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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戒指引发的血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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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哪有这么好看的人呢?后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的就仓皇失措的跑了,还摔了个跟头。
他觉得自己很不正常,那是个男人,虽然是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那也是个男人。自己身边是不缺女人的,怎么会想着他?
他辗转反侧了许久,脑子里想的已经越来越脱离了轨道,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他一双眼睛睁得老大,甚至想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等到白日里再看,柳烟尘会不会就不会那么好看了?
等天亮之后就去看一眼,看一眼自己就安心了。
他这样想着,以为自己终于能睡着了,可却感觉屋子里亮了起来,再一看天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索性不睡了,他带着满眼的红血丝跑到了客房。一进门,正迎上了准备趁早离开司令部的戏班子一行人。
钱班主见到他,吓得差点坐在地上。颤颤巍巍的问道:“不知顾司令这么早来找我们有什么事?”
“啊,我就是……”顾司令眼睛不受控制的向后面扫了一眼,没找着柳烟尘的身影。
想着自己也不能说自己是来看柳烟尘的,想了想戏班子要走的事,清了清嗓子道:“昨天晚上的戏,老子很喜欢,看你们整天到处乱走,也没个固定的地方。老子就赏你们一个戏园子,你们就留在阜城县,别走了!”
一席话听下来,不只是钱班主,整个戏班子的人都愣住了,他们一时竟没有想明白这到底是不是好事。面面相觑了一会,顾司令不耐烦了:“趁早给老子开张!”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没事送什么戏园子,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可话已经说出口了,他堂堂一个司令,说话也不能不算数是吧。
☆、戏园
柳烟尘看着眼前坐立不安的钱班主,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着钱班主走过来走过去,几个来回之后,门口便出现了一个当兵的。仔细一看,正是昨晚抓他们进司令部的那个人。
“班主。”当兵的走到钱班主面前,伸手递给了他一张纸,道:“戏园子的房契,快点过去吧。”
钱班主怔怔的看着手上的房契,过了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打开,把上面的字一个一个的仔仔细细读了好几遍,这才折好了收入怀中。
他抬起头,小心的问:“这位军爷,司令到底为什么要送我们一座戏园子?”
当兵的扫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说完,眼睛扫过屋中的其他人,看到柳烟尘时他明显的愣了一下,随即眉间皱起了几分,转身走了。
戏班的人还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不想留在阜城县,待在顾司令的地盘上,但白白的捡了座戏园子,这仿佛如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好事,也足以砸晕了所有人。所以他们就忙不迭的收拾好了东西,直接去了戏园子,热火朝天的准备了起来。他们也想早些开业,多挣些钱,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有了钱也能活命不是。
当晚,戏园子就收拾的差不多了,再布置些东西,就能够开张了。
柳烟尘不关心这些,他所想的还是他那个戒指。
昨晚大概确定的顾司令的就是那天撞他的人,可确定了这件事,他还是不知道他的戒指在哪里。那枚戒指做工很精巧,但对于顾司令这样的人来说,那戒指不值钱,他也不一定会留下。
不过那戒指是有灵性的,如果靠的近了,他是能感觉到的。昨晚在司令部的时候,他似乎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可不知是不是还是太远了,他的感觉很不真切,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在那里。
“烟尘。”钱班主远远地看见他,便走了过来。
“班主,有事吗?”
钱班主想提醒柳烟尘些什么,可话到口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开了这么多年的戏班子,这其中的事自然也见过不少。难免会被那些达官显贵看上,出去陪客。他长得这么好看,之前在其他县城,唱几日就走,自然不会惹什么事,可如今定下来了,这些事就难免了。他之前亲眼见过有些戏子被折磨得很惨的,甚至是死了的,那可是太恐怖了。而现在,尤其是顾司令平白无故的送了他们一座戏园子,这事一定不简单。
“我们这个戏班子以后就固定在阜城县了,就不能帮你找人了。你如果还要到别的地方去找,那你只能自己去了。”钱班主想了想,委婉的提醒他,他恐怕听不懂。自己也不好把这话说白了。但他留在这确实危险,他想去找人就让他去找,离开他们。虽然对他们是巨大的损失,但能让他安全些也好。
“我找的人应该就在阜城县,我不用去其他地方找了。”柳烟尘笑了笑,一点都没领会钱班主话中的意思。
“你要找的人,就在阜城县?”钱班主吓了一跳,回想昨天晚上还没什么线索,怎么今天就找着了,难不成……他顿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压低声音问道:“你要找的人,在司令部?”
柳烟尘点点头。
钱班主实在说不出什么了,要说的话,也只能说柳烟尘的命不好。其实他们认识不过四个多月,说感情不是没有,但也深不了,他难得大发善心想让柳烟尘离开,也是因为实在喜欢这个孩子,不忍心看他落得一个不好的下场。可如今他也不好说什么了,索性就狠下心,再利用柳烟尘这棵摇钱树为他多挣一些钱。
本着这个想法,五日之后戏园子就正式开张了。
柳烟尘自然要唱,所以当晚戏园子就赚了个满钵。不过这说来还是因为顾司令来了,他亲自往那一坐,戏园子还有不赚钱的道理。
他听了一整出戏,心满意足的走了。临走前还明示暗示的告诉钱班主明日还要让柳烟尘唱,钱班主自然听令。
因此柳烟尘连唱了五晚,名气一下子就打出去了,钱班主自然也赚了大把的钱。
柳烟尘虽然没什么架子,让他唱他就唱,但他毕竟也会累,虽然他没说,但钱班主是看出来了,又明示暗示的告诉顾司令柳烟尘得歇歇了,这第六天是唱不了了。
可不说还好,说了,顾司令就直接去找柳烟尘了。
他见着柳烟尘时与上次钱班主见着他时是一个景象,独坐在窗棂上向外看着。钱班主是看习惯了,可顾司令没有,一开门看见这样的景象,就看不见脚下的门槛了,向前迈了一步,差点就扑倒在地。
柳烟尘不烦他,因为他的戒指多半还在他那里。他这几日正想着办法再去一次司令部,如今见了他,倒也可以借机想办法。
顾司令当然不知道柳烟尘的想法,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很丢人,每次见到柳烟尘的时候都很丢人,真是糟糕。
他晃着慢三步挪到了柳烟尘身边,顺着他的视线向外面看去,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看什么看得那么出神,就悻悻的问了一句:“柳老板在看什么呢?”
“天色暗下来了,那颗最亮的启明星已经出来了。”天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呈现一副阴沉沉的样子,其实不怎么好看,柳烟尘多半是在想事情,其实也没在看天。
“最亮的不是月亮吗?”顾司令说完这句话,简直要扇自己的耳光,人家说的是星星,自己胡说八道的提月亮做什么。
柳烟尘转过头来,清澈透底的眼睛看的顾司令一阵心跳加快,他很认真的道:“我这几天坐在这里看月亮,发现没有在司令部的高台上好看。”
这一句话听的顾司令一阵头脑发晕,头脑一热,紧接着就听见了一句:“那我带你去看。”说完,才恍然发现那话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真的吗?”柳烟尘看起来十分开心,一下子跳到地上,两步走到他面前。
“真的,真的,老子现在就带你去!”顾司令脑中也想不出其他,飘飘忽忽的就带着柳烟尘回了司令部,也依言带他去了上次的高台去看月亮。
柳烟尘很高兴自己两句话就成功的进了司令部,还以为要费些功夫,可自己也实在是做不来那些。
他一边装模作样的看着月亮,一边细细感觉那枚戒指。可不管怎么感觉,他依然只能隐隐的感觉到那枚戒指的存在,还是不能确定它到底在哪。
他不懂这些人情世故,但他也知道自己如果想要拿回自己的戒指,也是不得不靠顾司令的才能办到的。可自己又该怎么做呢?
他坐在那想了很久,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想的入神,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的顾司令也是一直以一个姿势的看着自己。
顾司令晃过神来的时候,是他觉得冷了的时候,他裹了裹身上的大衣,看柳烟尘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单衣,心下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冷了,脱下自己的大衣就披到了柳烟尘身上。
“我不冷。”柳烟尘不打算接受顾司令的好意,然而顾司令完全不给他这个机会,只道:“天色也晚了,你今天就留在这里吧,别回去了。”
这话顾司令说的时候可能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而别人听了却是一定会理解出另一个意思的。可偏偏听的人是柳烟尘,他真的只是听懂了字面上的意思。只想着或许有办法能去找他的戒指,完全没想别的。
☆、陈赋宗
柳烟尘依然住在上次的那间客房中,等到外面静了,他便偷偷地走了出去。
他在客房中完全感觉不到那枚戒指的存在,想必那枚戒指若是真的在司令部,也该是在靠近高台的另一边。
悄无声息的走了许久,一边躲着看守的大兵,一边悄悄地感觉着那枚戒指。
就在他觉得距离那戒指进了一些,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实感觉到了的时候,背后忽然想起了一声厉喝:“什么人?”
他吓了一跳,转过头看去,入眼的正是之前抓他们的那个当兵的。
“是你?”当兵的走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你怎么会在这?”
“我,出来走走。”
“我问的是你怎么会在司令部?”当兵的眉头皱了起来。
“是司令带我进来看月亮的。”柳烟尘没有多想,实话说了。
“司令带你进来的?”当兵的眉头皱得更深:“快回去,不要在司令部里乱走!”
柳烟尘当然不想回去,可既然人家都让他走了,他也只得回去了。
当兵的盯着他的背影,目送他的身影向着客房的方向走去,直到消失不见,他几乎在柳烟尘的背上盯出两个洞来的。
柳烟尘难得的动了一下心眼,走远了之后便又从另一条路向刚才那个方向而去。
可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运气实在太差,他这一下又直接撞上了同样“出来走走”的顾司令。
“柳老板睡不着吗?”顾司令一见他以为他和自己一样,也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才出来吹冷风的。
柳烟尘笑了一下,垂下眼眸点了下头。
顾司令很是高兴,眼见柳烟尘又是穿得十分单薄的就出来了,虽然感觉很冷,但还是咬了咬牙准备将自己的大衣脱下来给他披上。
还没来得及脱,余光便撇见了刚才柳烟尘遇见的那个当兵的,立马把自己的衣服裹紧了,对着那个当兵的喊道:“赋宗,快把你的衣服给我。”
当兵的正是不解,走过来正巧见到了柳烟尘,顿时皱起了眉:“不是让你回去吗,你怎么到这来了?”
“你们刚才见着了?”顾司令瞅着他们两个人问道。
“刚才见到了,他是司令的客人,不该到这边来,我就让他回去了。”
“没事!”顾司令毫不在意,反倒是对那个当兵的说:“他愿意过来就让他过来,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个当兵的正要开口,顾司令却拉着柳烟尘道:“这是我的参谋,陈赋宗,你以后有什么事,如果找不找我,尽管找他。”
“陈参谋。”柳烟尘规规矩矩的点了头行了礼。
陈赋宗也只好回了礼。
“你大半夜不睡觉,上这边溜达什么来了?”顾司令这才想起问陈赋宗。
陈赋宗看了一眼柳烟尘,又看向顾司令。
“你就说吧!”顾司令看了一眼柳烟尘,无所谓的道。
“司令,煤矿出事了。”陈赋宗再次瞥了一眼柳烟尘,压低声音道:“死了好几个人,很蹊跷。”
听了这话,顾司令即使再不清醒,也知道该先处理正事,但还是先对柳烟尘说:“你先回去吧,如果睡不着就随便走走,不过你千万别往西南那个角上去。”说完就和陈赋宗一起走了。
柳烟尘自然是不会理会顾司令的话的,他只想找他的戒指,如果戒指不在那个方向他自然没兴趣去,可如果真的在,他是一定会去的。
他向着他感觉到的方向走去,越往那边走,似乎越冷。他是很不怕冷的,但他此时都感觉到了一丝寒意,那么大概这边是有些阴气的。
他没兴趣管什么阴气,因为他现在已经能确切感觉到那个戒指的存在了,看来方向没错,只要一直向那个方向走去,一定能找到戒指。
又走几步,戒指的影子没见到,一双女人的高跟鞋却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顺着向上看去,这是那日所见的九姨太。
“我还想着是哪里来的骚狐狸,没想到还是只公狐狸。”女人的声音不像那日所听的嗲声嗲气,而是阴阳怪气的很是刻薄。
柳烟尘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便道:“我不是狐狸。”说得很认真,让九姨太看了差点笑得肚子痛。
“你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我说你一个男人做了戏子就已经都下贱的了,还勾引男人,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廉耻!”
任是柳烟尘再不懂人情世故,也知道这是在骂自己,但不知道自己哪里惹了这个女人,看这个女人盛气凌人的样子,他索性眼不见为净,就准备离开。
可偏偏那个女人还不依不饶,伸手拉住了柳烟尘的手腕,瞪着眼睛道:“我告诉你,你趁早离司令远点,别再缠着司令了。”
柳烟尘完全不懂九姨太意思,他只知道自己要找戒指,虽然这事现在还不能明说,可其他的与他无关。他看女人拉住自己手腕的手抓的颇紧,便用另一只手推开,道:“我不明白你是什么意思,我只想做我的事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说完,便转身走了。
九姨太见自己的话没有一点用处,更加火冒三丈,指着柳烟尘的背影尖刻的骂着。骂了一会,她才恍过神来,看着柳烟尘离去的方向,阴阳怪气的笑了一声:“贱命就是贱命,进了司令部也自己找死路去。”说完,“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柳烟尘离去的方向,正是西南方向的那个角落。
当然,他最终也没能到那个地方,因为顾司令难得细心了一次,听着煤矿的事竟然也忽然想起了好奇心这回事。想着自己特地提醒他不让他去,也没告诉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正常人都会好奇,那不就直接去了吗。
想到这,他便扔下煤矿的事,直接拉着陈赋宗就向西南方向的那个角落去了,正巧远远的看见了柳烟尘马上就要走到那个地方了,魂飞魄散的飞奔过去把他拉了回来,明令禁止的让他远离这边,可却依然没告诉他哪里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烟尘难得的有些沮丧,他感觉他的戒指就在那里,可司令却死活不让他去,以后想去恐怕要更加困难了。可自己也很难再进司令部了,还要想些办法再进司令部才行。
他回到戏园子的时候,迎面便是钱班主一脸的担忧,见他无恙的回来了,似乎松了一口气,问了他两句,见他确实没什么事,便让他回房休息去了。
☆、小女孩
煤矿的事情似乎真的很麻烦,顾司令这几日都不见人影,柳烟尘的戏竟然也破天荒的没有来捧场。
柳烟尘也不在乎,唱戏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件事情,一件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事情。他做他的事情,不在乎台下有谁在看。
他唯一在乎的,依然是他的戒指。
那日他已经确定了戒指就在司令部,而且大概就在他们所说的那个不能去的西南角落上。可是他现在出了司令部,那里也不是随随便便能进去的,他需要想些办法。可他的头脑中,丝毫没有关于人间计谋之类的记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窗外的夜幕已经落下,因为临近满月,月亮也十分明亮,忽然想到自己之前和顾司令说喜欢在司令部高台上看的月亮,他便带自己去了,下一次再见他时,自己要不要还这么说?
他这样一想,似乎觉得这一个可行的办法。嘴角一勾,眼睛便看向了天上的一轮明月。
月亮很明亮,照的不远处的屋顶上都是一片银白,可隐约似乎有一块阴影。他一怔,没预兆的就看见了屋檐处正坐着一个人,而那个人,正在看着自己!
那是一个女人,身材十分娇小,小小的一团坐在屋顶上,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可那惨白的脸色和鲜红的嘴唇,却让人清楚的知道,她绝不是个普通的小女孩。
柳烟尘从山里出来之后的这四个多月中,见过的人不过也不少,可若说他从心底不想见到的,恐怕也只有眼前这个人了。
他盯着那个女人,慢慢站起身来,身体戒备着,像是警惕着她随时冲过来。
屋顶上的女人也站起身来,看着他,嘴角向上一咧,像是从脸上划出了一道鲜红的血口,露出了一个不能算是笑的笑容。紧接着,她身子忽然矮下去,越来越低,慢慢从屋顶上消失。
柳烟尘双眸微垂,一下子就从那间屋子从窗口投射出来的影子中看到了钱班主的身影,以及在距他不远处的一大团模糊的黑影。
他心头一紧,翻身从窗户跳下,几步跑到那间屋子跟前,撞开窗户一跃而入。
门内哪里还有那个女人的身影,只有钱班主一人躺在地上,面色苍白,双目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他走过去伸手一探,发现钱班主还活着,从脉象上看似乎没有大碍,大概只是不知因何原因昏过去了。他扶起钱班主的上身,打算将他搬到床上去,才一起身,忽然发现钱班主的后颈上插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刚才仰面躺在地上,银针已经没入了大半根。
这根针插在穴位上,这样的深度实在凶险,虽然表面上看并无大碍,可一旦拔出银针,他会有生命危险!
柳烟尘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用白纱紧紧包着的小包裹,仔细打开,里面是一片片的半透明白色薄片,他取出一片,塞进钱班主口中。将布包仔细包好放回怀中,这才去将钱班主后颈上的银针取下。
银针完全取出的那一刻,一股鲜血顿时喷出,倾洒在柳烟尘脸上,映在他白的透明的脸上,看上去只觉得诡异。
他伸手擦了一下钱班主的伤口,在最初的鲜血流出之后,便不再出血。他试探一下,确定已无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正要将钱班主搬到床上去,门一下子被撞开了。
戏班子的人一下子涌了进来,不管事实如何,他们所见的便是一脸一手血的柳烟尘怀中抱着昏迷不醒的钱班主,若如此还不能确认是柳烟尘行的凶,那么他手上那根同样沾着鲜血的银针则是清楚的证明了这一点。
“班主已经没事了,最晚天亮时也能醒来了。”柳烟尘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不妙,还好心的给他们解释,让他们不必担心。
而这话话音未落,钱班主已经被抬走,而他则被人一把揪住了衣领,生生的提了起来。
“你对班主做了什么?”
“他被人所伤,我救了他。”柳烟尘盯着一屋子人恶狠狠的目光依然面不改色。
“你说班主被人所伤,是被什么人伤的?”
“我,我不知道。”柳烟尘垂了垂眼眸,不看那人的眼睛。
“你怎么就正好救了他呢?”壮汉看着他身后大开着的窗户,以及透过窗户,正对着的他房间的窗户也是打开着的。
“我在自己的房间看见班主房中有人,就过来了。”柳烟尘目光躲闪,这副模样一看便是心虚。
“是吗?我看,班主就是你伤的吧。说,你究竟想干什么?”壮汉眼睛瞪得像铜铃,恶狠狠的几句话下来,口水喷了柳烟尘一脸。
“班主真的不是我所伤,不信的话,等班主醒来一问便知。”柳烟尘解释不清,只得将希望寄托在钱班主身上。
壮汉听了这话,手慢慢的松开了,柳烟尘正要松一口气,抬手擦了擦脸,就听闻壮汉说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不过看在你是台柱子的份上,我就让你等到班主醒过来。”说着,招呼身后的几个人:“给他关到柴房去!”
柳烟尘就这样被几个人死死按住,压到了柴房中关了起来。
他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但却隐隐有些伤心了,为什么那些人不相信他,明明是那个女人干的,她是个坏人!他还救了钱班主呢,不过钱班主应该知道不是他不是伤了他的人,只要等他醒来,自己能出去了。
在柳烟尘一门心思等着他们把自己放出去的时候,戏班子的人也在等着钱班主醒来。
说柳烟尘是他们的台柱子、他们的摇钱树,表面上恭敬着、伺候着,可平心而论,他们却都不喜欢他。其实也说不上他哪点不好,可能就是他们觉得他太过清冷,也实在是不通什么人情世故,整日只是独自一人。偏偏生的这样好看,又天生是唱戏的料,只要有他在,大把的钱自然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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