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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个妻主是"废物"-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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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是老师来了?”以前看小说时,最讨厌那种煮熟的鸭子都到了口边了又飞了的情况,又怎么会让自己犯同样的错误?

隐龙先生一想也是,她头脑聪颖,必不会犯这种错误,看了一眼前方的阶梯,向上走去:“走吧!”

繁星打开地道的门,提起姜樯风身后的衣领,将她拖着向上走,追着隐龙先生道:“老师,你就不用上去了吧,还是原路回去吧!”上去了,定是有一阵厮杀,她不想让这个一身书卷气息的女人沾染上血腥。

“那倒不必了,不就是几十条人命么,我还是染的起的。”说话间,隐龙先生已经走到了路口,从洞口跳了出去。

繁星拖着姜樯风,脚尖使了内劲,在她心口一点,彻底的绝了姜樯风的生机,也跟着跳了出去。

殿外有些杂吵,殿内有着四名驻守的士兵,本就在床边查看,一人听到有响动,只见龙床突然打开,里边传来说话声。几人不知情况,都围了过去,惊异的看,这时忽然从中跳出来两个人来,吓了几人一跳。

繁星一出来,床板自动闭合,她将姜樯风向着地面上一扔,拍了拍手。

四人目光转了过去,看到一身龙袍的姜樯风,皆是大惊。天啊,皇上她,皇上她……

四人皆是震憾的转头看向了繁星,淮南王她、她、她竟然像是提东西一样将皇上给扔了出来,她不想活了?!

还没等她们再有别的想法,隐龙先生单手连发,四根细竹签已经射入了她们的眉心。这暗道的秘密,可不能流传出去。

繁星身形已动,跟向着她而来的两名暗卫打了起来,只两三招,就将人毙命于自己手下。

她解了一个士兵的刀来,对着挑了一把枪的隐龙先生笑了笑,目光转到了向着门口。

脚步声渐近,大门打开,数十位士兵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位看了看繁星,再看了一眼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姜樯风,厉喝道:“大胆逆臣,竟敢……”

姜樯风想害繁星早有预谋,是以她不见了大半个时辰,她的亲信里有很多都知道了她失踪,一些消息灵通的官员也清清楚楚了这件事情,是以这个头领才喊繁星逆臣。

繁星不等她废话,提起刀就冲了上去,一刀下去,三颗人头滚落在地,鲜血飞溅!

这些皇宫御军都是姜樯风直辖管理,大都忠诚于她,跟她们废话主是浪费时间。她可以让人斩杀了范冲,让副将带皇城护卫军过来与皇宫御军相战,也不是一定要亲自动手。可是,这样一来,就不是她想要的效果了。

她想要的效果,不止是震慑住皇宫里的御军,更要震慑住朝堂里的每一个官员!

这狠辣的一刀,毫不留情,感受到繁星身上的戾气,众人都是吓了一跳,这一愣神的瞬间,繁星两刀又是斩杀了六人,加之隐龙先生杀掉的四人,只一个照面,已经死了十三人,近一小半的人数。

皇宫御军这才回了神,刀卫军与枪卫军里的人都冲了上来,将两人围住。

繁星与隐龙先生默契的背靠着背,向着殿门外杀去。

两人皆是武艺高强,霎时间,头颅抛飞,鲜血四渐,从殿内到殿门口再到殿外,一路上尸体留了一排排。

听到动静的士兵越来越多,很多都冲向了这边,人越来越多,繁星抽了个空,抛了个特殊的响炮到了天空,发行了暗语,让各处的人行动。

只是几个呼吸间,死在了两人手里的就有上百人,围着两人的虽然已经从一百多增加到了四五百,可是看到繁星与隐龙先生血腥的手段,很多人心里都生了怯意,这样一来,反倒更是利于繁星两人。

早已有人叫喊着弓箭队,一会儿,皇宫御军领头的两位正副将带着弓箭队而来,看到从宫门口到殿前那一路的头颅与铺满地面的鲜血,皆是惊了一跳。

皇宫御军正将一看这个样子,怒的双目通红,右手一扬,悲愤的大喝道:“给我射!格老子的,反了天了!”

淮南王敢如此大张声势的动手,两人一看就知道,姜樯风已经是凶多吉少!

皇宫御军副将看了看这个样子,低着头,咬了咬牙,双手青筋暴起,忽然拨出刀来,一刀就砍中了正军长的脖子。

“……”正将想说什么,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鼓圆了双眼,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住手!”副将一声大喝,那些弓箭手刚搭了箭要射,忽经此变,一个个都傻了眼,愣愣的年着副军长,却都是住了手。很多人虽然吃惊意外,还是听了平日里这个人缘好的副将。

“后退!”副将又是一声大喝,外围的人都住了手,围着繁星两人的见了那般血腥的场面,都生了惧意,纷纷住了手。

“你的人 ?'…fsktxt'”隐龙先生问,这徒儿要是能将人插入到御军里边去,而且浑了这么高的位置,那她可是要十二万分的佩服了!

繁星摇了摇头,心里倒是意外,看着那个副将从人群里退开的道路走到了她面前,单膝跪在了地上,高声道:“皇宫御军副将侯鸿运参见淮南王,淮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繁星笑了,笑的格外明媚。

她一甩刀尖,鲜血溅到了侯鸿运的脸上,吓得侯鸿运身体一僵。繁星这才道:“起吧!”这一跪,已经表明了这个女人的立场!

侯鸿运站起了身,恭敬的站在了一旁,繁星看着她笑道:“你倒是个妙人儿!”这真是个意外,她从来没有想到,姜樯风的人里竟会有人临阵倒戈,这人太识实务了,她喜欢!

“王爷过奖了!”她只看淮南王的功力,就算杀不了这边的所有人,也可以完全的逃出来去,她不投降,死的是更多的人!

繁星点了点头:“你既如此通透,那便暂领了正将一职,以后有你的好处,现在,去将笑贵妃给我杀了。”

“遵命!”侯鸿运应了一声,厉眼看了一眼人群里的一些人,这些人里,有的是听原正将的话,此时见了情势,再一遇到侯鸿运的眼,将心里蠢蠢欲动的心思都压了下去。

侯鸿运带着人去了,繁星立刻去了珍贵妃的宫殿,半路上,皇城护卫军副军带着人已经进了皇宫,繁星却到了门口却是没有进去,只让人好好保护珍贵妃,自己回了王府。

府里的人很多都已经在等着她,一听她说皇上已逝,虽有猜测,皆是大吃了一惊,随后立刻商议了起来。一道道的命令向着府外发去。

谭思成在府里,忽然觉得心神不宁,一问之下,才知出了大事。

☆、102:杀了

“如意,府里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谭思成靠在屋子西边窗下的软蹋上,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从繁星走后,步青衣就让如意过来侍候谭思成,两人待在一块儿。

“听说宫里是出了些事,不过不要紧。”如意坐在一边的小凳子上,停下了手上翻着的书,抬头笑着对谭思成道,见他不再问,又低下了头。

谭思成的目光转到了他手上的书上,目光幽远,他低下头,目光遮住眼底的情绪,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了一片阴影。好一会儿,他才低低开口:“如意,星星说,你是我们两的。”如今,连她也不对他说实话了么?

谭思成只觉心里很难受,一种挫败的感觉到又升上了心头。

如意听得一愣,慌忙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急着道:“公子,如意一直在你身边!”如愿背叛,他的吃惊恼怒已经很深,公子的难过可想而知了。他以前是忠侯府的,如今听公子这话,明显是说他已经不是只听他一个人的那个如意了。

可是,这的确是事实啊,虽然他没有背叛,到底也是伤了他的心,虽然他是在为他打算。

想到这里,如意只好开口:“听说,王爷在皇宫里开了杀戒,如为,京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了。”

谭思成听了后大吃一惊,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瞪大眼睛问:“你说什么?”在宫里大开杀戒?皇上不管么?皇上不可能不管,可是星星她回来后也没听到有什么圣旨来宣,而且就算出了这样的事,也不置于让京里乱成一团。

只是一句话,谭思成就从里边嗅到了不正常的气息,敏锐的捕捉到了蹊跷之处。

如意忙过去小心的扶着,谭思成一把抓住了如意的胳膊,气息不稳的问:“如意,皇上她……”是不是崩了?

想这样问,可是这种话也是大逆不道,只问了半句,一双肯渴望的盯视着如意,事发的时候,他还是免不了紧张。

“公子小心一些,还有孩子呢!”如意手上使了劲儿,让谭思成坐下,才站在他旁边看着他道:“不是如意要瞒公子,只是怕公子担心,皇上她驾崩了。”

谭思成眼皮一跳,眼睛湿润起来。

她对他说,这一段时间可能会出事,没想到竟是在今日就做了!是怕他担心,才对他这样说的吧?星星,你何必体贴至此?是不是因为如愿的事让我伤了心,你生了气,才如此冲动,做出了这样的事来?

如意看到谭思成很冷静,终于放了心。他就是知道公子性子,才愿意说出来的,可就怕他万一受不住被吓住了,怀孕的男人情绪最不稳定了!

还好,还好!

“你出去打探一下消息吧!”谭思成吩咐如意,见他迟疑,笑着道,“你家公子的武功,你难道不明白?如今比起以前来是越发的高了,难道还怕了谁不成?”

这样说着,他心里却是明白了。

没有听到皇宫里钟楼的丧钟声,想来皇上已逝这件事是被压了正是去的。就算很多朝臣都猜测到了这一点,大都应该不清楚内情。可是如意,你却对我说,皇上驾崩了!如此清楚明白,真成都星星的心腹了。

如意没有背主,却是真真正正的听繁星的了。这时又不像刚才那样,反而安了心,总之,星星她不是会对他不利的,他知道这点就行了。想来以淮南王的本事,真想要收服一个人,还不简单?他都爱的死心踏地了,如意多一个主子也是正常。

用人时,最岂用忠于旧主的心腹,这样想着,又觉得繁星能将他的心腹当自己的心腹,又有些高兴了起来。

谭思成忍不住的叹息,这才一个月,情绪就变化这样大,还要是再过几个月,可不知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了?到时候,星星是会不会烦了他?

如愿出去了,走在路上,也能感受到王府里那种压抑的气息。

要说下来,整个淮南王府里,最最闲适的,要数隐院了。

“小浩星,跟我出去逛街吧,南市里有一家戏院,你看了之后一定会高兴的。”澹泊希从窗外翻了进来,头凑到了坐在桌边看书的浩星隐眼前。

浩星隐不理她,澹泊希就从他手里拿走了他的书,又说了一遍。

“子非吾,安知吾观而乐乎?”浩星隐淡淡的扫了澹泊希一眼,声音也很平静。

“汝不试,安知不乐乎?”澹泊希一听浩星隐开口,乐了。

最近她常来这里,渐渐的就养成了与浩星隐斗嘴的乐趣,可是浩星隐并不是个爱说话的人,能让他开口可不容易——虽然大都是她用胜,而且胜的很吃力。

哎,谁让这男人的书读的太多,才情过高,她胜的十次里,怕是有次都是他懒得与她争才让了她。真要说起来,她其实是辩不过这个男人的。

“乐与不乐,不过存于心而,与旁物何干?”浩星隐从澹泊希的手中拿回了自己的书,合了上来,不打算再看了。

“非也!虽存于心,然心由情控,眼为……”一看再接了句,澹泊希准备了大篇的驳词,开始发表自己的观点。

“你来做什么?”浩星隐却是不给她机会,不想与她废话下去,直接问。

“你不想知道这京里出了什么事了么?”澹泊希也未再继续刚才的话题,问完后走过一旁的柜子里,打开一看里边有一盘花生米,笑开了眼,端了出来,伸指捻了一颗放进了嘴里,笑咪咪的看着澹泊希。

“不想。”浩星隐看着澹泊希那在自已家里的行为,又加了一句,“加上上一次你忘记付的,总共是黄金三十两,走时别忘记付了。”

“隐儿啊,你怎么能这么绝情啊?三十两,可够在一般城里买下一座小酒馆了,你的花生是金子做的也没这么贵啊!”嘴上虽然哀嚎着,澹泊希的眼里却是满满的笑意。

“我就是故意的,你可以不买。”浩星隐说完这句,便侧过了身子,不再去看澹泊希,结束了这次的谈话。

澹泊希知道,以浩星隐的性子,能故意,也是要有那份闲心才成。他要是不愿意,别说是一碟十五两,就是一百两黄金,他也不会愿意去为谁准备着什么。这分明就是为自己准备了,又怕人看透,才要钱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心情大好,也不再卖关子,端着碟子转到了浩星隐的对面,状似随意的说:“咱们淮南王今天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那谭思成奔到宫里将皇帝她老人家给宰了!啧啧啧,你说这气魄,从古至今几人能敌?”

浩星隐心里惊了一跳,他就说,自从下午她回来王府时见着府外加强了戒备,车马的数量比起以前来要多了好些,果然是出事了么?

将皇上给杀了?

为了谭思成?

虽然不不知道怎么回事,浩星隐却是只觉双手十指指尖皆是一阵的泛凉。

澹泊希仔细观察着浩星隐的神色,也未从中看出什么来。她猜错了吗?他并没有对姓夜的那家伙动心?否则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此时,繁星在书房里,处理了一些大的事情后,抽空问步青衣:“如愿的事情,查出来了么?”

“查出来了。”步青衣点着头,将事情原因说了一遍,“如愿的父亲与叔叔是双生子,天下初定时在战乱走走散,分别卖予了郑家与谭府。两兄弟虽然失了联系,却是同时有了身孕,在如愿三岁那样两人相遇相认,后来如愿叔叔的孩子在三岁那年得病去逝,如愿的父亲觉得如愿跟着自己衣食不饱会受苦,又怜惜自己的弟弟,就将自己的孩子送予了自己的弟弟抚养。不过这事知道的人极少,又因为长的想像,所以谭府里的人都以为如愿是他叔叔的亲生儿子。而姜樯风囚禁了如愿的亲生父母,以她们的性命做要挟,所以如愿才会听她的。如今两人已经找到,在我们手里了。”

什么样的主院,身边就会跟什么样的下属,别看步青衣平时冷静的样子,叫起皇上的名字来,那是半点也不口生。

“杀了!”繁星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这样重亲情的确情有可原谅,可是她不喜欢背叛的人。他既然是为了自己的父母才背叛,那么将他父母处死,才是最大的惩罚。

知道天色已晚,起身向书房外走去。要吃晚饭了,以成成的脑子,就算不外出怕也是觉得不对劲了,十有六七知道了,要去看看他。

“主子……”步青衣知道以繁星以前的性格,会做出这样的选择,真听到了,又有些迟疑。这要是放了别人她才不会管,可是如愿是主父从小跟着的侍子,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

“无论是如愿父母还是成成,都是不愿意如愿死的,这个做法最好。既然成全又做了处罚,再好不过。”

步青衣听到繁星如此说,知道不可能是再更改,低头应了好。

☆、103: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繁星刚回了东厢门口,就见桓音等在门口,见她来了,脸上有了丝笑意,迎上前来看着他,却不说什么。

“桓音,你有事么?”繁星站在门口,脸上的神色稍微柔和了一些,平淡的问他。

“繁星,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么?”桓音以前并不知道夜无月的字,要问她时她当时有急事没有来得及开口,后来就没了机会再问。自上一次找繁星回来后,才知道了夜无月的字为繁星,自然改成了亲近的称呼。他问着,目光扫了关闭的大门一眼。

他从青衣嘴里套了话出来,说是谭思成为了以前的忠侯府连她都可以杀,如果她连这种算得上背叛事都可以原谅,他不知道是发生了多么重要的事让她如此愤怒,能将人都给关了起来。

其实他知道,他能从青衣嘴里问出话来,也是他愿意告诉他,告诉他繁星对谭思成的爱意到底有多深,让他不要痴心妄想,是为了他好的。可是他哪里知道,她可以不接受他,他却阻不了心里的爱意。就算不能成为她的人,守在她旁边一辈子也是好的。

“下去吧!”繁星对着守在门口的思浓道,看他去唤候在窗边的人,才转过头来看着桓音。

这样明净的一双眼,没了往日里的冷漠,可是这种平静的直视更是让他心里不自在,好像被看穿了一般,开口道:“我担心他,想进去看看,青衣不许。”不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他以为,他在这王府里是特殊的。

即使不是特殊的,可是如意都能进去,为什么他不能?岂不是说,他的地位在她心里连一个大小厮都不如?还是青衣怕他伤了谭思成?他什么时候做过恶毒的事情,让他连他也防备了起来?

他真的只是关心,没有恶意。

繁星一眼就看穿了桓音的想法,心里叹了口了,知道他一向是敏感多思的,解释道:“如意是跟了成成十几年的侍子。”

别人主仆情深,关系不比他这个认识了一个来朋的外人,他去安慰也起不了作用,青衣放一个如意进去可以说是私心,要是再放他进去,反而显得她这个做王爷的没了威信。

桓音一听繁星的话就明白自己又想多了,失落尽去,笑容清雅:“凤凰园里的人也没有什么不对劲,府里也没有什么异常,你让抓的那三个,车夫严翔和她丈夫以及收整垃圾的老洪都已经绑了关在了地牢里,家里人来责问,我们她们一起关了。”

她很忙,他就没有去打扰她,想着等她闲了再说这事。

“全部杀了,一个不留。”繁星淡淡的道。姜樯风的人,留着也是祸害,就算罪不及家人,可禹国与二十一世纪不一样,愚忠愚孝多的遍地都是,可不会像现代社会的人那样明白,子女们哪里会管自己父母做错事情,只会一辈子盯着害死了自己父母的人。

“好。”桓音平静的笑着应了一声,不见繁星再说话,想着自己没有其它什么事,就转身离开去办繁星交待的事情了。

繁星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谭思成在屋子里听到外边的声响,出来打开门一看,刚好看到繁星对着桓音的背影叹气。

“成成,桓音是个很好的男子,心思干净单纯,我们一定要为他找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好女人。”繁星怕谭思成误会,解释着。

“好。”谭思成并没有多想,听繁星解释,笑的明亮温暖。

繁星将胳膊伸到了后边,握住了他的手,转过身看他:“我们回去吃饭吧,不用待在这里了。”

谭思成头,跟繁星回了主屋,一路上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紧的像是随时会失去了她一样。

两人默默的吃完了饭,漱过口净过手后,繁星让人都退了下去,安慰谭思成:“成成,你不要想太多,以我的身份,无论情况如何,都会保你平安。”以他的聪明,多余的也不必再说了。

谭思成点了头,轻叹一口气:“我也是明白的,只是心不由已,关心则乱啊!”

繁星听他如此说,也不再劝,将手放到了他的肚子上,隔衣轻轻的抚摸着。无论是她是夜无月还是繁星,一直都希望有一个自己的孩子,有了这样一个血脉相连的人,一个人便不会显得太孤单。只是夜无月爱上了不该爱的人,这个想法就成了奢望,而繁星找到了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最终却成了莫歆的笑话。

虽然是男人生女,有了夜无月的记忆,如今她是半点都不觉得此事怪异了。

这个孩子,她很期待。

“他今天没有欺负你吧?”虽然才一个月,离显怀还有些日子,繁星的手却有些流连忘返。

谭思成笑出了声来:“才一个月,还没有感觉呢!”

“你笑什么?”繁星奇怪的问。

“没什么。”谭思成摇头,不能告诉她,她的样子像极了期待零嘴的小孩子。

繁星也未追究,拉着谭思成到床边,将进入密道的方法告诉了他,戠让谭思成亲自动手开启了一遍,以及王府城哪些地方有入口,开启的方法有什么规律也都一一说了,嘱咐他道:“万一有什么事情,可以到里边暂避,不过不要乱走,在阶梯前五十丈是安全的,再者就不好说了。这密道繁杂,我一时给你讲不清楚,哪天有空了再细说给你。”

谭思成心里感叹,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好的妻主了,不但不怕他知道这秘密,还将之告诉自己,怎么能让他不动容?

“你快去忙吧,记得喝参茶。”谭思成点头,开始赶人。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发生了那么重要的事她有多忙,外边都翻了天,她却在这里浪费时间与他闲聊是。如此就已经该知足了,又怎么能担搁她办正事的时间?

“那我去忙了,你乖乖休息。”繁星也不再推辞,亲了谭思成一口,笑着开玩笑,“我很是抱歉,你讹范冲的钱的希望要落空了,因为那女人被我的下属给杀了。”

谭思成瞋瞪了她一眼,这种时候了还有空说这事:“还不快去!”

繁星又回了书房与人商议了一段时间,从密道里去了珍贵妃的宫中与他商议事情,果然见他脸上带了面纱。虽然心里生气他对她的不信任,可是话到底是她自己说出口的,幸好面对他时她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生气了一下也就做罢。

第二日早朝时,朝堂上的气氛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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