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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偷凤不成失把米-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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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影像闪过眼前,带着那种气蒸云梦泽般的飘渺与震撼,还有意想不到的战栗。
  “是……谁?”
  他捂着额头,努力回忆着怔那一闪而过的人,那是一个拥有妖娆艳丽的美貌,雌雄莫辩的面容,一种熟悉感油然而生。
  “你一定要活下去……”
  到底是谁?
  「你醒了?」
  闻声,他将自己的视线从镜前移至门口,一个锦衣华服,梳着双髻的小女孩正看着他。那女孩有着不属于那个年龄的沉静表情,与稚嫩的容颜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此刻,这女孩正皱着眉反复打量着镜子前的他。
  他反应仍是很木然,迟缓地朝那个女孩点了点头。那小女面上无波无澜,看不出喜怒。他不禁想难不成他回应的方式不对?
  「我问什么,你只需如实作答即可。」
  他迟缓地点头。
  「你名,可是羽清音?」
  一听这三字,全身都有一种情不自禁的反应,名字他是记得的,于是认真地点头。
  「那,你可记得,凤绝尘是何人?」
  凤绝尘?他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很是陌生。
  “不记得……”
  得到羽清音如此回答,小女孩眉目舒展,看来很满意这答案。
  女孩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把皓白若雪的羽毛扇,她走到羽清音面前将扇子递于他手中。虽不知道这扇子有何用处,羽清音却本能地伸手接过,随后,他看见那女孩嘴角令人感到一不安的隐约笑意。
  「往昔已成空,今时仍可忆。羽清音,从今天起,你就是羽轩阁的阁主,手握窥视三生三世之权,身负通晓古今之罪,我将这羽轩阁的秘密传与你,自此,命终之日,便是你解脱之时。」
  这一席话倾盆而下,破碎的记忆便进入他的脑海与心中,慢慢地刻满他的灵神。那些林林总总,虽与他的平生毫无关系,却要他去承受这些刻骨铭心。骤雨过后,他已疲惫不堪,捂着心口瘫坐在地上,嘴角渗出滴滴鲜血。
  “你……”他抬眼,黑眸里带着怨,看向那女孩。“为何让我接受这些?!”
  「这是契约,你必须继承羽轩阁的记忆。」
  小女面色平静寡念,看起来比出家人还像个六根清净的人。
  「我名玖代花,从今天起,你就是这里的主人。」
  忘却前尘,失去记忆,羽清音已经舍弃过去的一切,就连自己跟玖代花结下契约这件事情,都不记得了。
  「因为某个人的强烈愿望你才……但你把他忘了,连同凤绝尘一起全部忘记了。」
  而羽轩阁一夜重生,再次拥有了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出处:宋 严羽《沧浪诗话·诗辨》)

    【狐媚卷 御街行】
  ☆、 狐媚卷 章二十二 

      这次羽清音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又做梦了。
  梦中回放着他涅槃重生后与玖代花的第一次相见。他之所以知道那是梦,是因为梦中最后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人,打乱了他的记忆。
  那一幕接下来是不该有那个人出现的,因为那时他已经不存在于羽清音的记忆中了。
  然而羽清音却在梦里清清楚楚地听到他质问自己:
  “你当真把前尘旧事忘了个干净?”
  一句话便将梦境完全击溃,羽清音浑身冷汗地醒来,伸手在床上胡乱抓了把,却发现身侧空无一人。失落感让他失神,这床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穆惜白已经死了。虽然已经过去些许时日,苏亦秋和靑浣的事也算是彻底解决,但他却还觉得隐隐不安。
  被那带面具男子袭击后,玖代花救他醒来之时曾漠然道出一句让羽清音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似乎近来妖魔横行,手段也愈发狠毒了。」
  他追问。玖代花却似未曾说过话般,默默处理好他的伤口后再度隐去。
  这厮言语诡异,那厮行为诡异。
  二郎真君结束与刑天缠斗后直奔羽轩阁,看到重伤的羽清音时,他硬生生把一肚子气压了下去。那一瞬变幻莫测的脸色,看得羽清音刚填上相思豆的胸口一阵砰砰乱跳,心想刚刚大难不死,这下却要栽到杨戬手里。
  他大义凛然状,一脸我命休矣地等着司法天神裁决,未曾想杨戬一开口便是要人。
  “将那私自下界的小蛇仙交来。”
  果然是天神大人,不怒自威,压力十足。
  羽清音本就准备将靑浣交给杨戬,他只能藏一个藏不住俩,保住靑溪一条命就已经是他的极限。而靑浣,羽清音确实是爱莫能助。
  见杨戬没有追究自己和司命扔下他先跑的事情,羽清音心中舒了口气,很听话地带他去找靑浣。
  然而,天神大人果真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二人。
  “司命星君他人在何处?”
  羽清音都已经把杨戬送到了羽轩阁大门口,就等他走了,他却突然问了句司命。
  “啊,这个,那啥……”
  此刻的司命应当是在为了还羽清音一个活的穆惜白而努力着呢吧,但他总不能把这事告诉杨戬。和司法天神坦白他们插手凡人的轮回转世,那简直是自掘坟墓。
  “司命他……他听说二郎真君近来为天上八仙之事烦忧,深感心疼,便去那少室山寻不愁木帝休了!”
  羽清音坑司命已然习惯,说这话糊弄杨戬时配以夸张的感动之表情,将司命星君对二郎真君的真切情谊诠释得十分传神。
  不愁木,食之可忘忧。这是多么贴心的礼物!
  杨戬一言不发,瞧着羽清音表情变化多端的脸,连点情感波动都没有。
  羽清音心里暗道,果然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未曾见他动过心绪乱了阵脚。
  “告诉他,回天上后去我那儿一趟。”
  羽清音收起演技,郑重地点头。等二郎真君离开,他嘿嘿嘿傻笑起来。
  杨戬这话听起来很有内/幕啊!
  所以羽清音决定一坑到底,帮司命一把,将杨戬的话瞒了下来。可能因为被坑的次数多了,司命的第六感增强了不少,他从酆都城回来后便觉得不对劲,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因此询问羽清音关于二郎真君的事便成了他这几日的口头禅。
  “我说,杨戬从你那儿押走靑浣时真没什么异常?”
  “没有。”
  司命不安的追问和羽清音不耐烦的应付,终于在那日去截归位复职的苏亦秋时迎来了结局。
  羽清音将丹青送还给苏亦秋,对方接过远去后,他如释重负地转身,捶捶肩膀调笑道:
  “司命,这下你我可以喝个……不醉不归……了。”
  司命星君一脸看破红尘的苦相,抖着嘴角,声音略颤:
  “不了,羽兄,小神我……”怕是无缘再见了。
  “哦呵呵呵,是的是的,”
  羽清音瞄着立于司命身后的那位黑脸天神,情不自禁地开始后退。
  “司命星君日理万机,在下居然不知好歹地叨扰,惭愧惭愧。”
  说罢,一溜烟逃了。
  司命,不是我不厚道,是你摊上的这位主实在不好惹。羽清音心里反复默念对不住,很不仗义地把司命扔下了。
  强装镇定的司命此刻根本不敢转头,杨戬散发的冷气都快结冰,他已经放弃挣扎就等对方任意宰割。
  “你应当有不少事情需向我坦白。”杨戬垂眼,目光如炬,司命只觉背上衣衫都快起火。“关于羽清音。”
  ***
  从天界归来这些时日,羽清音独自在羽轩阁养伤,每夜梦魇难除,心有疑惑难解。司命被杨戬抓去解决蛇仙私自下界的余波,而黎偞又不知所踪,多半是追男人去了。羽清音不敢让涅凰知道穆惜白的事情,便差未央把他送回陵光神君身边,再次托他暂时照顾。虽然和陵光有着看不见的矛盾,但此时却只有陵光最适合接管涅凰。
  靑浣这桩生意,羽清音赔了夫人又折兵。刚到手的两颗相思豆还来不及储存就用来救急重伤,捅了篓子不说还被二郎真君盯上,再想想穆惜白,他双目一暗,煞有十年八载都难以振作的架势。但羽清音终归是羽清音,不会一直自怨自艾地活着,他始终会总生活中找乐子。
  养伤的日子十分无聊,他便一时兴起到翠湖湖畔闲逛。岐山已入冬,山中活物少了许多,也比平日静了许多,他沿着河提行走,望着湖中心,搜肠刮肚,寻找心中碎片。
  发生了这么多事,说对自己的过去不好奇是假的。
  但就算在这岐山的确发生过什么又能怎样?这里与百年前千年前早已大不相同。
  风散残垣花已尽,换了人间。
  一切,了无痕迹。
  收回远眺的视线,羽清音迈开步子朝山脚下的那片竹林走去。其实他已经发现有人埋伏在竹林中,但未察觉到任何杀气,受伤未愈的他不想轻举妄动。
  羽清音一步一顿,看似毫不知情的样子,怡然自得地走向那片气息奇怪的竹林。
  终于,藏在青青玉竹后的那人按耐不住,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你是何人?”
  褐色长发,灰青色布衣,翩翩若风,挺拔若柳。
  “你不认识我,但我认识你。羽清音,当年昆仑虚四位上神座下修行的第五个徒儿。”那人双手抱拳,躬身行礼。“在下卿木泽,有一事想求。”
  “你……”羽清音上下审视对方,表情从惊讶转为惊喜。“上古神木,不死树?”
  那人身形微顿,嗯了一声。
  昆仑虚不死树,人食之可长生不死。但对神仙妖兽却没有这种用途,羽清音也是图新鲜,他第一次见到上古神木的人形。
  “不知我能帮你些什么?”
  新鲜感催生了他的殷勤劲,这“不死树”唇红齿白,一看就是未开花的花苞,他喜欢。
  “与我交易。”
  羽清音脸上的嬉笑瞬间不见,经过靑浣之事后,他不再轻易接受交易请求。这人似乎也看出了羽清音的疑虑,若是不将利害关系说给他听,他定然不会接受这桩生意。
  “我想,你已经听说了姚冶这个名字吧?”
  “不死树”在道出这名讳前也很是犹豫,毕竟牵扯了太多。
  仅仅是两字便唤起了羽清音全身的疼痛感,姚冶这名字那个戴面具的男子在夺取相思豆时便提过。
  “清音,你的姚冶就要回来了。”
  这样刻骨铭心的记忆,他又怎会忘记。
  “姚冶乃你同门,是曾拜师昆仑虚,与你一同修行的九尾狐。”
  “你同我讲这些,怎知道我就会相信?”
  羽清音虽然表面镇定,波澜不惊,但心里却早已翻涌而起。他过去曾在昆仑虚修行?并且还有同门师兄弟?
  “羽清音,”连名带姓地直呼他名讳的人,这人算是一个。“你当真你忘了?”
  这一声质问,和羽清音梦中那句话何其相象!
  “你当真把前尘旧事忘了个干净?”
  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这人无缘由的声讨却更像是来自羽清音过去的质问。
  你当真就忘了?
  羽清音也想问自己,过去的一切真的就能全部放下不再记起?涅槃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为何会重生,他又为何会失去记忆,如今找上门的人们又为何对他纠缠不放?
  “那你说说,我该记得什么?”
  他心有不快,没有过往记忆的空虚感挥之不散。
  “你和姚冶,你和那位师傅,其中的恩怨并未了结。”
  这“不死树”还真道出了最坏的消息,原来羽清音的死并没有把那段恩仇结束?难不成他的重生也是因为这个原因?这位姚冶和那位师傅还真是不放过他啊,连死都不行,还必须活过来给他们个说法吗?
  “这是我近百年来听到的最坏的消息。”羽清音苦笑,无奈至极。以后似乎没有平静日子可过了。“能否顺便知会我一声,那个姚冶什么时候回来吗?”
  听闻此言,对方颇为困惑:“回来?”
  羽清音挑眉疑问,不对吗?
  “姚冶为了救你,已神念俱灭。”
  “……救我?神念俱灭?”
  姚冶为了救羽清音死了?那个戴面具的家伙不是说“你的姚冶就要回来了”吗?神念俱灭还能回来?莫非九尾狐有什么特殊的力量?还是这姚冶心有怨恨死不瞑目?羽清音对自己的过去一直不抱任何美好幻想,看来以前的他也的确不比现在老实。
  其实相比之下,现在的羽清音只是捅捅娄子,而过去的羽清音简直叫花样作死……
  “那现在你愿意听听我的请求了吧?”
  这“不死树”是为了让羽清音和自己做交易,才将自己知道的这些说出来的。
  

  ☆、 狐媚卷 章二十三 

      跟“不死树”卿木泽做的交易,看似简单,实际不易。尤其是当羽清音见到卿木泽领来的目标人物时,他内心真是万马奔腾,一阵喧嚣。然而这次他不曾后悔应下这桩生意,最初他是因好奇自己同那姚冶的关系才答应,可后来他却十分感激卿木泽能来找他。
  得到应允的卿木泽将一只灰白杂毛狐狸带到岐山,而其自身因还有要事需回昆仑虚调查,故只能让这厮独自去找羽清音。不能随时监视这只顽皮鬼,卿木泽也很是担忧,临行前不忘反复嘱咐,千万不得惹是生非。
  杂毛狐狸依依不舍地跟卿木泽告别后,按照事先画好的路线图,背着小包袱,迈着歪歪扭扭的小步向羽轩阁前进。一边走还一边抱怨,羽轩阁是什么破地方,这么难找。
  而刚回到羽轩阁的未央看到的便是这样戏剧性的一幕。
  一只体型瘦小,远不及野外狐狸壮硕的杂毛小家伙,前爪拿着一张地图遮住了视线,迈着毛茸茸的后爪沿着院中石子铺成的小径,慢腾腾地前进。
  未央盯着它良久,对方一直未察觉,甚至小步流星地从未央脚边经过都没反应。
  “哟,未央,你怎么才回来啊。把小涅凰送到陵光神君那里也不用这么久啊。”
  羽清音又是一身亵服,发未梳容未理,毫不顾忌形象地依靠在门口。未央看着自家阁主这幅模样后,叹气,没有他的督促照顾,羽清音可能会活成野人。
  “就算是养伤期间,您也不能连衣服都不换就起来啊。”
  未央的苦口婆心在羽清音看来就是老妈子瞎操心,他每次都草草应付而过。
  “明白明白。咦……”视线往下,羽清音看到了那只也就到膝盖高的杂毛小狐狸。“这是什么野物?今天的晚饭?”
  一听“晚饭”两字,靠两后爪站立的小家伙一下子就炸毛了。
  “你才是食物呢!”它前爪手舞足蹈,那张地图便被扔到一边。
  未央弯下腰捡起那张纸,审视。“阁主,它是来找你的。”说着走过去将地图递给羽清音。
  “啊,你就是卿木泽说的那只狐狸精?”
  “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
  小家伙再次抓狂,要不是矮,它可能要蹦起来去抓花羽清音的脸了。
  羽清音打着哈气,把纸塞给未央:“原来不是野味,白兴奋了。未央给这位小客人准备个狗窝儿。”
  未央冷汗。您可是凤凰,不是吃素的吗?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这下小家伙全身的狐狸毛都竖起来了,看来气得不轻。
  羽清音扑哧一笑:“还挺可爱,要不当宠物养着吧。”
  未央略尴尬,不好接话。凤凰是鸟禽类,跟四只脚的走兽一直不大和睦的。
  “你叫什么?”羽清音走到杂毛狐狸面前蹲下,笑着问。
  “哼,问别人之前不知道先报上自己的名号?”
  “好好好,在下羽清音,敢问阁下是?”
  “哼。”小狐狸抱着两前爪,别过头不理羽清音,态度傲慢。
  羽清音心有领会,这小狐狸年纪尚小,心智不成熟。
  “这位大人,刚刚是在下不对,所以还请您显出真容。”
  “姚澜媚。”
  说完,扑地一声,一团白色烟雾炸开,身穿淡黄麻布襦裙,头梳双髻的豆蔻少女掐腰而立,圆润脸蛋泛着红晕,气得双鼓鼓。
  “因为被你俯视让我很不爽,所以才变化的,才不是你要看我才变给你看的呢!”
  羽清音被小狐狸这副可爱的模样给逗乐了。没想到她能化成人形,还是如此可爱的女娃!早知如此他就不把涅凰送走,这不就有小伙伴陪他了嘛!仔细盯着姚澜媚的脸看了又看,羽清音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手感甚好,正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的花样年华。
  “登徒子,你干嘛!”
  娇嗔的模样也是十分诱人,羽清音笑得愈发开心。
  “你是来找我的吧?”
  当看到这似曾相识的面容之时,念及那名字,羽清音心里便隐隐触动,有什么已经打开了。
  “阿泽说你会帮……对了哎!你是谁?身上怎么会有我大表姐姚冶……呃,该叫大表哥还是大表姐来着……”
  羽清音饶有兴趣地看她,连姚冶是自己表哥表姐都不清楚?要不要这样令人捉急啊。未央在一旁情不自禁笑起来,这小狐狸说不定是羽清音的克星。
  “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嘞!”姚澜媚发觉这俩人的不和谐目光,急忙辩解。“你们难道不知狐族里罕见的九尾天狐是双性,可以随意选择自己的性/别吗?”
  这个当然有所听闻,九尾天狐乃上古灵兽,羽清音怎会不知道。
  “因为大表哥之前总是变来变去,搞的我都不知道该叫什么好了,不过……”姚澜媚转了转大眼睛,思索。“他曾变成公的模样对我说,已经有了心爱的人,所以我想他多半不会再变成母的了!因为一旦认定了自己爱的人就不会改变性/别啦!”
  一旦认定了自己爱的人,就再也不会改变了……吗?
  “你身上就有大表哥的气味。”姚澜媚凑过来,吸鼻子,对羽清音闻来闻去。
  气味?九尾天狐的?羽清音抬起手臂,自己也闻:“有吗?”
  “有!”姚澜媚十分笃定。她个子不高只好踮起脚抓着衣袖凑上去,抵着羽清音鼻尖,狠嗅几下。“而且还有大表哥的风骚味!!”
  这话一出,未央可再也忍不住,笑出声。
  羽清音也不气,比起这句无礼的话,他更在意送上门的肥肉。粉嫩樱唇正在眼前,送到嘴边却不吃可不是他的风格。唇角勾起狡黠的弧度,羽清音迎上姚澜媚,吻住那两片娇艳的唇瓣。
  未央笑容石化在脸上。他家阁主,确实是男女通吃。
  姚澜媚这下傻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术,一动不动任羽清音双手环住自己的腰,吻过唇又吻了眉心。
  “你是不是,跟你大表哥长得很像?”
  羽清音仍在分析内心那奇怪的情感,姚冶这个人的存在对自己定是非同一般。
  姚澜媚仿佛元神离体,什么反应都没有。
  “哎,傻姑娘,第一次啊?”羽清音抬手弹她额头。
  姚澜媚回过神,惊声尖叫回荡在岐山竹林中。
  羽清音这一吻,吻出了纠缠不清的好几角暧昧关系,正应了他感情路线的复杂多难。
  未央费了很大劲才把姚澜媚这孩子安抚下来,好吃好喝供着,好听话哄着,终于,她闹累之后随便找张床睡了。
  未央抬手抹汗,如释重负,朝羽清音抱怨道:“阁主,她不足五百岁,还是个未渡劫的小狐妖。”
  坐在屋中央,正小品香茗的羽清音瞄未央一眼,笑笑:“嗯?”
  未央嘴角抽搐,心想,我的意思是您对小孩子也下的淫爪?但出口就换成“就将她收在羽轩阁?”
  “我和别人有交易,要……”羽清音回想与卿木泽的对话,皱眉。“看着她。”
  姚澜媚是姚冶的表妹,和其有着很大的联系,必然要步步紧盯。
  未央为姚澜媚掖被角,视线没有焦距,一时出神脱口而出:“穆公子,他死了?”
  “你怎么知道?”羽清音回首,狐疑地反问。
  “我,我是偶然听黎偞陛下说的。”
  羽清音想了想,司命曾去找黎偞帮忙安排穆惜白的转生,那么身处酆都城的未央确实有可能不经意间知道。有了合理的猜想,羽清音便也没再怀疑,而未央却已因这一句失言吓得浑身冷汗。
  姚澜媚住下来后,羽清音仍过着养伤的日子,清心寡欲,身体各方面的欲望都不得不收敛。碗里的“荤腥”和桌边的“肉”都只能看不能吃,身心都备受煎熬,甚是焦灼难耐。不过和姚澜媚朝夕相处的日子更像是带孩子,这送走了涅凰,又来了一只奶娃狐狸。
  羽清音有自知之明,此时的情况非同一般,事情多为伏笔,他必然多加小心,否则自己又要死个来回了。
  日子又过了些许,百忙之中抽身而来的司命星君,到羽轩阁后都来不及坐下就抓起桌上一杯茶猛灌起来。
  桌边的羽清音翘着腿,直愣愣地盯着他,幽幽地吐出一句话:
  “我想好了,司命,我要努力做个贤淑的父君。”
  司命刚喝到嘴的茶水全数喷了出去。
  面前墙上那副江南二月桃杏争艳的山水画,就是羽清音在苏府时从凡界顺来的展翁真迹《游春图》,历经了神水(神仙口水)的浇灌,流光溢彩。
  司命擦擦嘴角,惊慌、错愕、恐惧地看着羽清音。
  这只野鸟又发什么神经!?
  司命放下茶盏,偷瞄羽清音墙上那副宝贝山水画,强装镇定地伸出手探探羽清音额头。
  “发烧了?别吓我,我这心可经不起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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