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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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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青霄抬手虚拦:“道友何必着急呢,这次偶遇倒是我打扰了你们,实该赔罪,天色已晚,不如一起吃顿饭。”
陆饮霜皱了皱眉,觉得付青霄和常靖玉一脉相传的麻烦。
付青霄又转眼看向常靖玉,让他帮忙说个话:“既然遇到了,也和我说说路上趣事,为师面相也没有很凶恶,让你们避之不及吧。”
常靖玉只好用混着歉然央求的眼神望向陆饮霜:“前辈就答应吧,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陆饮霜缄默不语,他和付青霄没什么仇,前世照过那么两次面,也没拼命分出个胜负,他对付青霄多少抱着种微妙的同情惋惜,这会儿仔细想想,还真挺想知道付青霄是怎么把常靖玉养的六亲不认。
“也好。”陆饮霜勉强答应,“那就恭敬不如从命。”
常靖玉本想跟在付青霄身边牵制他一会儿,让陆饮霜自在点,结果付青霄非要落后几步,反复回头看陆饮霜,寻找搭话的机会,偏偏他的笑又让人觉得暖洋洋的,生不出什么认真的厌烦来。
“陆道友,敢问你可有师承?”付青霄开口问。
“家师已故。”陆饮霜一板一眼的冷硬道。
“抱歉。”付青霄说,“那你洞府何处?若在道武仙门范围,以后想找小靖玉也方便联络。”
“不在。”陆饮霜简单答。
付青霄坚持不懈:“那就麻烦了,这孩子平时太老实,也没什么朋友,不知你有兴趣来道武仙门吗?想必小靖玉也会开心吧。”
跟在最后的常靖玉心想,我不开心,我提心吊胆,咱们道武仙门是拱手送人了吗。
陆饮霜的耐性快要磨没:“在下赋闲惯了,门主盛情心领,恕难从命。”
付青霄悄悄对常靖玉摊了下手,表示无能为力。
常靖玉神情复杂地摇摇头,让付青霄别再操这份心了。
他们在最近的一家酒楼停下,付青霄终于暂放盘问陆饮霜,他大方道:“虽然我对锦安城不太熟悉,但这家看起来还不错,想吃什么别客气。”
陆饮霜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安静的喝茶,付青霄前脚刚要步入店门,袖中玉简就传出灵力波动。
付青霄只好往旁边撤了几步,查看玉简的消息,随即脸色一变。
“师父有事要忙吗?”常靖玉问道。
付青霄的脸在灯火下闪过一片阴影,稍后他又轻笑一下,抱歉地揉揉常靖玉的脑袋:“唉,下属不争气啊!看来今天这顿吃不成了,你和陆道友去玩吧,我会在锦安城待两天,明日再联络。”
“嗯,师父小心。”常靖玉十分理解他。
付青霄从乾坤袋里摸出叠银票和晶卡,不容拒绝地塞到常靖玉手里:“为师知道你不愿意让师兄弟心生不平,法宝你不收,这点钱总该要了吧,别老是委屈自己。”
常靖玉心底一松,终是没再规规矩矩的推辞:“多谢师父。”
陆饮霜目送付青霄匆匆离开,他吐出口郁结在胸的气,掸了掸衣襟。
常靖玉对陆饮霜感激地抱拳:“多谢前辈配合了。”
“我配合什么了?”陆饮霜见他对付青霄心虔志诚的态度,就憋着股莫名的不快。
既然如此在意付青霄,你又为何要设计囚禁他,折磨他数百年呢?
☆、锦安城04
陆饮霜出神地凝视着虚空一点; 常靖玉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陆饮霜才不经意地阖了下眼,淡淡道:“走吧。”
“前辈不吃饭吗?”常靖玉望着酒楼问。
“今天没胃口。”陆饮霜一拂袖; 把那瓶化尸粉扔给他; 自己抬步往成衣店的方向去了。
常靖玉连忙接住瓷瓶收起来; 追上他小心道:“前辈生气了吗?抱歉,家师只是不希望我误交恶人; 因此惹前辈不快; 我代家师赔罪。”
陆饮霜翘起嘴角:“我还不算恶人吗?”
“只要我不认为前辈是恶; 那旁人如何评断我不在乎。”常靖玉答的斩钉截铁。
陆饮霜挑起眉毛; 呵呵一笑:“若是尊师让你远离我; 你又该如何?”
常靖玉想了想,避而不答道:“前辈这话听着倒有几分醋味。”
“回话。”陆饮霜不吃他转移话题这套; 轻描淡写却充满逼迫的意味。
常靖玉轻叹一声:“我早已给你答案,只要前辈行事不违背我心中道义,我宁可自废修为也不会与前辈为敌。”
陆饮霜凛冽的目光从他身上扫过,回头时就柔软起来; 无奈地摇了摇头。
“也罢,我不想试探了。”陆饮霜无趣道。
他没有非要逼常靖玉说出什么欺师灭祖的誓言的意思,只是想探探付青霄再他心里到底何等地位。
但常靖玉连自废修为都说出了口,无论如何都不像会伤害付青霄。
“你与付青霄是怎么认识的?”沉默半晌后; 陆饮霜改口打听道。
常靖玉见他不再绷着脸,顿时也愉快不少,和陆饮霜一起进了成衣店帮他翻看布料; 边说:“我烧掉永和村之后……受了些伤,那时我调息出了岔子,险险走火入魔,灵力不稳无法动武,被森林里的野狼咬伤了胳膊。”
陆饮霜想起在蔚阳山幻境里见过的常靖玉,少年手臂裹着绷带,眼神是一摊毫无温度的死灰。
“家师刚好路过当地,循着血气找来,驯服了野狼,救我回了道武仙门。”常靖玉眼中有些隐忍的情绪,“家师不忍我一蹶不振,便收我为徒,教授我仙门秘籍心法。”
“他确实……”陆饮霜琢磨了一下措辞,“是个好人。”
常靖玉噗嗤一声笑了:“若是家师知道沉沦境的高手也给他这般评价,真不是他作何感想。”
陆饮霜白了他一眼,成衣铺的店员过来,他随手搭了两套衣裳让店员装起来,常靖玉觉得这买衣服的过程也简单的太浪费感情,就拦住店员让他给陆饮霜量个尺寸做两套合适的。
“前辈这边请。”常靖玉跑到陆饮霜身后轻推了他一下,笑盈盈地劝道,“像您这样的体面人,可别凑活呀。”
店员也跟着附和:“这位小公子说得对啊,小店新进了一批掩月锦,正适合您这样玉树临风潇洒不凡的仙长!”
陆饮霜被夸得满头黑线,半推半就去了里间,被店员量的浑身僵硬,他自己还没说什么意见,常靖玉已经和裁缝绣娘相谈甚欢起来。
他无聊地站了会儿,玉简收到消息,下属已经把密室中收缴的账簿法宝等分类造册,列了清单呈给他过目。
不仅仅是摄心刃,莳花门和榣山也有不少门人和惊霆岛有过交易往来。
“啧。”陆饮霜食指敲了敲玉简,在里间的椅子上坐下,把名册传给谢桥。
不消片刻谢桥就回了话,识海中浮现的字都透着股缺乏休息的疲惫暴躁,他先说了句“待我剖开看看这些人长几个胆”,又追加了“我一天十二时辰随时待命!”,最后补上“流芳主人已着手研究解除术法,我会全力配合”。
陆饮霜久违的反省起谢桥的担子是不是太重,他安抚谢桥,“辛苦你了,若是分∫身乏术,你可以把殷海笑他们叫回来”。
谢桥回道,“这是命令吗,不是的话我就当没看见”。
陆饮霜托着下巴不禁莞尔,想想也是,殷海笑满脑子都是刀法修为,喊回夜雪城也是给谢桥添堵。
常靖玉这时终于和裁缝讲完了想法,付了钱出去找陆饮霜时就看见他颇为轻松地摆弄玉简。
“前辈接下来还有安排吗?”常靖玉问道。
陆饮霜反问:“你呢?”
常靖玉瞄了眼店里漏刻,时间已晚,他觉得陆饮霜可能还有暗伤,不应该让他熬太晚,就说道:“不如今天先回去吧,我方才和绣娘聊天,听她说明晚城中有烟花灯会,我们到时候再去。”
陆饮霜暗说我什么时候答应了,但常靖玉已经自然的转向下一个话题,他边走边皱眉说:“我仔细想了想,那贼寇从许若梅手中抢得玉佩,必然会找地方销赃,黑市和当铺是最有可能的地方,我想先以锦安城为中心查起,虽然已经过了不少时间,但烟山玉贵重不好脱手,只能碰碰运气。”
他说着抬头望了眼繁星漫布的夜空,在晚风中生出些许凉薄怅然。
他们原路回兰薰阁,陆饮霜停顿了几次,还是告诉他说:“我已让人查探玉佩下落。”
常靖玉惊讶地看向他,一时哑然:“前辈……唉,多谢你。”
“不用。”陆饮霜见他感动的不得了,便冒出点调侃他的兴致,“不怕我是故意博你好感取信与你,实则居心叵测?”
常靖玉笑得甘之如饴:“前辈不用故意,我对前辈也充满好感信任了。”
“啧,道武仙门都如你这般巧舌如簧?”陆饮霜斜睨他。
“是都如我这般真诚直率。”常靖玉毫不羞耻的自夸。
陆饮霜这轮甘拜下风,哼了一声,回兰薰阁不理常靖玉径自上楼。
常靖玉跟了两步,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和陆饮霜住一间房了,他站在楼梯上隐隐觉得缺了些什么,心有不甘地转身回了后院。
陆饮霜推开房门,窗外依然吵闹,灯火的影子映在窗纸上,他把窗边设的隔音阵法开了,拉上窗帘,这时玉简又传来消息,他吩咐寻找的烟山玉玉佩有了眉目。
那贼寇先是将玉佩典当到了经常联系的洛安城,洛安城那边又把玉佩转手送到锦安城总店,但那间总店年初就关闭了,玉佩也流入黑市查不到去向。
陆饮霜本以为要费些工夫,但随后负责此事的部下又说,罗裳门的情报网涵盖各处黑市,这方面比他们掌握的讯息更多,若是联络罗裳门的负责人,应有收获,他正想办法编造一个门派背景让人去打听。
修真境想找罗裳门办事的修者都知道规矩,想交易物品买卖情报,需得自报家门,罗裳门若是觉得你有详谈的价值,才会安排人手和你见面。
陆饮霜心想,这不是有现成的道武仙门么,还编什么。
他让部下把相关讯息转交给他,此事由他接手,起身往门外看了看,后院厢房的灯已经熄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付青霄:你给我发什么卡。
常靖玉:师父帝尊夸您了,您感动不感动
付青霄:不止我敢动,我剑也敢动
陆饮霜:说好的不看户口呢:)
☆、罗裳门01
常靖玉把衣裳挂起来; 关窗时往楼上望了一会儿,陆饮霜没开灯,他没能捕捉道那条颀长的身影; 只好悻悻地躺下休息。
客栈房间温度适宜; 他翻来覆去的做了些幼时的梦; 疲倦不堪,翌日醒时硬是出了身汗; 想不起来究竟梦到什么; 却只觉得昏沉难受。
有两只麻雀落在窗台外面; 叽叽喳喳的叫唤; 常靖玉的眼睛被乍亮的天光晃得发疼; 他缓了会儿神,才去开了阵法烧水洗漱。
他本以为自己会梦到陆饮霜; 但也许是他们整日都混在一起,反而没什么可想的,那些陈年旧事萦绕心底,总使人压抑。
温水润物无声的将浴间填满雾气; 常靖玉趴在浴桶里,下巴搁在边沿上,无意识的掬起水来又倾回去。
尽管不是什么好梦——但他却不再整夜看见尹星荷了。
他心中泛起一点愧疚,反思自己是不是忘了仇; 忘了恩,但他想起陆饮霜时,又从未有过的轻松安心; 让他可以抛弃那些恩仇,只凭自己的意志跟随陆饮霜。
他这么想着,就忍不住捞过玉简给陆饮霜问了声好。
常靖玉猜陆饮霜也许会早起,但半晌没得到回应,他换好衣裳去找陆饮霜,敲了两下门之后略一感应,屋内并无人迹。
“小公子找陆仙长吗?”客栈小二听见声音上来问道,“我这有他留给你的字条。”
“多谢。”常靖玉表面沉稳的道谢,接过小二递来的纸鹤,把纸捏皱的手却暴露了他的紧张。
他回后院点燃纸鹤,空中浮现的字行云流水铁画银钩。
“一会罗裳门分支负责人,稍后回来。”
常靖玉刚放下的石头在反应过来是罗裳门时,干脆又添了两块。
……
陆饮霜按图索骥,在连墙接栋的复杂地形中找到此行的终焉,他借用了道武仙门的名头,换得这处隐秘的联络点,小巷深处挂着意味不明的匾额,像是赌坊之类,但又过于安静,阳光照不进来,给幽暗的格窗添了几分神秘。
“打扰了。”陆饮霜在门外通知了一声,开门进去,大堂摆了几张桌椅,上面酒壶瓜果一应俱全,他抬眼望见一伙武器各异的男人也等在屋里,衣着随便,气质散漫嚣张,大剌剌地占据中间,评估的视线全落在他身上,一看就来者不善。
若是有本地人见到,就知道这是金丹期的廖家四兄弟又要作死了。
陆饮霜暗忖罗裳门的人把他和这种不入流的角色安排一起,想必是不怎么重视这桩生意,他也无意和那四人计较,在联络点搞出血案,就挑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静待负责人前来。
似乎见陆饮霜不搭理他们,四兄弟对视几眼,就开始大声说话。
从富家小姐到歌妓红牌,越说越轻浮下流。
陆饮霜的眉头皱的愈发深重,他不爱听这种污了耳朵的话题,伸手拿起酒盏在桌上顿了一下。
满头辫子的廖老大高声嘿嘿笑道:“别说女人了,老子天天看那些弱柳扶风的雏儿,腻的很,还是漂亮哥儿带劲。”
老三用满是刺青的手指指板着脸的陆饮霜:“就那样儿的?”
“过去瞅瞅,这么远也看不清啊。”老四露出一口金牙说走就走。
剩下没出声的老二直接拎着酒壶过去,要给陆饮霜满上。
陆饮霜闭了下眼,压回翻涌的银丝,他盯着那杯倒满的酒,心想如果此地多了四具尸体,常靖玉的面子够不够用。
毕竟罗裳门严禁在他们的地盘武斗杀人。
“这位兄弟,怎么称呼啊?”廖老大装模作样的问,端起酒杯,“想打听什么,直接问廖爷我得了,一杯酒下去咱们就是朋友。”
陆饮霜一遍遍劝诫自己冷静,忍耐。
“愣什么呢,喝呀。”廖老大把酒杯又往前送了送,都快怼到陆饮霜脸上,“还要廖爷喂你不成,小兄弟还挺矜的。”
陆饮霜瞥了眼大门,他虽然留了纸鹤,但总觉得以常靖玉的性子说不定会起反作用,让他跟来的更快。
他心想最好在常靖玉来前让这几个渣滓闭嘴,这小子毕竟年纪尚轻,不适合听那些污言秽语。
“我若饮下此杯,阁下能莫再纠缠吗?”陆饮霜露出一个冷冰冰的微笑来。
“当然,我们是好心帮忙,怎么会纠缠你。”廖老大满脸不怀好意,其他人一阵哄笑。
他们对锦安城熟悉,知道这酒是灵谷所酿,制法特殊,用不了几口就要醉了。
陆饮霜避开廖老大的手指接下酒盏,仰头一饮而尽,他用舌尖舔了下被酒润湿的唇,倒没什么刻意的意思,却让几人心里痒痒。
“若无它事,阁下请离开吧。”陆饮霜用最后的礼貌奉劝。
“小美人好酒量。”廖老大上了头,眼中尽是藏不住的邪火,又靠近了几分,把手搭在陆饮霜肩上,拇指摩擦着光滑的衣料。
“阁下貌似很热。”陆饮霜放下酒盏吐出口气,缓缓绽出个幽幽的浅笑,谪仙般让几人一瞬失神。
廖老大眼睛发红:“嘿嘿,你想给我降降温吗,小……啊!!”
他还以为自己得逞,一转眼只觉得手指发冷,定睛细看,一层薄冰覆在手上,已经蔓延到了小臂。
廖老大霎时慌乱地运功想化开冰封,他一动灵力,冰层就裂出隙缝,皲裂的纹路越来越多,只听咔嚓一声,飘飘洒洒的碎了一地闪烁的冰碴。
连着他的半截胳膊。
“诸位,这个降法可还满意?”陆饮霜自己拿过酒壶倒满,嘴角上扬,眼神没有半分温度,他信手一扬,透明的酒液在半空凝成冰珠,飞散向四面八方。
三兄弟神情骇然,纷纷使出浑身解数躲开那些冰珠,廖老大抱着断臂满地打滚,哀声咒骂。
彻骨的惧意让室内冷得像寒冬腊月,三兄弟发觉自己灵力运转滞涩,竟被隐隐的冰雪气息压的不敢出手。
“你……你竟如此歹毒,我大哥可是好意帮你!”老四牙关打颤,扶着廖老大控诉道。
“放心,我也好意给他留了个医仙门能治的小伤。”陆饮霜晃晃酒盏,把残余的酒倾倒地上。
老四下意识高声说:“我们哪请得起医仙门!”
“你们请不起,与我何干?”陆饮霜不以为意地笑笑,悠然道,“他这条手臂本能治好,因为你们请不起大夫而残废,那是你们的无能害了他。”
三兄弟被陆饮霜的逻辑气的眼前发黑,看着自家大哥的惨状,又提起一股狠劲,抓起刀剑就要上前拼命。
陆饮霜一敲桌面,带着霜花的薄冰以他为中心向四周铺开,把整个房间冻成了滑冰场。
“诸位,冷静,莫忘了罗裳门的规矩。”陆饮霜警告,语气慢悠悠的透着危险,“刀剑兵器就不要动了,免得让罗裳门为难,好吗?”
“你……”老四指着他发抖,心知今天是踢到了铁板,他半天硬是无法说服自己握紧刀柄,也不晓得这股惧意从何而来,脱口而出怒骂道,“你做了什么!小白脸,贱……唔!”
老四还未说完,就被一道锐不可当的剑气刺入口中,削下一断血肉模糊的舌。
怒海翻腾的声音沉沉响起,常靖玉踹开店门,杀气汹涌的提着玄荒环视剩下两人:“谁敢再说一字?”
那两人齐齐往后挪,脸色惨白。
陆饮霜毫不意外常靖玉的到来,心说这下可好,他动手还能扯两句天气太热凉快一下,常靖玉动手,那可是货真价实的武斗杀人。
“常公子,坐。”陆饮霜伸手示意桌对面。
常靖玉森然的眼神这才缓了些,走到陆饮霜身边,皱起眉道:“你喝酒了。”
陆饮霜无所谓地坦然承认:“我又没说过我滴酒不沾。”
“他们逼你喝的?”
“没人能逼我。”
“那就是因为我了。”
“……怎么又扯上你。”
常靖玉把玄荒剑拍在桌上:“我不知罗裳门在锦安城分支的联络方式,也从未想通过罗裳门买卖情报,他们行事偏邪,情报来源多是秦楼楚馆,门下弟子亦多习双修之法,与他们接触,难免吃亏,我不想让你为我委屈自己。”
他说的认真,目不转睛的盯着陆饮霜。
陆饮霜细长的眉梢微微一挑,嗤笑了一声:“小子,别太高看自己,你的玉佩只占三分,我尚有他事要谈。”
常靖玉咬了咬牙沉默不语。
陆饮霜又压低了声音,别有深意的反问:“你真认为我会委屈,在修真境?”
常靖玉在陆饮霜清冷的嗓音里败下阵来,闷闷不乐道:“随你怎么说吧。”
还没受伤的廖家两兄弟想趁机逃走,才带上廖老大往门口挪了几步,常靖玉就并起剑指往身后甩了道剑气,划过两人的腿粗暴留人。
陆饮霜用食指在桌上叩了叩:“这是罗裳门的地盘。”
“罗裳门也要卖我面子。”常靖玉难得有几分任性蛮横,看也不看廖家兄弟就把桌上的酒壶砸了过去,“我不喜欢你喝酒,反正已经犯了罗裳门的禁,前辈接下来就听我的吧。”
陆饮霜暗自叹了口气,修真境的正道少主都在轻狂搞事,那他这个沉沦境魔修帝尊的低调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作者有话要说: 常靖玉:前辈不要怕,上去就是刚
陆饮霜:……帝尊给你你来当
☆、罗裳门02
常靖玉见陆饮霜不说话; 就当他是默认了,转身走到廖家四兄弟面前,居高临下冷声道:“尔等在罗裳门域内寻衅滋事; 应当知晓后果。”
他这话等于对四兄弟下了死亡通告; 还没等能说话的人不服; 有阵香风随着摇曳的银铃骤然传来。
“一个巴掌拍不响,小公子这话也忒没道理; 他们这副惨象还是自己打的不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罗裳门的负责人踩着红绸自空中飘落; 身披薄纱婀娜娇媚; 眼尾挑着靡艳的红; 容貌极美又充满魅惑。
陆饮霜站起来,对甫踏进门内的女子拱手:“阁下便是嬛姬姑娘吧。”
嬛姬瞟见陆饮霜; 一步跨过倒在地上的廖老大,笑声娇羞:“我今日才知自己的名字这般悦耳,哥哥再唤一声好不好?”
陆饮霜眼皮直跳:“在下无意冒犯,先前已禀明来意; 还望仙子考虑。”
“哥哥莫要见外,什么冒不冒犯,这是你情我愿的,小妹自然会好好考虑。”嬛姬半阖着迷离的眼神; 故意用暧∫昧不清的语意向陆饮霜走去。
“仙子请自重!”常靖玉浑身一抖,闪开两步明晃晃的挡在嬛姬面前,回头不满地瞪了下陆饮霜。
他替陆饮霜生气; 明明被人调笑,却还一副心如止水的样子,是没一点脾气,还是真你情我愿不成。
嬛姬被阻挡了视野,饶有兴趣的转脸看向常靖玉:“嗯……你也不错,可惜还是个小孩子,门口那四个草包就是你下的手吗?你可知道在罗裳门好勇斗狠是要付出代价的,如果不能用身体还,就只能用身体还了。”
常靖玉当然听懂她故作婉转说的什么,毫无惧色的一抬手。
嬛姬媚笑:“不过你那位朋友若是愿意为你两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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