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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和宿敌组队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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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饮霜解了障眼法站在凤麟阁主楼的屋顶,常靖玉凭着感觉摸过来,想伸手又迟疑了一下。
  “嗯?”陆饮霜从嗓子里哼出一道奚落般的音节。
  “前辈变回来就好。”常靖玉放心地拍拍胸口,“可惜我看不见。”
  “你还想看什么。”陆饮霜背着的手摩挲着空间指环,“又不是没见过凌虹霓。”
  常靖玉认真地抿抿嘴:“错过前辈高傲冷肃的气质安在妙龄少女身上,我瞎得真不是时候。” 
  陆饮霜:“……”什么乱七八糟的。
  “你再废话,我不介意让你也变一次试试。”陆饮霜眯眼威胁道。
  “呃,我觉得不用障眼术法我也很讨人喜欢了。”常靖玉无辜的眨眨眼,向陆饮霜讨饶。
  常靖玉一向明亮的眼中并无神采,陆饮霜啧了一声,这时他倏然感觉盈昃一阵悸动,抬头望向不远处,压着常靖玉的肩膀给他转了个圈。
  “你们道武仙门的作风还真缓不济急。”
  “什么?”常靖玉一愣。
  拍卖会场外的结界撑到的极限,聚在周围的数名修者纷纷抽退,结界炸开的一瞬,堕水决堤呼啸而来。
  遮天蔽日的漆黑一时让天地失色,阴影笼罩了整个庭院,众人纵是心有不舍,也只能抱憾远避。
  就在众人以为凤麟阁将遭吞没时,数道轻灵精纯的剑气疾驰而至,贯入地面,将堕水围困在内,银白的屏障拔地而起,硬生生把海浪死死压下。
  明芳雪自其中一道剑光中化现,眼含暗怒,抬掌一推,那奔流的水势就越收越小。
  陆饮霜还站在房顶,透过单片镜看出一丝端倪。
  “原来如此。”
  “前辈发现什么了?”常靖玉问道。
  “堕仙并非压缩了堕水或者制造堕水,而是一种空间切割转移的法宝。”陆饮霜分析道,“沙漏的两端代表两个独立的空间,一者是堕水,一者独立在堕水之外,操纵法宝的人并未和堕水处在同一空间,所以看似可以稳据堕水之上不受影响。”
  “如果是这样,那究竟是什么人有本事在真正的堕水海域切出空间?”常靖玉蹙眉问道,堕仙不可能凭空转移堕水,只有可能是在堕水之中另有阵法,与堕仙合成完整。
  “也许北海凌家会有答案。”陆饮霜深深望了眼北方,“解决完眼下之事,我们即刻出发去北海。”                        
作者有话要说:  陆饮霜:只要本座女装的够从容,羞耻就追不上我。
常靖玉:扶我起来,我的□□呢,快给我安上!

  ☆、御龙府01

  凤麟阁后院内; 让众修者束手无策的堕水正越退越远,明芳雪并起剑指轻描淡写的划出一道,堕水空间便被削成两半; 像从未出现过的幻觉般消逝无踪; 只留空荡荡的一地萧瑟。
  有人当即上前行礼拜谢明芳雪; 有的还对拍卖会场事发经过感到费解,一时间周围比拍卖时还要喧闹。
  凤麟阁的大管家之前被挡在结界之外; 此时满脸痛心强忍愤怒指挥下属处理后续; 他从众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真相——凌皓宇和魔修勾结; 意图颠覆修真境。
  他纵使不信; 但那以幻术化成凌虹霓的修者与常靖玉同行; 应当值得信任,又只是拖延时间; 况且凌皓宇几乎是自尽的,大家有目共睹。
  “凤麟阁遭此横祸,真是老夫识人不明。”大管家懊恼地叹气。
  季愁和几名执法堂后勤挑挑拣拣的讲事情经过,边趁机对大管家游说道:“魔修能得手的如此轻易; 必定是我们当中出了内奸,凌皓宇家大业大,都与魔修狼狈为奸,真不知看不见的角落到底还有多少叛徒。”
  大管家深以为然:“你说的对!凤麟阁必定要彻查内部; 绝不能再让魔修有可乘之机。”
  “执法堂也会据实上报御龙府和城主方面。”执法堂的道友也严肃起来,“常公子之前说的有道理,既然是沉沦境的叛徒; 总是要让沉沦境知道,不能让修真境吃这个哑巴亏。”
  众修者三五成群人言啧啧,有大胆的站出来诘问明芳雪:“肃正仙尊,听说沧逐云舟翻了也是魔修做的,还有最近各个州城发生的祸事,现在想想岂不都与魔修有关?道武仙门为仙门之首,难道从未收到情报,防患未然吗?”
  “是啊,此事道武仙门撇的清吗?该给我们一个说法!”
  “如有不满,并入仙门,我会负责。”明芳雪目光凛然,透过薄纱缝隙环视四周,“当务之急,肃清内忧,铲除外患,待局势平稳,再追责不迟。”
  剑意随着冰冷的话语渗入人心,即使看不清明芳雪的表情,也再无人造次。
  房顶上的常靖玉用官腔打发走了数个来打听的修者,让陆饮霜叫明芳雪先离开。
  陆饮霜远远对明芳雪抬了下手,缓缓移到另一侧,示意他们在安静的地方见面,临走之前,陆饮霜又叫住一个执法堂的人,流畅地递了传音符冒用常靖玉的名号请见炎真君。
  附近几条街都处在混乱中央,两人一直往城西去,在一间路边的茶肆坐下等明芳雪。
  肃正仙门向来话少果断,没耽误多久就紧随过来,坐下时左右望了望,摘下帷帽喘了口气。
  陆饮霜这才正式见到明芳雪的脸。
  他愣了一下,不知为何心生警惕,灵力自发运转,替他驱散那股异样的感觉。
  常靖玉看不见东西,也省了扭头,正经道:“师叔,凌山海呢?”
  “追之不及,让他逃脱。”明芳雪一腔怒火堵在心口,“我必要揭穿他的假面具。”
  “强如大乘期剑灵的你,竟也抓不住元婴期的凌山海吗?”陆饮霜胳膊压在桌面上,身子往前探了探,故意给明芳雪倒茶,“你似乎还受伤了,真是辛苦。”
  “有话直言,阴阳怪气,我不想猜。”明芳雪皱着眉,眼神扫过去,睫毛一颤,流转着嗔怪般的波光。
  陆饮霜咔嚓一声,把茶杯捏出一道裂纹。
  “咳!前辈过来一下。”常靖玉干咳着站起来打圆场,过去把陆饮霜拉到一旁。
  “我没故意针对你师叔。”陆饮霜冷哼着先行解释,想问什么欲言又止。
  常靖玉回了下头,小声道:“前辈难道没听过道武仙门前门主的轶事吗?”
  “什么?”陆饮霜不解,前门主领导道武仙门时他还在临渊宫尊主麾下,哪有时间打听这些。
  “师叔的本体芳雪剑曾是一位天资过人精擅铸术的女子所锻造,送给前门主以示爱慕,又为了引起前门主注意,在铸剑时用了特殊材料,令所见者皆会沉醉于芳雪剑的华美精致。”常靖玉压低了声音,忍笑道,“简而言之,所有看见师叔的人,都会觉得师叔貌美如画,前辈不必窝火找师叔麻烦,不看他就好。”
  陆饮霜哭笑不得,下意识的瞄了眼明芳雪,这次他有了准备,倒也没再被影响什么。
  “咳咳,师叔,方才前辈说你受伤,是怎么回事?凌山海莫非隐藏实力了?”常靖玉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恭敬地给明芳雪递茶。
  明芳雪的身影有一瞬虚化:“是流天境的卸灵符,是我大意,中了暗算,我需闭关,稍作调息。你似乎调查不少,可有需要帮忙之处?”
  “不急,师叔身体要紧,解决凌山海还要从长计议,否则凌山海反咬一口,对道武仙门不利。”常靖玉劝说道,又望向陆饮霜。
  陆饮霜在桌子底下用脚尖碰了碰他的腿,常靖玉心领神会,把来龙去脉诸多线索都去除了陆饮霜身份的部分,简述一遍,“这桩阴谋牵扯甚广,我与前辈想先见炎真君,再往北海,前辈所中符篆也出自流天境,凌山海又想把凌旭辉的钥匙据为己有,他染指流天境的心昭然若揭。”
  “凌山海该死。”明芳雪斩钉截铁地说,周遭数尺溢满腾动的无形剑意。
  陆饮霜的玉简闪了闪,他站起来,顺手在常靖玉颤动不已的剑鞘上敲了敲,让玄荒剑稍稍安静,心道明芳雪虽然神出鬼没不理俗务,倒还嫉恶如仇,若是前世明芳雪没被困在秘境,也许战局又要不同了。
  “还有一伙叛出沉沦境的魔修,我们应该尽早与沉沦境方面洽谈才是。”常靖玉考虑道,顺便试探明芳雪的态度。
  “确实。”明芳雪微微抬头,扶了扶帷帽:“你似乎对沉沦境的态度颇有信心,若他们放任不理又该如何?”
  “那我们也不能一味受欺,替沉沦境清理门户亦无妨。”常靖玉沉稳道。
  陆饮霜冷飕飕地瞥了他一眼。
  常靖玉若有所感,拱手行礼道:“我和前辈还有事要处理,就不多打扰师叔了,师叔先回客栈疗伤吧,多谢此回师叔解围。”
  “去做你想做之事,不必言谢,自己保重。”明芳雪也重新戴回帷帽,“我会联络门主,提醒此事。”
  三人各自离开,常靖玉跟着陆饮霜往城西去,便推测道:“是御龙府这么快就有回复了吗?”
  “正巧,炎真君也想见你。”陆饮霜斜睨着他,然后略微嫌弃地抿抿嘴,丢给他一个净尘诀,“换件衣裳再见人,不然叫修真境以为常公子跟着我过得多凄苦。”
  “我就算换了,也只是打肿脸充胖子吧。”常靖玉指指自己的眼睛打趣,边从乾坤袋里随便翻了件外套,“前辈,这件搭配起来好看吗?”
  “还不都是一样寒酸简朴。”陆饮霜挖苦他,在他脱下外衣时帮他把干净的翻到正面披了上去。
  “前辈,我头发是不是也很乱,这般不修边幅一定会给前辈丢脸。”常靖玉撩了两把额前垂落的发丝,苦恼地叹气。
  陆饮霜觉得他是盯上自己了,无奈地推着常靖玉的肩膀给他转过去,微微低头抽开他挽发的玉簪。
  常靖玉深吸口气憋着不动,陆饮霜冰凉的指尖在头皮上划过,倾身确认他是不是梳理整齐,帮他扣好发带别上玉冠。
  他方才脱口而出的调笑,此时却僵硬着局促的连气都不敢喘。
  “前辈……”常靖玉攥了下手指。
  “别动。”陆饮霜不耐道,按着常靖玉的脖子强迫他抬头,顺便把折起来的衣领翻开,扯了下常靖玉的袖子先行快步离开,“好了。”
  常靖玉强自冷静,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赶紧小跑着追上陆饮霜。
  ……
  城西御龙府内,气氛紧迫如临大敌,巡逻的府卫丝毫不敢松懈,路上随处可见忙于处理事务匆匆经过的修者。
  陆饮霜两人应邀踏入御龙府,不慌不忙的游览模样惹得众人频频侧目。
  “前辈见过炎真君吗?”常靖玉有几分紧张,“从他现场留字来看,似乎傲慢自我。”
  “你一见他就好声好气喊几句前辈,吹捧一番他反应迅速兵不血刃就带回叛徒,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炎真君必被你之诚意感动。”陆饮霜翘起唇角忍笑。
  常靖玉:“……”我觉得你在坑我。
  “我也好借常公子的光,和他谈两个条件。”陆饮霜眼含促狭笑盈盈地说。
  “哪里,您是临渊宫的重将,以炎真君和魔修交情,恐怕是我要仰仗您多为修真境美言。”常靖玉谦虚地推辞。
  “岂敢,炎真君的户籍还未迁到我沉沦境。”陆饮霜搬出事实。
  两人在胡乱扯皮中到了炎真君约见的九龙殿,殿前广场上蟠龙石柱隐隐溢出光芒,威严宏伟直入九霄。
  “是御龙府最强的防御阵法,竟已开启第一层。”常靖玉仰头望着广场惊叹,“看来炎真君亦觉形势严峻。”
  “上次遇袭,让此处分支伤亡深重,炎真君已亲来锦安城坐镇,比防御阵法更说明问题。”陆饮霜轻轻跺脚,石砖是新铺上的,却仍有种腥锈气息久久不散。
  殿前无人值班,常靖玉抱拳扬声道:“晚辈道武仙门常靖玉,特来拜会御龙府府主炎真君前辈,叨扰之处,还望见谅。”
  “常小友我熟悉,另一位贵客呢,不说话吗?”殿内传出一道洪亮带笑的声音,殿门自动打开。
  常靖玉和陆饮霜踏入殿内,循着声音来处进入暖阁,只见炎真君席地而坐,趴在矮桌上揉着太阳穴,腿边堆着横七竖八的酒坛子,满屋酒气呛得常靖玉直眯眼睛。
  “府主既带回寅卯,何必要我再做介绍。”陆饮霜试探道,他不知寅卯是不是把他的身份都透露给了炎真君。  
  “哦?”炎真君突然大笑起来,笑中又掺杂危险,“他是我的二当家,不是什么甲乙丙丁。”
  “府主,那些中了蛊毒的百姓还有救吗?”常靖玉见炎真君三分清醒七分醉,开口选了个温和的话题切入。
  炎真君想了想,终于从地上爬起来,给常靖玉和陆饮霜拖过两个椅子并排放下:“坐,我辖内的百姓,我当然会全力救治。”
  “嗯,那晚辈就不多嘴了。”常靖玉点点头,“不知前辈想要见我是欲谈何事?”
  “替我给付青霄传个话,我日前派人去了沉沦境临渊宫,至今仍无消息,我需要道武仙门向沉沦境施压,御龙府死了这么多人,沉沦境也不是我的衣食父母,我还能替他们说多少瞎话!”炎真君露出一丝郁猝,他打个酒嗝,踢开酒坛子,“外面盛传我和魔修穿一条裤子,呸!我多少年没去过沉沦境,陆饮霜都当上帝尊了,沉沦境若真想进犯,我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常靖玉在炎真君对面站着,闻言侧目偏向陆饮霜。
  陆饮霜一撩衣袍下摆,端端正正的坐下,神情严谨眉宇肃穆气态不凡,他拿余光扫了眼炎真君,不悦地冷哼。
  “你没审过寅卯吗?”陆饮霜问道。
  “他伤势过重,要审也等他醒来再说。”炎真君不甘示弱,摇摇晃晃地站直了,嗤笑道,“你小子谁啊,在别人地盘还这么嚣张?”
  “临渊宫特使,陆风雪。”陆饮霜食指在扶手上叩了叩,直接道。
  炎真君:“……哈?陆饮霜什么时候成的亲?”
  陆饮霜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冷静,微笑着道:“帝尊与府主似乎并不熟识。”
  “熟不熟要紧吗?去过沉沦境的人谁不知陆饮霜威名。”炎真君抹了下嘴角理所当然道。
  常靖玉老实的站在一旁,心想你们都是假知道。
  “呵,不管你是谁,既然送上门来,可就没那么容易走了。”炎真君晃晃脑袋,走到床边书桌前,晃了晃毛笔,“老实交代清楚罪状,趁我还能写清笔画……嗝。”
  陆饮霜捏着椅子,深感修真境要完。
  他默默举起右手,室内升起漫天瑰丽冰晶,随着他骤然握拳的动作化成冰屑,在无端卷起的寒风中尽数吹向炎真君。
  炎真君被冰花糊了一脸,狠狠打了两个喷嚏,酒顿时就醒了不少。
  “府主,清醒了就谈正事吧。”陆饮霜板着脸说,“我希望府主知道,沉沦境以临渊宫为首,而临渊宫并无进犯修真境之意,偷袭贵府是沉沦境叛徒的个人行为,我们亦要将叛徒带回处置,所以临渊宫与修真境各派之间并无冲突。”
  炎真君揉揉鼻子,毛笔在指间转了一圈,望向陆饮霜:“我派去的人生死不明,你让我如何相信你空口白牙的保证?”
  “我会替你联络临渊宫,协助御龙府捉拿凶手。”陆饮霜当着炎真君的面拿起玉简,给谢桥留了传音,“临渊宫能拿出诚意,不知贵府是否愿意承诺,与临渊宫同进退。”
  “……我不能简单答应。”炎真君拧着眉头,在桌边踱步,似乎是在权衡利弊。
  不多时,谢桥的传音云图直接发了过来,陆饮霜展开云图,谢桥的玉简正对着一间装修雅致的别院,画面再近,便能看见两个年轻男子正在面对面坐着讨论什么。
  “这两人在堕水上受到惊霆岛截杀,幸好我的人及时赶至,但他们中了幻术,记忆有缺,目前仍在恢复当中。”谢桥的声音很小,像是不想打扰两人一般。
  炎真君凑近了一看,果然是他派出去的两个下属,透过云图,两人并未有什么外伤,只是精神状态不对,像是忘了他交代的任务,但人既好好在临渊宫,他若不答应,又恐成临渊宫人质。
  炎真君握拳一砸掌心索性赌了,“好,照顾他们的安全,我会配合临渊宫行动,让凶手伏诛。”

  ☆、御龙府02

  御龙府府主果真直爽; 陆饮霜稍稍有些意外,眯着眼观察他是不是说的醉话。
  “我脑子转着呢,你若不放心; 签个字据为证我也不介意。”炎真君看出陆饮霜的怀疑; 又吐出口压抑的气; “只不过二当家反了,你别指望我文书工作搞的多漂亮。”
  “府主说笑了; 我自然相信府主非是两面三刀之人。”陆饮霜微笑; 同时交代谢桥; “这两位御龙府的使者就劳谢尊主看顾; 待他们伤愈; 再派人送他们回修真境。”
  谢桥熟练地领会了伤愈两字有多大空间,点头道:“好; 我也会将御龙府的态度禀告帝尊。”
  “临渊宫如今还是陆饮霜做主吗,谢尊主活跃的很,怕是连帝尊的活儿也都包揽了吧。”炎真君话中带刺,眼珠一翻哼道; “放任沉沦境的歪风邪气吹到修真境来,他可比前任帝尊文治武功差得远了。”
  陆饮霜一口老血梗在喉咙,脸色发黑。
  谢桥低头笑了笑,拱手道:“府主; 好久不见,您如今从区区一名府卫爬上府主,怎么瞧着还这般荒唐颓废; 是不是御龙府不像我临渊宫人才辈出,凡事都要你亲力亲为,才劳累至此啊。”
  炎真君嘴角一抽,他当初去沉沦境时,和谢桥有过几面之缘,但谢桥用弓,他专修拳掌,所以并未上门挑战,也谈不上交情。
  “对了,我已收到消息,贵府的二当家竟然是卧底,恐怕炎真君一时还真清闲不下。”谢桥又笑嘻嘻的补了他一刀。
  陆饮霜眼看他刚刚促成的脆弱合作就要毁于嘴快,赶紧嘱咐几句关了云图。
  常靖玉上前一步圆场道:“两位前辈都是为调查真相,今日合作,不如就由晚辈做个见证,希望我们尽早揪出幕后黑手,还两境太平之世,这也应是两位前辈心愿吧。”
  “还是常小友说话好听。”炎真君也顺着台阶下了,大方道,“冤有头债有主,我不迁怒魔修,但说实话,现在城内上下都对魔修抱持敌意,你们若要大张旗鼓在修真境行动,恐怕会十分艰难。”
  “舆论风向最易改变,他们能传风搧火,我们也能将计就计。”陆饮霜看似稳操胜券,不慌不忙地起身轻抚衣襟。
  炎真君道:“好,我会尽快去审二当家,你们若能让城内众人一心,我自然会给临渊宫之人行个方便。”
  “那我便不打扰炎真君了,留个传音印记,方便联络吧。”陆饮霜提议。
  炎真君爽快地勾勾手指。
  常靖玉上前交出玉简,和炎真君互相留了传音印记,陆饮霜没拿出玉简的打算,炎真君又暗自嘁了一声,嘲笑陆饮霜不坦诚。
  “多谢炎真君前辈顾全大局,若有消息,再随时联络。”常靖玉抱拳行礼。
  “告辞。”陆饮霜对炎真君微微点头。
  炎真君把两人送到殿前,随意挥了挥手,转头时想到二当家,又心烦意乱。
  他本是个粗人,做不来打理门派事务这些细致活儿,全是寅卯为他出谋划策在众门派当中斡旋。
  炎真君不知道没了二当家,他这府主位子还能不能坐得下去,心头缠满乱麻,拎了两坛酒去探望寅卯醒了没有。
  他才走进寅卯的院子,就见门口负责看守的家仆慌慌张张的跑出来,一见他就喊道:“府主!二当家他……他自尽了!”
  ……
  常靖玉和陆饮霜离开御龙府,直接乘飞露赶往城中临渊宫的联络地点。
  陆饮霜撑着下巴沉默不语,常靖玉以为他是在意炎真君的嘲讽,就伸手拍了拍他曲起的腿。
  “前辈,临渊宫帝尊领导沉沦境上百年,必有过人之处,就算待在山门不出也必有深意。”常靖玉厚道地说。
  陆饮霜:“……”你可别昧着良心瞎吹了。
  陆饮霜抬着眼皮瞭了他一下,哼道:“我没时间理会炎真君无稽之谈,等稍后我送你和凌旭辉汇合,你安心调息,等你复明,我们直接去北海。”
  “前辈,我没关系,我随时都能出发。”常靖玉有些急了,试图证明自己不会耽误时间。
  “这是命令,你只需遵从。”陆饮霜强硬回绝。
  常靖玉小声道:“我也不是临渊宫的人呀……”
  “嗯?”陆饮霜威胁地瞪他。
  “好吧,我休息就是。”常靖玉显得有点失落。
  “啧,也不只是照顾你,我还有几件事要做,北海是凌家地盘,岂能莽撞追去。”陆饮霜道。
  常靖玉这才精神起来,笑道:“还是前辈思虑周全。”
  临渊宫的联络点周围已少见人迹,陆饮霜带着常靖玉在院内落下,解了障眼法,对迎上前的季愁问道:“凌虹霓伤势如何?”
  “暂时没有性命之忧,还需大夫为她施针稳住灵力,如果没有救治之法,只怕撑不过一个月。”季愁摇了摇头,带他们进入地下密室。
  凌虹霓的房间之外布了一层禁制,聚灵阵刻在地板上,屋内充斥着源源不断的灵力。
  凌旭辉倚着墙坐在地上,双手撑着脑袋一点一点的,在听见脚步声之后一个激灵又清醒过来,满眼杀意望向声音来处。
  夜忱靠在旁边,抬腿碰了下凌旭辉:“休得无礼。”
  “凌皓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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