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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重生之贱受逆袭-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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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一挥,准备迎战。皇祖血气澎湃,有裂天之威,先前弱不禁风的羸弱之姿如同错觉,有种顶天立地的无上大能,刹那间所有皇族蠢蠢欲动,就连信仰古塔也迅速翻滚,天地阵法中数百个古字熠熠生辉,古朴苍桑之意流露而出。
渊落面朝向他,心里已经不悦到极点。
“谁敢出手,屠戮全族!”
冰冷的嗓音刺到骨子里,那种无与伦比的气势无人能匹敌。
一步踏出,天崩地裂。雷霆翻滚,声势浩荡,令所有人喉间腥甜。
众皇祖胆寒,看看被抱在怀中的青年,视线却不敢上移半分,头猛地垂下,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289·博弈者
轰动仙元的跨域之战终于落幕,齐皇朝战败,这一结局如敲警钟,令整个修真界沉寂。地府亦有如此实力,魔域更是不能小觑。
威震八荒的上古皇朝;自上古传承至今;国运鼎盛;从未想过会有这么一日。本是新皇登基的盛典;万国来朝,却迎来一场恶战,紧接着生灵涂炭。
曾经的神圣之地,如今尽是断壁残垣。满目疮痍;惨不忍睹。
魔域地府之名达到顶峰;被传得神乎其神,简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地府府主血洗弃子之耻,终是正名;齐木这个名字再一次传遍整个修真大陆,真正的天生皇者;然命途多舛,让人唏嘘不已。
嘲笑齐国弃子的谩骂之词销声匿迹,曾肆无忌惮评头论足的势头也消失无踪。值得一提的是,当日灭国之战大显身手的众妖兽霸主,地府的诸位高层也都声名大振,就连天赋神通的年轻一辈道修也都名噪一时,比如道妖、虚川、田白、璎珞……
自古成王败寇,齐国元气大伤,但国民未尽,信仰尚在,有天地阵法护佑,重建指日可待。
原以为齐国经此大劫,就连仙祖也弃之不顾,一旦羽化老祖仙逝,皇朝就此没落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人情冷暖,风水轮流转,世上最不缺的便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者。外界传得沸沸扬扬,有的甚至打算瓜分国土。
但大战过去不到三日,齐国便有了大动作,不止一件,相当高调毫不遮掩,所有人始料未及!
皇祖亲临青冢古山,带了上万件无上仙珍,竟是包括曾掠夺青冢的圣宝,毫无保留地完物奉还!百位仙脉境族老跟随其后,连昔日的齐皇也认错,态度诚恳。当日,仙珍的神辉照亮了青冢半壁天穹。
如此大张旗鼓,为的是将死去的齐皇族及护城将士的遗物或是残躯带回国,安抚亲人族友。齐国上下动容,更是对齐国皇祖的仁心慈善感激涕零,哪怕悲痛欲绝,也觉得护国而死,死得其所,了无遗憾。
哪怕历经死战,古国的底蕴依旧让人慨叹,望尘莫及,而今更是被上古皇朝的大气魄给深深折服!而且大战结束,最可能再度进攻的便是青冢,齐国走这一步棋简直高明至极!不只是显示了古国的风度,还探敌虚实,更彰显了古国依旧强悍的实力,深不可测。
而青冢古山这次狠狠出了口恶气,却也被齐皇朝的底蕴惊了一把,万分庆幸这次还好有地府在,连掌控妖域的无上妖皇也出面,跟着风光一把,名噪一时。而今大战结束,恢复元气还需要些时日,唯恐其他势力趁虚而入,地府回了魔域再无后顾之忧,但青冢相对而言就悲剧了。
自古以来,利益是永恒不变的真理。齐国来求和,对青冢而言,简直求之不得。
两方言和,万年来水火不容的两大上古势力,竟然就这么一笑泯恩仇,还是在血仇新恨之后!
一时间整个修真皇朝态度都格外微妙,原本对齐皇朝冷眼相向的一些势力震悚不已,再不敢轻举妄动。逞一时之气不死不休,不过是初入锋芒的锐气,能凌驾修真界巅峰千万载不灭,这才是上古皇朝该有的气魄!令人胆寒而又心生敬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齐国,皇宫重地,议事处。
“与青冢古山的仇怨自此放下,玉兔族做出承诺,我等也该拿出诚意来才行。也该另立新皇了,原本登基大典若无意外,这任齐皇也该退位了。”
唯一龙座上,皇祖支着细长白皙的手指撑着头,半倚在唯一龙座上,身体消瘦几分羸弱,面上是终年未见天日的病态苍白。
他说的就是圣旨,一句话便能决定皇帝的去留,但凡他所做的决定无人敢忤逆。
“皇祖英明。”众议事族老躬身答道。
大典被搅乱,好容易重新坐回皇位的齐皇顿时浑身一震,深深俯首。
当年因为玉兔族在皇宫大闹令八卦古罗盘失踪一事,他亲自领兵毁了青冢一大旁系山脉,与青冢古山结怨最深者非他莫属。摘了他的帝王冠冕,的确是最简单以示诚意的方法。
“皇祖所言甚是。”几位守护族老面露难色,悲叹道:“几位皇子为国而死,皇族年轻一代后继无人,谁能担当储君之位,还请皇祖明示。”
齐皇眼里精光一闪,往前一步,躬身道:“并非如此,诸位有所不知,太子齐睿当日受奸人所害昏厥在宫中,逃过一劫,即日便会醒过来,不如……”
“不必了,除此之外,倒是有更合适的人选。”皇祖拍了拍手,道:“进来吧。”
提及齐睿,诸位族老面色沉了下来。
登基之日国殇之时,如此不吉利,就算举国上下皇族只剩一人,也不该立齐睿为皇。
众人寻思着究竟是谁竟让皇祖如此看好,一同望向门户。
殿门大开,一人步伐稳健,走了进来。看清来人面容,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在座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拜见皇祖,见过皇上,见过诸位族老。”缓缓抬起头,一张俊美的脸从容不迫,眸光沉稳深不可测。正是齐枫!
器宇不凡,宠辱不惊!
不愧是齐皇朝历代声望最高的皇子,此人竟然没死,所有族老大喜过望,齐国后继有人,天佑我朝!
“齐枫听令。”皇祖嗓音慵懒,此话一出,却像钟音敲响在座所有人均脑弦一紧,屏住呼吸。
齐枫双膝跪地,万分虔诚地匍匐在皇祖面前。
“齐枫将为下任齐皇,登基之日重新纪年,赐年号开元。新纪元将不分祖籍辈分,举国上下以皇帝一人为尊,除了国之存亡的大事外,再也不必过问于我。切记一切以齐国为重,目光放长远些,不要被一时的怨恨冲昏头脑。”
说到此处,皇祖别有深意地看了齐皇一眼,叹道:“我将离开国土游历四方,日后就由齐枫替我掌管齐国,诸位尽心辅佐,听新皇命令,振兴齐国。”
新开纪元这是什么概念!此子将成为齐国历代地位最高的帝王,等于立始皇!
所有族老震悚到无以复加,顿时吵翻了天,大呼万万不可。举国听令于一人!一国危难之际,皇祖真打算弃古国于不顾,把重任全部托付给一个年轻小辈,会有什么后果,简直无法想象!
“不要小看年轻人,事到如今,莫非诸位还没看清么。一战只在朝夕,准备却要多久?在我等看来,新势力要动摇古国根基简直没有可能,换做实力相当的大国,真要覆灭上古皇朝少说也要千年谋划。可齐木才几岁,他又用了几年。”
齐国虽未被灭国,却也元气大伤,把不灭的皇朝逼至此境的竟然是个年岁半百不到的青年……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竟是完全无可反驳。
可惜齐木最后没死,等于放虎归山,后患无穷。闻言想到同一点,不少人胆寒不已。
见皇祖示意,齐枫道:“还是和先前说的一样,齐木此人深不可测,不能交恶。”
皇祖微微眯起眼,赞许地看着他:“那孩子已成气候,既然不能为我所用,那便只能善交,你与他相熟,日后定要牢记。过去的事无法挽回,今后当以大事为重。”
既然要善交,不知为何,齐木极其排斥魔族血脉,似乎并不愿身份暴露,那便如他所愿保密一时,日后需要的时候再佐证便是。
难得当面亲耳听到开国皇祖说这么多话,却是在分别之际,但皇祖去意已绝,留也留不住。
“无论我身在何处,只要我还活着,齐国上古皇朝的地位便不会动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自古祸福相依,不必太过悲观。”
最后,面色苍白的男子只让齐枫送他最后一程,一众族老停在原地望他离开,面露悲怆之色,恨不得下一刻就直接跪下去。
护佑古国千万载的先祖,而今正值危难之际,却是要离开了么,前路昏暗,他们看不到未来。
离了所有人,齐枫才问了疑惑已久的问题。
“当初若是直接开启天地阵法,动用禁忌手段,有皇祖您坐镇,齐国根本不会战败。”
毕竟到后面皇祖根本没有再出手过,就算是为了长远打算,也不该……
“错过了时机。生平第二次见到至尊仙令却是这样的结果,我老了,难免会感伤。看着那孩子,有一瞬间我很希望他是我的后代。”皇祖面色苍白,看上去有种弱不禁风的病态。望向他,灰眸中却有种叱咤风云的霸气。
“此事已矣,不必再提。你心性虽不及齐木,却也不逊色多少。齐国交给了你,但愿你不会让我失望。”
“齐枫定谨遵皇祖吩咐,定不遗余力,不惜以死!立血誓为证。”
齐枫诚惶诚恐。除了不服输,更有些凛然寒意。
假死回归后他与齐木统一战线,既然身处皇宫定然逃不过皇祖的感知,国危之际径直找上他拿走了八卦古罗盘,偏偏放了他一马,如今更是绝口不提他叛变之事。
若是地府胜了,则齐木绝不能交恶,而身为唯一与齐木相熟,且有治国之姿的皇族……他才没死。而今能继位,并不是巧合!
从头至尾皇祖都是泰然自若,他似乎算好了这些,无论胜败无论何等变故,都有后路可走。何等强大的气魄!判断力惊人,运筹帷幄,就连胆气也绝非常人能及。
这便是开国老祖,齐国当之无愧第一人!
齐枫望向他,毫不掩饰敬畏崇拜,暗叹魔域魔尊想必也莫过于此了。
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皇祖脸色变了。
“日后这种想法不必再有。这片天已经变了,再不复万古辉煌,浩劫将至,我冒险走出这一步也不知是对是错,但这只是我的事,由我一人承担。记住,但凡事关仙尊魔皇等,避而远之更不要深究。”
无所不能的男子面色苍白说出这番话,竟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
“魔尊亦是博弈者之一,和我等并不在同一个层面。”
真正的上位者,洞悉法则本源,以整个大陆为棋盘,进行博弈。
自身境界越高修为越强,越能感受到上位之人的压迫,生死不由己,若不能克制好奇心从中脱出,一旦深陷,在你还未意识到的时候,就已经成了一枚棋子,一步走错便有可能粉身碎骨。
直至这一刻皇祖醒悟顿觉毛骨悚然,或许从当年开始整个齐国便是一枚棋子,他在谋划的同时,其实早就被博弈者盯上,这便是因贪婪而不小心陷入了棋盘,而今这枚棋子被另一方吞食,便是所谓因果真谛,齐国的下场。
破而后立,也许如今才是新生。
但皇祖害怕了,他的算计和上位者相比不值一提,前路已然模糊不清。
好在这时候的齐枫并不了解,那些离他太遥远,他只需顾好眼前,其余一切与他无关。
齐木也好,齐枫也罢,年轻一辈还有胆气勇于拼搏,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没有束缚才能随心所欲,或许才能创出奇迹,从死路中脱出。
浩劫将至,前途断绝,齐国遭劫,尽是悲观,甚至逆天推演也尽是一片空白。然天无绝人之路,博弈者也非真正无敌,尚有一线生机。
如此危难关头,皇祖把整个古国交给这个百岁不到的小辈,是赌上了一切。
这时,就连他也没有想到,这个武断的抉择,改变了整个齐国的命运,甚至对整个大陆的未来有了举足轻重的影响。
……
魔域,玄天殿内殿。
寝宫内一片狼藉,桌椅砸地,玉瓶粉碎的声音清晰可见。侍女及长老焦急地等候在门外,想进又不敢进,只得把尖锐的器皿全部移除,升至屋顶,让那人够不着。
这事他们也不好说,任谁重伤昏迷半月,一朝醒来,却发现自己一身修为全无,再度沦为废人,不疯也会崩溃。
更何况那人是齐木。
前一刻几乎整个魔域还在为他的辉煌战绩倾倒,地府府主之名再度被神化,曾经的弃子其实是天生皇者,给了整个修真界一记响亮的耳光。可现在……
齐木闭门不出,府主出事的消息整个内殿都传遍了,至于原因却只有少数人知晓。
正值多事之秋,前不久有不速之客到访轰动魔域,而今丹神都被请来为那人疗伤,不少太上长老都去看望,这儿相对冷清。
尊上向来对此子宠爱有加,内殿众人也都和他相熟,他要闹腾那就闹,砸碎了东西顶多只是防着让他别被割伤。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不准进来!全都不准看我!“
青年长发凌乱,狼狈不堪,他抬臂挡着自己的脸,手掌按着额头,指缝中能看到惨白的脸色。
镜子呢,镜子在哪!
他现在是什么样子,修为没了,魔纹呢,血眸是不是也没了……
四处翻找,光洁的脚踩在地上被碎屑割出道道伤痕,门大开着,却没人入内。
下一瞬阵阵惊呼声,门外跪了一片,殿门轰然紧闭。
有人进来了。
“不要过来,别过来。”
齐木猛地蹲下抱住头,蜷缩在角落,嗓音沙哑,浑身颤抖。像极了十多年前,漆黑密室下茫然无助的废子。
“多久没见过你这个样子了,本尊能想象那时你一定很害怕。”渊落握住他的手腕,并未拉开。
“别怕,本尊来了。”
很温柔的语调,曾经不止一次幻象着尊上能用这种口吻来关心他,而今听到,哪怕只是最后一次,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怕的不是这个,他真正怕的是……他缓缓抬起头,正对上那双静如止水的眸子。
“尊上,如果,我说如果……”
嗓音戛然而止。齐木猛地醒悟,决心顷刻间土崩瓦解,再也说不下去了。
怎么忘了,尊上他看不见!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瞬间侵占整片识海,齐木像疯了般一跃而起,双臂环过渊落的脖颈,狠狠吻住了他的唇!
像是要把人吞咬入腹般,倾尽全力摩挲撕咬。眼里酸涩流不出泪,像是浑身都被掏空了,失声痛哭。
渊落微微皱眉,一瞬间掌控主动权,握住齐木手腕把人抵在墙上,按着腰身,压着齐木的身子,侧着头深深接吻。
见他哭了,没舍得下重手,一吻即罢浅尝辄止,把齐木抱回床上。
齐木搂住他的脖颈,鼻子发酸,痛苦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疯了么,竟然在庆幸,还好尊上瞎了,还好他什么也看不到。
“哭什么,都这么大了。事已至此,死里逃生有些后怕也正常,但赢了该高兴才是,道心乱了才会暂时失去修为。日后就呆在魔域,别胡思乱想。”
渊落难得耐心地掖好被角,轻抚他的头,睫毛微颤,“你方才是要说什么?”
离了魔主身边他无所畏惧,哪怕被骨中蛊折磨得死去活来,咬着牙忍忍也就过了,如今一旦被关心呵护,他却受不了了。
齐木哽咽着摇头,眼睛红肿,嘴一扁:“背好疼啊尊上,一直都好疼好疼。”
“我什么也不知道,原来报复了齐国也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全是假的,全都是骗我的……”
☆、290·魔后
一众太上长老亲临寝宫寻魔尊商大事,静候在门外并未打扰,候了一宿。
齐木才刚入睡没多久。
晨光熹微,渊落推门而出,一直到午时才回来;依旧有一众长老在外焦急等候。
青年双目睁开;身体移到床边;正紧紧盯着门外;眸光阴鸷而狠绝,却在渊落转身的时候赶忙换上了一脸平静淡然,慌乱一闪即逝。刹那手臂腾空,差点翻倒在地。
“醒了?怎么不多睡会?”
脸贴着宽阔的胸膛;鼻尖萦绕着熟悉好闻的气息;齐木紧紧拽住渊落的衣袖,摇了摇头,又猛地咳嗽起来。
“疼得睡不着。”
“修为没了体质变弱;本尊可以探查下你的血脉真气,看看多久才能恢复真元。”渊落握住他的手腕;很细,没什么肉。正要探入筋脉的刹那,齐木像触电般猛地跳开,缩到床的一角,拼命摆手。
“不要看,没事,我不疼了,一点事都没有!丹神峰太上长老也说修为很快就能恢复。”怎么能查,尊上一看就知道体内有古怪,骨中蛊隐藏血脉,一旦真元恢复,就瞒不下去了。
齐木额头冷汗直冒,脸色泛白,无助地看着渊落,后者也拿他没办法。
渊落弯下腰,伸开手臂:“过来,本尊抱你下床,出去走走。”
屋外是一处空地,花团锦簇,景色宜人。
不远处一处亭楼,坐落在绿水之上,露出一角。
数位太上长老静候着,一见尊上前来,怀里抱着一人,也都见怪不怪。
唯独一人惊讶出声:“尊上,这位是?”
清丽的女音,很陌生。
齐木落地,猛地望过去,瞳孔微缩。
是位白衣女子,他长活两世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气质超然,冰清玉洁,像是衣不染尘的云端仙子,回首拈花一笑,倾国倾城。此刻正一脸笑意地看着渊落,分外刺眼。
“齐木,本尊曾和你提过。”渊落对那女子说。
“你是谁?”
齐木看着太上长老也没了以往崇敬的心意,这名女子却莫名地让他恐慌,当年除了仙尘,尊上可曾这般平和同人说过话?
白衣女子神态平和,圣洁无比:“我名圣姚,我是仙族。”
齐木呼吸一滞,道:“不可能!仙族早就死绝了,你怎么可能是。”
有太上长老连忙起身道:“小木,不得无礼。”
白衣女子神态祥和,并没有丝毫的不悦:“无妨,我养伤三年未出,多谢尊上相救,这三年来多次听到尊上说起你,听说你娘号称仙族天女,想必你……”
“圣姚的确是仙族。”渊落唇角微扬,打断道。
齐木像被闪电劈中了般,如坠深渊。
他看到那女人走过来很自然挽着渊落的手臂,然后笑着对他说。
“我将是魔尊之妻,未来的魔后。”
紧仙气流露,干净而纯粹,温柔舒适有种可令大道复苏,万物兴荣的磅礴大气,似有万道圣光照耀在他身上。
而他身上丑陋的阴暗的不愿暴露不想承认的那一面,瞬间无处遁形,女子神圣得耀眼,而他是魔族,他的一切破绽连连,漏洞百出。
真正的仙族从来不是他那个样子。
接着太上长老说话,尊上又说了什么,齐木全然没有听清。
就像周围全被定格蒙上了妖异的血红色,强烈的想要将那个人据为己有,不想他和别人说话,甚至旁人多看一眼就无法忍受,却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人会属于别人。
如万蚁噬心般,恍惚中他好像又看到了自己血脉觉醒的样子,红眸魔纹。突然间浑身血液不受涌上脑门,像要从眸中冲出。然后他听到了自己的声音,从喉咙中挤出来。
“魔后是,什么意思?”
齐木环视一周,从众太上的脸上一一扫过,而后看向渊落,玄黑面具下半张脸轮廓精致完美,空无一物的双眸中,再也看不清什么。
圣姚好奇地对渊落道:“他怎么了,我说的不对么?”
怒极攻心。齐木喉间一甜,眼前发黑,见他摔倒的刹那,渊落下意识挣脱圣姚的手,瞬移过去,把齐木搂在怀里,
“本尊送他回去,叫丹神过来。”
“遵命!”
齐木半昏迷中微微睁开眼,往后看了一眼。
仙族圣姚还在在远处,花雨飘落,如沐仙光,正看着几人远去,而后露出了个古怪的笑容。
齐木蓦然一惊,还以为是看错。他努力想看清楚些,离得远顿觉有些眼熟。
似乎在哪里见过。
终究见到了传说中的丹神真容。
长袍飘飘,仙风道骨,许是徒弟秦休的缘故对齐木照顾有加,甚至还提到了修复丹田有望,日日抽空前来为他打理身体。
齐木咽下无数珍贵丹药,外伤内伤好了个彻底,却还是对修复丹田很是怀疑,毕竟石人师父说过非得是用神兽内丹还是心脏什么来着,神兽尊位等同于至尊,意为丹田碎了就没救了。
而今比起丹田和身体,他倒是更在意那所谓的仙族仙子。突然出来个魔后,由不得他不在意。
圣姚同太上长老来往密切,但见齐木也会很友好的攀谈,依旧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越想越觉得那女人眼熟,最后猛然醒悟。
当初在齐国一别尊上,他去了别国看到了仙尘,仙祖坐镇的古镇上一处亭楼,见到仙尘和一位白衣女子对坐,就连仙脉境魔族长老也只能站在下方。
那白衣女子正是圣姚无疑,当初只是远远望了一眼,那种与生俱来的仙道气韵,时隔如此多年,齐木却还记忆犹新。
堂堂仙族却与魔族为伍,甚至与魔皇同席,如今却一副苏醒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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