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氪命玩家已上线-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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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瑟瑟发抖地不知道三连,极力想摆脱关系,也让所有人确定了这人一定与一年前的真相有关。
“同学,隐瞒对你没有好处。”罗飞飞的表情看上去很耐心,而后弯下腰凑到对方耳边,压低声音,“她回来了。”
话音落下,陈浩安猛地看向他,瞳孔骤然收缩,肉眼可见的微微震颤。
就在此时,一名头顶发着油光的老师从教室前门走了进来,用尺子指着后排的人:“安静安静,上课铃打了没听到吗!”
老师在讲台站定,立刻注意到两个鹤立鸡群的生面孔,在一整个班朴素无华的学生中特别扎眼,他拧着眉:“这两位同学哪个班的?打铃了不回去上课在我们班上干什么?”
顿了一秒,又用教鞭指着祁羽点名批评:“那个同学,你的头发怎么回事?像什么话,明天就给我剪了,不然别进学校!”
“嘶,管得真宽……自己秃瓢还不许别人头发长了。”祁羽嘟囔着,随后毫无诚意地扬声道,“对不起啊老师,我们这就走,头发今晚就剪。”
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对了,顺便您听说过霸王生发吗?”
教室里传来一阵憋笑声。
台上老师脸色忽红忽白,举着教鞭的手定在半空:“嘿,你这同学什么态度?你哪个班的?”
祁羽没管他说什么,扬了扬手转身就走,步伐从容,恍若T台走秀。
眼看老师头顶都气红了,下一秒就要跑下台来打人,罗飞飞只好跟祁羽一起从后门光明正大地走出教室,边走边忍不住好奇:“你以前上学的时候不会就这样跟老师说话吧?”
祁羽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没有吧?”
他摸了下发尾的卷毛,说的是实话,但有点心虚。
毕竟首先,以前就不会有老师不识趣来找他的茬。
奚小白他们已经先一步等在楼梯口,坐楼梯的坐楼梯,靠扶手的靠扶手,在这种耳边传来某个班级老师激情澎湃的讲课声的环境中,一群人闲散地聚在楼梯上,越来越像不务正业的不良少年们。
见到两人走过来,俞元洲第一个站起身:“怎么样怎么样?”
“有个人很可疑,肯定知道点什么。”祁羽也倚在扶手上,看着大家说,“至少可以肯定奚明明不止自杀这么简单。”
“他在害怕。”罗飞飞站在楼梯脚,曲起手指抵着下巴,“刚刚说完那句话,看得出来他很害怕。”
“什么话?”有人问。
“我对他说,”罗飞飞停了一下,“‘她回来了。’”
所有人听到这话不约而同想到了那个笔仙,又想到这两夜发生的事情,第一反应都是浑身毛毛的。
“这……是个人都觉得害怕吧。”秦莓搓着自己胳膊,矮声嘟囔。
“该不会那女孩就是他害的吧?”郑容猜测着。
“这不好说。”祁羽往后微仰,胳膊支在扶手上,看起来有点懒散,却是嘴角慢慢上扬着将面前七个人一一望过去,最后定格在刚刚发问的郑容身上,“等问出来就知道了。”
听见他这么从容不迫的语气,罗菲提出疑问:“等一下,他不是很害怕不肯说吗?你打算怎么问出来?”
“这个嘛……简单。”祁羽看向方文柏,问,“他们什么时候放学?”
“两个小时二十分钟后。”方文柏还真知道,看了眼手表答。
祁羽点点头说:“嗯时间很充足,我们只需要在放学前找个麻袋,等他们放学后把人敲晕带走就行了。”
简单粗暴的作风再次让全场陷入短暂的沉默。
俞元洲愣住片刻,惊叹:“牛逼啊兄弟……你在外面混黑社会的吧?哪条道上的?”
祁羽一步跳下台阶,笑着拍拍他的肩:“小朋友,好好读书。”
俞元洲没想明白黑社会跟好好读书有什么关系,满脸问号地看着他,不明所以。
“走吧。”罗飞飞率先往楼梯下走。
“去、去哪里?”奚小白问。
“到处晃晃,”罗飞飞走下几阶,抬头望着祁羽,语气调侃,“找麻袋。”
第25章 氪命的第二十五天
夕阳的橙红色光芒逐渐铺洒满整个校园。
待最后一点光亮也消失后,人声鼎沸的学校又将会陷入死一般的寂静,重复前几日令人心惊肉跳的黑夜。
放学铃声悠扬欢脱地响彻整栋教学楼,宣告一天课程的结束。
罗飞飞一行八人躲在去宿舍必经之路的拐角处,目光如炬地注视着从教学楼走出来的一个个学生。
他们本来真的是想找个麻袋的,谁知道绕着学校逛了一圈都没看到麻袋的影子,甚至连个趁手的道具都没找到。
“体育器材室也许有我们需要的东西,可是门锁着,而且有人看守。”方文柏这么说,也不知他都是从哪得到的学校一系列情报。
“体育器材……”罗飞飞想到自己宿舍的手持打击道具,问祁羽,“羽毛球拍行吗?”
祁羽想了下手感:“凑活吧?”
随后,罗飞飞便绕回寝室祭出了球拍,祁羽从他手中接过,这才看见道具介绍。
这介绍感觉……真是很不靠谱的样子,但一时也找不到更合适的东西,也就真凑合拿着了。
此刻祁羽正握着羽毛球拍扛在肩头,藏在拐角暗中观察,随时准备对准目标一脑刮子呼过去,身后还藏着一堆按兵不动的人,谋划着一击不成就蜂拥而上把陈浩安按进草丛。
因为校服是运动服的关系,打头阵的祁羽看上去就是即将去打羽毛球的样子,并不会联想到各种犯罪行为,毫无违和感。
如果忽略掉藏起来的一群人的话。
直到学生差不多散光了,陈浩安才磨磨蹭蹭地从远处走过来,眼神虚虚地盯着脚下,明显在神游。
祁羽握着球拍,手指挨个紧了紧,集中注意看着对方靠近,默默计算什么打击角度可以致昏而不致命。
眼见陈浩安马上要走进攻击范围内,祁羽前脚刚动,就听见身后秦莓突然惊呼:“那、那是什么!”
陈浩安听见声音脚步一抖,紧接着回过神注意到躲在旁边暗处不怀好意的一群人,脸色大变,像见了鬼一样,往反方向拔腿就跑。
“窝艹……”俞元洲骂了一声,大概是游戏机制的关系,陈浩安跑得跟兔子一样,刺溜一下就没了影。
他忍不住冲秦莓没好气地质问:“就差一点,好端端的你喊什么喊?这下好,人被你吓跑了,你去抓回来?”
秦莓被吼得后退半步,脚下正好踏进一个小坑趔趄了下,指着正前方支支吾吾:“刚、刚刚那边有个人……”
“有个人?”祁羽往她指的方向看了眼,不出意料的空无一物,他转眼望着秦莓,唇角意味深长地扬着,“我们这么多人都没看见,只有你看到有人,嗯,厉害啊。”
罗飞飞目光平淡地审视着她,她眼神躲闪,是慌乱中撒谎来不及掩饰的样子。
这是将可疑写在了脸上,罗飞飞追问:“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看见了什么人?”
“我……”面对着所有人多少带着质疑的目光,秦莓咬了下唇,语气急促,“就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学生啊,不是吧,你们刚刚难道都没看见吗?”
没人回应,她点名寻求认同:“郑容,你也没看见吗?”
“没看见。”郑容果断地摇着头,反问,“秦莓,你真的看见了吗?”
“你……”秦莓抬手想指他,又改为攥着拳,气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郑容说。
“秦莓。”罗菲也犹豫地说,“你可能是……太累了吧。 ”
她话虽这么说,但经过上面几番对话,也对秦莓像是故意捣乱的行为产生了疑惑。
秦莓的奇怪举动让目标逃走了,所有人对她或多或少产生戒备,但没有确切证据,尽管内心怀疑,也没人真对她做出什么。
档案室已经被烧毁,暂时也并没有其他进展任务的方法,所有人商量一番,决定去灵异社活动室集合。
根据这几天来看,白天学校是安全的,可到了夜晚就会出现各种各样的情况,尽管目前那个鬼并没有对他们产生实质性的伤害,可谁知道今晚会如何?
此刻聚在一处更加安心,单独行动要么是主角命要么就是死亡flag。
显然,大家并没有自信自己是前者。
活动室里没有开灯,门虚掩着,轻轻推开后只看见清冷的月光洒在简陋的桌椅上,镀着一层冷白。
屋子里还是见不到社长和社员这两个NPC,就像是完成他们该尽的任务后就消失了,椅子散乱地放在长桌两边,所有人围成一圈坐下,因为之前的事情都有些焦躁。
头顶的日光灯不出意料地打不开,似乎在整个校园里除了那天的电梯,夜间就没有有正常光源的地方。
“我们这么多人聚在这,它今晚不会做什么了吧?”暗沉的氛围让人紧张却又昏昏欲睡,俞元洲说着,伸了个懒腰。
“根据我多年看恐怖片的经验。”方文柏的声音平淡无波,“只要它想,哪怕是一个连在这它都能逐步击破,只看它想不想。”
“你就不能给人一点点安慰吗……”
“嗯……那你就当它不想吧。”
俞元洲:……
这天没法聊了。
两夜没有睡个完整的觉,此刻天色一黑,几个人坐在桌前讨论片刻,忍不住就趴在桌上眯起了眼。
“这一关点都不好玩,我出去后要提意见。”俞元洲半边脸贴在桌上,口齿模糊地嘟囔,“上一关还能玩游乐设施呢,这一关不但讲恐怖故事还要经历恐怖故事……而且竟然在游戏里都不让人睡好觉。”
除了最后一句,并没有人想赞同。
毕竟那些游乐设施……未免好玩过头了。
窗外的圆月渐渐移了方位,窗户射进的月光从桌子一头移到了中间。
时间似乎还很充足,但一群人也总不能干坐着虚度时间,罗菲提议是否再去趟美术室看看。
祁羽斜靠着椅背,头往后挂在椅背后面,眼睛都不睁开懒散地像在说梦话:“行啊,抓不到人,抓鬼问问也行。”
罗飞飞趴在他旁边桌上,听到这话满脸无言。
神特么抓鬼问问,你当是在鸡棚抓鸡吗?
“那个,在去美术室之前,我想去一下洗手间行吗?”被晾了半个晚上的秦莓坐在角落,小心翼翼地举手。
俞元洲疲倦地皱了下眉:“你又想干什么?”
“我、就是想上厕所啊……”
女孩子想上厕所,总不能让人憋着,而如果她离开后真的又发生什么不利于他们的变化,更是能确定她的嫌疑了。
没人讲话,罗飞飞坐直身子,揉了揉有些昏沉的脑袋,说:“那你去吧,小心一点……需要人陪你吗?”
秦莓刚想摇头,另一边的奚小白站起身:“我陪你去吧,我也想去洗手间。”
两个女孩子结伴走出活动室,脚步声走出十来米后停了一小会儿,紧接着又在走廊中渐行渐远,最终归于沉寂。
因为困意所有人都不想说话,罗飞飞重又趴在桌上抠着木头桌面坑坑洼洼的纹路,心想按套路,这种时候离开集体的人马上会变成炮灰。
这个想法刚在脑中过了一遍,像是响应他似的,走廊深处旋即传来一声极度恐惧的惊叫。
所有昏昏欲睡的人立刻被凉水浇醒了般睁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倒计时,44h。
第26章 氪命的第二十六天
“刚刚的声音,好像是小白!”罗菲第一个站了起来,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难听的刮擦声,紧张地看着门口,脸色微微泛白。
“不会是秦莓对她下手了吧?”郑容小声猜测。
“去看看就知道了。”祁羽一向是看上去最冷静的人,他说着,就绕过桌子率先走出门。
罗飞飞打着哈欠紧随其后,其余人这才反应过来似的,纷纷站起身鱼贯而出。
最近的厕所就在出门左拐十米左右的地方,几个男生也顾不上女厕了,纷纷走进去,却并没有在里面寻到任何一个人影。
“刚刚的声音听起来更远。”罗菲看着一扇扇打开的隔间门,说,“好像不是这里传出来的。”
“嗯,这可就奇怪了。”祁羽说着,顺便在门口的水池洗了把手,从镜中注视着身旁的几人,“这种环境下,这么近的洗手间不上,偏偏舍近求远,这两个姑娘胆子是不是太大了些?”
俞元洲走出洗手间,对着空旷的走廊深吸一口气,扯开嗓子:“喂——奚小白!秦莓!!还活着吗——?!”
声音在走廊层层叠叠的回荡,隔了数秒,远处传来带着哭腔的回应。
大家往那个方向赶过去的同时,奚小白跌跌撞撞地从拐角冲了出来。
她上半身被水浸透,发丝全部凌乱地耷拉在脑袋上,还在往下滴水,走过来的同时沿路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印。
“小白!”罗菲快步走上前扶住她,“怎么了?你没事吧?”
“呜……”奚小白呜咽着,恐惧地看了眼身后,立刻把头埋在罗菲胸口,不知是害怕还是冷的,浑身都在发抖,“快、快跑……她杀人了,她来杀人了!”
“秦莓呢?”郑容问。
奚小白抬起头,又很快缩在罗菲怀里,像只受惊的兔子,伸手颤抖地指着刚刚出来的方向:“在、在里面……”
拐角尽头,是另一个洗手间。
地面的水渍从女厕所延伸而出,甚至还能听见水流声从里面传来,又汇聚在地面流入下水道,声音空洞。
几人走到门口,看见里面的景象,不知是谁忍不住骂了句被系统屏蔽的脏话。
秦莓跪在地上,整个头埋在水池中,一头漂亮的长发浮在水面,张牙舞爪地铺满了整个水池。
水龙头的水仍在汩汩地流淌着,蓄满了池子,又顺着水池的边缘蔓延而下,蓄积在女厕所的地面。
有水顺着秦莓无力下垂的胳膊滴落,与地上的水滩融合在一起,滴答的声音被水龙头的哗啦声掩盖。
不用检查也知道面前的秦莓肯定没了气,而尸体停在这边久久没有消失,看样子是也没选择复活。
也对,连续两关都死亡过,还是这样的方式,心理素质稍微差些的人该留下不小的阴影了。
毕竟只是游戏,大家悚然片刻后意识到这一点,并没有太过的反应。
“小白,发生了什么?”罗飞飞向奚小白询问,毕竟目睹了现场,对方现在看来好像再受到一点惊吓就会破碎,他声音尽量放得轻柔。
“是、是鬼!”奚小白看着他,声音颤抖,“刚刚、我们在水池边洗手,那个女鬼突然出现把我们按在水里……我也不知道水池为什么会变成满的!等、等我挣扎着抬起头的时候发现秦莓已经死了……”
她说着,整个人瑟瑟发抖地抱着自己,罗菲用自己的外套给她擦干头发,不住地安抚。
“可你们为什么要到这边的洗手间?”
“因、因为,刚刚那边的洗手间门打不开。”奚小白裹着外套解释,“真的,刚刚那边门是紧关着的,我们也不想走这么远……”
罗飞飞想起那天在档案室遇到奚小白的场景,面前的女孩绝对不像她表现出的这般柔弱,真的会被一个游戏中的死亡吓到这个地步吗?
但秦莓之死的真相,也只有她们二人才知道了。
“她说没有人可以逃掉……”奚小白双眼无神地低着头,喃喃自语,“没有人、没有人……”
说了两遍,嘴角扯起怪异的微笑:“呵……没有人,全部都要死,全部……”
“小白?”罗菲担忧地拍了拍她的脸颊,“你说什么呢?”
“也许是吓坏了。”祁羽拍了把俞元洲的后背,“你陪罗菲带奚小白先回活动室休息吧。”说着,他一脚踏入溢满水的女厕所,回头又意有所指地补充道,“好好照看她。”
俞元洲并不是很遭得住这种场面,只看了一眼也想立刻转头离开,被这么一喊随即就应了下来,带两个女孩子回去休息。
奚小白魔怔似的独语让人心里不舒服,祁羽最后那句话他也听出了一点话外之音,但没太明白,隐约察觉到可能是她们中的谁有问题。
俞元洲有点沮丧。
尽管只是游戏认识的,但怀疑同伴的感觉,并不太好受。
余下四个男生走进秦莓所在的女厕所,试图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而除了祁羽,并没有人愿意去碰她头还埋在水池中的尸体。
祁羽将人从水池里捞出来放平在地上,池中的水立刻顺着下水口咕咕咕地流下去。
原来池水竟然是被她的长发给堵住了才蓄积到这么满,甚至淹死了她。
秦莓的表情凝聚在极度扭曲痛苦的状态,虽然才泡了一会儿却觉得脸已经肿到变形。
旁边三人都不同程度地皱了皱眉,郑容低声说:“你还真不在乎。”
“游戏而已,都是假的。”祁羽说。
所有人都知道是假的,可真能面不改色的寥寥无几,这个人的心理素质确实很高。
罗飞飞看着他蹲在秦莓身旁的背影,心中盘算着,若有所思。
几人在女厕所勘察了一阵,想找出些蛛丝马迹,可除了从水池中捞出一把头发外并没有任何收获。
郑容脱下校服外套盖在秦莓身上,算是草草收尸,也不知道明天这边会变成什么样子,是直接被无视还是引起全校轰动。
今夜发生这样的事,也没有人再提美术室了,余下半夜所有人还是聚在活动室度过,累极了就趴在桌上睡过去。
整个室内呼噜声此起彼伏,唯一还正常的女孩子罗菲被吵得完全没法睡着,白眼翻上天。
第二日天亮,祁羽和罗飞飞就堵在教学楼门口,摩拳擦掌地准备在上学路上逮人。
可直等到早读开始,陈浩安都没有出现。
高二(4)班教室被年轻朝气的面庞填满,唯有最后的那个位置还空缺着。
第27章 氪命的第二十七天
早读课老师在教室晃了一圈就回办公室吃早饭了,朗朗的读书声在老师出门后不久渐渐变了调。
教室里邻座的同学们开始交头接耳,神情兴奋,像是在讨论什么激动人心的八卦。
“嘿,同学。”祁羽趴在窗户边沿,对靠窗的学生打了个响指,“你们在聊什么?”
他们昨天就在班里露过面,还把班主任气得不轻,这些学生对祁羽很有好感,被问到的学生说:“你们还不知道呀?听说昨天高三有个男生死在了自己寝室!”
祁羽意外地挑起眉,他本以为会听见与秦莓的死有关的消息,没想到昨晚竟然除了她还有人出事。
“而且奇怪的是,好像是被活活闷死的。”旁边的学生补充说,“你们说,正常人谁会被被子闷死啊?可他住在六楼,寝室的门又是反锁,谁能进去谋杀他?真是见鬼了……”
保不齐就是见鬼了。
罗飞飞站在祁羽旁边,对里面的学生问:“能不能告诉我们那个同学是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
他语气温和让人难以拒绝,学生们互相看了眼,摇摇头面露为难:“学校封锁了消息,我们也只知道这么多了。”
“谢啦。”祁羽冲他们摆摆手,临走前瞟了教室后排一眼,像是才想起来似的问,“对了,你们班的陈浩安同学今天怎么没来?”
“哦,他请假了,应该在寝室吧。”一人说,“你们找他有事吗?他寝室在三栋101。”
“好,谢谢。”罗飞飞也对他们礼貌地道谢。
两人刚转过身准备离开,身后突然传来气运丹田又掺杂着咬牙切齿的怒吼:“那边的同学,卷头发那个!给我站住!!”
罗飞飞看见来人,噗嗤一声:“喏,找你的。”
“哇哦,是昨天的秃头。”祁羽扭头看着对方艰辛地拖着大肚腩跑过来,突然绽放出和善的笑容。
他当然不会如他所愿站住,贱兮兮地挂着三分邪气的笑容朝那人打招呼,然后长腿几步跃下楼梯,将人近中年大腹便便的高二(4)班班主任远远甩在身后。
“你这是明晃晃的欺负人。”罗飞飞运动神经也不差,紧随其后,“真当NPC没人权?”
“看不出来啊。”祁羽边跑边打量着罗飞飞似笑非笑的无辜脸,“罗罗,你这么博爱的?”
“爱与和平。”罗飞飞用手指比了个爱心,神情真挚。
祁羽算看出来了,罗飞飞的脸皮并不比他薄多少。
也是,能将女装大佬扮得炉火纯青的人脸皮能薄到哪去,可别再被这纯良的外表给骗了。
两人离开教学楼,马不停蹄地往宿舍区走去。
死在寝室的那个学生,或许也是与奚明明有关的人。
联想到奚小白昨天胡言乱语似的话,不难觉得是奚明明的报复,她想让罗飞飞他们将真相公之于众,而被召唤出来后怨气越发浓厚,已经忍不住开始发泄,拉人下水了。
只是不知道她的报复是无差别泄愤,还是有目的性的。
“我有点不太好的预感。”罗飞飞说,按照正常游戏的尿性,此刻独自待在寝室的陈浩安肯定很危险。
“巧了,我也是。”祁羽应和着,脚步加快了些,嘴角隐隐上扬,“如果他死了,我们怕是真要去捉鬼咯~”
罗飞飞瞥着他:“……你好像很开心,捉鬼有这么值得期待吗?”
“嗯哼,你不觉得很刺激吗?”
罗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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