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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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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玉简忽然又亮起来; 陆饮霜轻咳一声清清嗓子; 手腕抬高挥了下:“好了,你下去吧。”
“嗯; 前辈若是需要; 随时叫我。”常靖玉攥着拳复又放开; 整理好了桌面快步出去。
他站在走廊; 往旁边的房间挪了几步; 靠着房门深深呼吸。
陆饮霜随手扯上衣领,他没打绷带; 未免伤药沾上衣服,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开了传音云图。
对面还是谢桥,他站在一扇古朴庄严的巨门前,对陆饮霜拱手行礼。
“时间紧迫; 我就简单说了。”谢桥飞快道,“流芳主人尚差一样晶核,我查阅典籍之后发现我们有收藏,所以请您下令准我开启虚藏门; 调用此晶。”
“可以。”陆饮霜道,“我既放权给你,临渊宫大小事务你可做主; 无需向我请示。”
谢桥说完正事得了令,站姿就放松起来,往后一靠揉揉脖颈:“你人在修真境,可莫要忘了自己是临渊宫的帝尊啊!”
他居安思危的劝完之后,又忽然嘶了一声,盯着云图眯起眼睛,随后大惊道:“你手怎么了?”
“不是。”陆饮霜动了动架在椅背上的胳膊以示无碍,他这一动,衣领又滑下不少,露出一大片线条清晰的锁骨。
谢桥顿时不忍直视地捂住了脸,夸张的显出痛苦万分的姿态来,云图对面不远处传来沈萍风好奇的疑问,谢桥赶紧抬手制止他要过来的脚步。
绝不能让帝尊如此缺乏威严的画面外传。
谢桥为陆饮霜的形象操碎了心,他扭了下头,就看见陆饮霜正不以为意的整了整领子。
他看见陆饮霜拨到身前的头发和略显僵硬的动作,就猜出他应是伤在背上,旁边的桌子还有个药箱,以陆饮霜的个性应该懒得自己包扎处理。
排除所有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
“帝尊。”谢桥深吸口气,强行微笑道:“常靖玉还在吗?”
“嗯。”陆饮霜点头,“我已让他回去休息。”
谢桥:“……”这是什么温柔如水的语气啊。
谢桥一时觉得临渊宫前途无亮,委顿地说:“哦,好,那你忙吧,我也去忙了。”
陆饮霜有点莫名其妙,谢桥对常靖玉有意见他可以理解,但怎么还突然失去斗志了。
门口常靖玉敲了敲门,陆饮霜让他进来,常靖玉走到桌边拿起药箱:“方才忘记要把药箱还回去。”
“嗯。”陆饮霜没太注意他说了什么。
常靖玉退了两步,忽然腾出一只手来,把陆饮霜的衣领拉高,自然的顺着衣缘往下一抚压平褶皱,对陆饮霜露出个腼腆的笑,提着药箱走了。
陆饮霜:“……?”你们是都对我的衣服有意见吗?
陆饮霜起身把两扇窗户都开了,散去屋内灵药的气息,街上行人少了很多,流觞园的悲剧显然让整座花城陷入紧张悲愤之中,大街小巷谈论的都是御龙府和魔修,连有人要杀凌旭辉都不算头等大事。
兰薰阁多余的房间都被御龙府出钱包下,给在流觞园受伤的修者调息养伤,陆饮霜还没消停多久,隔壁常靖玉就又提着剑过来。
常靖玉无辜且善良的解释道:“前辈抱歉,我的房间已让给伤者,所以只能请前辈大发慈悲,别让我无处可去。”
陆饮霜:“……”你自己就是伤者好吧。
陆饮霜叹了口气指着床道:“随你用吧,我出去一趟,晚上回来。”
“前辈去哪?”常靖玉听话地坐到床边。
“你无需知晓。”陆饮霜果断地拒绝了常靖玉跟上的可能。
常靖玉有点可惜,但他也知道自己尚需休养,道了句前辈小心,静下心来调息稳住修为。
陆饮霜出门绕了两圈,又给自己施了个障眼法,确保无人跟踪之后,才慢悠悠的到了凤麟阁。
凤麟阁在城南占据了整面街巷,碧瓦朱甍流光溢彩,还没到拍卖会开始的日子,但前厅的法宝交易和鉴定也格外热闹,有流觞园的前车之鉴,似乎人人都想多备几样保命本钱。
拍卖行就坐落在凤麟阁后院,数种防御法阵明晃晃的罩在外面,巡逻的护卫五人一组,每组为首者皆是元婴,更有一名化神期的术阵高手在拍卖行楼上总览全局。
普通门派的门主也大多不过元婴期,在凤麟阁却只能看家护院,足可见凤麟阁的雄厚实力,也让众多修者愿意不远万里来此参加拍卖。
陆饮霜在对面的茶楼用一壶茶耗了整个上午,碰了下镜架把单片眼镜收了回去,默默记下凤麟阁的守卫换班时间和法阵运转规律。
他才刚下楼,就听到旁边的年轻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发出充满惊讶又欢喜艳羡的复杂感叹。
陆饮霜顺着男人视线看去,微微抬头,随即愣了一下。
薄云缥缈,万顷碧空映衬一位身着锦缎白衣的剑修,正自半空无声降落,帷帽轻纱银发如雪,遮住了大半面容,浑身上下纤尘不染飘然若仙。
“肃……肃正仙尊!”年轻男人高兴的头晕,他随手抓过一旁不解的路人,低吼道,“是肃正仙尊!我今天是什么狗屎天运啊!”
路人一听这名字,也顾不得他粗俗的用词跟着激动起来。
陆饮霜抽了抽嘴角,他还不知道明芳雪在修真境竟然拥有这么多的拥趸。
明芳雪落地踏稳之后就驻足原地站定,白纱一直遮到腰际,陆饮霜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往大概的方向一望,就明白明芳雪为何迟迟不前了。
凌旭辉就在那里,一家酒楼门前,凌深和凌谦正和一伙儿衣着火热的男女相谈甚欢,那几人穿着鲜亮的红衣紫裙,三男两女,也不知说了什么让两个跟班笑得前仰后合。
凌旭辉出乎意料的没有参与,沉着脸像要发作,左手压着剑鞘。
“凌二少爷,何必这么冷淡呢。”红衣女子以袖掩口,“莫非是在意那些无稽之谈了?不如和小女子喝上两杯,忘了这些愁烦事。”
凌深凌谦像要帮着女子劝凌旭辉同意,凌旭辉咬咬牙,恨恨地瞪着两人。
他还未说话,一只滚着银边的袖口就搭在了肩上。
作者有话要说: 流芳主人:你好你好,谢尊主,有什么事情我们能帮忙的吗?
谢桥(气喘吁吁):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不要害怕
流芳主人:我们大乘期魔修,我们不会害怕,你请说
谢桥(措辞):我刚才,被帝尊收的小弟闪瞎!
流芳主人:小弟是哪一位?
谢桥:不是哪一位……是年纪特别小的,看起来还听帝尊话的小孩
沈萍风:行礼领命的夜忱。jpg
谢桥:不是我们的员工,是修真境的员工!
沈萍风:叉腰得意的凌旭辉。jpg
谢桥:听话呢?没这么作的,他是个正道好人!
流芳主人(抢过纸笔):年轻N百岁的青霄剑仙童年生活偷拍。jpg
谢桥(撕掉画纸):小孩啊!道武仙门新生代知不知道?付青霄新收的,又努力又老实的小孩!明白吗?
流芳主人:明白了,你继续说
谢桥:他疯狂的尾随帝尊,和帝尊吃饭喝茶逛公园,还敢让帝尊受伤,还敢让帝尊脱衣服!
沈萍风(咬手指):噗
谢桥:你笑什么?
沈萍风: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谢桥:什么高兴的事情?
沈萍风:我又要陪心上人加班了
流芳主人(捂脸):嚯嚯嚯咳
谢桥:你又笑什么?
流芳主人:我也要陪心上人加班
谢桥:你们的心上是同一个人?
流芳主人:是……不不不,是同时加班
谢桥(拍桌):我再重申一遍,我没在开玩笑!
沈萍风&流芳主人:对对……噗咳哈哈呵呵呵
谢桥:喂!
流芳主人:我们言归正传,你说的这个小孩,他帅吗?
谢桥:他不是帅不帅的问题,他真的是那种,很少见的那种,他超粘人,表面正道又能下狠手,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敢于拼命,遗憾的是他被道武仙门内定了门主,很难被忽悠回来临渊宫……
沈萍风:噗!!
谢桥:你欺人太甚我忍你很久了!
沈萍风:我陪心上人加班
谢桥:你明明在笑我,你都没停过
沈萍风:谢尊主我们受过严格的训练,无论多好笑,我们都不会笑,除非忍不住
流芳主人:不如这样,谢尊主,你先回去加班,我们一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你
谢桥:行,你们赶紧派眼线出去,好吗?帝尊很危险的,多派一点人,啊!
☆、久梦乍回03
凌旭辉烦躁地耸肩; 边回头骂:“你瞎了吗?没看见本少爷正……哎呦!”
他一句正烦着还没说完,就感觉肩头压着的手骤然施力,让他不及防备疼得龇牙咧嘴。
再仔细一看; 这人带着帷帽; 白纱的缝隙开在右边; 看东西都是隔着布的,可不就是瞎么。
“你!哼。”凌旭辉心里不满; 却不敢再多说什么; 揉着肩膀; “师叔怎会来此。”
“废言。”明芳雪的视线隔着轻纱扫过凌旭辉; 他一开口; 声音冷冽华丽,像带着冰碴似的; 毫无感情温度。
清风扬起薄纱一角,只见明芳雪帷帽下的神情端正严肃一丝不苟,冷峻锐利又偏偏美得咄咄逼人,如万里雪峰上的神仙; 直视久了都是冒渎。
凌旭辉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低下头,心中泛起惧意来。
凌深凌谦两人杵在当场,慌乱之色掩盖不住; 只能望向凌旭辉,想让自家少爷帮忙求情。
道武仙门门规森严,门下弟子在外结交道友; 虽不问出身,但也不可沉迷酒色荒废修炼。
那几个年轻男女也尴尬地面面相觑,不知是走是留,抬眼看着明芳雪,心脏怦怦直跳。
明芳雪静默片刻,等几人额上见汗,才幽幽道:“几位罗裳门的道友,可有要事?”
“没…没了,我们这就离开。”其中一名女子慌忙行了个礼,仓皇率众逃走。
“呃……仙尊您听弟子解释,是那几位姑娘来找我们帮忙,这才……”凌深手心都攥出了汗,若是遇上付青霄他都不会多慌,付青霄一向给他们凌家面子,也足够纵容他们,但明芳雪可不一样。
上次他在仙门见到明芳雪,这位眼中容不得沙子的仙尊就将一个陷害师姐的弟子废去修为关入思过牢,想来是没机会出去了。
“是啊是啊,而且她们也要参加问道大会,弟子们想着不如提前交流一番,也好知己知彼。”凌谦赶紧跟着低头附和道。
明芳雪听这几人欲盖弥彰的苍白解释,有几分不耐地掸了掸袖口。
他的衣裳丝毫不乱,这动作只让在场三人压力倍增,凌旭辉脸色一变,悄悄往外挪了挪,想把自己撇清出去。
但明芳雪凌厉的目光仿佛穿透了薄纱刺在凌旭辉身上,他像被剑架住脖子般再不敢动,接着明芳雪抬袖挥出一道气劲罩向凌深,凌深顿时神色恍惚,捂着脑袋踉跄几步,吐出口带着可疑紫色的血来。
“那妖女竟然下毒!”凌旭辉见状大惊,心里一阵后怕,“日后问道大会上见,我必要他们付出代价!”
“哼,若非心思浮躁,区区迷心散如何能动得了你们?”明芳雪肃声训斥,“贪声逐色,虚骄恃气,如此道心不坚,还问什么道,论什么器。”
他不容置疑的目光停留在刚缓过神的凌深身上,“回去本门,禁闭三月。”
凌深垂着头,有种被利刃穿透的错觉叫他浑身发抖,连连低声称是。
明芳雪转头打量凌旭辉,空气中似乎有双无形巨手扼住在场众人的脖子,天顶的骄阳也驱散不了逼仄的压迫感,凌旭辉咽了口唾沫,冷汗不知不觉浸透了衣领。
“我已听闻近来传言,是否回去本门你自己选,望你好自为之。”
难耐的沉默过后,明芳雪终于出言提醒了一句。
“是,弟子知晓,多谢师叔关心。”凌旭辉低声应道。
明芳雪不再理会三人,远处围观这场闹剧的人自动散向两旁,给明芳雪让出路来。
陆饮霜无声地嗤笑,心里感叹了一句好大的排场,转眼又看见夜忱解了幻术从人群中现身,自然的站到凌旭辉身后,躲过一顿教训。
夜忱隐秘地对陆饮霜点头致意,凌旭辉长吁口气擦擦冷汗,剜了夜忱一眼,低骂道:“你倒是会藏!”
“没人要杀我,我藏也无用。”夜忱凉丝丝地说,“需要教给你?”
“你滚!”凌旭辉本就被四起的流言弄得心神不宁,夜忱呛他,他一时也没想出怎么骂回去,白白气的脸色发青。
陆饮霜也没兴趣看凌旭辉乱发脾气,本想回趟兰薰阁再去暗哨,但一路明芳雪都不远不近的落在他视野范围,他索性就这么跟着了,然后发现明芳雪毫无犹疑的直奔兰薰阁。
明芳雪在客栈门前停下脚步,等陆饮霜走近了,才开口道:“一路跟踪,是何目的,如实回答。”
陆饮霜径自负手从他身边走过,回头道:“莫非锦安城归了道武仙门下辖不成?在下见这花神路上修者众多,仙尊若是挨个问去,何不先备一瓶润喉丹。”
“巧舌如簧,对我无用。”明芳雪面色冷了几分,帷帽薄纱微微颤动。
登峰造极的剑意将陆饮霜也激起些胜负之心,眼中涌上丝缕银色,指尖绕着肉眼可见的寒气。
就算将修为压至金丹,陆饮霜也仍不愿在明芳雪面前认输,他们同是用剑,他嘴上说着拿明芳雪和盈昃相比,骨子里又何尝不想和剑上巅峰相较高下。
眼看冲突一触即发,九鼎一丝之际,常靖玉啪地一声拉开窗户,趴在窗口探头往下喊道:“前辈,师叔,你们不要再打了!”
陆饮霜:“……”我哪里打他了。
明芳雪一抬头,看见完完整整的常靖玉之后,在两人之间环视一圈,然后坦然收了周遭剑意,对陆饮霜端正的拱手:“抱歉,我不知你就是门主所说的道友,多有冒犯,还望见谅。”
“无妨,在下一向心胸宽广。”陆饮霜大方地点头原谅他,只见明芳雪并无向金丹期剑修道歉的难堪,自然坦荡的很,虽然看不见表情,但也能不难猜出这位剑灵是个实在人,“仙尊应是来找常公子的吧,在下就不多打扰,先行告辞了。”
明芳雪还未答话,楼上的常靖玉就先插话说:“前辈先别走,我还有事要请教,师叔也请上楼吧。”
明芳雪干脆地同意了,退后一步伸手请陆饮霜先进。
如此礼仪俱全倒让陆饮霜不好拒绝,也只能顺了常靖玉的意,和明芳雪一前一后上楼。
常靖玉开了房门,对明芳雪躬身行礼:“弟子见过肃正仙尊师叔。”
“无需多礼。”明芳雪微微抬了下帷帽,略微惊讶,“你已步入金丹,恭喜,我不欲久留,日前巧遇门主,此番前来是替门主转交一样东西。”
常靖玉一愣,追问道:“师父他没事吧?”
“自然无事。”明芳雪像是不解常靖玉为何这么问,翻手化出一柄长剑搁在桌上,剑鞘雪白,镂着镶嵌银丝的云水纹,剑刃锋利灵气逼人。
“剑?师父为何要给我佩剑?”常靖玉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碰了下腰间的玄荒。
明芳雪直接伸手唰地抽出玄荒剑来,并指抚过剑身,古朴长剑竟不住震动起来,爆发出刺目的光华,像是与明芳雪较劲一般想从他手中挣脱。
陆饮霜挑了下眉:“仙尊认为此剑如何?”
“不错。”明芳雪直言称赞,松手任由玄荒剑回鞘。
“能得仙尊赞誉,想必常公子也不必再换了吧。”陆饮霜轻笑道。
明雪芳略一皱眉:“此剑非是凡品,门主原以为是阁下暂时出借,才托我送来佩剑。”
常靖玉赶紧解释道:“玄荒是前辈所赠,我十分感激,也会持此青锋卫道护世,不让前辈失望。”
陆饮霜心说你护不护世倒无所谓,别反着来就成。
明芳雪思考片刻,不再强求:“我知你心中有数,佩剑你便收下,以备不时之需,我尚有秘境要去,你且保重。”
常靖玉想到锦安城还有惊霆岛诸事未完,就出言挽留道:“师叔不能多留几天吗?后天就是凤麟阁拍卖会了,前辈若有需要,我可代为拍下。”
“暂时……也好。”明芳雪本想说也无需要,但他少之又少待在门内的时间里,这位青霄剑仙的亲传弟子都沉默着拼命修炼,从未主动提出什么要求,“我先去寻家客栈,再联络。”
“嗯,师叔慢走。”常靖玉乖巧地送明芳雪出去。
他再上楼时,陆饮霜正百无聊赖地摆弄付青霄送来的佩剑,常靖玉靠在门边,笑眯眯地问道:“前辈见到师叔,觉得他和盈昃相比如何?”
陆饮霜:“……”比什么,比谁长得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 盈昃:自然是我帅裂苍穹,我主人也貌美如画,我公司也团结友爱
明芳雪:厚颜无耻,骄傲自大,睁眼瞎话!
☆、久梦乍回04
陆饮霜并不想回答常靖玉的问题; 但明芳雪能暂留锦安城也是好事,从前世来看,明芳雪全程处在漩涡之外; 不可能和暗处的势力有所往来。
常靖玉干咳一声; 收起调笑; 认真道:“我已彻底压制清梧花的药性,还想向前辈讨教一些运用灵力的诀窍和术法。”
“你真放心请教我?”陆饮霜反问道; 言下之意他可是沉沦境的魔修; 灵力本源大相径庭; 常靖玉也不怕被他领上歪路。
“如果前辈讲课很差那就算了。”常靖玉眨眨眼; “我们道武仙门可都是专业的先生。”
陆饮霜一拍桌面:“你这激将法未免拙劣。”
他看似平静; 掌下圆桌已经蔓延了一层薄冰。
常靖玉眼前一亮,旷古的雪原乍现出来; 辽阔纯净,风声猎猎,是陆饮霜的冰墟幻境。
“撑过这三剑,我便教你。”
……
翌日; 凤麟阁,奇珍异宝观览厅。
大管家推开两扇厚重的门,老者须发皆白,仙风道骨; 是凤麟阁此次拍卖会的总负责人,正带着季愁入观览厅。
季愁摸了下自己的脸,易容和障眼法配合的十分完美; 同是分神期的大管家并未察觉他非煌明本人。
“老前辈,我路上耽搁不少时间,来的晚了,不知贵阁还剩客房吗?守在这些法宝名器旁边,我还真舍不得出去。”季愁自然的四下打量,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问道。
大管家笑道:“煌明小友放心,凤麟阁岂会缺了客房,小友在圈内也颇具名气,今日一见小友又有进境,不知老夫能否有幸请教一二?”
“不敢当不敢当,在凤麟阁大管家面前班门弄斧,岂不是贻笑大方……咦?不知这件法宝主人是谁?以绝焰石附刻重华仙门的玄阴悍雷阵,雷中带火,攻守兼备,确实不错,可惜法宝本身太过刚猛霸道,无法镶嵌灵石。”季愁谦虚的摆摆手,眼神落在大厅内一处琉璃台座上,神采飞扬地说。
“法宝主人玄逸子也是因为这点才决定拍卖这护心镜,再改其中阵图实在费力。”
“那不动阵图,在绝焰石中加入弱水流沙重炼,保护灵石不受影响如何?”
大管家眼中闪过赞许之色:“煌明小友果然一针见血,你再看看这件……”
大管家还没说完,季愁就脸色一变,捂着胸口隐忍地咳嗽起来。
“小友这是?无碍吧。”大管家急忙上前关心。
季愁苦着脸:“说来倒霉,我之前也在流觞园,受了点伤,还没好好调息呢。”
大管家闻言面带愠色:“原来如此,老夫真不知御龙府还在查什么,魔修所为已是板上钉钉,何不公布线索,让众人齐心缉凶,咱们修真境还怕得罪他沉沦境不成?”
季愁嘴角僵硬,敷衍道:“哎呀,今天就先参观到此吧,我先回去调息。”
“小友说的是,倒是老夫一时激动。”大管家歉然地捋捋胡子,“这边请,老夫带你回房,周围无人打扰,如有需要可以用房内传音符联系下人。”
“多谢老前辈。”季愁拱手,跟着大管家去了后院客房。
周围果真一片肃静,季愁关上房门,痛苦之色顿时消失,只剩一派沉着,他端起茶杯,又重重顿下,冷哼一声。
他对法宝炼器并不算了解,玄逸子是煌明的朋友,方才那一番见解也是煌明知晓玄逸子要卖什么才告诉他的,再被问下去难免露出破绽。
但他没料到的是,连凤麟阁这种一向中立的拍卖鉴定门派,此番都已短短时间内将矛头指向沉沦境。
御龙府的炎真君与沉沦境关系不错,但他又能不受流言影响,秉公查证多久呢?
季愁沉着脸思考接下来的行动,唯一平息风波的办法就是找出与凌皓宇见面的魔修,将种种罪责推到凌皓宇身上,转移修真境对魔修的注意力。
他还没理出具体步骤,窗外清脆的撞击声响起,季愁抬头飞身窜到窗前,把窗户拉开一条缝,正看见带着面具腰悬长剑的凌皓宇回凤麟阁客房,和他的住处只隔一道院墙。
这是他自派人潜入凤麟阁之后,离凌皓宇最近的一次。
季愁站在窗前看了一会儿,拿出玉简给陆饮霜汇报情况。
……
日正中天时兰薰阁内进出的医修才少了几个,锦安城伤者众多,医修忙得脚不沾地,纷纷在心里暗骂袭击流觞园的魔修,连临渊宫名声也无辜受累。
陆饮霜在楼梯上让过一个大夫,摇摇头吐了口气一笑置之,他进门看见常靖玉正画符篆,煌明给的符纸确实不错。
陆饮霜刚要开口,常靖玉就迅捷地甩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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