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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算命的算命先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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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庚宝拉了把椅子在黄老师对面坐下,说,“嗯,算的”
  “我记得那时候,你还问老师信不信?”
  那是牛庚宝的第一卦,印象深刻。
  黄老师接着说,“我当然信,因为从小,我家里就供奉了保家仙,我还见过几回呢”
  “见过什么?”,牛庚宝来了兴趣。
  黄老师人也逗,他说,“见过大变活人么?”
  “不就魔术么,电视上都有”,牛庚宝装傻充楞,其实已经猜出来了。
  “嘿,不懂了吧”,黄老师神神秘秘道,“我跟你说,有一次,我在小花厅里收拾东西,一回头,就看见个穿着花衬衫的女人往后走,侧脸看着像是你师娘,我就喊她,可她头也不回,我还纳闷她干嘛呢,就跟着过去了,然后你猜怎么了?”
  牛庚宝配合着问,“怎么了?”
  黄老师说,“人没了,就跟我老眼昏花似的,后来我问了你师娘,她说她那会儿压根就没回来过”
  “那那个人是谁?”
  “是家里的保家仙化出来的”,黄老师说,“后来,我又遇到过几回”
  “还真有保家仙呀,老师,你家供奉的是哪个?”,据说,保家仙有五种,分别是胡,黄,白,柳,灰。胡是狐狸,黄是黄鼠狼,白是刺猬,柳是蛇,灰是老鼠,都是成了精的妖,好听些就叫仙,就是不知道黄老师家供的是哪个。
  黄老师说,“是白仙”,也就是刺猬精,这位供奉的比较少,一般供胡仙和黄仙的比较多。
  一说是刺猬,牛庚宝就知道这屋里怎么那么味儿,别看刺猬长的有趣,其实身上是臭的,他爹以前就刨到过一窝带崽的,就因为味道重,放家里养了没两天,又给放生了。
  弄清楚了是哪种妖,牛庚宝言归正传,“老师,你还没说怎么就不教我了?”
  “哎,我这不是被家里的大仙拘着了么,出不去呀”,黄老师还有心情打趣。
  事情是从黄老师的母亲黄老太太过世后起的,也就是牛庚宝走没多久。俗话说的好,请神容易送神难,这保家仙进门后,好好供奉着,可保人丁兴旺,添财进项,可一旦断了香火,那保家仙非得让你把吃下去的连本带息吐出来才会善罢甘休。
  黄老师家这白仙是黄老太太请进门的,这老太太一走,没了供奉,就开始作妖了,它也是不走寻常路,倒是没弄到人家里破财闹灾,就是把黄老师给拘在这老房子了,别的人进出都没问题,就单单他一个出不去,也是奇怪的很。
  把事情大概说了说,黄老师拍了拍腿上的石膏,“你看,我不是大门出不去么,就想爬窗户试试,结果就摔断腿了”
  说完,他突然抬头,问,“哎,庚宝,你怎么知道我腿断了?我这可刚摔没几天,都没往外说”
  牛庚宝说,“哦,我现在能稍稍看清点轮廓了,见你腿上白乎拉杂,猜的”
  “眼睛能看见了?好事呀,抽空再去趟大医院复查一下”,黄老师是真替他高兴。
  怕黄老师再揪着他眼睛不放,牛庚宝忙岔开话,“师娘呢?”,说了这么会儿话,家里也还是空荡荡的,怪冷清。
  黄老师说,“街上买菜去了,你可来巧了,你师娘说今天要烧菜肉咸饭,配大骨头汤,中饭你留下来吃”
  师娘的菜肉饭做的那个香,光想想,牛庚宝口水就下来了,当即点头答应。
  之后,牛庚宝又陪着说了会儿话,然后借口上厕所出去了,“蛤蛤,找到了么,在哪?”
  “那小妖在屋子里撒了不少水,味道都窜了,你等等,我再找找”,多宝的鼻子,据他自己说,是天上有地下无的灵,不管是妖是鬼,尤其是那天材地宝,他鼻子一耸就找到了。这会儿连他都犯难,这事肯定一时半会不太容易解决。
  “那怎么办?”,师娘估计快回来了,得速战速决呀,牛庚宝犯愁。
  这时,白九说话了,“逼它自己出来,可以用法阵“
  经这么一提醒,牛庚宝想起来他还有这个技能,之前多宝给他的那块玉牌中,有上百个阵法,虽然不知道名字,不过用法和效果他还记得,他仔细回想了下,还真给他寻摸出一个有针对性的来,那应该是个搜魂阵,它不光可以搜魂,也可以搜妖。
  这个阵不太复杂,就是布阵范围要大,他索性出了大门,找了个相对隐蔽又安静的地方,开始配阵,一刻钟后,配对成功,阵法成了,辐射范围几乎包含了半个村子,他闭眼,把心思沉进法阵中。
  那法阵犹如蛛网般,纵横交错着,上面粘结着一个个光点,一个光点代表一个生命,生命和生命是有区别的,有的是人,有的是动物,有的是植物,牛庚宝在其中穿梭,他不用很费力的去判断那些光点是什么,就像是种本能,他一眼就能看穿它们。
  找到了!很快,他就找到了他想要的那个。
  牛庚宝收了阵回到屋里,法阵虽然收了,他也不怕把那只妖弄丢,因为这阵在启动后,会自发在搜索目标身上留下标记,他循着标记一路来到了灶房,老房子用的还是烧柴的土灶,那白仙就躲在灶台底下。


第32章 第 32 章
  灶台他是没法子拆的,可他有狸力,那可是个挖土的行家。妖就是成了精的动物,动物的五感比人类要强,这只刺猬的感应能力也不差,它不光是躲牛庚宝,也是躲多宝和白九,本来藏的好好的,大有打死都不挪窝的架势,只是狸力一出来,它就淡定不了了。
  显然在地下,它只有被碾压的份,狸力大发神威,追的白仙满地跑,后来实在扛不住了,从地底钻出来,牛庚宝一直留意着,见它冒头,就举起了手杖,他这次没用卡牌,是想试试这手杖到底管不管用。
  随着他意念集中到手中,那手杖上分出两股细小的藤曼,螺旋似的朝那白仙卷去。
  那只白仙有小猪仔那么大,花色的,全身刺乍开了,就跟颗仙人球似的,只见它凌空一扭,冲那藤曼吐了一把火,火克木,藤曼冲势一缓,就这么几秒的时间差,在追过去时,那白仙已经没了踪影。
  嘿,居然还是个火属性的!
  想到属性这个问题,牛庚宝不由摸了摸上衣口袋,他现在的衣服都是有暗袋的连帽衣,两个口袋,一个装牌,一个装蛋。火神鸦被收后,还没放出来,要不是眼下来了这么一只同样会喷火的刺猬,他差点就给忘了,于是连忙把牌掏出来。
  那乌鸦出来后,先打量了下四周,发现情况不对,冲着牛庚宝一通叫唤,那翅膀都快扇脸上来了,不用翻译也知道,这是嫌自己被封印了太久,发火了。
  “下不为例,下不为例”,牛庚宝顺毛摸,等把这鸟捋舒服了,那只刺猬早跑没影了,不过他倒是不急。
  这时,外头响起开门声,然后就听她师母喊道,“老黄,家里是不是来人啦?”
  话刚落,人就到了天井,来人正是他师母,刚从菜场回来,手里提着一篮子菜。
  牛庚宝眯起了眼,没叫人,他转了转手杖,脚一动正要上前,黄老师从窗口探出头看过来,“庚宝来了,你中饭多烧点,他能吃的很”
  “知道了”,师母嘴上应着话,却拎着菜篮子站那没动,她对牛庚宝说,“庚宝,去陪你老师说会话,饭一会儿就好”
  牛庚宝笑的一脸乖巧,“我给师母打下手吧”
  师母一愣,忙摆手,“不用,你等着吃就行了,陪你老师去吧,他一个人。。。”
  话没说完,她突然扭头,就见过道上又走来一个人,不管是长相,穿着,都跟眼前这个师母一模一样。
  两边打了个照面,空气顿时凝固了,后进来那个瞪着眼呆若木鸡,菜篮子掉地上都毫无反应,这边这个也是一脸惊讶,不过还记得喊人,“老黄,这,怎么回事呀?”
  黄老师头还伸着呢,怔了怔,突然恍然,”“哎,大仙,您回去歇着吧,我不跑了”,反正他也分不出哪个真哪个假,就冲两个都说了一遍。
  牛庚宝都要被他老师逗笑了,这老头心态可真好,他一边笑眯眯说,“师母,我肚子饿了”,下一刻,就抡起手杖冲着离他最近那人砸了下去。
  那师母‘哎呀’一声,速度极快的往旁边一躲,嘴里还喊道,“庚宝,你疯了,我是你师母”
  “打的就是你”,牛庚宝步步紧逼,手杖一轮一轮的砸过去。
  天井就那么大,几步一个圈,那师母冲着花厅里头喊,“老黄,救命”
  变故来的太快,黄老师好一会儿才有了反应,他张了张嘴,看看这个瞅瞅那个,最后憋出来一句,“庚宝,你那个,小心点啊!”
  被追的满院子乱跑的人,闻言,脚下顿了顿,正好牛庚宝一拐杖上去,打了个正着,那人身体晃了晃,突然就像戳破的气球,‘噗’的一下漏了气。
  再定睛看时,天井里头哪里还有人,倒是地上多了只刺猬,它故技重施,冲牛庚宝吐了口火苗,火苗还没近身,就被火神鸦张嘴吞下去了。同时,牛庚宝手杖上的藤曼也已经到达,没等那白仙吐第二口火,就被藤曼缠了个结实,从四肢到脑袋,连嘴巴都给封住了。
  此情此景,就连黄老师都不淡定了,他盯着那只还在不停挣扎的刺猬,抖着声说,“这,这就是我,我家的白仙吧?”,
  牛庚宝把刺猬倒提在手里抖了抖,说,“挺肥的吧,正好宰了烧汤喝”
  黄老师声音更抖了,“这,这个,不,不好吧,好歹是大仙呀”
  “什么大仙,就是个刺猬精么”,牛庚宝口气轻飘飘的。
  黄老师刺激不小,虽然信鬼神,可信跟亲眼见到,是完全不一样的,况且这次是直接近距离的看了场变幻秀,和以前那些似是而非的景象,不能相提并论。
  他看了看牛庚宝手里的白仙,又望了望牛庚宝脑袋上的那只乌鸦,想想刚结束的那一架,不知怎么的,神色突然又恢复了正常,他冲牛庚宝招了招手,笑得一脸和善,“庚宝,来来,老师要和你谈谈心”
  牛庚宝暗道要糟,本来想偷摸着捉完妖,蹭顿饭就走了的,看来是不行了!
  就在牛庚宝盘算着要怎样把事情圆过去的时候,远在贵州的盘县,来了辆小轿车,车子一路到了乡下的某个村子,车门打开,从驾驶位上下来个中分头的男人,他径直走到一户人家门前,朝半开的大门大力拍了几下。
  屋内很快出来一人,牛庚宝在的话,肯定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是那个会使用邪术的桂芬,她看着男人问,“你找谁?”
  那男人没说话,又回到车旁,打开了后车门,这次从车里头又下来个男人。
  桂芬一见来人,立马迎上去,恭敬道,“余道长,您来啦,快进屋喝口水”
  男人穿大褂,着布鞋,五十来岁的样子,打扮看着像是个修佛吃素的半百老头,可看他那脸,黄脸,高颧骨,三角眼,还留着个山羊胡,这面相,可不是个好的。
  他背着手迈着八字进了屋,女人忙着给两人倒水,这个不像道士的道士,大爷似的往那一坐,半阖着眼,有一下没一下盘着手里的两颗核桃,核桃摩擦出‘咔咔咔’的声音,细听的话,那声音里似乎还混着些“兹拉兹啦’的电流声。
  站在一旁的中分头男人见他如此,心领神会,就听他不耐烦道,“别麻烦了,你说有东西要给我师傅看,快拿出来”
  “哎,好的”,女人擦了把手,匆匆进了屋,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盒子。
  盒子一靠近,摩擦声突然消失了,那余姓道士突然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盯着那只木盒,“先别打开”,他出声阻止中分头男人伸到一半的手。
  “老师,怎么了?”
  余道长把核桃收回口袋,然后双手捧起盒子,放到鼻尖闻了闻,其余两人一脸紧张的看着他。
  半晌后,余道长放下盒子,转向女人,“这东西你从哪里弄来的?”
  桂芬说,“这是我按着道长您教的方法,弄出的鬼胎”
  “味道不对”,余道长摇头。
  桂芬犹豫着说,“这鬼胎本来已经毁了,可后来又活了,是不是因为这样。。。”
  余道长挑了挑眉;“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桂芬想了想,说起来,她那天一开始就是被打晕的,知道的不多,只能捡醒来后的事说了说。
  “那人不仅收了我那好姐妹,这鬼胎也成了一堆烂肉,我准备拿去埋了的,只是到家后发现,它似乎又活了?”
  余道长眼中暗芒闪过,“中间没出什么事?你好好想想”
  桂芬当真仔细回想起来,只是,没两分钟,她突然发出一声哀嚎,抱头摔地上去了。
  “师傅,她怎么了?”,那中分头男人指着桂芬问。
  余道长突然笑起来,“这是遇到同道中人了”
  中分头男人赶紧问,“不会有事吧?”
  余道长瞥了眼他这徒弟,似笑非笑道,“有事?有什么事?”
  那徒弟悻悻的闭了嘴。
  这么会功夫,桂芬慢慢缓过劲来了,等她能重新站起来后,余道长又问,“那人是道士还是和尚?”
  “是个普通的少年人”,桂芬按着太阳穴,还不是很舒服,刚才那一次,就像有根针扎进了他的脑壳里,还搅了搅,差点没把她疼死。
  余道长沉默起来,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后说,“你说它有自己的意识?”
  “对对对,跟之前那个鬼胎完全不一样”,桂芬说,“所以,就想问问道长,怎么回事?”
  余道长冲那盒子抬了抬下巴,“给我看看”
  桂芬当即挽起袖子,只见她的手腕上缠了厚厚一层纱布,纱布解开后,露出里头一道道的伤口,有已经结痂的,也有刚结痂的,她若无其事的拿起一把小刀在上头又划出条道来。
  血涌出来的瞬间,那原本安安静静的盒子,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敲击声,声音很急促。
  桂芬把手腕伸过去,血滴滴答答的落到了盒盖上,盒子是漆了层清漆的,但那血落到上面,并没有滑落,而是缓缓地渗进了木盒中。
  木盒中的敲击声缓了下来,但是,随着手腕上的伤口渐渐在止血,敲击声又响起,这次不急也不缓,而是三长一短的声音,就像是在撒娇。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有事要忙,请假一天!


第33章 第 33 章
  也许是失血过多,桂芬脸色苍白,下眼皮青紫斑驳,但脸颊上却泛着诡异的红晕,她对余道长说,“它没吃饱,讨食的时候,就这么敲,您再听这个”
  说着,又在快止血的伤口上补了一刀,血再次渗进了木盒里,这次刀口划拉的深,血出的狠,不过两分钟,敲打声变了,是那种轻且浅的声音,隔很久才响一下。
  “您看,这是吃饱了”
  桂芬看向余道长,想寻求答案,对方却只耷拉着眼皮,看不出神色。
  那中分头的男人倒是在一旁打趣道,“这有什么,饿了要吃渴了要喝,傻子也会,你是想多了”
  桂芬坚持道,“不一样的,养鬼胎的时候,意识没这么强”,她是有了对比,才有这么大的感触,眼下这只死而复活的鬼胎和之前完全不同。
  中分头男人撇嘴,“意识不强那就是说以前也有意识?”
  “有一点点”,桂芬说,“是那种很暴躁的气息,跟野兽差不多,它跟。。。”
  “那可能是脾气变了,让你有了错觉”,未尽的话被中分头男人打断,这人是刚认了余道长做师傅的,叫黄克,在师兄弟几个中排六,也叫黄六,皮毛都没学会成,也只配当个司机使唤使唤,却整天在外人面前充大蒜。
  桂芬心里不赞同,但有些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更多的词句形容了,只说,“我就是有这个感觉,它们不一样的”
  黄六不屑道,“什么一样不一样的,我看你是发昏了”
  两人还在那争辩,余道长突然开口打断了他们,他问桂芬,“你一直用自己的血在喂养它?”
  “是的,余道长”,之前她是用鸡血喂养的,这次不知怎的居然放了自己的血,现在回想起缘由来,脑子里只剩一片空白,似乎她本就该这么做。
  “那就好”,余道长站起身,背对着桂芬冲黄六使了个眼色,黄六会意,侧了个身移到桂芬背后。
  桂芬还一脸不明所以,她这还没给解释清楚,怎么看着就要走了,于是忙问道,“余道长,您。。。”,话刚出口,就被人一个手刀砍晕了。
  这头,牛庚宝从黄老师家脱身出来时,已经是半下午了,肚子里那三大海碗的菜肉饭快消耗的差不多了。这一趟把他折腾的够呛,黄老师不愧是教物理的,不仅心思缜密,逻辑性也强,牛庚宝脑子活络是活络,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被套了不少话去,不过好在不该说的都没说。
  他正庆幸着,手机响了,刚一接通,就听梁弃在那喊,“小半仙,打你电话怎么不接?”,
  牛庚宝倒是想接,可那会儿正被关在花厅里头盘问,手机响了一下,一看来电显示是路人F,就被黄老师先一步按掉了。
  “找我干嘛?”,牛庚宝精神不佳,说话都有些发蔫。
  “哎,快过来一趟,有好东西”,梁弃刻意压低了声音,搞得神神秘秘的。
  一听有好东西,牛庚宝一下就被勾起了兴趣,当下也没多问,兴冲冲的跑过去,谁知,摆他面前的就是一堆破烂玩意儿。
  “你就让我看这些?”
  梁弃贼了吧唧的递过来个木盒子,说,“这是红木的吧?”
  牛庚宝都没上手接,只看了一眼就说,“你眼比我还瞎么,还红木,这就是上了层漆的首饰盒”,他记得他奶也有一个差不多的,盖子外有个铜把手,里头嵌了整块玻璃,盒子是双层的,样式很老,不过还挺好看。
  “哦,不是呀,害我白高兴了”,梁弃有些失望的把盒子翻来倒去看了看然后往手臂下一夹,又贱兮兮的凑到牛庚宝面前问,“嘿,你还说自己高度近视,不是看得挺清楚么”
  牛庚宝偏头没理他,在一旁候了有一会儿的李峰瞅准机会把手里的东西拎高了给他看,“这个怎么样,年份足吧?”
  那是个带把的木盆,木料重,挺压手的,李峰举了没一会儿,就放地上了,牛庚宝说,“这就是个洗脚盆,我们这叫坳脚桶”
  “值钱么?”,李峰只关心这个。
  牛庚宝耸耸肩,“这桶我家就有好几个,村里其他人家里,都应该也有个把,你说值不值钱?”,虽然这桶现在用不上了,但农村房子大,往杂物房一扔,十年二十年的都不会再动它,存货肯定是有的。
  一听这话,李峰当即又跑那堆垃圾里头翻捡去了,牛庚宝扫了一眼,多宝配合着描述了个大概,这一人一妖如今是相当默契,就连白九都多看了他们两眼。
  院里堆的这些,多是些锅碗瓢盆之类的日用品,看式样都是他奶那辈用过的,那时候日子过的苦,所以东西用的也仔细,大多都还完好,不过,要说值钱,那是真不值钱的。
  于是,牛庚宝冲李峰道,“哎,别挑了,省省力气吧”
  一旁的梁弃,问,“就没个好的?”,他凑的近,一说话,热气都喷在脸上。
  牛庚宝往旁边躲了躲,说,“好东西不一定值钱,值钱的也不全是好的”
  梁弃摸着下巴点头,“小半仙说的是,那你说,这一院子东西是扔还是留?”
  “都留着吧,再过个百八十年的,就是古董了”,他这点随了他奶,东西只要没坏,就都得存着。
  梁弃附和,“小半仙说的有理,那就留着吧”
  牛庚宝怪异的看了梁弃一眼,他就不明白了,他一个半吊子的算命先生,这鉴定文物的事怎么就轮不到他头上了?这事做的,还能再靠谱点么?说起来,这几人里,也就司机阿忠稳重些,想到这,他便问,“怎么就你俩在这,阿忠呢?”
  梁弃下巴抬了抬,说,“在后头”
  梁弃老家这栋房子,有两进,前头是青砖黑瓦的的老房,后头是现代的三层小楼,三大开间,中间的院子就特别大,回廊,晾衣架,洗衣台一应齐全,院子里还有个葡萄架搭成的小凉亭,葡萄藤还活着,就是疏于管理,那枝蔓垒垒叠叠的把个好好的架子压得半垮不垮的,凉亭旁边有个水井,井盖是个倒扣的铁皮桶。
  牛庚宝正要去掀铁皮桶,看看里头的水干不干净,能不能用,就见阿忠站在二楼的阳台上,冲他们招手让他们过去。
  “怎么了?”,李峰打头阵,冲在了前头。
  阿忠看向牛庚宝,说,“小半仙,快过来看,那边是不是吊着个人?”
  三人跟着阿忠来到了后阳台上,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他们所在的这个村子叫塘头,是个大村,村子有六个小队,总共上千户人家。梁弃家在三队,阿忠要他们看的是四队,间隔不太远,只是农村的房子都是一户紧挨着一户,一眼望去,鬼知道在指哪户,要不是他们是站在三楼,村里的房子又大都只有两层,最多也就能看见个后排。
  “哎,忠哥,你说具体点”,李峰眼大不聚神,扫了几个来回也没找到,“比如说屋前种的什么树,栽的什么花”
  “就那最破的一栋房子”
  一旁装淡定的梁弃连忙转眼看过去,在那些外墙贴了各色瓷砖的小楼里头,还真有那么一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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