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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戒指引发的血案-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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暇的皮肤。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若有人能看到,便会惊讶与她的手抚过的地方,之前那些不堪的痕迹正在慢慢的消失。
  柳烟尘闭上了眼睛:“住手。”抬起的手还没碰到她,就被她一把按住了。
  手越探越深,把他的领口扯开了一大片。原本裹得紧紧的厚衣服也慢慢滑落下来,半挂在身上。
  “你这次杀人是为了把精气给我?”柳烟尘忽然睁开眼,一手握着她的手腕,把她从自己的衣服里面扯了出来,转过身子看着她。
  女人看了看他,忽然的咧嘴一笑,过白的脸上像是被生生划出了一道血口,诡异之极。她也不回答,抬起的手中忽然的生出一团红光,一掌拍进了他的背心。
  柳烟尘只感觉背心一阵发烫,很快便蔓延到了全身,眼前的女人便一下子从窗户翻身出去不见了。
  还未等那阵热感消退,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
  陈赋宗左思右想,觉得自己还是过来问问柳烟尘。虽然他很不喜欢他,又一直想要除了他,可那些都是表面上的,平心而论,除了他接近顾司令这件事之外,他和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在这件事情中,顾司令他是不敢去问,云初子似乎又有些问题,其他人想来又不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反倒是这个柳烟尘,倒是还可以去问一问的。
  只是他一直对他不好,明着暗着想方设法的对付他,表面上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如今想来问他几个问题,一来拉不下脸来,二来又实在难以开口,踌躇了许久,这些事不问清楚又不行,踌躇了许久,这才到了这里。
  他仔细想了想,特地找了点好药,准备以昨晚的事厚着脸皮上门来看看他。
  他敲了敲门,也没听见什么动静,看着已经开了一道缝的门,他想了想还是决定推门进去看看。他肯定顾司令不在这里,所以也就没那么多顾忌的了。
  柳烟尘坐在窗边,窗外透过来那不甚明亮的日光,照在他身上,也给他添加了一层柔光。陈赋宗承认,他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连心都颤了一下。目光扫在他扯开的衣领上,脑中也不可控制的出现了一刻的空白。
  “有事吗?”柳烟尘先打破的僵局,他拢了一下自己的衣领,撑着窗边有些摇晃的站了起来。
  “我是想问你,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柳烟尘站在那里很是费力,有些摇摇欲坠的样子,好像马上就要倒下了。他这么看着似乎有些不好,但要是去扶他,那就更不对劲了,他左右觉得不是,索性走到一边坐下,把药放在桌子上。
  “顾钧则有事吗?”柳烟尘扶着墙向他走过去,一步一步都很费力,也走得极慢。
  “他没事。”陈赋宗自然是不信柳烟尘的,因此昨晚他便叫了大夫给顾司令诊治,不过大夫也说确实没有大碍,醒了也就好了。
  “那你还有什么好问的?”
  “这件事牵扯到了我哥,我必须清楚的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陈赋宗隐约猜着是不是柳烟尘的仇家来了。
  “你管不了的。”柳烟尘终于走到了凳子边,撑着桌子坐下了。
  “我管不了就你能管?”陈赋宗知道,柳烟尘是妖,虽然不知道怎么成了这副样子,但毕竟修成人形了,想必是有本事的。而他不过是具靠着活人血液活着的尸体,说不定哪天就彻底消失了,相比之下,当然是柳烟尘比较强,可不管怎么说,他只要还能看着顾司令,就不会把他交给柳烟尘。
  “现在只有我能管。”柳烟尘也不生气,顺着他往下说。
  “你都成这个样子了,还能管什么?”陈赋宗看了看他白的没有血色的脸:“你为什么就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
  “你不该知道。”柳烟尘眼睛在他脸上打量了一圈,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白纱包成的小包,仔细打开了,拿了一片递到他面前。
  “这是什么?”
  “虽然对你起不到什么用处了,但多少还是能让你多撑一段时间。”
  陈赋宗看了看那透白的薄片,又看了一眼柳烟尘病怏怏的样子,还是伸手接过来。他从没见过这种东西,也不敢相信他,便把它放下了。
  “别让其他人看见。”柳烟尘见他不吃,伸手就要把那薄片拿回来。
  陈赋宗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你得告诉我这是什么!”
  柳烟尘抬头看他,轻声道:“这是我的皮,你们好像管它叫蜕。”
  陈赋宗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的就要松手,可脑中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蛇蜕不是药材吗,好像还挺名贵的,柳烟尘是个已经修成了人形的蛇妖,想必他的蛇蜕会更有价值。只是,想到这玩意是眼前这个人身上退下来的皮,就觉得十分膈应。
  “你之前吃过的。”柳烟尘有几分得意的笑了笑:“你上次生病的时候,我偷偷给你吃的,你不知道。”
  陈赋宗顿时又被当头被打了一闷棍的感觉,回想那次能好的那么快,当时竟然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还真有可能是吃了这玩意的结果,他顿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好吧,我试试。”陈赋宗松了手,把那块蛇蜕收了起来。
  柳烟尘点点头。
  陈赋宗想了想,觉得自己想知道的事情还是没问清楚:“你为什么不能把这件事告诉我,我已经知道你是妖了,你还有什么秘密不能说的?”
  “和你没有关系。”
  “那和我有关系的,你可以说吧。”
  “你想知道什么?”
  陈赋宗想了想,凡是和他的有关的事,他都不会说,那么就先问一件和自己有关的事,他应该会说,如此便问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吗?”
  柳烟尘抬眼打量了他一下,似乎是不太想说,想了一下还是开口了:“你已经死了,只是把灵魂强行留在身体里,加上法术的控制,让你看起来很像个活人。”
  “你知道?”陈赋宗回想之前云初子还说他不一定知道,所以他才多吸了那么多的血,原来他竟然都已经知道了。
  想到这,他瞥了柳烟尘一眼:“这样不好吗?我虽然已经死了,但还能像个活人一样。你为什么总说送我走?”
  柳烟尘没有急着回答他,撑着桌子站起身来,走到他身后,一边慢慢说道:“因为这是一种害人的法术,对你不好。”一边在手中运气一团白光,一下子将其推进了陈赋宗的背心,让他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住了口。
  本来就已经撑不住了的柳烟尘又拼着给陈赋宗输了一点灵力,这是能让他能够多撑一段时间,可这也耗费了柳烟尘最后的力气,他终于支撑不住,直接倒了下去。
  陈赋宗只感觉身上一股暖流经过,身上一下就舒展了许多。他正奇怪着柳烟尘刚才到底做了些什么,就感觉身上一沉,柳烟尘已经倒在他身上了,见他马上就要滑落到地上,忙伸手一捞,就把他扶了起来。再看柳烟尘却早已经晕了过去,他不知是怎么一回事,也不好让他躺在地上,只能先让他躺到床上去。可他的身子竟然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般,根本就扶不起来,若不是还有着人的形貌,他活脱脱就是一条没骨头的蛇。
  虽然极其不喜欢他,但陈赋宗还是决定做回好事,硬着头皮把他抱了起来,没想到他虽然看着瘦弱,但好歹也是一个七尺男儿,抱起来却是如此轻飘飘的没重量。
  他正要将人送到床上去,眼前的门便忽然开了,陈赋宗当即与出现在门口的顾司令看了个对眼。

  ☆、误会

  陈赋宗身上没有什么人气,靠近他其实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柳烟尘只是晕了一下,在他被抱起来的那一刻就醒了,但横竖也是这样了,他也实在没有力气走路,便也就待着没动。可才睁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顾司令。
  顾司令想着自己前天对柳烟尘做的事,很是不好意思来找他,虽然昨天晚上他已经来过了,可他根本也没顾得上和他单独说句话。而现在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他都得来过来看看他。
  他手中握着给柳烟尘特地找的药,犹豫了半晌,想好了开场白之后,这才推开了门,却不料一眼看去竟是这样一个景象。
  “你怎么在这?”顾司令打量着他们二人,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坐下,想把手里的药放下,却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药瓶。
  “昨晚涵尘道长过来的时候,我看柳先生似乎不太好,所以就顺便过来给他送点药。”陈赋宗完全没料到会有这事,看着顾司令眼中压抑的火气,硬着头皮顶着他的目光胡说了一通,说完一想,只觉得连自己都不信。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他了?”顾司令挑眉,显然不相信他的话。转而目光凌厉的看了一眼还被陈赋宗抱着的柳烟尘,问道:“烟尘,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柳烟尘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了看顾司令,便又抬起头看着陈赋宗了。
  陈赋宗心里叫苦,原来不过是在晚上在他这里坐了坐,顾司令就发了一顿火,现在这更是有口难辩,昨晚的事又不能说,这让他该怎么回答?
  他想了想,觉得顾司令的目光都要在他手上盯出一个窟窿来了,也觉得该把柳烟尘放下,可当着顾司令又不能直接把他扔在地上,便硬着头皮靠近他一些轻声问道:“你能站得住吗?”
  说实话,柳烟尘想要像平时一样的站着,真的有点困难,但他也知道这气氛不对,只得咬着牙点点头,然后强撑着站在地上,才一碰到地,腿一软便差点倒在地上。陈赋宗见状忙伸手扶了一下,却被顾司令一手推开,自己扶着柳烟尘坐在凳子上。
  看他坐好了,顾司令黑着脸问陈赋宗:“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先生不小心摔了一跤,可能伤了哪里,所以我就帮忙扶了他一下。”
  “放屁!”顾司令一手揪住他的衣领:“你他娘的离这里八丈远,你上哪知道的?”
  “我看见的!”陈赋宗立马回答道:“我今天早晨想去那个院子看看,路过这里的时候看见柳先生摔倒了,就把他扶进来了。”陈赋宗心虚的一双眼睛到处瞟,他知道顾司令一定不会信的,因为他们太熟悉了,所以话音未落,他就赶忙想着接下来要怎么接着圆这个谎。
  “编,接着编。”顾司令狠狠的推开了他。
  “我说的都是真的!”陈赋宗踉跄了一步,心中也冒起火来,握着拳头喊道:“你有本事问他啊!他说的你就信?”
  “滚。”顾司令说着,扯着他的衣服打开门就把他扔了出去:“以后再敢到这里来,老子打断你的腿!”
  “你!”陈赋宗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眼前的门就重重的关上了。
  只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怒火中烧。
  门内,柳烟尘睁着一双眼睛看的顾司令。这段时间里,他经历过了在之前的生命中从未经历过的人情世故,他感觉在人间生活,真的是一件极其累的事情。他不会说谎,凡是不能说的话,他就只能死死的咬住了不说。这下他已经做好了顾司令会再折磨他一次的准备。
  顾司令抬手将陈赋宗拿来的那瓶药顺着窗户扔了出去,再次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其实他一进来就发现了,柳烟尘的脸色差到了极点,一点血色都没有,像是大病未愈,已经快要撑不住了的样子。
  虽然对刚才看见的那一幕让他压抑不住心头冒起三丈的火气,但他还是上前将他轻轻抱起,让他躺在床上,仔细给他盖好了被子。这才坐在床边看着他问道:“还没好吗?”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的接着道:“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好点了吗,怎么更严重了。”说着,又沉下了脸色:“不会是因为赋宗吧?”
  “和他没有关系。”柳烟尘很累,他没有力气多说话了,说着便闭上了眼睛。
  顾司看着他这个样子,心疼顿时大过了生气,只想着他成这样都是因为自己,也觉得愧疚。看着柳烟尘闭眼不看他,以为他是生气不想再理他了,左右不是,堂堂司令踌躇了半天,这才开口向他道歉。絮絮叨叨的说着,从自己是被气疯了才会那样做,到后来很是后悔。又说柳烟尘什么都不告诉他,要是实话说了也不会这样,最后也说了以后不会再那样对他了。可说了半天也没见柳烟尘有什么反应,也觉得有些发慌。看着桌子上自己带来的药,正想着要不要给他上药什么的,刚要起身,手腕便被抓住了。
  柳烟尘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团成了一团,他握着顾司令的手,整个身子都向他靠了过来。
  “烟尘?”顾司令觉得他的手就像一块冰一样冷,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把他的手握在了手里,想要给他捂热。
  可手还没热,柳烟尘整个身体都靠上了他,他只觉得一阵冰冷从他贴近自己的每一处传过来。掀开被子的一角,露出了他的脸。这张脸,他从第一次看到的时候,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他伸手轻轻的抚过他的脸颊,最后在那双紧闭着的眼睛上轻轻划过,长长的睫毛划在他手指上痒痒的。
  他才收了手,柳烟尘的手便抓了过来:“别走!”短短的两个字,竟让他心头一颤。他想着方才触手是一片冰冷,想着他是不是很冷,便握住了他的手,也钻进被子,把他整个抱进了怀里,想要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
  就像是抱了一块冰,顾司令被冻的哆嗦了一下。但他还是紧紧的抱着他,没有松手。
  尽管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些什么,毕竟,人的身体是不会冷成这样的,但那又能怎么样呢?

  ☆、温暖

  柳烟尘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他精神实在不济,顾司令说了什么他全然没有听见,刚闭上眼睛就迷迷糊糊的半昏着了。只记得似乎抓了一个很暖的东西,很舒服,觉得身上一暖就彻底昏了过去。
  诶?很暖的东西?那暖似乎还在。
  他动了动身子,发现竟是被人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抬头看去,即使十分昏暗,他也看得出来,那是顾司令。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经历,看着顾司令熟睡的脸,竟然怔怔的不知如何是好。却也不敢乱动,僵硬了一会,便决定还是继续睡吧,这暖以后怕是很难再有了。
  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屋子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他活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好了很多。可能是昨天那个女人给他输的精气起了作用。但是,昨天一定有人死了。他想了想,决定还是起来去看看。
  这次死的是顾司令的一个姨太太,他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早就已经埋了,所以他没有亲眼见到尸体,不过听说死法与之前的九姨太相同。他很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虽然那个女人可以说是因为他而死,但他也实在无能为力。
  而另一边,陈赋宗正看着云初子画符。
  他一直觉得自己其实不恨柳烟尘,从前是不想他靠近顾司令,现在甚至想着只要他不害人,他就可以容忍他。但昨天,顾司令竟然叫他滚,就那样把他赶了出去。都是因为那个柳烟尘!
  他生气,气到极致,可也只是生气而已,他现在不会再气到生病了,所以他带着那一瞬间被摧毁了的理智直接找到了云初子,逼着她用最快的速度把符画出来。他倒要看看,那个柳烟尘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能画出来?”
  “我需要查很多的古籍,这一两天之内也画不出来。”她一夜没睡,已经画了一天一夜了,挂着两个黑眼圈的眼睛里全是血丝。
  “最晚三天,三天之内必须给我画出来!”
  “我和你不一样,我要吃饭,我要休息。”云初子睁着无神的眼睛看着他,伸手挠了挠头,却没注意到手上拿的毛笔,顿时在脸上画了一道黑。
  “我不管你要干什么,三天之内必须画出来!”陈赋宗哼了一声,站起来准备离开。一个白色的东西,忽然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
  “这是什么?”云初子看到那东西,伸手就捡了过来,仔细看清了,眼睛顿时睁大了,一脸的震惊:“你怎么会有这个?”
  陈赋宗一瞥,那正是柳烟尘给他的那片蛇蜕。他现在想起来柳烟尘就感觉火冒三丈,恨不得马上就把他除掉,因此看见他给的东西,自然一下子迁怒与此,一把从云初子手中夺了过来,随手就扔了出去。
  “你干什么?”云初子像是被夺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来,就往他扔的方向找去了。好在没有多远,她很快就找到了。
  “你还找它干什么?”陈赋宗扯着她的胳膊想阻止她,可她已经找到了。
  “这个东西不能随便扔,会出事的!”云初子把那片蛇蜕举到他眼前:“这是谁给你的?是不是那只蛇妖?”
  “是又怎么样?这不就是一种药材吗?”
  “蛇蜕确实是一种药材,但这是他身上退下来的皮,他是只妖,不是普通的蛇。”
  “那又怎么样?”陈赋宗不想再和她探讨这个问题,只想把那片烦心的蛇蜕扔了。
  云初子躲过他的手:“他是不是让你吃了它?”说完也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的接着说:“一定是的,这个东西你不能吃。”
  “为什么?”陈赋宗虽然不想再说和柳烟尘有关系的事,但却也好奇这片蛇蜕的事。
  “你只要吃了,他就能控制你,控制你的身体,让你为他所用。”
  “我之前也吃过,一点事情都没有。”陈赋宗现在也不完全相信云初子,便借此试探她。
  “那个时候你还活着,活着的时候你的身体和灵魂是融合在一起的,但是现在,你的灵魂和身体已经分开了。这个东西可以控制你的身体,你的灵魂根本管不了。”
  陈赋宗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不过想起柳烟尘把那包蛇蜕拿出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样子,又想起他说的不能让别人看见的话,也是怀疑这东西可能真的有些问题。但是云初子,前天晚上的事让他起了疑,所以也不能全信。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不让我扔?”
  “不是不让你仍,但是需要彻底销毁才行。”
  “怎么彻底销毁?”
  “我需要作法,消除这上面的残留的妖力。”
  陈赋宗“嗯”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他不相信云初子,但那片蛇蜕是柳烟尘的,她要做什么,害他也好,还是做些什么别的,那都是他们两个的事,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既然怀疑了,就不能什么都不做。
  他去找了涵尘道长。
  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他确确实实是甄泽观的观主,而且这个人孬的很,只要去问,就一定能够问出点什么来。
  涵尘道长自从那晚之后,就被顾司令看管起来了,他道法是不济,但也不代表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能感觉到在这个司令部里,藏着一些惹不起的东西,有一个很特别的妖,还有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这两个都很厉害,若是真的正面相对,他恐怕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还有那院子的邪祟,他真的是待不下去了。
  所以当他见到陈赋宗的时候,巨大的恐惧让他顿时陷入的疯癫,无论问他什么,他的回答都是前言不搭后语,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陈赋宗问了他半天,正经的一句没说,本来就是一肚子火的他,越发的火冒三丈,恨不得打他一顿,生生的忍住了,便拂袖而去了。
  在他离开之后没有多久,另一个人缓步走了进来。他拖着脚步,走得极慢,时不时还要扶一什么东西才能稳住身形。
  这个人就是柳烟尘。
  他走到涵尘道长面前,仔细看了看他的眼睛,伸手在他头上抓了一把,很像是拿走了什么东西,可看上去却是什么都没有。随后,他又对着他缓缓地吐了一口烟,白色的烟被涵尘道长吸了进去,惊慌的双眼立刻变得呆滞无神。待柳烟尘起身之后,他便双眼一闭,直接从椅子上倒了下去。
  柳烟尘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搬到床上去,给他盖上了被子,便关好了门,走了出去。

  ☆、知情

  如果说柳烟尘是顾司令的最爱的人,那么陈赋宗就是他最亲的人。
  昨天气急败坏的让陈赋宗滚了之后,顾司令心里其实也很不好受。他不知道这两人中间的平衡点在哪里,为什么总是会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所以在天亮之后,他就去找陈赋宗了,可还没找到他,就得知了他三姨太死了的消息。最近的事情太乱了,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这是府中的邪祟作祟,也不像之前九姨太的时候那么急着处理了。吩咐人把她好好葬了,却也没再找人去查。
  处理完这件事,他才刚出门,就在不远处碰到了陈赋宗。
  面对顾司令,陈赋宗永远都只能自己生闷气,从来都不会对他发火。这下看见了顾司令,他也只是面无表情的上前,打了个招呼就要走。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那一刻,顾司令忽然抓住了他的胳膊。
  “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陈赋宗没有拒绝,跟着他去了高台。
  两个人坐在那里坐了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陈赋宗看着天看的都有些不耐烦了,便对他说:“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怎么还不说?”
  顾司令仔细的看着他的侧脸:“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
  猛地听到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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