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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命玩家已上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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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被对方指尖蹭过的地方,痒痒的。
  罗飞飞不自在地再次想抽回手,丝毫不意外地没能成功,他只好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问:“你朋友不是在等你吗?”
  “没事,让他们等。”祁羽非常重色轻友地道,“你不难受了吗?”
  “不难受了。”罗飞飞说,他现在很想去人多的地方,跟祁羽食指交握着在没人的小花园漫步,他总觉得空气很糟糕,那种一不小心就会发生点什么的糟糕。
  “我们进去吧。”罗飞飞要求道,他说着视线抬起,蓦然撞进祁羽望向他的一双眼,黑沉,而且藏着他懂或不懂的浓烈情愫。
  罗飞飞顿住脚步,心里没来由的一慌,说着就转身要往来路回去。
  他们的手指还交缠着,罗飞飞转身欲走,祁羽却没这个意思。
  他望着罗飞飞的眼神微动,没有跟着他挪动脚,反而胳膊往后一拉。
  没有防备的,罗飞飞往后趔趄两步,还没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又被祁羽顺势往旁边一带,后背抵在路边的路灯柱上。
  罗飞飞闷哼了声,紧随着,那个高过他的身影不由分说地覆了上来,一条腿自然而然地挤进了他稍稍分开的双腿间。
  “!”下半身过于亲密的触碰让罗飞飞猛地瞪大眼,张口想骂。
  对方却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低着头,极轻极轻地用气声道:“嘘——”
  说完,挤在罗飞飞两腿间的那条腿不安分地往前又顶了顶。
  “!”罗飞飞挣扎起来,动作带得衣物摩挲有声,而身体一动,不可避免地让自己敏感的部位往对方蹭了蹭。
  罗飞飞耳根泛红,祁羽感受到他动了两下又停住动作,微暗的光线里,眼中只有对方发红的耳垂,像一粒可口的野果。
  他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
  罗飞飞偏过头,浑身都触电般颤了一下。
  祁羽附在他耳边,又是用蛊惑人心的气声,矮矮地、沙哑地说:“罗罗,让我亲一下。”
  说完,松开自己捂住对方的手,还没等对方喘个气吼出个“滚”字,蛮横霸道地将一切都堵了回去。
  他一手还紧握着罗飞飞的手,另一手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头,接受自己不讲道理的索求。
  可能是环境催化,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这个吻,不同于先前几次佛系的浅尝辄止。
  罗飞飞起先空着的那只手还在用力地推拒,随着亲吻的深入,变成搭在对方胳膊上的欲拒还迎,整个人被抵在路灯柱上,隐约有要往下滑的趋势。
  陌生的舌尖侵袭着口腔,席卷走了所有属于他的空气,又擅自让他染上另一种气息。
  罗飞飞仰着头,艰难地咽着口水,越发觉得喘不上气。
  良久,祁羽终于大发慈悲地从他唇上移开,罗飞飞濒死似的换了口气,开口的声音都变了:“你就不怕被别人……唔!”
  话没说完,祁羽眼神微暗,又寻着那双被自己吻得水润通红的唇覆了上去,含糊道:“不会有人的……”
  静雅的小花园里,只听见秋夜蟋蟀的嘤鸣。
  路灯下,两个紧紧交叠的人影分享着彼此的气息,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罗飞飞几乎要缺氧到晕厥时,祁羽才饕足地舔了舔唇,松开对方,后退一步。
  孰知他刚一松手,罗飞飞没了支撑竟是差点要腿一软滑下去,祁羽赶忙伸手扶住,哂笑着:“怎么这么娇弱,是不是哥哥技术太好了?”
  罗飞飞喘着气,脑袋晕晕的,听见这话恶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
  可这一眼用他此刻泛红的眼角瞪出来,像只被惹毛的兔子,超凶,但丝毫没有威慑力。
  “你特么……”罗飞飞喘匀了气,用袖口蹭着自己嘴唇,“说好的追呢?”
  这副一不留神就要被霸王硬上弓的样子,根本就是要强取豪夺啊!
  祁羽看着自己被甩开的手,丝毫没在意,又握上去,不要脸地理所当然道:“霸道总裁追人难道不就应该这样?”
  “你……”罗飞飞张了张口,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来骂人。
  骂归骂,气归气,罗飞飞到底是没有扔下祁羽转头就跑。
  祁羽心道对方果然是口嫌体正直,嘴上说着不要,心里喜欢得很,自己美滋滋的,完全无视是他死死抓着对方的手,人家想走也走不了。
  两人沿着来路一路往回走,如来时一样握在一起的手暗自较劲,一个往左一个往右,进行着冗长的拔河,平静的表面下暗潮涌动。
  直走回到门口,罗飞飞不想被人看见他们光天化日的拉拉扯扯,这才安分下来,认命地跟着祁羽走进那幢供有钱人花天酒地的建筑。
  门口的服务生笑嘻嘻地迎上前,看见两人交握的手先是一愣,紧接着注意到罗飞飞刚被狠狠啃过的嘴唇。
  罗飞飞眼神一闪,偏过头,服务生的嘴巴张成了O型。
  *
  壹零捌公馆外表看似安安静静,进到室内,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光线昏暗迷醉,动感但不算吵闹的音乐声中,年轻的男男女女聚在一起,有人在喝酒,也有人在舞池里群魔乱舞,脸上俱是享受人生的兴奋之色。
  还真是纸醉金迷,醉生梦死,多么奢侈腐败。
  金钱,你的名字是罪恶。罗飞飞发出穷人对有钱人鄙夷又羡慕的声音。
  踏进这间屋门的一刻,罗飞飞不着痕迹地从祁羽指间把手抽回来,曲着手指垂在身侧。
  考虑到人多,祁羽也没硬拉住他,任这条鱼滑出自己指缝,心道来日方长。
  “哎!祁哥!”
  不远处有个染着奶奶灰的青年远远看见祁羽,抬手朝他招呼,那在电话里听过的声音穿过音乐而来。
  那人说着就朝祁羽走过来,其他人也注意到这边,好几个纷纷跟祁羽打招呼,都是熟人。
  他们在吧台前坐下,那人随手给祁羽点了杯酒,将嘴角叼着的烟摁在旁边烟缸里灭了,对他揶揄道:“哎哟大少爷,你可来了,怎么这么久啊?”
  祁羽还没回答,他自顾自又压低了声音,抬手挡在嘴边像是怕被旁边的调酒师听见了似的,悄声问:“有情况啊祁哥,该不会真在哪个小美人身上……”
  话说一半,他才突然发现紧跟着祁羽坐在旁边位置上的陌生人,对方黢黑的眼正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那人忙敛了自己猥琐的笑容,轻咳一声:“那个,祁哥,你还带了朋友来啊,介绍一下呗。”
  祁羽跟欧美面孔的调酒师要了杯果汁,闻言抬头笑道:“好啊介绍一下,我朋友,罗飞飞。你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我跟他刚一起吃完饭,就顺道一起带过来玩玩。”
  说完,他又对罗飞飞说:“这个是我发小,严乐,这公馆就是他家的。”
  “你好。”罗飞飞温和礼貌地弯着唇角,跟严乐打招呼。
  “你好你好,祁哥的朋友就是我朋友,尽管玩啊。”严乐对他一抬酒杯,朝调酒师道,“诶威廉,给这位朋友上个……”
  “不用,我给他要了果汁。”祁羽抬手打断他。
  嘶——
  严乐眯了眯眼,用扑朔迷离的眼神打量着祁羽,随后又落在祁羽旁边的罗飞飞身上。
  一个乖巧、温顺的男孩,跟这周围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是祁羽的朋友,但作为发小,之前从没听过这么个朋友。
  而且祁羽怎么还像是护着他,连酒都不让喝?
  这孩子不会未成年吧?
  严乐心里只能做出这样的猜测。
  果汁端上来,祁羽推到罗飞飞跟前,又对他补充着介绍道:“现在这屋里的都是我们朋友,或者朋友的朋友,或者……嘶,严乐,你怎么又喊了这么多小网红过来?怪不得一进门就快被化妆品的味儿熏晕过去……”
  “我是为了谁啊?”严乐从思考中回过神,拍了拍自己胸膛,“还不是为了兄弟们的幸福着想,这么多肤白貌美大长腿的小姐姐大姐姐,没准你哪天就遇到真命天女了呢?”
  祁羽乐呵呵地翻了个白眼:“你十七岁吗?还真命天女?几天没见是不是闲得慌去看八点档了?”
  “谁闲了,我每天忙得跟陀螺一样行吗?”严乐争辩道,顿了顿又端着酒杯喝了口,“不过你别说,八点档还挺好看的。”
  罗飞飞在旁边用吸管默默吸着果汁听他们扯皮,对这种未成年人似的待遇不置可否。
  “说到几天不见……”严乐拍了把祁羽,“这几天干嘛去了?前两次喊你都说有事,也不说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怎么,还对我查起岗来了?”祁羽斜了他一眼,“没干嘛,就是打游戏去了。”
  严乐反应过来,指尖对着桌子激动地点了点:“哦就是那个你们——”
  “对就是那个内测。”祁羽打断他,又带着点得意地对他眼神示意着罗飞飞,“罗罗,就是我在游戏里认识的。”
  严乐看着祁羽的神态,听见这莫名炫耀的语气和那显然关系不一般的称呼,脸色变得莫测。
  半晌,他憋出一句:“网、网络姻缘一线牵,珍惜这段缘?我就说你从哪骗来这么个乖学生似的……”
  祁羽笑着竖起一指,摇摇头。
  你们这些凡人,都看不透我们罗罗乖巧的羊皮下是只凶狠的小野狼。
  突然间,默不作声的小野狼开口了,问:“这边洗手间在哪?”
  “哦,那儿。”严乐指了个方向。
  罗飞飞刚说了句“谢谢”,站起身,祁羽立刻坐在椅子上也转了个面:“我带你去。”
  “不用,我丢不了。”罗飞飞没打算等他,径自往严乐指的方向走过去。
  从吧台到洗手间,要穿过大半个屋子。
  这一路上,不乏喝得微醺的男人和衣着暴露撩人的小姐姐。
  啧,不行啊。
  他们罗罗看上去这么好欺负,被谁看上了可怎么办。
  祁羽一秒钟忘记刚刚还说对方是小野狼,将酒杯一推,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也去趟洗手间。”
  “祁哥?”严乐奇怪地看着他,“这么年轻尿频可不行啊,我关心一下,你的肾还好吗?”
  “滚你的。”祁羽笑着骂道,“我来这才第一次去厕所。”
  罗飞飞的背影已经快隐入人群中,祁羽一手撑在吧台上,弯腰对严乐笑着眨眨眼:“偷偷告诉你,我刚刚的确是在一个小美人身上来着。”
  严乐一个“卧槽”还没说出口,祁羽紧接着又朝罗飞飞的方向指了指:“那个,是你未来嫂子。”
  祁羽走后,严乐愣了半刻,无数的“卧槽”刷了满脑袋的弹幕。
  *
  罗飞飞后脚刚踏进洗手间,祁羽前脚也跟了进来。
  罗飞飞从洗手池的镜子里看到身后的人,一愣:“你怎么也来了?”
  “上厕所啊。”祁羽理所当然地说,“不然呢?”
  两个男人站在一起放水,本来是个稀疏平常的事。
  但如果对方的眼神一直往不对的地方瞟,就让人怎么也自在不起来了。
  “我说,你……”罗飞飞咬着牙瞪了祁羽一眼,“能别这么看着我吗?”
  祁羽怡然自得地整理好裤子,故作奇怪道:“罗罗,你怎么了,出不来吗?”
  你走开我就能出来了!
  罗飞飞在心里怒吼,怎么会有人这么无耻!
  看也看够了,调戏也调戏到了,祁羽见好就收,去洗手池洗干净手,又对着镜子理了把头发。
  他故意花孔雀梳理毛发似的对自己头发抹了又抹,过了一会儿,看见镜子里罗飞飞慢慢走过来洗手,面无表情。
  感应的水龙头哗啦啦地流了一阵又停歇下来,祁羽侧身看着他,喊道:“罗罗。”
  罗飞飞抽出纸巾擦着手,闻声抬起头,对方微潮的指尖抚在他耳后,低头就吻了上来。
  被揉皱的纸巾掉落在洗手间光洁的地面,一阵鞋底与瓷砖混乱的摩擦声从洗手池边退至隔间旁。
  祁羽把人推搡着弄进隔间,反手栓上门,用自己的身体将罗飞飞紧紧抵在门板上,一手撑在对方耳侧,另一手握着他的胳膊不让他动。
  这种地方哪怕是厕所也会打扫得很干净,满眼看去闪瞎人眼的一尘不染。
  但这并不意味着罗飞飞愿意被人顶在厕所里门咚。
  罗飞飞抬脚想踹,祁羽轻车熟路地故技重施,修长笔直的腿挤在对方腿间,霸道无理。
  外间传来脚步声,有人路过这扇紧闭的隔间门,进了隔壁。
  “别动,别出声……”祁羽一边吻着对方,一边用唇齿将话语卷在舌尖送到对方耳中,“会被别人听见的。”
  “知道你还……唔!”挣扎间,敏感的腰上被揉了一把,祁羽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衣服下摆滑了进去。
  隔壁的人疑惑地“嗯?”了一声,像是听见了这边的动静。
  罗飞飞浑身一凛,任祁羽再怎么对他的腰作怪也不吱一声。
  “这么乖啊……”
  祁羽闷闷地笑了声,又是用极低的气声附在他耳边吐息,“罗罗,你这么乖,让我很想再做点别的……”
  我喝酒了,度数还挺高的。祁羽心想。
  是不是应该理所当然地酒后乱——
  这个念头很快被压下去。
  “你……”罗飞飞微微喘息着,瞪向他,“你想死吗?”
  冷静,祁羽,你是个有自制力的大人了,冷静。
  祁羽对自己道。
  他对罗飞飞无辜地眨了眨眼:“那好吧。”
  说完,简直像要将人推出门外一样,抵在门板上更深地吻了下去。
  既然不让做别的,那就把现在能做的做个够吧。
  酒精的味道从祁羽那儿毫无保留地传染给罗飞飞,呼吸间、空气里,满是醉人的滋味。
  恍惚间,隔壁的人似乎是走了,罗飞飞双手紧攥着祁羽的胳膊,像濒死的人抓住救命稻草,要靠这样才能支撑住身体。
  许久,隔间门才慢慢打开。
  罗飞飞从里面走出来,抬头看见镜子,愣了一瞬,复回头瞪了眼抹抹嘴唇微笑的罪魁祸首,继而大步流星往外走。
  严乐靠在吧台上跟左右两个漂亮姑娘眉目传情,忽然觉得眼前飘过一阵风,是罗飞飞头也没回地朝门口走。
  他一下子想不起来罗飞飞名字,“哎哎哎”了几下,紧接着看见祁羽也步履生风地跟着要离开,忙喊道:“祁哥祁哥!”
  “有点事,先走了啊。”祁羽脚步没停地说,“下次聚。”
  严乐傻了好一会儿,还没反应过来祁羽就这么走了,之前哪次不是浪到半夜三更?
  诶等等,他们俩这是刚从厕所里出来?
  后知后觉的,严乐好像突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
  罗飞飞从建筑里跑出来,并没有任何停下来等祁羽开车的打算,按着记忆径直往花园大门的方向走出去。
  虽然奇怪于他这么晚徒步出去是做什么,门口的保安出于职业素养并没有多问,恭恭敬敬地放了行,对方的背影刚在自己视野里拐过弯,紧接着蓝牙耳机里传出来声音。
  “拦住跟祁少一起来的那个青年?”保安朝远处路口张望了眼,“可是、可是……”
  “怎么了?”对面语气有些不耐烦地问。
  “可是他已经走了……”
  耳麦里似乎低声骂了句什么,声音切断,保安“喂”了两声没得到回应,捏了捏耳机,显得有点不安。
  没过多久,祁羽开着那辆拉风的跑车从花园里呼的一下停在门前,声音平淡:“开门。”
  “好、好的。”保安忙将门打开,赔着笑道,“您慢走,慢走,您朋友刚刚往前面拐过去了。”
  “多谢。”祁羽没有多说话,跑车沿着外面仅此一条的路,疾驰而去。
  *
  罗飞飞从公馆出来,脚步没停地沿着来路往回走。
  他本想赶在祁羽追上之前打辆车或者坐公交回去,谁知道往外拐过弯看见长长的公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连路灯都好长才立了一盏。
  来的时候坐在车里又有点晕车,没太注意外面,罗飞飞也就没发现这座公馆其实建在人迹罕至的山上。
  他“啧”了一声,加快脚步沿着公路往前走,心道过了这一段也许就有了。
  “嘀——”
  身后有跑车呼啸而来的声音夹杂着鸣笛,罗飞飞头不用回也知道是谁,是以也并没打算理睬,脚步都没顿,走得飞快。
  人腿如果能快过跑车,那就是神迹了。
  这样的神迹在游戏里或许会有,而现实里绝对不会存在,企图跟跑车赛跑的罗飞飞两秒后就跟那辆车达成了平行。
  跑车减慢速度缓缓开着,车里的人降下车窗,时而看着前路时而转头瞥向罗飞飞,俏皮地吹着口哨进行骚扰:“小哥哥,上车吗?”
  罗飞飞目不斜视,甚至加快了脚步。
  “上来嘛小哥哥。”祁羽一条胳膊搭在车窗框上,不依不饶地与他保持均速,“这里附近没有公交,你总不会想用腿走回去的。”
  罗飞飞还是没理他,抬眼看着远处的路,目光所及的地方仍然没有除他们以外的第三个生物。
  跑车车速突然加快冲到前面,罗飞飞终于瞥过去一点诧异的目光,以为对方终于想通了打算弃自己这块顽石而去。
  可随后,车在罗飞飞五六米远处急刹停下,下一秒,车里的人打开车门,用一种车模的站姿倚在门上,笑吟吟地看着罗飞飞。
  罗飞飞:……
  祁羽不要脸地笑着开口道:“小哥哥,赏个脸嘛,给个机会,让我载你一程呗。”
  “不给。”罗飞飞整个人维持着冷漠。JPG,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坚决一点,不给祁羽继续放任自我蹬鼻子上脸的机会。
  所以,他继续目不斜视地打算直接无视掉祁羽打开副驾的动作,越过他和他那辆价值几套房子的车而去。
  可祁羽是什么人?
  是祁·臭不要脸·羽。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他轻声叹了口气,两步上前,依仗自己的身高和力量优势想将行走中的罗飞飞直接抱起来塞进车里。
  但就算身高和力气不如祁羽,罗飞飞从来也不是吃素的,意识到祁羽的意图后便开展反抗,更是表明自己的决心。
  从旁观者的角度看,两个人差不多是扭打在了一起,虽然动作远不似打架激烈,都带着克制的小心谨慎,怕伤到对方。
  一分钟过后,这场战役还是祁羽占了上风。
  “罗罗啊……”
  祁羽站在罗飞飞背后,揪着罗飞飞的破绽将他双手一握反制在身后,凑上前伏在他耳边恶作剧似的轻声道:“这里不会有人经过,你尽管求救试试,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说完,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将罗飞飞往车门里一推,在对方窜出来前一秒将门合上,自己也钻进驾驶座,“咔嗒”锁好。
  罗飞飞:……我是不是该配合他的表演叫两下?
  祁羽的车重新发动,罗飞飞揉了揉眉头无可奈何,自觉地系上安全带。
  余光看见罗飞飞倚在副驾驶座上看似乖巧的模样,祁羽从车玻璃上看见自己满足的笑脸,对罗飞飞道:“别生气了啊,我总不可能真让你自己走回去,像话吗?”
  “我们来聊聊明天游戏的事?”见罗飞飞对自己保持沉默,祁羽开始扯话题逗他开口,“罗罗,你觉得下一关会是什么主题?”
  “世界末日。”罗飞飞想也没想地随口说了个被恐怖游戏用烂的背景。
  “丧尸围城?”祁羽搭着话,问出了这个用烂了的背景里被用得最泛滥的主题。
  “也许吧。”罗飞飞兴致缺缺地打了个哈欠,说,“生化病毒在人群中蔓延,从一小部分人开始丧尸化,最终整个世界只剩下几个人从相依为命到为了生存相杀……”
  “那……”祁羽还想问什么,一回头,却看见罗飞飞头仰在座椅上,闭上了眼。
  车刚刚驶入城区,周围的光亮瞬间多了起来,透过车窗映在罗飞飞脸上,闪过各色的光。
  “……好吧。”祁羽自言自语似的轻声道,目光拂过罗飞飞的侧脸,脸上的表情渐趋柔和,掺杂着罗飞飞看不见的宠溺。
  他本来想借不断给罗飞飞打岔分散他的注意,从而减轻晕车感,谁知道对方竟累得睡着了,如此倒是更好。
  跑车不急不缓地往公司前行,融入城市穿梭不息的车流中,组成光的纽带。
  车内的空气静美,一人专注平稳地开着车,像是生怕车的颠簸弄醒了熟睡的人,而睡着的人微微张着唇,毫无戒备,似是已经进入了甜美的梦境。
  *
  车辆在公司的地下车库停稳。
  罗飞飞还没有醒,祁羽解开安全带走到罗飞飞那边的车门,并不打算喊醒自己的小睡美人,弯腰就想将他直接抱回去。
  他的手刚替罗飞飞解开安全带,后者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一双迷蒙的睡眼近在咫尺、疑惑又迷茫地看着他。
  “早安,罗罗。”祁羽忍不住,轻轻吻在他湿润的睫毛上,柔声道,“起床了。”
  罗飞飞条件反射地眨眨眼,睫毛扫过祁羽的唇,酥酥痒痒的。
  他像是睡懵了,对祁羽亲吻他的动作完全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才听明白祁羽说了什么,不可置信道:“早上了?”
  “嗯……没有,现在是夜里十一点三十分。”祁羽如实禀报,又用奇怪的理由辩驳,“只不过起床如果说晚安,不是太奇怪了吗?”
  ……你开心就好。罗飞飞破罐子破摔地想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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