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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侠文里修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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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刘府便看到夏侯巽命悬一线的一幕,想也没想,便将刀飞了出去……他并未想过要星岺的性命,只想将他逼退,却没想到手抖失了准头,竟将他当场毙命……杀了星岺之后,他心跳的厉害,因为他深刻感觉到了内心毁天灭地的杀意……

师父曾经说过,他修行的是刀道,刀本来就是天性桀骜嗜血的邪兵,长此以往修炼便有可能会堕入弑杀的魔道,因此他的刀从不轻易出鞘,可如今他杀了人,心中却半分愧疚也无……难道他也要入魔了吗?那一刻,他甚至是茫然的……

回屋之后,嵇彻便将师父赠与他的《清静经》拿出来读,想将心中的杂念都去了,可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心中想的都是他回来的时候,夏侯巽没有跟来……阿檀是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

直到夏侯巽的影子映在门纱上,嵇彻才心安下来……这次他绝对不先给他开门,他要阿檀真心实意认识道自己的错误。可是他等了好半天,夏侯巽都在外面磨蹭不进来……

……

夏侯巽在门外踟蹰想侧列,他想要不要弄出点伤,吐个血什么的,阿彻看他受伤,定然会紧张,便不会再追究了,突然又想起方才阿彻救了他之后,手都在抖,便知道方才星岺那凶险的一掌让阿彻担心了……他突然觉得利用阿珏对他的心疼来达成自己的目的有些卑鄙。

只是,若是不这样,他又如何能进的去屋里呢?

夏侯珏正在踟蹰,突然被一双手提起来,抓进了屋里。

他惊魂未定,撞上了嵇彻愤怒的脸。

嵇彻将他拍在门板上,他从未见过这样暴怒的嵇彻,一时间有些害怕,赶忙认错道:“阿彻,我错了!”

嵇彻不为所动,加重了力度,夏侯巽被按在门板上,哭唧唧道:“阿彻,疼——我真的知道错了。”

嵇彻根本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放松力道,他冷冷问道:“你说,你错在哪里了?”

认错,夏侯巽的长相。他想也不想张嘴就来:“我不该修炼暗珠,不该打晕你,不该不和你道别就离开……阿彻,我真的错了——”他在心里犹豫了许久,将“想你”堪堪压在舌尖下,道:“阿彻,我错了,这些日子我——很挂念你……”

他背对着嵇彻,看不到他的表情,良久才感到胳膊一松,嵇彻已经放开了他。夏侯巽转身,嵇彻却背对着他,不看他,夏侯巽站在他的身后,不知道应不应该凑上去……

良久,他才听到嵇彻平静道:“阿檀,你根本不明白你错在哪里了?你错在明知不可为却偏要为之,根本不拿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方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是什么你自己想过吗?你死了自己倒是一了百了,可你有没有考虑过其他人的感受。”

夏侯巽愣住了,这时候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若是阿彻真的为他修炼暗珠打晕他的事情生气,那他也不会千里迢迢来江湖寻他……

长久以来,他都在自怨自艾,顾影自怜,虽然嘴上说着认命,不介意阿彻不喜欢他,可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怨过阿彻的,怨阿彻不能以他想要的爱来宠爱他……

可他唯独忽略了一点,不管是什么样的爱,阿彻都是爱他的,时时刻刻顾及他的身体,桩桩件件都是为了他好,甚至还为他下厨,教他武功,可是他呢?除了不爱惜自己让阿彻担忧,修炼邪功打晕他,到底为他做过什么?他的爱到底为阿彻带来了什么?他根本不配得到阿彻的喜欢……

嵇彻说完之后,突然觉得心里很烦乱,刚要说;“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却冷不丁被人抱住了腰,夏侯巽将头靠在他的背上,良久才道:“阿彻,我真的错了,以后我都听你的话。”他说话的气息颤抖,嵇彻感觉自己背上的衣服好像被打湿了,他哭了?

嵇彻有些发愣,恍惚中想起来,倒是时常见阿檀流血,可他何曾在他面前流过泪?一想到这些,他的心微微颤抖起来。






第53章 第五十三回  洛阳城风起云涌(七)

夏侯巽觉得有些丢人,如今他都十八岁了,还蠢兮兮地抱着一个人哭鼻子,实在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他憋着自己不让自己发出抽泣声,怎料却事与愿违地憋出了打嗝声。

“……”

他突然感觉嵇彻身体动了,想要转过来,他紧紧抱着嵇彻的腰,不让他转过来。

“太丢脸了。”他默默地想。

嵇彻身体还是想要转过来,他更紧地抱着嵇彻的腰,不让他转过来,一时间两人僵持住了。突然,他感到嵇彻轻轻拍了拍他的手,嵇彻声音低低道:“阿檀,让我看看你。”

阿彻很少用这样低沉柔和的声音同他讲话,大多数时候,他的声音都是淡然的,仿佛千般万般的事都不值得他挂心。

夏侯巽仿佛被这声音蛊惑了,不自觉放开了手,嵇彻转过身来,夏侯巽觉得不好意思,低着头不说话。

忽而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将他的下颌抬起来,他被迫抬起脸看着嵇彻。

夏侯巽泪流满面的脸出现在嵇彻的眼前,他的眼睛红红的,整张脸因为长久的哭泣变得微微有些肿,带着微微的粉色,嵇彻觉得这世间再没有比眼前这张脸更可爱更动人的了。

可不知为何,他看到夏侯巽红通通的脸,竟然更想欺负他了。

嵇彻觉得自己变坏了……他一边嫌弃自己,一边用自己的袖子轻柔地将夏侯巽脸上的泪水慢慢沾干净,然后将他搂进自己的怀中。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动作,但他就是做了,而且很顺手,仿佛他只是顺应了心中长长久久的期待。

夏侯巽没想到嵇彻会这般将他搂进怀中,不由得心跳如雷,嵇彻张开双臂搂住他的瞬间,他胸口一窒,等到他的脸靠在嵇彻结实的胸膛上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没了力气,好似一个人走了很长很长的路,筋疲力尽地时候终于看到了家门口的灯光。

蓦地,他心里突然生出了许多的委屈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委屈,但他就是委屈极了,没忍住泪又流下来了。

嵇彻听到夏侯巽闷闷的声音:“阿彻,我不是故意打伤你的。”

嵇彻安抚地抚/摸/着他的后背,道:“我知道,我从未怪过你。” 

夏侯巽又说:“阿彻,我不想修炼暗珠,可我要变强,我不想让人家欺负我。”

嵇彻道:“嗯,我会帮你的。”虽然他可以保护他,但他想让阿檀开心,阿檀想做的事他都会帮他的。

夏侯巽又说:“阿彻,对不起,今天让你担心了。”

嵇彻道:“嗯,没有下次了。”以后绝不让你再离开我。

嵇彻的怀抱干燥温暖,还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香气,夏侯巽觉得此生从未有过的安心,迷迷糊糊给阿彻说了好多话,后来竟靠着他的怀抱睡着了。

嵇彻将他抱到床上,坐在床边看着他睡觉,心中那些烦躁郁结之气仿佛都消散了。

……

夏侯巽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嵇彻的踪影了,夏侯巽想起昨日嵇彻千钧一发时刻的出现,又想起他晚上那样温柔地搂着他和他说了好一会话,这样的嵇彻……一点都不嵇彻……

他突然怀疑昨日的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正在呆愣的时候,嵇彻推门进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碗粥,看着他道:“你醒了?”

夏侯巽看着嵇彻,突然站起来,气势汹汹地走过去掐了掐嵇彻的脸,看着嵇彻皱眉,感受着熟悉的手感,嵇彻道:“你干什么?”

夏侯巽自然自语道:“昨日不是做梦吧?!”

嵇彻冷哼一声道:“不是梦,所以昨日说的话都要作数?!”

夏侯巽道:“我昨日说了什么话。”

嵇彻道:“你说再也不惹我生气,以后都听我的话。”说完,他脸上带上了一抹极浅极淡的笑意。

嵇彻很少笑,夏侯巽故意逗他道:“是我说的吗?我不记得了?”

哼,才过了一夜便不认账了!嵇彻皱眉道:“你若是食言,我便将你带回云渺峰,挂在院里那颗树上,直到你哭着认错为止。”

夏侯巽故作惊讶地睁大眼睛道:“这么狠毒?”咦嘻嘻嘻,这样想想,还挺带感。

嵇彻认真地点点头,看得出来他一点都没有开玩笑。

夏侯巽笑着端起碗喝起粥来,边喝边道:“哼,我才不会食言!这段时间你不在我都没心思好好玩,今日你陪我去洛阳城好好玩玩吧!”

嵇彻听他如此说,心中莫名高兴,点点头,问道:“白鹤翎家是不是也在洛阳?”

嵇彻万事都不放在心上,这样突然提起一个人那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夏侯巽登时警铃大作,道:“你问他做什么,想他了?”

嵇彻看着夏侯巽戒备的样子,只觉得可爱,玩笑道:“是啊,也同他许久未见了。”

夏侯巽盯着嵇彻的脸,嵇彻一本正经,完全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他立时不开心了,真诚道:“你记错了,他家不在洛阳,在平阳。”

当时白鹤翎说的时候,嵇彻也未仔细听,听夏侯巽如此说,便当真以为是自己记错了,遗憾道:“不在洛阳吗?”

听到他如此遗憾的语气,夏侯巽重重地将碗放在桌子上,板着脸道:“喝完了,要去你自己去找他,我又一点儿也不想他!”

嵇彻诧异道:“你们那时候好哥哥好弟弟不是亲得很吗?”

夏侯巽翻了个巨大的白眼道:“谁和他亲的很?!是你罢!!!哼,我要出去玩了!”说完,不等嵇彻回答,便放下碗出去了。

刚一出门,便看到来找他的温夜行,温夜行道:“哼哼,有人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昨天晚上竟然一夜未归,快说,上哪儿风/流快/活去了。”

夏侯巽在嵇彻处受了气,正愁没处发泄,此番温夜行正好撞上来,夏侯巽没好气道:“风/流快/活你个大头鬼!!!”

温夜行莫名其妙,但他看得出来,夏侯巽不开心了,正欲问个清楚,忽听到身后有人道:“谁是新欢?谁是旧爱?”

温夜行转头一看,原来是昨天救了阿檀的大侠,他一刀将星岺挂在横梁上的英勇事迹还历历在目,此刻看他面无表情,温夜行猜不出他的心思,但一般男子都不喜欢别人开同/性/玩笑,便赔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嵇彻还是不依不饶追问道:“谁是新欢,谁是旧爱?”

温夜行直冒冷汗,道:“您美颜盛世,武功高强,自然是那白月光神仙似得人物,让人一见倾心……小的就是那糟糠妻,上不得台面。”

他虽然未明说谁是新欢谁是旧爱,但是嵇彻却听出温夜行的意思;他是说他是阿檀的旧爱,自己是阿檀的新欢。

嵇彻虽然面无表情,但心里颇不以为然,这人油腔滑调,阿檀才不会喜欢他这样的人呢?!

嵇彻看着他就不喜欢,转而同阿檀讲话,道:“你要去哪里?”

阿檀哼哼道:“出去。”

嵇彻道:“我也去。”

温夜行道:“我也去。”

嵇彻回头看了他一眼,温夜行欲哭无泪,他方才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尊大神。还是离他远一点吧,因此便悄悄挨着阿檀站着了,哪里料到他又得到了一记眼神警告。

温夜行:“……”

夏侯巽听到嵇彻说也要同他一起去,哼哼道:“你不是要去找你的好弟弟白鹤翎吗?干嘛要和我一同去。”

嵇彻不由得有些奇怪道:“你不是说他家在平阳吗?平阳在那里我也不知道啊!”

夏侯巽哼哼两声。

嵇彻看到他,奇怪道:“你今日牙疼吗?为什么一直发出哼哼声。”

夏侯巽磨牙道:“是啊,早上的粥太甜了!”

嵇彻:“……”

温夜行:“……”喂喂喂,这里还有个我,你们都忘记了吗?

三人便一同出门了,嵇彻从未来过洛阳,夏侯巽去哪里,他就去哪里,夏侯巽虽然酸他提到白领域,但碰到好吃的,总想着他一份。

嗯……付钱的是温夜行。

温夜行看着日渐消瘦的钱包,泪流满面道:“小太岁,你说,你是不是根本不爱我,只爱我的钱包!”

夏侯巽正费力地啃着糖葫芦,随口道:“这有什么区别吗?你的钱包就是你的一部分,这样说我还是爱你的。”这些日子他调戏温夜行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话信手拈来。

温夜行:“……”心里下起倾盆大雨。

嵇彻眉毛一挑。

走了一会儿,便看到有豆腐脑,夏侯巽想吃,便上前去要了三碗,三人坐在小摊上吃完了豆腐脑,临走温夜行认命得上前去付钱,空中突然闪过一道金光,只听得“叮”得一声,那摊主的盒子里掉落了一枚金珠。

吃个豆腐脑用一粒金珠?温夜行难以置信地去看嵇彻,却只看到他的背影。

“……”

温夜行悄悄问夏侯巽道:“三碗豆腐脑一粒金珠?这位大侠家里很有钱?”

夏侯巽假装淡定回答道:“也没有,家里也不过就是有几座金山吧。”

温夜行:“……”等等,我们对有钱的理解是不是有什么误差?

转过街角之时,迎面过来一辆马车,街角的风吹起马车窗口的帘子,夏侯巽余光瞥见了坐在马车中的人,竟然是慕容冲?!

不由得有些奇怪起来,慕容冲是苻坚心尖尖上的人,出门在外怎么除了一个马车车夫竟然谁也没带?

正想着,嵇彻看他有些呆愣,便道:“怎么了?”

夏侯巽摇摇头,道:“无事。”刘府和北朝的事情他不打算管了,慕容冲干什么又与他有何干系。

正待要走,突然被人从身后抓住肩膀,他回过头一看,竟然是白鹤翎,这还真是……他娘的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仙女们,享用愉快~





第54章 第五十四回 洛阳城风起云涌(八)
老天爷是专门和他作对吧,早上才骗了嵇彻白鹤翎在平阳,光天化日之下谎言就被揭穿了。

夏侯巽:“……”

他悄悄看了一眼嵇彻,发现他并没有注意自己,看着白鹤翎仿佛很高兴的样子。

夏侯巽:“……”不开心!

白鹤翎浑然未觉,看到夏侯巽十分开心,平日里没多少表情的脸上也露出个笑模样,道:“阿檀,你来洛阳怎么不来找我?”

夏侯巽干笑道:“前几日有些事情,本打算事情办完了就来找你,不想在这里碰上了,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鹤翎指了指街对面,道:“我阿爹给我开了个医馆,今日我过来坐诊。”

众人都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座三层阁楼,阁楼中间有块匾,上书“济世堂”三个大字,白家果然财大气粗,那匾额都是镀金的。

众人犹在心中感叹,夏侯巽突然瞥见街角的茶楼里出来一个人上了马车,看背影与夏侯珏十分相似。

阿珏为什么会在这里?

正想着,突然听到嵇彻问白鹤翎道:“这济世堂是你的医馆,我们可以进去坐坐吗?”

夏侯珏的事情登时被他抛诸脑后,他竖起耳朵专心听着嵇彻和白鹤翎的对话,心中像是喝了一壶醋般酸涩。

白鹤翎道:“我刚从医馆出来,要不去我府中吧,我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嵇彻道:“吃饭先罢了,治病最要紧。”

白鹤翎看了看夏侯巽,了然道:“这倒也是。”

说着,两人便并肩朝医馆走去,嵇彻道:“三年前你说阿檀的经脉难以再生,恐难永年……如今他的奇经八脉已经完全修复了,你看看他的身体还有什么需要调理的地方。”

白鹤翎诧异道:“那样的死脉都能恢复,这几年你恐怕废了不少心思吧。”

嵇彻淡淡一笑道:“是他自己不认命,一直不放弃。”

他们二人边聊边走,可此刻夏侯巽却一点也不吃醋伤心了,原来阿彻是为了他的病才想和白鹤翎见面的,夏侯巽心中登时酸酸涨涨,又感动又欢喜。

旁边的温夜行道:“小太岁,你这表情实在……”他抖了抖身体,像是要把身上的鸡皮疙瘩抖下来似的。

夏侯巽白了他一眼,温夜行道:“原来你们不是刚认识啊,我还以为他救了你一命之后,你便要以身相许了呢!”说完,他突然明白了方才嵇彻的眼神警告。

原来他才是旧爱啊!怪不得大侠那么生气呢?感情是将他当成新欢了……这个锅背地哟,太冤了吧!

他摸了摸脖子,决定以后谨言慎行,不然那一刀下来……星岺挂在风中的样子实在是他的噩梦啊!

说着,几人便到了济世堂医馆,白鹤翎替夏侯巽诊了脉。

他按着夏侯巽的脉按了良久,双眉紧锁,没有说话。

夏侯巽的心都提起来了,良久白鹤翎才道:“阿檀,你这个脉象……”

夏侯巽道:“怎么样?”

白鹤翎皱眉道:“你的经脉虽然完全修复了,但观你脉象,左关沉伏,心气虚旺,肝气凝滞,肺经虚浮,乃是个阴亏之相。若是你以后要练武,切记不要练一些阴气滞盛的武功,最好练一些阳刚之武,这样阴阳调和有助于强身健体的,但切记不要急功近利,否则容易走火入魔。”

夏侯巽道:“若我练阴气滞盛的武功会如何?”


白鹤翎眉头一皱,突然感觉手背被人紧紧抓了一下,他知夏侯巽不欲让嵇彻知晓,略一思考,沉吟道:“只怕虽容易上手,但却会亏损身体。”
 
听他说完,夏侯巽悄悄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

白鹤翎避开他的眼神,微微叹气。

白鹤翎家中来个个小厮来叫他,说老爷那里来了贵客要他去陪,因此他便和夏侯巽他们交换了地址,约好改天再尽地主之谊,三人同白鹤翎告别之后便回了刘府。

刚从刘家的右边的角门进去,突然凌空飞出个人拿着剑就冲着他们刺过来,他的剑法十分快,夏侯巽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但他认得这把剑是庾棠的剑。

嵇彻熟练地夹住了庾棠的重剑,道:“我不和你比,你再练二十年也打不过我。”

庾棠点点头,坦然道:“我知道,但我还是想和你比。”

这次嵇彻没有直接拒绝,而是道:“这样,你和他比一场,若是能打过他,我便同你比。”

庾棠转头看了一眼夏侯巽,道:“好。”可他根本没将夏侯巽放在眼里,此人脚步虚浮,看上去就不是个高手。

庾棠提着剑便来砍夏侯巽,夏侯巽侧着腰一弯,堪堪躲开了庾棠的剑锋,旁边的温夜行都为夏侯巽捏一把汗,这可是庾棠,能一剑破了瑶光剑阵的江湖新秀,小太岁能成吗?他悄悄看了一眼旁边的嵇彻,他面沉如水,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温夜行不由得纳闷起来;难不成是因为他武学差看不懂其中的门道;其实小太岁比这个首阳宫首徒还要厉害?

他摸着下巴继续认真看起来,很快他便知道是他天真了。

两人交锋之时,小太岁一直未与庾棠正面对抗,庾棠提剑攻过来,他便耗子夺猫似的一直跑,能避则避,不能避创造条件也要避开……

对这场猫抓耗子的游戏,温夜行都看着替夏侯巽憋屈……

两人在院子里跳上跳下,你追我赶,庾棠轻功不如夏侯巽厉害,追不上他,夏侯巽身形灵活,就连他的剑气也能巧妙避开……

庾棠被他抱头鼠窜的小动作搞得烦透了,正欲放出气贯山河的大招将他降服,岂料这时夏侯巽突然不躲了,他朝着他急速飞掠而来,堪堪擦过他的剑气,一掌拍在庾棠的后心上。

那是柔弱无骨的一掌,轻飘飘如同羽落,庾棠便未在意,他正要回剑反刺之时,才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夏侯巽得意拍拍手,道:“嘿嘿,这下动不了了呀!”

庾棠眉头皱起来,他以为夏侯巽是用了什么方法点了他的穴道,便试图去冲破穴道,却发现自己竟然用不了内功。他眉头一皱,喝道:“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

夏侯巽道:“还能是什么妖法?当然是要你乖乖听我的话的妖法啊。”忽又狡黠一笑道,“我们来做个游戏。”

说着他抬起手,在空中随意划了两下,鱼棠的手便不受控制地抬了起来,接着夏侯巽的脚又动了两下,庾棠的一只脚也不受控制抬起来,整个人来了个金鸡独立。

夏侯巽哈哈大笑起来。

温夜行:“……”

人有时候不能太得意忘形,就在夏侯巽弯腰捧腹大笑的时候,突然感觉迎面吹来一股凉风,吹动他的头发,他抬起头便看见那庾棠神色暴怒,他的重剑堪堪停在自己的面门前咫尺的位置,若不是嵇彻徒手抓住了那剑锋,只怕他的脸便要碎成八瓣了。

夏侯巽鬓角的一束头发悠悠荡荡,荡荡悠悠地从空中落在地上,他终于忍不住后知后觉吞了吞口水。

夏侯巽还未说话,嵇彻便对庾棠道:“他并无恶意。”

庾棠看着夏侯巽,突然泄气道:“算了。”他少年得志,是孤竹君的关门弟子,首阳宫的首徒,又是庾家人,在南朝谁不对他毕恭毕敬,哪怕是在江湖,除了宗师级的高手,又有谁能压住他的重剑之锋?

所以方才这个小鬼戏弄他的时候,他十分生气,想也没想便提着剑去砍他,若非嵇彻拦着,只怕那小鬼现下已成了他的剑下亡魂,越是拿着利器的人心中越是不能有杀念,否则便有堕入魔道的危险……他方才被冲天的怒气蒙蔽了双眼,现下清醒过来,想着虽然是那小鬼先招惹他,但他后面也不对,因此便只好算了。

庾棠未再与夏侯巽纠缠,他的主要目标是嵇彻,因此便对嵇彻道:“你说我打赢了他便同我打。”

嵇彻道:“好。”

说着,庾棠提剑攻过去,夏侯巽站在旁边都能感受到鱼棠那高涨的剑意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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