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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甲]我大概是假beta-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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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来的每一个夜晚，他都从未睡过一次好觉。他埋头苦读十余年，进入联邦最好的研究所，却由于实验违反了联邦人道主义法而被开除，于是他又被卡西莫人招揽，最终经过七十多年日以继夜的研究，一步步到了现在。
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与实验成果的逐渐清晰，他其实越来越清楚，他是活不到顺利解析虫洞的那一天的——那最顺利也是下一个一百年的事情了。
可他无法放弃，也不能放弃。
…………………………
此时正是这颗星球的落日时分，火烧云布满的天空中，血红的夕阳缓缓下沉着，将荒芜的风沙染上苍凉的色彩。可惜将自己所有时间都耗费在了无望探索上的男人，连沉湎于黄昏的空隙都没有。
46、牺牲 。。。
容璟冷静地分析道：“视频您也看了，现今两国关系本就因为容家的反叛正处于极为微妙的状态中； 敢如此行事； 卡西莫人怕是手中有了‘必胜’的砝码——因而打定了主意想和联邦开战。”
格林叹了口气； 神色里是浓浓的忧虑：“您说得很有道理，但比起看着您再次踏上前线； 我无论如何还是更希望您能呆在相对安全的后方，毕竟……战事无常。”
容璟低声道：“格林叔； 你知道的，先前被容之渊逼着从军中退役时； 我就极为不舍，我曾经幻想过永远留在探索星舰中，不管面对的是残忍的星盗还是变幻莫测的新星。”
格林闻言露出苦笑； 沉默片刻； 终究是摆了摆手； “少爷，那你去吧。毕竟你拼命追求了那么多年的自由，已经到来了不是吗？”
容璟微微垂下眼睛； 却没能掩盖住愧疚的神情。
格林注视着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 勉强笑道：“好啦好啦，我待会儿就开始着手您的工作交接； 我会和您的追随者们一起，期待您的凯旋的。”
“谢谢您，格林叔。”容璟用力闭了闭眼睛，站起身来； 轻轻拥抱住了他唯一的亲人。
星历372年12月25日，首都时间10：30分，联邦北部边境线附近。
卡特琳驾驶着自己深蓝色狙击型机甲，默默地跟在小队的末尾。
本次营救调查任务的队长是她的老搭档露娜·海明威，一行十人此刻正以扇形队列全速追向任务目标，预计三分钟后就将进入有效射程距离中。
作为狙击手，她和另一位2S的机师同处于阵型后方，位置相对安全。
很快，她接到命令：“狙击手准备，敌方目前成X型队列，瞄准尾部两翼，以S级火力进行射击！”
卡特琳熟练地托起狙击□□，开始了本次战斗。
起初一切都如计划般顺利，他们顺利试探出了人质所在的机甲，并开始分工了分工合作，准备将敌人逐个击破——然而转折出现在2S级机师们以为时机成熟，于是不再压抑实力开始全力攻击的时候。
通讯频道里传出了露娜低低的咒骂声：“该死，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双方的交战看起来激烈，但其实他们这边的2S机师压制着实力，按理说一旦他们全力以赴，缠斗就该立刻结束才对，可为何依然迟迟分不出胜负？
身为战场观察者的卡特琳，迅速汇报道：“报告！敌方机师似乎‘遇强则强’，在我方2S机师加大攻击力度时，对方不管是浮游弹操控还是机体移动速度都紧跟着提升了起来！”
露娜在频道中冷声问：“遇强则强？顾云初那边呢？”
卡特琳听到顾云初在频道中回答：“我正在与挟持人质的机甲周旋，卡特琳的判断是对的，我方才切换了几档实力，刨除机体的等级差距，机师的输出实力确实是在匹配着我变动。”
作战经验无比丰富的露娜立即做出了决定：“全员放弃捕获敌机，除顾云初外，不计代价杀死敌人！——”
可她的命令话音未落，敌方便似发现了她们的打算。
只见数团极度刺眼的光芒骤然亮起，不同方向的横向冲击波汹涌而来。
有敌人自爆了！卡特琳心中闪过这一念头。可对方的自爆来得太过迅速并经过了刻意设计，她堪堪躲过了其中三波冲击，却还是被剩余的两波狠狠撞上。
“咳咳！——”身体仿佛被车轮重重碾过，卡特琳眼前一黑，嘴里涌上一股腥甜。
然而此时绝不是能失神的时候，她微微眯起眼睛，手握着操纵柄竭力躲过紧接而来的数发浮游弹。但这伙敌人间的默契简直超乎想象，五名机师选择自爆的同时，他们的队友们便已锁定了各自的目标，趁机进行偷袭。
勉强坚持了几分钟后，卡特琳身上的伤终究还是拖慢了她太多的反应速度。又一颗浮游弹袭来，她没能再次躲过。
“轰隆！——”机体受到炮弹重创的轰鸣声在耳边响起，卡特琳浑身剧震，传感头盔的玻璃寸寸碎裂。
意识弥留的最后几秒，卡特琳低头看了一眼操作界面旁固定的合照。
照片上，脸蛋圆圆的红发少女靠在她怀里，笑容灿烂如阳光。
变故发生的瞬间，顾云初竭力将精神力提高到了顶点，放弃防守，全速推进到了几乎紧贴着挟持人质机体的位置。
光束□□上的刺刀幻影般划过，朱红色的3S机体抬手将对手的胸部装甲整个扯了下来——紧接着，顾云初没有给对方下令自爆的时间，他几乎是在同一时刻闪电般伸出另一只手，凭借机体合金装甲的优势，硬生生挖下了对手的驾驶舱！
“呲啦——”的刺耳声音中，无数管线在空中纷纷崩断，顾云初即刻退开，凭借顶尖的操作技术躲过了接连而来的自爆冲击波与数发炮弹。
只是凭借一己之力能做到的终究有限，待他将手握的驾驶舱和救回的人质分别放进胸口的存储装甲后，眼前的全息投影上弹出了数条血红的标记——己方两台机甲阵亡、三台机甲重伤、四台机甲轻伤。
阵亡机甲的其中一台，驾驶员正是与他有过短暂交集的卡特琳·杰森。那个不到一个小时前，正和女友说到选婚纱的温柔女性Alpha。
露娜受的是轻伤，然而身为卡特琳的老友，战场上却没有时间给她悲伤，通讯频道中，她深吸了口气道：“敌方除了劫持人质的那台机甲外已全数自爆，收队！顾云初，你和我把阵亡的两台机甲托送回空间跃迁站。”
“是。”顾云初轻轻回答。
很快，剩余的八人返回了军方空间跃迁站，由于任务保密条例，接应他们的人也什么都没有问，一行人沉默着回到了首都星复命。
顾云初将俘虏和解救出来的人质均交给了后勤人员。重伤者被送上担架快步运往急救室，而两位牺牲者的遗体被从机甲驾驶舱中妥善取出，穿过静默着伫立的人群，被分别送往了家属等候的小房间。
露娜和顾云初并肩站着，他们不能擅自进入家属室中，只能远远地听着卡特琳女友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卡特琳！你不是说了要回来和我一起穿白色婚纱的吗？！我们说好的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失约……啊啊啊啊……”
“怪我，”露娜的嘴唇已经被她咬得发白，她声音极低地道，“是我没有带好队。”
顾云初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场面，只是无论多少次，战友的逝去都永远无法让人释怀。“不，怪我。要是我当时的头脑再灵活一点，能提前发现他们的不对劲，说不定就不会……”
“哈，算了，我们俩这时候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就此无言，两人静静站在原地，直到终端响起，方终于离去。
另外三名轻伤的队友已简单处理好了伤口，与他们一起再次来到了第七紧急会议室中。
这会儿偌大的会议室中只有他们五人，露娜哑声开口道：“时间紧迫，这次任务卡西莫人表现出来的实力与默契实在强得可怕，大家各自将战斗中发现的疑点与关键信息梳理一下，以文字形式提交给我。”
顾云初与其他三人都点了点头，立即低头打开终端，开始整理资料。期间，露娜叹息一声：“要开战了。”
一个小时后，五人被通知前往第一紧急会议室开会——那是首都星东区军部大厦最大的会议室。
环形的阶梯会议室中，除了内侧的数圈座椅正陆续来人就坐，最外围的近百个座位上，全息投影正陆续打开，投射出参与远程视频会议的众人身影。
白色的圆形会议室看起来洁净非常，米黄色的会议桌给室内添加了几许暖意，一层层圆圈的最中央，维尔斯联邦淡蓝色的国家徽记静静悬浮着。
这次，除了现任国防部长马修·海明威外，身在首都星的联邦副总统、中央战区总司令、国土安全部长、陆军总参谋长等等也都到场参会，其余联邦军方的高层，则全数连通了视频会议。
如此高级别的会议中，不管露娜还是顾云初都只是小喽啰，他们几乎坐在了到场人员的最后方，却也恰好能将大半个会场都收入眼底。
所有人的背影都是笔直的，而身边人们的神色，也都极为肃穆。
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马修准时打开了会议室的全网直播通道。近百个摄像头同时浮空，呼吸灯闪烁着，将整个会议的场景尽数上传。
而会议室之外，正在登陆星网的联邦民众们同时发现自己终端的右下角，多了个小小的弹窗：紧急通报，请务必尽快阅览——维尔斯联邦共和国政府。
而全联邦所有联网的广告投影，也齐齐切换到了会议的直播频道。街道旁、广场上，再是行色匆忙的人们都不由将视线放到了投影中。
会议室中，顾云初低头看了眼终端：星历372年12月25日，首都时间12：29：57秒。
当时针准时落到了十二点三十分时，身着干练军装，须发花白却举手投足间饱含威严的老人开口道。
47、可可 。。。
“即刻起，全维尔斯联邦共和国正式进入战争状态。我国与卡西莫民族帝国的外交关系正式断绝； 所有经济贸易活动即刻停止； 身处国境线附近的民众请立即返航。军方即日起面向全国征召高级机师……”马修将诸多政令一一沉声宣布。
整个星网顿时一片哗然； 不仅是维尔斯联邦的人们，同样使用着星网的艾萨那边境行星联盟、以及自由行星上的居民们； 也陷入了震惊之中。
这是，开战了的意思？为什么突然打起来了？原因是？
马修没有让焦急的人们等待太久； 他点开了圆形会议桌上的全息投影，多个画面同时浮现。
最清晰的是今晨小熊猫收到的那份劫持任务录像； 除此之外，还有数十个类似的场景出现在了众人眼前。
顾云初快速扫过——原来CTE公司工业星球C01的遭遇不是个例，卡西莫人同时派出了多支队伍潜入联邦劫持重要的研究人员。
这些来者不善的队伍有些被当地的防卫机甲打退、有些在驶离国境线前被发现； 还有些； 已将研究人员顺利劫走。
顾云初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没想到……战争会来得这么快。他的脑海里再次浮现出几个小时前的太空作战中，深蓝色机甲驾驶舱染血碎裂的画面。
虽然他的灵魂并不真正属于这个世界，但他已在维尔斯联邦生活学习了十余年； 并且； 他的养父、他的朋友、他的家人、还有他的恋人，他所有重要的人们都生活在这个国度中。
在战争宣布降临的此刻； 顾云初的心中没有丝毫胆怯，只有定要守护脚下土地的决心。
卡西莫人主动发起恶意攻击的证据播放完毕后，马修调整全息画面，一个被放大了十倍的驾驶舱复原模型出现在会议室的上空。
“这个驾驶舱来自于我们一个多小时前捕获的敌方机甲； 在硬件上，它与卡西莫人原本的制式机甲没有任何区别，但在软件上，”马修顿了顿，“根据我们的审讯，它于昨日深夜搭载了卡西莫帝国最新研发的人工智能作战辅助系统，阿瑞斯。”
随着马修话音的落下，驾驶舱中逐一浮起数个战斗数据窗口，乍看之下似乎与平时的S级机甲界面别无二致，只除了一道淡淡现身于窗口左侧的金发青年身影——
机械质感的嗓音在整个会议室中响起，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意：“上午好，我是阿瑞斯。接下来将为您启动作战引导，交战对手判定为S级，请授予我百分之五十的操作权限；”
“……交战对手判定为2S级，请授予我百分之七十五的操作权限；”
“……交战对手判定为3S级，请授予我百分之百的操作权限。”
哪怕在场众人绝大部分都是军人出身，场中还是出现了许多难以克制的惊呼声。
马修的声音却依旧没有一丝波动：“我们并没有成功破解这套人工智能辅战系统，它只识别卡西莫人的生物信息，且需要使用者的精神力许可。这是该机体与我方3S级机师作战时的任务录像。‘阿瑞斯’能够自动匹配对战者的实力，当驾驶员无力对抗时，就会逐步接管机体的操作，并自动展开对战。”
会议室中有人举起了手，询问阿瑞斯是否真的发挥出了能与3S级机师对抗的实力。
马修点了点头：“虽然机体限制了它的发挥，但那份操作技术确实堪与3S级机师匹敌。”
接下来又有人询问了关于阿瑞斯的许多问题，顾云初却几乎没怎么听进去。
他紧紧盯着那道浮现在任务录像中的身影——金发的俊秀青年，分明就是莫非心心念念收藏的照片中的那个人。
可可。莫非口中的，他的Omega恋人。
顾云初心中的惊骇难以形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可他是本就是个虚拟的人工智能，还是他参与了阿瑞斯的研发，从而被选作了阿瑞斯的虚拟形象？他现在是生是死，早上那就见面即是永别，又是在暗指什么？
顾云初根据有限的线索分析着。五年前莫非去世前，还曾提过可可的精神印记一直存在于他的脑海中，这说明可可至少“活”到了那个时候，绝非是个从头到尾的虚拟存在，那么他很有可能是阿瑞斯的研发人员之一，因此被选作虚拟形象的模板——那么，七十余年可可交给莫非，要求他妥善保管决不能被夺走的月匕——
所谓的“key”，对应的会不会正是如今的阿瑞斯系统？
身为通讯与编程专业的学生，顾云初曾猜测key可能是指某系统的后门程序，也可能是激活某份程序的密钥，但不管是其中哪一个，都有极大可能会对阿瑞斯系统产生重大影响。
可是就算key在他的手里，没有阿瑞斯主机的具体位置，什么都是白搭。
顾云初陷入沉思的同时，会议室中的网络直播还在继续。
懂行的机师们都在仔细听着关于阿瑞斯的讨论，许多对机甲一窍不通的民众们则暂时分散了注意力，发现了出席会议的许多熟面孔。
除了前排那些举足轻重的官员外，最熟的熟面孔，自然就是顾云初了。
“刚才国防部长提到的那个‘我方3S机师’，是不是就是指顾云初？”
“联邦军中先前唯一在执行任务的3S机师就只有容璟，现在容璟退役，这几年又没有再听说哪个年轻军官升到了3S级，排除下来，绝对就是顾云初了吧。”
“我记得他现在还是首都军校的在校生？这会儿入伍也只是实习吧？”
“这会儿全国征兵令都发出来了，估计会议一结束顾云初就会转为现役军人——以他的机师等级和刚刚立下的重要战功，我看能直接拿到少尉军衔。”
“我怎么突然觉得……顾云初以后会不会……也成为军方大佬中的一员？”
“楼上在想什么啊，自从上次顾云初一口气拿出了3S临界点的实力，各个机师协会就已经在拿他和容璟作比较了……只要顾云初顺利活下来，累积的战功超过容璟指日可待。”
“瑟瑟发抖，他才二十一岁吧？！比容璟还小了三岁？！”
“耸肩，本来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但想想看，他早就不再是先前那个默默无闻的平民beta了，这一路过来，他简直化身成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是啊是啊，我家云初以后的前途完全不可限量好吗，有什么好惊讶的~”
“脑残粉一边去，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场合。”
“只有我还在思考他到底是Alpha还是Omega吗？”
“我已经不在意了，现在他们俩是全联邦最年轻最强大的唯二两位3S机师，不管他们哪个愿意在开战后上前线去，我觉得我作为被保护的一员都没那个资格去置喙他们的感情生活。”
“排楼上，希望顾云初能平安活下来，坚持到他成为顾将军的那一天。”
……
会议结束后，紧接着就是人员部署。
正如网友们所猜测的，顾云初直接被授予了少尉军衔，当然与之相对的是，他需要今晚就启程，赶往维尔斯联邦共和国与卡西莫民族帝国的交界处。
战火从来不会允许出征者姗姗来迟，虽然联邦内部的宜居行星们还处于和平之中，边境线附近的星球在卡西莫人的劫持任务结束后，便陷入了无情的战火中——
似乎是认为星球上再没有哪个ABO种族有存活的价值了，卡西莫人派出的军舰逮住机会便向那些行星投放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联邦边境的防守部队已然与他们展开了交火。
顾云初争分夺秒地赶回自由号私人星舰。
其实要收拾的行李并不多，唯一大件点的就只有小熊猫而已，顾云初抓紧时间赶回来，是想要与容璟道别。
清晨卡特琳与她女友的告别对话历历在目，令前世孑然一身从不用考虑旁人的顾云初，终于明白为何战争中的别离总是让人百感丛生。
每一句再见过后，迎来的都很可能是生离死别。
“容璟。”顾云初将背包整理完后放到玄关处，转回身来。
容璟一直默默地站在他身后，闻言稍稍抬头道：“怎么？”
顾云初没说话，只是上前两步用力抱了抱他，放开后，又捏住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好快啊，进入完结倒计时了_（：з」∠）_
蠢作者忽然也百感丛生了。
48、成长 。。。
容璟抬手搂上顾云初的脖子，顺从地张开嘴迎接他的深吻。顾云初的吻并不似他的性格般温柔； 舌尖总是会巡视般将容璟口中的每处敏感位置都一一扫过； 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感。
容璟也从没想过要反抗这种有些霸道的亲吻方式； 反而，他很需要被顾云初一次次确认所有权。
当顾云初终于退开时； 容璟轻轻舔了下嘴角的唾液，低声道：“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顾云初将手搭上容璟的后颈缓缓摩挲； 道：“嗯。等我回来。”
容璟却没有应声，只是偏过脑袋； 在顾云初温暖的手掌中蹭了蹭。
半天之后，顾云初与一起出征的三十名同伴抵达了联邦北部的边境空间跳跃点，等待被编组分配到各个边防空间站中。为了应对本次与卡西莫帝国的战争； 特战部队中的2S级军官被抽调出来了一半； 作为先头部队被派往前线增援。
北部国境的边防空间站共15个； 它们在和平时期的驻兵并不算多，A级机师数量在1000人上下，平时主要执行放哨和巡逻任务； S级机师每个空间站大概有10人。
如今整个维尔斯联邦的服役机师主力为A级； S级算是机师中的精英，经验足够的话往往会被很快提升为军官。而2S级机师则据说联邦军□□有□□十人左右。
除了高级机师之外； 部分新星探索军舰也正在回调当中，这些星舰上自带作战经验丰富的精英部队，能在短时间内大大提升联邦的战力。
但阿瑞斯系统的威力实在太过可怕，几乎等同于卡西莫帝国凭空多出了无数不会阵亡的高级机师； 因而联邦还发布了全国征兵令，不管是已申请退役的、还是军校中正在就读的，只要年龄在18…78岁之间，都可报名参战，等级越高，待遇越好。
因而露娜在将十二名2S军官两两编组指派到各个边防空间站后，对剩下的六名增援机师道：“你们的搭档是刚刚应召前来的民间机师，由于他们还需要做体检和被授予战时军衔，所以还有一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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