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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流]惊悚之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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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其实不光是提示,整个故事的剧情也给了很多提示,关键词其实是三个。恶报、地点和人物。”
楚阳冰跟上陆飞沉的思路,说:“你的意思是,鬼和人搭乘公交车,在特定的地点下车进行报复。”
“没错。”陆飞沉说:“比如那个满身风尘的女人,她是在第一中心医院下车的,结合她的电话内容,可以推断她曾经怀有八个月的身孕。”
“她那个月份已经不可能打胎了,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个女人在第一中心医院生下了一个婴儿,并且亲手杀了他。因此公交车上重复了她去第一中心医院生子之前的那一幕,她在第一中心医院下车,可她的孩子这回却已经变成了鬼婴,来向她索命了。”
“然后就是女学生和混混,女学生被混混非礼猥亵,在第七号下车后被尾随。推断一下,女学生很可能生前在第七号桥被尾随的混混奸。。杀,之后抛尸河中就可以毁尸灭迹。公交车重复了女学生生前经历的一切,只是这回从第七号桥下车并被尾随的是厉鬼了。”
陆飞沉说道这里,顿了顿,说:“这样就可以看出问题所在,化为厉鬼的人和凶手共同搭乘公交车,经历死前的那一幕,然后回到被杀现场复仇,地点就变得很重要了。我之所以说我们早就错过了,是因为车上剩下的人。”
“剩下的人?”楚阳冰重复了一下。
陆飞沉说:“到达火葬场的,除了你我、江之柔、钟嘉树、王老板五人可以确定来自现实之外,王安国、王兴业和另一个人是一组,余康玉、余秀儿和许纸匠是一组,只剩下一个绷带男。”
楚阳冰立刻明白了问题所在,余康玉和余秀儿要报复许纸匠,王安国和王兴业那一组可能也会有报复,但绷带男是孤零零落单啊!他手撕曾彭毅那一幕可以看出他也不是活人,但他要报复的是谁呢?
陆飞沉继续说道:“绷带男是从第一中心医院上车的,和他一起上车的还有一个酒鬼。公交车曾经历过一个名为‘金水大街路口’的站点,合理推测一下,也许那个酒鬼才是绷带男要复仇的对象。酒鬼酒驾撞了绷带男,绷带男被送到第一中心医院后不治身亡,所以从第一中心医院上车,准备到金水大街路口报复酒鬼。”
“可酒鬼在到达金水大街路口之前就被嘉树一顿暴揍,他提前在余庄下车了,恶报并没有达成。”楚阳冰明白了陆飞沉想表达的重点。
所谓的早就错过了,原来是指这个。
感觉好像写出了一些bug,ORZ,就这样吧。。。快结束了,大概还有两章左右,二周目和三周目的楚阳冰为什么会相见下一章会解释。
第56章 恐怖公交(十七)
陆飞沉拉着楚阳冰走到焚尸间外向内看,许纸匠站在焚尸炉前,正神经质般自言自语。焚尸炉旁边,一小片红色的裙角猛然缩回去,紧接着余康玉的脸探出来。不大的焚尸间内,孩童‘嘻嘻’的轻笑声飘荡着。
“循环?”楚阳冰咀嚼着这两个字。
陆飞沉解释道:“没错,循环,就像是游戏中的读档重来一样,我们已经在这个故事中循环了至少两轮了。”
“可如果真是读档重来的话,为什么焚尸场内会留有上一轮的尸体?”楚阳冰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读档重来是的公交车上的乘客,而不是地点。”陆飞沉说:“而且我怀疑整个70路公交车加上它行驶的路线其实是滞死带。”
“滞死带?”
陆飞沉解释道:“滞死带指的是生与死的交界、地狱的边缘,滞死带内没有时间和生死的概念,被困于滞死带的东西不生不死,却永远无法逃离。”
“那辆公交车是载体,它行驶的路线就是滞死带。一般来讲,被害人已经死去化为厉鬼,可公交车上却重复了他们生前遭遇的那一幕,这体现了时间概念的混淆。厉鬼在公交车上可以保持活人的形态,在下车时才会曝露自身,这体现了生死概念的混淆。”
陆飞沉还没解释完,火葬场出现了异像。
空旷的火葬场内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低语声,紧接着就是哭声、笑声、呻。吟声、咒骂声,各种声音陆续响起。黑暗中人影憧憧,原本空空荡荡的火葬场竟然给了楚阳冰一种人声鼎沸的错觉。
走廊上楚阳冰和陆飞沉身有一队人哭喊和他们错身而过,也有人神情中掩不住的贪婪和期盼。他们只是虚幻的影子,在两个活人面前一晃而过,众生百态,在这个最接近死亡的地方表现的淋漓尽致。
陆飞沉说:“看,这就是生死概念混淆的体现。”
“因为没有时间的概念,两个你才能在公交车上相见。因为没有生死的概念,活人和尸体才能在火葬场内共存。”
楚阳冰摁了摁额头,说:“好复杂……”
这种理论让他头疼,什么时间啊、生死啊、概念啊……他真听不懂。
他简单给自己理解一下,就是——70路公交车开在滞死带上,因为时间颠倒、生死混淆,冤死的厉鬼和杀人的凶手共同搭乘公交车。到达案发现场的那一站,厉鬼和凶手一起下车,厉鬼进行复仇。车上的乘客读档,但地点不读档,火葬场还会留下尸体。
“那怎样才能结束循环呢?”楚阳冰说:“如果循环不结束,我们不就困死在这里面了吗?”
“恶有恶报,关键在于达成这个条件,条件达成,滞死带就会破裂,被困于其中的我们就能离开。”陆飞沉说:“阻止酒鬼提前下车,让绷带男和酒鬼一起到达金水大街路口。余康玉和余秀儿跟赵青槐在泰宁公馆下车,许纸匠也必须在泰宁公馆下车。至于我们……”
“赵青槐在和自己两个孩子说话的时候曾经提到过,她说‘泰宁公馆夜宴,家中要来不少贵客’而我们估计就是那些倒霉的贵客,跟着一起在泰宁公馆下车就是。”
泰宁公馆夜宴,泰宁公馆的男主人却杀妻害子,导致妻子带着一双儿女回来复仇,无辜接到邀请的宾客倒霉的卷入其中。想要逃离,只能帮助厉鬼们完成复仇。
这时,屋内余康玉和余秀儿手拉着手从焚尸炉边走出来,两个孩子手拉着围着许纸匠转起圈圈,一边转还一边唱着楚阳冰和陆飞沉都听不懂的歌。
许纸匠在余康玉和余秀儿的歌声中,徒手从头顶扒下了自己的人皮。
许纸匠拎着自己的人皮站在焚尸炉前,血淋淋的肌肉组织露在外面,他在两个孩子的嬉笑中拿着自己的人皮徒手扎了个简陋的纸人。
那两个孩子穿着鲜艳的小衣‘嘻嘻’笑着,他们想要的复仇绝不仅仅只是许纸匠的命,他们要许纸匠完完整整、从头到尾经历他们生前的一切。无论是恐惧还是痛苦,一点都不能少。
楚阳冰看着许纸匠扎成的人皮纸人,心头一跳,说:“烧了许纸匠的人皮纸人。”
楚阳冰和陆飞沉对视一眼,显然两人都想到了之前冲上车的人喊出的话。
就在这时,走廊尽头一个肥硕的人影‘呼哧呼哧’出现,王老板一眼看到楚阳冰和陆飞沉,大喊道:“快!快跑!整座火葬场都活过来了!活过来了!”
王老板刚喊出这句话,他背后就伸出无数双手将他往身后的黑暗中拽去。王老板几乎没有反抗能力,惨叫着被拽入身后无边的黑暗中。让人牙酸的啃咬声和惨叫之后,密密麻麻的尸体从走廊中涌出。
见势不妙的陆飞沉当机立断拉着楚阳冰进了焚尸间并锁死了门,尽管如此,空间中一闪而逝、影影绰绰的阴魂还是越来越多。
陆飞沉心中有数,他走到两个孩子面前,说:“我想跟你们做个交易。许纸匠曾经想把你们扔进焚尸炉内烧毁,你们的报复还不够。焚尸炉内的凶火是你们的克星,你们怕凶火而不敢靠近,我们不怕。”
“我说的交易就是,我们可以帮你们把他扔进焚尸炉内烧成灰烬,作为交换,你们要带我们走出火葬场。”
两个孩子没有回答,只是直愣愣看着陆飞沉,忽然‘嘻嘻’笑了两声,笑得楚阳冰心中发毛。
“恶有恶报,我们和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也不必对付我们。作为灵偶的你们引路并不需要付出什么,这是一个交易,我们只想活着走出火葬场而已。”
陆飞沉的话打动了两个孩子,他们‘嘻嘻’笑着同意了这个交易。
楚阳冰和陆飞沉心中有数,他们没有先烧死许纸匠,而是先烧了许纸匠的人皮纸人。
之后两人一起把许纸匠放在焚尸炉的滑车上,将滑车连同许纸匠血肉模糊的身体滑入炉内。原本空无一物的炉内忽然燃起烈焰,许纸匠发出不似人声的嘶吼和惨叫。
楚阳冰和陆飞沉在焚尸炉前都能看到里面许纸匠因灼烧而翻滚抽搐着,很快就是没了声息。
“嘻嘻!”两个孩子手拉着手开心的笑了笑,转身带着两人离开。
有这两个孩子在,火葬场内的尸体和阴魂都没有攻击楚阳冰和陆飞沉。
跑到一半,楚阳冰忽然想起钟嘉树和江之柔,在人皮纸人的带领下,他们找到了三具钟嘉树的尸体和三具江之柔的尸体。尸体两次死于外伤,一次死于头颅被撕掉。
除此之外还找到了两具王安国的尸体和两具王兴业的尸体,说是尸体,其实已经骨骼俱碎。
“看样子王安国和王兴业有一次没到火葬场。”陆飞沉陆飞沉抓住楚阳冰的臂膀,说:“别看了,我们走吧,下一回就结束这个故事。”
楚阳冰僵硬地点了点头,两人跟着两个孩子一路跑出火葬场。两个孩子‘嘻嘻’笑着,追着纸钱越跑越远,两人跟着孩子追了过去,最终到达了停在路边的公交车旁。
原本跑在前面的两个孩子失去了踪迹,只有两个活人在公交前静立着。
“看样子循环的关键就是公交了。”陆飞沉沉吟道。
楚阳冰看着公交,说:“关键在于,你我都没有之前循环的记忆。再来一次,结果也不会有多大的改变。我之前应该尝试过往回跑,想要提醒我们,可惜没能成功。”
陆飞沉皱眉认真打量着公交车,忽然说道:“地点不读档,读档的只有人。也就是说,我们可以在公交上留下痕迹。”
陆飞沉的话一说出口,楚阳冰想了想,觉得有道理。
“公交车上有很多血污的痕迹,整辆公交也很破旧。如果公交也读档的话,理应是崭新的。”
陆飞沉点了点头,说:“试一试!”
两人绕到公交车后排窗户那里,楚阳冰是靠窗坐的,两人决定在窗户上留下些痕迹。
“窗户太脏了。”楚阳冰伸手摸了一把,干涸的血末沾了他满手,“我们也没有能用来写字的东西。”
故事的参与者进入故事的方式是睡眠,他们应该是意识进入到故事中,在故事中醒来时身上的衣服都和入睡时不一样,这样杜绝了他们从现实向故事中带入武器的行为。
现实中是盛夏,而故事中的他们却穿了长衣长裤,外面还套了件外套,但是外套和裤子的口袋里什么也没有。
陆飞沉一展臂把外套脱下来,然后伸出手递给楚阳冰,对他说:“咬!照着手腕咬!”
“你想干嘛?”
陆飞沉说:“咬出血擦干净一部分窗户,再往上写字。咬!用力咬!”
这辆公交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动,他们也没时间磨叽,楚阳冰一口咬在陆飞沉的手腕上,咬了半天没咬开。
人又不是野兽,在咬同类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留力,这是本能,难以克制。楚阳冰发现自己不够狠之后也干脆放弃,自己撸起袖子说:“你咬我!快!”
陆飞沉拉过楚阳冰的手腕,他下嘴要比楚阳冰狠辣的多,对准静脉下口就往死里要。那狠劲如同野兽撕咬猎物,效果立竿见影。
滞死带那里就凑凑活活理解一下,其实原本想将楚阳冰这几个故事参与者也设定为复仇的厉鬼,这样才比较符合生死混淆的概念,也能更好解释循环和尸体的事。
但想起了江之柔和钟嘉树两次死在王安国和王兴业手里,鬼总不可能打不过活人,写着写着把自己绕进去了。
后来就放弃了厉鬼的设定,就当做火葬场和公交车不读档,只有乘客读档就可以了。
第57章 恐怖公交(十八)
陆飞沉很有分寸,咬破楚阳冰手腕上的静脉之后,拎着外套的袖子浸了点血,然后拿着那只袖子擦拭窗户的一角,将层层血污擦出一个干净的角落。
然后陆飞沉沾着血往上写了几个字:酒鬼、金水大街路口,和母子、许纸匠一起在泰宁公馆下车。
字写得七扭八歪,但总算是留下了线索。
陆飞沉将外套另一只干净的袖子撕下来,在楚阳冰出血的手腕上扎紧,然后拉着他上了公交车。
70路公交车关上车门,‘嘎吱’一声缓缓开动,公交车上悦耳的女声温柔地广播着。
广播过后,楚阳冰和陆飞沉原本清明的大脑忽然蒙上一层浓雾,他们像是被魇住一样浑浑噩噩向着车厢后部走去,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随着公交车开往始发站,他们也慢慢闭上眼,失去了意识。
楚阳冰猛然醒来,他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公交车后部靠窗的位置上,他旁边坐着陆飞沉,后面两个座位坐的是钟嘉树和江之柔,公交车行进间的晃动让他略微失神。
楚阳冰环视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他们坐在一辆挺破败的公交车上,公交车内部构造和现世中同行的公交车非常类似,但车厢内部却布满了血污,公交车上的乘客也显得很诡异。
但无论是公交车还是公交车上的乘客,都给楚阳冰一种极其强烈的既视感,他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过这一幕。但要让他说他在哪里看到过,还真说不出来。
楚阳冰侧头试图通过窗户观察公交车外,但一眼望去外面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他视线略微下移,在满是脏污的玻璃上看到了一个稍显干净的角落,那上面写了一行字:
酒鬼、金水大街路口,和母子、许纸匠一起在泰宁公馆下车。
陆飞沉也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整辆公交车,他也被那种诡异的既视感围绕着。如果是一般人估计会认为是自己的错觉,但他不是那种会忽视感觉的人。人的潜意识远比表意识要强大,陆飞沉相信自己的感觉。
楚阳冰的一系列动作吸引了陆飞沉的注意,楚阳冰已经盯着那块车窗玻璃半天了。
陆飞沉皱眉,低声问:“怎么了?发现什么了吗?”
楚阳冰微微侧开身,示意陆飞沉过来看,说:“一行字,车窗上有一行血字。”
闻言陆飞沉探身过去看,看了一会儿,陆飞沉靠在椅背上,在楚阳冰耳边低声道:“我写的字,有我的指纹。”
楚阳冰惊悚地看向陆飞沉,什么叫他写的字、有他的指纹。
故事不是才开始吗?难道陆飞沉之前来过这个故事?
“相信我。”陆飞沉低声道。
那确实是他的字,他的指纹。沾着鲜血的手指印上玻璃,血液凝固后指纹很清晰。
两人的异动被公交车内的其他人看在眼里,楚阳冰和陆飞沉隔了一个过道坐着的中年男人笑眯眯地说:“两位小兄弟,这是发现了什么啊?大家都是一伙的,有什么可以大声点说嘛!”
那中年男人西装革履、大腹便便、脑门锃亮,深受中年肥胖、秃顶、油腻三大困扰,看着实在是……让眼睛有点难受。
楚阳冰撇开视线看向陆飞沉,默默感叹一下颜值果然需要衬托。
“王老板。”江之柔凉凉开口道:“什么发现不发现的,提示不是都写的很清楚吗?”
人和人之间也分远近亲疏,张口向别人要线索,可真是脸大。
对着江之柔泛着寒意的笑容,王老板却脸大得很,他说:“大家共乘一辆车,都是一路人,有话还是说出来的好。”
王老板死缠烂打非要楚阳冰和陆飞沉说他们发现了什么,他怕死又惜命,有能活下来的线索他会不惜一切抓住。
陆飞沉正在思考,偏偏王老板缠上来恶心人,王老板身边的人也跟着起哄。
陆飞沉不耐烦,探身到楚阳冰面前吻了他一下,回头对王老板说:“怎么,我们两人亲嘴还要给你报备吗?”
王老板目瞪口呆,操,这两人是一对基啊!
刚刚陆飞沉探身过去看车窗玻璃,在王老板的视角看过去就是陆飞沉整个人压在楚阳冰身上,只能看到陆飞沉的背影。谁想到这俩人进了故事还要亲嘴,还说悄悄话。
王老板脸都绿了。
陆飞沉的视线扫过前排,同时思索着车窗玻璃上那一行血字。
陆飞沉本质是个极其自信的人,他自信到甚至有些自负地步,若说这世界上他最信任的人,必然是他自己。他相信自己能力,相信自己的思维,相信自己的决定。
无论是潜意识中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是留在车窗上自己的指纹,都让陆飞沉认定他绝不是第一次坐到这辆公交车上,但他此时却没有记忆。
是被清除了吗?
有些故事中确实会有清除记忆的特殊设定。
既然如此,留下那行字的肯定是自己,如果真的是他自己,他就没理由质疑自己的决定,跟着做就是了。
陆飞沉的视线滑过前排坐着的女人和她身边的一对儿女,眼含深意。
公交车行驶一段距离之后,前面风尘女的电话忽然响起,紧接着随铃声响起的是婴儿刺耳的哭声。
车上故事参与者都被那婴儿的哭声吓得一个激灵,目光齐齐凝聚在前面风尘女身上。
那边的风尘女一无所觉地接了电话,因为被男人抛弃而歇斯底里地嘶喊着,就像是和她的声音应和一样,婴儿刺耳的哭喊声也越来越大。风尘女脚步忽然出现一个婴儿,那婴儿抓着风尘女垂下的裙角往她身上爬。
风尘女大喊着要打了孩子,刚好此时公交车到了第一中心医院,风尘女从座位上站起来转身要下车。
她转身后正对后车厢众人,那个皱皱巴巴的婴儿正趴在女人干瘪的腹部,一双小手牢牢抓着女人的皮肉,像是想要爬回母亲的体内一般。
楚阳冰和陆飞沉一看到那个酒鬼,两人默契地对视了一眼,显然都想到了窗户上写的那行字。
原本在公交车到达第一中心医院前,车上是没有酒鬼的,如今酒鬼上车,侧面印证了那行字写的是真的。
这辆公交车很奇怪,它只有到站广播,没有广播‘下一站是XX’,但如果那行字写的是真的,公交车会停靠名为‘泰宁公馆’的那一站,到时候他们应该跟着前面的母子和许纸匠一起下车。
和酒鬼一起上车的绷带男行动特别僵硬,他直接走到刚刚风尘女的位置上坐下,似乎完全没看到座位上黑色的污血。
通过最前面那人的话,楚阳冰几人知道了前面带孩子的女人叫赵青槐,是泰宁公馆的大少奶奶,怀里两个孩子,小男孩叫康玉,小女孩叫秀儿。
估计也真是酒壮怂人胆,那酒鬼到了后车厢,趴在江之柔的脚边,色心不死,惹怒了钟嘉树。
酒鬼被暴打一顿,口中连连喊着‘救命’‘饶了我吧’。
恰巧这时,公交车再次广播。
那酒鬼见公交车开了后面,本想见机跑出去。
这一站是余庄,不是金水大街路口,陆飞沉见状站起身一把拉住他,牢牢将他控制住。
“我□□奶奶的!你放开老子!放开老子!”酒鬼的的肩膀都要被陆飞沉捏碎了,不由得痛到破口大骂。
陆飞沉没理他,直到公交车关上后面,再次启动,陆飞沉才松开他回到自己座位上。
江之柔也拉着钟嘉树,说:“嘉树,你太冲动了。”
酒鬼被拦下,瘫在车厢地上如同烂泥一般。
然后楚阳冰斜后方的座位上,两个男人呼吸急促,突然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女学生僵硬地转过头,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过道中倒着的尸体,她双眼漆黑,身上流淌出黑色的污血。这可怖的一幕让王老板和曾彭毅都咽了口口水,默默离那两人的尸体远了些。
两具尸体倒在那里,也没人愿意搬它们。
公交车行驶了一段距离,广播再次响起。
终于快完事了,估计这个故事也要和第一个一样写20章,改不了的话痨本质。。。ORZ。。。
第58章 恐怖公交(十九)
公交慢慢悠悠驶进公交站,前车厢的制服女学生忽然站起身;行尸走肉一般下了公交车,那两个青头混混满嘴都是污黑的血肉,一边鼓鼓囊囊地嚼着,一边尾随女学生下了公交车。
楚阳冰一把抓住陆飞沉的手腕,陆飞沉见状顺势拉起他,和他一起在最前面那个男人身边坐下。
“哦,许纸匠,你就是许纸匠。”陆飞沉陆飞沉了然地笑了笑,又问道:“好,许纸匠,您在哪儿下啊?”
许纸匠决口不提自己在哪里下车,陆飞沉也没再跟他交谈。
有这个许纸匠在,更加确定了那行字的正确。
陆飞沉确定完了,就没有其他事了。
现在要等的,就是到泰宁公馆那一站,结束这个故事。
公交车行驶了一段距离,瘫在地上的酒鬼一边呢喃着‘酒、酒’,一边爬起来僵硬地站好。那站姿极其僵硬,仿佛每一块骨头都被人摆放过一般。
公交车的广播再次响起:“金水大街路口到了,下车的乘客请后门下车,关门请当心,下车请走好。”
金水大街路口到了,酒鬼就像是被什么力量操纵一样往公交车的后门走。傀儡木偶什么样酒鬼就什么样,走路姿态如僵尸一般,半点没有之前的醉态。
前面的绷带男也站起身,用一样的姿势走下了公交车。
公交的后门关上,继续向前行驶,那边泰宁公馆的少奶奶赵青槐正在轻声哄着自己的一双儿女。
小女孩秀儿畏惧地抓紧了哥哥康玉的衣服,似乎也很怕自己的爹。
赵青槐说话的声音虽小,但楚阳冰和陆飞沉坐的离她近,还是完完整整听到了她所有的话,他们也清楚的看到了许纸匠眼中一闪而过的畏惧和讥讽。
陆飞沉伸手搭上楚阳冰的肩,躬身趴在他肩上,低声道:“我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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