆之怒啊!

阿彻今日会突然出现,肯定不是心血来潮,他肯定早就对他的功法有所怀疑,因此今日只不过是突袭罢了,现下倒好他一出手,全都证实了。

他辜负了阿彻的一番苦心走上邪道……万一阿彻永远不见他,怎么办?

如今阿彻武功比他高,若不想见他,他就算强/制/捆/绑,也无计可施。

……

啊啊啊啊,万一阿彻醒来真的要跟他断绝关系,将他赶走怎么办啊?!

与其这样倒不如他自己先逃走?这样就不算阿彻赶他走了,来日也好想见。

虽然现在第六重还未突破,但是也顾不了那许多了,反正和阿珏的约定之日已进了,他现在先下山给义父他们报仇,等报仇之后他再回来找阿彻,到时候时间过的久了,阿彻心中的气也可淡一点,若是到时候还是生气,要打要杀他也认了!反正……反正,他现在就是不想面对阿彻和他失望的眼神。

可若是他报了仇回来的时候阿彻不在,怎么办?天涯海角他又到哪里去寻阿彻呢?

想到这里,夏侯巽浑身都有些发凉,为怕嵇彻担心他,他写了张纸条放在桌子上:
阿彻:
今日之事皆我之过,辜负你一番心意,五内如焚,不敢见你。我下山处理好江湖之事,便回来领罪,到时候凭君发落,绝无怨言,万望珍重。

留书之后他依旧不放心,万一阿彻真的生气不见他,留了信也无济于事啊!

皱眉思索间福至心灵,他打开暗珠将自己练成的心魔种撕下一块儿,将之附在嵇彻的片玉琴上,阿彻去哪儿都会带着片玉,附在片玉上,他便能通过追魂找到嵇彻了。

如此便万无一失了。夏侯巽将自己嘴角的血擦干净,伸出手碰了碰嵇彻丰神如玉的脸,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他便如同被烫到般闪电收回手,带着砰砰乱跳的心脏躲出去了。

他躲在外边一直等到嵇彻转醒,才隐藏气息下山去了。

……

下了云渺峰,他回望一眼,云渺峰上的云海隔绝了他的视线,看不到嵇彻所居的房屋了。

有所思,乃在云之南。何用问遗君,魂牵梦萦心,用血浇灌之。从今往后,相思永继,夜夜常相见。'1'


夏侯巽怕嵇彻追来,便没有从他们平日里采办的镇上走,而是取道青城山。

犹记得他初见嵇彻,就是在青城山上,当时他还以为自己碰到了神仙,后来才知道原来阿彻也同他一样,是个凡人……可是现在想来,他的第一映象未必不准确,因为阿彻对他来说,就是神仙般的存在呀!

未免故地重游,触景伤情,他便早早下山了,下山之后他想起自己曾经和阿彻一起住过的农家和叫阿春的姑娘,便去了他家看看他们现如今过的如何。

到阿春家门口一看,原来他家大门紧锁,人已经不知所踪了。

夏侯巽很怕天/衣教的人在他和阿彻走了之后,来找过他们麻烦,便进村想找个人问问,却忽而听到小儿的啼哭声,他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汉子拉着一头驴板车,那驴车上面坐着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孩子,汉子见孩子啼哭,便道:“阿春,是不是我牵驴牵太快了,颠着了宝儿?”他的口音并不是蜀中乡音,反而像是幽州一带的语言。幽州那边连年征战,估计这男人是从那边逃难来的蜀中,娶了蜀中的姑娘,便在这里扎根了。在乱世,这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妇人低头轻声哄着宝宝,道:“应该是饿了,这马上到家了,回家给他喂奶便好了。”

阿春低着头只顾着自己的宝宝,并未注意到旁边的夏侯巽,那驴车便和夏侯巽擦肩而过。

夏侯巽看着轻小夫妻的背影,心下踏实安然,并未上前去打扰阿春的生活……没有被牵连就好,如今乱世,能在这必是的小山村里守着自己的小小幸福也未必不是一件幸运之事。

算来他已经不问人事两年,对如今的江湖和中原局势不了解,便打算先去益州打听打听江湖消息。

益州繁华,江湖消息自然流通也快。上次入蜀,他身负蜃云图,每日想着如何保命,也未好好逛过秀美蜀州,如今他有时间驻足欣赏美景了;可想与之共赏的人却已经不在眼前;世事终究难以两全。

夏侯巽独自一人在益州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闲逛,忽然闻到一阵甜腻的香味,转头去寻便看到街边有个卖糖油果子的,恰好还是上次他和阿彻来的时候遇到的那个。

原来他竟不知不觉来到之前和嵇彻来过的那条街上了,这家糖油果子是阿彻喜欢的,若是他在,想必会很开心。

阿彻啊!夏侯巽苦笑,阿彻呀,你可知道我过的风景都是你,没看过的风景都想同你看。

见夏侯巽盯着那锅糖油果子看,那买糖油果子的老汉见状,便问道:“这位公子要来一个吗?不甜不要钱。”

夏侯巽拿出怀里的钱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金珠,那金珠还是在他云渺峰上捡的,是阿彻以前练功的时候随便乱丢的,想到这金珠曾经被阿彻用过,他突然有点舍不得花掉了。

于是他在老汉的希冀中,残忍地摇摇头,走掉了。

百无聊赖地闲逛到河边,正觉得没意思,忽然他瞥见一个紫衣公子站在桥边上,带着淫/邪猥琐的微笑,看着眼前的美娇娘。

那粉色衣衫的美娇娘皱着苦瓜脸正在同眼前这紫衣的登徒子争论:“公子,你就将那玉佩还给奴吧,那是奴的外子送给奴的定情之物。”

锦衣公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前的美娇娘眼含哀愁,更是我见犹怜,他刚要调戏几句,便被人抓住手腕,他恼怒地转头一看,却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凤眼。

那凤眼的主人虽然唇角带笑,眉眼有些熟悉,但周身带着一股子挥之不去的阴鸷妖异之气,锦衣公子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这人是来找茬的!

观这位小哥虽然长得极美,但他温夜行并没有龙阳之好,心间记挂的还是眼前的美娇娘,因此他便不耐烦道:“阁下是?”

只见那白衣小公子一跺脚,嗔怪道:“原来温郎这么快就不记得人家了。”

温夜行认真思索了一下,还是没什么映像,便道:“阁下莫不是认错人了。”

那白衣小公子妖娆一笑,竟有娇俏之感,他盯着温夜行,道:“讨债的怎么会认错债主呢,温郎?”

温夜行看着他露出细白牙齿的笑容,不知为何背脊一阵发凉。


作者有话要说:
【1】是根据汉乐府里的《有所思》改编的……
心魔:愚蠢的人类,第一次使用酷炫的本座竟然是为了谈恋爱!
没了阿彻管着,阿檀就要放飞自我,开始搞事情了。





第42章 第四十二回  闹茶馆引出祸端

那白衣小公子妖娆一笑,竟有娇俏之感,他盯着温夜行,道:“讨债的怎么会认错债主呢,温郎?”

说着,他将手从那温夜行的手腕上挪到肩膀上,一把搂住他的脖子,笑着嗔怪道:“温郎,这几日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在这里勾三搭四,欺负小姑娘,你说,我要怎么罚你?”初夏的天气,小公子的手竟十分冰凉,温夜行背上寒毛倒立。

温夜行:“……”

那姑娘见温夜行闷不吭声仿佛老鼠见了猫似的,便对夏侯巽道:“这位郎君,还请你让您的……朋友将外子送的玉佩还给我,奴在这里先谢过了?”

夏侯巽对着那姑娘温柔一笑,对温夜行道:“玉佩呢,嗯?”他的手在温夜行的脖颈上逡巡不去,外人看上去亲昵,但温夜行知道,这小公子的手是顺着他的经脉游走的,警告意味明显。

虽然这姑娘是别有一番蜀中姑娘的娇娆,但并非到了倾国倾城的地步,若单单看颜色,还不如身旁这位小公子好看,为这样的美色丢掉性命太不划算。

温夜行不假思索,便从善如流地将玉佩给了那姑娘;姑娘对夏侯巽行了个福礼;有些羞涩地看了他一眼,便离开了。

温夜行:“……”现在是什么状况,明明撩这姑娘的人是他啊,为什么这姑娘对着旁边这位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

虽然心里如此想,但他却不敢在夏侯巽面前表露出分毫,见那姑娘走远,温夜行道:“少侠,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将玉佩还给他了,就此告辞,我们江湖再见。”

说着,他猝不及防一躬身一个倒转摆脱了夏侯巽的控制,然后飞掠而去。温夜行自忖自己虽然武功差,但是单论这轻功这江湖上能追上他的人一巴掌都能数过来,这小公子虽然气场强大,但轻功肯定不如他。

但他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他自己成功飞过了桥,刚一落地,身体竟然不受控制自己回头,飞过了河又回到了白衣小公子身边。

见温夜行回来,那白衣公子倚着桥墩,笑嘻嘻道:“我便知道温郎舍不得离开我。”

身体不受人控制的感觉实在让人恐惧到顶点,温夜行在这绝境中竟然生出勇气来,质问夏侯巽道:“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忽然他狐疑打量了一眼夏侯巽,有些不确定道:“你是傀儡门的人?”傀儡门是江湖黑道一个有名的门派,擅长炼制傀儡,傀儡门里高级的术师甚至能通过牵丝控制活人。

夏侯巽好整以暇笑道:“你看你身上可有丝线啊?!”

温夜行不用看也知道没有,因为他是身体中邪般不由自主自己回来的,并没有外界牵拉之力。

温夜行愤然道:“你是苗疆的人?你方才给我下了什么蛊?”

夏侯巽道:“苗疆之毒传女不传男,你可看我是女扮男装?”这倒不是,这家伙虽然好看,但却不是女子之相。

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受控制,温夜行简直要给他跪了。他抓狂道:“大哥,你到底是谁呀!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夏侯巽盯着他,仿佛在认真思考什么。

温夜行现在只祈求他是认错人了,这小祖宗能大发慈悲放了他。

岂料上天并未听到他的祈祷,那小公子拍了拍手,突然道:“我饿了,先吃饭。”说着,他挥了挥手,温夜行突然发现身上那股子不受控制的拧巴感消失了。

夏侯巽见他在原地不跟上来,便道:“你是不是不想跟我走啊,温郎?”说着,他将手抬起来。

那边温夜行一看他抬手,赶忙三步两步抓住他的手,道:“别别别,千万别!我刚刚就是活动活动筋骨,这不赶紧跟上来了吗?”

夏侯巽抬起手亲切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天/衣教速来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只要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为难你的。”既然要拉仇恨,那他就给天/衣教拉一波吧,天/衣教不用太感谢他。

那温夜行点点头,跟在夏侯巽身后愁眉苦脸地走着,要不是前面夏侯巽满脸带笑,但看温夜行,大约会以为他在哭丧。

温夜行苦思冥想良久,还是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天/衣教,但他又不敢问,于是只能委屈巴巴地跟着夏侯巽走。

夏侯巽将他带到那糖油果子的摊位上,让温夜行给他买了一个糖油果子。咬了一口,他就皱眉,没有上次和嵇彻一起吃的甜。

温夜行见这混世小魔王皱眉,心提起来,却见他将糖油果子递给温夜行道:“不好吃。”

温夜行委屈巴巴地看着那糖油果子:“……”

“不好吃递给我,这是几个意思,是让我吃了别浪费?可老子不喜欢这些甜腻之物啊!”但他只敢在心中悄悄腹诽,并不敢说出来。

此人行事颇为邪性,若是不吃,不知道他又要闹出什么玩意来整他,正要视死如归地吃那油腻果子,便听到旁边一个脆生生的声音,道:“阿娘,宝儿也要吃糖油果子。”

温夜行如获大赦,赶忙将那糖油果子塞在那小孩的嘴里,小碎步跟在夏侯巽身后离开了。

益州人好茶,因此石井街坊茶肆林立,茶馆是三教九流汇聚之地,最适合探听消息,来这里的人品茶在其次,关键是探听消息。夏侯巽脱离世事已久,便想来这茶馆打听些江湖事,因此便让温夜行带他来了益州最大的茶馆——茗烟楼。

两年前,夏侯巽和嵇彻离开建康的时候,南边晋国广发英雄帖打听蜃云图的消息,听说谢安还托人去江湖百晓生玄机阁的知无涯跟前打听,但知无涯没有给出答案。

许多人猜测知无涯是不想玄机阁介入两国之争,所以才不肯说,因此这蜃云图只能靠两国自己去找,如今已过两年,不知道蜃云图收集的如何了?

两人点了一壶茶,夏侯巽看着眼前愁眉苦脸的怂包,问道:“此番我奉命来找蜃云图,你可知什么笑道消息。”

温夜行板着一张苦瓜脸,道:“公子啊,你未免太高看我了吧。如今这秦晋两国多少江湖高手眼睛盯着蜃云图,就连玄机阁也不敢介入,我不过区区一个江湖群众,你竟然问我,是存心拿我消遣不成?”

夏侯巽点点头;表示就是消遣他,继而道:“本座久未出天山总坛,若不是瑶光办事不利,教主又怎会派我出马。此次我打算先去晋国一趟,晋国有什么重要消息,你只管说出来。”

温夜行面带愁容。

夏侯巽漫不经心地摆弄着一个茶杯,突然茶杯就在他面前化作了纷纷扬扬的齑粉飘落下来。

温夜行看见眼前的一幕,马上坐直了身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滔滔不绝说出来:“眼下秦晋两国都派出大量人力去寻找蜃云图,如今晋国得其二;北朝亦然,只不过……”他鬼鬼祟祟地四下里看了看,仿佛怕别人偷听似的,然后凑到夏侯巽耳边道,“白马山庄庄主的儿子夏侯珏入了晋国就被封了侯,原因至今扑朔迷离……江湖上人人都在猜测,上次听我道上的朋友说,这夏侯珏被封侯的原因是因为他是曹家的后人,是这天下唯一能将这蜃云图复原的人,如此算起来,晋国得的便宜肯定大于秦国了。”

说完之后,他观察着夏侯巽的表情,却发现他但笑不语,温夜行思及他是天/衣教的人,便察言观色拍马奉承道:“不过晋国虽有夏侯珏,但神教英杰辈出,而晋国江湖都是些乌合之众,萤火岂敢与日月争辉,我看这蜃云图迟早都是我们神教的囊中之物。”

说完之后,他悄悄窥视夏侯巽,看看自己这马屁拍的是否到位,可眼前这位小爷全程都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看得人越来越汗毛倒立头皮发麻,温夜行不由得暗暗叫苦,他到底是如何得罪了这位爷啊!

说话间,忽而听见正中间一桌茶杯落地的声音,一声粗嘎的声音喝道:“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拿到这里来现眼?!”

茶馆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中间一桌上,一个微胖的男子拍案而起,他们一桌共三个年轻男人,站着的那个是右边的人,身着蜀锦长衫,是个商人打扮,左边的人身着短打,瞧着是个武人打扮。

真正有来头的人是中间的人,只见他头戴和田白玉冠,着白衣,那白衣为锦缎制成,泛着银光,夏侯巽只看了一眼,便识得那是晋朝有名的落月锦,一匹抵十金,只供南朝皇室。但观眼前之人长相,鹰鼻高眉,颌骨硬朗,长相倒有些似羌人,应该不是南朝世家出身。这落月锦虽然名贵,但散落几匹到民间也未可知,只是拥有者恐怕都是非富即贵有权有势之人罢了。

小跑堂见状忙跑到跟前,道:“这位大爷,小店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还请海涵,若是不喜欢这茶,小的给您换一壶便是。”

那微胖商人模样的人直接撕扯着小跑堂的领口将他提起来,横眉竖眼道:“我们尊使难得过来一趟,贵人踏你们这贱地,你们不好生招待,反而坏了他老人家的雅兴,这是换一壶茶能了结的吗?”

小跑堂一看便知他们是来找茬的,但观其衣着华贵,面相凶恶,不敢顶嘴,只好委屈默不作声。

这时候,专门侍茶的茶博士从旁过来,将一个盒子递给那商人模样的人,赔笑道:“小跑堂眼拙,得罪了汪堂主,还请您海涵。这盒子里是今年新来的金雀舌,知道您老人家喜欢,早就备下了,就等您莅临好送给您尝尝,还请您千万不要拒绝,也不要动怒,为这么个小崽子,不值当。”

“还算你识相!”那穿蜀锦的商人转头毕恭毕敬将那锦盒递给主位上全程没有说话的羌人,道,“听闻瑶光尊主喜好茶道,这金雀舌乃是蜀中特产,价值百金,还请尊使代为转交。”

那羌人冷哼一声,斜睨了那汪堂主一眼,道:“尊主老人家什么没见过,岂看喜欢这些东西?哼,今日实在败兴,走吧。”说完,不等汪堂主说话,就转身离开。

汪堂主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下了脸面,深觉没脸,又不敢对那羌人发泄,只好怒瞪了茶博士和小跑堂一眼,转头去追那羌人了。

三人走后,茶博士深出一口气,对跑堂道:“将桌子收拾了吧。”

见夏侯巽看得津津有味,温夜行道:“公子?”

夏侯巽道:“多精彩的一场戏,少见这么拍马腿的。”夏侯巽是暗讽那个汪堂主拍马屁拍到马腿上,没有给那羌人好处,便想通过他在瑶光面前卖个好,接过反倒让羌人觉得受到怠慢,得罪了他,实在愚蠢。

但温夜行显然没听懂夏侯巽的意思,心中暗暗道:“他莫不是在指桑骂槐,暗指我方才马屁拍在马腿上?!”

还未等温夜行思索出什么味道,夏侯巽便忽然起身道:“天机宗的人竟然也到了,我们去跟着他们,看看还有什么戏好唱。”


作者有话要说:
夭寿啦,嵇彻,快来啊,你家受受和别人勾搭上啦~~~~





第43章 第四十三回  夜探清风小筑
夏侯巽暗自忖度,天/衣教一直是瑶光来负责寻找□□图,此番她的人出现在这里,莫不是与蜃云图有关?心中早有怀疑,便决定带着温夜行去看看。

夏侯巽和温夜行轻功都十分好,踏雪无痕,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三人,倒也没被发现。

眼看着他们进了一处院子;夏侯巽问旁边的温夜行道:”这是天/衣教在益州的分坛”

温夜行诧异道:“你不是天/衣教的人吗,为何不知道分坛在何处?”

夏侯巽微笑不变,道:“本座隶属人宗,只对教主负责,这些俗务自然扰不到我头上。”

听他如此说,温夜行倒也未怀疑,这小公子行事作风有些邪性,让人摸不透想法,和传说中的人宗行事作风倒是十分相近。

温夜行知晓他是人宗的人,心里对他又忌惮了几分,赶忙回答他的问题道:“是,这处清风小苑便是神教在益州的分坛了。” 益州美人多,温夜行经常在益州出没,因此对益州大小江湖事门儿清。

“说下去。”

温夜行道:“此处的汪堂主是神教中地宗的人,只是天韵珠在南朝身死后,地宗的势力在四宗中是越来越不济了,且内部如今已经换了天地,这汪堂主今日你也看到了,是个十分善于钻营的主儿,且益州富庶,每年为地宗敛财无数,因此他深得天韵珠的信任,算得上天韵珠的嫡系,因此不招新宗主待见,听说最近瑶光颇得重用,看眼下他估计是想巴上瑶光这条线。”

夏侯巽点点头道:“原来如此。”说完,他笑道,“看来你对我们天/衣教的事情十分关注嘛。”

温夜行干笑道:“神教如今颇为北朝朝堂倚重,我等生活在北朝的江湖人,自然要时时关注神教动向。”

二人跟着□□教三人进了分坛,那天/衣教的分坛是一个巨大的三进院落,分为前院、中院、后院,左右两边还带着几个小院落,中院是主屋所在。眼下天机宗的使者莅临,这个胖堂主自然要在主屋给尊贵的使者汇报工作。

他们三人进了主屋后,少倾便进屋子里伺候的人全都赶出来,最后出来的人还为他们带上门,夏侯巽一看便知他们三人有要是相商。

夏侯巽自然是要过去偷听的,只是温夜行武功低微,若是跟过去,被发现打草惊蛇便不好了,思及此夏侯巽便对温夜行道:“现在我过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你查看查看这清风小筑的地形,一个时辰之后我们在这里汇合,若是敢趁我不在偷偷走掉,你就等着七日之后七窍流血一命呜呼吧。”

温夜行哭丧着脸道:“公子,此次您是专程来找蜃云图的,您自可以光明正大进去,要益州分坛协助您……为什么现在我们要这么偷偷摸摸。”

夏侯巽似笑非笑看着他,轻声细语道:“本座本来就看瑶光不顺眼,能给她添点堵便心中痛快,怎么,不行吗?”

温夜行:“……”公子您说的都对,我无话可说。

夏侯巽见他未在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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