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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命玩家已上线-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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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有人跟着心惊胆战。
“是我!”俞元洲轻声吼道,“卧槽……你别吓人行吗?”
“是我吓人吗?我是被你吓的,好端端的你碰我干嘛?!”
“我是故意的吗?明明是你大惊小怪!”
一场小争吵将刚才酝酿出的气氛消散殆尽,社长扶着额头:“你们安静点,鬼都被你们吓跑了。”
“哪里来的鬼,都这么久了还没动静,我看这游戏是失败啦。”秦莓气呼呼地说,“我就说才十个人,怎么可能管用……”
罗飞飞静静地扫了眼美术室,捏住手中的蜡烛,神色并不轻松。
如果是现实,玩这样的招灵游戏八成没有效果才是正常,可在这游戏中,既然这样设计了就不可能没事,若现在无事只可能是……时候未到。
【‘任务一:参与灵异社今夜的社团活动’已完成。】
等了十来分钟,仍旧是连一丝凉风都没刮过,却等到了系统的任务完成提示,与此同时,社长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唉……我就知道。散了吧散了吧,大家辛苦了啊,回去早点睡。”
所有人走出美术室,按照系统提示准备回去各自的宿舍。
已经过了晚熄灯的时间,但宿舍门卫像没看到他们一样任由他们从面前走了过去,而进入宿舍区大门后,社长和另一个舍员不知何时也就消失了,只余下八名玩家。
女寝和男寝是分开的,两拨人在宿舍楼下道别,临走前,罗菲叫住了罗飞飞:“那个,你叫罗飞飞?”
“……嗯,是我。”罗飞飞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
要糟……她莫非发现了什么?
“你好,我叫罗菲。”罗菲对他伸出手,染成红色的指甲尖尖的,“我们的名字真是很巧,还有,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我也觉得好像在哪见过……”秦莓站在罗菲后面,小声嘟囔着。
“没有哦,我是第一次见到你们。”罗飞飞立刻挂上无懈可击的笑容,大方地握了下她的手,“如果你见过我也许是在游戏公司吧?抱歉,我没什么印象。”
祁羽在旁边听见,噗地笑了一声。
简单聊了两句,罗飞飞装傻到底,毕竟怎么也不可能承认上一关自己是个女装大佬。
三个女孩子结伴往女生宿舍楼走,剩余五人则是回到男生宿舍楼,罗飞飞找到自己的寝室拉开屋门,“啧”了一声。
这学校住宿条件真是好过头了,竟然全部是单间,现实中哪里会存在。
回想起自己上学时的住宿环境,罗飞飞心里感慨,刚准备走进屋,身后传来祁羽带着笑的声音:“罗罗,要不我们住一间吧?有个照应?”
罗飞飞关门的动作滞了一瞬,怎么都觉得这人是想报复自己之前骗他的事。
他回过头对祁羽扯开嘴角:“不用,我喜欢一个人睡。嗯,还是说……你害怕?”
祁羽被拒绝一点也不意外,耸耸肩:“好吧,那你保重。我就在对门,你有事……”
话没说完,罗飞飞的屋门在他面前无情地合上。
祁羽吃下这闭门羹,眼神在这扇门上凝聚了会儿,轻笑出声。
俞元洲站在门口面对着黑漆漆的空宿舍,咽了下唾沫,脑中忍不住想起红色的保暖衣的故事,继而又联想起所有能想到的寝室鬼故事,尽管这些故事都是女寝的,还是把自己吓出一身冷汗。
他对着漆黑寝室心里打鼓时,听见旁边祁羽跟罗飞飞的对话,立刻说:“那个,我能跟你一起住吗?”
祁羽也拉开了门,听见这话对他说:“哦,不好意思,我喜欢一个人睡。”
说完,微笑着合上了门,好像前一刻对罗飞飞提出合住的不是他一样。
被残忍拒绝的俞元洲独自在走廊的穿堂风中,看看周围几扇紧闭大门,哭丧着脸。
第19章 氪命的第十九天
单人间的寝室不大,被子是冷冰冰的还有些僵硬,床上只垫了一层薄薄的垫子,颇有“布衾多年冷似铁”的样子。
躺在这样的床上绝对算不上舒适,再加上这种灵异游戏的氛围,没几个人能心大到真的睡着。
罗飞飞坐在床边,右手慢慢地一根一根捏过左手手指,看着窗外的校园夜色。
寝室在一楼,窗外树影婆娑,被风吹得微微晃动,影子映在半遮掩的窗帘上随风摇晃,添上几分鬼魅。
罗飞飞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这时,余光猝然瞥到什么跟上一秒不一样的东西。
他立刻往窗外看去,依旧只有几棵树在楼边草坪中,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透过树影间隙能看见对面的女生楼,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罗飞飞站起身走到窗边,想了想还是将窗帘拉拢,不留下一丝缝隙。
做完这些后,他才脱下鞋子躺在床上,凝视着黑夜中模糊不清的天花板。
系统最后的提示就是让他们找到自己的寝室,其他什么都没有,难不成真要这样睡一夜?
静卧了许久,什么都没发生,不知是游戏设置还是罗飞飞自己有些困了,只觉得眼皮越发沉重,不多时,真的失去了意识。
……
“咚咚咚!”
罗飞飞是被一阵敲门声叫醒的。
拉好窗帘的屋中仍是一片漆黑,显然天还未亮,他迷糊了两秒,立刻想到了睡觉前那个秋衣女鬼的故事。
敲门声停了一会儿,没得到回应,门外的人被追杀一样更急促地继续拍起门。
罗飞飞坐起身穿好鞋,在屋中扫视着看有没有顺手能拿来当武器的东西,同时大声问道:“谁?”
门外声音更急切:“是我啊!我郑容!你开开门!”
郑容?罗飞飞在脑中人脸识别搜索了下,依稀记得好像是第二个讲鬼故事的人,但存在感不高,没怎么说过话,他们之间更是没有任何交流,大半夜的来敲他门做什么?
罗飞飞此时已经摸索到了一把羽毛球拍,系统跳出介绍:
【道具:普通的羽毛球拍】
【使用方法:手持打击】
【详情:看起来并不坚固,也许打一下就坏了呢?】
……
看起来很不靠谱的道具呢……也罢,总比空手好,不管门外是人是鬼,先呼过去再说。
门上没有猫眼,他将门打开一条缝,果然看见郑容一脸焦虑地站在门口,罗飞飞问他:“什么事?”
“先、先让我进去行吗?我、我进去再跟你说!”郑容说着就想推门,不停地左右看着,像是害怕什么东西。
罗飞飞抵着门,藏在身后的一只手握紧了球拍,不为所动:“你先说怎么了。”
此时,对面的门“吱呀”一声,祁羽从里面打着哈欠走出来,发型微乱,是熟睡中被动静吵醒了的样子。
他看见门口这一攻一守的架势笑了一声:“干嘛呢,大半夜的你们俩,背着我们偷偷幽会呢?”
看见又一个人出来,郑容的脸色稍微好了点,也顾不上他的揶揄,又转头对祁羽说:“我、我……我能跟你们谁住一间吗?我……”
“好啊,一起吧。”祁羽很爽快地答应了,但并没有打开自己的屋门,反是直直朝罗飞飞的方向走过去,在对方警惕的眼神中唇角上扬,“罗罗,开个门?”
“不要,带他回你屋里去。”罗飞飞无情地说,手腕用力就想把门合上,却突然发现门像卡住了一样纹丝不动。
罗飞飞诧异地低下头,果然看见祁羽无赖地将一只脚卡在门缝中间,紧随着,一只指节分明的手也顺势搭上了门框。
“别啊,三人一起不是更安全?”祁羽没脸没皮笑嘻嘻的,说着就挤了进去,身后的郑容连忙逃命似的跟在后面窜了进来。
这个流氓无赖……
罗飞飞捏着球拍锁好门,咬咬牙。
进屋的两人这才看见罗飞飞手中的球拍,郑容脸色有点尴尬,祁羽看见他这模样,突然就想起上一关这人握着棒球棍砸镜子、砸完还装作害怕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你这又是做什么?想谋杀同伴?”
“哦,这个。”罗飞飞拿另一手颠了颠,信口道,“睡不着,想打球来着。”
谁信啦!
郑容神色复杂地看着他,而罗飞飞触到他的视线后提醒道:“现在你也进来了,说吧,大半夜慌慌张张的,是发生什么事了?”
祁羽自顾自地在罗飞飞床边坐下,余下两人则在一旁面对面站着,罗飞飞抱着球拍漫不经心的,郑容看着两人,却有种自己在被三堂会审的错觉。
他紧张地搓了搓手,说:“我、我住在你隔壁的,刚刚睡到一半,突然有人敲我门,可是我怎么问外面都没有反应,推开门又没人……”
“一开始我以为是人走了吧,可没一会儿又来敲了。反复了几次后,我从窗户翻出去绕到楼道口,想看看到底是谁……”
“然后,”郑容脸色白了白,“我就看见一个穿着跟我们一样校服的……东西,站在我门口,披头散发的,还、还没有脚!”
“等、等它走了以后,我就来敲你的门了,我是真的不敢回去住……”
说白了就是撞鬼。
祁羽盘腿坐在床上听他说完,觉得有点奇怪:“等等,我们这有五个人,你说的这个女鬼,她只敲了你的门?”
“可能吧,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郑容欲哭无泪,“你们说,她怎么就找上我了呢?”
罗飞飞沉吟着:“也许是……”
“咚、咚、咚……”
话刚开了头,罗飞飞的话语被一阵轻缓的敲门声打断。
郑容脸色刷地变了,紧盯着门的方向惊恐道:“是她!她来了!她、她刚刚就是这样敲门的……”
罗飞飞看了他一眼,继而握着球拍往门口走过去,郑容在身后忙喊:“别开门啊!你没玩过恐怖游戏吗?万一开门杀……”
“没事,我命多。”
“……”
真是无比强大又令人反驳不能的理由。
祁羽听见这话哭笑不得,长腿一伸从床上跃起,快走了两步将罗飞飞拉住,继而绕过他,自己顺手拿过他手中的球拍:“别动,我去看看。”
手中的武器被猝不及防地抢走,罗飞飞有点错愕,看着祁羽拿着自己的球拍,贴在咚咚作响的门上细听了会儿,紧接着,毫不犹豫地一把打开屋门。
门外正对着祁羽的寝室门,整个走廊空空如也,连只虫子都没。
第20章 氪命的第二十天
后半夜,敲门声并没有再响起,而经过这么一折腾也是没人再睡得着了。
三人在屋子里干坐了半夜,只有祁羽看上去没心没肺地坐在床头打了个盹。
天亮后,楼道渐渐响起同学们开关寝室门的声音,校园似乎恢复了朝气,也驱散了昨夜一通鬼敲门带来的诡谲气氛。
罗飞飞黑着眼圈望向窗外的太阳,心想“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句话真是一点道理都没有……是个正常人都会怕的吧!
简单洗漱一番,男寝的五个人在宿舍区门口集合,不一会儿,三个女孩子也结伴走了过来,脸色都算不上好看。
两方打了招呼,方文柏问道:“你们昨晚怎么样?”
“我、我昨晚睡着后,一直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讲话……听不清说的什么,又好像不是说人话,捂着耳朵也能听见,好吓人……”奚小白小声说,到现在沐浴着早晨温暖的阳光,回想起昨晚还觉得不寒而栗。
余下两人也一脸疲倦,罗菲说:“我们三个昨晚挤在一间的,我没听到讲话,但总是被鬼压床,模模糊糊的看见个影子……”
秦莓也哭丧着脸:“我听到有人一直在敲门……我们三个都在屋里,怎么会有人敲我们门啊!等等……不会是你们吧?”
男生们立刻摇摇头,俞元洲说:“其实我昨天也……睡觉的时候总觉得有人站在床边看着我,我把自己闷在被子里,没敢探出头。”
方文柏也说:“我昨天……觉得特别冷,冷到冰窖的那种。”
几人交流过后,肯定了绝对是昨天那个招魂游戏的结果。
当时没发作事后找麻烦,这个鬼……网络延迟吧?!
这天是周六,学校并没有课——当然就算有课也不可能找罪受去上,一群人立刻找去灵异社的活动室,推开门,社长和另一个学生果然待在里面,像定点NPC一样。
看见几人气势汹汹地闯进来,社长放下手中的《招灵游戏大全》,茫然地抬起头:“怎么了你们?”
罗菲将昨晚的事情说了一遍,社长听着,嘴巴越张越大,变成了一个“0”形,脸上的表情可以称之为惊喜。
他一把握住离他最近的罗飞飞的手,激动到语无伦次:“我……这么多年,我、我这么多年第一次……天呐!她为什么没来找我?”
社长的灵异事件狂热程度令人害怕,罗飞飞微笑着用力把手抽回来:“社长,灵异游戏真把鬼魂招来了,这样下去大家都会有危险,这种时候通常该怎么办?”
“哦,对对对……”社长恍然大悟,“这种时候通常应该……问她的要求,有仇的报仇有冤的伸冤,具体的我想想……”
他皱着眉头沉思片刻,另一个社员提醒他:“社长,去美术室玩笔仙问问她吧?”
简直是经典作死套路,奚小白和秦莓倒吸了口凉气。
笔仙,光这两个字就可以引发无数的联想,种种恐怖片的镜头在几人脑中转了一轮,脸色都不由得沉了沉。
【任务二:继续参加灵异社今夜的社团活动。】
秦莓刚想反对就听见系统发布任务,她半张着嘴僵在原地,眼神中流露出恐惧。
俞元洲哀怨地叹息一声:“妈呀饶了我吧,可别告诉我每天晚上都要来个新游戏……”
“还每天晚上……你可闭嘴吧,再来两次指不定能不能活。”秦莓快哭了,她上一轮的时候从过山车掉下去死亡过一次,如今只剩下一次复活机会,听说以后的关卡会越来越难,她还想多存点命呢。
俞元洲委屈:“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入夜后,白日生机勃勃的学校又恢复了夜晚过分的安静,好像整个世界除了他们再无一人。
如同前一夜一样,灵异社十人再一次悄悄潜入美术室中,社长清理出一个放置石膏像的桌子,将带来的笔和写了简单数字和字母的纸张放在桌上,手电放在旁边桌子上,似乎是电路接触不太好,光线暗摸摸的,一闪一闪亮晶晶。
“来来来,你们出来三个人,得有一个女生。”社长指挥着,手随便一点,“就你吧,奚小白。”
被指名的奚小白脸色微变,犹豫一下刚想走到桌子前坐下,罗菲拦住她:“我来吧,我不怕。”
“也行。”社长说,“那你们男生,来两个?”
几人左右看了看,俞元洲和郑容是指望不上了,悄咪咪地直往后缩,祁羽轻笑一声,无惧无畏地在桌子另一边坐下,随后抬起头看着罗飞飞。
这一眼可就有点挑衅的意味了。
罗飞飞眉头一抽,看了眼旁边的方文柏,对方也没有主动的意思,他想着自己反正命多,于是走上前在祁羽对面坐下:“好吧,这个怎么玩?”
“不是吧,你是怎么混进我们灵异社的?”社长鄙夷道,“来啊,你们三个人同时握着这支笔,手臂要悬空,都别故意用力知道吗?还有,中途千万别松开,会出事的。”
社长严肃警告的同时,祁羽已经率先握住了笔,罗飞飞则是被社长抓过手叠在祁羽的手背上,相互交叉着握住中间那支笔。
笔杆微凉,罗飞飞体温偏低,祁羽的手却暖得刚好,刚触碰的一瞬罗飞飞条件反射地想弹开,听到那句别松开又止住了动作。
另一边的罗菲咬着下唇,也慢慢将手交握上来,细细的笔被三只手相互作用着悬在纸张上,一动不动。
社长坐在桌旁最后一个空位上,点点头:“好了,你们从现在开始集中注意力默念我刚刚教你们的话,笔不动别停啊。”
三人确认似的互相看了眼,将视线落在笔尖,开始默念。
念着念着,祁羽的视线落点就不大对了。
他先是从笔尖上移到笔杆,望着交叠在一起的三只手,又顺着其中一只白净的手慢慢往上游走,最后落在对面那人专注的神情上。
这人作为女孩子的时候系统给他改造的脸挺好看的,是祁羽的口味,现在看看,原本的样貌与那时的样子真的很神似,并且作为男人来看也不差,是邻家大男孩的长相,让人看了很容易心生好感,想必平时也很受小姑娘喜欢。
虽然比起自己的长相还是差了那么一些,祁羽脸皮赛城墙地想。
罗飞飞专注地默念着,突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起先以为真的是游戏起效鬼要上身了,偶然一抬头,就看见对面那个人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完全不像是专心游戏的样子。
罗飞飞:……
某种程度上这比鬼上身还可怕。
罗飞飞眉头微皱。
这人对自己的态度太奇怪了,到底想干嘛?
这时,罗菲忽然低低地“呀”了一声,罗飞飞也忽然感觉到自己悬空的那只手被笔带动着移动了下,没空再去管祁羽,紧紧盯着笔尖,莫名的寒意令心跳骤然快了几分。
社长在旁边激动地站起身,又像怕将鬼吓走似的小声说:“来了来了!快,问问题,问问题!”
“问、问什么?”罗菲有点紧张。
“我来吧。”祁羽说,“嗯,你是昨天晚上找我们的女孩吗?”
随着疑问落下,笔在纸上缓缓移动起来,在最中央的Yes上慢慢画了个滚圆的圈。
第21章 氪命的第二十一天
随着笔自己在纸上画了个圆,所有人都感受到脊背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寒意。
因为这么标准的圆,绝不可能是他们三个人中的谁在这种状况下故意画出来的结果,只能是某种特殊的力量。
祁羽也抬起眉,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惊讶还是玩味,继续问它:“你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吗?”
笔 又依着刚刚的那个圈描了一轮。
罗飞飞想起那个关于一年前学校有个美术生自杀的传言,接着问:“你是自杀的吗?”
笔一顿,紧接着三人明显感觉到手中的笔在纸上划过的力道加大了,像要穿透纸背一样,深深地、刻骨地依着原来的圈又描了一遍。
这个游戏的主线,似乎呼之欲出。
“你叫什么名字?”罗菲问。
这回笔动的幅度大了些,先是在“X”上画了个圈,又移到“M”上,连续画了两圈。
“XMM……”罗飞飞下意识将这名字与这一轮所有玩家对了遍,并没有重合。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问题。
罗飞飞斟酌了下,问:“你找我们是有什么心愿吗?”
听到这问题,笔尖停在纸上好一会儿没动作,所有人围着桌子大气都不敢出,突然间,三人的手被带着在纸上快速胡乱移动起来。
那支笔像喝了假酒一样在纸上乱涂乱画,罗飞飞试图用自己的力气控制它,却发现受到不可抗力,完全没有效果。
笔尖乱画了一阵,又疯了一样在“S”上一圈又一圈地描着,直将这个字母划出了洞,紧接着,又挪到“4”上拼命画圈。
纸笔摩擦的声音像魔咒一样萦绕在所有人耳边,社长也被这动静吓得不轻,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s、4……”秦莓凝视着这两个字愣了一会儿,突然尖叫起来,“她、她是要我们死吗?!”
罗菲脸色发白:“停不下来……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社长舌头打结:“别别别别动,别动,快默念请她回去,千万不能松手啊!”
念了一会儿,笔的动作反而越发疯狂,祁羽拧着眉头,在惊呼声中索性抬脚踹翻了桌子。
那张被画得乱七八糟的纸落在地上,三人的手也终于收回了控制权,同时松开,笔杆“啪”的与地面敲击出一声脆响。
三人都揉着手臂,刚刚的力量将他们手臂扯来扯去扯得生疼。
周围人忍不住都往后退了两步,离他们远些、再远些。
祁羽活动着指关节,咔啦啦一阵响,看向余下几人嘲道:“怎么,你们该不会觉得离远点就都没事了吧?”
罗飞飞淡淡地补刀:“如果真要发生什么,谁也逃不掉的。”
【‘任务二:继续参加灵异社今夜的社团活动’已完成。】
【开启最终任务:三天内将一年前的真相公之于众。】
视野右上角出现鲜红的倒计时:71h59min。
见下一个任务并不是继续玩灵异游戏,被游戏折磨得精神紧张的几人倒是都松了口气,但一想到可能还要在这游戏里度过三天的时间,表情都有点扭曲。
社长望着掀翻的桌子和纸笔,好半天才找回舌头:“今天散、散了吧,散了吧……你们三个,嗯……唉,自己小心点。”
他一声哀叹,语气含着说不清的悲痛,大概觉得这三个八成没救了。
回宿舍楼后,几人如前一夜一样分别进了自己的寝室,没一会儿,罗飞飞又听见外面有人敲门。
果然事情不解决作妖是不会停了,他再次握着桌上的羽毛球拍走到门边,猛地拉开门——对面祁羽的门直映入眼帘,敲门声戛然而止,走廊空荡荡的,寂静无声。
又将是个不眠夜,罗飞飞有点烦躁,与幽暗走廊对面那扇冷冰冰的绿色铁门对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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