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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的宠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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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肩上落下一道力度,他才回过神!
陆压细长的眼睛含着浅笑,随着舟浮的目光,视线落在正在和邓惠惠交谈的少年身上,「怎么了?原来你有这种癖好?」
舟浮一听,眉目横起,冷笑:「老大,原来你这么喜欢说冷笑话吗?」
陆压举着酒杯,盈光的香槟在酒杯里轻摇晃了一下。
他双目锁住那位已经跳完舞蹈,站在一旁的少年,轻薄的白衬衣由胸口下拨开,呈现V字形,微露出精瘦的白皙胸膛。
在场的年轻少女简直看得口水直流,想要接近少年,却又不敢!少年的四周一米之外围起了女性人墙!甚至,连一些男性也想接近少年,却被站立在少年左右两边的高大保镖拦住了!
陆压客观地评价道:「这样的美不分性别。」
舟浮白了一眼,「老大,你比我看起来,更像想要扑上去!」
陆压抿嘴而笑,反问:「在你开这样的笑话之前,你到底知不知道对方是谁?」
「听你这么说,那位少年好像大有来头?」
陆压不答,反笑,商量道:「如果明天我桌上能出现虾饺烧买、水晶云吞、星洲炒米卖作早餐的话,也会我会心情很好地告诉你。」
这摆明是乘火打劫!舟浮拉扯嘴角,「身为上司,你就要这样欺压下属吗?传出去有辱你的声名啊!」
陆压笑了笑,「我看起来像是在乎虚名的人?」
舟浮笑得更缠烂,「你是不在乎声名,只在乎业绩的工作狂。」
「听说赤柱监狱那边缺人手,我正考虑推荐谁去那里值班比较好。」
舟浮讨好地说道:「老大,明天除了刚才说的早餐,你还要喝什么饮料?」
陆压摸着下巴思考,暗忖,刚才回来的中途气氛实在尴尬沉寂,现在能说说笑笑,化开不愉快的气氛也是好事。
「你们都放开我!放开我!听到没有!」
此时,船舱外面传来一阵怒骂。
大部分宾客都好奇地循声看去,只见金色雕花大门嘣一声被推开,一名小巧玲珑身穿黑色小礼物的年轻女性狼狈地跌躺在地上。
她身后的数名保安与警卫赶紧追过来捉住她的双肩和手臂,动作十分粗鲁,企图将她拉出去。
可是,女生却激动地大喊:「别碰我!你们都别碰我!再碰我!我就告你们非礼!!」
保安与警卫只好放开了她带着黑色手套的手,其中一位头发有些花白的保安十露出分为难的脸色:「小姐!你没有邀请函,这样跑进来,我们很为难。」
看起来大约是十六、七岁的女生怒气地回应:「我只是来找一个熟人,又不是搞事!你们紧张什么?」
她转头,目光在现场不停地扫视,着急又火大地扬声道:「阳火煌你给我死出来!别当缩头乌龟!我要你给我讲清楚!」
在场的宾客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各自的表情都不同,有些一脸鄙视,有些一脸好奇……
有些甚至还认出她就是刚刚破产的周氏企业太子女!
周初华渐渐涨红了脸,目光有点萎缩,可是还是不停地扫视在场的人士。
猛地,看见了几缕金色的发丝,心生一悸。
快步奔上去,疯狂地扒开那些围在一起的女性人墙,周初华的眼睛直直地、死死地盯着那位气定神闲站在眼前的金发蓝眼少年。
周初华冷哼一声,「原来你躲在这里!」
阳火煌静静地瞥了她一眼,眉目之间不见丝毫紧张慌乱的神色,他优雅地举起手中的1775年马桑德拉雪利酒,轻了啜一口。
周初华指着他的鼻子,厉声质问:「你给我交代清楚!为什么要解除婚约?」
这个女人真奇怪!
阳火煌十分困惑地看着她,眨了眨蓝色的眼睛,露出天使一般的纯洁灿烂微笑,「你想要什么解释?」
柔和的水晶灯光之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衬托着鹅蛋脸,每一寸肌肤都细嫩白滑,其纤细的腰部之下连接者小巧浑圆的臀线,修长笔直的双腿被剪裁恰当的黑长裤包裹着,即使是安静地站在一旁,也散发着摄人心神的美感,彷若由巧夺天工的雕刻师所雕刻出来的塑像。
周初华有点看出神,底气不足地扬声道:「之前……你、你明明还待我很好,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你说啊!到底为什么吗?」
阳火煌保持扬起的嘴角,理所当然地回答:「你我的婚约建立在商业的利益之上,失去这点价值的你,没有资格再留在我的身边。」
周初华瞬间愣住了,在场的顿时鸦雀无声。
阳火煌从裤袋里掏出银色外壳的打火机,打开盖子,火焰燃起,火光照在的脸色,一片祥和柔美。他对身后的保镖吩咐道:「将她扔出去。」
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沉默地点点头,便走上前,每人捉住女生一边的胳膊,全程不顾周初华的尖叫,言语威胁,毫不怜香惜肉地将人扔出去。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全场的人沉默寂静地看向阳火煌。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感到诧异,这位太阳集团的少爷——阳火煌。他的行事作风的手段与那张漂亮的脸蛋没有一丝一毫地符合。
阳火煌微倾身,手里拿着打火机点燃邓惠惠手上的圣罗兰。
刚才只顾着看戏,差点忘记点烟的邓惠惠有点吃惊地说道:「谢谢。」
「邓惠惠博士不必客气。」
收回打火机的阳火煌淡笑回应,抬瞳看了一眼正在向他投向注目礼的宾客,蓝如海洋的双眼深邃而神秘,让人不敢直视,人们快速收回目光。
阳火煌满意一笑,可是眼角却瞥见一道目光依旧异常专注地锁住他。
好奇地望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着警员制服的年轻小子。
☆、第二根羽毛:太阳集团贵公子(下)
舟浮毫不避忌地与阳火煌对视,眼里心底都打量着这位令他好奇至极的美少年。
传闻阳火煌自幼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才华洋溢,琴棋书画,商业经济都精通,原本应该跳级大学毕业,却以知识是学不尽和体验校园生活为理由,延迟毕业。
即使如此,不到二十岁他却帮父亲打理公司已有一年多,公司在他的经营之下业绩创下新高。
可是,这位充满传奇神色的人却神龙见首不见尾,商界与各路人士都甚少见过他的容貌。
今次阳火煌竟然会出席邓惠惠舞会,真令人匪夷所思!
头顶被人狠狠地赏了一拳,舟浮吃痛地叫了一声,耳边响起陆压寒气逼人的声线,「你再看下去,是想要将人看出一个洞!」
舟浮双手抱着脑袋,不忿撇嘴。
怎么了?不满?陆压眼里堆满笑意,通知道:「明天和我一起晨运,跑几圈吧。」
舟浮嘴巴都快掉下了,跑几圈?恐怕最少也要三十圈吧?
警局的人都知道陆压是出名的魔鬼教练,新人到他身上注定脱几层皮肤,旧人与他一起训练,连骨头也没有。大约半年就有一个小伙子被他折磨地脱离警队,情愿跑出当朝九晚的白领工作。后来,听说那位小伙子在街道上遇上巡视的警察拔腿就跑,显然对警察这份工作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虽然舟浮做人很有原则,不想动辄就拍上司的马屁!
可是事关生死,他还是将尊严、骨气什么的都抛开九霄云外之去吧!
「老大,你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帅气无敌……」
舟浮像绕口令般地拍着马屁,将能用上的词语都说了一遍,很狗腿地求饶着。
陆压不依,一副没得商量。
他们的打打闹闹都落在一双幽蓝的眼眸里; 阳火煌心里划过一丝羡慕,可是嘴上的言辞间却与邓惠惠流利地应酬着,几句之间,邓惠惠便被说服了。
「好吧!我就演奏一曲吧。」
邓惠惠走上舞台,示意乐队停止演出,手指落下琴键,犹如钟声的钢琴声力度渐强地敲击而出,顿时冲入耳膜之中,音乐节奏缓慢而沉重,就如探索未知的领域,一步步登上高塔的顶端。
旋律,快速地流淌。
乐队中的小提琴手很合拍地加入伴奏,钢琴清亮华丽之音,小提琴庄雅严肃的低鸣,两者配合地天衣无缝。
「这首曲子,我有点印象,好像叫什么……」
舟浮苦思,虽然他觉得蛮好听的,以前也曾和青青去音乐会听过,可是曲子叫什么名字,他却想不起。
「拉赫曼尼诺夫第二号钢琴协奏曲。」阳火煌不知道何时走进他,朗声道:「它的旋律浪漫优美,深得很多有名的钢琴家喜爱。」
这位少爷怎么像鬼一样走到人的背后啊?
舟浮心里滴汗,苦笑了一下。
突然之间,在场的宾客哗然了起来,戴在邓惠惠手上的心蝴戒指渐渐发亮,停留在指环上的玫瑰金蝴蝶,眨眼飞离了戒指,向着空中翩翩起飞起来,好像飞入梦中的花丛。
正在陶醉演出的邓惠惠浑然不知发生什么事情,她闭上眼睛,感觉音乐份额流动,全身好像充满了圣洁的光辉。
那只像被注入生命的蝴蝶带着闪烁的金粉,零零碎碎散落,在她身边缠绕飞舞了几圈,渐渐化为透明……
忽然四周的光线暗下来,顿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在场的宾客都奇怪地窃窃私语,漆黑的环境中气氛有点浮躁以及人心不惶。
阳火煌感觉脸颊上好像掠过一阵风,冰凉冰凉的,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来,黑暗中就传来一声女性凄厉的尖叫声。
前后不过一分钟,光线倏地光亮起来。
映入眼帘的是躺在血泊之中的邓惠惠,她双眼紧闭,整张脸都苍白如纸,连唇色也不见一分。最骇人的是,她的手指全部都被剪掉了,光秃秃,深可见骨,异常恐怖。而被剪掉的手指,还散落在地上和她身上,每一根手指头还新鲜地弹跳着。
有些宾客立刻尖锐尖叫了起来,有些不忍目睹避过视线,甚至有些还脸色铁青地干吐起来。
阳火煌从来没有看过恐怖片或者真正的尸体,平常连蚂蚁也不会踩死一只,更何况这样的情况更不常见过!他后退了一步,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好像浑身的血液也停止流动了。
可让阳火煌更加惶恐的是,宾客的视线和警察的视线早在不知不觉全部聚集在他身上!
他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为什么用诧异震惊恐怖的目光看着他?
阳火煌伸出手指颤抖地抚上自己的脸颊,低头一看,摊开的手全是鲜血!
这到底是什么?
阳火煌诧异无比地看向躺在舞台上邓惠惠,是她的血吗?可是,他站着的距离差不多两米有多,鲜血怎么会浅在他的身上?
这岂不是太诡异了吗?阳火煌再次后退了一步,脚下好像绊倒了什么,哐当一声,一个跄踉,差点跌倒在地上。
阳火煌垂目一看,一把染着鲜血的菜刀静静地躺在他的脚下。
眼睛顿时睁大,一会儿,他快速地推开了几步,避开与凶器的距离。
这时,蹲着在舞台上的陆压早已检查完邓惠惠的情况,她早已经断气了!
站起来的陆压双唇抿紧,眼目深沉难解地看了舞台下的阳火煌一眼!
随后,镇定地指挥着在场的警察维持治安以及封锁现场,防止在场的人逃离犯罪现场!以及,保留犯罪现场的全貌。同时,他通知鉴识课的人员到场进行调查、勘察及采证。
大约一个小时后,现场的人都采录了口供,由于当时漆黑一片全部人的口供都一致,什么也看不到。
鉴识课的人员正在专心致志地对尸体和现场进行照相和录音!将在场的凶器和证物包装、封缄,务求慎重正确处理,避免污染。同时,其中一名鉴定人员以及有了些头绪,他在尸体上找到了几条金色的头发!
鉴定人员夹起头发显示给陆压看,陆压不禁地看向阳火煌那头金灿灿的头发!
此时,阳火煌已经镇定了下来,他瞄了一眼那几根头发,心里一悸,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刚才和邓惠惠接触过的人都有可能留下头发,有他的头发不奇怪!
不过,凶手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既然能够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动声色地将受害人杀害呢?
夜色越深,时已凌晨三点多。
冰冷的海风吹过海面,轮船沐浴在闪闪的星光之下。
陆压也查看了当时轮船上的摄影片段,案发前的一个小时之内,没有可疑的人出入这辆轮船!
而且,还有一处奇怪的地方,邓惠惠的无名指上那枚心湖戒指不见了!
扫查在场所有人的身上,也找不到!
当时案发正是十一点正,是怪盗赤羽下预告状的宣布要犯罪的时间。这种停电然后再杀死人的做法是他一贯的做法。
只不过……
今次赤翼为什么要将其他人算计牵涉在内呢?还有,每次犯案后会在墙上写上「perface」鲜红的英文字,为什么今次却没有呢?
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不久,口袋里工作所用的手机震动了起来,陆压接听讲了几句话,脸色越发阴沉。
陆压结束通话后,跨步走向阳火煌,在他的面前站住,沉声道:「由于你是案发当时站在最接近死者距离的人,加上鉴定课那边已经查出凶器上有你的指纹,因此目前你是案件最大的嫌疑人,阳先生你必需协助案件的深入调查,跟我们回警察局一趟。」
掏出金属质制造的手铐,陆压捉起阳火煌纤细的手腕,将其中一环扣上,异常严肃地陈述:「不是事必要你讲,但你所讲的一切将会被写下,并且成为呈堂证供。」
☆、第三根羽毛:神秘女子(上)
新月高挂,夜色静谧。
昏暗狭窄的房间,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简陋的床和马桶。
隔着重重粗大的铁柱牢门,坐在床上的阳火煌眼睛直直盯着对面同样宽度长度的牢房,前天还住着一个小偷,今天早上却已释放了!
而他自己呢?到底几时才能离开?父亲虽然没有来探望他,但是他明白对方有太多公司事务要处理,所以并没有什么失望可言!
只是……
目前的证据对他实在不利,虽然没有人证看到他杀害被害者,但是凶器上有属于他的指纹。
「根据匿名者透露,死者邓惠惠是你父亲的的地下恋人,他们两人虽然各自有家室,但却互相背对伴侣出轨。而你母亲在七个月前,因为忧郁症自杀身亡。我们调查过,你和你母亲感情很好,所以从这一点可以判断你有充分的杀人动机。」一个星期前,警察在拘留室对他质问道。
当时阳火煌遵守律师的叮嘱,什么都不回答,沉默相对。
只是,桌子下握紧拳头的双手,却透露了他真正的心情。
到底是谁陷害他?
因为公司的业务,实在得罪了不少人,黑白两道的均有,人数太多了,一时之间,他实在想不出幕后陷害人的真正身份!是不是那个叫做赤翼怪盗的人?当晚的种种迹象都像是那位怪盗先生在陷害他,可是他印象中却不曾和对方有过节,难道他曾经得罪了对方,却不得而知?
面前只有一条出路,根据负责他案件的律师说:「虽然香港曾经出现过在三无情况之下将疑犯定罪,但是仅有一宗。而且,你的情况比较特殊,首先距离被害人虽然比在场的人都要近,但是要在短短的时间之内杀人,还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这是案件中最让人疑问的地方,我们可以用疑点利益归于被告而去打官司。」
当时阳火煌安静地点点头,因为除了平静面对一切外,他什么也做不了!
走廊上传来警员挂在腰间钥匙的声音以及脚步声,阳火煌侧头看向来者,隔着牢门密密麻麻的铁柱,映入眼帘是大约三十出头的男子,脸部粗犷,身材中等。
这名警员对他咧嘴一笑,掏出钥匙打开牢门,悠然地走进去。
「请问有什么事?」
阳火煌心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已经过了送晚饭的时间,还有什么事情找他?难道……案情有新的进展?
警员将钥匙挂在手指上,像旋转木马一样,旋转着钥匙起来,态度十分悠然不羁。他盯看着阳火煌,上下打量着他,托着下巴自言自语般地说道:「长的像洋娃娃似的,到底有哪一点好啊?」
阳火煌精致白皙的脸一沉,他最厌恶别人评论自己的脸!
「请问有什么事?如果你没有什么事,请警官你出去,要不我投诉你骚扰嫌疑犯!」
警员低声一笑,收回手指上的钥匙,慢步逼近,一步步走到阳火煌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如果我出去了,谁救你走?」
「我为什么要你救出去?」
「如果你现在不出去……」警员笑意加深,忽然从低沉的男低音变成熟女子的尖锐嗓子,「你会后悔的。」
阳火煌蓝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神秘人,脸容异常严肃,说道:「你不是警察。」
「你现在才察觉到?」冷哼从警员的鼻子发出,「真笨。」
这位女人到底在说什么?
阳火煌将从小到大所有对女士的礼仪抛掷脑后,语气不好地说道:「在评论我的智商之前,请你先评论自己的处境。如果,我现在大喊,想必会惊动其他看守的警员吧!」
警员双手交叉,用不可救药的目光看向他,「我能进来,自然能出去。其他看守的警员早就被我催眠了,短时间之间不会在香甜的梦乡醒来,所以你可以放弃这个可笑的念头!」
阳火煌语塞了一下,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让人彻底不爽的女人!
忽然灵光一闪,问道:「陷害我的人派你来?」
警员皮笑肉不笑,「你觉得我会回答你的问题吗!?」说完,就转身背对阳火煌,下命令道:「快跟我出去。」
阳火煌挺直背部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心里冷声一笑。
如果现在他跟这个女人出去,那么他真的会后悔死了!原本就是嫌疑犯的他就会变成畏罪潜逃的罪犯,到底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了!
走了几步,感觉没有动静,警员回头,眼见阳火煌固执地坐在床上,没好气地说道:「如果你是聪明人,现在就跟我走。」
阳火煌瞥了她一眼,「你不是说我很笨吗?那么我这个笨人就坚守自己的判断。」
「你这小子!」警员咬牙,「别忘了没有提醒你!这不是你选择与否的问题,如果你现在不跟我走,到时候会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如果你惹怒了那个人,受苦的可是你自己!」
那个人?阳火煌姣好的眉头一皱,陷入了沉思。
警员不死心地唠叨了好几句,眼见阳火煌不为所动,暗忖道:不如打昏他,直接逃走比较方便!
她走过去,伸出手刀,想要狠狠地劈下来。
阳火煌眼疾手快地捉住对方的手腕,暗自与对方较量起来,女人的手快被他扭弯!
此时,走廊里传来纷乱地脚步声,警员脸色立刻铁青了起来,朝着阳火煌的手臂张嘴咬下去,阳火煌赶紧一缩。
警员抬腕看表,抿唇道:「奇怪!催眠术应该还没有到时……」她朝阳火煌扬声道:「今天算你好运!」
语毕,转身逃出去。
很快走廊里传来一堆人的脚步声,似乎正在追赶着那个可疑的女人!
不久,陆压警官出现在阳火煌的面前,正色道:「果然我猜的没错,对方是冲着你来。」
阳火煌轻叹了一口气,挪开双腿,露出床的边缘,里头有凸出一个暗色的按键。从他住进牢房起,陆压就曾提醒他,如果有什么紧急事情,就按那个按键,那么其他警察便会赶到。
陆压抬头看着房间天花板的暗角,一部微型摄影机隐藏在那里,「对方不单有帮手,更善于计算机入侵等技术,连摄影的偷拍片段也可以更改,想不到连催眠术也会,难怪我们警方一直以来都捉不住他!」
「陆压警官,你吩咐我的事情,我已经照做了。现在你应该例行承诺,让警方与法庭干涉,准许我的保释。」
「抱歉,这是我能力范围之外。」陆压收回视线,看阳火煌,沉声道:「何况,你现在并不适合出去,留在这里比较安全。」
阳火煌用着好比汪洋大海的眼神盯着眼前高大威严的男子,盯了好一阵子,才慢慢地扬起嘴角,「你知道我们集团每分钟赚多少个亿吗?要是,把我拘留在这里而造成太阳集团有什么损失,你们担当得了吗?」
陆压单眼皮之下的细长眼睛依旧不动声色地看着阳火煌。
他不言不语,只是站得笔直的身躯给人无形的压力,彷若一座高山隔在面前,难以爬行。
半刻,陆压才悠然地陈述道:「我们警方是要保障市民的安全,而不是商业的利益。」
久在商场打滚的阳火煌也禁得住无形的压力,脸色依旧不为所动,继续流利地说道:「就算如此,拘留我在这里也不见有什么好处,最少一点也保障不了我的人身安全。」
闻言,陆压脸无表情地回答:「刚才的事情,我保证不会再发现。」
阳火煌不认可地出声:「能潜入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两人互相对视,僵持不下,眼神对碰之间似乎有火花出现,空气中有点莫名地□□味。
☆、第三根羽毛:神秘女子(下)
一直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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